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葱油鱼初三日记
老地方整理的妈妈的葱油鱼初三日记(精选4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妈妈的葱油鱼初三日记 篇1
我的家乡在椒江,这里的人们都喜欢吃鱼,也擅长做鱼。今天我也要学做一道本家乡的地道菜——葱油鱼。
一大早,我和爷爷去菜场买了一条扁鲫鱼,还买了葱、姜和大蒜。回到家后,准备杀鱼,我系好了围裙,在爷爷的指导下,杀鱼行动就此开始。我先把鱼鳞一片一片刮干净,再给鱼做“剖腹手术,”把鱼肚剖开,取出内脏,这条鱼就杀好了。
中午,开始烧鱼了,我请了两位烧鱼大厨——爷爷、奶奶。奶奶让我在鱼身上切几道口子,这样鱼才熟得快。然后再把鱼肚里的血水用水冲洗干净。爷爷说:“先把鱼蒸熟,然后再把油倒进锅里,把葱、姜、蒜撒上去,倒点老酒和酱油爆炒,最后将酱料泼倒在整条鱼的.鱼身上,这样做出来的味道绝对好极了。”
我按照爷爷说的步骤一步一步去做,同时也在奶奶地耐心指导下,我人生中的烧鱼处女作—葱油鱼终于完美出锅了。哇!鱼的色、香、味、形,样样无可挑剔,我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赶紧先尝一口,啊!简直太美味了!我一连吃了很多口,每一口的味道都是那么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今天,我不仅学会了做葱油鱼,还被大家称为“米其林三星”厨师。
妈妈的葱油鱼初三日记 篇2
滚烫的锅子泛着热浪,提起油锅“呲啦”一声倒入刚蒸好的大鱼内,然后倒上佐料,香喷喷的鱼就做好了。这是妈妈一贯做鱼的方式。
先把葱、姜、蒜切好,放入洗净的鱼上,再在锅中倒入水,将鱼放进去,放入盐、鸡精和老酒,打开大火将其烧熟,然后准备一个小碗,放入少许盐、糖、鸡精,在放入四分之一碗的老酒和三分之一碗的醋,搅拌,备用。等鱼烧好后就将水倒掉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随着鱼倒入盘中,然后冲洗一下锅子,重新放到锅子上,倒些许油,烧至滚烫。接着将滚烫的油浇在鱼上,发着“呲啦呲啦”的声音。最后将调好的调料均匀的倒在鱼上。这是妈妈细心教我做鱼的方式。
从小到大,我最爱吃的就是鱼,听妈妈说,我几个月大的时候刚开荤吃的就是鱼。小时候,爸爸是卖鱼的商贩,他总会将最大最好最新鲜鱼留下,然后让妈妈烧起来进入我的肚子。妈妈烧的鱼在我眼里总是最好吃的,哪怕酒店里烧的我都感觉没有妈妈烧的好吃。每次吃鱼时,妈妈总会拨开鱼肉,浸在汤中,然后尝着鱼骨头的味道。我总是问她,为什么不吃鱼肉,她总是笑眯眯的说,“骨头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你吃肉就好了”在妈妈吃完饭进入厨房后,我疑惑的夹起一块鱼骨头含入嘴中,那尖锐的鱼骨刺痛了口腔,难受极了。迅速吐去,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妈妈的口味。
渐渐的,长大了,忽然想起了妈妈说的话,她不是不喜欢吃鱼肉,而是将最好的留给了我。肥而滑腻的.鱼肉放入她雪白的米饭上,她笑着拒绝,“我喜欢吃骨头!”我摇了摇头,“妈,鱼肉好吃,你尝尝!”那双握着筷子曾经细腻雪白的手如今却爬满了雀斑,没有了肉感,只有一层薄薄的皮,一摸,全是骨头。不禁暗自感叹,时间都去哪儿了?
跨入大门,放下沉重的书本,桌上摆放着一盘香喷喷的葱油鱼,如此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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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上街走了走,大街小巷全都充满了浓郁的年味。
大街两旁的路灯挂上了迎风飘扬的国旗和大大的红灯笼。街上到处都是联和灯笼的小贩,灯笼形态各异,有三个一串儿的,有五个一串儿的,最大的灯笼像洗脸盆那么大,最小的却像鸡蛋那么小。还有各种各样红色的挂件,有鱼形的、莲花形的…数不胜数,美不胜收。
服装店也被挤得水泄不通。有些顾客几乎同时看中了同一件衣服,正在你争我抢,还有些服装店被一扫而空,已经进行清仓大处理了。
在外地工作的人们都回来了,家里异常热闹,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吃饭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谈,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吃完饭,大人们在一起打牌、吃瓜子、聊天…小朋友们则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玩耍。
晚上八时整,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京剧是春节联欢晚会必不可少的节目,有些爱好京剧的老年人便情不自禁地跟着唱了起来,表情非常陶醉。
窗外,各种各样的烟花在空中飞舞。有的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有的像一阵流星雨,五光十色,美丽迷人。小朋友们放的烟花像许许多多的小精灵一样在地上旋转,可爱极了!
令小朋友兴奋的发压岁钱的时间到了。长辈们悄悄地把红包放在小朋友的枕头下面,有的小朋友刚上床就把枕头下面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高兴地数着手中的压岁钱,带着长辈的祝福在甜甜的美梦中又长大了一岁。
幸福年,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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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大了,我就变老啦……”外婆放下手中的活,捋捋自己那湿漉漉的黑白交织的头发,双手支在髀间,伸展自己弯弓般的腰……
小时候,我是在外婆家成长的,虽然没有父母的陪伴,但我的童年也很充足。
“外婆,外婆,我们这是要去哪呀……”我不知外婆在找什么,“你猜呀!”突然,她好像找到了什么,用力将那灰色的帽子抽出,拍了拍灰尘,原来是一顶深蓝色的鸭舌帽,“这是你外公的帽子,好久没用了。”转过身来,就将那帽子戴在我头上,摆正。但还是大了点,几乎要把我的眼睛遮住了。
夏天的太阳格外毒,即使下午六七点,太阳也没有落下。我们走在田埂上。外婆走得慢,在后面;我走得快,在前面。树上的蝉不停地歌唱。“呀,这里还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水中还有鱼虾呢!”我想抓几条,那怕是一条也行。于是,我双手合围到了一条小鱼,小鱼在我手里似乎温顺地游着,我便跑向外婆:“外婆!外婆!你看你看!”外婆往我手里看过来,可是,“怎么会……鱼怎么不见了?”见我手中只有一坨泥沙,外婆笑道:“真可惜,就差一点呢!”
我们到了一个水天相接的田地,不时有鸟鸣在回荡,虽有一棵老树,但可能因为长迟了,树才刚发新芽。
看那满田的杂草,外婆开始动工了,戴上手套,用手奋力拔。不一会,外婆的脸上落下了一颗颗汗珠。我天真地去帮忙,怎么每棵都一样呀,拔不出呀!我暗想,便像电影中那种大汉干活,吐两坨口水在手中,然后将口水给抹匀,拍了拍手,“呀,呀……”我奋力地拔,可那草也不甘落后,硬要和我比力气。我扎了个马步,再次发力,那草连根带土给我拔出来了,可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外婆赶忙将我扶走,轻轻拍了拍我屁股上的泥,口中不停念叨着:“宝呀,真厉害,这都让你给拔出来了。”我把左手放在头上,不好意思地笑着。
外婆从土中拔出了一个根,根上长着扯皮薯,大小不一,似小灯笼。我坐在田埂上,吃着外婆刚洗的扯皮薯,满口津甜,戴着外婆的草帽,看着她劳作。“等你长大了,我就变老了……”外婆捋着头发说。
如今,我渐渐长大,看着现在的外婆渐渐变老,外婆的面孔渐渐斑驳……我多希望童年的汨汨溪流能够日月不息,多希望老树也能绽放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