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日记
老地方整理的熟悉的声音日记(精选4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熟悉的声音日记 篇1
吃过晚饭,我和妈妈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大步流星地前往公园,准备抓蟋蟀。
我在草丛中徘徊,对蟋蟀我已有了很多的了解,但今天有点与众不同,我并没有见到它的踪影,我想:蟋蟀都去那了?我怎么一只都没看到?我正想着,突然,耳边传来一种我最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清脆悦耳,宛转悠扬,那声音仿佛是一位提琴高手在拉着小提琴。
我循着声音走去。这时,我脑中一片空白,双腿也不听使唤了。那声音好像有无穷无尽的魔力,那悠扬的乐曲在我的耳边回荡,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动听。过了一会,我终于寻到了这位提琴高手,它仍然在蛐蛐地拉着,那一刻,我的心都要融化了,我知道那是蟋蟀的叫声,但是我听过成千上万的蟋蟀的叫声,可就是没听过这种叫声。它不像其它蟋蟀的叫声那样嘶哑低沉,也不像有些蟋蟀的叫声尖利刺耳,这种声音真的太美了。我悄无声息地走去,生怕惊动了它,只见在一片平坦的土地上,一个穿着乌黑发亮西服的小昆虫在愉快地拉着小提琴,它对我一点也不畏惧,好像就是要拉给我听似的。它拉得越来越投入,那腔调时而活泼,时而欢快,时而悠扬,时而短促。过了一会儿,我旁边聚满了欣赏的观众,但小提琴手毫不紧张,反而越拉越欢快。它在舞台中央尽情地拉着,一旁欣赏的人赞不绝口。我也惊讶得目瞪口呆,一时张口结舌,不知是继续围观呢?还是见好就收,直接把它抓走。我心一横,准备把它抓走,可是才伸出了一只手,它的歌声就把我如钢铁般坚硬的心,给融化成棉花糖了。那叫声如魔咒一般能控制人的心灵,又像乐曲一样沁人心脾。它又拉了三分钟左右后停止了。我一看钟,竟然已经9点了,我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从今往后就天天来听,它也天天拉。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在自然界有许多美妙的乐曲,只要去倾听,去体会,你就能发现其中不同一般的奥妙。
熟悉的声音日记 篇2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我埋头于书本之间,抬头望望那闪着点点星星的黑幕,呆呆地发着愣,“吧嗒……”拧门的声音把我从虚幻中拉到现实。
“吧嗒”多么熟悉的声音,仅仅是短短的一声,带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温暖。
依稀记得昨日,轻轻的“吧嗒”一声后接着便在小碎步的声音,那么小心仿佛是怕踩到什么贵重物品似的,又是那么轻柔像是担心吵醒襁褓中的婴儿。母亲轻轻地拉出椅子坐下把切好的橘子用竹签子一一插上,柔声地说:“来,休息会儿……”她把竹签一插,签子连同橘瓣一齐分开了,小心翼翼握着短短的竹签,递到我手中。“小心别掉了。”母亲总是这样话说得干练而简短,却能让我感到温暖。母亲关切地看着我。我轻数着盘中的橘瓣,“一、二、三……”而且切得又是那么好,大小均匀,一根根签子连着橘肉,小巧精致,回头与母亲对视看到她脸上大大的微笑,和满脸的愉悦。“吧嗒”不知从何处来得一阵风带上了门,那熟悉的声音,如梦幻般不失时机地响起。我顿悟到,母亲与我不正如那竹签与橘瓣,紧紧地相连。
清晨,当第一缕光照到我时,我的睡意还没有散去,迷糊着,似睡非睡地躺着。恍惚间,听到一声熟悉的“吧嗒”。是母亲吧,我猜。被子的一角先是被谨慎地揪了一下,但很快就停止了,一片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又轻轻地响起“吧嗒”又是一声,再明显慢了,缓了。想来,母亲必是想让我再睡一会儿,最终犹豫地出去了。
泪无声地从我脸颊悄然滑落,一滴滴地掉在枕巾上,我没有拭去,静静地回忆那熟悉的“吧嗒”声,那么亲切,那么动听……
那一次次“吧嗒”的声音,记录着母亲对我无尽的爱,记录着这点点滴滴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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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他是一个阴魂不定的……什么你说司马懿?NO,NO,NO,他就是被我们班同学誉为“人间阎罗”的杨旭东也。
他有一项伟大的成就――“生死薄”。其实是一本练习本,表面用纸粘住画成了一本“古书”,上面用毛笔写了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生死薄”,专门画别人的漫画,假如你对他不好,他就画有关你的漫画。说你出门中踩屎,被疯狗咬伤,被黄蜂蜇头,森林遇野兽,中民被折磨而死……但你一旦对他好,他就会写你出门拾金,念头小狗,股票疯涨,彩票中宝马,住豪华大厦,天天上头条,即使从三楼掉下去也会压倒气床上……这点我深有体会。有一次,我说:“你这阎罗,怎没有阎罗令?他对我万分感谢,把我画成了“幸运星”,而把组长画成了“倒霉蛋”。
原来有一次,同桌写的“遗言”被组长的“火眼金睛”发现,交给了班长。因为上面写了组长吃鱼骨头噎死了,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就边隔层班的也知道了。这有一次,有人问老师:“嘱咐的嘱怎么写?”老师说:“是叮嘱的嘱。”可同桌偏说:“遗嘱的嘱。”大家都哄堂大笑。
这就是我的同桌杨旭东,大家也可以认识他哦。不过,千万别与他闹矛盾的,否则……你懂的。
猜你喜欢2:熟悉的陌生人日记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行走在人生中,总有一些看似遥远陌生的人,却让我感到无比亲切熟悉。这熟悉的陌生人给我的生命之途增添了力量。
今年暑假,我和父亲一起去登泰山。早已听说山上物价贵得吓人,买东西要在山下买。我们便备了些食物和水。果然,上山后经过商店,比照店里和包里的东西价格时,我不禁在心里怒批奸商――这足足高了一倍。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艰苦攀登,我和父亲在午后阳光直射的时候到了天阶。这儿离玉皇顶不远课,我俩早已累得双腿发软,站在阴凉处只喘气。我望见不远处围了一堆人,人声鼎沸在议论着什么。
走近一看,围在中间的是一条扁担和两箱物品。一位大叔在同伴的'起哄下,上前试着挑了挑,结果刚起身就腿一软放下了。又有不少旅客上前一试身手。无论高矮胖瘦,结果惊人的一致――无人可担起走,哪怕一步。谁能担着它上到山顶呢?
经过询问,我才明白扁担的主人竟是那个皮肤黝黑精瘦矮小的叔叔。这令无数英雄竞折腰的担子,他能挑起来?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而他并不在意众人惊叹的目光,自顾自地喝着破水壶的茶水,和一个旅客聊天。
我上前搭讪:叔,你这挑的是啥子?恁重!他显出山东大汉的豪爽,朗声道:能是啥?吃的喝的嘛!我一瞬间明白了山上的物品为何贵,一部分是只给挑山工们的工钱,而这份钱挣得何等艰辛!在一旁与他聊天的那个人插了句:一天能挑三四趟?他说:可不是嘛!趁现在还挑得动家里俩娃读书很争气哩由衷的敬佩在我心里升腾,这断不是怜悯或是悲怆,而是对一个壮士亦或一个汉子的礼赞。
我离开他,向不远处的父亲走去。父亲对我说:其实他有孩子,上学哩!只有当爹的,为了挣钱快,为了孩子才来干哦!我诧异父亲如何得知,他指指走远了的一个旅客。
那是个父亲,肩头驮着一个几岁的孩子,他的衣服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我一愣,蓦地想起小时候也这样坐在父亲肩头。几何时父亲不再那般伟岸高大,而我渐渐超过父亲的个头。
我和父亲往上走,不一会他挑着东西超过了我们渐渐走远,那步伐我无比熟悉也倍感亲切,因为他不仅是一个壮士,更是一个父亲。
在我的人生中,那个挑山工仅仅是个陌生人,一个过客。他离我很远,远到我不知他姓名。然而,他又很近,近到我无比熟悉――不是熟悉他,而是熟悉一个坚强的父亲,熟悉一份博大而深沉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