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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歌唱散文

2023/12/07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曾经的歌唱散文(精选9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1

村庄里的日子其实不算枯燥。庄稼人要生活,总缺不了音符的点染,我听过这样的音符。唢呐,高亢凄婉,周六子总是在庄里人去世后不厌其烦地吹奏,一声高过一声,好像要把所有的悲伤倾泻出来。二胡,清澈嘹亮,像麻花沟河道里的潺潺的河水,时缓时急,麻子老汉用它点亮了乡村的无数个夜晚。大鼓,沉闷低沉,像一头唤草的老耕牛,一声长长的眸叫,划开夜的序幕,三叔用它燃起生活的烈情。除此之外,乡村的歌唱应当还有更好的表达方式,比如婉转的鸟鸣,高亢的蝉鸣,跌宕的蛙鸣,所有自然发出的声音,都能牢牢地牵住庄稼人的感情。虫有虫的声音,树有树的音符,简洁的乡村是一个舞台,喧闹的原野是一个家。可是我固执地认为,虫鸣是乡村的梦呓,树响是乡村的鼾声,唯有柳笛悠长的音调才是她的歌唱。

树要说话,有风就有了发声的喉咙,没风的时候,树多般是沉默的。柳树不一样,有风无风都能侃侃而谈,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一串跳跃的音符。我想很久以前的柳树也是不会说话的,是某一位智慧的前辈听懂了它的心语,才摸索出一套让它说话的法门。村庄里的柳树和城市里的柳树不一样。城市里的柳树也是哑的,风被钢筋混凝土遮挡了一半,有无都一样。村庄的原野太空旷,风路畅通无阻,柳树不说话的时候乡下人就撬它的嘴。所以,柳笛就变成了另一种表达方式,其中包含着大自然最纯真的情感,与人的血脉相通。柳笛绝非偶得的物件,它的历史想来悠久,只是我实在无从得知。其实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它从哪里来,我关心的,是它能奏响一曲关于村庄、关于生活的华美乐章。

柳笛不同于唢呐,说它是一种“笛”,其实是不太确切的。在我的印象中,笛子就该是电视上看到的那样,修长的身躯,悦耳的音调,带有与生俱来的一种神秘色彩。柳笛诚然不是如此,它是用柳树枝制作而成的一种简易响器。它只能是一种响器,入不了乐器的行。这其实也无所谓,一件乐器最大的作用莫过于能给人带来无尽欢乐,就此一点来说,柳笛胜过所有的乐器。小时候在打麦场上看露天电影的时候总会看到里面的演员拿一片树叶吹奏出悦耳的旋律,这令我惊叹不已。从那以后,我尝试用各种手段吹响一片树叶,后来终于成功,但仅仅停留在“响”这个层面,咿咿呀呀,毫无旋律可言,终无任何进展。其实吹响树叶并不是我最大的收获,在那后我开始注意乡村中的一切声响,虫鸣、蛙叫,风声、雨声……我发现,原来最美妙的声音不曾出自乐器。一切声响皆可为音乐,人只不过做了大自然的搬运工。柳条在活着的时候是沉默的淑女,却在寂灭后发出一串串绿色的音符,这何尝不是情感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说,柳笛还原了音乐最单纯的面目,称它为“笛”也确实不为过。

在我的印象中,黄土高原上春天的序幕是柳树拉开的。多在三月,清明前后,空旷的原野只有萋萋的荒草,是柳树萌生了春天的第一颗嫩芽。此时的柳树最适合制作柳笛子,汁液饱满,皮与骨极易分离。制作柳笛必须选一枝没有结芽的柳条,用手轻轻扭动柳皮,抽出其间洁白的骨。如果骨上的疤没有划破柳皮,柳笛的制作算是成功。然而,要想吹响它,还需要另外一个程序,压扁柳皮的一端,用小刀或是指甲去掉表皮,露出浅黄的一层,如此才算结束了全部流程。这样的动作我重复了很多年,深知其中的奥秘。虽是由同一物体制作,不同的柳笛发出的音调也会不同,这其中有诸多的因素。比如,粗些的柳笛发出的声音浑厚,细点的柳笛发出的声音尖锐,还有长短、弯曲程度等,这些都能影响柳笛的音调。其实,制作一支柳笛实在算不上什么技术,吹响它才算绝活。我在村子里见过这样的人,他们能用一支其貌不扬的柳笛吹奏出各种悦耳的曲调。为此我曾经潜心钻研了好长一段时间,希望能成功晋级为乡村音乐家,终还是没能成功。在此期间,我领悟到一些技能,我想天下的乐器演奏无不出自一个“巧”字,就像这柳笛,用力过大反而适得其反,要缓,要巧,气流如涓涓细流一般涌进笛子,它才能跳出悦耳的音符。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2

又是一年端午到。我所居住的小区,四处弥漫起了粽香。

往年这个时候,这股清香的气息是不曾有的。生活在北方城里的人,很难寻得粽叶,加之文化习俗不同,端午吃粽子的食尚,远不及南方那般风靡。甚至,多数主妇压根就不会包,人们吃的粽子,大多是从市场买回来的。然而今年却大不相同,几乎家家户户都自己动手包粽子。糯米的、黍子的,夹肉的、裹枣的,各种馅料,各种形状……邻里互赠,远送亲朋,“粽”情传递,节日的气氛也随之浓郁起来。

而这一切,还得从去年来的一家租房户说起。

我所居住的小区,只有5栋楼房,还是多层。户数不多,也就显得十分安静。去年春天,对面楼上搬来一家租户,却一下子把小区搅乱了营。租房来住的,是广东潮州一位梁姓老板,30多岁,卖卫浴的。夫妻二人,带着岳父岳母和3个不大的孩子。孩子多,自然就闹腾。每天放学后,仨孩子就在院里疯跑,呜啦喊叫着玩各种各样的游戏。别人家的孩子开始在家呆不住了,跟着他们一起玩耍打闹,一会儿这个哭,一会那个叫,四邻不安,鸡犬不宁。这还不算,梁老板热情好客,隔三岔五或呼朋唤友、或请公司的人到家里聚餐,让门口的保安跟着多操了几份闲心。特别是到了周末,对面楼上都会响起嘹亮的歌声,尖细的童声,伴着钢琴的叮咚,在寂静的小区随风飘扬。这歌儿,是梁老板家3个孩子一起合唱的。

没几天,有邻居受不了了,找到物业公司,要求他们家搬走。物业上门发出“哀的美敦书”,让他家要么“整改”,要么搬走。通牒见效。之后,孩子消停了,访客减少了,琴声打住了,歌声没有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宁静的日子没过两天,却随着一股萝卜干之风又被打破。那天,梁老板家阿婆买回一大袋萝卜,切成萝卜干在院子里晾晒。白花花一片,吸引了小区里进进出出的人们。主妇们纷纷上前讨教,老太太笑眯眯的有问必答,不厌其烦重复讲解着腌制萝卜干的流程。3天后,腌好的萝卜干可以食用了,老太太往回收,见到好奇上前打问的,便抓一把送上,告诉回家以后怎样吃。最后,自己家竟所剩无几。接下来几天,小区里陆续晒起一片一片的白萝卜——人们尝着好吃,开始纷纷效仿。老太太可成了大忙人,挨家被请去当“技术顾问”。她干脆拿出自家的大铝盆,在院子里亲手帮大家搓盐、摊晾、装袋、压石。整个小区被一股浓浓的萝卜干味包围着,也被和谐的气息包围着。老太太“一夜蹿红”,成了小区的名人。

老太太不仅会腌萝卜干,更包得一手好粽子。端午到了,老太太包了好多粽子,各式各样,肉的素的,甜的咸的……住在一个单元的邻居可有了口福,老太太做好后,挨门挨户送给邻居们,让大家品尝,顺便还会带上一些自制的卤味。一传十十传百,小区的主妇们没事就跑到梁老板家,跟老太太学包广式,学做潮汕卤味,学做南方小吃。孩子们也吵吵着要到他家去玩,看姐姐弹钢琴,跟姐姐一起唱歌。梁老板家成了小区的“快乐大本营”。梁老板家又响起了稚气的歌声。不过,现在人们听起来,这歌声是那样的悠扬、悦耳动听!那是“粽”情的歌唱……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3

上海的天终于开始晴朗起来。下了两天淅淅沥沥的雨后,阳光又开始洒下它温暖的光芒。偶尔会有风吹过,轻扬起已经单薄的裙角,以及一些依旧开得艳丽的花朵儿,还有一些随风而扭动腰肢的绿绿的草。

上午起了个大早,骑着单车,穿过车流和人群,去上海书城看了一些书,回家时刚好碰到了邮差。远在济南的大学同学“妍”给我寄的六本书,终于在奔波了二个昼夜后送到了我的手里。一个小小的纸箱子里,放着六本书,和一封长长的信。打开小盒子的时候,一下子便看见那六本书整整齐齐地躺在盒子里,细心的“妍”还为书扎上了一枚紫色的蝴蝶结,这时,我发现自己的嘴角已经不知不觉地扬了起来。简单的翻了一下书,平凹先生的《静水深流》,张爱玲的《小团圆》,从文先生的《寂寞一点》,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和《行者无疆》,还有王小波的散文集。

看着这些熟悉的名字,这些熟悉的文字,我发现原来我的老同学,对我还真的有点了解。于是,泛涌起的那一缕温暖,便在不知不觉间就渗透到心底。

抬眼看着窗外,阳光已经渐渐温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整个人融入到这个季节里了。

走进屋里,坐在摇椅上,很认真的把那封信看完。很漂亮的字体,一段又一段的碎语。“妍”在信中回忆了我们四载同窗深情、用浅浅的文字写满了大学时代的点点滴滴:

那时,同住在一间寝室里,妍在上铺,我在下铺,淘气的她总喜欢用头发丝挠我的耳际。我们参加诗歌朗诵会时的饱满的激情,我们一起坐在华师大的香樟树下弹琴唱歌的情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我发现自己的眼眶突然湿润了,突然好想念这些近五年不曾见面的同学,同时也有些责怪自己。在长假前,妍代表济南的同学们打来电话,邀请我去济南相会,说她们都很想念我,都想看看我,特别是“梓轩”……

我本不该也不想拒绝的,明知道这七天长假会过得很糟糕,还不如去见见老同学、叙叙同学情,顺便去看看济南的大明湖,可“妍”却在电话中无意间提到了“梓轩”,说“梓轩”还是会经常在济南大学的泉眼边吹奏那支哀伤的短笛……一听到“梓轩”这个至今在我心里还会有点微微疼痛的名字,我便借着节日里公司里要值班、家里要照顾孩子等理由不假思索地婉拒了。

“妍”在信中说起,后来她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不去的缘由,她问我过了二十多年了,不管怎样,那份同学情还是应该有的,她问我为什么不能去看看他?她问我夜莺是不是还在唱着那支离散的歌谣。如果野菊花还在怒放,这个十月,你是否会如约飞到我们身边?

她问我那么多,我竟然不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文字,我真的有点无言以对,突然觉得卑微的自己实在是无法承载起这经久不变的同窗之情。透过这淡紫色的信笺,我依稀看见在那些泛光的水面上,静静的漂浮着一些我看不清的、说不出的草儿。在那远离水草的边缘,断翅的青鸟扑闪着,瞬间,那些早就不该有的思念、那些早就不该有的痛就会落地、就会生疼。

“妍”常这样说我:“当文字抵达你内心,我知道,你的城再一次沦陷……”

是啊,岁月静安,似在吟唱如风往事,流年似水,掠过心田,恬淡,也寒凉。翻开昨天的日历,曾有一双眼睛,曾有一扇香门,亮在我的心间,觅在我的柔软。似水流年的故事悄悄睁开惺忪的眼。不知道,这样的秋,静谧里,蕴藏着多少无声的叹息。那是怎样的一个又一个夜,雁过处,并无声。只有泪满眼,却无诉,在弥漫着昔日温馨的飘香里游荡。

有风一直相随的年生,时刻漂泊不定。有一点被思念浸透的酸楚,那是涩涩的味道,正在四处弥散。

秋天的张力,让路过的词语噤若寒蝉。曾经熟悉的笛孔流出的曲调在耳畔生生不息,妩媚了霓虹深处流动的城市,轻而易举地穿过我的耳膜、忧伤了我的心。突然之间,好想看见有一簇金色的叶,开满枝头,然后会一只紫蝴蝶从柳庄来,婉约了一世的烟火。

我不知道还要过多少年,才能彻底地不再想起你弹琴歌唱的样子,不再想起你吹笛的样子,才能不会在偶尔听到这个名字时还心生疼痛;不会再去记忆那些岁月的年轮里,曾经的你想要握住我的手,曾经的你想拥住我的梦;不会再去想起那年长长的站台上,我们之间的错过;不会再去聆听那一场风吹过的声响,不会再去看满地枯叶满地舞,只留一双回望的眼,彻夜不眠,久久徘徊。

听我说,听我说,就让那些温润的蝶语、那些依旧盛开在秋天里的花朵、那些久远的娓娓絮语,还有那声声短笛,在这个盛满祝福日子里,在你我的梦境里轻灵地绽放,如彼岸的红雨伞,开在岁月的雨季里,开成经年里最美的风景。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4

一座莲花似的山,以“周八百里”的幅员和“四万八千丈”的高度矗立云端。华顶山,莲花之顶,俯视群山,昂首天外。因其高,华顶又有避暑胜地之称。汽车在曲折蜿蜒的山路上穿行,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青松、翠柏、云杉、秀竹一路看不足,触目皆为浓绿、深绿,又有绿荫匝地,太阳明显失却了它的威力,与山下的炎热难当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可是,没有想到,耳膜中却钻进几声蝉鸣。起先,多少有点想法,觉得那蝉“热啊——热啊!”的鸣叫真是多余的话。辛稼轩曰“为赋新词强说愁”,华顶之蝉怕是“强说热”了。

午睡很深。

醒来,又闻枝头蝉鸣,静心一听,却与山下的不同。“的铃铃--”响得好清好亮好悦耳,似轻风掠过庙宇的屋顶,檐下风铃摇曳的音韵;也似满山流淌的清泉,流过石上,淙淙的喧响。寂然无声的环境里,满山满坡的绿荫,因为有了蝉的歌唱,使得华顶之静变得更加幽深而且曲折。

忽然有两句古诗涌上心端:“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这是王籍的句子吧,感悟正与我此刻的感触相同,猜想诗人也曾经走在深山老林,于蝉噪、鸟鸣中偶然得之。然而,我却另有纳闷:山上天气一点都不热,这蝉为什么还要噪?一直没有找到答案。后来,有机会读了《昆虫记》,这才知道缘于它歌唱的天性。

蝉是季节的歌手。整个夏天,它都在歌唱,只要有树。就像风掠向屋顶,泉流在石上,鸟鸣在绿树……自然而又动听。

以悉心观察昆虫生命而自豪的法布尔还有一个发现:“夏天,蝉儿在歌唱之余,就用尖细的嘴插在树皮上,打出一眼汁液饱满的井,滋润自己的歌喉。”——这个发现不属偶然,而是悉心观察的结果。

如果华顶山没有这满眼装不下的绿色,也许就没有了蝉噪,没有了鸟鸣,我们也许就无法体会林愈静山更幽的意境了。

那天傍晚在华顶山,有人在树林间捉到几只憩息于枝头的蝉儿,拿来让我看了,压根儿不会想到,通体竟是绿色的,个头也比山下的小了许多。我蓦然觉得,那躯体、那蝉翼,是让山上的绿色染就的;还有,那歌声,也是让山上的绿色染得动听了。于是,我想送它一个名字,从此叫它“绿蝉”,好么?

这蝉原本是属于山林与绿色的,或者说华顶山就是它的家园。适者生存,不适者迁徙乃至死亡。曾几何时,一群群燕雀不是从我们的屋檐下、树林间飞走了吗?汗血马不是离开了曾经拥有的草原而濒临绝种的吗?于是,我决定放归它于山林,好再听听它的歌唱。

暮色苍茫里,晚霞像火一样地燃烧。落日的余晖,在林中编织万道金线,又给西向的每一片绿叶镀上了一层金子一样的亮色。晚风吹动枝叶,绿光摇曳,绿波荡漾,薄暮中的华顶山显得更美了!听!还有更美的绿蝉的歌唱。“临风听暮蝉”一一声声轻吟慢唱,此起彼伏,就像是一曲唱给这山林与绿色的晚歌。倘懂蝉语,必然听懂众蝉醉鸣里,除了赞美,还有一些爱恋,一些叮嘱。说不定,还有一些希望——希望所有的山头都变得绿了——山涧里的水都变得清了——连吹来的风也沁人心脾地凉爽了。听着听着,我的感觉又好像走进了秋天。

秋天到了的时候,华顶山赤橙黄绿色彩缤纷,绿蝉谢幕一曲的歌唱应该是:却道天凉好个秋!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5

放手,并不是代表不爱了,而是给彼此一次重生的机会,而我们始终都相信,时间会过去的。

四月的天气有点让人捉摸不定,它就象人的心情一样,时而阴霸时而天晴。而今天,我所在的城市终于有了丝丝放晴的感觉,然后,继续是倾盆大雨,这些,都让我惆怅莫然。看着被大雨淋湿了的长发,在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想着,今天晚上又得洗头发了。照顾它,仿佛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情。

最近头发掉得很厉害,少得连耳朵也快遮不住了,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吗,还是营养不良,又或者是太长的原因所致,这些,我都无从所知,它就象感情一样,想在其中找到答案,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早上的时候,利用了工作以外的休息时间去浏览了回来后堆积的六十多封邮件,其中的一封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说,当我知道他已经当了别人的爸爸后,我彻底的死心了。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其实,我又何曾不是如此。一次的死心,换来多少年的愈合。甚至觉得,当初力极想要求证的,而他力极想要隐瞒的,让我们都觉得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因为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不要有所隐瞒的爱。

关于爱,如果说隐瞒是为了彼此好,那都是假的。你的不坦白,到女子最后的无意发现,这样子的打击要比任何东西来得更致命。也许,更大的打击会更加让人放弃更多的更多,包括那所谓的爱情。没有人会想站在第三者的位置,也没有人会想要那隐瞒着的爱。而我始终都相信那一句话,没有你,我会活得比现在更加好。女子,我们都一样。

我想要那疼痛的爱情,因为觉得一份爱,有幸福,有伤悲才会觉得完满。我想要平平淡淡的爱情,因为觉得平凡也是福。我想要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因为这样,才会觉得很爱很爱。如果这些,都能如我们所想,那这个世界就不会出现天意,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分离了。我们要懂得知足,关于爱,无论幸福与否,爱过就够。

时光流逝,孤独的时候,一个人过着。对着窗外,听听音乐,看看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或者在城市的人群中,终会有那么一个人,会是自己的命中注定。而女子,我们始终都要相信,我们会幸福的。会有那么一天,我们的幸福会像星星一样,遍布满天。

曾经以为,是爱情来了,其实,那只是一场梦,一场真实得让人心痛的梦,又或者,那只是一场深入骨髓的梦,因为梦醒了,自己徐了留下一身的伤痛,其他,一无所有。听说,爱情曾经来过,其实它飘在天涯,不曾来过。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6

又是一年三月三。卸下一季的繁赘,沐浴着暖暖的春阳,看青山生机盎然,观绿水宁静清澈,鸟儿低语,花儿飘香,大自然在谱写一曲生命之魂。

此时此刻有谁能够抵御住春的诱惑?

偎依在春的怀抱,或登高远眺,或闭目屏神静气,任春风亲吻双颊,让暖阳洗礼身心。大自然的恩惠,让我们尽情享受着这份和谐、宁静和惬意。

春天,万物苏醒的精灵,她以独有的风姿,天地为纸张,挥毫成风泼墨为雨。

昨日还是寒山瘦水,一夜间,万物不再凋零满目;翠绿的青山原野融合着人们那暖融融的情怀;融合着花蕊那欲语还羞的蓓蕾,在如醉如梦的春风里;在如缕如丝的春雨中,春划出轻轻的舞步,为我们扬起希望的帆,呼唤着我们的心灵奔向希望、走向蔚蓝的天。

踏着春的舞步,听鸟语看花香,举起盛满春的美酒,一起为春畅想,为生命歌唱!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7

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好孩子,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从小,我就是一个叛逆的小孩。幼儿园,打架,把人家小孩打的鼻子出血,回家找妈妈,找了又怎样?我一再咬定是他自己摔的,跟我没有关系,没有人有办法证明,事情不了了之,当然,我的打架生活没有结束。小学了,快快乐乐的背着书包去上学,一再跟妈妈保证不打架了,妈妈没有送我,放心的让我走了。结果呢,当天晚上,又家长来找,说我打了他家的小孩。我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无辜”的对妈妈说我只是跟他拍手的时候不小心把他拍到了地上而已,事情同样不了了之。小学是打架最多的,3年级的时候,把5年级的一个大学生打翻在地,他没骨气的去找老师,老师不相信他的话:我从来都是乖学生,每次成绩那么好,再说,我怎么可能有力气把一个5年级的学生打翻?那以后,没有人找过我的麻烦,就算找了,最后也得了个鼻青脸肿回去。初一尽管只上了一年,却是连初三老大都不敢惹的人物,脾气越来越差,直到我认识了你。

第一次见到你,你也在打架,我也在打架,一个小小的胡同里,有两帮人在打。那一次,是我打架历史上最光辉的一次:我一个人把6个初二男生打下了,包括初二老大。我打完了,你却还被困在那里,我不是那种感情丰富的人,当然不会去帮你,我看了你一眼,仅仅一眼,我却马上加入了战场。因为,你好像我的亲生母亲,知道你不可能和我有关系,我还是帮你了。

那一场,我们赢了。我们一起走回去。你买了一听啤酒,问我:“喝不喝?”我还记得,那时候,你15岁而已。我苦笑着糗你:“请问,你有给我买吗?”你愣住了:“会?”我点头,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去商店买了一听啤酒。我们两个坐在路灯下,你问我:“你哪儿来的钱?A来的?”我摇摇头,晃晃手中的酒:“我的稿费。”“稿费?”“你很惊讶是吧?像我这种天天打架的人,竟然还会写文章。”“没有,我能看的出。”我们的沉默,是靠我的自我介绍打破的。

“我叫刁璇,你呢?”“李晨。”“噗。”我嘴里的啤酒撒了一地。“喂,你还是女生吗?”“KAO,你那名字是男是女啊?”“又不是我起的。”“哎,兄弟,你真可怜,哎哎哎。”“你,你能把你那手拿开吗?”我抬起手,“你个小气鬼。”“我有洁癖哎。”我只能无语,“那你还到那里打架。”“又不是我选的地方。”我又是无语,你自己选得选到哪儿去啊。扔掉空空的易拉罐,我起身:“你哪个学校的?”“十六中。”“和我一样啊。初几几班?”“05.7。”“OK,走啦,回家啦。”第一次见面,竟然是我把你送到了家门口!当然,这是因为你家在8号楼,我家在9号楼……

那以后,我们经常一起回家,一起闹,却没有真正吵架过,我叫你哥,你叫我妹。

那次,你跟我说,我们以后不要在打架了,不要再喝酒了,做好学生。我只是怪异的看了你一眼,不知道当时想的是什么,总之,我答应了。

去加拿大,是寒假,走的很急,我没有告诉你,因为你换了手机号码,我联系不到你。

回来了,我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你。放学了,我知道你们比我们放的晚,跑到马路边,我以前经常站的地方等你,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你从校园里出来了,一出来,你就掏出烟,旁边有人替你点上。你就这么抽着,我的心也在抽动着,我愣愣的看着你走过去,你没有看到我,我愿意这样认为。

到了家里,我打开房门,空气中散发着腐烂的味道,还有腥腥的味道,令我恶心,我不知道味道从何而来,静静的坐在窗台上,看着你家的方向。

你肯定又打架了!我飞快的跑下楼,拉住你。“妹?”你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哥,你怎么又成这样了?”我没有任何感情的问。“打架了。”你无所谓的说。“那个约定,你忘了吗?”“什么?什么约定?”你疑惑。“没事了,你回去吧。”你走了,我也回家。

哥,你是让我从坏孩子中走出,为什么,曾经的我,又和现在的你一样呢?哥!

PS:纪念和那个人的友谊,这篇文,我写成了信,托人给了他。看这篇文的人,不要误会,我写的,是友情,纯洁的友情。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8

宋代的诗人顾夏曾经说过: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是啊,人生因为有你相伴生活,才会多姿多彩。我们欢笑过,悲伤过,走在一起过,又分离过。我想用我五年的寿命去换取你的原谅,可以吗?

我是一个转学生,家里没钱又没权,而除了家人给了我稳稳的依靠的是你,我的好朋友。我刚刚来到这里时,因为我是一位农村来的,没有太大的见识,而琳琅满目的县又让我眼花缭乱,难免会有一些同学笑话我,给我取外号。那是我哭过因为我认为不会有人愿意跟我交朋友,只有家人。我苦苦地熬了一整年,我很不幸又患上了过敏性水泡。我坚持晚上打针打到半夜,也不愿耽误学习。但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一进班级所有人都害怕我,都躲着我,我当时眼泪都要下来了,只有你在大声说,过敏性水泡不传染,过敏性水泡不传染。我当时就像是在黑暗中发现了这一束暖暖的阳光,而这阳光就是我的希望。在每一天我都会耽误一些课程,都是你在间操时候为我补上的,一道一道耐心地讲,我从来都没遇见过对我这么好的人。患难见真情,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纯朴的同学,我明白了这就是我的友情之夏。从此我们成为了知心的朋友,知心的闺蜜。

在六年级的那个夏天,我又患上了腮腺炎,我很难受,因为这代表我又要落下半个月的课,腮腺炎是一种传染病,没有人会愿意来给我补课的,我抱着最后的希望给你打了电话,你爽快的答应了。第二天,你把落下的文言文,给我讲会了,我们一起玩了塔罗牌,占不了谁会好运。我真想说,谢谢你朋友,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懂得了真挚的友谊。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们的毕业典礼一天比一天近,也就意味着我们就要分离,然而我太争强好胜了,我太在乎考试了。又是夏天,我们一次最后的模拟英语考试,你考了98分,我理应祝贺,然而你等来的.不是我的祝贺,而是我的责骂:不就是考了一次98分吗?得意什么呀?她当场就哭了,我说完话就后悔了。寒语伤人六月寒,我太狠了,在她最开心的时候,我捅了她一刀,而那一刀直捅心脏。我们就此分离了,我只想说一句对不起。

曾经的歌唱散文 篇9

想把握时光

是一种奢望

不经意会在你的身边溜走

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留给我们的是遗憾和忧愁

过去的故事

没有头绪

断断续续才能想起

这样的`现状和作为

原因在那儿

责任在谁

是历史的感叹

还是归于自己

缠绕在心里的结

只有在梦里解开

当梦里笑醒来的时刻

方才明白

不珍惜时光

是命运的悲哀

经过了才知道

过去的事很难重现

尽管你依依不舍

岁月年华无法挽留

挥一挥手

告别昨日的烦恼

青春留不住

岁月依然不老

永远忘不了地

是青春的无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