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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2023/12/20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雪的抒情写景散文(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篇1

雪上有孩子走过的痕迹,从过去而来,走着一步一步的未来。

淡淡的时间线拉成无限缓慢的长镜头,从一片迎春颤巍巍的在冷风中怒放,到了少女精巧嘴唇边的西瓜,再到某天在自行车篮中发觉一片脉络清晰的树叶,

最后的一幕,下雪了。

我大概还记得上一次下雪是什么样子的,总归还是一片白,一片圣洁的白,白的我的瞳孔仿佛陷入了黝黑的深渊,填塞着多多少少的迷茫。

一年只下一场雪,在这辽阔的华北应该不算什么,它贫瘠而厚实的土层承载了东方吹来的海风,还没留住多少,便被北方的寒流携着跨越那秦岭,那长江。

我不禁要眯上眼。

怎能不眯上眼?哪怕只有这一场雪。

但它仍然白的像要吞噬着所有污浊世界,仍然雄壮的像要覆盖折射出一片乾坤。

哪怕只有这一场雪,它还是要下!

我感到我的胸腔中有一股愤怒的力量在咆哮

“我等的太久了!”

是的,我等的太久了。

等着这雪白无垠的精灵从高隆的穹宇纷然舞动,轻巧的落在每一株野草的臂弯里。

等着远处的起伏山峦装饰起略羞涩的银绒,在支离破碎的分割点上,透出铁的脊梁。

是雪!是雪!

我倚窗边,望着不知有多远的大地尽头。

我猜,哪里一定有一株朽木一样的虬根在和我一样静静等。

等着,

一个时候。一个终究会逝去的时候。

这时候——

天空,白的像雪。雪,茫茫的,

像那天空。

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篇2

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为那一朵朵飘扬的雪花写下了一首首动人的篇章。曾以为,那朵朵雪花就似乎在我们面前,仿佛只要一伸手便能够触碰到;可是,它似乎又离我们好远好远,再怎么努力,都只能留下一抹触手的清凉。再回首,童年记忆那一片片飞扬的“冰莲”似乎就近在眼前,可当我想要去捉住它时,却怎么也够不到了。

每到冬天,我都期盼着雪花能从高空似精灵一般洒下,可就是因为太急切的希望,得到的结果却总是让我失望透顶。四季之轮一次次转动,可迎来的冬天,却没有漫天飞雪。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我对下雪的期盼却更深了;昔日,那洁白的雪景也在记忆深处,愈加清晰起来......

雪,在不禁意间下了起来。如绵似絮,纷纷扬扬,让人以为是误落凡间的天使。朵朵雪花独一无二,精雕细琢,飘忽不定,似一只只展翅欲飞“玉蝴蝶”;似一根根婀娜多姿的柳絮;似一位位冰雪伶俐的精灵。不愧“才女”谢道韫在幼年时,曾赞叹道:“未若柳絮因风起。”

雪,越下越大,坠落地面,给附近的一切披上了银霜。近处的花,近处的草,远处的'山,远处的树,都蒙上了一层白纱,好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唯独那山间的清泉还在缓缓流淌着,淙淙的水声与漫天的飞雪构成了一幅山清水秀的图画,真美啊!

童年的雪景如昨日一般仿佛出现在眼前,却让我对下雪的期盼更深了。我沉思着:是什么让雪花销声匿迹、无影无踪呢?

让我们从身边的点点滴滴做起,别让雪花成为孩子心灵深处一个最美丽的梦,让那朵朵飞舞的雪花重新飘扬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让我们手捧一颗最真挚的童心,用最晶莹剔透的目光守候那一朵雪花!

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篇3

故乡的街头,有一口老井。

老井外面修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石砌平台。从井口望去,水面上亮光光的,四角的天空和人的倒影都清晰可见。

老井有多少年了?问祖父,祖父只是说他从小就喝这口井里的水。

我清晰记得,自己四、五岁的时候,老井所在的地方还是一条老街。北面坐落着黑不溜秋的杂货铺,杂货铺两边则是低矮的草房和窄小的胡同。南面,一棵大槐树矗立在老街一侧,宰猪的石案就摆在大树下。

那时,看宰猪是我一个必不可少的节自。屠户们用铁钩钩住了猪的下巴,几个人合力将猪掀翻,按在石案板上……那种场面是惊心动魄的。早有人从老井里提了几桶水做好了准备,刮毛、剖膛、冲洗肠肚,屠户屠技娴熟,有条不紊,猪肉虽然都分给了全村人,但由于人口多猪肉少,每家每户也不过那么几两肉。

老井却是慷慨的,它的水永不干涸,养育了全村人。每天早晨,当我还在被窝里迷糊的时候,常常能够听到父亲从老井里挑回一担水倒进缸里时那阵悠长的闷响。也有不知哪家的少年一路摇摆着水桶,吱嘎吱嘎走上老井的平台……于是,早晨饭桌上的稀粥里便有了老井的甘甜。

到我16岁那年,全村人都用上了自来水。各家的院子里都安装了水管,一拧水龙头,水便哗哗地响成一片。老井便渐渐被人们遗忘了。祖父却说,用自来水熬粥不如用老井水香甜。

如今老井还是原来的老井,老街却已不是当年的老街了。低矮的草房、石制的屠宰案、冠盖如云的大槐树在人们的视野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大的红色砖瓦房、宽阔的十字大街,整齐茂盛的法国梧桐,形状各异的花坛。那年,我偶然回去看望祖父,见他精神矍铄,手里握着彩电遥控器,眼睛盯着屏幕,嘴里给我念叨着:“村里最后两间草房让推土机推倒了,房主是住在老井西头的你王奶奶,她呢,早就搬进新建的敬老院了……”

回头望望老井,眼睛里充满了沧桑:老井老了。它那光滑的并壁上长满了绿苔,斑驳的平台也已不堪践踏。作为故乡尚存的唯一的历史性标志,它静静地守在大街的一角,头顶四角的天空,倒映着天上的流云,透视着身边的世界。

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篇4

随着时间的流逝,你离我越来越远,但是请放心,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直到你回来……

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去荡秋千。我喜欢坐在秋千上跟你讲我的心事,你喜欢在倾听我的心事的时候静静地微笑。那个秋千,承载了我们童年的梦想和忧愁。你知道吗,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忧郁伤感却很纯洁的孩子,就好像一朵在无尽的黑暗里盛开的白色雪莲,开得那样的忧郁,但纯洁美好。你总是一个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喜欢说话,你喜欢安静地笑。

有一次,我蹲在地上大哭,朋友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你来了。你轻轻地走过来,微笑着说:“小悦,你哭起来没有你笑起来的时候好看”我抬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你。你蹲在我的面前,脸上挂着暖暖的微笑,阳光慵懒地从你身后射过来,为你干净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边,你的眼神比以前更忧郁了,好好像还多了一些难过。你揉了揉我的头,谈谈地说:“小悦,我要走了”我诧异地望着你,你继续说:“我要走了,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哦”你充满忧郁的眼睛望向遥远的天边,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微笑,然后你走了,走得那样地潇洒,轻松,你的步伐很轻,但每一步都踩在了我的心上,很痛,很痛……我突然觉得我会就这样失去你,失去你一辈子……

从此,我每天都会去秋千那里,等你回来,等你站在我面前,轻轻的说:“小悦,我回来了”

你真的回来了,但是你的诺言只兑现了一半呢,你说你会很快回来,现在你虽然回来了,但你却让我整整等了三年……

那天,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前面突然有吵闹声,抬起头,一群衣着打扮奇怪的男生站在那里,他们围着一个人起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从他们的身边走过的时候,偷偷地说了声“切,流氓”结果被他们其中一个人听到了,他扇了我一耳光,在我抬起头刚想骂他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如果你当时是被他们围着的那个人,我肯定会叫你一声“哥哥”然后拼命把你带走。但是很遗憾,我看到的你站在那群流氓之中,我死死地盯着你,你却还没留意到我,一直在大声地质问在中间的那个男生。当你看到我的时候,你愣了愣,叫我:“小悦?!”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你,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你没有追来。我来到了童年时我们最喜欢来的地方,秋千早已被拆了,剩下了两棵饱经沧桑的老榕树。我抚摸着树皮,闭上了双眼。我知道,我再也看不到你脸上那淡淡的笑了,再也听不见你温柔地叫我“小悦”了

你说过你会回来,可现在回来的那个陌生人,是你么?泪水溢满了眼眶,我抬头看着头顶的那一抹碧绿,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曾经的你,曾经温柔安静的你也回不来了……

时间飞逝,你离我已经越来越远了,但是,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回来,直到你回来,兑现你的承诺。

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篇5

(一)

花开花谢,春去春归,岁月匆匆,人生无常。

断鸿声里,残阳如血,而如血的不仅仅是残阳。他独倚危楼,望尽昨日的琼楼殿阁,楼台犹存,歌舞依旧,只是物是人非。风云变幻,他沦为阶下囚已是两年。忆往昔,歌台暖响,富贵乡里,他是何等风光,整日饮酒作乐,作词赋诗,逍遥自在。然而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宋灭南唐,他被迫投降。如果以前的日子如甘醴,那么而今的日子则如苦胆。他不仅要忍受物质上的匮乏,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往日的恣意欢谑之歌词再也无法从他口中吟出,代之而出的是对故国的思念,暗生天际的忧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忧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忧愁。他无法排遣,世皆道他是一个亡国之君,又在雕栏玉砌旁,对比着他未改的朱颜,一切都如云烟,令人不堪回首。然而即使这种难以名状的日子也在大宋国主的猜忌中很快消失,一杯毒酒就宣布了他生命的终了,这是怎样的一个结局?春花、秋天月,还有经历风吹雨打的小楼

(二)

暮云四合,夜风已冷,孤舟浆影中,传出一片鸥鹭的喧腾。争渡,争渡,她摇着那叶扁舟,是惊慌,是忘形,还是不知所措的欣慰和开怀?郊游归来,恬淡的心境,使她怎会有丝毫的哀伤。年轮是灰色的,轨迹是黑色的,转眼间,宴宾客的高楼在元兵的铁骑中轰然倒塌,丈夫辞世,留她一个孤寂的守着窗儿,到黄昏,那点点滴滴的细雨敲打着梧桐沙沙飘下,鸿雁飞过,那也是以前就认识的,为何没有书信捎来,即使有,又能如何。卷帘的人儿已不再,曾经的海棠,已不似往日娇艳,绿肥否?红瘦否?如今又有谁堪摘。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愁思究竟要绵延到何时,别有一番滋味,萦绕在心头。花自飘零水自流,在一片凄风苦雨中,她孤寂的度完自己的晚年,谁又能主宰命运的轮回,时间的飞逝!

长江水无语东流,雪飞雨落的岁月,见证着沧海桑田;花开花谢中透露人生的无常。

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篇6

父亲一生中先后两次到过新疆。

第一次是2000年初,那是我刚结婚不久迁入新居的冬天,父亲在我的一再邀请下,匆匆收拾完地里的庄稼来了。虽然电话里我一再叮嘱:火车到乌鲁木齐后在哪里再乘汽车,到乌苏后我在这接他等等,说得非常明白,但父亲第一次来新疆,路途不熟悉,还是觉得有些担心,便约着村里一位女儿在乌鲁木齐的老人一起来了新疆。

说好了买卧铺的,可为了省钱,他便偷偷买了硬座车票,一直坐到了新疆。我责怪他路途遥远不应该节省,父亲笑着说:"庄稼人,下苦习惯了,哪有那么的娇气呢,现在还有火车坐,够快的了,以前的人走口外,背上干粮走几个月,还不是一步一步走上来了?"

父亲说,家里吃的喝的多得很,车上对行李重量有限制,带不来。说着,父亲从他的提兜里变花样似的掏出了花椒、苹果、洋芋粉条、荞麦面等一大堆老家的特产,似乎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全背来带给我。我掂了掂他的`提兜,沉沉的足有六七十斤重,还嫌上车限制行李重量呢,这就是父亲。

第一次来新疆,父亲住了两个多月,由于天寒地冻,除去了趟塔城看望了几家亲戚外,其他地方都没办法领他去逛逛。临近春节的时候,父亲便着急要回老家,我多次留他在这儿一起过个春节,可他执意要回去,说母亲一个人在家过节会孤单的。于是,我便订了卧铺票,送他上了火车。

第二次接父亲来新疆,已经是在他患病的时候。2008年秋的一天,父亲在电话里说,他最近老是犯困,干活使不上劲,两条腿重得像灌了铅一样拖不动,问我有没有啥药可以吃吃。我让他赶紧去县医院做个检查,弄清楚原因后再配药吃。一周后,我打电话给家里,母亲说父亲去地里了,问及检查的情况,母亲告诉我说,拍了片子,大夫看了好像是肺上有些毛病,别的没啥大的问题。中午,我再一次给父亲打电话,他说他把片子寄给我,让这儿的医院看看。从父亲寄来的片子来看,肺上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我告诉父亲没什么问题,让他加强营养少干重活,多休息就好了。可一段时间,父亲越发觉得疲劳加重,饭量也减了下来。我心里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决定无论再忙也要回老家一趟。

在当地市第一医院,胃镜室主任很肯定地告诉我,不用再考虑了,尽快准备手术,切除病灶,还有希望。可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抱着怀疑是诊断错误的一线希望中等待病检结果。当拿到病检结果的那一刻,我浑身无力地靠在了胃镜室门口的条椅上,情绪失控,旁若无人的失声痛哭,久久不能平静。

父亲从小家境贫寒,在八个姊妹里排行老大,为了生计,只上过几年私塾后就下地帮家里干活了,担起家庭的重担。父亲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劳作在那一垄垄庄稼地里,粗茶淡饭地走过了六十个春秋,养育了四个儿女。如今,孩子们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事做,该是他享些清福的时候,他却患上了不治之症,真是让我痛心得无以诉说。

确认检查结果后,我带着父亲去了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治。医生的建议如出一辙,手术是必然的选择,但还得看个人体质等等。父亲的体质一直不好,经过一个多月的患病,体重已下降到了九十多斤。躺在唐都医院的病床上,父亲依然惦记着家里的几亩果园,不停地在我耳边唠叨,正是苹果丰收的时节,套过袋的红富士不及时取套,上不好色就少卖好多钱呢,着急地天天嚷着要出院。我一直哄着父亲,说市医院水平有限,西安的大医院看得好,咱们在这里检查完做个胃溃疡的手术就回家了,让他安心治疗,家里已经请人帮着干活了。经过一周的排队检查和等待,最终结果是放弃手术保守治疗。父亲高兴地出院了,说:"你看,我能吃能喝,好好的,赶紧回去,家里忙得要命!"这就是父亲,把家里的二亩果园看得如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

我不得不把检查结果如实地告诉了母亲,并决定带父亲来新疆生活并治疗,希望能让他能再延长一段生命。他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随我到了新疆。知道父亲患病后,在苏州工作的小叔多方打听,从深圳买回了抗癌药物,一个疗程5000多元的药物,小叔一人就承担了三次,其他叔叔和亲戚也倾力帮助,共同挽救父亲最后的一段人生旅程。在新疆生活的日子里,父亲一刻也不闲着,天气暖和后,清晨,早早起床跑到街心花园去锻炼,几天的功夫就熟悉了锻炼的人群,让他们教他打起了太极。中午,父亲早早地摘洗好菜,准备妥当等我们回去,减轻了我们奔波的压力。午饭后,乘午休的功夫,父亲便下到小区,捡拾一些废旧物品,隔几天去一趟收购站,几块十几块的收入,让父亲有了劳动和收获的快乐。好几次,我劝他别去捡那些破烂了,卖不上几个钱,还对健康有害,可他就是不听,一不注意就偷偷地走了。父亲是一个闲不住、劳碌惯了的人,整天起早贪黑,从不吝惜自己的身体。

半年多后,父亲提出要回去。他时常惦记着母亲,也惦记着家里的那几亩果园。父亲经常在我面前提及,现在是春分,现在是谷雨,现在是忙夏,家里应该是掐花、容果、套袋的时候等等。父亲的心思我懂,言外之意是母亲在家里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却在这里享着清闲,什么都帮不上,很是着急。眼看着快到中秋节了,我想让他继续留下来,过完这个节再走,一来是继续治疗,二来是起居和生活比较正常,又不干农活,有利于他的病情治疗。在新疆的日子,父亲的气色精神明显好转,体重有了上升,我们都很高兴,多么希望这是一场错误的诊断。我知道,这一次回去就是永远的分别,他再也没有机会来新疆了。在三番五次劝说不济于事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同意送他回去。

第二年春天,父亲便彻底病倒了,一天的进食只能是母亲烧的半碗白面稀糊,其他的吃了便吐,这一次病倒后,父亲便再也没有起来。在父亲离开前的最后日子,基本米粒不进,只能靠打营养液度过时日。已经很难自己坐起来、但神智清楚的父亲,每当有亲戚、乡邻来看他,总是要让弟弟或者母亲扶他坐起来,以表示对他人的尊重,哪怕只有一小会儿。父亲病倒后,来看他的人络绎不绝,这缘于父亲的好人缘。父亲虽然是个普通的农民,但他是一个热心肠、舍得为他人着想的人。他穿的衣服都是我们姊妹给他买的,穿上一段时间换上新的,就把半新不旧的衣服送给村里光景过得不好的人。村里哪家有事,他跑出跑进,几天一回的看望,说宽心话,聊家常。他也总是乐意去帮助别人,只要谁家需要,他都会尽绵薄之力去帮忙,因为他永远记得自家困难时期别人对他的滴水之恩。就这样,父亲赢得了四邻八舍的尊重。在父亲生命的最后一段,整天有一拨一拨的乡邻前来看望父亲,大家有的空着手来,有的带一包糕点,有的带一篮鸡蛋,安慰着父亲。最让我感动的是和父亲同辈的一位八十三岁高龄的老阿姨,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来看父亲,她说她走一路、歇一路,三里多路原先一会儿的功夫,现在要走上半晌,真是老不中用了。就这样,她还是要坚持来看父亲。在进我家院门的时候,她从怀里掏出了四个鸡蛋给了母亲,一再交代要让给父亲打成荷包蛋补身子。半年多没来了,她也不知道父亲早已水米不进了。掏出鸡蛋的瞬间,我和几位叔叔,包括在场的乡邻都被这位慈祥的老阿姨的举动而深深打动了,也被父亲的好人缘深深感染了,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热泪。

父亲还是在我们的惋惜和恋恋不舍中走了。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一直顽强地生活着,虽然到离开我们谁都没有给他说过他的病症,可他在弥留的最后时刻,还是猜出了自己的病情,他一再说,谁都不怨,怨自己得了这治不好的绝症,怨自己花了家里的那么多钱......

父亲走的时候,我正在北戴河学习,没有赶上看他最后一眼,直到现在,还纠结在心里,成为我永远放不下的痛。

在父亲去世后三年的纪念日,四邻八舍和亲戚朋友前来悼念,百余人聚集在父亲的墓园里,再一次表达深切的怀念。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父亲,平淡走过一生,没有辉煌的业绩,没有闪亮的足迹,凭着善良、纯朴、厚道和热心肠赢得了乡邻的尊敬和爱戴。这一次,我也没有按照故乡的习俗让先生代写家言,我自己动手写下了纪念的文字,装满了对父亲的思念,装满了对父亲的祈祷,装满了对父亲的留恋与不舍。

一嘟嘟燃起的纸钱随思念一起飘向高高的蓝天,一声声呼唤随祝福传遍丰收过后的秋天原野。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三周年纪念的那个正午,微风轻拂,阳光很好,我彷佛又一次看到了父亲清晰的笑容,耳边又一次回荡起那熟悉的旋律: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您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您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雪的抒情写景散文 篇7

淡淡的天空,淡淡的云,淡淡的阳光。

在夏日如洗的碧空下,抬起头,似乎就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阳光,是一种语言,一种可以听动的语言。

徜若是雨后的斜阳,彩虹将尽情展示阳光语言的才华与美丽。赤、橙、黄、绿、青、蓝、紫,从远处的山根,腾空而起。瞬间便起一道美丽的天桥。让你的身心由地面倏地飞上天空。现实中的郁闷,即刻别一种浪漫的想象所消解。阳光的语言。阳光的语言,此刻变得充满禅机,让你渗透世间万物,让世界变得丰富多彩。

跑道上的第一步很可能意味着最后的领先,也许,决定你一生成败的得失关键,是你是否敢抓住“阳光”。

有些人,也许会看到阳光,听到风声和鸟鸣,却忘记了读懂他的方法。

有些人,只闻到空调的味道,成天祈祷下雨,这样他们就可以不用顶着赤日出门。

只有心地纯洁、善良的人,才能读懂“自然”的语言。那些已长大的成人也放下手来,或许你那种奇妙的能力能复苏,也能闻到淡淡的阳光味。

珍惜阳光,那光明中没有懦者的哀伤和长大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