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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散文

2022/12/27好文章

黄山散文(精选17篇)

初游黄山

文/吴博扬

二年级语文课上,我学习过《黄山奇石》一文,书中描写的黄山美景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我特别想亲自感受黄山的壮观,亲自见识黄山之美。

今年暑假,我终于和爸爸妈妈还有好朋友一起,游览了期盼已久的黄山。

黄山在我国安徽省,它不仅奇、险,而且还有“四绝”:奇松、怪石、云海、温泉。

黄山之美始于松,没错,在黄山我看见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奇松,探海松、黑虎松、灰熊松、迎客松……探海松把它长长的树枝伸入云海,就像是一位巨人把手伸入云海里;迎客松的枝叶在风中摇动,好像在向我招手,欢迎我的到来。当我走出黄山后,又会看到送客松在向我摆手,好像在说希望你下次再来。迎客松和送客松就像是黄山的主人,让我感到黄山是那么的亲切。

黄山怪石以奇取胜,以多着称。从课文中我知道,黄山已被命名的怪石有120多处,其形态可谓千奇百怪,令人叫绝,我知道的有猴子观海、金鸡叫天都、仙人指路、天狗望月……还有很多很多叫不上名字的怪石。我看到两块巨石拔地而起,这就是合掌峰;还看到仙人晒靴和仙人晒鞋就像是一对双胞胎,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它们的区别呢。

黄山的云海就在我的身边,走在黄山的小道上,我有种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摸到云雾。黄山的云雾瞬息万变,刚刚还是一匹白马,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座漂在北冰洋上的冰山。黄山的云雾千姿百态,有的像美丽的天马,有的像系在山上的大围脖,有的像戴在山顶上的大帽子,还有的像美丽的白天鹅……

我和爸爸妈妈还有好朋友游走在黄山中,完全陶醉在黄山的美景里。突然,路边跳出一只小松鼠,大大的眼睛正看着我,我轻轻地走近它,看见它毛茸茸的,太可爱了。我拿出瓜子给它吃,小松鼠捧着瓜子认真地吃着,我更高兴了。一路上,我还看到了好多叫不上名字的植物,真的感觉黄山就像一个巨大的宝库,里面藏着不少宝贝呢。

我爱黄山,爱这个物产丰富的地方,爱这个宛如人间仙境的地方,以后有机会我还要再次游览美丽的黄山!

黄山落日

文/徐明发

“登山情满”。原总觉得到黄山去,必须看到黄山日出,才算不虚此行。所以每次到黄山,看日出的念头总是顽强地存在。放弃其它活动,养足精神起早去苦苦等激动的时刻到来,便成了多次黄山小住的主要内容。在凌晨时,我身披租借的棉袄,时儿花上根火柴照路,摸石穿林从西海宾馆赶路到北海的至高点,心里总有种特别的感觉,好象自己正在办一件庄严、神圣的事情。黑的夜色,陌生的石径小道,对我匆匆的前行毫无影响,仿佛是一个朝圣者带着与生俱来的那份虔诚,要走向一个新的世界。

可是,也许总是那么不凑巧,一次次的守望,一次次的失望,四次光临,却毫无收获,只有其中一次略有希望,但光盘刚一露头就被烟云吞没,使同行者都产生恨大自然的无情,也格外敬畏大自然的迷人魅力。

那天傍晚,雨过天晴,我独自在西海不远的幽静小道上散步,静心品味青松、翠竹;倾听清泉流淌的韵声,让心回归真朴的世界。无意的回首间,一片灿烂阳光迎面射来,好象要透过我身体一样。这时的夕阳,已在远山之后,它正将金色光芒超过起伏的山恋,穿过千叠的云层,投向了东方。顿时,我三步并两步地快跑奔至附近的排云亭,这里挤满了人群,我急忙找了一块立足之地眺望,只见那夕阳,放射出万道金光,天空流云溢彩,群山的脉络变得格外分明,茫茫云海好似披上了桔红色的缕纱,在群山峻岭中升腾,这时的山与云,云与天,在夕阳的照耀下,好似一副不是画卷胜似画卷的天然国画,真是气势磅礴,伟岸绝世。我连声呼唤:美哉!壮哉!在渐渐沉落的夕阳下,山峰显得越来越高大、雄壮、沉稳;白云更是显得宁静、浓融、纯净,夕阳慢慢地与山与天与云融为一体,变成黑蓝色版画,随着波光的消逝,由远而近地又化入夜色之中。

夕阳最后沉落了,云山与夜色融为一体,分不清是山和天空投入了夜的怀抱,还是黑夜闯进了山与天的世界。依旧清晰的是那巨幅壮观的大自然画面,依然是清凉的是山那边吹来的袭袭微风。此时,无论巨大或微小的形象,无论辉煌或平淡的色彩,都回归到一个原始状态,一个酝酿新的形象和色彩的状态。

黑夜到来时,太阳把辉煌收敛,群山把宽阔掩藏,而在夜晚的另一端,太阳与云山还将为世界奉献更壮美的早晨。

黄山日出,是激动人心的,它的雄浑、壮阔和不可阻挡的气势,仿佛是新世界诞生的宣言。但是,黄山落日,让我们感受到希望的力量和奉献的意义,更信令我对大自然的真挚敬爱。

陪父母去旅游

文/刘在明

父母已近古稀之年。趁他们身体尚好,能走得动,从几年前开始,我每年都坚决抽出几天时间,放下手头的工作,陪着父母去旅游。父母对这件事非常期待。我也觉得,祖国之大,山河之壮美,父母一直等到老了才有了出去看看的条件,机会岂容错过。还有,外出旅行虽不过就几天的时间,却能够与父母朝夕相处,看风景,品美食,啦家常,机会难得,实为人生之一大快事。经过半年多的筹划,2014年6月底,我们终于踏上了南去的行程。

安徽宏村是我们此行的第一站。它是徽派民居的典型代表,被誉为“中国画里的乡村”,是着名的世界文化遗产,江泽民、胡锦涛、乔石、朱隆基等先后到过宏村旅游考察,陈复礼、琼瑶、陈凯歌等也曾到宏村进行艺术创作。在宏村,我们品尝了雪菜烧饼、五香豆腐干、石耳炒鸡蛋、笋衣烧肉等美食,还吃到了央视节目《舌尖上的中国》提到的毛豆腐,小酒馆里的杨梅酒味道也格外清爽。那天,虽然天空中不时飘着细细的雨丝,但小村里依旧游人如织,到处都是扎堆写生的学生和摄影爱好者,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画里乡村名不虚传,让我们一开始就心情大好。

看完宏村,我们直奔黄山。十年前我曾去过黄山,这次之所以故地重游,是因为黄山是我所见过的山中最美的一座。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但凡陪同父母出游,我总是尽量选择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认真做好旅游攻略,这样不但心里踏实,还能保证质量,说到底就是要对父母负责。可惜我们去的不太是时候,正赶上了梅雨季节。凡事有失必有得。我们一家都喜欢清静,因为下雨,没有了人山人海乱糟糟的场面,反而感觉更好。说实话,我们几乎没怎么看到远山,只是在上山的索道上短暂看见了几幅如画的美景,画面亮丽鲜活,青翠欲滴,尽管瞬间即逝,但也算是没有留下遗憾。莲花峰也是短短出现了几秒钟,象悬在半空中的一座仙山,或者更象是一幅如梦似幻的画,还没等我举起相机,就变魔术似的踪迹全无。黄山之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在山上,我们沿着北海、光明顶、天海、螯鱼峰、百步云梯、迎客松这条路线,共走了5个多小时,时间和体力都刚刚好。最庆幸的是,山下下的是大暴雨,山上却只下了点小雨,真是菩萨保佑,我们有福。

到黄山屯溪老街徽菜馆品尝地道的安徽小吃,也是我们行程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华灯初上,我们来到了“老街第一楼”旁边的“美食人家”。这里的一切,还是我十年前来的时候那个样子。这次我们坐了靠窗的位置,点了臭鳜鱼、徽式土锅、绩溪南瓜包等十多种特色菜点,照例陪着父亲喝了一瓶55度的“二锅头”。盘子光了,肚子也饱了,总共才花了200多块钱。吃完饭,我们悠闲地逛了逛老街的各色小店,买上点纪念品。父母说,这顿饭吃得真是熨帖。

从黄山到了南京,我们先去了夫子庙。原指望在夫子庙好好地品品小吃,逛逛夜景什么的,没想到没见到什么景,满眼的全是人。来来往往的人象在赶大集,比肩接踵,一片嘈杂,干什么都跟抢似的。还有神往已久的秦淮河,原来也不过如此。我们只吃了点臭豆腐,稍微转了转就赶紧离开了,晚饭也没有吃好。有趣的是,在我们入住的宾馆碰到了一个人,听他口音,我就毫不犹豫地断定他是章丘人。果不其然,接连又碰上了几个熟人,甚至还有我宿舍楼上的一个邻居。他乡遇见故乡人,真就那么巧!我不禁想起了一桩趣事:两个章丘老熟人,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一家酒店洗手间里不期而遇,当时俩人都惊呆了,半天没敢打招呼。

我们最后看的是总统府。我这个人很老土,一直不用手机上网,因怕返程误了点,事先发短信让女儿和哥哥查一下总统府的开放时间。女儿说是早7点,哥哥说是早8点,问出租车司机,说是早9点。三个人三种说法,结果开放时间是7点半,谁都没有说准。总统府最吸引人的,要算是蒋介石斜摆的办公桌了。导游讲的很有意思,说有四种可能。一是为了光线好,二是躲开窗户避枪子,三是出入侧室方便,四是盯紧斜对门里的李宗仁。说到第四个可能的时候,大家被逗得哄堂大笑。---究竟蒋介石是咋想的,肯定没人敢问。不过,蒋介石这个人特别讲究倒是真的,如照相的时候,必定是站在台阶下的平地上,为的是避讳“下台”。从这点上看,他办公桌斜摆着,一定大有深意。

一路走来,父母让我很受感动。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一切由着我来安排,从不提半点不同意见。不仅如此,父母还执意要分担所有的费用。推辞的时候,父母说,你们是专门陪着我们出来旅游的,我们已经很知足了,你们的钱是我们的,我们的钱也是你们的,都一样。还有从宾馆走的时候,我不小心洒了水,把电视机插头弄湿了,母亲用干毛巾擦了又擦,我说差不多就行了,母亲却说,咱不把水擦干净,别人用的时候触了电怎么办?直到彻底擦干净了,她才放了心。在回来的动车上,两位都带着孩子的乘客抢占了我们靠窗的座位,而且丝毫没有让出来的意思。父母坚持不让我跟他们计较,说她们都带着孩子呢,咱坐在哪儿都一样。父母的善良和宽容,值得我们年轻人好好学习。

回到家来,见了同事倍感亲切。三五个朋友,一杯美酒,让我的心醉了好久,好久。

黄山游记

文/缪浩文

余攀峰至险至危至秀者,黄山也。

旧时孟夏,有幸至于安徽,遂登黄山。

此日朝阳奕奕,卯时乃升。初至山脚,晨霏低压,朝露润叶,云幕衔雾,黄岩微现;荣松隐没,云载雾乘;赤阳下彻,微纱透亮。微风阵阵,胜似深秋,暑气自散。仰望峰顶,薄雾遮眼,不可极眺黄山之极。但见山崎路岖,黄岩突起;岩山奇松,虽未觉荫翠,然觉生气奕奕。嗅之,可感野芳处处;聆之,乃觉山鸟鸣涧。云霏飘往不断,欲登峰顶一睹雄奇。

攀至山腰,与底大异乎。雾霭蒙络,足下难辨,扶壁挪移,缓行慎行,岩上苔藓,青郁翠嫩,触肤顺滑,颇有凉意。至于宽,数人并行;行于隘,须曲身独行。

复行,恰逢夏雨,气温陡降,如盆器倾倒,雷鸣如锣,雾气稍开,可见山石各异,雨冲石阶,如瀑泻下;奇松千态,或如舞女妙曼,或如军将傲立,或似弯弓蓄力,或似天柱扶摇。未曾久观,但觉雨水冰凉,彻心透骨。

乃至峰顶,雨渐息,无它物遮眼,阳光普照,人心欢悦。观足下经行处,胆颤心惶,皆行于崖畔,甚危。望极,欲览群峰之貌,皆若顶天气之柱,然黄山乃众峰之首,险极危极秀极。松柏处处可见,或密或疏,而无杂乱之章,险处而疏,坦处而密,错落有致,高低差互,皆若立于石上无根无须,摇摇欲坠。无源无土,矗立不倾,自然之奇观也!

噫!黄山之行,虽久仍恋,乃遮天蔽日,孕奇育灵之地也!

谁是我的山水

文/一切与风有关

前几年的大街上,随处可以听见“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的唱调,庞龙先生特有的音质,金属般地撞击着许多人的爱情梦想。也正是因为这句歌词,我常常想象着春暖花开的某个日子,有蝶有花的梦境之中,再有相爱人的人在身旁,终是幸福之极的快乐。也正是因为这首歌,我常常沉缅于“漫步”这个词的美好状态,漫步于温暖的午后或是朦胧的清晨,漫步于山水之间,也漫步于文字之间,写着大美大爱,也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山水佳境。

几十年的生命历程,走过了诸多的山水,却鲜有让我愿意再次登临的,唯有九寨沟例外。

我喜欢九寨,翠海、叠瀑、彩林、雪峰、藏情,被誉为九寨沟“五绝”,单看这些景色的名字,已让人神往,更况实景的美仑美奂。但我更喜欢的是九寨沟的水,姿态各异,妖艳参差,或如流盘弯月,或如翡翠珍珠,即使再小的水也称之为“海子”,这便有了些对月撒娇的味道。九寨沟的水无色,又有色,无色到透明,透明及至静止;有色到可以称之为墨或者是彩,这些彩、墨或浓或淡,在轻风中舞着摆着,如含羞少女,更像婀娜飞天。那些侧卧在水中的老树新藤,让我们弄不清谁是谁的根,谁是谁的叶,那些纠缠与撕裂是生命演变、时空转迁的象征,自然的鬼斧神功似乎改变了乾坤定律,也改变着此时与彼时之间的生命感受。在九寨沟,如在仙境,没有人间烟火的俗陋,只有神游九洲的渴望。

人们常说,“黄山归来不看岳,九寨归来不看水”,这句话的后半句我是信的,对前半句却深为不屑。几年前曾经专门写过一篇文字,发誓今世不再登黄山,原因两条,一是管理混乱,不配名山的地位;二是以己之短示人,有些东施效颦的味道。黄山的美在于她的自然之美,山的峻峭,水的恣肆,云的恬淡,松的奇巧。如果拿她的历史或者文化去作宣传,无论如何是比不过泰山的。而黄山的经营者们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拿黄山的文化说事,这便有些弄巧成拙了。在石门峡景区,一个大大的“缘”字刻在一块巨石上,问及作者,说是本地的一位着名书法家。本地再着名,也着名不到能与黄山相配吧?本是有水有石的天然之作,却用近乎张扬的红色,写了一个丑陋的大字。如此,便显露出是管理者的无知以及书法家的浅陋。

我由此也想到了泰山的种种,比如历朝历代的皇帝,来泰山封禅或是祭祀,他们都是以神灵眼中的一个卑微灵魂来朝拜的,祈求的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沿诸皇帝封禅的中路拾级而上,似乎每一块砾石都闪着历史的光辉。那些被磨得没有棱角的石块,有多少只脚走过,贫穷的或是富裕的,木屐或是赤脚,皇辇或是土车,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生命的虔诚走过,都积累着历史的厚度,也让每一丝光滑,变得更加神秘而亲切,譬如无所不在、求签则灵的“泰山老奶奶”,仅这一句称谓,就让你近且远着。加之过往的山路上,那些随处可见的历史遗留,比如“虫二”,谁能想起这是“风月无边”的奇思妙想?

但泰山缺水,缺常年不断的水,似乎便少了些灵性。尤其是冬季,那些树木张开焦渴的双唇,感受到的也只是干枯的山风。

北方的山与南方的山,最大的差别在于水,有水则灵性四溢,无水则寒颜抖瑟。作为泰山一子,也不得不为泰山的冬季缺水遗憾着。

曾经与朋友谈起,何处是最美的山水,他说了句最简单明了却是最真实的观点:所谓山水,如同爱情,无所谓“最”,都只是在路途中间,所有的寻找只在一时一地,如同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这句话让我沉思许久。前不久曾有朋友嘱我写一篇关于大海的散文,直至书最后定稿之前,我才把稿子交上,不是因为忙碌或闲散,而是不知如何动笔。别人笔下的大海无论怎样生动,在我,却总有一些隔膜。我对大海的认知和感受,不足以让我写出动人的文字,不如不写。面朝大海,春明花开,多美的意境和构思,对我,却虚幻得如风吹月影。朋友催得太急,我只好绕笔而行,我写一片海滩,写一串笑声,写大海之外的人间烟火,写绽于床头的一枝玫瑰,虽然这些与海的阔远无涉,却让我更能理解大海是与生命相连的诗情画意。

一个人独坐的时候,我经常时不时地想,到底何处是最美的山水,谁又是属于我自己的山水。这些明明没有答案的问题,让我伤感重重。落寞之后,我常常细析自己的占有心态,最美的,还要属于自己,这是不是普天下的人都会有的占有欲望?对美的渴望和追求,会不会让我们遗憾终生?而独占独有的私密性,似乎更让美的存在失去了理由。

偶有一次去泰山的三阳观,这是泰山上极小的一个寺观,山路不长,风景也说不上极美。但在踏进大殿之后,我浮躁的心似乎在瞬间平复下来,静得如同一泓止水,净得如月光清影,所有的奢望都凝于指间,融化在最虔诚的长长一拜。只此一拜,也似乎让我寻到了天下最美的山水,三阳观也在那个瞬间,成为我生命中最美的灵山,光彩流影地闪射着生命的灵性光芒。

由此,我终于明白,天底下最美的山水,只在自己的内心。而属于自己的,便是与生命等长的对爱的追求与渴望。

还有什么,能比生命的山水画卷,更美?

黄山奇松

文/邵汐璘

黄山松树都很奇特,可大多数人只知道:姿态优美、枝干遒劲、饱经风霜仍郁郁苍苍的“迎客松”;如同一个绿色巨人,陪同游人观赏美丽黄山风光的“陪客松”;姿态独特、枝干盘曲、带有“天然盆景”美誉的“送客松”。可别以为它们三个是名松就代表所有黄山松树的翩翩风度了!今天我们就来认识一下:连理松、孔雀松和双龙松。

连理松:它颜色红里透白,是两棵松树连在一起的,分也分不开,像两个手足情深、形影不离的姐妹,它屹立在高高的山顶上。连理松枝繁叶茂,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紫艳紫艳的。太阳下山,彩霞和连理松在一起的景色,真是美不胜收。真是个惹人爱的“大家伙”。

孔雀松:它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腾空,它的头高高仰起,好像在自豪地说:“看我,多美啊!”它的树枝是向后生长的,形成了“尾巴”,远看仿佛一只孔雀在蓝天下翩翩起舞。

双龙松:它没有孔雀松、连理松那样迷人、优雅,但却非常壮观。它有两个龙头,身体往外侧斜,快要腾空飞跃的样子。

连理松告诉我:亲情是珍贵的;孔雀松告诉我: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双龙松告诉我:解放自己,给自己一片天空飞翔!

探险天都峰

文/吴子

暑假里,我和妈妈一起去了黄山,爬上了黄山的最险峰——天都峰。我站在天都峰的脚下,望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天梯,心中不由地担心起来:这么陡的台阶我上得去吗?而此时,妈妈手里拿着一根捡来的竹竿,充满信心地对我说:“走吧,咱们出发!”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路了。通往天都峰的路都是依山而凿的石阶路,又陡又窄很不好走,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挑战。想想放弃山顶的美景,又十分可惜。所以既来之,则安之,爬!更意想不到的是,一路上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一块空地,人早已累趴下了,想不到通往天都峰的路原来这么陡呀!

经过三四个小时的艰苦攀登,我们终于可以看见天都峰的顶峰了,可是,最后的也是最吓人的考验,在天都峰的山脊上有一条长十几米的石阶通道,仅容一人通过,两边是被风吹得“咻咻”作响的绳索,底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这一段路无疑是一段要人命的路,一不小心,就会摔下悬崖。当我踏上这条通道时,我的腿一直在发抖。风“呼呼”的吹着,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吹下悬崖。此刻,我的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看两边,万丈悬崖令人胆战心惊,往前看,攀登的路是那么遥不可及,真让人心里没底呀!后面的游客也在不断地鼓励我。终于,我在妈妈的带领下,成功走过了这条通道,到达了天都峰的顶峰。心里真是无比激动呀,想一想一路上多少次想放弃,而现在我却征服了黄山的最险峰——天都峰,真是值了!在山顶稍作停留,便开始了下山的路程。

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在我们沿着原路下山的时候,看着近乎六七十度山路,我的腿更软了。下山时,我完全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坐着下的。当我又一次站在天都峰的脚下时,我看着那险峻的山路,真佩服自己有那么大的胆量去征服天都峰。

黄山画 新安魂

文/陈大良

陈大良

可能是因为张仲平先生是我的老友,早早就知晓先生要举办画展的缘故,昨夜我做了一个欣喜的梦,梦见他的画展闭馆时,其画作被收藏家们抢购一空,先生把预留的我所喜爱的那一幅赠送与我……俗话说,日有所思,梦有所想,醒来我精神为之一振,仿佛预感到历经了一个多世纪形成的新安张氏画派,今天已是拂去尘埃,步入了日光如炽的新天新地中,着实让人欣喜不已!

有道是,岁月可以沉淀文化,能够明鉴真理。曾几何时,中国新安画在张氏三代人的笔下已经演绎成为一个重要门派,享誉画坛。从祖辈张翰飞到父辈张君逸再到今日的嫡孙辈张仲平,一门三代,百多年历史,成就瞩目。中国画之所以博大精深,异彩纷呈,有其存在与发展的价值,即因它顺应了人们的审美与生活的需求,具有其独特的艺术感染力。张仲平先生对新安画如痴如醉,一生挚爱,其最大贡献,就是他义无反顾地力克了人生中面临的种种艰难困苦,倾注了一生的精力去传承这一中国画门派,并且在传承中不断探索、创变新安画派的表象与内核。

黄山是张氏三代的根。他们生于斯,长于斯,倾情于斯,成就于斯,作为出生在黄山脚下的三代画家,每代都是以黄山作为创作母题的新安画人,一脉相承,实在不易!张仲平像祖父辈一样,爱黄山,爱家乡。几十年中,他数十次上黄山,创作的黄山画多达千余幅,幅幅都浸染着他的智慧与心血!那幅《百里黄山烟云图》,几乎可以称其为所有描绘黄山风光的精品力作,用笔之老辣、凝重,沉稳中透着灵气,非同一般!观后使人感到,烟云的浩渺神秘,山峰的豪迈奔放,幽谷的深邃莫测,飞瀑的如虹气势……让人感受心灵的震撼与艺术的感染!

翻开那厚厚一大本《新安张氏三代黄山画集》,再看看那将要展出的百余幅黄山画作,以及评论家们对画作的评析,人们就不难知晓我此言非虚!

黄山游记

文/缪浩文

余攀峰至险至危至秀者,黄山也。

旧时孟夏,有幸至于安徽,遂登黄山也。

此日朝阳奕奕,卯时乃升。初至山脚,晨霏低压,朝露润叶,云幕衔雾,黄岩微现;荣松隐没,云载雾乘;赤阳下彻,微纱透亮。微风阵阵,胜似深秋,暑气自散。仰望峰顶,薄雾遮眼,不可极眺黄山之极。但见山崎路岖,黄岩突起;岩山奇松,虽未觉荫翠,然觉生气奕奕。嗅之,可感野芳处处;聆之,乃觉山鸟鸣涧。云霏飘往不断,欲登峰顶一睹雄奇。

攀至山腰,与底大异乎。雾霭蒙络,足下难辨,扶壁挪移,缓行慎行,岩上苔藓,青郁翠嫩,触肤顺滑,颇有凉意。至于宽,数人并行;行于隘,须曲身独行。

复行,恰逢夏雨,气温陡降,如盆器倾倒,雷鸣如锣,雾气稍开,可见山石各异,雨冲石阶,如瀑泻下;奇松千态,或如舞女妙曼,或如军将傲立,或似弯弓蓄力,或似天柱扶摇。未曾久观,但觉雨水冰凉,彻心透骨。

乃至峰顶,雨渐息,无它物遮眼,阳光普照,人心欢悦。观足下经行处,胆颤心惶,皆行于崖畔,甚危。望极,欲览群峰之貌,皆若顶天气之柱,然黄山乃众峰之首,险极危极秀极。松柏处处可见,或密或疏,而无杂乱之章,险处而疏,坦处而密,错落有致,高低差互,皆若立于石上无根无须,摇摇欲坠。无源无土,矗立不倾,自然之奇观也!

噫!黄山之行,虽久仍恋,盖孕奇育灵之地也!

黄山的雾

文/赵喆

久闻黄山雾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刚到黄山,雾还不大。我极目四望,景物尽收眼底。但见峰峦起伏,在飘渺的云雾里,漂浮着一个个尖如子弹头的峰顶,又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座岛屿。

等我们乘上缆车,四周开始变得白茫茫一片。蓦地,缆车冲出了大雾。四周皆是山峦,偶尔能看见几朵云在我们脚下飘过——这种快感胜过神仙的腾云驾雾。再回首,黄山仍被一大团一大团的浓雾包裹着,连轮廓都难以分出。怪不得在山上观景犹如雾里看花,只因刚才我们一直在雾中,只是自己觉察不出罢了,实乃:“不知黄山真面目,只因身在云雾中。”

下了缆车,我们的目的地是光明顶。在海拔1000多米的停靠处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我不禁寻找起雾的源头。啊!是山下,只见山下白茫茫的一片,不见一亭一阁,一草一木,如同那烟波浩渺的大海,一阵风将雾带上来,就像是浪在拍击着海岸,风呼呼地吹动着挂在山崖的松,这是久违的涛声。我可以隐隐约约望见几个山峰,它们一会儿置身雾外,一会儿又被一波波的雾隐住,只略略露出一个尖角。多么奇妙的雾呀!

有人夸黄山的松长得妙,有人夸黄山的石生得怪,还有人夸黄山的云壮观,但我最想夸的是黄山那奇幻的雾。它使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使得黄山更加巍峨俊峭,峥嵘秀丽。

雨中登黄山

文/荷梦

特别声明:此文为荷梦原创作品,原文地址:荷梦的新浪博客

年轻的时候读过李健吾的散文《雨中登泰山》,体会到作家对齐鲁文化的热爱,不因天公不作美,依然跋涉在五岳之首陡峭艰辛的石街路上,写出富有生命感悟的文章,确实称得上是“仁者”了。李老先生执着的追求,给自己生命的足印扫清了遗憾,每当回忆,也该坦然了。如今,我也拥有了一回雨中登山的经历。

出发前已略知黄山梅雨天气,几次想打退堂鼓,但不甘心。登黄山没有回头路,重重压力之下,起程了。

爬山时先坐了一程汽车,又坐了一程缆车,实际我要登的黄山第二高峰:光明顶,也就是海拔一千八百六十米而已,等于我要走的山高只有二百米左右。

黄山导游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本地小姑娘,娇小的个子,圆圆的脸蛋,脚拖着一双凉鞋,很难想象她怎能胜任黄山导游这工作,但她却始终领着我们三十一位团友,打着旗走在前面,令人肃然起敬。每到观景台,蜿蜒的队伍就停下来赏景。一番喘气后,探头出去,只看到茫茫一片,除了雾还是雾。眼前深不见底,仿如将人带着了一个飘渺的世界,很有把握不住,似真似幻,似虚似实的感觉。雾气一动不动,似缺了点灵气,想耐心等风吹开云雾,却丝毫未见动静,景色多少有些单调。黄山的真面目却半点不露,真有“不识黄山真面目,只源身在此山中”的感叹了。这时天下着瓢泼大雨,一路蹒跚而来,鞋套破了,鞋,顿成雨鞋;几层的衣服裹在两件薄薄的雨衣之下,夹着汗臭与雨水,也粘乎乎的;背上的行囊不轻,压得腰快弯了。更狼狈的是,一心想拍几幅美照回去,却连相机也拿不出来,只好眯着蒙蒙的双眼,扫描一下传说中的名山——黄山的魅力了。雨中的黄山的魅力何在?是山的秀气的若隐若现吗?是景的奇丽与人的距离感吗?是雨的拦路与梯级的陡峭给人生命极限的考验吗?是历代文人在黄山留下的痕迹与诗文吗?我为什么要知其难而进?难道仅仅为了感受黄山的云海滔滔吗?黄山的精彩始终没有捕捉到,筋骨的疼痛,路途的艰难却折磨着我。

只有沿途棵棵奇松,慰藉着疲累的心灵:株株紧靠在一起的团结松;树枝全长到向阳一边,像葵扇一样展开的凤尾松;枝叶婆娑,杀气腾腾的黑虎松;情意绵绵,双双偎依在一起的连理松;迎风翘首,独自挺立的迎客松……

望着满山的奇松,一时兴奋起来,浮想连篇:黄山松,雨中你仍然以最美的姿态迎接客人,履行山主人的职责,让登山的人无论何种境况下不至两手空空而归,你的生命追求里,除了顽强,除了傲骨,除了脱俗,也该有松的信念吧?面对满眼高矮各异,粗壮不一,形态有别的形形色色的松,我真想跪下双脚,双手合十,仰松朝拜。学习松的气度、品格、精神、内核……

往前走,路遇几个挑山工,两条扁担在肩膀上压出一条深痕,身体摇摇晃晃,两边是超过百斤的物品,走在天雨,路滑,陡峭,狭窄的山路上,真有一不小心就摔下悬崖的危险。我赶忙让到一边,感慨千万,他们生活是多么不易。比起我这样的旅行者遇到的困难,他们的路险阻得多。我只是为了寻找乐趣走到这雨中的黄山,他们却为了谋生而面对这漫长的山路;我只有两天的考验即可离开这个艰苦的旅途,他们却可能要一辈子用肩膀和双脚去丈量这人生的旅程。但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痛苦的样子?也许是别无选择?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生存的环境?如果黄山松有让我匍匐下跪的感觉,黄山挑山工却有让我嚎啕大哭的感觉,他们生活挺难!

继续朝前走,脑海里满是这个想法:挺住,生活中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去面对,不管是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过程的苦,也许会换来结果的甜。不是说“黄山归来不看岳”吗?至少这过程我参与过了。

遗憾的黄山之旅,也一定是这辈子铭心刻骨的灵魂洗涤之旅。

醉美在婺源

文/谈笑在指尖

挎着相机,开着车又一次走进婺源。这颗江南风景秀丽的绿色珍珠,位于江西的东北部,与安徽的黄山、浙江的千岛湖遥相呼应,构成了江南山水人文游览的精美图画。她用渴望的眼神不停地张望着北方的黄山,就像在外的游子,心中眷恋着故乡的土地,不舍造就了自己独特身世的徽派文化根基—黄山。在向游人展示秀丽身段时,它始终不忘讲述自己与黄山的血脉联系。婺源,原属安徽,后划为江西管辖。

到过婺源的人,都知道婺源的主色调是淡雅的水墨,无论是建筑还是自然,除了江南典型的小桥流水,便是掩映在翠绿原野的一排排徽派建筑,如今,那种“烟火千家,商贾四集”的繁华,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斑驳的墙头。它历经千百年风雨涤荡,历史沧桑,依然保持原有的风貌,默默传承着历史文明,彰显她丰厚的文化底蕴。而婺源的山水则给婺源的水墨画上,添上了一笔浓墨重彩的清新绿色,让我们体会到别样的人间仙境。

在清晨的高地俯瞰,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着粉墙黛瓦的村落,炊烟袅袅升腾,在空中变幻着各种形状飘散开来,如一幅未干的水粉画。走进山清水秀的李坑、宏村,在村口最先看到的是一座精美的石雕牌坊,一条弯弯的山涧小溪,一座跨越溪流上的精致小廊桥。在这里,有河边浣洗的村妇,小河中有飘游的小舟,还有吱呀一声打开木门蹒跚而出的提水老人,以及昔日的商贾和缙绅们留下的宅院中的精美木刻,仿佛打开了一本久远的书,讲述着那远古的过去……

婺源的水态形形色色。有令人心旌摇曳,放荡不羁的飞瀑鸣泉,也有让人心如止水,静如处子,一脉温润的沟渠塘湖。岸旁参差清晰的倒影,莫非是对婺源水的美好质地作最为有力的诠释?我想,只要是婺源水,它们的特质就是温润、纯净、天然。记得,朱自清先生曾写杭州虎跑泉的水时用猫眼绿来形容过,可我不知道眼下写婺源水应该怎样去搜索枯肠形容?此时的笔下,感到从未有过的滞涩,甚至是些许的胆怯。我怕再用比喻去写它,会无端沾上丝丝烦人的俗气。

走进婺源,我不知多少次为婺源淳朴厚重的徽派古建筑艺术文化所震撼!青山绿水中,清一色粉墙黛瓦,勾檐斗角,鳞次栉比。村旁或以小桥流水、九曲回廊点缀,原野间杂以金灿灿绿油油的油菜花、麦苗衬托,体现了人与自然的亲近,和谐,“天人合一”在这里能得以完美展示。村中铺一条或数条幽深洁净的青石板路供村民出行,当脚下的皮鞋敲击着青石板发出一串“的的的”的略显低沉的回音时,会给人以无限的遐思,在此伴奏之下,仿佛已渐渐步入幽深漫长的时光隧道,欣欣然,又仿佛是前去应约参加一场历史会晤似的。

这有雨的天气里,婺源清晰地展示着她最美的姿态,鸟鸣花香,滴答声中,满满地享受着另一个天堂的美好。婺源,如同一个美丽的姑娘,清雅温婉,含蓄却自然,山水之间,花海里面,有灵动的美,更有柔和的光芒。如果你是那个心动的游客,在秋日的静好中,交与你双手,和她一起在江岭奔跑。这便是那一个许诺,一个交代。南方的雨是温柔的,尤其到了婺源。婺源多有烟云,多有雾雨,雾和雨融合在一起,让人感到的是那样的缠绵多情。一场秋雨下过,让山更加青翠,枫叶更加透红,大地更加滋润。尤其到了清晨,云雾迷茫,山影重重,让人们很难看清远方的村落,更让人浮想联翩,诗意无穷。

炊烟在白墙黑顶的马头墙后袅袅升起,村旁参天的红枫如火燃烧。石城在晨曦中遗世独立,宛如一幅恬静绝美的淡淡水墨古画。天边红霞渐飞,谷中越来越亮堂。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打进山谷的那一刻,古老的村庄顿时美如仙境。阳光如瀑,打在粉墙黛瓦间,原本静美如水墨画的村庄立即变幻成了流光溢彩、灵气四溢的水粉画,随着阳光角度的上升,顺着谷中云雾的流动,伴着屋顶炊烟的变化,画面变幻不定,奇妙无双,在光影流转中,山谷中的村庄每时每刻都是一帧帧截然不同的绝美画卷。

行走在婺源的路上总会有风景,尤其在那丝丝细雨中。雨滴滴落在静静的水面,敲起微微的涟漪。我看到远山、人家、野花、池塘,翠竹,小路,油纸伞,构成了梦一般的画卷,令人痴迷地走入追寻梦的畅想。

婺源是典型的中国古村古镇的旅游区。大山里,有着最美的乡村风采。坐在车上,远远的就看见一条蜿蜒的公路曲径绕进高山田野里,那是一种仿至画中仙境的美,晴朗天空下洗净铅华流露的最纯净的美。泼墨山水,任意一道都可以取景,抬头低头的瞬间都是收获。一路踏去,就似我打江南走过,恰若在青石的街道回晚,跫音响,归人回。这完全的符合全然的诗意。“大树千秋绿,清溪绕古村。墙高三尺巷,井老几街人。石板留苔迹,灰砖刻旧痕。小桥流水去,故事掩深门”。 千年的村子,就在这无数个日日夜夜里,用自己的羽翼呵护着每一个子嗣,又迎来送往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岁月的浸染,让她的脸上除了安详,已经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了。如今,在忙忙碌碌的人流中,不管你是看婺源的景,还是在尽享着婺源的情,更多的是心底对千年婺源的膜拜,是心灵里对千年婺源难以割舍的情愫。

呵呵,说起婺源,我的心就要醉。

黄山游

文/柳欣怡

自从学过课文《黄山奇松》,我就对黄山充满了好奇和向往,一直期盼着能亲自领略集泰山的雄伟、华山的陡峭、庐山的云雾和雁荡山怪石于一身的黄山奇景。

在登山索道上举目远眺,拔地而起的山峰连绵起伏,层层叠叠,蔚为壮观。这里的山不同于寻常的山看上去满目苍翠,它的山岩部分裸露在外,呈黄色,我想这是不是就是黄山名字的由来呢?

这里的山峰真怪啊!瞧,大山顶上一只小猴正聚精会神地观望着千变万化的云海呢!没错,这就是着名的“猴子观海”。咦,那不是一个人伸着一个手指指向天边么?哦,那就叫仙人指路,真是栩栩如生啊!最值得一说的是“梦笔生花”和“笔架峰”。梦笔生花,顾名思义,就是这座山峰形如一支笔,但绝的是笔尖上还长着一棵伸展树枝的小松树,犹如在笔尖上开了一朵花。据说,如果小朋友在这里和“梦笔生花”拍照合影,在学习上就能妙笔生花,才思敏捷。看,旁边一座巧夺天工的山峰如伸开的手掌,又如早已备好的笔架,“笔架峰”因此而得名。远处光秃秃的山顶上,两块巨石如天外飞石粘在悬崖上,这就是飞来石的由来。在这里,只要你去想象,每一座山峰都是一处奇景,都有一个神奇而又美丽的故事。

这里的松树可真奇啊!黑虎松郁郁葱葱,连理松相互依偎,团结松紧抱成团……我们经过鳌鱼峰的险峻,百步云梯的陡峭,一线天的狭窄来到了玉屏楼,终于一睹了迎客松的芳容。她真不是徒有虚名的,我被它的美深深地震撼到了。笔直的树干一侧长着错落有致的树枝,犹如好客的朋友在迎接着五湖四海的宾客。

黄山的奇松、怪石、云海美得让人心醉。我深深感受到了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游罢黄山后“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心境。

风景,总在远处

文/张亚凌

黄山下,有很多卖工艺品的。我来到一位老人的摊前,边看工艺品边跟他聊了起来。他今年七十四岁了,当地人。

大爷,黄山真的像大家说的那么美?我笑着问他。

不美?不美会有这么多的人大老远地跑来看跑来爬?或许我的问题过于幼稚,老人都不屑正面回答。

我是个较真的实诚人,不甘于这种模糊的回答,继续问道,不说大家,您老上黄山的感觉咋样?

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姑娘,我这么大岁数了,不能说瞎话。上过几次,都是在山底下转了转,还真不知道上面的景美不美。

天——,我瞪大了眼睛:久负盛名的黄山啊,打小在山脚下长大,七十四岁了还没正儿八经地上过一次?

我将心里的疑惑说给了他。老人倒没有一点遗憾,说,这山就在咱家门口,不能走不能跑,啥时想上就能上,着啥急?不过,远处的山我倒没少爬。老人说起泰山、峨眉山、华山、武当山、嵩山……一脸见过大世面的骄傲。

风景,总在远处;最美的风景,似乎从来不会出现在身边。

当我冒着身体不适的危险来到西藏,感慨于天蓝云白之时,那些当地人不也一脸不解?我从三千里外赶到这里爬黄山时,何曾去过距离家门四十里的国家5A级的风景区?我们总是翘首遥望远处的风景,津津乐道自己远足过的地方,身边的风景是否倍感委屈?

如此的,岂止是风景?

黄山深处

文/凌波寻梅

现在,我正拾级而上、拾级而下,攀登黄山之路。

迎面而来的是雨和雾,山峰前前后后地围着,隐约着的是秀美的山色羞涩的容颜。盛夏的凉意卷袭而来,布满青苔的石阶上迈动的双脚。风儿在雨中轻轻走过,默默了千年的树,默默了万年的花,呈现一片浓浓的黄山夏韵。

山峰耸立,山谷深邃,远道而来的游人与我一起在寻觅,寻觅每一处梦中的遭遇。

现在,我正拾级而上、拾级而下,攀登黄山之路。

雨歇歇停停,雨衣脱下又穿上,雾霭与阳光交错而出。飘忽之间,潮湿的雾霭从我鼻息下掠过,又渐渐成为远处迷离的朦胧。虽已身处山中,这名满天下的秀色却也欲见还难。我心中的情绪枝枝蔓蔓,绵延成一片剪不断,理还乱的雾霭,实在分不清美与距离的因果来。触手可及的,是冰冷的山石上姿态各异的树,较之别处更有了一番雨致。

现在,我正拾级而上、拾级而下,攀登黄山之路。

山巅的迎客松与送客松与梦中的轮廓相似,在意想不到的空间遗世独立,无论岁月的雕琢,只浮漾着常青树的深沉。面对山巅的绿,像是提醒着人生的命运,即使到达顶峰也一样是平凡的绿色,不用太浮躁,更不用太傲然。只以达观的姿态,迎接每一个陌路的旅人。

初到的惊喜已淡定成山中的一块石,一株草,美俯拾皆是,我恍如梦中,不愿摄下任何一处景象,身在画中,除了一片寂静的山色,早已远离都市的尘嚣与繁华了。

现在,我正拾级而上、拾级而下,攀登黄山之路。

熙熙攘攘的人流渐行渐远,剩下我独自一人在黄山深处。不知黄山的登山石阶共有多少级?在机械地挪动脚步之余,只闻蝉声阵阵,鸟语花香。我究竟心无旁鹜,历尽千难万险,早已把自己的生命归于平淡。

在峡谷的底层,一条蜿蜒的溪流闪着光亮流过,那潺潺的流淌声穿越山谷,像一曲柔软的旋律,像是对我诉说,又像是对我提醒着什么。黄昏来临,此刻,山峦和峡谷都落入空空的静寂,似乎又要沉沉的酣睡。

我为它美的内涵而留恋,不愿过早离去。

游黄山

文/刘昊东

暑假中,我随妈妈去了黄山。对于这次的行程我早就很期待了,我的语文课中有一篇文章是《黄山奇石》,这次我终于有机会领略它的风采了。

我们从杭州乘坐大巴出发,抵达黄山市后,在小镇上住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做好准备跟着大部队进入山区。坐上缆车,当我们到达白鹅岭时,呈现出大片的云海,层层的云雾缭绕,仿佛置身在仙境之中;大风吹过,把云雾吹散开,又一番景象出现了……黄山真的很美呀!

在导游的引领下,我们开始爬山,一路上我看到黑虎松、妙笔生花、雨靴石,还有仙人指路、金鸡叫天都、一线天、迎客松。一座座山峰形态各异。黑虎松很高大,它已经生长了800多年,像是黄山的守护神;妙笔生花就是一座孤立的石峰,像是毛笔向上的形状,笔尖上长着一棵古松,松枝伸展仿佛盛开的花朵,因此才叫“妙笔生花”。迎客松是黄山的标志,导游说来黄山没有看迎客松就不算是来过黄山,它伸展双臂,像是在欢迎天下的游客。

黄山有奇松、怪石、云海、瀑布。黄山被绿树环绕,云海包围。行走在山里,凉爽的山风吹过,让我们暂时躲过炎热的夏季,一阵舒心的凉意。一路上不时有可爱的小松鼠跳出来。导游还告诉我们有调皮的猴子会来向我们讨吃的,只可惜我们没有碰到。

我们还游玩了西海峡谷,看到了着名的九龙瀑。黄山的美景在这里不能一一介绍。我为我们祖国的美好河山感到骄傲,也为大自然的神奇感叹。大约两天时间非常匆促,等到下山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腿都不像是我自己的了。美丽的黄山,我还会再来!

深夜,触摸自己的内心

文/仙岛石

深夜。静谧。孩子的呓语。总有一个无声在回响。熟悉的夜。熟悉的书写,离开键盘与屏幕的冰冷与闪烁,笔在一瞬间让我燃烧起来。十年,亦或更久。与秃笔的形影相随,在深夜中悄然游走。厚厚的书。厚厚的笔记本。静静地守候着,乌云密布的夜晚,很难与月相约。孩子的呼吸均匀平缓。内心深处,刹那间涌起一股柔情。那些鼻息与呼吸,还有不经意间伸出来的手或者腿,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恍然间,坚硬冰冷的外壳悄然瓦解,冰消雪融。

夜晚。真正的夜晚。被黑色笼罩着。伸手不见五指。龋龋独行的时候,眼睛什么都不看见,尽管张得大大的。全都是黑色。这个世界仿佛又回到了远古。仿佛混沌还没有初开。仿佛故事中的天终于塌下来了。仿佛小说中暗无天日的氛围已经降临。仿佛邪恶的势力已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占据了控股地位。有一些风狠狠地迎面劈来,让皮肤硬生生的疼。还有一些风在助纣为虐,把山上、路旁的草木都刮得呼呼作响。神话中的地狱大概如此吧。心往下沉着,脚步也跟着沉。秋的夜,在无声中喧哗着,已经慢慢接近了冬的脚步。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凉了下来。黄山的奇形怪状的石头、千姿百态的松树已经深深刻进脑海里去了,此刻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夜风,缓缓地吹着。时不时有一点灯光自后而至。近了。更近了。内心已经没有惶惑与不安,只是一味的焦急。两条腿似乎已经迈不开了,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但是,往下的台阶仍然一如既往的陡峭。两只脚都是能侧着了,踩一脚下去,再不是脚的不舒服了,而是膝盖,踩一下抖一下,生怕自己就这样的滚下去。如果管道路的下面去了,也有好几米高,那该如何是好?一切似乎都在努力地牵引着我的思绪。风儿不知有没有吹动两边的树叶,我只听到耳边的呼呼声。下山的人不绝于缕,可谓是前赴后继。

这里是黄山,一座很多年前就知道的世界名山。当内心的某些愿望得到满足,当一些耳熟能详的经典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放映,然后在眼前渐次展出,当原本激动的心灵逐渐平静下来,我疲惫的身躯开始摇晃了,嘴唇已经变了颜色。在经历了漫长的心灵折磨之后,我的身体状况日益下降。但是我还是咬牙上来了。等待缆车的五个多小时中,我的体能我的耐心都已消失殆尽,遭遇如此的折磨,旅游已经失去了意义。但是后来的缆车风光、奇峰怪石、挺拔苍松,又一次改变了心情,虽然累了点,但还是饱览了一番。一次黄山之旅,堵车的辛苦,爬山的劳累,似乎都找到了价值。导游说这一天黄山游客超过了四万人。或许,有的人是冲着这奇峰怪石;或许,有的人是冲着这黄山归来不看岳的名气;或许,也有人是被一个团体所裹挟而做出的无奈选择……但是,都值了。在大自然面前,我们人类是多么的渺小,一座山,一些树,一些石头,或许能改变我们人生的看法。

上山的路,有一半是缆车,所以后来的爬飞来峰、光明顶,都很轻松。儿子开始时总是叫,从来没有过的双腿运动磨练才刚刚开始,就叫苦不迭了。于是,像他课本里刚学到的内容一样,鼓励他跟着大伙往前冲,夸他是个小男子汉,复述他们课文中坚强的爬山者,他终于冲了上去。不管是开始的平缓,还是后来的陡峭,他还一路都叫了起来,从一开始的沉默喘气,恢复了他一贯的竹筒倒豆子似的不停说话。他找到了感觉。我却有点熬不住了。在飞来石的下面,我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不停地流汗,不停地喘气,而那小子却已经忘记了刚才爬山的叫苦连天,拿着相机去拍飞来石了,上上下下,连着就是好几趟。哈哈,这下竟然不累了。我想上去抚摸一下那块传说中的天外飞来之石,却站不起来,更别说爬上去了。我知道后面还有更远的路。导游说要去的光明顶,那个据说是当年的国家领导光临时建立的一个大球形白色建筑,在爬山的起点时,看到是那么远,现在看上去,还是那么远,从大山里出来的我早已没有了以前的那个身体,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最后。然后就开始走了,接下的路要平缓多了,儿子一下子就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我大声吆喝着,他的声音却在很远的前方传来,走了一会儿,再呼唤的时候,却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崎岖的山路,已经被人工铺成相对平坦稳当的台阶——但也正是这台阶,让后来的下山增加了难度。来自大山的都知道,天然的山坡上山下山要舒服得多,反而是这台阶,下山会带来更多的麻烦,这也就为后面的下山之苦做了铺垫。

路上满是人。回头看,都是。往前看,都是。路边,拍照的,休息的,看风景的。一个方向往前爬的,迎面而来往下走的,男女老少的中外游客,都在兴奋地走着。这山,这树,这峰,这石,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似乎活了起来,似乎真的像导游讲述的故事那样鲜活。眼中的风光是多么的熟悉,好像不是第一次,好像就是老家屋后的那座大山,一抬腿就能上去逛上一圈。好像就是读中学时,学校后面的那座凤凰山,跟老师同学一起翻石头钻荆棘。但更多的是从书本上图画里欣赏到的,黄山的奇石,黄山的奇峰,黄山的奇树,黄山的奇景,黄山的奇雾,心目中,大脑中,黄山,就是天下最美的山,此生定当一游,现在终于来了。

终于来了。

一些树木在渐渐降临的夜色中模糊起来。风凉了。鞋底摩擦地面水泥的声音逐渐响了起来。拖着,拐杖慢慢地起了作用。然后就多了拐杖点击地面的声音。还有看不见的人的声音。喘息声。记不清走多久了。手机的信号依然没有恢复。两个小时?还剩下多少?内心里的焦急和双腿的劳累合二为一了。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更重要了。这种情形就像看到的徒步沙漠的行人,原始森林的探险者,大海上的遇难者,战争中的幸存者……坚持到最后,就是心中唯一的念头。这就像每一个夜晚一样,一杯茶,一本书,或者一支笔,一段从来没有成功感的书写经历,我能做的就是在坚持着,为着一个目标。在有灯光的时候,我的眼睛望不到未来。在这黑暗遮掩一切的夜里,我却望见了前面的一缕灯光。然后听到了一些久违的嘈杂声,汽车的轰隆声。然后,我看见了许多人影,最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影子,他冲着我跑了过来,他的叫声让我全身的疲劳瞬间消失殆尽。他,是我的儿子。

我感觉有泪流了出来。我极力掩饰了自己。我的夜晚刹那间被儿子的喊声叫亮了。在后来的车上,在后来的饭桌上,在后来的酒店里,我的目光不在离开他。当夜里他的小小的鼾声响起时,我轻轻抚摸了他的头。然后,我再睡去。

夜晚,又一次来临了。在一个临时租住的房间里,儿子和女儿的鼻息此起彼伏。台灯亮了,我一如既往地捧起了书。

明天,寒潮依然如故,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孩子们,让我们一起去迎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