冬至的散文
老地方整理的冬至的散文(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冬至的散文 篇1
记忆是思念中的一幕回首,美好便是有过,记忆是尘世中的一丝牵挂,留恋便是永远。关于记忆有太多的名词来诠释,但我相信所有的记忆都是你内心深处最真实,最难忘的曾经。
关于冬至,小时候更多的是陌生,可能是因为不太懂事,也可能是因为那时还没有冬至的概念,所以对我来说真正懂得冬至是在上了大学。
冬至,又称为“冬节”、“长至节”、“亚岁”等,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重要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在每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到二十三日之间,今年是在二十二日,它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早制订出的一个,起源于春秋时期;中国古代使用土圭观测太阳,测定出冬至,时间在每年公历的12月21日至23日之间。冬至日时,太阳直射地面位置到达一年的最南端,几乎直射南回归线(南纬23°26');北半球得到的阳光最少,比南半球少50%;北半球白昼达到最短,且越往北白昼越短。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自己的年龄增长,感觉这些传统的节日对自己来说越来越重要的,当然说它重要不单单是因为自己一个人,还因为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他们的挂牵,让心中的.那份亲情格外温暖,让记忆中那个寒冷的节日倍感亲切。
时间就像自己的脚步,不管你行走还是休息,它都与你不离不弃。转眼,今年的冬至又到了,说实话对于这个节日,特别亲切。不说别的,至少可以放下手头的工作,一家人一道静静地享受放松和惬意。记忆中,每年的这一天母亲都会为我们准备好节日的晚饭,说不上丰盛,但却美味可口。即使后来离家去读书,每次还是会在第一时间接到母亲的电话,嘱咐我们一定要去吃一碗家乡的节食。
我不清楚其他地方在冬至这一天会吃什么节食,也许和我们一样。我的家在北方,每年这个节日,家人都会煮一锅饺子给我们吃。据说,很早以前有人打趣说冬至这一天一定要吃饺子,如果不吃饺子会冻坏耳朵,小时候,每次听到这样的话语,总是会把这碗尽情的吃饺子,边吃还边说,吃多了,耳朵就不会冻坏了。每年的饺子,都是母亲亲手捏的,记得我们几个第一捏饺子时,还是母亲手把手地教我们,母亲说捏饺子,一定要捏出两个角角,这样它才会像耳朵。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过冬至了,以往的时候回不去总要给母亲打个电话,今年终于可以不用打电话了,走在路上就已经在想念母亲的饺子了。
谚云:“十月一,冬至到,家家户户吃水饺。”这种习俗,是因纪念“医圣”张仲景冬至舍药留下的。今时今日,饺子馅里怕是很难再找到药食了,但是各种花样和饺子馅的增多也是对节日最好的铭记。就像除了饺子,家里还做一种冬至特有的食物,便是我们常说的扁食,也叫它“至子”。
至子,是在寒冬腊月的时候用手捏的,要做它非得在这个季节,换了其他的季节,都会因为天气太过温暖而失败,所以至子属于寒食节特有的食物。要做至子,首先要和好面,然后将面摊开,直到像饺子皮那么薄即可,再用菜刀将摊开的面皮裁剪成只有指甲皮那般大小的面积,紧接着再由自己手,扯住面片的两个角,然后合力将两个斜角拉在一起,再用力一挤,至子便是捏好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把至子要盛在竹篮里放到屋子外面,让它接受寒冬季节的凝固,再放到冬日的阳光下等待风干。做至子虽然比较麻烦,但是吃至子却很美味,母亲每年都会先炒好肉臊子,添上菜将其煮成汤,等到汤汁煮到沸点,再将至子放进锅里,便静候着美味。
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在冬至这一天降雪了,今年的雪或许来的有点早,走在路上,提着为家人准备的物品,踩在路上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天色虽然有点晚了,但是接着昏暗的灯光,回家的路还是那么清晰,不远处,已经可以看清家了,虽说小时候陪母亲在家门口等父亲的记忆有点远了,但是走在这条路上,在冬至的这一天却是格外如新。
异乡的你,还是忙碌的你,亦或是走在回家路上的你,不管平日里的工作有多忙碌,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不论你是否过得如意,虚无,伤心,请相信在冬至这个节日,或是普通的每一天,总有那么一份牵挂在等着你的回音,期盼着你的归途,还有那么一锅滚烫的饺子,或是冒着热气的饭菜,那是思念,也是最好的回报方式,常回家陪陪亲人,道一声平安,送一句祝福,哪怕是一起聊聊天,吃吃饭。
我们常说欲望永无止境,但是在经历过岁月的沉浮之后,你会静候内心,也会看淡世俗,想要的也是愈发简答。
冬至的散文 篇2
往年,到了冬至这一天,老母亲就会对我说——冬至节一过,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长一根线了。我就会问她为啥子。她说这个你都不晓得哦,冬至节一过,太阳就要走回头路了。这个应该是不错,尽管没有书面的解释准确,但我还是愿意听老母亲这样子重复的一年一年的讲。
对于冬至节得玄妙,在易经里面就可以找到答案。代表冬至节的是《地雷复》卦。卦象的意思就是一阳复始。阳气逐渐上升,天气渐渐变暖。然后卦爻全部反过来的时候,就是乾宫里的第二卦《天风姤》,这就预示着一阴开始了,而《姤》卦恰好代表着夏至这个节。也是表示极热的夏天到了极致,物极必返。阴气由此而生,慢慢地季节将向着秋天推进。这自然界奇妙的现象,却是蕴含了盛极而衰,衰极而盛的哲理和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
对于冬至节的记忆是从何时就有的。我推测该是从老母亲那儿知道的。
老母亲是个农民,关于农事的二十四节气那是相当的熟悉。随时就能诵出来。还带顺口溜。啥时节干啥农活,下种,收割都不是事。就像独眼龙看告示,一目了然。
至于冬至节是不是像书上说的吃羊肉,我是没印象了。在我的记忆里,那时候的农村能吃上猪肉都很不错了。且那时老家根本没人喂羊。不过吃狗肉倒是有的。这个冬至节吃狗肉一说好像跟那个刘邦有关系,说是他的一个将领在冬至这天给他炖了一锅狗肉,大叫味道鲜美。后来就有了这个习惯。反正这些都是传说,不可全信。
文章本来早几天就打算写的。但是不知道为何,任我搜刮枯肠,也还是呕不出几句像样的句子。无奈之下也只好作罢。
在我的印象里,老家是不怎么重视这个冬至节的。但是我始终想知道,这个节日到底怎么来的。于是上网一查。结果故事还不少。下面节录如下:
冬至过节源于汉代,盛于唐宋,相沿至今。《清嘉录》甚至有“冬至大如年”之说。这表明古人对冬至十分重视。人们认为冬至是阴阳二气的自然转化,是上天赐予的福气,。汉朝以冬至为“冬节”,官府要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例行放假。《后汉书》中有这样的记载:“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所以这天朝庭上下要放假休息,军队待命,边塞闭关,商旅停业,亲朋各以美食相赠,相互拜访,过一个安身静体的节日。唐、宋时期,冬至是祭天祭祀祖先的日子,皇帝在这天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在这一天要向父母、尊长祭拜,现在仍有一些地方在冬至这天过节庆贺。
对于这个伟大的节日,当然也少不了伟大的文人骚客们的咏叹。其中诗词就有不少。翻阅众多,最后还是最喜白居易的一首《邯郸冬至夜思家》。他在诗中这样写道“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
读者这样的句子,想着诗人当时的心境,心里也是有些戚戚然。但是与之不同的倒是白居易当时是在任上,作官。而我却是一个流浪在外的打工老仔。
想来举家在外几年,不曾回家看望老父老母。前几天还在电话里提到冬至节快到了,要注意莫感冒了。这不一晃眼就过去了。唉!只是不知道没有儿子在身边的老母亲还会不会念叨——冬至节一过,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长了一根线。
冬至的散文 篇3
冬至已过,那天我和很多雪都在路上。
白天一天比一天长,白天开始长大了,这是个好兆头。
数九,是一串串冰凌撞击的声音,如古代编钟的空灵清澈。
很多的事没法解释,很多的车又不偏不斜的走到旧车辙里,这是命定。
去年冬至也在外面,哈尔滨。邀一朋友谈及产品,朋友约我花旗饭店。
我坐在大堂休息厅候他,红色的地毯渲染着热情,颜色各异的鱼儿在水池里游来游去。地与墙,光和色,一派富丽堂皇。一杯咖啡五十元,一盒大云烟五十元。我看着那些年轻人的消费有些瞠目。我的心有些空,恍惚间看见疏离。
朋友在大厅办理入住事宜,我走过去问,一间客房多少钱?朋友回,一千五百元,我有打折卡,一千元。我唏嘘不已。拉起朋友就走。问朋友,为什么我们要住这样贵的地方?一夜一千元,我们不是高官显贵,我们只是普通百姓,一千元能买多少生活用品,不值。朋友拗不过我,在附近宾馆开了一个一百六十元的房间,朋友有点面愧。我说这都是铺张,都是奢华。躺在一张一夜一千元的高级床上,我猜想我睡得并不一定踏实和安稳。我出生的那一天,命就定了,在世风里挣扎也改不掉许多。也许这是一种悲哀,但我宁愿守着。
徐志摩对陆小曼说:我爱你简朴,不爱你奢华,简朴是真的高贵。爱情和许多事情的道理都是相似的。
今年立冬又到哈办事。朋友知道,约我阿一鲍鱼吃海鲜,当然他还有一些别的朋友。我回绝了,谎称有事脱不开身。朋友没办法只好作罢,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像挣脱了许多绳索。我一个人走在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圣诞到了,满街宇晶莹剔透的彩灯花树,恍如白昼,如入童话世界。高楼毗邻,行人匆匆。天空飘着稀稀落落的雪花,道路冰滑。我觉得这个城市不是我的,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融不进很多热闹,像这些雪花。
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美国加州牛肉面的饭馆里,要一碗12元的牛肉面,一小碟炝土豆丝,可口又随性,不讲坐姿,不看嘴脸,不用应酬,更不怕酒醉,酣然自我,饭足汤饱,神仙羡慕。安静一点,简单一点,安静和简单才是大快乐。我看见面馆里还有一对老人穿着环卫衣服,两个人只要了一碗牛肉面,分两小碗吃着。老人笑笑说,不饿,只是想热乎热乎身子,外面真冷。我又想起那一夜一千元的套房,多少人在那里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朱门酒肉。
夜窗里,播放着苏三的: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可有谁在听?谁又有心情和时间在听?
在回家的客车上,我的邻座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我看她好像是南方孩子,小巧白皙。她一路上喊着寒冷,很没礼貌的谩骂着天气。我问她:你是南方人吧?她回:不是,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父母还在乡下。我说:那你小时候是怎么长大的?你难道没经历过这样的天气吗?女孩不语。坐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车,小女孩下车,我看见她喊一个人爸爸,那个人端着膀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向她微笑。我徒然有些心酸。
走在已经黑下来的夜色里,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张贤亮的《灵与肉》,许灵钧放弃了父亲在美国的遗产,轻松地奔跑在他相濡以沫的土地上,风吹草低,他看见家人在夕阳里等候的'身影,他如释重负的跑向她们。那幅画面定格在我的脑海里,十年又十年。
冬至已过,下一个节气小寒。一候雁北乡,二候鹊始巢,三候雉始鸲。其实这些自然现象离我们还很远很远,但我读到这些文字的时候,还是有一丝温暖掠过。
冬至的散文 篇4
不知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刻意安排,还是老祖先未卜先知的精妙设计,元宵节和情人节每十九年就会相逢一次。今年,这个十九年一遇的'情元节属于正值青春年华的我们。
十九年,圣瓦伦丁对爱坚贞不屈的守护终于在火树银花的神州大地得到了共鸣;十九年,印加文明孕育的可口精灵开始完美地和江南水乡沃土的甜美丰收融合;十九年,春潮明月夜的玉壶光转绽放出了火红娇嫩的芳菲。元宵节与情人节在日历上重叠,恰似一对恋人的美妙邂逅;糯米紧紧包裹着巧克力,正如团圆温柔地拥抱着浪漫;
花灯与玫瑰相映成辉,就像喜庆羞怯地握住热情。元宵节,用十九年的时间等来了一个被历史尘封千年的约定的兑现,用十九年的时间夺回了被七夕抢占良久的东方情人节的名分。
十九年前的元宵,始龀之年的我们欢快地放着花灯、吃着元宵,围坐在长辈的膝前猜着灯谜,懵懂无知的我们尚不知情人为何物;十九年后的元宵,知天命的我们与老伴携手赏明月,期盼着儿女归家团圆,情人也早已经历蹉跎岁月的洗礼,成为我们的至亲。人生没有几个十九年,而弥足珍贵的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当下。
青春年华的当下,属于年轻人的巧克力馅汤圆有着独特的味道,每一颗的味道也千差万别。有的人用放荡不羁挥霍着本就如梭的时光,有的人用天真的不顾一切收获了遍体鳞伤,有的人从颔首向壁、千唤不回慢慢学会了花言巧语、巧舌如簧,有的人在恍如隔世的一场梦后陷入任人摆布的迷茫。
无论是哪一种人,今日都像是奔赴一场仪式一样,以团圆的名义奔赴爱情,奔赴青春年华当下的我们的爱情:时间长的,是由陌生到熟悉、由新鲜到讨厌的演变;时间短的,是在心情或境遇的驱使下或冷或热,距离近的,是费尽心机仍顾此失彼的挑选;距离远的,是鞭长莫及继而被慢慢割裂的失落。哦对,还有那无论长短与远近那让人无能为力到崩溃的流水无意。
巧克力馅汤圆,将情侣包裹成为家庭,是一颗将爱情精心包裹的可口婚姻。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知道是他们精心调制的馅儿本不是爱情的味道,还是他们糅合的面团根本包裹不住爱情。这世界繁花似锦、落英缤纷,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会不计回报、千方百计地对她好,任天荒地老也不改初衷,沧海桑田永不变心。
如果她错过了或者压根就没有选择他走进殿堂,却总希望她选择的那个人能够做到以上一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们应该永远都相信爱情演变的婚姻,但不能否认那是为具有超凡智慧和超群运气的人所准备的。大多数人,都只是在选择与被选择的牢笼里越陷越深罢了,他们终究不得不觉悟,婚姻原来真的和爱情无关。
那一锅在沸水中被反复搅动的巧克力馅汤圆,如果还有一颗是完好的话,真的能够被我们品尝到吗?就像没有瑕疵的爱情,真的能被我们耳闻目睹吗?太多海枯石烂的誓言为爱情添上了难以兑现的枷锁,就像为捞汤圆的勺子装上一根根长柄,看似厚重,却再也没有人有机会去捞得到它。
冬至的散文 篇5
北方饺子,南方糍粑。家乡每年冬至都有打糍粑的习俗。清晨一大早,躺在床上,喷香的蒸糯米饭的香味钻进鼻孔中,我心里清楚,今天是冬至,家家户户都要打糍粑,我不顾清晨严寒霜冻,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头天就把糯米浸泡,第二天一早,就把浸在水里的糯米捞出,放在饭甑上,搬到锅灶上蒸。等蒸熟以后,就可以放在石臼里打了。村里只有本家大伯屋里一口石臼,人多就必须依次排队轮流着打糍粑。这天,大伯家起得格外早,把家里的大门打开,好让村里的人赶早前来打糍粑。
把糯米饭倒进石臼里,用木槌轻轻舂捣,捣成糊状,才开始抡起木槌大力气捶打,还要有一人蹲在石臼旁在盆里沾点水,不停翻动石臼里的糯米团,使之受槌均匀。捶打是要有一定的节奏的,不然会伤到一旁翻动的人。“咚咚”“咚咚”,一下又一下,不久,捶打的人浑身发热起来,外衣脱了一件又一件,身上不断冒着热气,石臼里的糯米团也打到黏稠泥状,挑起能拉伸很长,这就说明打好了。
回到家中,趁热将糯米团抓起一团,放在手心里一挤,另一只手扭转拽下,顺势投入有芝麻白糖的盘中一滚,一个香气四溢的糍粑就大功告成了。
打糍粑的日子里,小孩们都起得早。我们小孩都盼望自家的父母能早点打上,好吃到这让人垂涎欲滴的糍粑。但石臼只有一个,大家都得轮着来。看到别人家先后都打好了,心里既羡慕又心生埋怨。我们来回跑动,通风报信,看见别人家差不多打好了,似飞一般跑回家中,告诉父母。父母才将热在锅灶上的饭甑端来,我们乐颠颠地跟在身后。
刚打好的糍粑透着一股韧劲。吃糍粑时,父母一般都会一再嘱咐我们,不要吃得太急了,不然会噎住喉咙的。虽如此,但我们小孩架不住香气四溢糍粑的诱惑,顾不上拿筷子,用两手左右捏住往嘴里塞。由于吃得急,有时会噎在喉咙里,憋得满脸通红,两眼翻白,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
如今,生活富裕了,但家乡冬至打糍粑的习俗从未间断。在不愁吃穿的年代里,打糍粑演化发展成了当地的传统文化。当地政府举办打糍粑文化节,吸引不少游客前来观光,亲自动手打糍粑,然后大家围坐在桌前,你一筷,我一筷,品尝香甜软糯的糍粑。
“咚咚”“咚咚”——打糍粑的木槌声,在宁静的山村里显得那么悦耳,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那么温馨,胜过世界上所有的声音。
冬至的散文 篇6
冬天悄然无声的来了,一场雨,一阵风,简简单单。
收拾了一个秋天的人们可以歇一歇了,在家中烤着温暖得炉火,泡上几杯热茶,说些趣事,也可以说说来年春天里的计划。冬天里的屋外虽是寒意瘆人,但是屋内终归是暖和的,没有寒风,也没有白雪。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幸福的在寒冷的冬天有一所温暖的房子,那些流浪在外的人,被抛弃的人,那些没有房子也没有去处的人,冬天来了,他们甚至没有一件过冬的棉衣,孤身的一人,在陌生的地方流浪,当冬天来了,他们依然是单薄一身,丝毫抵不过这几个月的寒冷。
天暖的时候,人心薄,人心寒,可是天不寒。冬天来时,可谓是无处不是寒,连天也要欺负人,不让这些已经够可怜的人有一个温暖的觉,做一个一夜不醒的梦。
我们总是在叹息着自己生命中为何有这么多的伤悲!为何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能得到,为何这世上会有失恋的痛苦,为何处处都有不公平?我们总是在抱怨,抱怨这些不痛不痒的事,这些又算得上是什么真正的伤悲呢?我们活得太幸福了,还不知道不能理解这世上还有死亡。
流浪的人没有棉衣,只得是蜷缩在街旁,全身不停地颤抖,苍白的嘴唇不见丝毫的血色,还有些年幼的小孩,那么单薄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如此的寒冷?以至于冻得在街边大声地哭了,而他们的身边走过一群群穿着棉衣的人,他们表情麻木,也不曾转头看一眼。温暖的他们能用心来感受他们的寒冷吗?能伸出温暖的手来给冬天里的他们一些帮助吗?
我买了几个刚出笼的包子递给这些小孩,他们胆怯地接了过去,却把包子紧紧地捂在怀里,不舍得吃。那刻我是不忍再看下去,只得撇过头去,可泪水终究是止不住掉了下来。街上还有许多这样的孩子,他们无依无靠,几个聚在一起互相取暖,我真想问一问老天,到底是谁是怎样的错,要让这些孩子承受如此之重?他们还这么的小,他们怎么能承受如此之重?这世上,这人,非要让这些孩子的童年里只有寒冷吗?要让这些孩子认清人世间的悲凉吗?
这些孩子们可以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吗?没有人去关心,也不会有人在意,看着这些已经无法再忍受的孩子们,我想拨通救助站的电话,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拨去。世间已经是这么的'寒冷了,还要把他们送去更寒冷的地方去吗?
冬天里,许多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乐,有些人喜欢着这冬天,赏梅赏景煮酒论人生,赞美着它带来的万物寂静,带来的千里冰封,可我宁愿不要这残忍的冬天,要它何用?带来的尽是人间悲凉!
冬天还是刚到,寒冷还未真正袭来。
愿流浪的人,那些原本应该享受怀抱和温暖的孩子们,愿你们能在寒冷的冬天有一处温暖之所,度过一个不太艰难痛苦得冬天,愿温暖的人们心也随之温暖,把这温暖习惯传递。我知道这愿望很难,很难实现,但是,我的冬天就这么一个愿望了。
我曾在冬天里流浪过,穿一件单薄的衣服在寒冷陌生的夜晚,忍受着一路的饥饿。那感觉就好像是死亡的感觉,世界已经离自己而去。可我是幸福的,我能在后悔回到我温暖的家,还有很多人是没有家的,他们一生的孤独,一生的流浪,经受肆意寒风。那些孩子们甚至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哪来的后悔,又能向谁去后悔?
冬至,冬至啊,你要是春至该会让世界有多美妙啊!
冬至的散文 篇7
福州城内此时零雨其蒙,你只要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顿觉寒意袭人,今年隆冬很是欺负人。
风从昨夜就一个劲地刮,可昨夜雨不湿地。出去办事的我乘92路公交从城东回来,为了买面包在五一路状元境下车,一下公交紧肩蜷身,经过茶亭公园醉月桥匆忙赶路,缩颈遥望天边月如弓弦,牵引着前方明亮的金星,引而不发。身为语文教师的我这几天刚好给学生讲到《情人节的玫瑰开在教室里》篇目,不由感到天边的月儿犹如丘比特的箭,那熠熠生辉的金星莫非就是爱神的箭矢,今夜他将射中那对爱侣呢?愉悦的畅想中我回过神看世茂天城高楼灯光参差或明或暗,比肩齐天,它又将月老衬托的朦胧神秘,好一似丰子恺先生的《无言独上西楼》毛笔漫画写意。农历十月廿七,盘算再几天就是冬至,想到一早有人兜售生湿糯米团剂,脑际朦胧晕漾出另一幅画面:多少寻常之家圆桌上摆放“圆米时”,热气氤氲,香味诱人。是呀,待到残月亏隐新月初盈,“冬至大如年”,你我又可以梦回童年,美美感受“搓埘其搓搓,依奶疼依哥,排排水棠菊,齐齐兄弟哥,依哥讨依嫂,依弟(我)单身哥,依嫂带身喜,爹妈齐欢喜……”《搓埘其搓搓》的童谣温馨了。
冬至吃的“米时”是糯米磨浆后的面剂搓弄而成。这糯米面团湿的或晒干的福州话叫“恰”。糯米色白,坊间便有“糯米白”色调,以区别于“象牙白”“猪油白”“灰白”等色差。由于“恰”色泽比糯米更白更莹润,非常获人们的视觉美感。语言衍生力很强,便产生“白恰恰”修饰性形容。有如“红彤彤”“绿油油”一样的词汇了。
福州话对“白色”的形象思维远不止这一个“白恰恰”,除此还有易于为人接纳的“白茫茫”、“白雪雪”等。但至今还有一个形容一贫如洗身无分文叫“白格格”我尚未考证出它的语境渊源所在,很是惭愧。不过看官若是有兴趣且明其究理,不妨明以教我,容在下在此先致谢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