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韵美文
老地方整理的古韵美文(精选10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古韵美文 篇1
独行独坐,念春日千里丝雨,凝眸处,烟柳青青,无声觅得几许新愁?冷冷清清,凄凄切切,良辰好景孤身一人,思如潮涌,再难降息。[)
忆初见,暖风袭面,恰七月初荷含露,别样清雅。岁月风烟里,与君琴瑟在御,花开嫣然。词林诗韵中,漫倚西楼,执手望尽十里翠微。闲池阁畔,落英缤纷间共舞霓裳,拈花一笑醉流年。
春如旧,梨花杏雨中思故人。姹紫嫣红看遍,君影依稀,似梦迷离。只叹唯有魂梦能再遇,堪叹梦不由人做,情深情浅终是殊途。惜春最怕无情雨,偏偏逆风不解意,容易愈摧残。
沧桑如雪,无声渗透鬓角。如今憔悴,闲赋愁词一阙。伤别离不堪谈及薄幸,念往昔难抑滚滚柔情。檐角飞雨一丝丝,两颊清泪一行行。
情来情往,缘起缘灭。谁能看清,谁能悟透,谁能云淡风轻的放下,谁能浅笑嫣然不留一丝执着?蒹葭苍苍,故人已如镜花水月,茫茫不知在水何方。脉脉此情,清风寡月,寂夜辗转顾影自倾。
折梨花烂漫,骤雨清明,唯绮梦难醒。那年眉眼带春,嘴角含俏,娇若朝霞,只因面君。然山盟犹在,情已无踪,纵有千千浓情蜜意,锦书已然难托。
闲愁最苦,一室孤独。叹春花荼蘼却未解半点愁心,叹诸子百家经文无数却桎梏姻缘自由,叹春花难遇秋月,叹夏荷窥不见冷秋。
古韵美文 篇2
恋,总是会与缘分纠缠不清。(]有缘的人,无论相隔千万之遥,终会聚在一起,携手红尘。无缘的人,纵是近在咫尺,也恍如陌路,无份相牵。
我们总是会被突如其来的缘分砸伤,把这些当作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主题。有些缘分,只是南柯一梦,瞬间的消逝,便成了萍踪过往。有些缘分,却落地生根,扎进了你的生命中,从此纠缠不清。
邂逅一个人,只需片刻,爱上一个人,往往会是一生。萍水相逢不是过错,天荒地老也并非完美。曾几何时,我们做了那最柔情的人,为一朵花低眉,为一片云驻足,为一滴雨感动。曾经有过约定,携手戏人间,可终究还是在茫然的`岁月中,彼此失散了。曾经多少刻骨的爱恋,都被我们一一扫落尘埃。是有人在岔路口,禁不住百媚千红的诱惑,不由自主地匆匆转弯,抛下当年不离不弃的誓约,忘却过往千恩万宠的时光,就这么决然转身,转身……
近些年我喜欢上两个字——惜缘。总觉得,人与人相识,是多么的不容易。所以我们都应当懂得珍惜,任何的伤害与错过,都不值得原谅。纵然如此,一路行来,我还是与许多缘分擦肩,所拥有的,也渐次失去。并非因为不懂珍惜,有些缘分,注定了长短。来时如露,去时如电,挽不住的,终究是那刹那芳华。
我想,人与人之间,应该淡然相处,细水长流才能让缘分维持得久远。太过浓烈,总是会生出大悲大喜,而让缘分在短暂的时光里就终止。如若每个人都安静地存在,不争艳,不夺色,不求名,不为利,沉静而善良。
古韵美文 篇3
木兰踏马,横于万军之中,却冰棱来袭,冻伤无数故事与铠甲。现实让伪装与残忍稀稀落落卷开无数冰底的深藏!却依旧无法面目全非~
静静走过卷帘,雨珠纷纷肩背流落,难道回头就是为了为往事刺痛再次?再看飞马踏燕那旧物,再复杂心绪不宁的低头一分,再狂奔在万里春叶却内含冷水的画面,一个绣面如花却拉残月影的深夜,鱼飞人走,物是心游~多少年,只为柳叶的那天,会忘记曾经的初衷!多少月,只是沉默为了不去提起而心凉!多少日,人随物轮过分秒,却还是停滞在万兵包围中,不曾突袭!何以为了突袭,撕下冰下一万里,深藏愧粼与负重,来来回回多少目光,却还是面目全非,更懂几许~
喃喃的音,绽放这一路的厮杀;到了无路可退,却揭开了曾经的那个样子,暗怀了多久,该继续持有到何时,放下和拿起,谁更有分量?难道,穿越的雪花也能击伤毫无理由的屋檐么?就在屋檐下,望着万里冰封,然道毫无退路,也无需相助,继续无言?这一天,飞鸽送信,蜜蜂采蜜,莴笋被煮;这一天,鲸鱼四游,浪人漂泊,花色飘香;这一天,音乐哀伤,夜色残月,影幕离人;却无数凌乱着,釜底抽薪般,疯狂向她奔来,眉目叮滞于似乎毫无可能的生还;怒吼飘破于手冷时抬头望向牵挂与追忆的方向,草木飞涨的'冰上,深若厚山的脚下,冰鱼的冷缠绕海草却牵绊住世俗的不能飞出!难道,就这样范围似乎无限的时光,夹绊住那向下而上或左右无他的抉择深邃?一场战役老了多少容颜沧笑;一场逃亡却停了几许无处焦虑的乱向;一场束手就擒拉开无数的故人旧梦,拼杀之时,散却凝神的心;呆滞以后,凝神却散乱的情,迸发一里或是万里的难以放下,多少人,就这样难以,直到这条路似乎已,再无~
不再想,似乎都是梦,不再望,似乎眼目之处未必真实,不再梦,似乎是梦又不是梦。有人说戏人来演,我说戏若人生来会演~
听,它们围住了她,容颜在那,刹梦芳华~
古韵美文 篇4
轻拂绿水梦难追,杨柳岸上鸳鸯羡,青丝缕缕逐春意,千条碧玉荡风帆。君可知?去年今日曾携手,柳岸桃花正香浓,婀娜舞姿添彩韵,妩媚柔情两相凝。缱绻柔丝结情意,淡月微波照心弦。桃面人花今不见,锦衣霓裳为谁舞?一丝苦意入心间,几许凄凉谁怜惜?今夕孤身寂,却是泪眼湿,临窗疏影暗,无语寄相思。叹多情,又多情,谁人知我泪残痕。不相念,又相念,谁人解我断肠魂。
桃花飘落的残红,将我的灵魂掩埋,拈一支素笔,将你画在心底,只为你,写下我一世的柔情。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你书一阕纸墨,挥毫流年的沧桑,满目酸楚如一缕清凉的月影流泻长空,你眉宇间淡淡的忧伤,颤抖我此刻的柔情,牵扯我无言的盈盼,风舞慢丝的惆怅,拂乱我静茹深海的心湖。我与你天涯的相逢,从此,沧海穿望成桑田,红颜孤守成荒凉。点点浮花幽怨柳,相思无奈落空楼。回首怨情深,终日泪凝眸。那满地飘落的.残红,可否听见我此时的心痛?
镜里观花影,水中望月天。素面谁相见?孤影暗自怜。尘缘未尽却殊途,空叹落花无。一夜寒风过,残秋画里图。人生短暂似花枯,魂去暗香余。望尽天涯愁绪飘,锦怨轻弹,飞上云霄。空明不解暗伤来,香翠飘零,恨水迢迢。陌断幽魂梦里招,泪溅苍穹,谁念瘦腰。愁颜暮锁黛眉低,漫浸相思,咽泣琼箫。谁在月下轻舞疏桐,弄得花落如雨?只恨离别,夜夜无穷尽。案上素笺,时光如锦,默默不语,不悦相期。灯火凄惶,曼华染香,云鬓横斜,倦依琴箫,尘世铅华,遍阅繁华锦簇,人间苍凉。
寂寞朝朝暮暮停,断雨残云,啼恨难平。浮生幽叹宿缘迟,谁赴情殇?转瞬凄零。高楼望断,看尽世人离合,然一曲凄然拨弦的却是我自己的悲歌离叹,凝眸问月,一纸的墨香,暗伤在红尘前世今生的水墨涟漪之中独自吟唱。香凝浅拭愁盈绪,一曲离歌尽悲欢,红尘残梦谁相忆?柳岸桃花断香魂。孤影凄怜,泪葬红颜。尽落尘烟,半世风情,人去岸空水自流,为君写墨一生还,瘦影生寒,寂守孤城。
古韵美文 篇5
铺一张素笺,与静谧悠缓的音乐声里书写杂乱心事,以此记录流年。
——题记
白落梅说:?时光是一面镜子,坐于镜前,可以看到一生变幻的容颜,经历的路程,走过的人流,发生的故事。只是你无从更改,只能看着,看着,直到镜中的'影像模糊不清。直到有一天,再也不存在了。?时光如绣,岁月结茧。记忆里所认为应当的美好,与现实总是南辕北辙。
小的时候,总会觉得日子太缓慢,总期待自己可以长大,至少长到可以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尘世缘。可真的长大了,却觉得流年似水,只一个转身,就远离那个纯真多梦的年代,开始也为了生活而奔忙于红尘深处。或许再老一些,仿佛一夜之间就满头白发,而回首过往,就像划过一根火柴,只消刹那,便将一生的光阴给燃烧尽。
缘是什么?缘是十字路口的相逢,是红尘陌上的牵手;缘是万朵春花一起绽放,是两枚秋叶一起下落;缘是山和水的对话,是日与月的交集。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识就是缘,在烟尘中流散却没有忘记就是缘。相遇,是一种幸福的劫难,也是一种错误的美丽。相忘,是的一段迷惘的开始,也是一段清澈的结局。
缘分真的好奇妙,并非是中了缘分这两个字的蛊,所以才这样不厌其烦地谈论与诉说。只是每当提及感情,或是谁与谁的相遇,谁又与谁的相
古韵美文 篇6
暖软的阳光,轻轻的泼洒着。新粉的白黛,闪着温柔的微光。山似眉角,而却潜藏着秋意。昼夜寒凉,原是岁月也需疲倦的将息。载不动太多的红尘,这秋轻轻的挽开了时光之殇,拂去了无奈的蒙尘。渐浓的秋意,直至寂寥。似古井止水般,无波无喧,无忧无扰。
是否,人生也只如一口破败的古井?杂草掩映的身躯,终年的陪伴。可只是换来了渐长的愁死,草啊,永远也懂不了那深邃如瞳孔般的井水的心。是否,粗糙的井壁,只是用来镌刻年岁?一痕一伤,一圈一梦。终日的仰望,是否只是为换良人一瓢而饮呢?
日月如潮水一般交替着,时光似如一匹姣好的白绢。而这井,却只将自己丁于其上,似墨般洋洒,似点般固执。即便一切都已注定,依然倔强的守着。痴痴的望着,是否个吧的思念已知支撑着它走到了今日?
垂暮之秋,落叶翻飞。自已承章。
南国之秋盈盈潜藏的萧索。枯乏倦顿。秋叶虽仍青绿,只是潜藏的忧伤,氤氲在无言的缄默中。虽无哮哮枯黄,落叶成蝶。没有深沉悠长的悲婉,然而内敛的重量又有几人可知?梦寒已成白玉,轻轻的嵌在了梦的边缘。缠指柔情早已化作浅唱,吟咏在心头的枯黄。梦华的羽裳在阳光下,早已升华成点点流光,我静静地埋藏,只拾一缕阡陌心头。
每每到了秋季才开始怀念,逝时的情怀,浸染成为幕后的倾颓。如若时光有情,请让我的触动再深一点。在这年华中留下一抹生机,抹在灵魂深处。宛如古井,亦然不悔。时光淡了,然后心酸却是从未改写的音符。
总是未到结局便已伤感,还会上路便已珊珊。是我太过脆弱?还是早有先见?这秋是否早已预见了冬之寂幕。所以自饮自伤。冬夜不知,夏夜不晓。秋应当是忧郁的吧,万物有始有终,而秋却已然看破。日暮山寺的晚声,即便再如何清纯也敲不透如水一般淡然的心吧?
秋意渐浓,忘了是情怀的升华还是孤独的浅唱。我想以无所谓了吧,木已成舟,无人再会去谈那场风花雪月。
倘若,秋天有个伴,是否秋也不在是秋?
倘若,相思有个果,是否人也不在忧伤?
倘若,流年有个梦,是否我也不再恋世?
何处觅一地,素心淡悠悠。
古韵美文 篇7
中国古代,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文官之显赫,在官而不在文,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在官场也是无足观的。但是事情又很怪异,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我曾有缘,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顶着浓冽的秋霜登临过黄鹤楼,还在一个冬夜摸到了寒山寺。
我的周围,人头济济,差不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述的诗。人们来寻景,更来寻诗。这些诗,他们在孩提时代就能背诵。孩子们的想象,诚恳而逼真。因此,这些城,这些楼,这些寺,早在心头自行搭建。
待到年长,当他们刚刚意识到有足够脚力的时候,也就给自己负上了一笔沉重的宿债,焦渴地企盼着对诗境实地的踏访。
为童年,为历史,为许多无法言传的原因。有时候,这种焦渴,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的寻找,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
他们褪色的青衫里,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
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老者抬头看天,又说:"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
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钻进雪里。
一走出小小的县城,便是沙漠。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么也没有,连一个皱折也找不到。在别地赶路,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盯着一棵树,赶过去,然后再盯着一块石头,赶过去。在这里,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哪怕是一片枯叶,一个黑点。
于是,只好抬起头来看天。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也没有被吞食,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
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
天竟晴了,风也停了,阳光很好。没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这样快,才片刻,地上已见斑斑沙底,却不见湿痕。天边渐渐飘出几缕烟迹,并不动,却在加深,疑惑半晌,才发现,那是刚刚化雪的山脊。
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种令人惊骇的铺陈,只可能有一种理解:那全是远年的坟堆。
这里离县城已经很远,不大会成为城里人的丧葬之地。这些坟堆被风雪所蚀,因年岁而坍,枯瘦萧条,显然从未有人祭扫。它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排列得又是那么密呢?只能有一种理解:这里是古战场。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
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
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这繁星般的沙堆,不知有没有换来史官们的半行墨迹?史官们把卷帙一片片翻过,于是,这块土地也有了一层层的沉埋。堆积如山的二十五史,写在这个荒原上的篇页还算是比较光彩的,因为这儿毕竟是历代王国的边远地带,长久担负着保卫华夏疆域的使命。所以,这些沙堆还站立得较为自在,这些篇页也还能哗哗作响。
就像干寒单调的土地一样,出现在西北边陲的历史命题也比较单纯。在中原内地就不同了,山重水复、花草掩荫,岁月的迷宫会让最清醒的头脑胀得发昏,晨钟暮鼓的音响总是那样的诡秘和乖戾。那儿,没有这么大大咧咧铺张开的沙堆,一切都在重重美景中发闷,无数不知为何而死的怨魂,只能悲愤懊丧地深潜地底。不像这儿,能够袒露出一帙风干的青史,让我用20世纪的脚步去匆匆抚摩。远处已有树影。急步赶去,树下有水流,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登上一个坡,猛一抬头,看见不远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我凭直觉确信,这便是阳关了。树愈来愈多,开始有房舍出现。这是对的,重要关隘所在,屯扎兵马之地,不能没有这一些。转几个弯,再直上一道沙坡,爬到土墩底下,四处寻找,近旁正有一碑,上刻"阳关古址"四字。
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西北风浩荡万里,直扑而来,踉跄几步,方才站住。脚是站住了,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呵一口热气到手掌,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才定下心来睁眼。这儿的雪没有化,当然不会化。所谓古址,已经没有什么故迹,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一层层苇草,苇草飘扬出来,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眼下是西北的群山,都积着雪,层层叠叠,直伸天际。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冻浪。
王维实在是温厚到了极点。对于这么一个阳关,他的笔底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而只是缠绵淡雅地写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微笑着举起了酒壶。再来一杯吧,阳关之外,就找不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一饮而尽的。
这便是唐人风范。他们多半不会洒泪悲叹,执袂劝阻。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告别是经常的,步履是放达的。这种风范,在李白、高适、岑参那里,焕发得越加豪迈。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形体那么健美,目光那么平静,神采那么自信。
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这种恬然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苏醒、对前途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唐人造像中的微笑,只会更沉着、更安详。在欧洲,这些艺术家们翻天覆地地闹腾了好一阵子,固执地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谁都能计算,他们的事情发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而唐代,却没有把它的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阳关的风雪,竟愈见凄迷。
王维诗画皆称一绝,莱辛等西方哲人反复讨论过的诗与画的界线,在他是可以随脚出入的。但是,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允许他们以卑怯侍从的身份躬身而入,去制造一点娱乐。历史老人凛然肃然,扭过头去,颤巍巍地重又迈向三皇五帝的宗谱。这里,不需要艺术闹出太大的局面,不需要对美有太深的寄托。
于是,九州的画风随之黯然。阳关,再也难于享用温醇的诗句。西出阳关的文人还是有的,只是大多成了谪官逐臣。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这么多叹息的吹拂,阳关坍弛了,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峰如浪。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弘广。
这儿应该有几声胡笳和羌笛的,音色极美,与自然浑和,夺人心魄。可惜它们后来都成了兵士们心头的哀音。既然一个民族都不忍听闻,它们也就消失在朔风之中。
回去罢,时间已经不早。怕还要下雪。
古韵美文 篇8
也许是越来越多的人抛弃了农村老家,进城生活,我们这个时代,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切地关注、谈论乡愁。
也许吵闹的城市缺少人情温暖,人需要一片寄情的山水,在闲暇的时光中,故乡隐约的召唤牵动灵魂,化作乡愁入梦。
乡愁是一种思念。但思念是针对性的情感,无论思念亲人、情人或者朋友,都是身在远方对另一个人的温暖回忆,思念得受不了,打通电话,思念也就随之而去。但乡愁不是。
在乡愁的弥漫中,你可以给亲人打一个电话,但却不能给村庄、河流打电话。即使你回去一趟,在家乡小驻几日,让乡愁暂时消失,但也许刚刚坐上返程的汽车,一种模糊的情感又会慢慢升起,
与思念相比,乡愁显得广阔而又模糊,抽象而又具体,就像月笼雾江,空阔苍苍,久伫江边,一任寒露湿衣,却无法满足对乡愁的释放。
人生总是伴随着愁。不顺心、办不了、过不去,愁;烦恼、失望、悲凉,愁。愁是凉了的情,揪住的心,愁是漆黑的夜,荒芜的路。不管愁何,只要被愁赶上,立马晴转阴雨。而,唯独乡愁,犹如霞光晚照,在淡淡的伤感中流淌着温暖的彩色。乡愁可能是人世间最美的愁了。
在外工作的城里人,总会与乡愁不期而遇,让思念伴随着一丝柔美的落寞;漂泊在外的游子,总会与乡愁相伴,想家的热泪,温润了心灵的开阔。我不禁疑惑,古代人背乡离井成为游子,可能是戍守边疆,也许回家时成为了马背上的枯骨;也可能是为了生存的逃离,再也没有回家的指望,乡愁就成了他们生命中绕不开的主题。在漫长的历史中,战乱、动荡、天灾往往就是一种最基本的社会形态,乡愁也就成了那个时代的普遍情感,也难怪在中国的文化史中,乡愁始终是庞大的文学命题,留下了数不清的乡愁文字。不管是“低头思故乡”的李白,或是“月落乌啼霜满天”的张继,不管是“西出阳关无故人”的王维,或是“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贺知章,都在站在异乡的大地上,远望苍茫,发出最为动人的乡愁呼唤。
人都是恋家的,老家是生命的老根。然而有史以来,迁徙却是人类发展的常态,背离老家,又安新家,趋利避害,开辟新的美丽家园,正是社会发展繁荣的强大动力。也许很多人会认为,人在异乡为异客,难免遭受冷漠的侵袭,失意的怀旧,如果在异乡顺水行舟,找到了家感觉,可能就没有乡愁了。然而,即使在大唐盛世,仍然乡愁如雨,天上月亮唯故乡独明;在今天奔小康的宽阔道路上,大多人并非是无奈的出走,悲情的离别,而是漫漫长路上的圆梦,但一旦远离家乡,乡愁也就来了,而很多人已经在城市住了几十年,成为道地的城里人,过着富裕的日子,但乡愁仍然挥之不去。更让人想不通的是,也就是这十来年,在生活的快速发展变化中,人们的小日子越来越红火美好,乡味却成了大众喜爱的味道,乡游成了有情的旅游,乡愁气氛越来越浓。乡愁正在成为一种大众的世纪情绪。
看来,只要离开家乡,就要与乡愁相伴,乡愁是离家出走必然产生的情感,家有多远,乡愁就有多浓。乡愁是永恒的。奇怪的是却没有“城愁”这个词。一个人在城里不管住了多少年,离开这个城市后,也可能产生怀念,但却仍然上升不到乡愁的高度。也许,城市与乡村就是两个不同地方,拥挤、冷漠、虚假的城市难以承载情感,安放灵魂,一栋火柴盒一样的楼房,或许就不值得怀念。
乡村是人类寻找并建造的第一个家园,而这个家园人一住就是五千多年,差不多养育了人类的全部文化与历史,直到现在,全世界的大部分人仍在乡村生活着。
五千年的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乡村亘古不变;五千年的深情守望,足见这就是人类的梦想家园!
乡村不但为人提供了生存的家园,更为重要的是,为人提供了真实情感的安实依托,唯有在乡村生活,即使贫穷得揭不开锅,但情感仍在漫延,灵魂仍在飞翔,人格是完整的。
乡愁产生于距离,距离扩大了想象空间与神秘美感,但乡愁的实质却来自乡村与心灵的契合。
乡愁是对乡村整体生态的缅怀。从人到物,再到近水远山,云霞星空,那里有一个完整的自己;
乡愁是一个个无序闪动的温暖画面。那些音容笑貌,老树池塘,凡是能在不经意间闯入心的镜头,都是心灵成长的节点;
乡愁是生命成长的重要参照。那个日出山脊,月落树梢的地方恒久不变,让人感到自己在空间中的位置是那样安稳。回家时经过的老树、石头、坡头、灯光都在情感中重复为心理标记,让路在心灵中延伸;
乡愁是一种舒服的在家感觉。那里的围墙围出了一个个小家庭,却围不住邻居的往来,红白喜事就是全村的悲喜,村庄连着田地,田地连着山野,山野连着云天,那是能时刻感觉到的云水家园,也只有这样的家园才叫家园……
在过去的二三十年里,城市一直在膨胀,人们在欲望的膨胀中差不多骚动了二三十年,在兴奋、新鲜中翻飞,却全然忽视了乡村的存在。从农村到城市,从城市到城市,梦想在欲望的一次次满足中又一次次跌落,当无奈地回首远望,才发现在民俗与传统的失落中,在年轻人、能人的流失中,在对土地田园的冷漠中,乡村成了一个空壳,家园差不多丢失了。才发现拥挤冷漠的城市大多是一个挣钱的地方,而不像家园,乡村虽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却更适合居住。
乡村是家园,却挣不到钱,城市能挣到钱,却不像家园。也许这就是中国在相当长的时期内的困惑。
古韵美文 篇9
四月的风让暮春的柳絮飘飞着整个一座城。似雪非雪的深情,似花非花的炫烂,轻旋曼舞,随风飘摇,天地为家,独有一份自然。大街小巷,如纷纷落雪,洁白得让人流连,不舍得离去。思绪飘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暖暖的心香。一路走在花园锦簇的情暖,漫漫红尘中,氤氲一季痴情的守望。清风明月、飞花柳絮,总会让人伤感。前些日子路过这里时,曾看到过满树的花,惹得路人不约而同驻足,纷纷留影留念。今天再来,已经开败了。花的艳丽,春的短暂,已是春老花瘦,春声不在。满目的白絮和路边树的茵绿,更让春暮仅剩的或殷或暗的红显得珍贵无比,也更让人心生殇逝的情怀。流水无情,山水花月,空有一腔明媚,独绽一场春殇。赏花如睹人,观花复长醉,多少明月夜,离落于心,遥望缀满繁星的天空,将一腔思念遥寄远方一角月下画楼;多少风雨飘飞的`雨夜,独倚窗台,把一生一世情倾注到远方那一幕潇湘烟雨!
知道吗?我的世界因为有了你,无尽的等待也变得精彩。我没有到过那个地放,想你的时候,问你芙蓉花开了没有,你告诉我樱花开得很美,有粉红色的,白色的,马路上都是。我知道你那里有芙蓉花,也知道芙蓉又叫合欢树,也许你没见过,不知道,也许怕我感伤,所以你不肯告诉我。花草总是善解人意,可幽幽花语即使能解读无望的情丝,又怎能解开无尽的思念?关不住的思绪,早已沿着一条心路,沐浴在缤纷圣雅的樱花雨。樱花树下,你笑靥如花,陪伴着整个花开的美丽,又婉约了多少柔情。轻轻拿起一片花瓣,吸动鼻翼,那纤细的馨香,驿动着醉入心脾的暖,温馨着多少呢喃的梦。雪白的花瓣,落下来,落到你头上,落到你肩上,落花有意,洒落下一片花雨,落下了多少叹息和清泪,也洒落下满地思念。留在地上的是寂寞的流连,便做了护花的春泥。樱花落处,盈步还舞,梦里寻你千百度。浓情飞絮,心语樱花,经年深处,梅的馥郁和芳华,已一念成锦,注入心底。一片情思,缤纷着美丽也缤纷着殇。心海如潮,时时绽放春的浓情。热烈和浪漫,紧扣心的相守;纯真和善良,相惜心的懂得。一卷浓情,一次怀念,一丝缱绻,一份心念……
人生旅途,千回百转,那惊鸿一幕,清新质朴、雅而不俗的唯美即刻留藏于心。犹如在平静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激起阵阵涟漪,那一圈一圈的波纹,更如春天的暖风,一漾一漾的荡着离落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城市霓虹,灯火阑珊处,不知该何去何从,不知道前方的路该怎样走,也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等着我,但却有一种深深的、浅浅的,淡淡的、浓浓的思念已经萦绕在生命里。也时时会涌出来,叫我幸福中多了一丝苦痛,遥望中多了一心凄凉,等待中又多了一丝甜蜜的忧伤。
岁月静好,流年无恙。雨后,倾听花开的声音,任思绪的心泉汩汩漫涌柔情,于思念中静待岁月梵音,静默守望菩提。伊人不在,有谁能解开相思之苦?
泪,滴落在静谧的心湖,不想打扰那一片澄澈,却淹没在水面涌起的波澜。一份幸福,一份温馨,一份落寞,一份思念。还会感到隐隐的痛,可这隐隐的痛却比旧日伤要好受得多。许我默默的痛,唯愿静静的伤。
一份情倾注在彼此的心,种下一颗相守,开在深刻心底的夙愿。一份恬淡,一份缱绻,彼此默契,彼此懂得,谁也不过多触碰。徘徊在流年转角,却始终未能走出。穿越时空触摸彼此温度,感受温馨。彼此的欣赏、理解和牵挂,变成唯美的诗行,为岁月增添柔美,给人生几许温暖。然而,纵使万般却擦不干藏在心底的那颗泪。陌上的花开了,摘取一片花的嫣然,携一抹绿的葱翠,脚步随着心走,让心和心一起散步。记忆中的暖,是谁在远方呼唤?
桃花开了,没有你的陪伴,独自欣赏,我读桃花,桃花读我,含羞也妩媚,无语也嫣然。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做点什么,那就摘一朵,放在唇边,轻轻的拥吻,沁人的馨香,如你的醉人,然后,小心藏好,留个念。
月亮圆了,没有你的陪伴,独自仰望,我看月亮,月亮看我,似水也恬静,朦胧也安然。月光柔柔的,徘徊在静谧的夜色中,我知道,你并不属于我,但我可以摘下你的温馨,留一份,默默藏在心间。
小雨来了,没有你的陪伴,走在雨中,我淋小雨,小雨淋我,有伞却不打开,任风裹我的身,凭雨迷我的眼,路人都笑我痴,可谁又能懂我心中那把伞?
梅花开了,没有你的陪伴,我赏梅花,梅花赏我,馥郁芬芳,梅绽芳华。凝望,摇曳红尘,寸寸柔情的眷恋,梦中相依的温婉,编织一帘岁月幽然,风雪中有你,此生安然!
春天来了,我享明媚,你享明媚,欢欣着,一颗清泪,落在情水。经年的溪无声流淌,触动内心软软的柔,清澈的水底生长一粒心缘的种,水面上静静漂泊一颗无根的缘。河岸上,花团锦簇;心海里,似水柔情……
黎明,当你从甜梦中醒来,想睁开眼睛的时候,让晨曦轻轻抚开你的眼皮;当你躺在床上伸展完双臂,想起床的时候,让晨光为你披上晨衣;当你走出家门,刚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让晨风向你问好;当你在花园小路上散步的时候,如果你看到一片树叶,就捡起它吧,那上面是一个思念你的人为你写的一首诗!
古韵美文 篇10
仰眼望去,妹妹芩欣还在清清的浅水滩子上与堂姐蕙吟嬉戏耍闹。仿佛像水仗般的,水花四溅。我舒展开紧绷着的细眉,走出书阁,坐在廊子上的长椅看着她们尽在那儿打闹。“哎呀!”水花溅到了我的绿竹织花锦缎长裙上。我掩面一笑,随即起身前往那浅水滩子。
见我静悄悄地走来,芩欣与蕙吟都哑然失笑,蕙吟见我身上那一点水印子,连忙从荷包里抽出鹅毛丝绢,细心地擦拭几番。我笑意:“都是十六七岁的人儿了,还是这么稚气。你也不用这么劳烦,打发下人去做也可。”蕙吟的脸涨得通红,勉强道:“茗儿或早忘了,还有几日,我们姐妹便要选秀进宫”当着八岁的芩欣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赶紧捂住嘴,朱樱小嘴微微一颤动。
果不其然,芩欣立马质问:“姐姐!你们要去哪儿!怎么不把欣儿带走?”我弯下腰,拍着她的脸,呓语道:“姐姐要去一个很不好玩的地方,欣儿要去么?”芩欣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她百般摇头。“那姐姐就去了。”我站直起来,头上的红珠络子轻轻拍打着我的鬓角。那样的微凉,那样的感觉,或许,几天后的选秀这种特别的感觉便烟消云散了罢。
我打发了个仆人去陪着芩欣玩水,我与蕙吟则在暖阁里叹息。她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端庄稳重,那么纯洁。
蕙吟捂住心口,颤颤道:“我是多希望皇上能让我们落选啊,可是也不知道,那些年轻女孩为何要想方设法成为深宫里的一员!属于我们的青春年华,便永远停顿在宫中了是吗?”我很少听见蕙吟如此倔强地说过话,平常,她说话的语气永远是柔情似水,轻言轻语的,这倒让我觉着有点奇怪。
我低下头,碎碎道:“在我大桓朝,无知的女子多得是,还怕无处可寻。”她弓一弓腰,凝视着我,带着笑意说:“茗儿一样都是大大咧咧的啊,如今怎么也变得多愁善感了?所谓女人二十八变,原来指的就是茗儿呀。”我声如蚊呐:“吟姐姐,我现在已经十五岁,大家都不再叫我茗儿,而是直接叫我卿茗了。亏吟姐姐还叫茗儿这么傻气的闺名。”
蕙吟起身,回首望着我:“茗儿,时辰不早了,我该回聂府了,否则娘亲又要着急呢。”说罢嘿嘿走去。
父亲官职乃文官通政司副使,蕙吟的父亲却更胜一筹,乃文官通政司通政使。这十五年里,蕙吟都在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还有一次十一岁时,我们两个胆子也忒大了,就两个女孩,站在大树林里发誓,长大要嫁一个世界上最最体贴人的男人。可是到如今,誓言已经从我们的记忆中淡化。就如疤痕一般,淡化,淡化,最后消失不见了。
现在,我们也很是不幸,我们这些官门之女,统统都是不幸的。嫁与帝王家,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小姐,小姐。”贴身丫鬟亿斓柔声唤我,才把我从朦胧中唤醒。“小姐,夫人来暖阁找您了。”“嗯,知道了。”我扬一扬手,示意她下去。
不一会儿,母亲便来找我了。她脸上的纹路似乎更深了。
“卿茗”她道。
“母亲,我不喜欢卿茗这个名字。”我坚硬的语气又加了点傲气与冷漠。
“我知道你不想进宫,可母亲也没有办法啊。若你被选中,一定记住,一入宫门深似海,所有的埋怨只能烂在肚子里,误打误撞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母亲叹了一口气。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母亲怜惜地看着我,说道:“万一你进了宫,就再没能回殷府家中了。我现在好想再一次仔仔细细地看着你,生怕永远看不见你的模样了。”
我亦倦了,起身道:“有点倦了,先回屋了。”说罢走出暖阁,无声无息回到了我的依兰堂里。
依兰堂是我的住处。可我猛地发现,梳妆台旁的梨木雕花木盒里多了一对赤金秋菊鸳鸯红蓝宝石步摇。蕙吟也有一对,可惜有一支不见了,这样只插上一支这种步摇就不好看了。正猜测着是谁赠与而悄无声息,一只手便搭在我肩上。“卿茗”“哎呀!”我抬头一看,是急匆匆赶来的蕙吟。“吟姐姐,怎么了,这样般的急。”蕙吟摇摇头,拉起我的手便跑,跑到一个池子旁时才肯停下来。“你看!”她指一指水池上的假山。“有一串珍珠。”我挣脱开她的手,喘气笑道:“哎哟,原来就是为了这个。”蕙吟却不以为然,也不知从哪儿拿来的竹竿把珍珠给捅下来了。“是珍珠王产的珍珠!”她惊奇,一时间乱了套,猛的,珍珠串又不见了。
“嘿,这珍珠真够调皮。”说罢就转身离去。我掩面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