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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随笔

2024/01/26日记大全

老地方整理的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随笔(精选4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随笔 篇1

都说时间可以淡忘一切,时间是疗养伤口的最好良药,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那么困难,忘记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还要难,尤其是自己深爱过的人。他曾经说过,如果某天分手了我们会不会做朋友,当时我听了只是笑笑……分手都半年了,昨天却接到了他的来电,心跳一下子加速了,有点紧张,但是心里又在暗暗自乐,他问我过得好不好,最近情况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啊,聊了一会,感觉他还是从前那个他,从他言语中我似乎又看到了那幅很忧郁的表情,让人又不情不自禁的想起过去,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感觉仿佛就在昨天,今天却成了陌路,曾经的海枯石烂,一转眼就烟消云散了。

现在又突然的出现,我感觉自己无法跟他成为朋友,或许还是没有完全的放开吧,不然也不会有那种思想,但是想来想去又能怎么样呢?天意弄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想改变都改变不了。

挂掉电话,感觉房间好像是一间哗哗放着热水的密闭玻璃屋,被雾气充斥着,让人难以呼吸。推开窗户,外边的雨没有停歇,昨天天空明明还是万里无云,今天却簌簌地降落下雨来。这雨嫣然成了凄凉的帮凶,肆无忌惮地打在我心上,在我脑间破碎成花,霎那间,又沿着眼角滑落下来。那隐蔽着的,不知道有没有忘记的过去便伺机化作阵阵的寒风,三步不回头地向窗户袭来,让我僵持地靠在窗棂上动也不敢动。

良久,雨变大了。偶尔有几片绿叶,还未来得及欣赏这烂漫春色,就被那无情的风和雨席卷着,打着旋儿,掉落在地。在它们生命的尽头,与人们脚底溅起的水花,以及满世界飘飞的雨水,奏成一曲凄美的哀曲,荡回穿肠。雨中行色匆匆的人儿,是谁遗失了一支情人节的红色玫瑰?那一抹娇艳的红,在这昏暗的风雨交加的早晨,格外显眼。雨水溅湿了所有花瓣,却没有损害它艳丽的容颜。人们从它身边走过,最多是轻轻的一瞥,又匆匆忙忙离去。这朵玫瑰是那么的容易被人忽视,偶尔有看见它的人,心生了一丝心疼,停驻脚步,想要把它拾起,却又担心弄巧成拙,破坏了它的意境,消散了它的凄美。又或者只是触景生了情,看着在风雨中等待破碎的它,缅怀一下不堪的往事,仅此而已。

其实,我何尝不像这支被人遗弃的玫瑰!只是在被遗弃的当时,我没有完好无缺,而是被摔的粉碎。游戏结束了,现在我已经不是主角,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戏,如果有戏,那么,我做主角的时间会不会比曾经的长一些呢?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随笔 篇2

他叫刘步同,今年76岁,自从退休在家,无所事事,就把上班时候就会的一手书法捡了起来,天天练习。为了练好自己的基本功,他把每年春节写对子的活计全都承揽下来,主动为居民每家每户写春联,自己花钱买回红纸,给每一户需要春联的写对联,还让居民自己出对联由他来写,从没有怨言。他把写对联的每个字都当做练基本功的具体尝试。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年的摸索,还真的写出了一手好字,经常被周围的群众赞扬。

从这个时候开始,他萌动了一个梦想,那就是坚持练习下去,要把自己的后半生都融入到书法中去,能让自己在书法、绘画方面多为人民做点有益的事来,能为人民做更多的工作。以此来实现自己的书法报国梦。他听说市内有老年大学举办书法美术讲座,就积极报名参加老年大学学习,开始系统地学习书法和绘画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这几年坚持学习没有缺过课,尽管学习很辛苦,年龄也不算小了,七十六岁的老人学起理论来有些费解,记忆力也不是很好,但是这些都难不倒自己实现梦想的决心,不仅坚持课时,还保证每天的书法,美术作业按时完成,这给他增加了许多个人的活动时间,显得一天非常忙碌,也觉得每一天都非常充实。结果很快成为学校的佼佼者。成为抚顺市书法家协会、美术协会的会员,最近他又被吸收进抚顺市东洲区作家协会、老科学技术工作者协会、第二春天研究会会员,成为一名忙碌于为人民服务的志愿者。多次受到省、市、区政府以及群众组织的褒奖。

他相貌很平常,从相貌上看不出有76岁的老年人了吧,他有着年轻人的心态这是他身体健硕的根本原因。他每天除了练习书法,绘画之外,还参加太极拳太极扇的练习,还应邀到学校、部队、社区等各地去做书法辅导和讲解自己学习书法的体会,每一天的忙忙碌碌,反而让他觉得生活更加充实有意义。他对任何人都能笑脸相迎,谦逊和蔼,他总以“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座右铭来鞭策自己,虚心向有学问的任何人学习。他自己的理论就是:“学习书法全凭一颗心,这颗心就是用言行、德操去写,用生活去历练。”

最近,他参加抚顺市老科协科普论坛对科普有独到的认知,他用歌词表达了科普的真谛。引起了轰动。

“其实书法是是什么?不懂得真谛是很难写出来一手好字的,书法就是一种无言的诗、无色的画、无声的歌和无形的舞。谁理解了这个道理谁就有成为书法家的可能。”

说起来他的一手好字与他对书法的理解分不开的。“看其字即知其德”。他常说这句话,与同行们交流,这句话也是鞭策自己老有所养、老有所学、老有所为的座右铭了。而乐就在其中是必然的了。这恐怕也是刘老先生长寿的秘籍吧。不难想象,有了这种道德观,又能够善待人生,笑谈天下,不长寿才怪呢。

这真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呀,这也正是人生如歌,岁月如潮,以德养艺,才艺双磬,从艺看德,身心透彻。这种平静而富有挑战的人生坦途多么让人羡慕,这种思想境界也真让周围的人佩服,这种对书法的理解着实令同行们伸大拇哥。

但愿想长寿的人都来学习刘老先生的做法和习惯,让更多的人分享长寿的成果。

猜你喜欢1:高二随笔日记

这个月的假期,很难得的排到了几天正常的周末时间。

这样的几天,不再是他人狂欢我工作,他人工作我休息的状态。

因为压力,竞争力,所以每个休息日于我都宝贵的很。

总是在放假的前一天就开启了欢喜心,下班后的时间,尤其不敢浪费。

逛街,看电影,吃美食。这些简直就是标准套餐,每每记录在我的周末清单中,仿佛只有这样,这个休息日才过的充实,而放假的前一晚的狂欢,似乎就是把假期拉长的最佳时间,久久不舍入睡。

这样的`心态,也就导致了周末习惯性的晚起。

说到晚起,似乎也只是心态上的一腔情愿。

我想很多人都有这样一种体验,工作学习日睡不够,非到闹钟跳腾不停才起床,而一到心安理得可以晚起的周末休息日,即便闹钟关了,却愣是早早地被生物钟揪醒。

有时,还能翻身再来个回笼觉,有时却已困意全无,顶着黑眼圈,躺在床上刷手机,直到太阳高挂,午饭时间到来。

这时候,他们都会说,其实周末我也是早起的。

早起吗?

同样经历的我,渐渐地明白,如果你醒了,呆在床上刷圈,那只是你醒了,而非起了!

当你醒了,起床洗漱,吃早点,再窝个角落刷圈,那才算起了。

早晨的洗漱似乎有一种仪式感,让你分清自己是醒了,还是起了。

而很多人不愿起床洗漱,宁愿赖在床上刷圈,似乎想证明自己仍在休息,周末的赖床仍未结束。

可时间不会因为你的赖床会有所停留,当一起身,已是日过三竿,那种错过清晨,浪费时光的感觉并不好受。

所以,珍惜周末时光,你好,周末!

猜你喜欢2:人生不过如此日记

天气晴好,与友人驱车前往甲子镇,见江初先生。江初何许人也?实不相瞒,抵达之前,我所知甚少:老艺人,从小学习潮州二弦,心系正字戏,颇有造诣。我生于潮州,从小被潮剧氛围熏陶,自然,对江初先生及其才情充满期待。

午后的甲子镇人潮汹涌,车在路旁缓缓停下。见一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向我们招手,笑意灿烂。此人正是今天的主角。有人说艺术家大多“不正常”,此言差矣,江初先生衣着整齐、一脸干净,正常得像邻居的阿伯。他有说有笑地把我们引向一座再普通不过的住所——家,房门窄小,三米之外是邻居家的门。我停下来,触摸着冰冷的铁门,心顿时生起一股辛酸感:这就是艺术家的生活?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所谓“艺术”到底值几钱?为何有些艺人以“艺术”的名义在台上狂吼一曲就能收入几万甚至更多?不远处喇叭声不断,我突然感到它的飘渺与无助。

进门,满目工整。房子很小,我们八九个人就把它坐满了;家具简单不过,不见任何奢华的东西。但文化气息浓郁足可迷人:四壁挂着精致的书法、国画;右上角是一个四层的小书架,摆满了书;书架旁边挂着两把二胡。阳光从窗口披洒进来,熠熠夺目。江波先生、尤永江先生已等候多时。江波是江初的堂叔,已是杖国之年,却鹤发童颜,背直腰挺,精神饱满;尤永江是江初的挚友,五十几岁,高而瘦,性情豪爽,乐呵呵为我们冲起茶水。他们是热爱艺术的“三角铁”。

大家相见如故,品茶聊天,不亦乐乎。江初先生递给我《江初专业技术工作总结》和《正字戏大管弦改革浅谈》,娓娓而谈。我洗耳恭听,渐渐感到惭愧与敬佩的澎湃:老艺人的一生,真不易——

江初先生从小热爱音乐,1980年调入陆丰县正字戏剧团担任领奏,从此坚定了他的一生。起初剧团的头弦多用北方剧种常用的板胡、粤剧的高胡,而大管弦被束之高屋,因为大管弦音量较小,音色柔软、低沉,难以起领奏作用。江初深知一个剧种“特色”的重要性,用板胡、高胡作头弦并非出路:“一个剧种的头弦如果改用其他剧种的乐器就缺少自己的唱腔音乐特色,可能就意味着剧种特色的消亡。”身为剧团领奏,责任重大。他也深深感到改制乐器的必要性与急迫性——

1983年,剧团经文化部特批,作为国家第一个县级团应邀赴香港演出。这是多么喜人的消息!但是,为呈现更完美的音乐,乐器必须在演出前改制成功。江初大花心思,在各大剧种中寻找灵感:“要提高大管弦的领奏地位,塑造其乐声在乐队中的突出、主导形象,就要使它能发出近似于短杆乐器的高、尖、亮音响效果。” 依此思路,江初忘寝废食地为乐器进行“手术”:锯短琴筒,使音速加快;截短弦杆,改成高音频;加厚面板,使发音硬朗、厚实;改用竹质码和钢丝线,使发音高尖、嘹亮。经一番周折,最终大管弦的音响基本达到预期效果,领奏地位突出。最后,演出获得了圆满成功,引起轰动,把正字戏的魅力和特色传播甚远。江初先生功不可没!

接下来剧团参加了不少大型演出,如91年的省艺术节、92年文化部主办的“天下第一团”汇演……反响皆不错。可谁想过轰动之后是萧条的命运?后来剧团曾长期低迷甚至瘫痪,江初一度“卸甲归田”。直到03年4月,陆丰正字戏剧团才恢复排练、演出。江初先生热情不减,深思熟虑后,决定对大管弦进行第二次“手术”:延长弦杆,拉高“千金”,放低一个八度(定弦不变),改用硬木质码。如此一来,弦线张力适度,手指吟、揉自如,音色晴朗、饱和,悦耳动听,正好吻合演员的唱腔韵味。此外,还请师傅在大管弦杆头上作雕刻装饰,使其尽善尽美……

“06年6月,正字戏申遗成功。”江初先生盘起腿,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过程的艰辛——05年7月剧团被省文化厅定为“人类非物质口头文化遗产名录”的申报单位。当时市委非常重视,立刻成立“申遗”小组,江初先生被任命副组长,是核心人员。可申请程序复杂,单表格名目之繁多就叫人头疼,一时不知所措。幸好江初先生广交四方,潮学研究所的郑守同志帮上了忙。江初先生和他前往广州省戏曲研究所将传统剧目的音响资料复录,并请回省社科院许翼心教授做指导工作。江初先生还前往潮州、汕头等地搜集资料、请教相关专家,才使得报表填写顺利合格。然而,好事多磨:所有资料必须录制30分钟的音像光盘。情急之下,江初先生自掏腰包一千多元作活动经费(当时经费无着落),并请来电视台的录像师江潮坚等十几位老艺人,一起录制谈艺录、演技和绝活,以及正字戏音乐有渊源关系的祭祀、庆典、红白喜事等民俗活动。历经十几天的奔波忙碌,才告一段落。接下来还有棘手的剪辑、合成和配白工作。为不影响电视台的演播时间,江初先生等人于每晚十一点过后进台制作。经六个通宵奋战,才大功告成。条件有限,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但是,这些辛苦换来了‘申遗’的成功,太值了。”江初先生始终面带微笑,眼睛里有光。尤永江先生烟瘾重,在我们聊天时,悄悄坐到了另一旁。江初先生虽健谈,但相对内敛,于是尤先生又坐上前补充了不少信息:江初也很注重“承先启后”,做好传、帮、带,新学员的吸收为剧团输入了新鲜的血液。乐队在他的带领下,和谐、共进,亲如一家,成为海陆丰的一流乐队。

“江初这一生步步是音韵。”尤永江先生嗓音大,把此话强调了好几遍。我知道,江初先生也嗜好古典诗词。剧团这几年的大门、厨房的对联都自出他手,04年赴省特刊海报标语也由他构思、撰写。在翻阅江初先生的作品时,我想到门口贴着的对联:“扑朔逐春至,铿锵送福来”,横幅:“春满乾坤”。内心涌起一股暖流 ——残酷的现实并没有打垮一个真正热爱生命、热爱艺术的人。“只要生活继续,乐观与向上就应该继续。”我似乎听到了谁的脱口而出,暖人心窝。

江初先生膝下有一女,二十芳龄,貌美,唤作俊栩,生性略微羞涩,像她的父亲。当我们得知挂在右壁的楷书作品为其所作时,震惊了——必定花费不少功夫练习,比许多所谓“著名书法家”优秀多了。俊栩的字清秀、圆润,但落笔有力,字间有一股真气,而非匠气,实在难得。我们纷纷请求赠予墨宝,她也爽快地答应了,并一一落款、盖印。“还处于初学阶段,显得稚嫩,不足挂齿。承蒙各位喜欢,不胜荣幸。”江初先生低头,连连为闺女谦虚。其实,我更欣赏俊栩的是,在众人的赞扬声中,她能保持淡定自若,可见年纪轻,心境之好。三位先生培养有方。有这等闺女,不正是人生最美好的“音韵”吗?

江波老先生为人谦虚,一直沉默,看似不善言语。当我靠近与之交谈,却见眼睛睁大,闻字字珠玑:“好的艺术中都有音韵,音韵是自然、柔美、节奏。搞艺术的人,最好要学习音乐……江初做到了。”三人皆持“音韵”观点,可见志同道合,“艺术是相通的,心浮气躁的人难以在作品中表达‘美’……”经这么点拨,我读懂了尤先生“江初这一生步步是音韵”一话的深层意思:环境与一个人的心态息息相关,作品的好或坏皆诞生于此间。

其实,江初先生这一生就像一跌宕起伏的曲子,走一步,诞生一个音符。音符再美妙,音韵再和谐,无他人演奏或演唱出来,它依然是纸上沉默的风景。那么,谁来关心、支持艺术家的生活?尤其是那些为艺术奉献了一生的人。还记得著名哲学家宗白华的名言:“艺术是精神和物质的奋斗。”何谓“物质”?精彩绝伦的音乐背后竟是艰苦朴素的一生。他们为音乐唱响一辈子,头发白了,背部驼了,声音沙了,而谁愿意为他们唱响?哪怕只有一小曲……

夜幕很快降临,该是握手道别的时候了。相聚皆是缘,大家无拘无束,聊得真愉快。他们站在路旁,目送我们离开,夜风吹乱了头发。车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好不耀眼,江初先生现场精彩的二胡演奏还回响在耳畔。可当我再透窗而望,却不见影子了。想起江初一篇文章的一句话:“‘老骥伏枥,壮心不已’,本人立志在临近黄昏之年更不断进取、求索,为正字戏这株古老、珍惜的艺术奇葩添花加叶……”——1980年进剧团,整整三十年了。“他们的家境一直不是很好。”身边的兄台突然轻声说。我转过头,泪悄悄地滚落下来……

哦,人生不过如此:我们只花费一个下午,就大致了解。而人生真的不过如此吗?不,人生生生不息,艺术永垂不朽!“与艺术相濡以沫的日子,艰辛而幸福。”在离别前转身看见他们的眼神后,我就更坚定这念头了。“这是一群心甘情愿为美而死的战士。”我又不禁一笑。——再见了,江初先生、江波先生、尤永江先生,还有那可爱的江俊栩;再见,让人爱得如痴如醉又恨得咬牙切齿的真艺术。咱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