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老地方整理的《乌合之众》读书心得(精选15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1
在不知不觉中支配着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
——《乌合之众》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的命运是否真的可以被演算出来?否之,历史上胸有成竹的预言家、路旁拿着《周易》信誓旦旦的算命先生们是否都是信口雌黄的江湖骗子?
在看勒庞的《乌合之众》之前,我一直在看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在研究无意识的领域下,想必勒庞和弗洛伊德是一道同行的,至少他们都关注了无意识、潜意识对个人群体以甚至于历史、文明的影响。在我阅读《乌合之众》的过程里,我似乎能看到历史的车轮在群体一双双手的推动下滚动。在短时间内,这个圆形的车轮似乎是原地循环;而勒庞则预料了这个车轮即将在时间的作用下为我们留下的车辙。文明与历史的发展轨迹尚况且可以被社会学家在一定程度上预测,由此推之,我们个人的命运又为何不可呢?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和勒庞的《乌合之众》先后帮我彻底摧毁了我关于“人是理性的动物”的看法。在生活里,我们的小小过失,无意说错的一句话都是我们潜意识跳跃进意识层面的反映,哪怕是熄灯上床睡觉的梦境都是本我与超我斗争权衡的产物。在勒庞的学说中,个体的无意识造就了集体的无意识,他在《乌合之众》中说:“可见的社会现象可能是某种巨大的无意识机制的结果,而这一机制通常超过了我们的分析范围。能够感觉到的现象可以喻为波浪,它不过是海洋深处我们一无所知的湍流的表象。”换句话来说,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他们都是非理性的集合,用理性的思维来推测他们的命运很明显是行不通的。勒庞在第二卷中用了五大间接因素(即种族、传统、时间、政治和社会制度以及教育)和四种直接因素(形象、词语和套话、幻觉、以及理性)为我们粗略的推演了一个可以套用在几乎所有民族性格的计算公式。我们可以发现,在群体具有冲动、易受暗示、夸张、专横的共性特点之外,不同民族的群体仍然具有不同于共性外的特性。这些特性的作用之大,甚至决定了这个民族的命运,决定了在当今世界的实力排序。勒庞在书中一再强调“种族”的概念,说:“民族主要受其种族的禀性支配,也就是说,是受着某些品质的遗传残余的支配,而所谓禀性,正是这些禀性的总和。种族和我们日常之需的枷锁,是决定我们命运的神秘主因”。总之,每个民族的特性正是决定他们走向的定海神针,无论他们在最初的选择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离经叛道,最后的选择都会归于他们民族的禀性,或许这些正是那些预言家凿凿谶语的奥秘所在。
勒庞所生活的法国和当时的中国一样,都试图在摆脱几百上千年的封建制的历史惯性。然而,俗话说:“船大难掉头”,二者的结果都不乐观。即使在有着启蒙运动对人们思想改造的前提下,法国大革命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出现在1789年,历经发表《人权宣言》,确立君主立宪制,之后拿破仑、路易十八又反反复复掌握权力恢复君主专制,共和制与帝制之间的交锋终于结束在1878年,此时距革命开始已经接过过去百年了。勒庞说,“这些观念的出现并不是像掷骰子一样全凭运气,它们都深深植根于漫长的过去。当它们开花结果时,是时间为它们做好了准备。如想了解它们的起源,就必须回顾既往。它们既是历史的儿女,又是未来的母亲,然而也永远是时间的奴隶。”除了欧洲的法国,处于东亚的中国仍以实际的历史过往验证了这个观点。处于“数千年未有之变局”的中国在摆脱帝制的过程显得那般的不易,从君主专制到君主立宪的失败,在尝试了资本主义后最终选择了社会主义。封建制的种族和封建思想的传统观点再加上并不长的时间,便注定了法国大革命的反复与旧民族主义革命的失败。封建制是我们群体的过往,它是历史的儿女,也是我们的未来的母亲,更是我们思维的毒瘤,唯一能解决它的,便是时间,“时间是唯一的真正创造者,也是唯一的伟大毁灭者”。正像口述史学家唐德刚所论述1840年以来的革命一样,“这次惊涛骇浪的大转型,笔者试名之曰‘历史三峡’。我们要通过这个可怕的三峡,大致也也要历时两百年。”形成维持一种思想上千年,同样需要上百年才能将其根除。
另外,在推算一个民族的命运时,不仅要看它的过往,还需要看它的思想。勒庞在书中用中国做了反面例子,“如果一个民族使自己的习俗变得过于牢固,它便不会发生变化,于是就像中国一样,变得没有改进能力”。但我却不认同勒庞的这个观点。即使中华民族因历史过于悠长的原因而趋于保守,但它仍然是一个开放的群体——我不认同你,但我并不排斥你,这样多少都可以在一点一滴中改进。在全球化的今天,真正趋于保守的国度除了阿拉伯地区已经少之又少。日本、韩国等历史包袱较小的国家在思想上缺少最少的限制,所以他们在学习西方上卓有成效。中国虽然有着较重的历史包袱,但作为思想极其灿烂的国度,“穷则变,变则通”的思想自古有之,从最后一个封建帝国内部开始的改革直到今天,中国一直没有放弃过改变,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中国思想的多源性与包容性。
我们是谁?我们那么复杂,不是我所能想通的。除此之外,我更关心我是谁,影响构成我的因素是哪些,我的命运也是否可算的呢?
按照勒庞的观点,我们首先是一个种族人,在共同的感情和特征下,伴随着遗传对此的日益稳固,以此基础上建立我们的文明、制度、艺术和信念,形成种族给我们的禀性,这些就是构成我的共同因素,是民族与历史打下的印记。除此之外,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早年的创伤经历以及力比多在不同时间的发展历程等诸多因素形成了我们的个性。无论是共性还是个性,他们都很大程度的隐藏在意识之下。民族共同幻想中的神话、个人睡梦中的种种意象都是本我的体现,它被文明,被超我压制,但它更接近我们自己。要推算个人的命运,不能再分析那个平日“伪装”的自己,同样要深入本我、深入潜意识中去发现规律,探寻我们的禀性。
勒庞恐惧革命,担心革命只是“换汤不换药”,然而今天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仍然是延续在当年共和制的道路向下不停的前进的,革命带来的新思想的碰撞为法国带来源源不断的活水,我认为这恰好是推算个人命运那把无比重要的钥匙。人们常说“性格决定命运”,勒庞也说,“在不知不觉中支配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因为“我们无法同他们作战”。开放性的人格,敢于摆脱传统对自己影响的人,他的命运是不可算的。反之,如果是一个具有内向型人格的人,他同群体一样,“有着坚不可摧的保守本能,他们对一切传统的迷恋与崇敬是绝对的,他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的无意识恐惧”,很明显,这种人甚至这种民族的命运在很大程度是可以推算它的命运轨迹的。
翻来覆去读《乌合之众》,此点是最让我浮想联翩的。种族、传统对我们的影响具有如此巨大的影响,给予以我们每个民族以个性,同时也会给我们带来思维的局限性。作为个人,避免在自我的安全区里沉沦,不让局限的思想在我们头脑里形成“暴政”,这让我有点惊慌。南宋大学问家朱熹有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如果思维有一个源头,不停的接受新思想、新观点,即使我们被种族、被传统的禀性赋予一身,面对复杂多面的形势我们仍然能在自己的思维海洋里寻找出合适的理论去指导自己的行动,就如同二千多年封建制的中国轮番上演王朝更替仍然能找出“变则通,通则久”的来说服自己改革一般。“非暴政”的思维可以不停的矫正自己的人生态度与方向,我相信,拥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人的命运是不可计算的,能够计算的人生都是一沉不变的思想——他就在那里,哪怕过十年之后回来看依然如此。勒庞说:“真正的历史大动荡,并不是那些以其宏大而暴烈的场面而让我们吃惊的事情。造成文明洗心革面的唯一重要的变化,是影响到思想、观念和信仰的变化”。所以思维的开放性同样深切地影响着国运,最近日本第三大钢铁企业神户制钢所继高铁丑闻后再次曝出造假丑闻,“日本工匠精神”受到人们的质疑。二战后本欣欣向荣充满朝气的日本在不断的老龄化的趋势下创新乏力,年轻人在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以及日本的下不思进取,国运就此走下坡路也是可以预想得到的了。
那么,作为学生的我们,去哪里寻找多样的思维,不停的更新自己头脑里的数据库呢?我想,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而且论调“陈旧”——唯有读书。书籍是思维的活水,不停的冲击着我们的头层,说不定哪天又打通了我们头脑里哪根不为人知的经脉呢!其实除了书籍以外,良性利用网络同样可以丰富自己的见识,然而现实是我们难以彻底掌控网络在生活中的度,弊大于利,索性不谈。
最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勒庞既然在全书如此强调有组织的群体拥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何不与力量与友,何至于本能的站在这股力量的对面,喋喋不休。但正如序言中罗伯特·墨顿所说的那样:“一流的头脑即使犯下错误,也会给人带来收获”,在勒庞自身的断言、重复、传染中我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群体具有的种种特性,即使很大部分与我们平时的看法冲突,但读后会心一笑不得感叹似乎的确如此。从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的布鲁诺开始,再到人人见骂的“猴子”达尔文,历史欣欣然走到勒庞面前,他再次撕下我们的常识,为我们揭示了群体生活的状态。“日心说”并没有因为那场大火而销声匿迹,勒庞也没有因为武断的定论而消失在历史,不谈论对错,每一场追寻真理的行动都是一场思维革命,指出我们内心潜意识的“大实话”必然不会“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纵然当世人不接受,其后人都会以一种默认的态度赞扬。而我们,是否还能在随波的群体之中坚持自我,发出属于我们自己不一样的声音呢?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2
如果我们承认马克思关于“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的论断是对的,同时承认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关于“群体在心理学上是幼稚、无知、无理性且容易被利用的”。那么我们就能够轻易的明白为什么某些人总是强调“这是人民的选取”或者说“这是历史的选取”了。
其实在读这本书前,我对于马克思关于“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这句话是比较坚信的。也许我这种坚信恰恰是如乌合之众中所说的那种身处于“无知的群众”中的一种无理性的被绑架的坚信。正因从历史的大趋势来讲,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确实是在向着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方向发展,这不正好说明了“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么?
但是事实是我们在历史上几乎看不到人民群众对历史的方向有什么明确的利己性倾向。群体能够在某一个时段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政府扶植上台,同时又可能正因一些根本无法确定的谣言立刻将这个政府踢下台去。而在历史上起着决定性的把握历史方向的关键因素并非群众的意见,而是那些能够引导群众力量的`个人或至少一小群持续头脑冷静和清醒的人。
也不必须持续清醒,有的时候这些领导者本身也并不清醒,他们可能耽于自己完美的政治信条或宗教信仰之中。但关键的是,需要这么一个核心似的“英雄”将这一切的信条、理念、信仰化为一种不可量化的“情绪”,才能使之最终被“群体”所理解。
根据庞勒的理论,在讨论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响的时候,理性是放在最后一位的。几乎没有人能够在一个群体中以个人智慧为整个群体智慧添光增彩。群体智商必须且永远是低于组成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人的智商的,且这种差距随着组成群体的每一个个体的智商的增高会越拉越大。
而且这种现象不仅仅出此刻历史中,即便是在现代,在一个民主国家的法庭上,在陪审团中。这种现象也十分普遍,在一些案件的审理之后,陪审团中的单个成员在理解采访时纷纷表示如果重新让他选取的话,他不会给出这样的结果。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3
这个礼拜我们读的是乌合之众,嗯,是沐风所写的中国版的《乌合之众》,以下是读完后想法:
01、一个人变得无脑,通常是各种原因作用的结果,所以不要轻易给别人贴标签。
其次,不要忽视自己的任何一个小缺点,也许哪天他就和其他的小缺点一起共同组合产生化学反应带来不可预见的后果。同理,可以培养一些小优点,也许某个时刻也能大放光彩呢!
02、人们更容易花掉偶然性收入,因为没有可以对标的努力。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大家很容易花掉得来的钱,大吃大喝大额购物,消费一些平常舍不得的东西。
偶然性收入会带来另外一个问题:提高大家的消费阈值。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因为购买了不符合自己消费层次和消费能力的名贵产品,提高我们的消费水平。待消费完毕,再回到原来的普通生活水平会很不习惯。
03、利益和安全感算是非理性行为的终极解释,其余都是他表现出来的各种现象。
看起来是人们在路口聚集乱糟糟的一群之后就过马路,其实是因为一开始走的人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增加了通勤效率,于是自然谁也不肯吃亏。还有,当我们闯红灯被车撞了以后,不是白撞,而是哪怕车原本没有责任也得赔偿,这其实就是一种很不好的暗示,暗示随意闯红灯可以增加通勤的效率,风险却并不大。
所以我们的所以过马路的成本是非常低的。我。最终总结人外在形态可以到,内心的各种行为都有其内在规律,不要轻易的批判一个人,也不要让自己轻易轻易的让自己成为乌合之众。
外在行为可能乱糟糟,内心却其内在规律,不要轻易的批判一个人,也不要让自己轻易轻易的让自己成为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4
初次涉及这类书籍,不亚于听一场高深的讲座,必须全神贯注,还要努力把晦涩学术的“鬼话”翻译成通俗易懂的“人话”。期间数次读不下去而放下,猛然想起老师讲的汉语与外语的区别:汉语表达灵活,具有柔性,适合写诗;外语句法严谨,具有刚性,更适合搞研究、说理。
在这部书中,庞勒先生向我们表达了自己对“群众”的看法——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透过字里行间,我仿佛看到了作家正用嘲鄙又无奈的眼神注视着这帮“群众”。他不留余地的批评群众,辛辣的指出他们那“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以及盲目狂热的情感,对群众心理的看法十分透彻。他想用千言万语点醒梦中人,也许“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他最想要的座右铭。
首先,他对群众的盲从心理感到痛心疾首,的确,群众总是以一种服从欲望旺盛的心态去随大流,欠缺理智又热情澎湃,他们成了一群仅用脊椎去支配躯壳的人,被用大脑思考的领袖呼来唤去。就像书中提到的,只要布朗热将军一声令下,他的那群政治乌合之众就会为他的事业牺牲生命。的确,在各民族的生活中,群众的无意识行为会代替个人的有意识行为,是目前这个时代的主要特征。我们常说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但在政客眼中,只分两种人,垫脚石和绊脚石,如果群众能依附于他,被他的口号支配,可以省很多劲,最怕的是他们人多势众,被某种狂热的信仰冲昏头脑时,很难挡住他们声讨的步伐,而政客也会寸步难行。
构成群众的主体,既有卓越不凡的人,也有平凡普通的`人,在作为个体时,会自觉为自己制定一套最佳方案,但人一抱团就变傻,当他们构成群体时,就只有接受与拒绝,没有思考和推理。人们常说,没办法让每一个人都心悦臣服。但对某群众的领袖而言,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对此,庞勒解释道:知道如何操纵群体的人,给他们提供的也是这种论证,即群众是把彼此不同,只在表面相似的事情搅在一起,并立刻将具体的事物普遍化。
由此可见,群众并未看清事物的本质,他们对事情的理解仅是停留在表面的幻想,但是只有潜入湖底,才能看清水下涌动的暗潮,只有蛰伏在水滩,才能等到潮水退去,水落石出的真相。对于盲目的群众来说,却不是这样,在他们看来,既然选择了从众,就必须为自己的跟随找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尽管这个借口十分牵强,但却十分有效,能迅速让他们理智悬置,与大家一样,做了领袖的垫脚石。融入群体,也要保持个性,才能不随波逐流。
庞勒在分析构成群体一切信念与意见的基础因素时,提到了种族、传统、时代、各种典章制度和教育。令我稍有印象的,便是他反对书本教育,提倡实践经验。他认为,只有经验这位人民的好老师,才能证明,必须废除那些可恶的教科书和可悲的考试,代之以勤肯的劳动,让那些听从一切乌托邦分子和能言善辩者暗示的群众再次变得冷漠而中立。他说与其在校园里泛泛而听,不如早点进入社会锻炼,来提高自己辨别事物的能力。从整本书中,可以看出他对群众的盲从、对法不责众心怀侥幸,对校园教育的不满,批评的意味显而易见,庞勒似乎把所有的群众都归结为乌合之众,把校园教育当做抹杀智慧与灵性的主犯。难道所有的群众都是乌合之众吗,所有的校园教育都是无用的吗?
《韩非子·五蠹》一篇曾说:“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看似否定了所有的文人和武者,实则是专有所指。儒分为腐儒和王儒,侠也有凶侠和义侠。腐儒一味追求圣人治天下,轻视律法疏导,反而扰乱国家统治,凶侠以剑谋私欲,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同样威胁江山社稷。韩非所批评的,正是腐儒和凶侠,王儒与义侠才是定国安邦的所在。孟子曰:“虽万千人,吾往矣,乃是儒之侠者。”至于群众,亦有智慧之众与乌合之众之分。显然,庞勒眼中的群体,是无理智的,丧失了自我意识,变成群体中的一个没有思想的有机体组成部分,这些自然是乌合之众。那该如何去点化这些乌合之众呢,我认为有两个重要的因素:一是清明的领袖,二是理智的教育。
庄子在《论剑》中曾说:“以勇武为锋,清廉为鄂,贤良为脊,忠圣为铗,为诸侯之剑。”领袖的质量决定着群众的质量,能够集万众之智的人,必定是挥得起诸侯之剑的领袖。群众的智慧并未真正消失,只是被某些领袖的狂热给湮没了,如果有一个清明的领袖恳切教导群众激发深处的思考与推理,那么群众也不会那么偏执且残暴了。构成群众时,他们的水平与质量低下,很大程度来源于对事情本身的无知,对事情不能透彻的理解和掌握,只能稀里糊涂的跟随,自己所知的冰山一角并不能填补心中的疑惑,只能依靠幻想将其填满,然后狂热的出发和斗争,就算做错,也能因法不责众而逃避罪责。能端正这种群众心理的,必须是一位清明的领袖,充分的宣传与讲解,让群众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透彻的、清醒的,理智的选择是跟随还是拒绝。
关于教育,庞勒对应试教育大加鞭挞,但在他的论述中,仿佛看到了他对所有校园学习的不屑。他认为,封闭在校园的人,就像身处井底的青蛙,眼界只有井口那么小,但我认为,在校接受教育的人,拾起一片落叶,便可知晓整个秋天,唯有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的结合,才能打造智慧的人群。庞勒太注重社会经验的力量,却不曾想到,不接受教育,人们继续成长的能力就衰竭了,因此,我们必须为教育纳税,以此为高尚的思考与推理提供助援,来确保步入社会的我们不是人云亦云的乌合之众。
在书中,他一点也不认可群众的表现,我认为这与他所处的时代有莫大的关系,因为任何的文学创作都有社会性。19世纪—20世纪的欧洲,风云际会,动荡变幻,起义、战争、阶级、改革、革命……这些充满立场与狂热的字眼集中在这个时代的欧洲,这些都需要流血和牺牲,平民在无知的前提下被迫做出立场的选择,如此,充血的双眼,狰狞的面孔,激动偏执的情绪在群众中蔓延,人们又怎能不丧失理智呢?
庞勒用学术又严谨的语言编写了《乌合之众》这本书,原本是需要细细研究的,但自己确实未能心领神会,仅以此篇表达一下自己的拙见……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5
《乌合之众》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群体心理学创始人古斯塔夫·勒庞的名著,初次出版于1895年。该书深入浅出地剖析了群体的诸种特点及其成因。全书分为三卷,依次分析了群体的感情和道德观,群体的观念、推理与想象力,群体的意见,群体领袖等,深入透视了社会服从和过度服从、趣味单一、群众的反叛、大众文化、受别人支配的自我、群众户外、人的自我异化、官僚化过程、以及无意识在社会行为中的作用。
这部著作在国际学术界有着十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弗洛伊德曾评价说:勒庞的这本书是当之无愧的名著,他极为精致地描述了群众心态,这部著作对于我们这天认识和研究各种政治、经济、文化现象依然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启发好处。
勒庞认为一群人聚在一起可以构成形式上的群体,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群体。只有当群体中的成员的自觉个性走向消失,以及感情和思想转向不同的方向,集体心理和共性特点取代了每个人自身的特点时,这些聚集成群的具有共性特点的人就进入了“心理群体”的状态,称之为“组织化群体”。
书中说组织化群体的普遍特征是集体的全部感情和思想朝着一个明确的方向发展,在我看来群体的这种特征是一把双刃剑。以国家发展为例,当国家制定了一个正确合理的发展方向后,国民凝聚力和向心力会大增,国家发展各种政治、经济、文化事业时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国家会实现飞跃性的发展;然而当国家制定的发展政策出错时,或者说群体受到错误引导时,对国家所造成的破坏也是令人震惊的。
勒庞在书中还提到通过群体内部的传染现象,心理群体中的成员之个性消失,无意识的个性逐渐增强,群体中每个人会做出无意识行为。个体在独自存在时,迫于法律、道德等种种限制加以克制的欲望在集体活动时就会显露出来甚至付出行动,个体可能会做出在以往绝不敢做示 威、游 行等集体活动极易演变为暴力事件”,法国近期的“黄背心”抗议活动也验证了这句话。
在勒庞看来,群体的产品不管性质如何,与孤立的个人的产品相比,总是品质低劣的。在现实意义下,我们应警惕自身,认识自己,保持自己的人格,做一个清醒的自由人,尤其是在群体更要凸显。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6
在不知不觉中支配着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
——《乌合之众》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的命运是否真的可以被演算出来?否之,历史上胸有成竹的预言家、路旁拿着《周易》信誓旦旦的算命先生们是否都是信口雌黄的江湖骗子?
在看勒庞的《乌合之众》之前,我一直在看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在研究无意识的领域下,想必勒庞和弗洛伊德是一道同行的,至少他们都关注了无意识、潜意识对个人群体以甚至于历史、文明的影响。在我阅读《乌合之众》的过程里,我似乎能看到历史的车轮在群体一双双手的推动下滚动。在短时间内,这个圆形的车轮似乎是原地循环;而勒庞则预料了这个车轮即将在时间的作用下为我们留下的车辙。文明与历史的发展轨迹尚况且可以被社会学家在一定程度上预测,由此推之,我们个人的命运又为何不可呢?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和勒庞的《乌合之众》先后帮我彻底摧毁了我关于“人是理性的动物”的看法。在生活里,我们的小小过失,无意说错的一句话都是我们潜意识跳跃进意识层面的反映,哪怕是熄灯上床睡觉的梦境都是本我与超我斗争权衡的产物。在勒庞的学说中,个体的无意识造就了集体的无意识,他在《乌合之众》中说:“可见的社会现象可能是某种巨大的无意识机制的结果,而这一机制通常超过了我们的分析范围。能够感觉到的现象可以喻为波浪,它不过是海洋深处我们一无所知的湍流的表象。”换句话来说,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他们都是非理性的集合,用理性的思维来推测他们的命运很明显是行不通的。勒庞在第二卷中用了五大间接因素(即种族、传统、时间、政治和社会制度以及教育)和四种直接因素(形象、词语和套话、幻觉、以及理性)为我们粗略的推演了一个可以套用在几乎所有民族性格的计算公式。我们可以发现,在群体具有冲动、易受暗示、夸张、专横的共性特点之外,不同民族的群体仍然具有不同于共性外的特性。这些特性的作用之大,甚至决定了这个民族的命运,决定了在当今世界的实力排序。勒庞在书中一再强调“种族”的概念,说:“民族主要受其种族的禀性支配,也就是说,是受着某些品质的遗传残余的支配,而所谓禀性,正是这些禀性的总和。种族和我们日常之需的枷锁,是决定我们命运的神秘主因”。总之,每个民族的特性正是决定他们走向的定海神针,无论他们在最初的选择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离经叛道,最后的选择都会归于他们民族的禀性,或许这些正是那些预言家凿凿谶语的奥秘所在。
勒庞所生活的法国和当时的中国一样,都试图在摆脱几百上千年的封建制的历史惯性。然而,俗话说:“船大难掉头”,二者的结果都不乐观。即使在有着启蒙运动对人们思想改造的前提下,法国大革命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出现在1789年,历经发表《人权宣言》,确立君主立宪制,之后拿破仑、路易十八又反反复复掌握权力恢复君主专制,共和制与帝制之间的交锋终于结束在1878年,此时距革命开始已经接过过去百年了。勒庞说,“这些观念的出现并不是像掷骰子一样全凭运气,它们都深深植根于漫长的过去。当它们开花结果时,是时间为它们做好了准备。如想了解它们的起源,就必须回顾既往。它们既是历史的`儿女,又是未来的母亲,然而也永远是时间的奴隶。”除了欧洲的法国,处于东亚的中国仍以实际的历史过往验证了这个观点。处于“数千年未有之变局”的中国在摆脱帝制的过程显得那般的不易,从君主专制到君主立宪的失败,在尝试了资本主义后最终选择了社会主义。封建制的种族和封建思想的传统观点再加上并不长的时间,便注定了法国大革命的反复与旧民族主义革命的失败。封建制是我们群体的过往,它是历史的儿女,也是我们的未来的母亲,更是我们思维的毒瘤,唯一能解决它的,便是时间,“时间是唯一的真正创造者,也是唯一的伟大毁灭者”。正像口述史学家唐德刚所论述1840年以来的革命一样,“这次惊涛骇浪的大转型,笔者试名之曰‘历史三峡’。我们要通过这个可怕的三峡,大致也也要历时两百年。”形成维持一种思想上千年,同样需要上百年才能将其根除。
另外,在推算一个民族的命运时,不仅要看它的过往,还需要看它的思想。勒庞在书中用中国做了反面例子,“如果一个民族使自己的习俗变得过于牢固,它便不会发生变化,于是就像中国一样,变得没有改进能力”。但我却不认同勒庞的这个观点。即使中华民族因历史过于悠长的原因而趋于保守,但它仍然是一个开放的群体——我不认同你,但我并不排斥你,这样多少都可以在一点一滴中改进。在全球化的今天,真正趋于保守的国度除了阿拉伯地区已经少之又少。日本、韩国等历史包袱较小的国家在思想上缺少最少的限制,所以他们在学习西方上卓有成效。中国虽然有着较重的历史包袱,但作为思想极其灿烂的国度,“穷则变,变则通”的思想自古有之,从最后一个封建帝国内部开始的改革直到今天,中国一直没有放弃过改变,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中国思想的多源性与包容性。
我们是谁?我们那么复杂,不是我所能想通的。除此之外,我更关心我是谁,影响构成我的因素是哪些,我的命运也是否可算的呢?
按照勒庞的观点,我们首先是一个种族人,在共同的感情和特征下,伴随着遗传对此的日益稳固,以此基础上建立我们的文明、制度、艺术和信念,形成种族给我们的禀性,这些就是构成我的共同因素,是民族与历史打下的印记。除此之外,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早年的创伤经历以及力比多在不同时间的发展历程等诸多因素形成了我们的个性。无论是共性还是个性,他们都很大程度的隐藏在意识之下。民族共同幻想中的神话、个人睡梦中的种种意象都是本我的体现,它被文明,被超我压制,但它更接近我们自己。要推算个人的命运,不能再分析那个平日“伪装”的自己,同样要深入本我、深入潜意识中去发现规律,探寻我们的禀性。
勒庞恐惧革命,担心革命只是“换汤不换药”,然而今天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仍然是延续在当年共和制的道路向下不停的前进的,革命带来的新思想的碰撞为法国带来源源不断的活水,我认为这恰好是推算个人命运那把无比重要的钥匙。人们常说“性格决定命运”,勒庞也说,“在不知不觉中支配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因为“我们无法同他们作战”。开放性的人格,敢于摆脱传统对自己影响的人,他的命运是不可算的。反之,如果是一个具有内向型人格的人,他同群体一样,“有着坚不可摧的保守本能,他们对一切传统的迷恋与崇敬是绝对的,他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的无意识恐惧”,很明显,这种人甚至这种民族的命运在很大程度是可以推算它的命运轨迹的。
翻来覆去读《乌合之众》,此点是最让我浮想联翩的。种族、传统对我们的影响具有如此巨大的影响,给予以我们每个民族以个性,同时也会给我们带来思维的局限性。作为个人,避免在自我的安全区里沉沦,不让局限的思想在我们头脑里形成“暴政”,这让我有点惊慌。南宋大学问家朱熹有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如果思维有一个源头,不停的接受新思想、新观点,即使我们被种族、被传统的禀性赋予一身,面对复杂多面的形势我们仍然能在自己的思维海洋里寻找出合适的理论去指导自己的行动,就如同二千多年封建制的中国轮番上演王朝更替仍然能找出“变则通,通则久”的来说服自己改革一般。“非暴政”的思维可以不停的矫正自己的人生态度与方向,我相信,拥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人的命运是不可计算的,能够计算的人生都是一沉不变的思想——他就在那里,哪怕过十年之后回来看依然如此。勒庞说:“真正的历史大动荡,并不是那些以其宏大而暴烈的场面而让我们吃惊的事情。造成文明洗心革面的唯一重要的变化,是影响到思想、观念和信仰的变化”。所以思维的开放性同样深切地影响着国运,最近日本第三大钢铁企业神户制钢所继高铁丑闻后再次曝出造假丑闻,“日本工匠精神”受到人们的质疑。二战后本欣欣向荣充满朝气的日本在不断的老龄化的趋势下创新乏力,年轻人在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以及日本的下不思进取,国运就此走下坡路也是可以预想得到的了。
那么,作为学生的我们,去哪里寻找多样的思维,不停的更新自己头脑里的数据库呢?我想,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而且论调“陈旧”——唯有读书。书籍是思维的活水,不停的冲击着我们的头层,说不定哪天又打通了我们头脑里哪根不为人知的经脉呢!其实除了书籍以外,良性利用网络同样可以丰富自己的见识,然而现实是我们难以彻底掌控网络在生活中的度,弊大于利,索性不谈。
最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勒庞既然在全书如此强调有组织的群体拥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何不与力量与友,何至于本能的站在这股力量的对面,喋喋不休。但正如序言中罗伯特·墨顿所说的那样:“一流的头脑即使犯下错误,也会给人带来收获”,在勒庞自身的断言、重复、传染中我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群体具有的种种特性,即使很大部分与我们平时的看法冲突,但读后会心一笑不得感叹似乎的确如此。从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的布鲁诺开始,再到人人见骂的“猴子”达尔文,历史欣欣然走到勒庞面前,他再次撕下我们的常识,为我们揭示了群体生活的状态。“日心说”并没有因为那场大火而销声匿迹,勒庞也没有因为武断的定论而消失在历史,不谈论对错,每一场追寻真理的行动都是一场思维革命,指出我们内心潜意识的“大实话”必然不会“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纵然当世人不接受,其后人都会以一种默认的态度赞扬。而我们,是否还能在随波的群体之中坚持自我,发出属于我们自己不一样的声音呢?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7
我们在百度百科里可以搜到这么一段对于乌合之众的定义:“任何陷入群体的人,他们的道德水平比个人的道德水平低;他们的智力比个人的智力低;他们的他们的自我约束力,比个人的自我约束力低;他们缺乏自身的判断力,极易受到煽动和蛊惑。这样的群体叫做乌合之众。”
对勒庞的《乌合之众》早有耳闻,弗洛伊德称其为当之无愧的名著,其极为精致地描述了集体心态,指出当人是一个孤立的个体时,其有着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但当其融入了集体之后,他的所有个性都会被这个集体所淹没。也许未阅此书的人会不以为然,觉得自己可以在集体活动中保留自己的个性,但当你深读下去,会惊觉勒庞竟能将群体的特点剖析得如此淋漓尽致,将人的心理、从个体到处于群体中的个人的'转变血淋淋展现在读者面前。同时也会质疑自己,到了集体之中,我是否还能坚持自己的个性,不随波逐流,成为“乌合之众”呢?
不可否认,我们可以在《乌合之众》里找到自己的影子。《乌合之众》提出了四个观点,群体无意识,群体不关心事实,群体不接受理论,群体也有道德。人体的绝大多数选择,其实并不是理性来判断的,而是跟着感觉走,受到一些无意识因素的影响。当群体在一起时,这种无意识就会被放大。举个例子,当所有人都选择去较远的食堂吃饭时,赶时间的你,会选择去较近的食堂吃饭吗?也许你会说会,但是当大家做出相同的选择而你不同时,你内心就会劝说自己,不要不合群,从而忽略理性思想,而把感情放在上风。
我感触是,历史的车轮是由大众来推动和创造,但是这种前行并不一定存在实际意义,因为大众走的方向未必就是对的。该书的观点未必全是对的,但我们仍要对我们的天性提出质疑与反思,我能否不成为乌合之众,能否实现自我价值?如果说我们的生活是一条河,我们作为其中的浪花,总有人不想走河流走的路途,总想着跳出来蹦哒几下,不好意思,你势单力薄,所以结果是你要不随波逐流,要不走自己的道路,实现自我形态的转化。请各位务必相信主流并非是对的,要有自己的想法,愿一切从心出发,归来愿仍为少年。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8
初次涉及这类书籍,不亚于听一场高深的讲座,必须全神贯注,还要努力把晦涩学术的“鬼话”翻译成通俗易懂的“人话”。期间数次读不下去而放下,猛然想起老师讲的汉语与外语的区别:汉语表达灵活,具有柔性,适合写诗;外语句法严谨,具有刚性,更适合搞研究、说理。
在这部书中,庞勒先生向我们表达了自己对“群众”的看法——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透过字里行间,我仿佛看到了作家正用嘲鄙又无奈的眼神注视着这帮“群众”。他不留余地的批评群众,辛辣的指出他们那“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以及盲目狂热的情感,对群众心理的看法十分透彻。他想用千言万语点醒梦中人,也许“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他最想要的座右铭。
首先,他对群众的盲从心理感到痛心疾首,的确,群众总是以一种服从欲望旺盛的心态去随大流,欠缺理智又热情澎湃,他们成了一群仅用脊椎去支配躯壳的人,被用大脑思考的领袖呼来唤去。就像书中提到的,只要布朗热将军一声令下,他的那群政治乌合之众就会为他的事业牺牲生命。的确,在各民族的生活中,群众的无意识行为会代替个人的有意识行为,是目前这个时代的主要特征。我们常说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但在政客眼中,只分两种人,垫脚石和绊脚石,如果群众能依附于他,被他的口号支配,可以省很多劲,最怕的是他们人多势众,被某种狂热的信仰冲昏头脑时,很难挡住他们声讨的步伐,而政客也会寸步难行。
构成群众的主体,既有卓越不凡的人,也有平凡普通的人,在作为个体时,会自觉为自己制定一套最佳方案,但人一抱团就变傻,当他们构成群体时,就只有接受与拒绝,没有思考和推理。人们常说,没办法让每一个人都心悦臣服。但对某群众的领袖而言,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对此,庞勒解释道:知道如何操纵群体的人,给他们提供的也是这种论证,即群众是把彼此不同,只在表面相似的事情搅在一起,并立刻将具体的事物普遍化。
由此可见,群众并未看清事物的本质,他们对事情的理解仅是停留在表面的幻想,但是只有潜入湖底,才能看清水下涌动的暗潮,只有蛰伏在水滩,才能等到潮水退去,水落石出的'真相。对于盲目的群众来说,却不是这样,在他们看来,既然选择了从众,就必须为自己的跟随找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尽管这个借口十分牵强,但却十分有效,能迅速让他们理智悬置,与大家一样,做了领袖的垫脚石。融入群体,也要保持个性,才能不随波逐流。
庞勒在分析构成群体一切信念与意见的基础因素时,提到了种族、传统、时代、各种典章制度和教育。令我稍有印象的,便是他反对书本教育,提倡实践经验。他认为,只有经验这位人民的好老师,才能证明,必须废除那些可恶的教科书和可悲的考试,代之以勤肯的劳动,让那些听从一切乌托邦分子和能言善辩者暗示的群众再次变得冷漠而中立。他说与其在校园里泛泛而听,不如早点进入社会锻炼,来提高自己辨别事物的能力。从整本书中,可以看出他对群众的盲从、对法不责众心怀侥幸,对校园教育的不满,批评的意味显而易见,庞勒似乎把所有的群众都归结为乌合之众,把校园教育当做抹杀智慧与灵性的主犯。难道所有的群众都是乌合之众吗,所有的校园教育都是无用的吗?
《韩非子·五蠹》一篇曾说:“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看似否定了所有的文人和武者,实则是专有所指。儒分为腐儒和王儒,侠也有凶侠和义侠。腐儒一味追求圣人治天下,轻视律法疏导,反而扰乱国家统治,凶侠以剑谋私欲,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同样威胁江山社稷。韩非所批评的,正是腐儒和凶侠,王儒与义侠才是定国安邦的所在。孟子曰:“虽万千人,吾往矣,乃是儒之侠者。”至于群众,亦有智慧之众与乌合之众之分。显然,庞勒眼中的群体,是无理智的,丧失了自我意识,变成群体中的一个没有思想的有机体组成部分,这些自然是乌合之众。那该如何去点化这些乌合之众呢,我认为有两个重要的因素:一是清明的领袖,二是理智的教育。
庄子在《论剑》中曾说:“以勇武为锋,清廉为鄂,贤良为脊,忠圣为铗,为诸侯之剑。”领袖的质量决定着群众的质量,能够集万众之智的人,必定是挥得起诸侯之剑的领袖。群众的智慧并未真正消失,只是被某些领袖的狂热给湮没了,如果有一个清明的领袖恳切教导群众激发深处的思考与推理,那么群众也不会那么偏执且残暴了。构成群众时,他们的水平与质量低下,很大程度来源于对事情本身的无知,对事情不能透彻的理解和掌握,只能稀里糊涂的跟随,自己所知的冰山一角并不能填补心中的疑惑,只能依靠幻想将其填满,然后狂热的出发和斗争,就算做错,也能因法不责众而逃避罪责。能端正这种群众心理的,必须是一位清明的领袖,充分的宣传与讲解,让群众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透彻的、清醒的,理智的选择是跟随还是拒绝。
关于教育,庞勒对应试教育大加鞭挞,但在他的论述中,仿佛看到了他对所有校园学习的不屑。他认为,封闭在校园的人,就像身处井底的青蛙,眼界只有井口那么小,但我认为,在校接受教育的人,拾起一片落叶,便可知晓整个秋天,唯有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的结合,才能打造智慧的人群。庞勒太注重社会经验的力量,却不曾想到,不接受教育,人们继续成长的能力就衰竭了,因此,我们必须为教育纳税,以此为高尚的思考与推理提供助援,来确保步入社会的我们不是人云亦云的乌合之众。
在书中,他一点也不认可群众的表现,我认为这与他所处的时代有莫大的关系,因为任何的文学创作都有社会性。19世纪—20世纪的欧洲,风云际会,动荡变幻,起义、战争、阶级、改革、革命……这些充满立场与狂热的字眼集中在这个时代的欧洲,这些都需要流血和牺牲,平民在无知的前提下被迫做出立场的选择,如此,充血的双眼,狰狞的面孔,激动偏执的情绪在群众中蔓延,人们又怎能不丧失理智呢?
庞勒用学术又严谨的语言编写了《乌合之众》这本书,原本是需要细细研究的,但自己确实未能心领神会,仅以此篇表达一下自己的拙见……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9
读勒庞在一个世纪前写的这本《乌合之众》,就像是在读一本二十世纪的人类史。他以先知一般的洞见,察觉了群体——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单元——的各种特点及影响,并预见到,群体在一个愈加明主的社会中必将扮演愈加重要的角色,但也因此必将造成更大的危害。
勒庞该是个种族主义者。恕我可能对西方大众文化批判无知,但纵览全本书,“种族”这个词出现得最多次。勒庞认为:种族是决定人类行为最深层的因素。正是种族保留下来的“生理解剖学的”因素,决定了人类的无意识动机,而无意识动机又是群体行为的动因。所以,即使群体一律的无知、多变、冲动……但表现出来的方式又因种族而有所不同。
勒庞应该也是个精英主义者。在书中,他毫不掩饰对安德鲁撒克逊民族的崇拜,深为认同后者个人主义的民族特性。而他却多次地将法国大革命归结于本民族群体意识的主导,失望之情可见一斑。
看书时不时被他武断、不加推导的结论所烦,认为其要是放在当代,可能连出版的机会都没有,或是很快就销声匿迹。然而,这本书之所以面世百年之后,还能被人所关注,被许多社会学家尊为“研究社会心理影响力最大的一本书”,必然有其独到之处。依本人拙见,还应归功其对于未来强大的预见能力。二十世纪世界的两次大战,不都是群体行为被诱导出、传染、放大后的结果吗?在看我们中国解放后的那场浩劫,不也是一场群体的狂欢吗?尽管勒庞的论证缺乏依据,但他仍能不无预见力地指出:“那些领袖们,杜撰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描述一个伟大的图景,鼓动群体……而这些新东西不过是过去的专制换了张面孔……”正是群体最深层的无意识动机的稳定,人类一切看似美好的革命都像反复过去——看看半个世纪前的中国,和封建社会有什么区别?
就写这些吧,大多数感想还是要边看书边才能蹦出来的。最后勉励自己一句:保持自己的`批判精神、怀疑精神,永远不要随波逐流。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10
在不知不觉中支配着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
——《乌合之众》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的命运是否真的可以被演算出来?否之,历史上胸有成竹的预言家、路旁拿着《周易》信誓旦旦的算命先生们是否都是信口雌黄的江湖骗子?
在看勒庞的《乌合之众》之前,我一直在看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在研究无意识的领域下,想必勒庞和弗洛伊德是一道同行的,至少他们都关注了无意识、潜意识对个人群体以甚至于历史、文明的影响。在我阅读《乌合之众》的过程里,我似乎能看到历史的车轮在群体一双双手的推动下滚动。在短时间内,这个圆形的车轮似乎是原地循环;而勒庞则预料了这个车轮即将在时间的作用下为我们留下的车辙。文明与历史的发展轨迹尚况且可以被社会学家在一定程度上预测,由此推之,我们个人的命运又为何不可呢?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和勒庞的《乌合之众》先后帮我彻底摧毁了我关于“人是理性的动物”的看法。在生活里,我们的小小过失,无意说错的一句话都是我们潜意识跳跃进意识层面的反映,哪怕是熄灯上床睡觉的梦境都是本我与超我斗争权衡的产物。在勒庞的学说中,个体的无意识造就了集体的无意识,他在《乌合之众》中说:“可见的社会现象可能是某种巨大的无意识机制的结果,而这一机制通常超过了我们的分析范围。能够感觉到的现象可以喻为波浪,它不过是海洋深处我们一无所知的湍流的表象。”换句话来说,无论是个人还是群体他们都是非理性的集合,用理性的思维来推测他们的命运很明显是行不通的。勒庞在第二卷中用了五大间接因素(即种族、传统、时间、政治和社会制度以及教育)和四种直接因素(形象、词语和套话、幻觉、以及理性)为我们粗略的推演了一个可以套用在几乎所有民族性格的计算公式。我们可以发现,在群体具有冲动、易受暗示、夸张、专横的共性特点之外,不同民族的群体仍然具有不同于共性外的特性。这些特性的作用之大,甚至决定了这个民族的命运,决定了在当今世界的实力排序。勒庞在书中一再强调“种族”的概念,说:“民族主要受其种族的禀性支配,也就是说,是受着某些品质的遗传残余的支配,而所谓禀性,正是这些禀性的总和。种族和我们日常之需的枷锁,是决定我们命运的神秘主因”。总之,每个民族的特性正是决定他们走向的定海神针,无论他们在最初的选择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离经叛道,最后的选择都会归于他们民族的禀性,或许这些正是那些预言家凿凿谶语的奥秘所在。
勒庞所生活的法国和当时的.中国一样,都试图在摆脱几百上千年的封建制的历史惯性。然而,俗话说:“船大难掉头”,二者的结果都不乐观。即使在有着启蒙运动对人们思想改造的前提下,法国大革命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出现在1789年,历经发表《人权宣言》,确立君主立宪制,之后拿破仑、路易十八又反反复复掌握权力恢复君主专制,共和制与帝制之间的交锋终于结束在1878年,此时距革命开始已经接过过去百年了。勒庞说,“这些观念的出现并不是像掷骰子一样全凭运气,它们都深深植根于漫长的过去。当它们开花结果时,是时间为它们做好了准备。如想了解它们的起源,就必须回顾既往。它们既是历史的儿女,又是未来的母亲,然而也永远是时间的奴隶。”除了欧洲的法国,处于东亚的中国仍以实际的历史过往验证了这个观点。处于“数千年未有之变局”的中国在摆脱帝制的过程显得那般的不易,从君主专制到君主立宪的失败,在尝试了资本主义后最终选择了社会主义。封建制的种族和封建思想的传统观点再加上并不长的时间,便注定了法国大革命的反复与旧民族主义革命的失败。封建制是我们群体的过往,它是历史的儿女,也是我们的未来的母亲,更是我们思维的毒瘤,唯一能解决它的,便是时间,“时间是唯一的真正创造者,也是唯一的伟大毁灭者”。正像口述史学家唐德刚所论述1840年以来的革命一样,“这次惊涛骇浪的大转型,笔者试名之曰‘历史三峡’。我们要通过这个可怕的三峡,大致也也要历时两百年。”形成维持一种思想上千年,同样需要上百年才能将其根除。
另外,在推算一个民族的命运时,不仅要看它的过往,还需要看它的思想。勒庞在书中用中国做了反面例子,“如果一个民族使自己的习俗变得过于牢固,它便不会发生变化,于是就像中国一样,变得没有改进能力”。但我却不认同勒庞的这个观点。即使中华民族因历史过于悠长的原因而趋于保守,但它仍然是一个开放的群体——我不认同你,但我并不排斥你,这样多少都可以在一点一滴中改进。在全球化的今天,真正趋于保守的国度除了阿拉伯地区已经少之又少。日本、韩国等历史包袱较小的国家在思想上缺少最少的限制,所以他们在学习西方上卓有成效。中国虽然有着较重的历史包袱,但作为思想极其灿烂的国度,“穷则变,变则通”的思想自古有之,从最后一个封建帝国内部开始的改革直到今天,中国一直没有放弃过改变,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中国思想的多源性与包容性。
我们是谁?我们那么复杂,不是我所能想通的。除此之外,我更关心我是谁,影响构成我的因素是哪些,我的命运也是否可算的呢?
按照勒庞的观点,我们首先是一个种族人,在共同的感情和特征下,伴随着遗传对此的日益稳固,以此基础上建立我们的文明、制度、艺术和信念,形成种族给我们的禀性,这些就是构成我的共同因素,是民族与历史打下的印记。除此之外,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早年的创伤经历以及力比多在不同时间的发展历程等诸多因素形成了我们的个性。无论是共性还是个性,他们都很大程度的隐藏在意识之下。民族共同幻想中的神话、个人睡梦中的种种意象都是本我的体现,它被文明,被超我压制,但它更接近我们自己。要推算个人的命运,不能再分析那个平日“伪装”的自己,同样要深入本我、深入潜意识中去发现规律,探寻我们的禀性。
勒庞恐惧革命,担心革命只是“换汤不换药”,然而今天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仍然是延续在当年共和制的道路向下不停的前进的,革命带来的新思想的碰撞为法国带来源源不断的活水,我认为这恰好是推算个人命运那把无比重要的钥匙。人们常说“性格决定命运”,勒庞也说,“在不知不觉中支配人们头脑的暴政,是唯一真正的暴政”,因为“我们无法同他们作战”。开放性的人格,敢于摆脱传统对自己影响的人,他的命运是不可算的。反之,如果是一个具有内向型人格的人,他同群体一样,“有着坚不可摧的保守本能,他们对一切传统的迷恋与崇敬是绝对的,他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的无意识恐惧”,很明显,这种人甚至这种民族的命运在很大程度是可以推算它的命运轨迹的。
翻来覆去读《乌合之众》,此点是最让我浮想联翩的。种族、传统对我们的影响具有如此巨大的影响,给予以我们每个民族以个性,同时也会给我们带来思维的局限性。作为个人,避免在自我的安全区里沉沦,不让局限的思想在我们头脑里形成“暴政”,这让我有点惊慌。南宋大学问家朱熹有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如果思维有一个源头,不停的接受新思想、新观点,即使我们被种族、被传统的禀性赋予一身,面对复杂多面的形势我们仍然能在自己的思维海洋里寻找出合适的理论去指导自己的行动,就如同二千多年封建制的中国轮番上演王朝更替仍然能找出“变则通,通则久”的来说服自己改革一般。“非暴政”的思维可以不停的矫正自己的人生态度与方向,我相信,拥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人的命运是不可计算的,能够计算的人生都是一沉不变的思想——他就在那里,哪怕过十年之后回来看依然如此。勒庞说:“真正的历史大动荡,并不是那些以其宏大而暴烈的场面而让我们吃惊的事情。造成文明洗心革面的唯一重要的变化,是影响到思想、观念和信仰的变化”。所以思维的开放性同样深切地影响着国运,最近日本第三大钢铁企业神户制钢所继高铁丑闻后再次曝出造假丑闻,“日本工匠精神”受到人们的质疑。二战后本欣欣向荣充满朝气的日本在不断的老龄化的趋势下创新乏力,年轻人在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以及日本的下不思进取,国运就此走下坡路也是可以预想得到的了。
那么,作为学生的我们,去哪里寻找多样的思维,不停的更新自己头脑里的数据库呢?我想,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而且论调“陈旧”——唯有读书。书籍是思维的活水,不停的冲击着我们的头层,说不定哪天又打通了我们头脑里哪根不为人知的经脉呢!其实除了书籍以外,良性利用网络同样可以丰富自己的见识,然而现实是我们难以彻底掌控网络在生活中的度,弊大于利,索性不谈。
最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勒庞既然在全书如此强调有组织的群体拥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何不与力量与友,何至于本能的站在这股力量的对面,喋喋不休。但正如序言中罗伯特·墨顿所说的那样:“一流的头脑即使犯下错误,也会给人带来收获”,在勒庞自身的断言、重复、传染中我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群体具有的种种特性,即使很大部分与我们平时的看法冲突,但读后会心一笑不得感叹似乎的确如此。从被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的布鲁诺开始,再到人人见骂的“猴子”达尔文,历史欣欣然走到勒庞面前,他再次撕下我们的常识,为我们揭示了群体生活的状态。“日心说”并没有因为那场大火而销声匿迹,勒庞也没有因为武断的定论而消失在历史,不谈论对错,每一场追寻真理的行动都是一场思维革命,指出我们内心潜意识的“大实话”必然不会“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纵然当世人不接受,其后人都会以一种默认的态度赞扬。而我们,是否还能在随波的群体之中坚持自我,发出属于我们自己不一样的声音呢?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11
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的著作《乌合之众》是研究群体心理的开山之作,细致解读了大众心态,让读者得以对群体心理有进一步的认识,是值得多次阅读、思考的作品。
书中写到:集体中暗示的传染性会瞬间形成这个群体感情的一致倾向,因此群体便在毫无目的的状态下听从于所有外界的暗示,缺乏自己的主见与判断、没有批判精神。这样想来,历史上不论成功与否的农民起义、群众游行等革命群体的行为,也不一定是事先就有高瞻远瞩的计划的,也许他们是更倾向于本能的行为。按照作者的话来说,正因这些特征,群体容易成为愿意为别人浴血奋战的人。冲动与激愤状态也许会使社会发生巨大的变革,正如作者认为,群体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因而是世界潮流的引领者。总之,在作者的观点里,群体与野蛮人无异,而同时他也认为群体的力量与作用在社会中举足轻重。
作者在他那个时代所预言的:“我们即将进入的时代,无疑将会是一个群体的时代。”如今的信息时代,也分布着各种群体。伴随网络发展而来的除了惊人的信息量与便捷,还有网络上的“键盘侠”,他们在网络上毫无顾忌谈笑风生,语出惊人,幽默的段子会博得网友一笑,但在层出不穷的网络暴力事件中,他们也是“伸张正义”的主力军。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吸引眼球本身没有毛病,但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形成极端观点,就易形成群体性网络暴力事件,进而对他人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我想正是因为群体对社会的影响力与重要性,对群体的研究才成为不会过时的课题。
“个人一旦融入群体,他的个性便会被湮没,群体的思想便会占据绝对的统治地位。”一个人不能没有独立的思想,更不能被他人的思想掌控,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但这也不代表个人要脱离群体,毕竟纯粹的个人实践活动是不存在的。适应所处的环境是很有必要的,但不是单纯成为一个被群体驱动的机器,而是要努力提升自己为一个有独立精神、自由思想的个体。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是针对研究学术说的,但我想这种价值取向也同样适用于将自己与野蛮群体区分的个人追求,不要成为乌合之众的一员。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12
《乌合之众》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群体心理学创始人古斯塔夫·勒庞的名著,初次出版于1895年。该书深入浅出地剖析了群体的诸种特点及其成因。全书分为三卷,依次分析了群体的感情和道德观,群体的观念、推理与想象力,群体的意见,群体领袖等,深入透视了社会服从和过度服从、趣味单一、群众的反叛、大众文化、受别人支配的自我、群众户外、人的自我异化、官僚化过程、以及无意识在社会行为中的作用。
这部著作在国际学术界有着十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弗洛伊德曾评价说:勒庞的这本书是当之无愧的名著,他极为精致地描述了群众心态,这部著作对于我们这天认识和研究各种政治、经济、文化现象依然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启发好处。
勒庞认为一群人聚在一起可以构成形式上的群体,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群体。只有当群体中的成员的自觉个性走向消失,以及感情和思想转向不同的方向,集体心理和共性特点取代了每个人自身的特点时,这些聚集成群的具有共性特点的人就进入了“心理群体”的状态,称之为“组织化群体”。
书中说组织化群体的普遍特征是集体的全部感情和思想朝着一个明确的方向发展,在我看来群体的这种特征是一把双刃剑。以国家发展为例,当国家制定了一个正确合理的发展方向后,国民凝聚力和向心力会大增,国家发展各种政治、经济、文化事业时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国家会实现飞跃性的发展;然而当国家制定的发展政策出错时,或者说群体受到错误引导时,对国家所造成的破坏也是令人震惊的'。
勒庞在书中还提到通过群体内部的传染现象,心理群体中的成员之个性消失,无意识的个性逐渐增强,群体中每个人会做出无意识行为。个体在独自存在时,迫于法律、道德等种种限制加以克制的欲望在集体活动时就会显露出来甚至付出行动,个体可能会做出在以往绝不敢做示 威、游 行等集体活动极易演变为暴力事件”,法国近期的“黄背心”抗议活动也验证了这句话。
在勒庞看来,群体的产品不管性质如何,与孤立的个人的产品相比,总是品质低劣的。在现实意义下,我们应警惕自身,认识自己,保持自己的人格,做一个清醒的自由人,尤其是在群体更要凸显。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13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一个群体之中的人就仿佛在山中穿行,想知道山的面目很难。而《乌合之众》正是告诉我们这座山究竟是什么样子,怎么上山,怎么下山,怎么面对下一座山。
没看这本书之前我其实就骨子里厌恶所谓的“流行”和“时尚”。为什么所谓“大众”喜欢的我就要喜欢?“大众”说好的我就要说好?“大众”是什么?我觉得这个“大众”其实和从小到大没征求过我意见就上台代表我发言的那些“学生代表”“员工代表”一样,不过是有权,有钱人的喉舌和工具而已。我不能阻止他们宣传和演讲,但我可以不认同不跟随。
。很多人都听过一个笑话。一个路人看到路上有一个人在看天,就以为天上有什么也停下来抬头看。第二个、第三个,更多人也停下来看,什么也没看到就相互询问。最后才知道第一个人不是在看天,是因为流鼻血才仰着头。
我至今也还记得自己变成乌合之众的一次经历。那是小学五年级的一天下午。一放学就跟着路上的一大群人晕晕乎乎的走到市中心广场,看到很多人往天上扔帽子,我们几个小伙伴也就跟着人群捡地下的帽子一起扔,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想过找人去问问。后来才知道那天这个活动是为了一个道听途说来的消息说某个人去世了。我既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为了一个人去世那么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电视台为那个人还健康活着高兴,但是那一年我确实盲目的扔了帽子。
稍微年长一点社会上开始流行练气功,每天楼下练香功的声音都会比闹钟更有效的把我唤醒。“香~~~”别看都是大爷大娘,一群人聚在一起喊出来也是气势十足。听说大家一起练会散发出特别的香味,我没凑近闻过,但是想想他们那么早去练的原因估计也是怕太阳出来容易出汗,怕会分辨不出到底是香还是臭。
我自己在家看过“中功”的“带功”录像带。一个大师坐在台上发功,让台下的摇头就摇头,伸手就伸手,还有人又哭又闹完全失控很是神奇。据说大师也是可以透过录像带发功的,但我看的时候既不想摇头,也不想伸手。
大学里一天和舍友吃了烧烤喝了啤酒,酒酣耳热的往宿舍走。途径四大发明广场看到乌压压一大堆人席地静坐,还是不禁下了一跳。后来才知道那是当时最热门的'一种气功,后来居然演变成了另一场大规模群体性活动。还好我早就看过大师的录像带,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冒,练功就练功,干嘛非要一起练,半夜不睡觉坐在外面静坐吓人好玩吗?
老婆喜欢看演唱会。开始我总觉得花钱买演唱会票还不如买CD,音质好还能反复听。但是作为陪员参与了几次之后发现演唱会有其独特的“气场”,这是自己单独听完全不可能体会到的。这种气场不能简单归结为现场的影响、灯光,甚至亲眼看到明星,更多的还是周边人群的影响力。当你看到四周无数荧光棒在摇晃,你不摇别人会主动问你是不是你不会打开荧光棒开关;当你周围的人都站起来手拉手跟唱,你不唱别人会主动抓住你的手拉你起来,这就是群体的作用。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会自然会调动所有感官和大脑去对周围环境做出判断,但是这种警觉会随着人群的规模而逐渐降低。过于另类在群体中是不受欢迎的,所以群体中的人也会自然而然的趋同。这都是数万年乃至更久的生物进化结果,所以无论你有没有自己的判断,一旦在那个群体当中无法脱身的时候,你的选择其实不多。
然而我还是不想就这样“同流合污”,所以我选择“进化”成宅男。别跟我讨论现在流行什么,我不想加入你说的那个群体。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14
中国有句老话,叫“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而勒庞这本书正是分析了三个和尚所代表的“群体”表现。
《乌合之众》法文原名为《psychologie foules》(《群体心理学》),中文翻译很妙——乌合之众。因为在勒庞的对群体的研究中,几乎看不到赞美之词。他所研究的群体——智商低、轻信、极端、情绪化。而且他还用了类犯罪群体(我自创的词,例如某年3月群众砸抢家乐福,或新疆地区的各种群众事件)、议会、选民、陪审团等特殊团体来分类分析。
当然,值得强调的是,作者将群体分为两个部分:
一、异质化群体
1、无名称的群体(如街头群体)
2、有名称的群体(如陪审团、议会等)
二、同质性群体
1、派别(政治、宗教等)
2、身份团体(军人、僧侣、劳工等)
3、阶级(中产阶级,农民阶级等)
作者全书研究的`都是异质化群体,正是令我失望的点,本是抱着学习营销社会群体的心理去的。因为之前对于这本书有太多的赞誉,口口相传,等到我认真看后,发现由于作者年代(法国大革命时期)和涉及领域(主要是政治)的限制。只能说对于当今微博上的各种民众事件或政治观点看得更透彻。营销的启发却没想象中那么好。
关于营销的启发,大概就觉得应该制造一些氛围去影响群众(围观)。比如大家排队买东西的心理,商店人多人少的心理、或者在产品上造成消费者很多的感觉。
在政治方面,作者有个很有趣的观点。勒庞认为,无论是受过教育的选民还是没有受过教育的,其投票结果不会有太大影响。(陪审团群体也成立)。这让我想起之前听刘瑜老师《民主的细节》讲座时,也涉及到民众素质与投票结果正相关的担忧。如果有勒庞的理论作为支撑,那么这就不存在了吧。
关于演讲方面,勒庞也提到了,在演讲中,演讲人的名望比很重要。这让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新东方各种讲座,老师们都是模板化的一套套故事,学生们津津有味的听着会不会也与老师先塑造好的名望有关。
当然,这本书确实是本不错的书。特别是在政治领域有着仍然不过时的见解。弱弱说句,这本书是本好书,以后某某事件在微博里传得沸沸扬扬时,你可以引用几句早已准备好的句子,发表下自己的看法。
《乌合之众》读书心得 篇15
大众心理学,是我自从接触教育心理学以来读的第一本这么宏大的心理学内容。不同于小群体,这本书是以人类为基点的,故它宏大。尽管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但是作者在书中所指出的问题依然存在,观点依然有效,我们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的洞察力和伟大的智慧。不知道若干年后,作者提出的这些尖锐的问题还会不会存在于人类中呢?
群体的观念是要经过加工的,高深的观念不会被群体接受,而群体一旦接受了,必将无视该观念是否是真理,因为群体是没有推理能力的`,只有强大的想象力。首先,群体让独立的个体变得没有主见,也没有责任感。勒庞说“群体总是被无意识因素左右,大脑活动消失,而脊髓活动占上风”。不管一个单独的人有多聪明,有多有主见,一旦进入人群里,他就失去了自我。在失去自我的同时,会有一种集体趋同感,一起去做某件事情,把责任分担起来,一旦有了这个想法,自身就毫无负担,做事情也就不考虑后果,毕竟不是与个人利益挂钩。
一个平时冷静的人也会因为群体的作用变得狂暴起来,一个独立的个体在群体中变成了“墙头草”,失去了自己判断的能力,这就是群体心理的强大作用。其次,群体让聪明的个体变得平庸。一件有创意的作品,一件伟大的发明,从来不是由一个群体创造出来的,而是出于个人的智慧。为什么会这样呢?可能是在群体中让自己无法深入思考,也可能是自己的想法很快就被左右,更可能是没有突破自我的动力吧!我们在影视剧中经常会看到如果是一位科学家或者学霸的角色,那么他的人设是呆板的、没有什么朋友的、没有什么共同活动的,喜欢安静待在一个角落忙自己的事情。从群体心理学出发,这个刻板印象也有一定的道理。所以从另外的角度来说,我们要想让自己取得进步,不必要往人堆里扎,不必要人云亦云,也不必要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改变自己的想法。我们需要思考的空间,懂得给自己留白的人,才有机会让自己在这个独立的空间里进行反思,促使自己全神贯注完成手头上的事情,从而获得进步。
那么,群体心理如此强大,要带动群体的情绪,就要怎么做呢?答案是就要夸大自己的感情,夸张地表演。也许我们会听说由于扮演的角色让人喜爱的演员十分受人追捧,由于扮演的角色让人咬牙切齿的演员需要自带保镖,这就是他们带动了观众的情绪,把群体带入想象当中。在很多演说现场,演说家们激情四射,即使事实并没有那么夸张。这些观念经过群体的无推理能力的散播,就成功了。这让人不禁想到了在这个互联网时代的热搜、头条们,只要有群体的存在,只要键盘侠们在家毫无心理负担、毫无责任地、无需付出代价地敲一敲键盘,群体效应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