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母爱散文
老地方整理的名家母爱散文(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名家母爱散文 篇1
季羡林
夜里梦到母亲,我哭着醒来。醒来再想捉住这梦的时候,梦却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暗,一直看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在发亮。眼前飞动着梦的碎片,但当我想到把这些梦的碎片捉起来凑成一个整个的时候,连碎片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眼前剩下的就只有母亲依稀的面影……
在梦里向我走来的就是这面影。我只记得,当这面影才出现的时候,四周灰蒙蒙的,母亲仿佛从云堆里走下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同平常不一样,像笑,又像哭,但终于向我走来了。
我是在什么地方呢?这连我自己也有点儿弄不清楚。最初我觉得自己是在现在住的屋子里。母亲就这样一推屋角上的小门,走了进来,橘黄色的电灯罩的穗子就罩在母亲头上。于是我又想了开去,想到哥廷根的全城:我每天去上课走过的两旁有惊人的粗的橡树的古旧的城墙,斑驳陆离的灰黑色的老教堂,教堂顶上的高得有点儿古怪的尖塔,尖塔上面的晴空。
然而,我的眼前一闪,立刻闪出一片芦苇。芦苇的稀薄处还隐隐约约地射出了水的清光。这是故乡里屋后面的大苇坑。于是我立刻感觉到,不但我自己是在这苇坑的边上,连母亲的面影也是在这苇坑的边上向我走来了。我又想到,当我童年还没有离开故乡的时候,每个夏天的早晨,天还没亮,我就起来,沿了这苇坑走去,很小心地向水里面看着。当我看到暗黑的水面下有什么东西在发着白亮的时候,我伸下手去一摸,是一只白而且大的鸭蛋。我写不出当时快乐的心情。这时再抬头看,往往可以看到对岸空地里的大杨树顶上正有一抹淡红的朝阳———两年前的一个秋天,母亲就静卧在这杨树的下面,永远地,永远地。现在又在靠近杨树的坑旁看到她生前八年没见面的儿子了。
但随了这苇坑闪出的却是一枝白色灯笼似的小花,而且就在母亲的手里。我真想不出故乡里什么地方有过这样的花。我终于又想了回来,想到哥廷根,想到现在住的屋子。屋子正中的桌子上两天前房东曾给摆上这样一瓶花。那么,母亲毕竟是到哥廷根来过了,梦里的我也毕竟在哥廷根见过母亲了。
想来想去,眼前的影子渐渐乱了起来。教堂尖塔的影子套上了故乡的大苇坑,在这不远的后面又现出一朵朵灯笼似的白花,在这一些的前面若隐若现的是母亲的面影。我终于也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看到母亲了。我努力压住思绪,使自己的心静了下来,窗外立刻传来潺潺chánchán的雨声,枕上也觉得微微有寒意。我起来拉开窗幔,一缕清光透进来。我向外怅望,希望发现母亲的足迹。但看到的却是每天看到的那一排窗户,现在都沉浸在静寂中,里面的梦该是甜蜜的吧!
但我的梦却早飞得连影都没有了,只在心头有一线白色的微痕,蜿蜒出去,从这异域的小城一直到故乡大杨树下母亲的墓边,还在暗暗地替母亲担着心:这样的雨夜怎能跋涉这样长的路来看自己的儿子呢?此外,眼前只是一片空,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了。
天哪!连一个清清楚楚的梦都不给我吗?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
港湾。母爱是纯洁的;母爱是无私的。
名家母爱散文 篇2
周国平
母亲八十三岁了,依然一头乌发,身板挺直,步伐稳健。人都说看上去也就七十来岁。父亲去世已满十年,自那以后,她时常离开深上海的家,到北京居住一些日子。不过,不是住在我这里,而是住在我妹妹那里。住在我这里,她一定会觉得寂寞,因为她只能看见这个儿子整日坐在书本或电脑前,难得有一点别的动静。母亲也是安静的性格,但终归需要有人跟她唠唠家常,我偏是最不善此道,每每大而化之,不能使她满足。母亲节即将来临,杂志向我约稿,我便想到为她写一点文字,假如她读到了,就算是我痛改前非,认真地跟她唠了一回家常罢。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的一生平平淡淡,做了一辈子家庭主妇。当然,这个印象不完全准确,在家务中老去的她也曾有过如花的少女时代。很久以前,我在一本家庭相册里看见过她早年的照片,秀发玉容,一派清纯。她出生在上海一个职员的家里,家境小康,住在钱家塘,即后来的陕西路一带,是旧上海一个比较富裕的街区。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母亲还年轻,喜欢对我们追忆钱家塘的.日子,她当年与同街区的一些女友结为姐妹,姐妹中有一人日后成了电影明星,相册里有好几张这位周曼华小姐亲笔签名的明星照。看着照片上的这个漂亮女人,少年的我暗自激动,仿佛隐约感觉到了母亲从前的青春梦想。
曾几何时,那本家庭相册失落了,母亲也不再提起钱家塘的日子。在我眼里,母亲作为家庭主妇的定位习惯成自然,无可置疑。她也许是一个有些偏心的母亲,喜欢带我上街,买某一样小食品让我单独享用,叮嘱我不要告诉别的子女。可是,渐渐长大的儿子身上忽然发生了一种变化,不肯和她一同上街了,即使上街也偏要离她一小截距离,不让人看出母子关系。那大约是青春期的心理逆反现象,但当时却惹得她十分伤心,多次责备我看不起她。再往后,这些小插曲也在岁月里淡漠了,唯一不变的是一个围着锅台和孩子转的母亲形象。后来,我到北京上大学,然后去广西工作,然后考研究生重返北京,远离了上海的家,与母亲见面少了,在我脑中定格的始终是这个形象。
最近十年来,因为母亲时常来北京居住,我与她见面又多了。当然,已入耄耋之年的她早就无须围着锅台转了,她的孩子们也都有了一把年纪。望着她皱纹密布的面庞,有时候我会心中一惊,吃惊她一生的行状过于简单。她结婚前是有职业的,自从有了第一个孩子,便退职回家,把五个孩子拉扯大成了她一生的全部事业。我自己有了孩子,才明白把五个孩子拉扯大哪里是简单的事情。但是,我很少听见谈论其中的辛苦,她一定以为这种辛苦是人生的天经地义,不值得称道也不需要抱怨。作为由她拉扯大的儿子,我很想做一些令她欣慰的事,也算一种报答。她知道我写书,有点小名气,但从未对此表现出特别的兴趣。直到不久前,我有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儿,当我女儿在她面前活泼地戏耍时,我才看见她笑得格外的欢。自那以后,她的心情一直很好。我知道,她不只是喜欢小生命,也是庆幸她的儿子终于获得了天伦之乐。在她看来,这比写书和出名重要得多。母亲毕竟是母亲,她当然是对的。在事关儿子幸福的问题上,母亲往往比儿子自己有更正确的认识。倘若普天下的儿子们都记住母亲真正的心愿,不是用野心和荣华,而是用爱心和平凡的家庭乐趣报答母爱,世界和平就有了保障。
名家母爱散文 篇3
中秋于我,就像记忆里那轮饱满圆润的月亮,始终带有一丝寂寂的思念和淡淡的乡愁。
少年时候的每一个中秋,都是和母亲一起在家门口晾谷场边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下度过的。月到中秋,分外圆润明亮,默默地凝视着人世间的团圆美好和幸福。母亲微笑着忙里忙外,在小方桌上摆放她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糕点和水果。我们几个孩子猴急猴急地跟着母亲,嘻嘻哈哈地吵闹,推推搡搡地等待分享一桌子的好吃的。
不多的几块月饼,被母亲分割成几个小牙儿,一牙儿给奶奶,一牙儿给父亲,然后我们几个孩子再一人一牙儿,除了水梨是一人一个外,大红苹果也是分割开一人一牙儿的。就着温婉的月光,一家人围着小小的桌子,吃得津津有味。饱满圆润的月亮,月饼的香甜,水果的甘甜,这便是中秋了。
现在想来,那些年中秋,似乎从未看见母亲吃过月饼。母亲的眼里心里装满了我们,而我们的眼里心中却没有来得及装下她。子欲养而亲不待,再也没有这样的中秋,这样的团圆了。
在母亲离开后的二十多年里,我拥有过各色漂亮的,香气扑鼻的月饼,可是吃到嘴里却再也没有当年母亲分发的小牙月饼那么香甜,那么让人感到刻骨铭记的满足和幸福,完全找不到当年的味道了。
月圆的中秋有回忆,有幸福,也有巨大的遗憾和舍不得。那些相聚的快乐时光,相爱的幸福岁月,相守的机遇缘合,让我们珍惜!唯有珍惜,才不至于辜负守护我们生命的那轮圆月。
名家母爱散文 篇4
片片红叶仍簇拥着山峦,有随风漂泊落下的,便染红了坡道、谷底或者崖壁;而小草也不是太显枯黄,微小却饱满的草籽,粒粒相抱,沉甸甸的挂在枝桠,还没有完全落在地下;涧底的溪流仍深情的叮咚,它们一如往常的跳下岩层,涉过林荫草莽,婉转向着远方。一切看起来如旧,忽然的一个晨间,冬就急匆匆的来了。
不顾秋韵的恋恋不舍,冬来寒也尾随其后,风也显得急躁起来,猛力的旋绕,尽将天上的乌云拧成了块状,遮盖了温情脉脉的阳光,大地一片阴沉。气流忘记了秋的淡泊与高远,丢弃了悠扬与大气,宁愿唱着低沉的歌曲,弹起压抑的琴声,白天短了,夜深而长。
太阳距离地面突然就远了,收起了热烈,淡淡的斜视下来,颜色也不再是焰焰的色彩,却携着倦怠的凄怆,冷峻矜持的慢慢西斜。夕阳不再透明,染色西天的能力也减小,偶尔有与淡灰相混的平行橘红线横列西天,但这也仅限于一个晴朗白天的黄昏时分。
江河湖海沉稳了许多,失去了夏季的欢腾,也没有了秋风吹拂时浪潮之间相互的追逐嘻戏,就算遇上来自西伯利亚寒流的袭扰,它们也只是轻声细语,用窃窃私语般的皱折相互打趣一下就算了事。但它们的气场并没有减弱,人如果不顾北风的寒冷来到海岸或湖边眺望,总会有不同于春夏秋三季阅赏的收获,“孤舟蓑立翁,独钓寒江雪”的寂静与辽远会陪伴你。
亭前楼下的树枝放弃了婀娜与妩媚,收藏起柔情似画,静静守候在这天穹的一角,不卑不亢,也看不出伤感,许是等待轮回的春吧。曾经喧哗秋韵的虫们也已销声匿迹,抬起头寻找飞翔的鸟儿,回答心绪的仍是一片灰蒙蒙的沉寂,就连邻家宠养的小狗也有许多日子不在楼前欢腾跑过。一切都是往事如烟的淡淡。
岁月却仍是迅忽,细碎的,婉转的,低舞的,历经分秒的往前行走,才是早晨,刹那夜深,眨眼消失在近处或遥远。
初冬是大地的传奇,用细腻舒缓的节奏积蕴雪花,它承受寒冷,隐伏辛酸,将满腔的心事幽咽碧海长天,在年华里撒下失落的音符,在冷漠中拍摄无色彩的黑白画幅,也许正符合人间的离愁别绪吧。
无言初冬也深情,天涯无际默无声。严寒寂月隐繁乱,四季皆是神许应。感谢神!
名家母爱散文 篇5
如果说爱是一片天,那么父爱与母爱就是最亮的那两颗星,也许不美丽,但永远给你指示方向;如果说爱是一份处方,那么父爱与母爱就是最关键的那两种药,也许不好吃,但永远最能治病;如果说爱是一本书,那么父爱与母爱就是这本书的核心,也许只有寥寥数言,但却是书的真情所在……这些话一点都不夸张。
父爱,通常是深沉而严厉的,但我的爸爸却例外。有一次,我成绩不好,平常人的爸爸,大概就会大发其怒,可我的却不是。他只是给我分析了为什么考得不好,接下来便是鼓励与安慰。我爸爸的爱,是和风细雨,如清泉般渗透,像春雨般“润物细无声”,让失意的我感到一丝温暖。啊,爸爸的爱是一股宽容的力量。
母爱,通常是柔情而温和的,但我的妈妈却是个急性子。每当我做事慢了,考试砸了,或是做错了什么事,她总是板起脸,给我一顿责斥。但虽然如此,我还能感受到这里面虽然方式不当却还是被表达出来的母爱。我妈妈的爱,是狂风暴雨,以激烈的方式荡涤我心中的污垢,虽然也许会让我受伤,可是我仍然感到一股浓浓的爱意。啊,妈妈的爱是一股鞭策的力量。
父母的爱,虽然方式不同,但仍然都是必须的。父亲柔和的爱,是失败中的我感觉到温暖,成功中的我更有自信。而母亲严厉的爱,却让我在失败中懂得反省,在成功时知道谦虚。这两股力量互补,让我胜利不骄傲,失败能吸取教训,养成良好的性格,为将来的人生铺上了平坦的道路。在这里,我要说一声:“爸爸妈妈,谢谢你们!”
名家母爱散文 篇6
盼望了整整一个冬季,终于,你来了。
一睁眼,你晶莹莹的身影已晃动在我的窗前,你脆生生的喉音正叩响着我的窗纸。是怎样急迫地披上衣,推开门!我迎接你。
看着你,我的目光不能有一瞬转移;听着你,我的耳膜不放过一个音节。从遥远的天际到漠漠的平川,每分每秒你都在诞生与消亡里挣扎。生的喜悦死的恐惧欢唱与呐喊的一声:丁丁冬冬。我实在是贪婪的,贪婪地想挽住你,拥有你。于是,我便嗅着你,闻着你,用我干裂的唇抚慰你。多少日子等候的焦躁,在吻你的时候,平平润润了。
来吧,亲爱的你。和我一起望穿时光,看一看十年前的听雨少年。四月的西湖,黄|色的柳眉落了,在浅蓝浅蓝的天色湖光里缤纷。那一天,燕子矶上,我倚着“红楼”梦见六朝故都的脂香粉浓。你挹我以满颊的清凉,淋淋漓漓的,真的欲说还休吗?北上的车厢里,有一篮满满的轻愁,是你送的。从苏州到宾州,只有收音机里还说“江淮”,还说“黄梅雨”。
十年了,看了十年的塞外风景。北国的味道只在白雪铺天盖地的时候。白的枝条,白的山石,白的冰河,胡城关山的骠悍强健就尽在其中了。东北喜欢用红砖瓦盖房子,鲜艳中有一种狂傲不鹫的浮华。住了十年,我一直不习惯,只好在窗外挂一个风铃,夜里在软软柔柔的昆曲中逛一逛寒山寺,想一想记忆中的青山绿水。江南都喜欢青砖,素素淡淡地立在田野里,间或有一阵雨滴答在瓦上,漾起一片灰色*的温柔。
风铃声可以权充作我故乡的雨声吗?今夜的梦境也可以和听雨少年的'一样吗?暖流从那边飘过来……
来吧,亲爱的你!给我丝丝毫毫南方的气息。不能扑进她的怀里,被她的眼波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吧。
盼望了三千六百多个日子,仍不能定下归期。
盼望了整整一个冬季,剔透的你从故乡的云际落下,落在我的发梢、唇上、心底……
名家母爱散文 篇7
郭启宏
徜徉于芳林之中,采红撷绿,每见枯枝败叶,却无触目萧索之感,反觉新陈代谢,生机盎然。文艺创作中也有类似情形。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往往因作家恰到好处地写出其外形和内心的某种“缺陷”,而别具魅力。
水浒传里,黑旋风李逵憨直忠勇,却又鲁莽得可爱;拼命三郎石秀是一个精细人,狠劲上来,其尖利歹毒,叫人刻骨铭心。红楼梦中,聪明、活泼的史湘云偏是个“咬舌子”,把“二”说成“爱”;还有林黛玉的“小心眼”,晴雯的“使性子”……一个个人物无不跃然纸上,呼之欲出。古往今来,大凡成功的艺术形象,恰恰由于若隐若现的微瑕,而显出璞玉浑金的天然光彩。这就是美学家所称的“缺陷美”。
我想,“缺陷”之所以为美,在于它的真实。谚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水浒传红楼梦的例子,正是作家基于真实的艺术的生命这一着眼点,才在“完美”的面庞上点出“缺陷”的痦子。即使作家主观上有某种“神化”的理念,只要他尚能依据生活进行创作,最终仍不得不归于“人化”的描写。鲁迅批评三国演义作者“欲显刘备之长厚而似伪”,笔者认为,欲显长厚,是作家或可揣摩的意愿,似伪则是“七实三虚”的描写所以产生的客观效果,至今民间仍流传着“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的歇后语,可见似伪的一面却是刘备这一形象深入人心的缘由之一。即使作为智慧化身的诸葛亮,作家在绝对化的描写中,也还有着被姜维识破计谋的千虑一失以及在先帝托孤时刻的惶恐心理等笔墨。
“缺陷”愈真实可信,就愈有生命力,于是就愈美,“美是生活!”“ 缺陷”之成为美,还在于它的独特和恰如其分。外形的“缺陷”是千人千般,万人万种的。美人长有痦子,或者浮现在嘴角,或者隐匿于颈后,绝不相同;内心的“缺陷”更有千差万别,任何分类精密的批评家也无法归纳出几条几款,让人按图索骥,抑或对号入座。这是“缺陷”的独特。所谓“恰如其分”,指的是“缺陷”不过是缺陷而已,既非外形的丑态,也非内心的恶德。这样,“缺陷”便在真实的基础上产生了特殊的韵致,使人物又各具风采,艺术魅力由此而生。正如捧心西施独特的却又风情十足的“缺陷”竟使东施起而“效颦”一样,憨湘云醉眠芍药茵,呆香菱情解石榴裙,都是她们各自独特的“不检点”的行为,相信红楼梦的读者不会据此认为这样的艺术形象是丑陋的。或问,难道只要“缺陷”都是美,无缺陷的“完好”不是美吗?无缺陷的“美好”当然是美,我们能说镜中花、水中月不美吗?然而这种美却难以捉摸。从文艺创作来说,塑造美的人物形象,并不排斥对其“缺陷”的描写。这里,还须再次说明,笔者所称的“缺陷”是有条件的,即:“缺陷”只是局部,而非整体。
整体的美不但可以容纳而且必须包容局部的“缺陷”,不是有“爱屋及乌”的成语和“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俗语吗?艺术的逻辑和生活的逻辑一致。至于身心俱丑的人物,已经不是什么“缺陷”了,鞭挞这样的人物,也不是在表现“缺陷”。
一言以蔽之,瑕不掩瑜,瑕之美,在于真实与韵致。
瑕之美,在于真实与韵致。何止文学作品如此,人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