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老地方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寨子散文

2023/11/26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寨子散文(精选3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寨子散文 篇1

进入田间小路之后,景色和内心都发生了变化;心胸豁然开朗起来。我想是生命的绿色改变了我的思想,能够让我更深刻理解生命的意义。

由于干旱原因,田间青苗并不茂盛。即使如此,田间作物依然晃得我眼花缭乱。

说来惭愧。我出生和童年都在乡间,原本对现在这些作物都非常熟悉;可现在很多居然记不得了,根本叫不出名字。由此我理解了自己创作资源为什么会枯竭,因为我已经不是那个曾经自许“半个山里人,半个乡间人,半个城里人”的我了。我能够创作,是因为在我的思想里,充满了生命的激情;在我的身体里,跳动着执着的脉搏;在我的内心世界里,闪耀着强烈的情感火花。我全身心投入这大自然的怀抱里,心情享受生命音符的震颤。

我,也包括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自然的归属。事实上,我们一直在用自己的执着追求挑战自我,挑战生命。

我一面和毒药开着网络玩笑,一面细细品味每个人的内心。无论是犹疑的,还是怨恨的;无论是抒情的,还是陶醉的;所有人都脱离不了自然的本质。哪怕是具有相对成熟思想和独立世界观的,也仍然摆脱不了纯真的一面。我似乎又回到了初涉教坛时代,面对一个个渴求的心灵。

我相信在这纯正自然的风光里,每个人的思想都无法真正集中起来,否则队伍也不会拉得如此之长。我索性把旗甩给了别人,然后一直奔跑于队伍的前后之间。我大致估测了一下,从最后面带孩子的云朵到最前面引路的清溪,大致拉开了四百米左右。好在从公路到河滩之间全是乡间小路,植被和作物长得又不高,遮不住视线,体力好的人也均匀分布在队伍里。我隐隐感觉到整体速度推进得有点慢,很可能会超出原定计划。

十时四十分左右,我们前队到达河滩。

在河滩,我们再次停留,一面等待后面的队友,一面纷纷照相留影。

这个河滩是个美丽的地方。由于干旱,河道很窄,河床裸露,遍布河滩上的卵石很硌脚。不知什么原因,整个河滩上的卵石全都泛出一种异样的白色。河水清凉,环绕山峦曲折流淌。山崖峻险高耸。连绵的山峦遍覆植被。河对岸则是另一种人文世界,宽阔的公路向远方延伸着,公路下则是颇具特色的乡村和广阔的农田。山、河、路、乡村农田,层次分明,展现出了一种和谐的美。

十一时左右,管理们做出了涉河、在对岸聚餐的决定。对穿越这窄窄的河道,大部分人没有心理准备。我和老汉等几个体力好的人先行探路。

我赤足涉水才明白,大家踌躇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河底的卵石滑不溜足,极易摔倒。我即使极力控制着,也有好几次险险滑跌水中。幸好,我的反应够快,体力够好。

老汉的表现比我强多了,经验也更丰富一些。而象迷糊和文笔这些带鞋的人则乐开了花,轻轻松松的过了河。

有了先过的人,又找好了浅水区,队友们的胆子也大起来,或独自或相互搀扶涉水过河。我和老汉等几个体力好的就站在河中间随手照料需要帮助的人。严格来说,过这样的河赤足不可取,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控制好。很多人不惜牺牲了自己的鞋子,只是这样会给后面徒步带来负担。看来在以后的雨季徒步中,带一双轻便拖鞋用于涉水过河非常恰当。

在所有队友中,不哭姐和另外一位女队友是沾不得水的,两人就站在河边发愣。不过这是难不住团结的集体。期待大哥一声令下,在思考、老汉和我三个体力好的人便开始帮助二人过河。为了防止滑倒,我不得不穿上迷糊的拖鞋。小是小了点,可在水中能够站稳。整个活动中最感人、最激情的一幕发生了。由在思考背负,我和老汉在两旁搀扶,将不哭姐和另一个女队友一点点的背负过河。队友们纷纷给我们抢镜头。我想,这才是我们群最具魅力的地方,也是我选择这里的主要原因。一个团结的集体永远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也永远具备吸引人的魔力。

十一时二十分左右,我们开始聚餐。说是聚餐,其实东西非常简单。我们不可能把厨房带来,也不可能准备充足的源材料,大部分带的都是简单干制食物。这时我的酒和一次性纸杯开始发挥作用,这显得我们的聚餐很有人气,也很热闹。

当酒喝得差不多时,人便放得很开。这时豪爽的、锋锐的、坚韧的,所有本性暴露得很彻底。很快人们已经分不清组别了,随意搭配起来的临时餐点变得很凌乱。外向的人在所有餐点间穿梭,内向的人向每一个新加入的朋友敬酒、客套。

我不是很能喝的人,却也不必克制,反正不影响正常行程便可。同桌的蝰蛇因没有带多少东西,自觉很尴尬,便去不远处的卖店买酒。其实他多想了,这时没人理会东西的多少,因为我们喝的是真感情,吃的是真情趣。

直到聚餐结束,我还没把同组的人认识全面。只知道躲在我后面带孩子的是云朵,坐在我对面苗条身材的是开心果,坐在我左侧的是人高马大的毒药。另外加上几个老相识,其他还有什么人全都记不得了。

寨子散文 篇2

寨子就是篱笆。俗话说:盖得起房打不起墙。除了大户人家打墙外,有院子的,多夹寨子。离我们不远有个村就叫寨子儿(读zháizirr)。可见寨子在我们这块土儿上的名气了。

好寨子,是用秫秸(高粱秸杆)夹起来的。秫秸结实,跟竹竿似的。先用镐搜出条深一尺到两尺的沟,把秫秸戳到沟里。然后在两尺高处,用捆好的两三根秫秸作横腰儿,把秫秸两根一组,用泡软了的粳草缠绕在横腰儿上。寨子夹出来,既要密实,还有匀称,填土踩实,有的还要浇上水,就更瓷实了。寨子夹完后,还要使上棱檐:在一米多高处,里外用胳膊粗的秫秸捆把寨子夹紧捆绑一次。最后那道工序,是登着凳子,用镰刀把寨子稍头削得齐齐整整。那寨子也就一人多高,几个小伙子卯足了劲靠,纹丝不动,可以挺三四年,最次的也挺一年。当然,对了我母亲的话:挡君子不挡小人。我家风光过一次。那是盖了新房后,父母亲心气都高,夹了一道四五十米长的寨子。门口也是秫秸编成的大排(pāi)子,像大门一样。

有了寨子,房屋就有了呵护,院子也成了格局。站在院子里,区域狭小了,心敞亮了。甚至还会有点偏于一隅的神秘感。母亲会擦着寨子根儿种上些葫芦、丝瓜、老婆子耳(扁豆)。它们爬满寨子。寨子也把葫芦和丝瓜白色黄色的花高高举过头顶,像大人让孩子骑在脖子上,一半逗孩子喜欢,一半是炫耀。老婆子耳都是入秋儿才繁茂起来,它们让寨子上缀上层紫色的小花,像不时飞起的群群的小蝴蝶。喇叭花不请自来,蓝的红的紫的,恣肆地吹响了农家乐的唢呐。不管富足还是贫穷,这时的白天黑夜,都收获着喜悦。

菜园的寨子,就是极简单的设施了。寸巴远一根秫秸,均匀地插在地上,只三四尺高,给碧绿的菜畦们镶上圈圈金色的花边。那是挡挡鸡鸭们的。

后来寨子少了。房门直对着街道。到了秋天,院子东面是烟架,西面是玉米仓子。那烟架十几米长,挂着四绳晾着的烟叶。玉米仓子是用秫秸插的,像长方的蝈蝈笼子,三尺来宽,一两丈长,一人多高。上面担上转日莲(向日葵)杆,谷草把子搭在上面,做出垂檐儿。里面装满了玉米棒子,那是一年的嚼食儿和花销。

就那么大敞四开,没丢过东西。

到了五十年代末,寨子几乎见不到了。只窗前用玉米秸夹个小圈圈,叫“家栏子”,里面的主角是咸菜缸和酱缸。我家院子南临街道,东西通行,西边二三十个村子去唐山,那条街道是必经之路。后半夜正在觉头子上,时隐时显的花花辘车还有过了时的,连轴转的“大眼儿车”,就“咯啷”“咯啷”地碾过街道。到了街口那滚水坡上,那是一律一米见方的大石铺就的路,除了“咯啷”的车自身的声响,还有“咔啦”“咔啦”铁皮轱辘碾着石板儿的清脆。可是,你就觉得那夜深邃而静谧,让你一翻身又沉沉地睡去。

时不时地生手把式,会在家栏子外头打听:“大爷大娘,借光了。上窑上咋儿走哇?”“窑上”,就是唐山市。小时都那么叫,挺贴切:它就是缸窑、煤窑、洋灰窑发起来的。父亲就会:“照直了往东走,出了庄也别拐。”有一回,把式说:“大爷大娘,帮帮我吧,我五迷了。”“五迷”,就是转向了。你告诉他向东,他总以为向北呢。父亲就起来。母亲说:“带个傢伙儿。”意思是怕遇上个坏人。父亲不屑地:“我怕过啥?”就把那把式送到村东口,告诉他:“你直着往头走,慢点。一会儿后边就有车上来,你跟他就到窑上了。”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一挂车过来。父亲说:“哥们儿,紧赶两步儿,前面那挂车的把式五迷了,带带他。”“好嘞!”大鞭子一甩,不抽响鞭,牲口就加快了脚步。

六一年夏天,还在挨饿时期,不过可以大量地吃野菜了。那天晚上吃的是妈揪菜(马齿苋)。就是把妈揪菜洗净切成寸节,掺上一点白薯面,煮熟后粥不粥汤不汤的。妈揪菜那紫褐色的茎在深灰的“稀泥”中像蠕动着的蚯蚓。吃起来酸酸的,只一碗牙就“倒”了,到第二碗就不再咀嚼,而是吞。母亲将剩下的盛在小盆中,怕它馊了就放在家栏子里的酱缸上。半夜,我起来小解,被我母亲按下。母亲坐着。我一激愣也坐起来,母亲示意我不要出声。窗外,朦胧的星光下有个老爷们儿,正捧着我家的那个盆子吃呢。他吃的时候发出很响的“巴叽”声。时间不长,这位爷们儿把妈揪菜就吃光了,才把盆轻轻地放在酱缸上,然后又轻轻地走出家栏子,还把排子门带上,拴上那上面的绳子离去。这时我听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对我说:“没事,睡吧。”

西谚说:“篱笆好,邻居好。”现在院墙越打越高,上面还拉上了铁丝网。还有的从房顶到围墙上面,用钢筋焊上铁的寨子,人们被罩在下面,不知像什么……

(20XX年8月13日)

寨子散文 篇3

六月十日,我没有按往常的'习惯早早起床。这主要是为了积攒体力,因为我要为清溪提出的“找几个体力好的人探探路”的想法做些准备。

我因为准备两套装备,背包就显得格外沉重。和上一回相比,我多带了一个水壶,这个水壶是用来装酒的。通过上一回的经验,我发现带生理盐水不是最好的选择。生理盐水饮用起来比较艰难,而且用途又显得单调了些,远没有酒精的用途广泛。最主要的,酒精医用效果要比生理盐水好很多。酒虽然不具备酒精的专业医用效果,但关键时刻起的作用绝对好于生理盐水;而且聚餐时还可以成为必不可少的饮品。

七时三十五分,我准时登车前往集合地点——本溪火车站。在公交车上,我遇到了迷糊,她同我一样做了较为充分的准备。同她的准备相比,我这次缺少了雨具。

八时,我们到达火车站。我扫视了一眼,好家伙,已经聚集二十几号人了,其中大部分是不相识的。我性格内向,不擅交流,所以相对谨慎的和相识几人打了招呼。

八时三十分左右,我们一行三十几人在“东北虎户外群”旗的带领下,登上开往温泉寺的火车。

我们这支三十几人的队伍很是吸引人,特别是由我执掌的虎旗,猎猎生风,引来了很多好奇的目光。群友们对这面新旗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对我这个执旗者,因为身体消瘦,与东北虎的威猛很不相称。其实我原本也是很粗壮的体型,可惜近年来坚持不懈的长跑,已经把多余脂肪从身体内挤了出去。

八时四十八分,火车准时开动。我和清溪夫妻、冰儿、迷糊、文笔、老汉坐在一起。原本大鹏和在思考的东西也放在我们这里,但因为队伍过于庞大,他们是坐不住的。

人的性格不是刻意就能改变的,特别是在陌生队友过多的情况下,我表现得更加沉闷。除了和冰儿等几个熟识的人闲聊之外,这段时间我基本上浪费了,没能走入朋友们的内心,当然也不可能汲取更多的资源。

大约九时三十分左右,我们在温泉寺下车。

由于人员过多,组织起来很费时。幸好还有我这面虎旗做标志,队友们渐渐在旗下汇集,并留下最美丽的瞬间。

大约九时四十分左右,在清溪和我这面虎旗的带领下,我们这支三十几人的队伍拉开一列长队沿铁路线前进。

带队前进的事情我没少干过,只是这一次感觉很不一样;如果按军队编制看,这也就是一个排的人数;可我的感觉好像千军万马一般。

我因为体力充裕,除了压制前进速度照顾弱旅之外,特别观察了一下身后队友的状况。一些相识的朋友不必说了,无论前后位置,都没有超出我的预判。一个身材壮实的女队友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她随身携带放音设备,节奏控制得很好,快而不躁;最主要的,她走得很有力。因为我很早就听清溪说过群里有一个叫卓玛的女队友,很有实力;我初步判断,这人很可能是卓玛。我一询问清溪,果然是她。

执旗前进与前几次的自由随行有很大不同。最要主是速度的控制,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而且不需要我回身去照料其他人,后面的人自然由收队的大鹏负责。

大约走了一公里左右,我们到达第一个休息处。这里的风景很好,说是休息,还不如说是给大家留下照相的机会。虽然女队友们更喜欢照相,但在这种美景之下,男队友同样不会放弃机会。

我的内心一向平静,照与不照都无所谓;毕竟因为工作性质不同,在我的经历中,镜头内很少有我的身影。不过“入乡当随俗,遁世则心幽”,我断不会把自己孤立起来,无论内心的追求如何,我首先是一个普通的人。等到照过像后忽然发现,其实很多事情原本不需要我那么累,谨慎让我把弦绷得过紧,自律也将我束缚得过牢。放开胸怀,我真的放开了么?我不由得扪心自问。想到了这些,我便开始率性,也敢于摆脱阴影和大家愉快的交往了。

或许我的率性感染了别人,或许我原本心思过繁。其实大家和我交往并没什么阻碍,一个叫毒药的队友甚至大胆的抢走我手中的虎旗,顶替了我执旗的角色。其实执旗是很受限制的,也很有要求。我自不能扫了毒药的兴致,欣然成了“甩手掌柜”,并放心的远远超出队伍,给这支有趣的“徒步大军”留下最难忘的一刻。

毒药执旗的弊端很快就显露出来。由于缺少经验,没有掌握好速度,盲目跟随卓玛的高节奏,队伍渐渐拉成了长达近一百五十米的长蛇。我不得不重新执旗,控制速度,只是这个反应有点儿慢了。一百五十米的距离不是那么容易缩小的;而且落在最后的,都是体力最弱的队友。我颇为后悔,这与毒药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我的放松造成的。还好,今天没有复杂路段,除了公路、乡路,就是河谷,最少在到达观音山之前是很安全的。

十时左右,我们离开公路,进入田间小路。

田间小路上的行人引来了大家的好奇心,不少队友询问行人旅途的情况,结果换来了相反答案。这立时在一些队友中产生骚动,很多人开始质疑。为此我不得不大声提醒大家,别受路人的干扰,要绝对信任自己的向导。通过这件小事,我对徒步旅行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参加活动的每个个体都有思想、有思维,过多的干扰很容易引来内心的躁动,从而影响整个旅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