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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的散文

2024/01/05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炊烟的散文(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炊烟的散文 篇1

在城市生活得久了,常常想起乡村里的炊烟.炊烟下宁静的土屋,果实累累的枣树石榴树和悠闲的鸡鸭羊群,更常常想起炊烟里的母亲。

只要在乡村生活过,有谁不怀念村庄上空那袅袅升起的炊烟?袅袅的炊烟,在房屋的脊梁上盘旋,在树梢的鸟巢旁飘荡,在胡同的拐角里踱步.最后都凝聚成片片朦胧的烟霞。那温暖的烟霞里,有母亲的呼唤,有奶奶的目光。也有父亲洪钟般的声音。

对炊烟的记忆,是一个人心灵深处的情结,是一个人大浪淘沙之后的顿悟,是人生归于平静的从容。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炊烟了?城市里没有炊烟,城市里用的是煤气液化气。即使有了些许的炊烟,也是有害的气体,是不会让人留恋的。况且,城市里的人们,也没有时间留意炊烟,大家都匆匆忙忙,谁会有时间在意稍纵即逝的炊烟?炊烟只属于宁静的乡村,只属于浑厚的黄土地。

对于有着乡村生活经历的人们来说.童年的时候,炊烟是娘做好的可口的饭菜。伙伴们成群结队去村外的田野里玩耍.去村头的小河里嬉戏,兴致起来,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回家。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一声,我家房顶上没有烟了,娘做好饭了。大家立刻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村里,纷纷寻找自己家的房顶。不久前还袅袅升起着的炊烟,都已经渐渐散尽了,娘把饭都做好了。大家自然都收了心,赶快追逐着跑向村里,跑回自己的家里,那里有娘可口的饭菜等着啊。再不回家,娘就要到村口呼唤儿子了。

炊烟是汉子们心底的温暖。太阳升起来了,汉子们赶着牲口,拉着牛车。说说笑笑地到村外的田地里劳作。到了中午,汉子们累了的时候,村里的炊烟也升起来了。这个时候,大家纷纷卸下牲口,在地头坐下,点燃一支烟,大家的目光都会朝向通往村里的小路。那条小路上,渐渐地,成群结队的妇女.提着饭菜从村里的炊烟里走来了。汉子们的疲劳消失了,那不尽的温暖扑面而来了。

炊烟就是远行的'游子心中的家园。不论到了天南海北还是在都市庙堂,不论你名满天下还是腰缠万贯,最让你动心的,一定是故乡茅屋上升起的那袅袅炊烟啊。不论你遭受了多么深重的创伤,那随风漂浮的缕缕炊烟,顷刻之间就把你隐藏在了无边的温暖里。

当我们忆起年迈的母亲,母亲的身影多半是在炊烟里。有多少回啊,当我们从野外回到家里,当我们喊娘的时候,母亲的身影正在炊烟里忙碌。我们的姐妹呢,她们的身影在灶前的火洞边,把小辫子甩在身后,正往炉膛里填着玉米和高粱秸秆。手上和鼻尖上都早已经变成了黑色,像一个演戏的大花脸。

没有风的时候,炊烟是一棵树,从家里的灶房里生长起来。然后与全村的树聚合成一棵参天大树。有风的时候就不同了。家家的炊烟刚刚冒上房顶,就迅速汇集一片。变成一片片灰色的云,漂浮到村庄的上空,最后都消失到无边的旷野里。其实,不论是有风的时候还是无风的时候,乡村上空的炊烟都是一幅动人的画卷,像飞流直下的瀑布,像艳丽多彩的锦缎,像婀娜多姿的少女,像飘忽散淡的烟霞。可是炊烟与画卷又不同,因为炊烟里还有麦子的香味,更有母亲殷殷的目光。

炊烟的散文 篇2

见过许多乡土题材的画作,大凡描绘村庄的作品,总能找到几笔淡淡的炊烟袅袅其中,一抹炊烟为画面平添了烟火气。

缘此,画面一下子就灵动了,意境也增了几分。

初见画里的炊烟,约莫是二十多年前。那是一张乡土题材的国画,有田地,有树木,有房子,当然少不了炊烟。印在母亲糊墙的一张报纸上,皱巴巴地从墙上鼓起来,有两个火柴盒那么大,被烟熏成了褐黄色,像极了黄土地的调子。

母亲做饭,我帮着烧锅,手拉着风箱的杆子,头一扭就看见它了。

那画贴倒了,母亲一定是无意的。想看得顺眼,只得弯下脖子,将眼睛倒过来。眼睛倒过来的时候,画里的炊烟就正了。

我无意怨母亲——她不识字,勤快,爱干净。

看罢,我就再没有留意它。

我得专心烧锅。辛劳的父亲即将归来。

炊烟,说到底是个动词,总在风雨云霞的背景中律动。

炊烟袅袅的生活,永远是男人和女人的生活。“日子没法过了”的话,女人说,男人也说,说了是说了,从来就没人在意。饭不吃都在锅里,碟子碎了还有碗。偶尔的冰锅冷灶,不过是短暂的休整。

日出日落,月缺月圆,一擀杖能擀平的疙瘩,都不算疙瘩。这坎儿那坎儿的,也不过是灶前的葱胡子蒜皮子,一把火就能化腐为奇的小磕绊。一旦炊烟升起,锅碗瓢盆重新奏响,宁静平和的生活又回来了。

一抹炊烟激活了生活的脉象。这才是生活的常态。

生活,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下了田,女人做了饭”的日子,都是好日子。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炊烟不升的当儿,远望一个村庄,总觉着是残缺的。譬如此刻,我又一次站上了村外的山岗,为的是远远地望一望久违的炊烟。其实不必赶这一趟的,只要闭上眼睛,凭着记忆就能想象出村庄温情的样子。况且,来路逼仄,杂草丛生。

可我终究还是来了。

虽有淡淡的晨雾氤氲,村庄依然是不完整的。炊烟之于村庄,如同鼻息之于头颅,这一对密友,从遥远的石器时代携手走来,早已融为一体,共同历经了人类繁衍生息的历史。

晨雾,怎么取代得了?

雾氤氲的村庄,总让人觉着是惺忪的,瞥一眼,都能染你一身睡意。试想,弥散的雾,怎么可能具备炊烟的精气神。

烟,因火而生,从来就不乏热情。

一把柴火填进灶口,袅袅娜娜的炊烟就升腾起来了,合着风箱“啪嗒啪嗒”的节奏,总能将农耕生活的情趣演绎得淡定而洒脱。

纵然日子平淡到“一口清水锅,三碗柴火饭”的地步,每一柱炊烟都向着天空升腾。

脱胎于草木的炊烟,理应携带着向往天空的优良品性。虽立根于黢黑的灶穴,却不忘将追求向上的精神薪火相传。看看,无论沐风还是迎雨,总是一如既往地向上升腾。若要为农耕文明寻找一种精神象征,我以为只能是炊烟了。

此起彼伏的炊烟,连绵不断的炊烟,经久不散的炊烟……林林总总,彰显和缭绕着的是一幅人间最催人向上的生活画景。宁静,温馨,和谐。哪怕只是淡淡地望一眼,也让人通体惬意。

炊烟的散文 篇3

母亲记不得我出生的时辰,只是说正是夏日太阳冉冉升起的时候,而我要迫不及待来到世间似的,以至于母亲还没有做好我临生的准备,我就已滑落在地,沾了一身灰尘后哇哇大哭宣告世间之旅的开始。现在的我经常想象自己出生时的情景,夏日的清晨应该是清凉的、湿润的,冉冉升起的不只有光芒万丈的太阳,还应该有乡村冉冉升起的缕缕炊烟,在一户又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盘旋缭绕,那番景致该是乡村最美的,也是最温暖的。而每一缕炊烟下,都有一锅热腾腾的饭菜在等待着人们准备劳作之前的美食享受,这美食,或许只是一锅山芋稀饭粥,或许只是一锅葱花炒饭,或许只是一锅寻常的锅贴饼,但无论是山芋、熬成稀饭的玉米、米饭,还是做成锅贴饼的面粉,都是农家人一滴滴汗水换来的,吃得理直气壮,吃得满颊生香,平日的万般辛劳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只要炊烟升起,生活就会有了好滋味。

有炊烟的地方,就有人类生生不息的希望。从古人会钻木取火的那一刻起,食有味,居有暖一直是人类向往的美好生活。无论经历过多少灾祸、战争、疾病、荒乱的肆意虐杀,只要有一丝生存的希望,就会燃起炊烟的火苗,那炊烟看似虚无缥缈,却如影随形,坚定地驱赶着饥饿、寒冷,将温暖驻扎在人类心间。想来,这炊烟,该是穿过多少历史的风云变幻呀,却始终悠悠然地随风飘荡,飘荡在永恒的蓝天白云下,飘荡在人类生生不息的生活里。

炊烟最能体现实实在在的生活,这人间的烟火味儿,单纯、朴实又永恒不变,这和乡村一日又一日重复的单纯、朴实又永恒不变的生活是多么的一致、协调。在这样单纯、朴实又永恒不变的生活里,人心也变得单纯、朴实而又永恒不变的悠然。相比之下的都市,看不见炊烟,只有永不消停的快节奏生活,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明天又是明天,每一天都是不相同的一天,竞争、名利、欲望充斥着人心,自然看不见花开花落的美丽,听不见鸟栖树梢头的歌唱,感受不到朝阳夕落的曼妙,更想象不到炊烟升起时的悠然从容。

再回老家,炊烟依旧,然而燃起炊烟的,多以老人居多了。纵然都市的生活累人累心,但那绚丽的诱惑还是止不住年轻人向往的步伐。乡村的老人固执地守候着炊烟,守候着一成不变的悠然自在生活,就像守候着一生的时光,任由时光慢悠悠地走向岁月尽头。他们也在守候着外面的游子,当外面的游子想念家乡的炊烟时,炊烟正为他们做一桌温暖的饭菜熨平他们都市所受的委屈、创伤,再目送他们重新踏上人生的征程。

在都市的家中,最爱听王菲的《又见炊烟》,“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笼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这一刻,眼前仿佛又看见了炊烟升起,诗情画意的炊烟,让我想念的炊烟……

炊烟的散文 篇4

时近中午,我到了久别的老家。

在我的记忆里,这正是村里家家烧火,户户冒烟,忙着做饭的时候。驻足村头,我向那一排排房顶上寻去,想看看那袅袅炊烟,然而却没有看到它的踪影。

生我养我的这个村子,几百年以来,炊烟或多或少,从没有间断过。我记事起,家家用上了助燃的风箱,到了做饭的时辰,呱嗒、呱嗒的风箱声便从各家传了出来,形成大合唱。随之,一股股炊烟浓淡不一,从各家屋顶的烟筒上滚滚而出,飘散开来,然后形成一团,笼罩在村子的上空。我和村里的小伙伴,每天傍晚放学归来,先是站在村后的小山上,俯瞰那一片炊烟,指划着,寻找着,大声喊叫着,这是俺家的,那是俺家的,然后一齐欢叫着“吃饭了、吃饭了”向村里跑去。后来我外出求学后,在城里住了下来,但老家的炊烟却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如今回到老家,到了做饭的时候,却不见了那袅袅炊烟,让我感到诧异。我揣摸着,向村里走去,只见原先的泥泞巷道,变成了水泥路,路的两旁有序的栽植了花草和绿化树。六十岁的大哥,穿着橘黄色的工作服,等着我的到来。大哥告诉我,这几年,村里搞了生态文明和环境卫生建设,还聘请我当了村里的保洁员,每月有工资,村里变得和城里差不多了。

村里的变化之大,真是想也想不到。特别令我惊讶的是,记忆中房前屋后的柴禾园子,变成了一个个小花园。作为农家来说,柴草和粮食同样重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没有柴草,做不成饭,也是不行的。因此,从祖辈开始,家家户户的房前或屋后都有一个用来储备柴草的园子。生活困难时期,不但粮食紧张,而且做饭用的柴草也很紧缺。秋后的星期天,我和小伙伴们扛起竹筢子,背上腊条篓子,转遍村子四周的沟壑田埂,把少得可怜的野草、树叶等一切能烧的东西捡回来,以补充家里柴草的不足。我的父亲外号大拖筢,他做了一个宽三米,长五米的大筢子,在冬闲时节,每天披星戴月,脚踏霜花,弯腰拱背,像老黄牛拉犁一样,拉着大筢子,来回梳理着光秃秃的原野,把几乎看不见的枯草、禾的根须拖回来,以保全家烧火做饭之需。可是这祖传的柴禾园子和柴草不见了,烧火做饭怎么办?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大哥解释说,现在家家户户用上了天然气,烧柴草做饭已是老黄历了。不见炊烟升起的谜团一下解开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快回家吧,你嫂子已经做好饭了。”听了大哥的招呼,我加快了脚步,嫂子那熟悉的身影也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当年,嫂子和哥哥结婚后,除了上坡干活外,还替多病的母亲,分担起了家庭的重任。每天的早晨、中午、晚上,嫂子换上一件破旧的灰色大褂子,蒙上头巾,点燃灶膛里的柴草,拉动风箱,为一家人做饭。饭做熟了,嫂子浑身落满了灰尘,成了大花脸。遇上阴雨天气,柴禾湿漉漉的,在灶膛里只冒烟不见火,滚滚浓烟排不出,刹时充盈了满屋,呛地一家人直咳嗽。好不容易做熟了饭,嫂子脸上却挂满了呛出的泪花。

到了家门口,见到了大嫂,只见她穿着时新的衣服,干净利落,容光焕发,已完全不是我脑海中的原来的模样。大嫂解释说,如今家家户户都用上了天然气,她们这一群妇女从灶火中解放出来了。我进屋一看,乳白色的地面砖铺地,宽敞而明亮。在堂屋里蹲了多年的灶台不见了,代之的是用瓷瓦贴起来的专用厨房,用的是现代化的天然气炉具,清洁卫生,再也不烟熏火燎了。

傍晚,我登上了儿时与同学们指点炊烟的小山,放眼望去,村子的上空,没有了炊烟的笼罩,碧蓝如洗,干净而靓丽,故乡已经进入了文明生活的新时代。炊烟,远去了,留下了一片蓝蓝的天。

炊烟的散文 篇5

跋涉大江南北,最醉人的风景是乡景。

尝过山珍海味,最可口的饭菜是乡菜。

——题记

身在异乡,每每听到一些有关家乡的歌,看到一些有关家乡的文章,总会想起家乡的亲人和村庄,想起那些山水和父辈,想起那缕袅袅的炊烟,想起那片一望无际的麦浪,想起门前那条清澈的溪流和童年那些陪我一起玩耍、长大的小伙伴们……一幕幕的画面,电影一般闪现在眼前。是那么的难以忘怀,于是知道了,故乡如身上的胎记,一切永远都挥之不去,无法割舍。

久别故乡已久,心中对故乡的思念却时常深在心海,儿时,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很想挣脱父母的怀抱,走出家乡,去远方寻找自己悠远的梦想,当自己走出真的走出来了,却愈来愈思念故乡,思念故乡的云、故乡的院落和院落里那无法退色的风景。每每想家的时候,只要听到千里之外电话那头母亲那熟悉的声音和暖人的叮咛:出门在外,记得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认认真真做人、踏踏实实做事时,我的心灵便找到了栖息的地方,心若没有归宿,到哪都是流浪!有父母的地方才有家,前几天无意间翻到母亲在我的笔记本上写的一句话:“鲜艳的羽毛不如坚强的翅膀、漂亮的服装不如纯洁的思想,自私的欲望是不幸的开端,劳动的汗水是幸福的源泉!”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常在我和弟弟妹妹面前念叨,当时不太理解,后来稍微长大一些才明白母亲对我们的良苦用心,我们也一直把这句话作为我们的座右铭,激励着我们不断前进,不管们走到哪里,我们都会把母亲对我们的爱装在胸膛、把坚强扛在肩上,用知识充实灵魂、用努力改变自己!

每每当我摔倒在困难、挫折的岸边,只要想起母亲那些鼓励的话语,我便能勇敢的站起来,向青草更青处漫朔。因为有母亲的牵挂,我就不会迷失前进的方向和回家的路。不管我飞多高、行多远、我都会记得故乡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和最初的自己,那山、那水、那人、那情,因为那里有我挚爱的亲人,有我快乐的童年、美好的花样年华、有着质朴、善良的乡亲和接地气的生活。不忘初心,方的始终。

很喜欢浪子林杨好友的一句话:“不要让现实迷惑了眼睛,不要让银子沉重了心灵,给天地间一片圣洁的风景,让花自然地开,让草自由地生。”不管我们身在何方,岁在何地,根都在故乡。故乡的亲人,故乡的风景永远是我们内心深处无法割舍的情结,他们就像村口的一棵伟岸的大树,时刻迎接着我们的归来,温暖着我们的心灵。我们会带着它行走在路上,行走在远方,永不空寂。

每每辗转于乡间,看到那些质朴善良的乡亲和那真挚的笑容,我都会被一种原始力量震撼,故乡那缕袅袅的炊烟始终激励和鞭策着我走好人生的每一步路。

炊烟的散文 篇6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踏着时间的节拍,懈怠了一天的倦容,踏上了回家的路,这个时刻是最开心的吧。回家了就可以享受香喷喷的晚饭,冲一杯茶,听一段音乐,再去郊外散散步,一路看着夕阳西下,被晚霞烧红的朵朵白云,悠闲懒散地飘散于天际。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也可以放松下来。

饭后携老公去城乡接合的路边,看看成熟的庄家,一望无际的玉米沉甸甸的在玉米杆上晃来晃去,苹果树、梨子树上那些又香又脆的苹果,在枝头炫耀着即将成熟的希望。又是一个丰收的秋天,劳累了一春一夏的人们终于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孩子们的学费,老人的生活费都可以解决了,心里的负担也就可以放下了。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夕阳里开始陆陆续续地回家了,一辆一辆的三轮车上拉着蔬菜、苹果、玉米;走在回家的路上。明天就可以拿到集市上出售了。还有出来的晚的人还在苹果树下忙碌着,采摘者一个个希望,轻轻的把苹果拿在手里,笑着放进书包里,摘满书包再放到地上放水果的箱子里。一家人说说笑笑的,都高兴今年能有个大丰收。老公看着媳妇脸上的汗水,既心疼又高兴,心疼的是老婆和他幸幸苦苦地维持着家,高兴的是今年的水果丰收了可以多有点收入,时不时感激地用衣袖为幸苦的爱人拭去满脸的汗水,老婆也是在感受着老公的疼爱,傻傻地笑着。今年雨水多,苹果树也不缺水,苹果每个都长得三四两大,也有小的,但是要比去年少得多,每一个果子就是一个希望,每一棵树都挂着沉甸甸的梦想,这一片果树林就是他们的希望。

我们这儿是城乡结合部,也有的农家种的是节气比较短的玉米,上市比较早,人们就把能上市的青玉米掰了,回家煮好第二天拿到早市上卖。今年的雨水,让南方水患,北方却是丰收,今年也没有刮较大的风,每个玉米都长得很大,笔直地在玉米杆上立着。由于采摘的是青玉米,也不需要很多。收满三四袋子就够明天出售的。北方地区属于丘陵地区,地面凹凸不平,不能机械耕种,有的一块地都有好几个落差,人们便在高高的地埂上种了豆角。孩子们在一垄一垄的玉米地里,穿梭着藏猫猫玩,大人们也是看着她们乐得合不拢嘴,是啊,明天卖完了玉米就能给孩子买件新衣服穿了,该开学了,也该给孩子置办些上学的衣服了。大人们则是掰完了玉米再顺便摘点豆角,第二天可以拿到集市上一起卖。看着她们把一袋子一袋子的玉米搬上车,看着她们说着笑着,心里也由衷地为他们高兴。

路边的菜地里,也有几位农民大哥在忙碌着,把熟透的西红柿、黄瓜采摘了放到一个个筐里。今年的菜价比较高,种菜多的人们也都乐得打理这片生活养息的土地。虽然是秋季了,西红柿快下市了,但是地里还有很多。由于种菜比较麻烦,活也比较多,所以到了收获的时候,都是一大家子的人都在忙,晚上都是六口人齐上阵。媳妇也是很懂事,隔一会就让婆婆坐在田埂上歇会,儿子也老是让父亲去陪着妈妈坐一会。再看看满脸泥巴的儿子,调皮的妹妹也踮起脚尖为哥哥擦着满脸汗水,咯咯笑着。老公看着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忍不住过去和他们攀谈了起来,我和老公也就加入了帮她们采摘的队伍。和他们聊天才知道,今年的蔬菜贵很上市,赶这样一个丰收年很不容易,孩子的爷爷说:“今年的菜种少了,要知道今年收成好可以多种点,孩子们上学都指着地里的收成了,等把菜收完可以去城市里打几个月短工,但那终究也才是几个月,大部分收入还得指着卖菜来解决。”

说话间不知不觉一小时过去了,看着她们把满满的一篓一篓的蔬菜装上车,我们也该回家了。老哥不好意思让我们白干活便给我们拿了点西红柿、黄瓜。老公拗不过,不拿不行,也就拿了四五个西红柿四五根黄瓜,老公说:“大家都不容易,不能人家给你就拿。”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夕阳西下,看着小村里阵阵炊烟升起,感觉着她们幸苦的一天,我想说:“谢谢你们,是你们我们才能吃到新鲜蔬菜、瓜果、粮食,为你们的辛苦致敬。”

炊烟的散文 篇7

鸡鸣唤醒了袅袅的炊烟。于是,炊烟慢慢地爬上了屋顶,悄悄地溜出了篱笆,最后消失在山村的薄雾里。井台上的印痕里储满了新水,墨绿色的苔藓轻啜着。狭小的厨房里,女人们忙碌着,锅碗瓢勺碰响了山村的春晨。

悦耳的童谣不小心碰到沉睡的露珠,那露珠一慌,滴溜溜滚下草叶子去了,下落时还不忘向阳光打了个招呼,于是,晨练者的眼前一亮,再一亮。等到露珠一一融入温软的泥土,阳光便再也没有了顾忌,一股脑儿投入大地的怀抱,把一切镀成金黄。经过露珠滋润的小草探着脑袋,默念着古道上的脚步声。听着,数着,竟累了。一只蝴蝶的出现让它的心又突突地跳起来。蝴蝶近了,可以看到华美的彩服,又近了,可以看清那斑斓的花纹,幻想着,幻想着,眼前一闪,那蝶竟过去了,却已留下一股迷人的芳香。草儿乐了,又数起脚步来。

在枝头蜷缩了一夜的飞鸟,此时也抖擞翅膀,告别油绿的新芽,在低空里盘旋着,溅落一地阳光。阳光触到水底的游鱼,便再也舍不得深入,生怕搅了水底的那份宁静,掉头远离水面,打乱了桥头上行人的视线,摇曳了天空里挣扎的风筝。

流水开始变暖的时候,嬉戏的野鸭让水面泛起金色的涟漪,调皮的鱼儿躲着野鸭的眼神,来到浅的地方,大口吞着新鲜的空气。此时的水面再也按捺不住,任由阳光铺满水底。

薄雾散去,暖风吹散了炊烟;吹乱了水面的阳光;吹响了屋檐下紫色的风铃;让炊烟溶进山村的骨髓里,让阳光碎成一池金色的鱼鳞,让少女的思绪叮当作响。

质朴的方言在某个屋檐下响起,又在某个沟渠里停下,唤回一个黝黑的背影。背影回到窄窄的院落里,放下一身的疲惫,走上饭桌去。酒香飘出屋檐,让一个饥饿的鸟巢伸出一排黄色的喙。

是谁打开了紫色风铃的小窗,又是谁奏起悠扬的二胡?村头的小磨碾压着村里人的生活,门槛上的烟卷烤出青色的岁月。低矮的栅栏,黝黑的绳索,圈不住饥饿的牛羊,却把村人的希望牢牢拴住,仅容得下生活二字。老人的目光看惯了飘过的流云,耳廓里响惯了牛羊的哞叫,再也不愿意去想象山的另一边会有怎样的世界,只让枯了又青的野草守住这些山坡,陪着这些牛羊,见证着沧桑。

无数个朴素的春晨,阳光从东边的墓园里溢出,缓缓地淌过来,灌满低矮的村庄。村庄宁静,阳光轻轻挤进狭隘的门缝,去染黄某个老人的白发。纸钱飞舞的时候,老人孤独地躺到了地下,阳光漫上尖尖的坟头,摩挲着墓碑上熟悉的名字,把冰冷的石碑搂得暖热。老人走了,阳光不走,它舍不下这些可爱的春晨。于是,第二个老人走的时候,阳光又哭了一次,金色眼泪打湿了摇晃着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