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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2024/01/04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精选8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1

终于,在仲秋时节刚刚到来的时候,母亲在北沟小洼阴坡上,种下的那片荞麦,一棵挨着一棵地开满了洁白的鲜花。我看见,那花瓣拥着花瓣,一簇又一簇;那花朵摞着花朵,一层又一层。那簇簇花瓣和层层花朵,几乎把绿色的棵叶遮严了。在阳光的沐浴下,成片的荞麦花,轻柔地舒展着,倩亮地晶莹着,淡雅地飘香着。一股风吻过来,满耳嬉笑的声息,满眼漾起的波纹。

在我看来,这场花开,分明是荞麦地里,下了一场反季的雪。我的骨子里,就是喜欢反季的东西。夏天里,总是盼着学校开运动会,母亲好给我一毛钱,让我和妹妹,买一根三分钱的冰棍甜甜心。冬天里,就围着炕稍那一盆长出绿叶的大葱数日子,等待迎年的鞭炮时,大葱鲜绿地摆在饭桌上。这样的一场雪,洒在绿绿的荞棵之上,足以让我秋爽的心情,更加兴奋。

我望着荞花雪,腿上的肌肉,就聚起力量来。我的脚,就产生一种抬高的冲动,向着荞花的洁白。我要用蒿草清洗我的鞋底,让胶质的纹理间,不留一点污迹。然后,慢慢地走进荞花雪,走进那反季的乐园,一脚一脚地踩出“咯吱咯吱”的雪韵飞起来。我想,如果走急了,就会溅起许多雪花来,破坏了雪面的和谐。我甚至想脱去满是污秽的衣服,一骨碌滚进去,来一个痛快淋漓的雪浴。

那雪浴的境界,一定让我的肌肤,舒坦得放开汗腺的毛孔。我会惬意地闭上眼睛,仰浮在荞花的雪面上,静静地品着雪浴的芳香。我想,所有的洗浴,都无法与这种雪浴相比。我甚至想把自己的大脑取出来,浸泡在洁净的荞花雪里,用细白的雪片,洗去脑体中不快的污渍。清洗后的大脑,一定会清新起来,鲜亮起来。有了这样的一个大脑,我的眼睛,会看得更远,我的脚步,会更有力量。

可是,我却愣愣地站在荞花雪的岸边,没有作出一个动作来。我知道,这一片荞花雪,并不独属于我一个人。蜜蜂排着队飞来,分散着落入荞花雪之中。蜜蜂的落雪技术,真是精湛,个个能压住雪花。那蜜蜂,使着如钳的抓钩,在荞花雪之中翻挖着,时不时把挖出来的东西,装进身上的背篓中。背篓装满了,就后腿一蹬,驱动起羽翅飞走了。哦,这荞花雪,是他们的采蜜之源啊!采了蜜,又享受了雪浴的温馨,蜜蜂们,真是尊贵一族。

蝴蝶也摇着羽扇飞来了。蝴蝶漂浮在荞花雪之中,多彩的蝶羽,你来我往地明丽着,形成了一个帆船竞美的港湾。如果说羽扇是帆,那么,肚子就是蝴蝶船的船舱了。白花彩蝶,拼成了一幅雪海竞帆图。蝶船一网一网地,在荞花雪之中打捞着,船舱,很快就装成了一个个的大肚蝈蝈。那打捞上来的,也一定是飘香的荞花蜜。

在荞花雪岸边的蒿棵上,蝈蝈们三五成群地你谢幕来我登场,激情地演奏着艳阳秋日的交响乐。我想,它们是在给荞花雪的静美,做专场的演出。山麻雀和花喜鹊,也在岸边歌唱着,清亮的歌声,在雪面的微波上,灵动成一串串清丽的光韵。这荞花雪的周遭,都被飘香的雪景调动着。静的,是一抹色彩;动的,是一个音符。

其实,这一片荞花雪,早已飘香在母亲的心里了。所以,它更不独属于我。为了这片荞花雪的飘香,母亲一直谋划着。“小暑萝卜大暑菜,立秋种荞麦。”立秋的声息,刚刚响起的时候,母亲就把荞麦种子,点进了这片山地的泥土里。不知为什么,荞麦非要到立秋的时节,才能播种到泥土里。我琢磨着,荞麦的种子,要是在春天播种,就不能开成荞花雪的飘香吗?

这片山地,大暑前还是蒿草杂生的荒地。大暑的时节,坐在树荫下摇着蒲扇都感觉浑身冒火,可母亲,却惦记着过梁上的那个布口袋。那个布口袋里,装的就是整齐饱满的荞麦种子。母亲把它放在过梁上的时候,也把无声的期望,放在了那里。母亲在大暑的时节里,一镐一镐地把蒿草片,刨成了土地的新鲜,从她脸颊上流下的汗,把成串的湿润,注入到了土壤里。

泥土里有了汗水的湿润,就有了荞麦种子萌发的温暖。荞麦种子很珍惜母亲的付出,细心地守护着泥土里所有的湿润,供自己吸收和消化。荞麦种子就是神奇,从萌芽出苗,到开成荞花雪的飘香,荞麦地里,也不会长出一棵蒿草之类的杂物。也许,荞麦种子有着猴子的基因,把泥土里所有的养料,都储藏到了猴囊里。我知道了,荞麦这东西,在山坡上开块荒就可以种,种了就会有收获。

在母亲的眼里,荞麦是我家不可缺少的东西。我家的餐桌上,荞麦面一直扮演着细粮的角色。逢年过节的,只要有几斤荞麦面,就不愁有饺子吃,不愁有面汤喝。做荞麦面的食品,是母亲拿手的绝活。包荞麦面的饺子,做荞麦面的卷子,压荞麦面的饸饹,样样都有特殊的味道。我和妹妹们生病的时候,母亲会用热水烫上一碗荞麦面,给我们擀面条开胃。吃着劲道热乎的面条,病痛一下子就无踪无影了。

母亲一直用荞麦皮装枕头。“家,就是炕的温暖,枕头的舒服。”母亲常常这样说。对炕,对枕头,母亲一向很讲究。我家的枕头,一向是因人而异,大小不一,但所有的枕头,都是用荞麦皮装成的。荞麦皮的枕头,软硬适度,冬暖夏凉,枕着舒服。有舒适的枕头枕着,身体才健康。枕在新荞麦皮的枕头上,我总能闻到荞花雪的清香。

春华秋实,似乎是我心里一直的信奉。为此,我曾怀疑,在仲秋时节才开放起来的荞花,怎能在秋霜来临之前,结下一嘟噜一嘟噜成实的果实呢?可我,还是在荞麦收获的时候,结结实实地长了见识。我想,能结果实的花,该开时就开,啥时开也不晚。站在荞花雪的岸边,品味着荞花雪的芳香,我知道,那芳香中,已经有了荞麦面的香味。我跑到母亲的身边,向她报告荞花开放的消息。我突然发现,那荞花雪,已经跑到母亲的发梢之上了。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2

四月的时候,白色的荞麦花就一茬茬开放在故乡的土地上。轻灵的花瓣一簇簇,像缭绕在峡谷间的白云。偶有微风拂过,它们便柔柔地蠕动,小心地挤在一起,发出细细的沙沙声,像是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这便是乡村,大别山深处的乡村。这样的乡村在大别山深处多的是,它们歪歪斜斜地随便躺在大山中的某一片山梁上,如干活干累了的庄稼汉躺在干净的草地上眯着眼睛望着太阳。记忆中,那些乡村空气中总是弥漫着荞麦花的芬芳。

有一年,那是荞麦花开得最旺盛的一年,母亲也显得很高兴,在她的脸上,开满了灿烂的荞麦花。我们几个不懂事的泥巴一样的孩子,在荞麦花丛里开始了我们的游戏。瓦蓝的天空中,红红的太阳朝我们傻笑,我们看见那么多的荞麦一起开花,那么多的蜜蜂和蝴蝶烧遍了山梁,心也像烧着了一样,一溜烟就滚进了荞麦花海。我们在里面打滚、藏猫猫,你追我赶,把荞麦苗铺在地上睡觉,或者搭起来盖成小房子,阻挡炽热的阳光,一块荞麦地就这样变成了我们的游乐场。傍晚的时候,我们趴在湿漉漉的麦草丛中,迟迟不肯回家。远处的山梁上,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山歌。那声音粗犷,调子单一,回声在山谷里四处乱撞,飘到我们的耳朵里,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然后,就传来了清晰的呼唤声。母亲在叫我们回家了。我们偷偷地溜回了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做了坏事。

当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事情败露,我看见母亲脸上的花突然凋谢,一种阴霾笼罩着她愤怒的表情。她抓起一根竹竿,竹竿疯狂地在我的身上乱击,我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起来。母亲不管,依旧打。竹竿在飞,母亲的眼泪在飞,泪光中,我看见荞麦花在一朵朵地飘落,它们飞起来,又落下去,像我童年青黄不接的日子。

荞麦是最贱的农作物,不管什么样的土地里它都能够生长。我们这里海拔高,又是山区,黄土地上长不出高贵的粮食,只有荞麦不嫌土地贫瘠,落地就生了根,把个山梁打扮得绿油油、白亮亮的一片。可是,它带给了我童年太多的苦涩的记忆。记得我进城读初中的时候,母亲把我们这土地里出产的最好的粮食——玉米——扎了满满一袋给我交到学校食堂,食堂的管理人员给了我一叠纸做的饭票,上面写着“粗粮”二字,而别人的饭票是蓝色的塑料做成的,上面的字是“细粮”。我就知道,我的故乡和山外的地方相比,存在着我无法想象的差距。在我的故乡,玉米已经是最高贵的粮食,它们只选择在房前屋后的肥沃的土地里生长,可是当它走出大山,身份就变得卑微了。家乡更多的土地,被一茬茬的荞麦所占据。夏天的时候,荞麦饭成为每一户人家的主粮,当那些金黄色的饭一块一块出现在我的碗里,我就明白,那种略带苦味的夏天将会变得异常漫长。有时候,我宁愿就那样闻着荞麦花的香味,也不愿尝一口那苦苦的荞麦饭。这样的时候,母亲总是变着法子把荞麦做成各种各样的饼。她在荞麦面里放一些从别人家要来的苏打,再加上一点糖精,掺水调和,煎成各种形状的饼,吸引我们兄弟姐妹吃。

贫苦的日子被母亲煎得有滋有味,可是,那样的日子也给母亲的额头划上了太多的皱纹。那时候父亲总是东奔西走,一年没有几天在家,说是做什么生意,结果背了一屁股的烂账,过年成了真正的“年关”,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跑到我们家里来问账,都是父亲在外面欠上的。父亲躲在外面不敢回家,母亲带着我们兄妹四人,一天一天地磨着日子。我们不懂事,晚上的时候,困了就躺在长凳上睡着了。母亲忙到深夜,还要把我们一个个抱到床上。好多时候,我听见她一个人在炉边低泣。那样的夜晚,常常有风吹过我们家破烂的屋顶。

一个女人要独自撑起一片家的天空是多么不容易,我们的头发长了,母亲就学男人一样拿着剃刀给我们剃。这样的事情,历来是男人做的,可是,母亲不得不做。她剃头很疼,一不小心还会把我们的头剃出口子来,所以,每次剃头,我都尽量躲。有一次,她把我哄来,刚剃到一半,我就忍受不了了,站起来就跑。

母亲在后面喊:你给我站住!头才剃了一半呢,这样出去人家会笑死你的。

我不听,依旧跑。

母亲就在后面追。

那是四月的时候,阳光很好,还有微风拂面,我没命地朝山梁上跑。

母亲依旧追,喊。

我一下子就窜进了荞麦地里。荞麦正疯狂地开着花,它们在我脚下发出吱吱的声音,痛苦地呻吟着。我没管,依旧跑。

母亲追到荞麦地边,站住了。

小祖宗,你给我回来,头不剃了总行吧?你看,你踩坏了那么多荞麦!母亲哭喊着。

我停了下来。我看见母亲蹲下来,双手蒙面,哭

母亲蹲下的时候,她瘦弱的身子像一株被我踩踏的荞麦,慢慢地倒下

我小心地挪到她身边,不知所措。我从来没看到她哭得如此伤心过。

孩子,这是庄稼,是我们的粮食,你不能踩,你怎么能够踩呢

我也哭了

那一年,荞麦花开得很好,可是却遇到了一场罕见的大风,大片的荞麦在花尚未落尽的时候就被席卷在了地上,像是捣蛋的孩子在里面打过了滚。

这已经是二十多年的事了,现在故乡的土地通过整合,土质肥了很多,普遍能够种上了玉米,种大豆的效果也不错。夏天的时候,放眼望去,再也望不到荞麦的影子,荞麦花的香气也没有了。

母亲老了,的的确确的老了,脸上沟壑纵横,瘦得像风,加上多病,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我们都很担忧,害怕她突然间就离开了我们。那段时间她病重得厉害,什么也没吃。有一天她说,她想吃荞粑。周围都没有人种荞麦了,荞麦饼自然也没有,我特意到很远的一个集市上给她买了一些回来。母亲吃着的时候,精神很好,话也多了起来,慈祥的脸上,开满了迷人的荞麦花。

那一刻,我们兄妹几个像孩子一样偎依在母亲的身旁。在我眼前,一大片绿绿的荞麦在随风轻摇,白色的荞麦花像云朵一样在阳光下自由绽放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3

那年夏天,家乡连续几天暴雨,遭了一场水灾。田野一片汪洋,村庄犹如海中的岛屿。高的田地仅见秧苗稍儿,旱田庄稼和洼地的秧苗都被淹死了。

大水退后,村里人在死苗的田地种下荞麦。荞麦是重要的粮食作物之一,生长期短,七八十天便成熟,既可春种,又可夏种、秋种,被农人称为救荒作物。我家的近一亩自留地也种上荞麦。

播种前,父亲挑了三十多担水粪和二十多担旱粪,下到田里。由于基肥充足,荞麦苗儿好像奶水丰盈的娃娃,长得嫩活活的,水灵灵的。一个月后,褐红色的主茎上分出许多杈枝,枝上一片片卵状的叶子流碧滴翠。不久,枝叶间开出了簇簇细碎的粉白的花儿,迎着秋风微笑。这些小精灵那么可爱,那么纯洁,那么美丽。兴许是神话中的白娘子幻化的吧?或许是童话中的白雪公主幻化的吧?远望荞麦开花的田野,一片白茫茫的,如霜似雪。正像宋朝诗人王禹偁描绘的:“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

荞麦开花时节,吸引了放蜂人。村头的打谷场上,搭建起草绿色的帐篷,百来个蜂箱整地排列,不计其数的蜜蜂穿梭于蜂箱和开花的荞麦田之间。

荞麦开花时节,我和几个同学喜欢在荞麦田埂上割猪草,在荞麦田旁的水沟里、池塘中摸小鱼,在荞麦田附近的梨树园内捉蟋蟀,喜欢看荞麦田里忙碌的蜜蜂:它们先在枝头叶上飞旋,嘤嘤嗡嗡吟唱;然后驻足花蕊,收拢双翅,低头吮吸花蜜。一朵花的蜜汁吸完了,蜜蜂又飞向另一朵花。吸足了花蜜,蜜蜂便振翅飞向蜂巢。凉爽的秋风会吹来几片荞麦花瓣,落在我们的头发上;送来阵阵花儿的幽香,弥漫在我们的周围。

正当荞麦花儿凋谢后露出细小的青色籽粒时,偏偏遇上了秋旱,田里现出细缝儿。中午的太阳光下,荞麦叶子的边缘卷了起来。乡亲们起早摸黑,披星戴月,从河沟里、池塘里挑来一担担清凌凌的水,浇灌干渴的荞麦。刚接到初中录取通知书的我,跟在父亲后边,挑水抗旱。虽然我稚嫩的肩头磨破了皮,流出了血,但是当我看到潮润的地里,喝透水的荞麦,枝舒叶展,心里便流淌汩汩的甜蜜。

秋分节气,荞麦成熟了。枝桠间露出一串串黄褐色的近似三棱形的籽粒。晒干后的荞麦进仓了。乡亲们又将干燥的淡青色的荞麦碎叶装箩入筐,作为猪的饲料;将干燥的荞麦秸杆堆成垛儿,作为冬天牛羊的草料。

收完荞麦的地里,乡亲们又种上大麦、小麦、豌豆、蚕豆、油菜等越冬作物。一季荞麦的收成,弥补了被淹死的秋熟作物的损失,乡亲们的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意。

收荞麦快乐,吃荞麦更快乐。每隔几天,母亲就做一顿可口的荞麦面条。那浅白的面条长长的,细细的,恰似一根根轻盈的丝线。面条入口,柔软光滑,十分筋道。冬闲时,母亲就做荞麦面猫耳朵。她用擀面杖把温水和成的荞麦面团子擀成一块厚近1厘米的大面片,再用刀切成半寸见方的小块,撒上一层干面,用大拇指将小方块搓捏成卷起的猫耳朵。猫耳朵煮熟装碗后,母亲将事先调好的豆酱、椒汁、麻油浇到碗上,还撒上细碎的香菜叶、青蒜叶。配上佐料的猫耳朵,外形美观,色泽鲜美,滑润爽口,令人齿舌生香。

月缺月圆,倏忽间半个世纪过去了。每当我在县城的超市见到荞麦面食品时,就想起当年给乡亲们救荒的荞麦,便沉醉在荞麦开花白雪香的优美意境中。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4

白驹过苍隙,朱砂打青萍。流年芳菲尽,花开别样情。

——题记

三月,莺飞草长,柳絮纷飞,我知道,我迎来了生命中最美的季节。

十七岁是双手托起下巴的想念,是窗外四十五度的天高云淡;十七岁是篮球场上清色的衣衫,是腾起的骨骼划过的微笑的脸;十七岁是四目相对的悸动,是晕开的霞云的漪涟。

十七岁是子夜俯首的书案,是黎明叨念的心愿。十七岁是梦想的纤纤细手,轻轻地,拂过彼岸的帘。

十七岁的我们,像极了迷了路的萤火虫,拼了命的抖落一身的微光,妄图着照亮这尘世的淡漠风烟;十七岁的我们,也像街旁的冲天杨,倔强地顶着夏日炎炎的灼烧,昂扬直上,葳蕤生光;十七岁的我们,更像麦田里的向日葵,迎着光,像金色的太阳,馥郁芬芳。

十七岁,我在心底种下了一个美丽的梦。于是,我看云淡风轻,望长安飞雁。于是我浅吟低唱,清影徘徊;对酒当歌,月下翩跹。

有人说,风中的歌声最是动听。于是,我站在风里,全心倾听。

然而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似水年华,转瞬即逝。当时间的沙漏哽塞我的喉咙,当岁末的钟声在耳边悠荡,属于我的十七岁,斟满了沉甸甸的酒酿,夜幕四合,月下长眠。那些年轻的棱与角,都在时光的轮回间渐磨渐灭;那些倔强的伤口,都在愈合间刻成执念;曾经湿润的泪眼,都砌成了前行的勇敢。

当我还是小孩子,门前有许多的茉莉花,萌着青涩的芽;当我还是小孩子,细数着河畔的青沙,指尖勾勒水里的画;当我还是小孩子,喜欢把风筝放飞天,把快乐挂满树杈。可我不再是是孩子,尽管我还不想长大。

青春是一面汹涌的潮水,潮起是花香,潮落是苍凉。恰如我们的十七岁,昙花一现,陷落在青春的梦里。

我一如执恋的十七岁,以及十七岁的自己。流年芳菲尽,花开别样情。晚安。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5

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是冬天埋藏在冰冷下的种子,期待着春暖。

总在小时侯,好奇的眼睛看着这繁华的世界的时候,这颗神奇的种子就悄悄地种下了。

时间,经历,知识漫漫的积累。一切进行得俏无声息。只有心知道有一颗种子在等待着萌芽,等待着开花,等待着。

纵使它还只是颗种子就已经拥有了无限的神力。每天早上起来就充满了活力,充满了干劲。一天下来,充实而快乐,因为至少要对得起夕阳。困难,痛苦,挫折也成为一种特殊的养料。

一天一天过去,终于,一切都准备还了。它发芽了。

它发芽啦

可是发芽了,更沉重的苦难也来了。这苦难也是由于经历和认知而形成的。长大了,就知道一切并不像梦想般灿烂美好,甚至是相反的,是肮脏的,丑恶的,黑暗的。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愿相信。一时间整个人像是跌落到了黑暗的谷底,蜷缩在角落里。不停的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世界如此黑暗?为什么没人理解?为什么希望变成失望?为什么没人回答,也没人能回答。

还有什么比希望变失望的打击更沉重呢?这苦难的威力对于一株嫩芽而言绝不亚于“倒春寒“。每一刻都在梦想与现实之间徘徊,每一刻都如同世界末日一般难熬。笑,伪装痛苦,每个人都无法看透。哭,总在夜里,无法抑制的悲伤。累,好累,伪装的很累。疲惫,无论是身心都很疲惫,想睡,睡着永远不醒来,因为梦里不像醒着那么颓废。乱,一切都混乱了。有一天,突然记起,很久没有抬起头了,头因为苦难而深深地低下了。抬头,仰望,黑暗的天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星。曾记得,小时候总嚷着要把它摘下。长大了,知道那时星球,是天体,是土和石头构成的。就不会再说那样的傻话了。

梦想不就是那颗闪亮的星星吗?灿烂的光辉后面不也是石渣和土灰吗?它同时具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至于看到的是光辉还是土灰就要看你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面对现实的勇气和摘得梦想之星的决心。

明白这点,有梦想的人才能继续远航,也许这船能驶到天上。没什么不可能的。因为那株小苗经历了风雪,正在茁壮成长。

又一个春暖,花开。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6

你会笑吗?

你一定会对这个问题不以为然,笑,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不会?

可是,我要说的是,笑真的没有那么简单。记得小时候看到一个故事讲到,有个人见到上帝,向上帝要求了三个愿望,其中一个就是希望他能笑得出来。当时,我十分纳闷,怎么他会不会笑呢?那时,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听到我的笑声,每当我看着《猫和老鼠》的动画片时、每当我飞奔在游乐场中、每当我无忧无虑地躺在妈妈的怀中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爸爸妈妈都叫我开心果。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似乎发现烦恼的事也越来越多,每天有做不完的作业和题目,每天有上不完的课程和辅导,各种各样的考试和竞赛压得我喘不过气,再加上父母的批评和叮咛,儿时那欢乐的笑脸已就逐渐从我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整天深锁着眉头,紧闭着嘴唇的“苦瓜脸”。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再也笑不出来了,好似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枯燥乏味,好似已经没有什么能提起我的兴趣。直到有一次,我和妈妈去医院看望病重住院的外公,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到病房里传来阵阵笑声,我不禁好奇地大步走进病房,原来外公正和其他几个病友讲着笑话呢,听着他们幽默的话语,爽朗的笑声,我被他们深深地打动了,也被他们深深地感染了,记得那一天,我好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给他们表演节目,还给他们出了好多脑筋急转弯的题目呢!病魔的折磨都没有让外公他们放弃笑声,我碰到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自从那天后,我发现我又学会了笑,学会了即使碰到困难也会坚强地去笑,我也发现当我笑着去面对的时候,原来的那些烦恼和困难好像也变得可爱和容易了。

我们不仅要学会笑着面对困难,更要学会笑着面对他人。我发现现在不仅是我们学生,大人们的生活压力大概也很大,因为他们的脸上的笑容也很少,特别是陌生人间,更是常常会剑拔弩张。我经常会看到在小区里,两辆小汽车面对面停着,互不相让,甚至在争吵谩骂。这时,如果大家能相互微笑一下,打个招呼,我相信一定快速圆满地解决这件事。

笑是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源动力,也是人与人之间最好的润滑剂,所以从今天起,让我们 一起开心一笑吧!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7

花开的声音,谁曾聆听过?可以告诉我那是不是很美妙?花开花落,风轻轻的追随着它的感觉吹动了那些话。

粉粉的花瓣,淡淡的香,没有规则的形状。忽然,一阵微风吹来,花落了。一片,两片,像飞舞的蝴蝶,我伸出手,一片花瓣安静的躺在我的手心,似乎在感受着我手中的那伤温暖。我松开手,它就这样在空中摇曳这飘落。

安静的,一个人在樱花下面,天真的以为,她会为我再盛开一次,让我聆听那种美妙的声音。可是错了,错的那样幼稚。夕阳的余辉下,她变了颜色,躺在底上的她们也变了。变地那么妖艳。刺痛了我的眼。我慢慢的做下去。等待,带这小小的希望,安静的数这花瓣。

月已悄悄挂在夜幕,发出凄幽的光,去用温柔的"目光"劝我放弃等待,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曾经迷失的自己,找到追求的目标,难道又要下去^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祈祷,一次次的'流泪。后悔曾经那样挥霍时间,可是这一次话没有再开,我没有失望,不再感到难过。我明白了错过不会冲来,我抖落数好的花瓣,选择笑着离开,带着另一个梦去追随。

月光下,我对她挥挥告别,淡淡的香,冷冷的光,轻轻的风。

荞麦花开白雪香优美散文 篇8

这个季节该是菜籽花开的季节了吧。幻想着满山黄灿灿的花和嗡嗡飞舞的蜜蜂,心就无比的向往。

多想出去追逐春天的气息,去感受生命孕育时的新鲜感。可是我依然枯坐窗前,理着本就没有头绪的头绪。

这个花开的季节本该是快乐的季节,但我却如此多愁。是因为添了年岁,还是因为心已老去?总是叹息着过往,回味着那些已逝的岁月。我不该如此消沉,毕竟活在当下,该憧憬着未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的未来太过遥远,显得是如此的飘渺和虚无,于是在看不到尽头的今天,竟有些许失落和惆怅。

想着那些金黄的小花,其实单个来看,就是些不起眼的,也不怎么美丽的小花而已。可是当他们成片的绽放时,却又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充满魅力。或许这也是大自然哲学的所在吧。自己绽放 了,也要让别人也绽放,这样才能美的突出。

每个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平凡的不起眼的一朵一朵的小花呢?我们自己有了路走也必须帮助和扶持他人也有路走,这样我们的生活才能维持和运营,这样才完美的诠释什么叫生生不息,什么叫和谐美好。

我不知道每朵花的根在哪里,或许就是那么静静的相互的盘根错节着,交织成一片,相互哺育着,所以才会有那么耀眼的黄,那么顽强的美吧。

我们每个人的根又在哪里呢?我想不管在哪里,总归是在同一个地球上,同一个国度里吧。我们或许认识又或许不认识,但是不管认不认识,我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必须保证他人顺利的活着我们自己才能舒服的活着,因为我们需要他人的存在,我们需要交流,需要情感,需要空间也需要安全感。谁会愿意生活在一个只有自己的孤岛上?那样我们只会失去自己。

小花知道以众取胜,蝼蚁尚知团体协作才能让自己的蚁族蓬勃发展,而自认聪明的人类,在满嘴仁义道德的今天却越来越孤芳自赏。我不知道有的人放着和平的生活不过,非要弄出点动静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堵住了别人的活路你自己的生活就会变得更加完美和顺畅了吗?难道更换了社会你的地位就会高些再高些了吗?

我不知道信仰为何?或许是我太过无知。我认为只要是为大多数人好的事情就是值得拥护的事情,推动这些事情前进的力量就是我值得称为信仰的东西。

我知道小花会凋零,但是当大家都凋零的时候,任凭哪朵小花在这枯萎的金黄里单独绽放,它也是徒劳的绽放,因为放眼望去仍是一片死寂。

所以该是花开的季节就该尽情的绽放,不该在花开的季节收紧花瓣,那不过是作死的节奏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