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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随笔散文

2023/11/28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冬天随笔散文(精选10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冬天随笔散文 篇1

你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可是冬天来了一直不肯走,怎么办?现在春天就遇到了这个问题,这个点本来是该她润物细无声的时候,可是冬天这位大哥硬是霸占了春天的出场时间,眼看马上就是仲夏了,这位仁兄似乎没有一点要离去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搞的现在的气候像是回到了冰河时代。也许春天是懦弱的,她选择了逃避,也许冬天是霸道的,他选择了侵占,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阻挡万物的复苏,虽然对于生长来说是慢了点,可是这并不能影响他们的成长,小草们挤破头似的钻出地面,看到迎接它们的不是春暖花开,而是寒风刺骨,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想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好不容易出草头地了,却正好赶上大自然发脾气的时候。

没办法,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生活吧,左右看看旁边的兄弟姐妹一个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顿时把老天爷的全家问候了一遍。这么看小草的命运也许是悲惨的,可是与这个季节的鲜花相比,他们的悲惨就变的微不足道了。

鲜花,本来是这个季节的主角,往年她们争相斗艳,姹紫嫣红,什么迎春花,梨花,桃花,一个个满面春风,五颜六色,可是现在在看看,被寒风摧残的是面容憔悴,支离破碎,一阵狂风吹过,满天飞舞的不是花瓣,而是惆怅。

冬天随笔散文 篇2

萧萧柳叶送寒声,一夜风吹红花谢。猛然发觉已是冬天,只是无意间的,成天的劳作早让我失去了昔日校园里的那种细致与静心。又是一冬年告末,金城近日又将第一次落雪揽入怀抱。

看到了雪,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动力,掀开我记忆的门。奶奶那慈祥的面庞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帘,有时候是在梦里,就像金城雨夜中的路灯,影影绰绰时隐时现。

那年冬天,我还上初二,奶奶病重,早醒晚眠,饮食渐少。刚开始家里我三爸我爷爷都多劝奶奶吃药,好让病早点好起来,本来奶奶也不吃药,有时会把家人递给她的要偷偷扔掉,三爸又叫了医生给她打吊针,不但不见效反而病情加重。后来奶奶的病越来越重,那时我早上起的早去上学,每天早上四点就起来了,可我一到正房,就看到奶奶坐在炕头边,满脸痛苦,爷爷无奈的坐在旁边,我心里很难过!到现在我还记得,奶奶走的前一天早上,我走到炕头边问奶奶喝水不,奶奶点点头,我就给她端了一杯水,可哪里想到竟然是送别水!把我从小拉扯大的奶奶,还没有来得及孙子好好报答呀!奶奶走的那天漫天大雪,天地银装。

今年的白雪又覆盖了山川河流,奶奶走了已有五年了,唉!有句话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亲情是难以说清的,并不是所有亲人对你深似海的恩情需要行动来报答,铭记也是一种报答方式,该用那种方式报答,要看上天给不给你机会,你会不会抓住机会。

冬天随笔散文 篇3

冬天,无疑是浪漫的,可我却在雪中怀旧心安。

雪下的很慵静,像是悄无声息却又那么奋力,仿佛带着夸张的安逸。然而我知道,它是影响我的。

阡陌伶仃雪依然,七千银霜落地禅。这样的情景是适合文人的,孤独且心安。愿意静静站在一棵树旁,等待下雪,凭空相望,一望凡世一望旧尘。愿意静静抬头寻找一朵雪花,看它落下,直至融化,一刻咫尺一刻天涯。愿意静静睁眼闭眼感受雪的对白,睁眼雪落闭眼雪止。就这样,一念心安一念独白,一念怀旧一念对白。

华发犹胜雪,勉怀旧心安,为了这场遥遥无期的浪漫,我把冬天细细搁浅。冷暖总是自知的,当雪落下印记,也便销了痕迹,一如当初千金永恒的青梅竹马,一如现在比邻不期的尘埃落定。若不是这场漫不经心的雪,又怎能心触这道坚固的与你不往。“雪花犹裳,请伊嫁予郎,雪花犹裳,请君为我郎。”这是逝去的对白,如今换成了与雪的独白。霏霏情兮,潇潇冷兮,黯然旧怀兮。

冷冬亦覆雪,无禾燕何归,终究是冬雪负了夏燕,何处是归,偏离南飞。这一时,怀旧坟了谁,这一世,心安殁了谁,思绪万千。雪会越来越多,又会越来越少,冷落的世界可会冷落我怀旧的心不安。

冬天随笔散文 篇4

从家乡迁居到厦门,气候温暖宜人。立冬过后,也是绿树成荫,鲜花盛开。

不用说城市的公园,美景如织,鸟语花香。就是乡下人家房前屋后闪现的一重重灿烂的花事就让人应接不暇。你看那三角梅,在冬天开得格外茂盛,连绵不绝的红色铺开在院墙之上,形成各种造型,不知道是主人有意为之,还是不经意之间就成了图画。

有的像一只引吭高歌的公鸡,有的像一个等待主人斟满的酒杯,有的像一支高高擎起的火炬……还有许多名目繁多的鲜花,像绣球花、三色堇……虽然花色大小不一,但全都拼命开得耀目。

鲜花丛中,常可看见鸟儿闪耀着同样绚丽的花羽,他们或安静的在枝叶之间跳来跳去,或者挑一根高枝放开嘹亮的歌喉。我刚走过一丛绣球花,竟然惊起了一群鸟儿,他们啼叫着,一个接一个,扑啦啦地飞向空中。好像一群呼朋引伴的孩子。

放眼望去,满眼是绿,拂面而来的不是杨柳风,但也同样和煦,丝毫没有冬风的冷冽,难怪花色会如此灿烂。得此得天独厚的地利,这南方的小城,不扮靓也难。

在北方飘舞着雪花的时候,欣赏南方鸟语花香的美景,这么美好的事情相必人人都会羡慕吧。

冬天随笔散文 篇5

我对冬天的喜爱是情有独钟的。

我尤其喜爱它的冷峻又单纯的性格。

披上一件棉衣,站在冰雪中,让一丝丝寒风钻进身体,打一个大大的寒颤,仿佛被电突然击中了一般,身体变得轻飘飘的,随风摇摆,所有的杂念被雪覆盖着了,所有的阴霾也已被风吹散,我已似乎融化在了这冰雪之中。

冬天纵然凛冽,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破层层的云客,照在窗前,是那么温暖。停靠在阳台上的几丛雪花,迎着太阳,亮晶晶的。雪厚的地方刺眼极了,那上面干干净净尽是白色,不掺杂着一丝一毫的污秽。雪薄一点的地方,便能数出是几瓣。我注视了一会,雪花根本不像画上画得那么复杂,它就是简简单单的图案。有几个支杈毛茸茸的,但也是干干净净的白。我不曾明白,它有一颗怎样精致而单纯的心呢?

也许是太喜爱冬天了,竟对春天生出莫名的憎恨,它为什么是无情地赶走冬天呢?为什么所有的人只知道欢心鼓舞地迎接春天,却对冬天的离开没有丝毫的感伤呢?因为春天戴着面具啊!所有的人看见的都是面具上欣然的微笑,只有我——这喜欢冬天的人看到了她面具下狰狞的面孔,怪不得呢?周围竟没有人相信我。

我本应说声抱歉的,因为大自然会公平地把灵性赋予这世上的一花一草,春夏秋冬,所以,我是没有资格对它们品头论是的。可四季的轮回如果真的如我所回想,那我宁愿永远活在冬天。

冬天随笔散文 篇6

冬天,原本是一个冻得让人发抖的季节,而在乡村老家,冬天却成了一个生活多彩多姿的季节,彰显出他是一个美丽的时节。

我喜欢故乡的冬天。只是我所说的是三十多年前的冬天。

我的故乡在鲁西南大平原上。那时的冬天,没有什么暖冬之说,该冷就冷,是真正的冬天。西北风在无遮无拦的大平原上任意撒欢,刮得高压线和电葫芦发出阵阵鸣叫。树大都落光了叶子,干枝凌乱地定格在屋后村头,让冬天没有边际地萧瑟。参差的屋顶上落满白雪,几只麻雀起起落落,打破了银装素裹的沉默。

冬天对于故乡农村来说,是个真正的农闲季节,庄稼该上垛的上垛,该收藏的收藏,就连搭在墙头上的地瓜秧也已整齐地垛在一起,散落的棉花材很理顺的堆在一边,整个的街巷都显得干净利落。偶有几条闲狗摇着尾巴四处寻找食物,老母鸡领着已经长大的小鸡很有成就地悠闲地散着步,青山羊三五成群逍遥地过街穿巷。那幽深的胡同,两旁的高墙由青砖砌成,久远的岁月使砖缝里生长出的猫尾巴草早已枯黄,微风吹来,他们悄然而羞涩的摆动着身姿。

等太阳升高以后,人们纷纷走出屋子,袖着手躲到避风的地方晒太阳。有男人从老棉袄里掏出孩子用过的作业本,撕下一张纸条卷成个喇叭筒,里面放一撮碎烟叶,瞬间便做成了一支纸烟,点着很享受地吸上一大口,慢悠悠的吐出来,烟圈慢慢升腾,氤氲了周边的人,大家于是纷纷伸手讨要。接近中午,女人们都回家做饭,几乎家家千篇一律,地瓜面黑窝窝头,煮一锅老白菜(白嫩的白菜要等到过年时吃,平时只吃老白菜)。菜盛在碗里,即使在太阳下照也看不出一个油星。但没有谁说难吃,孩子们也不挑食。即便这样,大人们还有时会对孩子忆苦思甜:这比过去强多了,你没经历过60年,连野菜糊涂都喝不上……孩子们也不接话茬,只顾埋头吃饭,窝窝头都吃俩了还要伸手去馍馍筐子里拿……

夜幕还未完全降临,家家都已关门闭户,全家人在屋子里守着一盆火,说着话儿,用炉火和语言守住温暖抵抗严寒。老人和孩子嫌被窝冰凉,还要用“火烘子”烘床(北方过去在床上取暖的一种方法),偶有不慎,掉出的火星会燃着被褥。也有图省事的人家,做晚饭的时候顺便在锅底下烧一块砖,将烧热的砖用布包上放进被窝,睡觉的时候被窝便热腾腾的。也有夜猫子深夜不归,找地方喝点小酒,那是65度的山东老白干,纯粮食酿造,不上头,但很烈,喝下去喉咙里犹如咽下去一个小火炭。他们猜拳行令,直喝到脸红脖子粗才算尽兴。喝完酒再推牌九(一种骨牌),输赢不多,因为大伙腰包里都没多少钱,最多的带几毛钱,还是从鸡屁股里抠出来的,因为那时没地方挣钱,也不允许去挣钱,人们穷惯了,心里就不想钱,那是真正的知足常乐。

冬天随笔散文 篇7

枕在冬日宁静安祥的臂弯,踩着清晨的第一片柔软的银色素毯,揉触着空气寒凉的体肤,格外清越,一种空冥的感觉拉近了山野与闹市的距离,大地如此的沉稳安然,不露丝毫的慌张,静谧中清浅闲雅,清姿款款,温淡素洁……

跫足缓滞,安卧空旷静然之中,神自清怡,心自脱俗,有种欲行千里不觉沉的怡然,任思绪和着空气袅然,清韵幽幽,在庄重厚实的冬衣里尽情的舒展思绪,蒸腾温软,寻千枝觅万叶,哗然,丁玲……

雁行划过的江北,留下的那串省略号呢?原来绵延在一场漫天飞扬的素雪中,而后,走进冬结实的宫殿,恒古不变庄重的表情,一切便安然静默,

听,早晨的风,它睡着了,依然藏躲在夜的领口酣睡,那些调皮的雀鸟叼来第一片曙光,大地睁开惺忪黛霭的眼睫,揉醒了一个宁静的早晨,一切慢慢晕开……

那些天使的精灵呢,抖落与温度成正比的足已厚实的羽翎,袅然轻掠,蹲在萧索的枝头在舔食那莹甘露如棉……

想必季节倦怠了,休眠的万物静寂悄然,蜷缩成一尊慵懒静默的姿势,均匀的呼吸,生怕稍一动弹便扭痛了腰肢,风还是在冬天的早晨缓缓蔓延开来,试探着大地半酣的睡态,撩起几丝凌乱的碎发,打疼了枝头那几片倔强的枯叶,潸然而坠,

满地的零枫,支撑着最后的婉约,被湿寒淋漓过的芳颜几分憔悴,却褪不完那柚黄朱红的衣衫,嵌入大地宽厚的.胸膛,盈款为隆冬里最美丽的书签,隐隐潺潺,吟唱生命里最悲呛隆重的晚歌。

那些杨柳呢,那片葱茏呢,循目,冷衫一袭,傲然地伫立旷野小道边,依旧守着年华朝夕更迭的岁寒,默然而坚韧地坚守着上苍赋予的使命,恬然装扮着垂暮荒芜的岁时,陪伴着生生息息一样嬉闹沧桑在这片土地的万物生息。

总有一些别致的婉约是华丽缤纷的,那盈玉魄冰魂呢,于寒寂的长廊翩跹旋舞,素袖轻袅,便撒落万朵千枝琼绒的仙婀,如鹅绒暖裘,轻轻地围在每一簇寒廖的颈脖,捂暖了光裸的荒凉,绲镶在松柏翠衣的领口袖腕,姿显华贵。

而在江南,却不因多了点什么而沉寂,无法晶结的心思,依然抖落满眸的忧伤,在某一个无人的静夜里,夺眶而坠,打湿了夜的鬓角,便同时也惊粹起一串长长的往事,

梦中,那叶碧水青澜间荡漾的扁舟渐渐也萧索了几分,怀想着三月柳帘的馨暖青翠,船橹缓缓,荡开一眸楚楚怜意的忧帘,于季节的繁华处转身,偶尔回眸。

从新绿到墨绿,江南从不曾岑寂,飘摇着亘古不褪的青色,绵延着殷殷不息的氤氲雾岚,从北方的粗犷萧杀中抽离,委婉袅娜,在拱桥的中央娉婷翩跹,在幽径弄巷中擎举着五彩斑斓的伞花,在微寒的娇喘中旋转出一婉婉清丽……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思绪禁不住飘飞,谁说冬季不够婀娜,看它凝态娴静温婉,听它心语静默呢喃,从喧闹中独处清寂,不与华宠,静谧安然,于季节的最深处默然心悦,结晶最美丽的六棱花瓣,雕琼枝琢玉树,用最深沉的厚度包容万物沧桑,抚伤过往,蓄积生命伊始再度的轮回浅唱,从容向晚,清浅款款……

冬天随笔散文 篇8

我那时才20岁,那个冬天很冷,但很难忘。一直以来没有出过远门的我,我决定了到我的另一半家里作客,感受一下北方的冬天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没有坐过火车,指着外面的火车头好奇的问:“这火车怎么这么短,和我们坐的为什么不一样。”于是坐在我们旁边的人也笑了,我不知她们在笑什么,等到他告诉我时我才知道原来这是火车头,也知道了别人笑我的原因了,当时脸都红了。

不知不觉我喜欢上了吃螃蟹,原来在他家吃第一顿饭时,俩佬准备了当地最丰盛的螃蟹招待我,是得知我要到来在早几天就准备好的。我感动了,所以只能用吃来报答和称赞,但是桌上只有我们在吃,俩佬都不吃螃蟹,我有点不自在了,是不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后来得知俩佬是不舍得吃,听说这螃蟹很贵,七八十一斤,这么几个就要三百多了。我当时又一次脸红了。可是俩佬笑得很开心,不停地说:“吃吧,不用客气的,当是自己的家,喜欢吃什么说,我们去卖给你。”

其实在他们的那个小村庄里交通相当困难,离赶集的很远。所以第二天我和他的家人很早就起床去赶集,天还没有亮,暗暗的只听到赶集人赶集拖拉机和鸡叫的声音,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会很怕很怕,天很冷和南方的天气相差太大,他们都怕我受不了从头到脚帮我包得实实的,只露两只眼珠和鼻孔,我一下子感觉到我的形象受损了,不过心里感受到特别的温暖,道路的颠簸使我坐在拖拉机上不安,再加上寒风吹得眼睛都湿了,是我没有经历过这么有意义的赶集,觉得很难忘。

终于到了目的地,很多人。很吃惊,我看到了一条鱼居然有我的身高那么高,好恐怖……俩佬开始卖了很多的鱼肉和菜,原来是天气太冷,来赶集一次不容易,人们都卖得好多回家好吃上大半个月,我的心忐忑不安,这些东西放那么久不会臭的吗?天也渐渐的黑了,我们也回到了家!

大年初一的那天,下起了小雪。我的手已经肿得很大很大,还躺在床上打点滴。此刻我想像着如果等到我结婚的那一天,也像现在一样有飘着雪花,有风让风吹着结白的雪飘啊飘……就让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相遇在结白的雪地里,堆着雪人,堆出一家人,堆出心连心。我情不自禁的坐起来透着窗口看着外面的景像——我看到了屋顶的,大地的,树上的,一片一片的雪花,好美,好像人间仙境一般……

开饭了,今天吃的是饺子,因为他们的风裕是大年初一吃饺子,没有我们广东那么大鱼大肉,好丰盛,好热闹,而这里是好平谈好朴素,但是有一股浓浓的亲情味,吃得很开心。我终于明白我的爱人为什么喜欢吃饺子,喜欢吃他母亲包的饺子,原来是这股亲情味让他爱上饺子。

也许,平谈,朴素,真实,这就是日子和性质,它是远远离不开那股亲情的味道,不管多波折多艰苦都会被克倒。

冬天随笔散文 篇9

冬天,它没有春天的鸟语花香,也没有夏天的热情奔放,更没有秋天的硕果累累。然而,冬天却默默无闻地给人们带来了纯洁的世界。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岑参的诗写得不错。看,那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落下来,各有自己的喜好。有的雪花喜欢黑色,便停在瓦片上;有的雪花喜欢银灰色,便降落在地上;有的雪花喜欢彩色,便粘在我的花衣裳上,一会儿就变得像晶莹的露珠,美丽极了!

那一簇簇雪花,看起来像白绒毛一样的小花。风一吹,玉屑似的雪沫便飘飘洒洒,像一只只白蝴蝶在翩翩起舞,一切是那样的令人神往。

窗下的老树把枝条顽皮地凑到窗前,好像在向我炫耀它崭新的白披风。看!枝条上那点点嫩芽,也被大自然细心地点缀上了一层蓬松松的小雪球,咧开嘴高兴地笑着,笑着……忽然,一阵微风吹来,枝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头顶的尖尖帽,呼溜溜地滚落了下来。

横跨在小河上的石桥变成了一座银桥,两旁的大树,身披银装,恰似下凡守护这座银桥的天兵天将,格外引人注目。 远处的房顶好像戴上了一顶顶美丽的白色圣诞帽;高高的楼上好像盛开了无数朵洁白的雪莲花;地上也仿佛铺上了一层洁白柔软的.地毯。瞧!甚至连电线上也挂上了一串串银项链……

冬天,雪花把大地点缀得无比美丽,预示着来年农作物定会丰收,仿佛看到了农民脸上流露出的收获的喜悦。

冬天随笔散文 篇10

我发现,古老的村庄在这个冬天睡着了。

就在冬天的暖阳中,古老的村庄头枕着破旧褴褛衣衫的山丘,寂寥的安卧在灰黄的土地上。阳光懒洋洋的照在参差不齐有些突兀的两或三层楼房的玻璃上,我恍惚看见记忆中村子的老人倚在墙根眯着双眼在冬日的暖阳里打盹,空气中流淌的是一波波的睡眠。我是驱车从快速路下来,看见村头曾经日夜不停地采矿的机器轰鸣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的时候,就被这空气中流淌的安静笼罩着,村庄的一切都是睡着了的样子。

我缓缓的行驶,打量着熟悉的村庄。只需一眼,就从街道的这头看到了那头,没有遮蔽。没有高大的树木遮掩视线,水泥路两边那孩子胳膊粗的树木,无需推测也能知道这些树木年龄的稚嫩,稀疏纤细的树枝让人怀疑几只麻雀都能把枝条摇动和压弯。可我无法证实我的怀疑,我没看见冬天里常见的麻雀,也没有听见吱呀的铁雀叫声。当村庄都沉陷进死一样的静寂中,我不忍心把车子弄出响声惊动这安静的睡眠,事实上在这顺畅到没有任何人和任何阻碍的街上行驶,也无需鸣笛。我努力的想从村庄的房子、树木、以及所有的一切中寻觅村庄古老的影子,极力的想象着春秋时期迷路的管仲,是怎样放开识途的老马从这个村庄的街道经过,最终走出迷谷的。可我却迷失了,不是迷失在古老的传说中,是在这宽敞街道的村庄中迷失,找不到村庄曾经的影子,找不到我记忆中的痕迹。

近年来,我从快速路经过时总是眺望毗邻它生我养我的村庄。快速路是一条古老河流的大坝改建的,河流也因为管仲走出迷谷才到达了它的下游孤竹古国而比传说更加的古老。快速路建成的时候,当河岸上大小不一的树木以一个姿势一个时间倒下,我惊喜于同一个面孔的树木整齐地在河岸站立起来,也惊喜于在快速路见到了村子里的炊烟,村头那古老的槐树,甚至可以见到老家的房顶,房顶上冬天囤积粮食的芦苇穴。可是,炊烟、槐树、芦苇穴,渐渐地消失了,随着快速路日益增多和繁忙的车辆一样,村庄沸腾和热闹了。那颗几百年的老槐树和村头的那座山一起倒下的时候,古老的铁元素以一种现代和嚣张的姿态走进了村庄,村庄在惊慌失措中学会膜拜和变脸,脱下青砖和青瓦的衣裳,穿上光鲜的瓷砖和玻璃外衣,对着日渐缩小直至消失的山丘膜拜甚至跪倒。

跪倒和膜拜是一种古老的礼节,一种特有的表示崇高敬意的跪拜礼。原专指礼拜神佛时的一种敬礼,现代泛指表示极端恭敬或畏服的行礼方式。当古老的.村庄向一座山丘膜拜,无可厚非的是因为铁的嚣张,我相信更是一种臣服和自愿,而不是崇高的敬意。我此时在睡着了村庄中,暖暖的阳光下,端详这村庄是怎样的姿势睡着,是五体投地的膜拜中睡眠还是自然状态的酣然入梦?

把目光拉到村外,用视野打开思索,可在这荒凉没有绿色的土地上已经找不到村庄的前世。村庄的前世在传说中,在我的想象中,无助于确认村庄睡眠的姿势和状态。我是站在老家的后院里,看着村外的一切的。老家的后院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有着很大的白菜窖,菜窖里有几千斤的白菜,前院是红薯窖。几乎村庄的所有人家的院子都有这样的菜窖和红薯窖。地窖里藏着庄稼人秋天的收成,也收藏着庄稼人踏实和安稳。即使大雪封门的日子,蒸上一锅红薯,白菜炖上粉条,也吃一个热火朝天。每当联想象到现在因为非典和海啸抢盐和抢购食品的恐慌,对比起那时庄稼人的日子,真叫踏实!如今,菜窖没了,红薯窖也没了,就是冬天村庄田野中的麦苗也没了,只有光秃荒芜的土地。土地已经失去了耕种的作用,在土地的下面藏着更多的铁,铁让村庄的人普及了比重的概念,铁比粮食、蔬菜更重更沉,更有分量和力量。

当铁元素幻化成巨人从土地中狰狞的站出来,挥动坚硬的双手,村庄日夜的兴奋着,没有睡眠,静候着不容分说的颠覆、推倒和重建。几年的时间已经干净利索的完成了所有的一切,颠覆之后就是推倒,推倒之后就是重建。这重建,是一种翻天覆地的改变。村庄几乎所有的古老与否的房子,都在今年重建了。四合院、两层楼、三层楼,门房、车库,从春天到秋天一个崭新的现代化新村庄神话般的建成,赶在这个冬天都一下子沉寂下来,以一种睡眠的状态沉寂着。

村庄或许是兴奋的过度,和人一样疲倦之后自然的生理睡眠,一种体力恢复的闭目安息。可这睡眠竟然是冬天的暖阳中,有失睡眠的常理和科学定义。我这样思考着,夜幕已经降临,村庄该是到了真正的睡眠时间了。我安静的等待着古老的村庄在夜的襁褓里安然入睡。断续的摩托车、汽车鸣笛声音在街道上响起,机动车的车灯晃动夜幕。白天原本空荡的院子里有了脚步的声音,村庄在夜幕中醒了。我仔细地分辨着从村庄的房子里发出的各种声音,当车辆声音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听到隔壁传来的吆喝声,手掌拍打桌子的声音,赌博赢钱的兴奋和输钱的懊悔声,间或有新建房屋价值评估的议论和争吵。我知道,此时,金钱以古老的愿赌服输的方式在流动。我感觉到村庄在一阵阵的惊粟慌乱中的呓语和不安,在睡和醒之间不断的重复。

不得不翻开案头的医学书籍,为古老村庄的睡眠求证一个真实的答案,尽管这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甚至没有科学道理的行为,但至少会给我一个安慰。现代医学的解释,过度的白天睡眠或睡眠发作称之为嗜睡,是不可抑制性睡眠的发生,是一种神经性疾病。几千年的传统中医的解释是脾胃之虚造成阴盛阳衰引起嗜睡,五行中土主导脾胃,金主导肺肠,金亏土虚造成脾胃肺肠的虚弱,阳气不足,阴气过剩。当土地中的铁大量的掏空造成土地的浮动,而引起村庄的嗜睡,假如这和五行天人合一的学说无关,我宁愿相信是迷信般的一种臆想,但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安慰嗜睡的村庄。

在嗜睡的村庄中,我有着梦境一般的恍惚和虚脱。远处,快速路上流离的车灯;城市的霓虹的炫彩,在夜的弥漫中扩散和膨胀,纠缠成巨大无比的漩涡,吞噬和诱惑着古老的村庄梦游般的与之靠近或抗衡。

我无声的站在冰冷的寒风中,看不清村庄是在行走还是从我的身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