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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情怀随笔

2023/12/13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老屋情怀随笔(精选10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老屋情怀随笔 篇1

忽然间想起很久没有去老屋了。

推门,轻轻地走进了那座老院子。漫步在院间,麻雀在角落的那间破屋上安了家。园子里苹果树的叶子早已经掉光了,墙头上一片荒芜。看到这番景象,我在风中不禁瑟缩了—下,曾经的一幕幕都出现在脑海中。

记忆中的秋叶簌簌地掉落,那一老一少,在院中扫着落叶,小女孩儿用手捧着树叶往背篓里装,老头儿“呵呵”地笑着。那是多么惬意的一幕,它至今仍在我的心中,岁月老人却无情地把他带走了。再也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那根拐杖仍然在门口立着,似乎在等待着谁。

这老屋中的一切似都唤起了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这是我不愿来老屋的原因——我害怕回忆,回忆起那过去的欢乐时光,害怕一睁眼,就什么都没有了。爷爷在熬过他人生的第72个春天后走了,在微冷的春风里长眠于地下。我们看到他的影像时总不禁潸然泪下,因为有太多的牵绊和伤感。大屋的台阶上依稀留着他磕烟杆的痕迹,平日里,他总喜欢抽一口,然后吐着烟圈,懒洋洋地眯着眼,一会儿磕着烟杆,一会儿抚着山羊胡。老屋的台阶仍旧裂着缝,长满了杂草,站在院里的冬青树下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长大了。小时候跟爷爷说:“我比小树高。”爷爷坐在门槛上笑着不说话,戴着他的老花镜兀自絮絮叨叨,可是现在,冬青树早已高过了我的头顶,那个笑脸如画的老人却再也不会笑着给我讲故事了。

推开大屋的门,望着陈旧的桌椅,我兀自愣了一会儿,桌上的香炉和烛台依旧如儿时立着。桌上放着一张爷爷的照片,看着照片,我感到好似他从光里笑着向我走来,坐在门槛上,两只手搭在膝上,戴着他的毡帽,朝着我笑。我努力微笑却闪出了泪花,过去的艰难岁月我们一同走过,而现今的安逸时光你却不在我身旁和我一同享受。房檐下的燕子窝早已不再有燕儿住进去了,是没有了依靠,还是像我一样害怕孤单?望着老屋,我又想起你。在冬日里,你握着我的小手,哈着气,我像只小老鼠似的窝在你的怀里,想到这儿,我再也控制不自己,抱着你的相片贴在心口,哭得撕心裂肺。那个会哄我的老人,用硬硬的胡茬蹭着我的脸的老头儿,你去了哪儿?可曾有想过我?

远处庙里的钟声传来,我从呆愣中回了神,转身看一眼这老屋,树梢被风吹得呜呜地响。我不再回头,独自走出老屋,独自流下一滴缅怀的泪水。

老屋情怀随笔 篇2

老屋,家乡的老屋!

老屋在我的记忆中,是贫寒的代名词。恢复了高考后,我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老屋。

随着工作的变动,住宅一次次的变换,房子越来越宽敞,越住越舒适:四季如春的中央空调,寒冬流淌的汩汩热水。

老屋,在我的记忆里日渐淡薄,在我的印象中日渐模糊。偶尔回家,才不经意地看上它一眼:背了时的简陋家具,土掉牙的木头结构,还有斑驳陆离的土墙泥瓦,它是那样的'落寞沧桑,那样的颓唐凄凉!

自己一人独处老屋,油然而生一种苍凉;和亲朋好友相聚于老屋,心中又有几分羞赧。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才使我对老屋的看法有了较大的改变。

那年由于腿伤,住院半月已使我烦躁不安,回家养伤更使我寂寞难挨。在父母的劝说下,我回到了家乡,回到了自家的老屋疗伤。

回家那天,正下着瓢泼大雨。我正为如何走过家乡那长长的木桥,走进熟悉的老屋而发愁,想不到一打开车门,雨幕中站着黑压压一帮乡亲。他们背人的背人,撑伞的撑伞。前呼后拥地交替轮换着把我这个大个子背过长长的木桥,背进自家的老屋。这时我分不清乡亲们身上流淌着的是雨水,还是汗水,只觉得自己喉头涨起一阵阵的咸潮。

人未坐稳,东家阿婆端来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红糖氽鸡蛋,西首的公公采来了一把湿漉漉的中草药,上桥头的阿珍嫂赤着脚捧来了两个滚圆的西瓜……老屋,是那样的热闹和温馨。

入夜,月朗星稀,清风徐徐,众乡亲相聚于我家老屋,听他们特有的嬉笑怒骂插科打诨,听我诉说外面精彩而又无奈的世界。老屋,是那样的亲切而甜蜜。

说够了,笑累了,斗转星移,明河在天。乡亲们一边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一边叮嘱我安心养伤,纷纷踏着月光下的卵石路,“啪哒啪哒”地最终消失在深巷的尽头。明天他们还有繁重的农活。

这天夜里,月光分外的皎洁,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于是重新起床,端详着自己的老屋。

根根木柱、道道板壁,支撑起我多少个金色的梦幻?鳞鳞青瓦、厚厚土墙为我遮挡过多少的风雨?

老屋中有老父因我偷摘了生产队一个桃子而留下的厉声训斥,老屋中有母亲因我做对了一件事情而给予的柔声鼓励。

老屋中有祖母那张轻轻歌唱催人入睡的纺车,老屋中有父亲为乡亲们修补东西而燃起的熊熊炉火。

老屋中有我们兄弟为争一块玉米饼而互相追逐的轻盈脚步,老屋中有父母为愁衣食而发出的重重叹息。

老屋是寒酸的,却是富有的:它教会了我坚强,教会了我生活,教会了我真、善、美……

但老屋毕竟老了,土墙上大团大团剥落的泥块,瓦缝中透进越来越多的光亮。

一次回家父亲瓮声瓮气地说,乡亲们劝他把老屋卖了,另建新的。他一边看看老屋,一边看着我。

我知道老人的心思,就轻轻地说,还是修理一下为好,木头结构,地震来了也不怕。当我讲完这话,我发现父母亲昏花的双眼中发出熠熠的光芒,他们佝偻着的背,仿佛一下子直了许多。

这次春节回家,令我着实吃了一惊,土墙已经变成了砖墙,泥地浇上了水泥,昏暗的墙壁刷得像雪一样白。只是父母的背更弯了。

或许他们比我更珍惜老屋的一瓦一椽,比我更深地理解老屋的深刻内涵!

入夜,乡亲们又像赶集似地挤进了我家的老屋,他们带来了崩脆的番薯干,金黄的小金生,青青的甘蔗,还有糯滋滋的麻糍……

老屋虽老,却保存着童年的记忆,储藏着温暖的亲情。只有回到老屋,心灵才有了归宿;人类不仅需要好的居住条件,更需要一个精神家园。

其实,我经常怀揣着老屋远行,有了这个怀想,心灵变得朗润、温暖和丰满。

其实,我一直牵挂着老屋流浪,有了这个牵挂,步履变得踏实、稳健和果敢。

只要一想起那遥远的老屋,心中就变得亮堂和温暖!

白发高堂游子梦,青山老屋故园心。白发高堂已逝,青山老屋将淹,啊,我的老屋,我的家园。

老屋情怀随笔 篇3

老屋不老,老去的只是一些流逝的岁月,不变的却是对老屋永久的情怀。

其实,对于老屋来说,它不仅仅代表我对童年生活的回忆和少年时光的留恋与向往,更多的还是一种对往昔岁月的珍惜和对理想与未来的憧憬。屈指算来,我离开家乡的时间不算太长,并不像那些年少漂泊离乡,待到白发苍苍时对故土的思念。

但是,作为一个始终生活在城市边缘的人来说,对家的向往和留恋,足以给离乡多年的故人,留下一种彻底的牵挂。由于全家搬迁,离开主人细心呵护的老屋,也失去了昔日的生机活力,渐渐变得一片草棘,冷冷清清。

盛夏的一个早晨,我终于回到了想念已久的老屋。在我的记忆里,老屋曾经是那么的朴实、自然,它在我心里永远是难以忘怀的乐园,然而当我真正重温它的真情,投入它的怀抱时,一种对老屋的伤感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老屋已经好几年没有打扫了。从旧日的小路上走过,两旁蒿草丛生,中间仅有的一条容足之道,也被车前草遮得严严实实。打开已经发了锈的门锁,看着满院没过膝盖的荒草和高墙屋脊上纵野横生的狗尾草,还有那断苔残墙、破瓦烂瓴上的一片狼蒺。

顿时,一股荒凉之感随即压抑着我喘不过气来,心里沉甸甸的只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环视院落四周,花园边残留的一株牡丹花和墙角下仅活的一棵葡萄树,不因主人的遗弃枝繁叶茂长得正欢。

逐一打开伴我度过童年时光的各间小屋房门,房子里仅剩的几件家具,尘土早已厚厚地积淀了一层,纸糊的顶棚也因年久失修变得蓬蓬松松,稀稀落落。晨曦的阳光洒在老屋上,遮住了房子的整个轮廓。看看离中午尚早,我便找来当初搬家时,遗留在柴房快要掉光鸡毛的掸子,慢慢拂去家具上的尘土和挂满屋角的蜘蛛网,待到屋里的卫生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回头间这才明白,满院没膝的荒草,才是我内心最终割舍不下的痛苦。

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只要天一稍黑,村子里便有好多的小伙伴聚在院子里,不是玩弹子,玩叠成三角外形的香烟盒,就是对打杏核子玩。常常是不知不觉到了深夜,最终在父母亲的吆喝声和彼此的追赶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我家。

想着,想着,我便蹲下身子,花了将近二个多小时拔光院子里野长的杂草。时间已过午后,我直起身子,抹抹挂满额头的汗珠,一种胜利的喜悦充满了我的全身。“离家千万里,还是故乡人”,恍然间离开老屋的时间到了。来时本是带着激动和渴望的心情,末了真正要挥手告别时早已泪眼蒙蒙。打开背包,我拿出来时准备好的相机,从多个角度拍下我最割舍不下老屋的身影,随后便含着泪离开了“回家”的路。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已是傍晚时份,到处可见村子里乡烟袅袅,却不见了往日里最要好的邻人和朋友。一路上音容全无,杂草蔓道,一阵阵凄凉之感让我内心无法的平静,是一种重归后的激动,还是一种离别前的伤感,总之是涩涩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这份感情。老屋,最初我以为自己仅仅是欣赏你的朴实和自然。但是,那种微妙的感觉一点一点浸入我的心,不知不觉中早已凝成了淡不去,抹不掉的深深眷恋。

我以为自己太幼稚,仅凭着对老屋的一面之约,便想化去我内心长久的思念,但是见过了老屋,的确让我从心底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怀,甚至有时还感受到一丝纤细的默契。

童年,老屋给了我享之不尽的快乐时光;少年,老屋又给了我无法忘却的峥嵘岁月。老屋永远在路的前方,它牵引着我一生不息的脚步,风霜雨雪,一路踉跄赶去,待到不胜奔波,跌倒在地面上无怨无悔时,我便找到了它。出航的船只,最终的归宿是港湾;远去的飞鸟,永恒的牵挂是古林;奔波的旅人,无论是匆匆夜归还是离家远去,心中千丝万缕,时刻惦记的地方,还是生我养我的家。

我沉重的脚步,走在曾给过我无数乐趣和梦想的原野上,已经再也无法找到记忆中的感觉。我期盼有一天,老屋生活过的那片地方能够重现生机,让自己被小城禁锢的寂寞和烦躁的心,能够放飞在那片绿色地原野上。如今,怀念老屋,一股淡淡的忧伤,很清凉,很清凉,我想我应该快乐,我想我应该止住悲伤。“寻找一片心的牧场,尽情放逐我的理想,用歌声驱赶失落,用喜悦掩盖忧伤,纵使浪迹天涯,希望系在心上,感觉不会流浪。”

老屋啊,老屋,纵使在以后的日子里你离我很远很远,我也会时常寄去一份默默的牵挂和思恋。

老屋,如果你是一朵花,就让你开在我心里,谢在我心里,永远深深地埋藏在我心里……

老屋情怀随笔 篇4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虽然没有那么早当家,却也早早地离开了家乡。

前几天因为喝喜酒回了趟家,家乡的变化让我这个在外多年的游子不敢相信,通过飞驰的汽车车窗,一栋栋整洁干净的二层小楼让人目不暇接,一条条宽阔平坦的水泥马路让人赞叹不已,这是我的家乡吗?这是通往村里的那条路吗?我不禁问坐在一旁的弟弟:“是不是走错路了?当得到确切的答案时,我的眼眶不禁湿润起来,曾魂牵梦索多少次的家乡啊!原来你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水泥马路直接修到了家门口,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很漂亮,但此家已非彼家。爸爸在五年前随村里人一道将家搬到了距离老村庄二里远的小学旁,说是为了新农村建设。于是我记忆中的熟悉的老村庄、老屋也就随之空闲起来。空闲已久的老屋变成了什么样呢?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趁妈妈去老屋祭祖时也跟着,走过长长的田间小路,十分钟后我已置身老屋前。天哪!这那里还有半点记忆中老屋的影子,我眼前出现的是一片杂草丛生,除了一条可勉强通过的小道外几乎都是比人还要高的杂草。老屋因年失修和长期的日晒雨淋变得灰败不堪,老屋后的土瓦房也倒了一半,只剩下包括祖厅在内的两间房是好的。那些记忆中的树和花因为太久不曾下雨显得毫无生气,有些已经枯到只剩下树枝。那记忆中的桃村,梨树、桔树和樟树呢?我看不到,也走不动,杂草又密又多又高。赶紧打开老屋门走到屋前,想看一看记忆中的小水塘是否依然水流潺潺,清彻见底。可是眼前看到的又是什么?依然是一片比人还高的杂草,野生的矮个子树因为无人管理乱七八糟地散开着它的枝丫,阻挡着人们的通行。放眼望去,记忆中的水塘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浅浅的小水坑,无半滴水。拉着妈妈走遍了空无一人的村庄,看到的除了杂草还是杂草,那参天大树呢?那陪伴我长大的葡萄和桂树呢?难道都叫杂草掩没了吗?我不想去找,不想去看;怕找不到,怕失望,唯有静静地站着,任由记忆回到从前,回到孩提时代。

老屋是在爸爸手上做的,为了做这栋房子借了不少钱,所以它很漂亮,由红砖钢筋水泥组成。屋前是一个小土坡,土坡上有很多的树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顺着土坡往下走是一个不大的水塘,水塘是由流经村里的一条终年水流不息的小溪挖出来的,旁边种着一棵柳树,柳树旁放着男人们从山上直接采下来的石块,这些石块是为了方便妇女们洗东西用。顺着水塘再往前就是一大片稻田,稻田中一年四季都可看到辛苦劳作的人们。屋后是一栋很老的泥土结构的瓦房,据说那是爷爷带着爸爸和大伯从田里取土自己盖的,有六间房,我和二个弟弟都是在那里出生的,瓦房的后面有一条人工挖的沟渠,用来排雨水。

记忆中的村庄是很漂亮的。草地四季常青,几百米高的大树比比皆是。春天红的桃花、夏天白的梨花、秋天黄的稻谷、冬天青的樟树,还有妈妈们种的各种爬藤蔬菜。

可是现在呢?一切都已经面目全非了。我明白这个村庄现也回不到从前了,没有人住,没有人打理的地方只能是杂草丛生,甚至都没有人再愿意从这里经过。我的心揪紧了,很痛、很难过,为那再也找不到痕迹的童年;为眼前这片杂草丛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老屋情怀随笔 篇5

在GG地球上,由海南岛、台湾岛、朝鲜半岛,山东半岛,逐步定位,沿着国省市村方向寻找,由大至小,竟真的在地球上找到居于村北的俺家老屋,那青瓦斑墙,桃杏掩映,清晰得很!

世界很大,却又很小,三寸手屏,竟装得下整个世界!感叹着科技的神奇,一阵兴奋之后,又感到美国的眼睛竟如此尖锐,让人藏无可躲,这还是民用卫星图呢,若是军用还不知清晰多少倍!若是美国鬼子发起疯来,可比日本鬼子更鬼头,虽远在太平洋那边,却近在头顶之上!同胞们,不要游戏人生哦,总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呢!

老屋五十又一,与栗子同龄!曾经的崭新青瓦白墙,经风沐雨,而今已经瓦纹墙斑,门漏窗损!

老屋的东南方向,十米左右,便是王家最老的祖莹,有两百年的历史,这生者与逝者,真正是相距几步之遥!每至初春,迎春首先盛开,这是栗子认识的第一种花卉!从小在祖宗莹边玩耍,丝毫没感觉到可怕,熟视无睹,一切随天,淡然处世!相反现在每次回家,却又总能感觉到生与逝的距离如此之短暂!

老屋的北面方向,乡路宛延,顺路北上,便是红顶,红顶称山有点大,只能称丘,因其西沟出红土,便名中有红字,因此祖先们原起村名红山前,很旺气的名字哦!可现今我们村名小史家,却一个史姓没有,这里有一段我们村少为人知的历史源缘!

我们村坡缓无山,有地耕却无山峦,无山峦就无草,无草就无法生火烧饭, 祖先王景王格兄弟就合计在东山购得一块山峦以供烧草,去东山必经过大史家村(向东两里,明朝立村),大史家村那帮恶少仗着人多势众,总刁难刚迁入的由此经过的王家兄弟俩,王景王格兄弟虽生得壮实,但为人忠厚老实,又初来乍到,不愿惹事,多有央求,大史家村的恶少们实在没有什么可叼难的, 最后让我们村改名小史家,以附属示弱。这小史家村名的来历,虽有点屈辱,但却极合道法,有此强恃彼弱,有大必有小哦!

红顶山巅有几块石硼,儿时每次割草路过,均爬上玩耍,登高望远,爽心极目!山丘虽不高,登顶却也冷风嗖嗖,时久便觉凉意,石硼下,竟有成堆的蛤壳,在这远离海边的内陆,竟有如此多的海生遗物,引人好奇,此山虽小,却也有古可考!据说远古此处为海洋呢,这远古不知有多远?有多古呢?

向西望去是宫家桃村,相当年宫家逃债于此村而得名,现在多是刘姓,或许已无宫姓;向西南望去,是姥家吴家沟村,迁居而成,十八姓之多,初一在此上学!向南是大木村,因打磨而名,而今村中的磨盘小巷还真有历史苍桑之感!

红顶向东千米,便是狼虎山,幼时闻其狼虎之名,便觉可怕,十几岁时,才得攀援巨石,登顶赏光,此山顶巨石可比红顶的大很多倍,杂乱错落,危耸斜立,着实凶险,想从此巨石阵处越过,是不可能的,只能绕过到山顶!登顶后真有狼虎峰巅,一览众小之感,大史家、姜家庄、任家夼、丛家,东面各村尽收眼底,大史家村北,便是初二始在此上学!狼虎山东侧坡底,每至雨季,山洪过此,虎啸轰鸣,狂泻而下,经年累月冲涮,浅沟成此深壑!

红顶向东南望去,是大天子和小天子,两山脚下,便是村南河的起源!虽然山不高,却坡缓斜长,积渗的活水,常年不断!这条小河现在源头依然活水,是祖先们立村之本!聚气藏风,得水为上!北方自古立村,首先找水,山有多高水有多高,所以每个村庄都有山有河,水是万物之源,有水才有生命,才能维持生命!

由此想到每次冬季经过文登界石山口,自此向南,雾雪都比别的地方大很多,自北而来的冷风,经昆嵛山的阻挡抬起,过山落下,便在此处积雪成窝!雪即为水,水多则粮丰,所以文登总是多丰收年,吃穿无忧,便兴文学,因而文登多出文才,并因此得名!多文才便多官人,这或许便是风水的诠释!

老屋居村最北端最高处,吃水也是个大问题,距村东井若有三百米,小时候挑水便是我们兄弟姊妹的日常功课,后来老爸请人在院中打了机井,足有四丈深,水质、清凉甘甜,堪胜天下所有矿泉!还真有意回家开个矿泉水场呢!

年轻人都迁居城镇,村里儿时的热闹早已不复存在!独处的老屋更显寂莫,与八十又四的老爸,相依相守!老爸老屋,最最亲密的伙伴!

屋至老时,知经年,人经年后,方尊道!老屋那几十平的院落,向上向下,便是人生第一眼的天和地,识花认树,饲鸡牧羊,结伴同学,登山眺水,望日赏月,从老屋出发,自无到有,从蒙到悟,有上有下,有远有近,有生有逝,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强有弱,有古有今,是老屋那一方净土,开启善智,明心励志!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屋入怀,得道尊仙!

老屋情怀随笔 篇6

有点舍不得车窗外,平平的草地间,一条碧玺一色的绿河,缓缓地漂淌着,像一条丝绸飘带,它柔和的曲线是大自然的杰作。弯弯的石桥拱在小河上沉默不语,暗灰色的他仿佛印证着许多岁月赐予此地的故事。现在正值初夏,圆圆的荷叶中带粉的荷花亭亭玉立,有些已绽开清靓,有些还是含苞待含着低回宛转的娇羞;本以为只有杭州西湖才有此景,没想带这里也别具一派秀气!“这儿这儿,小朋友们,来来来,拍个照拍个照!”老妈两眼放光,立马叫燕阿姨停车蹦了下去。(老妈,我不算是小朋友吧。)

上了车,车子一路向前,我把脸贴在车窗上,像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孩子似的望着那一栋栋洁亮的教学楼。它们都有自己独特的名字,如:浙江工程院、农业与生物院、咏曼阁啦等等的。它们之间或是造型独特,充满着艺术色彩;或是肃静安详,“有宁静致远”之意,仿佛立于另一个空间;或是充满诗情画意,散漫这一味淡淡的书香。

最后一次下车,是在一座图书馆和展厅前。看着那些轻松自在的浙大学子,再想想不知何处是尽头的浙大学园,不自觉地低下头来。也许是出于本能的内向,也许是源自心中的一份与之相反的自卑感。当听见爸爸妈妈在一旁不停的鼓励着唠叨着:“幼秀,浙大好吧!以后你也好好努力,争取到这里来读,你舅舅就是从这里读出来的,以后你也可以说你是他。

的校友诶……”时,越发觉得自己渺小了。

尽管如此,上车之际还是有点儿舍不得。是啊,这里真好……

这世界真是太小了,麻木的'我看不清楼外之楼、人外之人;这世界真是太大了,我在这里遇见了“你”,从此你在我的心中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等待着它的萌发,成长。

有点舍不得,梦中的你,在这里相遇了;

有点舍不得,你的高大,激励了我,你的魔力,让我重新审视了一边自己,不知下一次与你相见会是何时?

我还会像小孩一样地望着你吗?

老屋情怀随笔 篇7

老屋的后院子很大,祖父辈就种了两棵树,是沙果树。后来那一年,又把隔壁的邻居家全买了下来,他家的后院子恰巧也有树,却是一棵海棠果。

有树的后院子,是我们童年的乐园,尤其在七月流火的夏天,我通常搬弄两个破旧的沙发在树下,并在一起,拼成一张小床模样,然后往中间一躺。或者翻翻小人书,或者看树上刚刚变青的果子,那种源于自然的凉爽和惬意,就算是拥有现代化空调的豪宅,也是无法比拟的。

然而在东北,夏天总是来去匆匆,还没等在树下享乐几天,不知不觉,便有了丝丝凉意。秋天也就在某一个早晨,悄然而至。对于果树来言,秋天是最繁华的时节,因为果实总是在这个时候挂满了枝头,那硕果累累,也就构成了果树最起码的尊严和价值。

对于我们来说,秋天的后院子,更胜似尘世间的武陵源。顶端的果子因为受日光照射多,所以分外鲜艳,吃起来也绝对鲜美。但祖父却从不让我们拿着杆子去打,他只允许我们吃落下来的,好在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就算没有落下来,背着祖父人为的让它产生晃动,对于淘气的孩子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在一个个秋天的下午,我们放了学便会来到后院子写作业,时不时的支起耳朵,听那沙果落下的声音。只要听到“啪”的一声轻响,便会奔过去捡起来,一准是枝头熟透了掉下来的,擦干净了咬上一口,又脆又甜,往往是意犹未尽的抬起头,瞄着某个圆圆大大的果子,期待着下一个落地的,就是它了。

深秋,万木萧瑟,落英缤纷,盛装的果树也开始脱下华服,但是也就是在这几天,沙果最精华的部分才能展现出来。霜降以后,果子中间部分就多了一层透亮的光,咬一口直能甜到心里头去,人们管这种沙果叫“糖心”沙果,很形象,对幼年的我们来说,这就是人参果了。

如此钟情这两棵沙果树,几乎忘了院中还有那棵海棠果。它的成熟期要比沙果早,凋落却比沙果要晚,因为它没有沙果那么脆甜,所以也没有沙果那样的风光。不管是什么时候,海棠果总给人一种入口缠绵的感觉,对于我们来说,“糖心”沙果的诱惑远远超过了海棠果的平淡无奇。但海棠果树也就因为这平淡,而得以保持了很长时间的繁茂。

等我们长大,陆续搬离了老屋的时候,那两棵沙果树也因为老迈不堪,而最终枯朽了。却唯有那不甜不脆的海棠果树,仍然平静的贮立在风雨中。众生平等,万物皆有灵性,这些不会说话的果树身上,也会在不经意间彰显出很多值得人们深思的哲理来。

老屋情怀随笔 篇8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但天公偏偏不作美,淅淅沥沥的整个周末都下着细雨,带孩子出去玩的计划也随之搁浅,就只有一整天呆在家里。

明天就是春分了,又是孩子们放风筝、簪花喝酒、野外挑野菜的时节。春分的到来,雨也狂欢。对于雨,我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没有雨中登泰山的惬意,也没有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的变化。但心情也会因为细雨绵绵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影响。

虽然对雨没什么好的感觉,但春雨滋润着大地,孕含着生命,春雨贵如油,那可是田里庄稼的生命水。从这点上来说,对春雨又有一丝丝的敬畏,对夏雨、秋雨那是一个个的讨厌了。

光阴荏苒,不经意间,来粤已十多年了。每每想到来粤这些时间,很是更能体会到刘皂心境,他是“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我却是“无端旁住流溪水,却望广州是故乡”。虽然跨越千年,但意境却是这般的相像。不得不说社会发展和生活经历从古至今有着惊人的相似了。在这期间,我很少回到故乡,其实今生是回不去故乡了,因为故乡已“高峡出平湖”。更见不到故乡的老屋了。故乡的山、水、树、虫、鸟等等只能在脑海中回放,这其中想得更多的是故乡的老屋。

故乡的老屋地处乌蒙山的一个山坳里,四周是陡峭的高山,崎岖坎坷的乡间小路如一条条蜿蜒的蛇,盘旋在大山的腰间伸向远方。虽然没有蜀道“难于上青天”的艰难,但也有“不与秦塞通人烟”的神似。

故乡的老屋是用泥土砌,用茅草盖的,这样的屋子在今天的大都市里是不会有的了,别说大都市了,就是如今的农村也不会在有这样的老屋了。这得感谢国家改革开放,国富民强才能把这样的老屋抛下。

老屋地低且湿,用白乐天的话来说是“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 杜鹃啼血猿哀鸣”。我就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出生成长,那时家里非常的贫寒,娱乐基本上没有,有的就是和小伙伴晚上在老屋后面傍着溪水数着天上的星星,数完了就回家睡觉。

故乡的老屋不防水,整个村庄,基本上每家的房屋都是泥土墙砌的。条件好些的人家可以用木头做墙,用瓦盖着。这样的房子防水是比较好的了。能住瓦房,在小伙伴眼中那可是天堂了,很想去住一晚上,但终是不能去的。在云贵高原上,下暴雨是随时可见的。每当下暴雨,小伙伴们就会躲在家里不出来,当暴雨霹雳扒拉的打在屋顶上,伴随着雷声闪电真是害怕极了,幼小的心灵总是担心房子被打坏,在心里盘算着屋子坏了怎么跑出去。暴雨时间一长,雨水就会从屋顶慢慢漏到屋里,滴达滴达的打到炕上,床上等,这时大人和孩子们都会咒骂天气。每每这时,父亲就会冒着大雨架上梯子,把玉米杆,稻草杆往屋顶上漏雨的地方放,虽然不能完全挡住雨水,但也能延缓到雨停,床和家具不会被雨水弄湿。在这样的日子里我过了是整整五六年,哥哥姐姐他们过得就很多了,十年以上是有的。下完雨后就一溜烟跑出来到空旷的院坝里捉蟋蟀、蛐蛐、蜗牛等等小动物玩。

老屋在风雨里经受住了十多年的考验,终是没有被雨水打坏,但我们都希望有一天能尽快的搬离老屋,住上不怕下雨的房子,没曾想,这样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父亲在八十年代初调动工作我也们随着父亲离开了老屋,当离开的那时,心里是很高兴的,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可以离开了。在我的记忆中,当离开那天,母亲做了很多好吃的饭菜招待来帮搬家的亲戚朋友,我们就在一边不停的问什么时候动身。

但当离开老屋时,我见到母亲偷偷的流泪了,那时幼小的我是不懂的,只是心里觉得高兴,哪儿知道母亲对老屋感情的执着。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突然要离开了,心中是不舍的。随着岁月的流逝,多年以后,故乡的老屋从朦胧中走出,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时,老屋已处百米水深下面,不复存在。突然间,母亲为老屋流下的那一滴泪就永远定格在心灵最深处了,挥之不去,这将是伴我走完余生的一滴泪水,这一滴泪水包含了母亲对老屋的深情和怀念,也包含了自己对老屋的思念。

故乡的老屋已不在有,但老屋的灵魂还在伴随着我,老屋是灵魂的归宿,当夜深人静时,远离红尘,老屋与我为伴,让我的灵魂找到归宿;老屋更是一个容器,是收藏我们童年欢乐的地方。老屋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那都是我们成长的见证,勾留了我们的年轮,涂抹了黄昏时荡漾溪边,互相嬉戏的影子。还有那长满青苔窗子更是带着我们奔向远方……

老屋情怀随笔 篇9

冬,一步步地,迈进了校园……我喜欢散步在初冬的校园,用心认真的倾听她最柔软的絮语。忽然间,一股冷风吹向脸庞,吹厚了学生身上的衣服,吹下了校园秋的盛装,吹淡了花儿叶瓣的色彩,同时也吹开了梅树上含苞待放的花蕾。

初冬蛮不讲理的,光秃秃的树枝上已经没有了几片叶子,它正等待着冬姑娘给它换上银装;鸟儿也成群结队的向暖和的南方飞去,碧蓝的天空上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几只掉队的鸟儿在孤独的飞翔;深秋时还穿着碧绿衣服的小草们在不知不觉中也给自己换上了黄色的外套,他们不再欢舞了,只无奈地颤抖着。高傲的花儿们,也低下了它们高昂的头来,迎接冬姑娘的来临!校园中的几课大树也被“无情”地扯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在这初冬时节,似乎各种叶子都在挣扎,路上的风萧萧而带着寒意。好像初冬就在暖和的十一假期后突然来临。

初冬就似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超凡脱俗;她又似一个刁蛮成性的小丫头,是那么任性,无理。她虽然如此不可捉摸,但还是惹人喜爱,人们在一年四季中,也不愿缺少她的存在。初冬的校园,还未摆脱深秋的凄凉,也遗传不了丰收带来的喜悦的基因。已拥有的深冬的肃杀的它,静静地在诠释着万物的新陈代谢。

冬一个宁静素雅引人思考的季节,也是一个养精蓄锐、蓄而待发的季节,大地、花草、树木都在积蓄,等待着春夏的怒放。这时我突然想到,我们是不是也该是冬天,因为我们也在积蓄,积蓄着知识积蓄着本领,等待着我们的春天!初冬的校园,令我喜爱;初冬的校园,也一样让我深思。我们看着这美丽的景色,深深地、深深地陶醉了……想象着以后的未来。

老屋情怀随笔 篇10

凹山,地处向山镇东南方。100多年前,它是一座高130多米的死火山。虽算不上是高山,但在低丘多陵的向山地区,应当能说是凸立丘群了。然而经过百年的世纪沧桑,现如今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深凹下去的巨大采坑——马钢集团矿业公司南山矿凹山采场,最大坑口直径达1100多米,最深处已达—210米,是华东地区最大的露天采场,已成为真正的“凹”山了。

初识凹山,还是在1986年的秋天。那时,我在市第三高级职业中学任教,随市教育局组织的一次教研活动来到马钢南山矿,并乘工程车下到了凹山采场的底部(当时的深度大约在—15米)。从此,凹山就深深映在自己的脑海中。后来,由于工作关系,我与凹山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每年都要到凹山数次。随着到凹山次数的增加,自己对凹山的了解也在逐渐增加,对凹山的情感也在增加。

凹山,在地质时代曾是一座火山。由于地质运动火山岩浆喷涌,使得这一地区铁矿资源十分丰富。早在民国初年,就有民族资本家在这一地区开采铁矿,不过当时开采条件极为简陋,开采规模极为有限。

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侵略者为了实现其罪恶的“以战养战”战略,在侵占南京后就迅速派军队侵占了包括凹山在内的向山地区,开始了对向山地区大规模的资源掠夺。

其实,早在侵华战争爆发前,日本就已多次派遣大批政界、军方、企业的官员及专业技术人员,以各种身份和形式,频繁到向山等地区活动,窥探资源,刺探情报,提前做好了日后大规模掠夺资源的各项准备工作。

日本侵略者在侵占向山地区后,为了大规模掠夺资源的方便,他们修建了从向山到江边码头的专用铁路(现马向铁路的前身,原为窄轨),先将矿石用火车运送到江边马鞍山脚下屯集起来(该地区“矿内”名称的由来),用轮船运送回国冶炼成钢制成武器后,再运送到中国用来屠杀中国人民。后来,随着战争形势的发展,日本侵略者就地在江边地区(现马钢一铁总厂区域内)建起了几座小高炉进行炼铁,再将成品铁运回国内制造枪炮。

为解决采矿劳工问题,他们通过强掳、绑架、拐骗等多种手段,从江北地区集中了大量的劳工,用刺刀、棍棒强迫他们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使用原始劳动工具的条件下,从事繁重的采矿作业。这些劳工住在用芦苇席围成的工棚里,吃着少得可怜且霉变的食物。他们当中,因事故伤害、过度劳累、饥饿、疾病或被日本人打死的无以计数,甚至有些劳工,因伤病等原因不能再干活创造价值了,人还未死就被日本人扔进死人堆中。附近的山野中出现了成片的“侉子坟”和死人坑。那一座座长满着凄凄野草的坟茔,向着苍天诉说着同胞的苦难,控诉着侵略者的罪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日本侵略者在江边马鞍山脚下修建了几十栋别墅,供日本军人、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住用(现矿内新村还保留了2栋作为历史的见证)。

日本侵略者占领凹山后,凭着直觉判断凹山下面应藏有丰富的铁矿资源,于是从日本国内调派了高水平的专业技术人员和先进的探测仪器设备,在凹山展开了大规模的勘探。然而,日本技术人员在上勘下探、左分右析后却得出了凹山铁矿资源有限,不具备大规模开采条件的结论。这令侵略者大失所望,于是日本人就对凹山表层资源实施破坏性掠夺性开采,疯狂盗采了500多万吨富矿资源(矿石平均品位高达58.92%)。

新中国成立后,为适应马鞍山铁厂(马钢集团公司的前身)恢复生产的需要,原重工业部化工局342队(现安徽省地质矿产勘查局322地质队前身)开入矿区进行勘探。经过不长时间的勘探分析,就得出其储量高达亿吨的惊人结论(后来随着勘探的深入,最终探明的储量仅达2.1亿多吨)。

归入马钢南山矿管理后,凹山的开采规模和生产管理水平不断得到提升。从最初的年产10万吨,一直上升到最高年产600万吨水平,在相当长时间内,一直成为马钢的主粮仓。

现在,如果站在采坑边向下望去,你会见到采场中平常看上去身躯硕大的装运车辆和电机车,此时却仿佛变成了小小的甲虫和细细的长蛇,正沿着采场边高大的台阶缓缓地爬行和慢慢地蠕动。在它敞开的巨大胸膛中,正在辛勤劳作的工人,则更显渺小,宛若是放大镜下游动的生灵。然而,却正是这样一个个小小的生灵,用他们的双手和智慧一点点搬运走了几十亿吨的山石,开采出眼前这巨大的采坑,由此你不得不惊叹人类力量的伟大!

如今,凹山开采已逾百年。百年中,它累计为人类贡献了1.95亿多吨的矿石。百年中,它经历了中华民族由弱到强的苦难历程,见证了民族资本的艰难与挣扎,见证了日本侵略者的残暴与贪婪,见证了马钢的发展和马鞍山市的成长。

由于勘探范围内的资源已近枯竭,在不长的时间内,凹山就将完成它的使命,将闭坑停止采矿作业。但它犹如一位地地道道的中国老人一样,在辛劳了一生,奉献了一生,进入风烛残年之际后,想到的依然还是怎样发出自己最后的微弱的光热。为充分利用这一资源,马钢集团经慎重研究,决定将它作为尾砂堆放坑。新的使命,新的生命正等待着凹山。到时,凹山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为马钢生产,为马鞍山的建设做出新的贡献。

每次到凹山,在完成工作任务后,我都要静静地在她的身边站上十多分钟,看一看,想一想,有一种“相看两不厌”的感觉。自己对凹山的感情已由当初的一见钟情,渐渐变成了日久生爱。每每此时,我的脑海中总要浮现出思考了千百次,但一直都没能找到答案的疑问:

当初,明明是凸起的山峰,为什么却偏偏把它叫做凹山?

——难道是前人有先见之明?

想当年,在外敌入侵国破山河碎时,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能在日本侵略者面前,掩藏起了自己的真容,使祖国的宝藏逃过了更大的劫难?

——难道是山也有灵性,山也有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