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老地方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写景抒情散文

2024/01/04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写景抒情散文(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写景抒情散文 篇1

我的家乡位于一个偏远山区,虽然在山区,但交通也很便利。每天车水马龙,人山人海,慕名旅游珩山的.人更是络绎不绝。顺珩山再向西行五公里,即为另一个风景区珩山水库。珩河便是从这个美丽的水库蜿蜿蜒蜒地流过村庄,给山村人带来了难以用竭的水源。

看吧,一到春天,河流便融化了。哗哗啦啦的流水声从河口处传来,悦耳动听。此时,珩河大桥,这座长2。5公里的大桥,像一道彩虹,从珩河上空划过,留下了一个很好的景观。大桥西是村子,东是海拔2080米的珩山。才刚刚抽出了淘气的新枝,绿叶在空中打闹,红花在空中卖弄自己的颜色。此时,珩山生气勃勃,许多春游的人爬到了山顶,登上了了望台,都会情不自禁的说:“珩山真美呀!”此时,山是青色的。

到了夏天,我们村海拔低,天气很热。这时,登上珩山山顶,山顶上的蝉鸣声声,树叶绿得不能再绿。登山山顶避暑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此时,山是绿的。

到了秋天,尤其是十月长假,珩山上许多放假的孩子都跑到自家的果园,帮父母采摘熟透的红红的大果子,满山又换了一种颜色,红色。

到了冬天,雪下了,而且很大。满山油红变白,仿佛迎接着皑皑白雪。这时,坐缆车到山顶观看雪景这时不错的选择。看吧,珩山已经被银装素裹,仿佛给自己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厚厚的冷冷的外套,把自己冰封住,好迎接下一个春天的到来。他们都积攒着迸发的力量。

笔墨难喻家乡美,家乡真好,珩山真好!

写景抒情散文 篇2

飘雪之晨,我倚窗而坐,柔荑托颚,静观雪景。雪零星落下,如窗花飘零,而天公并不作美,接之遂化无;似美人,伊着一袭素衣,袅娜身姿舞,款款而至;如无香之梨花,但雪因无香,平添了几分素净,安宁,淡雅,清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娥。

至院,见雪洒满地,即止。不忍心踏之,如此美好之物,怎能忍心践踏或蹂躏?静静立着,雪也不间断地落着,雪与我,似是已化进这冬季里了。雪伴我,无孤独之感,倒是添了些许欢愉。悄悄地,我们谁也不言,生怕坏了这静。我们认为,只须这样久久凝视,足矣。

梅开之夜,我悄然走进阳台,刚跨了门槛,便闻见梅香袅袅,梅香淡然入鼻,浓烈却不失淡雅。香气在空气中久久萦绕,我跟着香气走进,原是梅花,虽望不见她,却能想象出她一人于丛中独芳自开的情境,那种不惧,不畏,不怕的深情,只淡然一笑而过。她的婀娜多姿的身影湮没在黑夜里。

正这样想着,疾步跑去开了灯,梅花的芳颜便尽现。不得不感叹她的美,动人,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她是极美的。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雪与梅,天公之佳作。墙隅之处,梅独开,雪伴她,黯然落下。氤氲香气于空气中酝酿,久久方才入鼻,却浓浓久不散去。再转眸望雪,洁白无瑕,至纯至真,若有玉与其同色,那必然是玉中极品。

雪与梅,互相伴之,相得益彰;雪配梅,无约定,却如已约定一般,每每冬季,一同出现,同为冬之佳品,皆于丛中笑;雪同梅,不离不弃,即使淡然消无,也定会在下一个冬季同时翩然而至,永远不弃。

写景抒情散文 篇3

我喜欢春天。

在海南,冬天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季节。

这里确实四季常青,但春天一到来,又有谁会想起其它的三季?天空一碧如洗,湛蓝的天空下,是焕然一新的绿地。对于冬天的草儿,春天的它是欣欣向荣的;对于夏天的草儿,春天的它是容光焕发的:而对于秋天的草儿,春天的它是生机勃勃的。

我一个人在小道上漫步。阳春三月的中午,太阳绝没有夏日的毒辣,倒是暖洋洋的,照在脸上,似是镀了一层金边。路上的灌木丛,被人们剪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蝴蝶与蜜蜂也在勤劳地忙碌着,穿梭其间。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树荫下,仰望着身旁的木槿花树,不禁心生感叹,木槿又开了,也象征着春天的到来,即使,它永远是如此的灿烂,但春天的它,最美。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一阵花香袭来,我嗅了嗅,绝不比十里飘香差多少的。木槿开的很红火,虽然是紫红色的,但一眼望去,依然是那么生机洋溢,它开了,让我这个对春天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人,有了一种莫名的思绪。——曾经,我一直期待着茉莉花开时的芳香四溢,可终究让我大失所望。

如今,望着这一树春色,我才体会到了白居易的那种“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的惆怅。韩愈似乎也在树下感叹“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小学时,老师说,“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描写的是春雨,这个我当然明白。就说脚下的,散落一地的木槿花瓣。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

昨天下雨了,还不小,细雨蒙蒙的,看不清远方的景色,整个海口都融在丝丝小雨中。春雨可不像夏雨如此的放肆,不像秋雨如此的凄凉,也不像冬雨如此的肃杀,至始至终都是“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样子,如烟、如雾、如纱、如丝。

残留的雨水顺着树枝流下,刚好滴在了我的发丝上,若不是敏感、细腻或谨慎的人,肯定是发觉不了的。

它们点缀着春天。一幅画,少了一笔,那必定是少了一份韵味。没有雨的春天,算不上是真正的春天。

我随即抬起脚步,来到了花坛前。因为昨夜的雨儿,这几盆鸡冠花也是少了几片叶子,暖风飘过,冬天早就远去了。却始终不能让人忘记那刺骨的寒风。

春天的风,并没有什么特点,但就是与夏天的风不一样——六月,它们足迹难寻。三月,到处都有它们的脚印。每当它经过,带着一种清新的感觉。

呼吸着天地间芳芳的空气,在这个时节,一切事物总是可以让我浮想联翩。就连那路上的行人,也格外地让我有一种亲切之情,春,犹如一根红线,不知不觉中,牵起了人们之间的情感。

它是独一无二的,绿色,是生命的'颜色。

这就是春天的美。

几日喜春晴,几夜愁春雨。六曲小山屏,题满伤春句。纵逢晴景如看雾,不是春天亦见花。

暮春美景,风云韶丽。

写景抒情散文 篇4

雪野茫茫,你知道一棵小草的梦吗?寒冷孤寂中,她怀抱着一个信念取暖,等到春归大地时,她会以两片绿叶问候春天,而那两片绿叶,就是曾经在雪地下轻轻的梦呓。

候鸟南飞,征途迢迢?在远方,再视野里,那是南方湛蓝的大海。她虽然很累很累,但依然往前奋飞,因为梦又赐给她一双翅膀。

窗前托腮凝思的少女,你是想做一朵云的诗?还是做一只蝶的画?

风中奔跑的翩翩少年,你是想做一只鹰,与天比高,还是做一条壮阔的长河,为大地抒怀?

我喜欢做梦。梦让我看到窗外的阳光;梦让我看到天边的彩霞;梦给我不变的召唤与步伐,梦引我去追逐一个又一个的目标`````````

没有泪水的人,他的眼睛是干涸的;没有梦的人,他的夜晚是黑暗的。

太阳总在有梦的地方升起;月亮也总在有梦的地方朦胧。梦是永恒的微笑,使你的心灵永远充满激情,使你的双眼永远澄澈明亮。

写景抒情散文 篇5

转眼已是立冬天气,尚未供暖的楼房已从脚底升起丝丝凉意。手捧一杯新沏的香茗,温暖从茶杯传导到手上,再暖到心底。

儿子依旧在和分数作战,妻已进入梦里。傍晚就一直下的晚秋入冬的冷雨,将整个世界笼罩在阴霾里,恰如安东尼奥尼的的黑白片,视线在黑白片里晃来晃去。

我想,这也许正是让赶路奔前程的游子内心忧愁暗涌的绝好契机。路灯,次第亮起橘红色的光,将温暖还给城市,方才被雨水淋打的已是锈迹斑斑的不忍脱枝的秋叶,忽地被镀了一层光晕,在雨幕中再一次焕发神奇。晚来的静寂,让我的思绪又一次开始怀想过去。

小时候,在乡下,童稚的心从不会因为天气患得患失,日子虽然贫穷,但内心却无忧无虑。这个季节,粮食大部分已经归仓了,踩着晚秋入冬的晨露去拾荒就是我们周末最好的功课。穿行在衰败的高粱地里,掐取遗落的高粱穗;追逐在东倒西歪的玉米地里,捡拾落下的玉米;低头行进在收割后的豆地里,寻觅散落的颗粒……

然而,我们最期待的还是这样一场及时的冷雨。冷雨过后的田野可以为我们提供牙祭。这于当下的孩子来说可能是无聊,但于我们物质贫乏童年却是难得的欣喜。我的老家,土壤近于沙性,雨过后的半天时光土便不再粘鞋,我们相约着跑向收获后的花生地,一些曾被泥土包裹的落下的花生被雨从泥土中洗出来,赫然摆在眼底。一边捡拾着,一边追逐着,一边剥吃着,有时还来点恶作剧,将剥下的花生壳空面向下扣在地里,让拾荒的大人们空一次欢喜。

雨后的红薯地也别样热闹,一些被泥包裹的红薯也会被雨水洗刷出来。摩擦摩擦泥土,用牙齿啃去带土的红皮,那冰凉中的甜脆立刻充盈在口里。一时寻不见也别恼,深藏在土里,耐不住寂寞的红薯会在头顶生芽,你只需要去寻找隆起的土包或拱破土的嫩芽保管你会有收获。红薯垄沟的些许须根你也千万不能放过,因为红薯是泛爱主义者,只要忘记了给它翻秧,它就会在枝节上钻出气生根,扎入泥土处处留情。我们管这样的红薯叫“白薯儿子”,它的长相总是疙疙瘩瘩的,味道也多是水水的,和“原生子”大不相同。

这时节的秋山也是我们喜欢去的。且不说收获后落在草丛中的核桃、栗子;也不说残存枝头的红枣、苹果;还不说笑傲荆枝的红果、酸枣;单是高挂枝头的柿子就能满足我们的味蕾。对于硬硬涩涩的柿子,我们会把它们集中处理,或是放在家的后房身儿,让它自然除涩,到了春节就可以吃带冰碴的天然冰激凌。或是把它的硬皮整体削剥,只留下蒂部处的皮当托,晾晒在墙头、屋檐,让它自然风干成柿饼。对于已经红透了,软透了的,却依旧挂在枝头的,我们自有一番办法。将一段硬铁丝弯成一个圆,再将用一块破布缝制的布口袋缝在铁圈上,最后再将铁圈固定在一根长长的木杆上,工具就做成了。只要将口袋嘴对准熟透的柿子,套进口袋,稍一用力,柿子整个就滚落到袋里。撕去薄皮,用双唇吮吸,凉凉的、甜甜的吃到肚里,那叫一个甜爽。

夜雨生凉,更何况立冬时节的冷雨。但我们是不会挨冻的,因为有母亲。

母亲总会在秋风乍起的时候为我们备好御寒的衣物。那种昏黄油灯下,密密缝补的场景我终记一生。那时没有什么秋裤,更别提当下轻薄保暖的保暖内衣。母亲给我们预备的叫夹裤,其实就是将两条破裤子缝合在一起。记得我曾因一条对当下喜欢穿乞丐服的年轻人来说超时尚、超酷的夹裤和母亲跳塔(耍无赖),死活不穿。只因为母亲将我膝盖处磨破的洞精心的缝成两个黑色的圆,像两只圆圆的眼睛。我自认为会丢人现眼,一睹气,竟以明天不上学了要挟母亲。那个雨夜,昏黄的油灯下,母亲又帮我补上了一块方形的补丁。天到这般季节,母亲又会将我们的夹裤拆开,在里面絮上一层薄薄的棉花,便于我们行动,更不至于让我们挨冻。

岁月啊,竟这般从我的身上轧过。感慨时光的凄雨之夜,内心却并不悲伤。茶水已凉,暗香仍在荡漾。

明天就是立冬了,黎明又将破晓在东方。

写景抒情散文 篇6

十月,晚秋,天气不是很冷,也不热,天空因为湛蓝显得更高,更明亮。

在季节的交替下,田野开始出现淡淡的黄色,尤其是路边的树叶,黄的可爱。远山却是绿色的,因为山上种的全是苍翠的松树。古城的路边,鲜花依然开得娇艳,小河里的鱼儿和往常一样畅快的游动,它们丝毫没有感觉到冬的气息。从四方街光滑的石板上能够看出这座城的古老,远处悠扬的纳西古乐和现代流行曲混杂在一齐。人们喜欢回忆过去,但更喜欢现代礼貌。

有人说丽江商业气息愈来愈浓了,古城越来越多酒吧说明这点。昂贵的价钱,换来游客的笑脸。但是不要羡慕别人,拉着纳西老奶,围着篝火,在广场上尽情的跳,快乐随处可见。在丽江,我们找到的是更多的清幽,舒服的空气,灿烂的阳光。而晚秋的夜,夜凉如水,比冬少一份沉寂,比夏多几分淡泊。

院子里玫瑰开了,花香透过窗户轻轻的飘来,像月光一样弥漫在室内。把头伸到窗外,却无意看见一只孤燕从房檐掠过,看它匆匆忙忙的样貌,不明白是不是在准备冬天的暖巢?

打开电脑,打开音乐,却是那首忧郁伤感的歌声:“我再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看到你闪躲的眼,我不会让悲哀的泪挂满你的脸。我在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能够感觉你也心痛,那一年我不会让离别成永远”。

一些淡淡的说不清什么感觉的湿润随着旋律在心底流淌,赶紧关了歌曲,静静的`在沙发上呆呆的愣了几分钟。那些远去的东西,如同大学毕业时的欢送会一样,纯真,善良,不想用世俗的烟雨去诬蔑,而脆弱虚伪的心,再也体会不到明朗流畅的曲调了。让心的底版多一些清爽与平静吧。

其实我和很多人一样喜欢在逃避和无法逃避之中循环着,也许是太年轻了,疏狂而轻率的想法总是不堪一击。满以为用成熟去伪装自己的眼神,激情就不再流淌;满以为只要关掉书签,文字就不再对谁开放。“渐行渐远更生”。自己掩盖不了自己的思想。“如果你感到不快乐,那么唯一能找到快乐的方法,就是振奋精神,使行动和言词好像已经感觉到快乐的样貌”。

晚秋过后,很多花都要明年才开放了。“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从中笑”。西风过后,便是冰雪,那孤傲的梅花和幽兰将在那个季节开放,赏花的情绪是否和今夜一样?明天,当黎明推开黑夜,是不是又将应对满地落花,那些躺了一地惨淡的花色,像极了那些的苍白的笑容,暴露出压抑过的黑夜的哭泣。

或许我无需忧虑,虽然总有秋风会去收集落叶,总有冰雪去封锁长路,但春天它从来没有错过向花容鸟语发出请柬。就让我们静静地聆听,默默地享受甜蜜的等待吧。期望有人过了冬天,会更加有朝气。

写景抒情散文 篇7

前些时候接到父亲的电话,他告诉我家里的稻子已经收割完毕,稻谷晒干了收进了粮仓。那秸秆呢?我问父亲,还要那草干嘛,全部卖给收草的小贩了。父亲说。放下电话我怅然若失。殊不知,稻草在我们农村,曾是千家万户用于炊事的主要柴薪,草和粮同样宝贵,是我们生存活命的根本。

我的家乡地处江海平原,没有山峰丘陵,缺少枯柴野枝,烧锅煮饭大都用庄稼的秸秆。“稻既登仓,禾秸杂沓,翁命收积为垛”。记得每年秋收之后,我的父母就非常珍惜地将从脱粒的稻草储存起来,以备日常燃用。乱秸比较好堆,父亲用那长柄铁叉一次能叉一个小丘似的草垛,几个草垛堆上去后,用铁叉拍拍,用脚踩踩实,然后再用铁叉叉草,两三亩田的稻草个把小时就能堆好。扎成把的则难堆一些,要一个把一个把地拎到草堆上,还要排齐压实,到顶时又要做成屋脊似的上盖,以便雨水外泄。堆好的稻草垛犹如一个倒扣着的大元宝,高大结实,饱满陡峭。狂风吹不散,暴雨滴不进,终年保持草质如新。

稻草垛曾是水乡平原上的一大景观。它们散落在房前屋后,河沿树旁,给江海平原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春季,和煦的春风从稻草垛上掠过,那清新的稻草香混合着花儿的芳香弥散在村庄上空,令人陶醉。夏日,草垛上爬满了豆秧瓜秧,把草垛染得浓绿一片。到了秋天,草垛上又是另一番情趣。缤纷多姿的丝瓜花、扁豆花、牵牛花把草垛装扮得一片灿烂,楚楚动人,随便掀开哪一片绿叶,都能看到一个个果实笑藏在里边。月朗风轻的夜晚,寄居在藤蔓上的纺织娘、织布郎,放声歌唱;隐蔽在草隙间的俏蟋蟀、钱驼子,轻声吟和,闹哄哄,不停歇,草垛简直成了“音乐演奏厅”。冬天,乡下人衣着单薄,瑟缩着身子依偎在草垛上晒太阳,人们得到的抚爱、温暖,只有母亲的怀抱可与之相比。

炊烟,在乡间曾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稻草的炊烟,更有它独特的俊美。稻草不耐烧,在锅膛里火力一会儿旺,一会儿微,因此,烟囱口冒出来的炊烟,也一会儿浓,一会儿淡。浓时如乌云翻滚,缭绕着升向空中;淡时丝丝缕缕,袅袅娜娜,似有谁在描绘着一幅画,漫不经心。

稻草垛还是我们儿时最大的乐园。每年暑假,小伙伴们就三五成群以稻草垛为碉堡、据点,或捉迷藏或打游击战。我们在这个没有任何装饰的舞台上轮番上演从课本中学来的小英雄雨来,王二小放牛,黄继光堵枪眼。队里偶尔放一场电影,我们会早早地赶到稻草垛,占据有利地形,谁也别想侵占。等到电影放完的时候,我们早已倚在稻草垛上甜甜地进入了梦乡,脖子上还挂着涎水呐。

而今,电饭锅、液化气进入寻常百姓家,管道煤气也正向农村延伸。千百年来与农民同呼吸共患难的稻草,就只能卖掉了。由此,我是该为稻草垛的消失高兴还是伤感?但我知道,不管怎么样,稻草垛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