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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2023/11/21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我的哥哥优美散文(精选10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1

我哥二十一岁生日快要到了,眨眼间,都能领证儿了。

他正月末生的,比我大一岁多,具体大多少,不愿意细算,太伤脑筋,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伤脑筋。

忽然觉得像是三年级刚刚开始写作文一样,老师刷刷在黑板上给了题目,写一个熟悉的人,我的____。

然后我,下意识的填空,我的哥哥。

很荣幸的,他成为了目前陪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人之一。

这个好算,不用掰手指,十七年,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去上大学了。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2

我是家里的老二,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哥哥。1957年秋天,全国性的三年经济困难已经在家乡拉开了序幕,结了婚还不到一年的哥哥竟然莫明其妙地英年早逝。算来已经过去了五十八个年头了。近来,那些尘封多年的往事常常在记忆的长河中泛起,情境之清晰宛若昨天。

以前母亲还健在时,常听她说,我两岁(其实只是刚过了周岁的生日)的那一年,父亲和母亲下田干活时就将我丢给四岁的哥哥。只是关照隔壁的二奶奶顺便照看一下,二奶奶曾跟母亲说过:“孩子丢在家里没事,两个人整天在一起玩,小的只要看不到哥哥就会跌跌撞撞地嚷着要找“嘟嘟”。后来我们都慢慢地长大了,哥哥性格内向,虽然只比我大两岁,但显得比我有城府,有心计,懂世理。大大咧咧的我是个调皮鬼。全国解放前的那几年,母亲给我们买零食都要分成平均两份,要我们省着吃,因为不那样就会被我当仁不让地干掉一大半。有一次每人分了半斤左右的荸荠,没过多一会儿我的那一份就风卷残云般的被消灭掉了,而且是一种“败家子”的吃相,吃一半糟蹋一半。他的那一份只吃了两三个就保管起来了,记得是装在一只旧袜筒里,背着我藏起来了。过了好几天,他才拿出来给了我两个,至今仍然记得那种已经风干了的荸荠特别甜。为此,母亲就说他将来会“过日子,有聚财”,说我:“这个二麻腿子没出息,有一千用一万”。

哥哥十一岁的那年进了庄上的私塾馆念了二年书,九岁的我在家里当了一年的“保姆”,带着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第二年我也进了那家私塾馆与哥哥做了一年的同学。那时还单干,一家一户种田,家里要有人帮忙,我们弟兄两个只能“重点培养”一个,于是,才十二三岁的哥哥就缀学成了家里的辅助劳力。上世纪五十年代,农村中念过二年书的人就算得上是文化人了,为此,哥哥也觉得挺自豪,他有一件在那时叫“民主装”的上衣,衣服的左胸口有一个小袋子,他习惯在袋口上插一支黑色胶木杆子的钢笔。

1956年秋天,虚龄十七岁的哥哥结了婚。虽然新中国的第一部婚姻法规定了结婚年龄应为男二十女十八(而且都要是实足年龄),但农村中早婚的习俗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不过,哥哥早熟,个头已经超过了一米七,比起那些仍带着娃娃气的小新郎倌来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了。嫂子比哥哥小一岁,嫁过来时个子不算矮,就是身子长得单薄了些,鹅蛋形的脸上略显黑瘦。听说她幼年丧父,后来妈妈找了个人到家里“招夫养子”。她的那个继父我见过,是个木匠,个子不高,人挺和气。和许许多多那时的女孩子一样,她没念过一天书。不过,她人挺贤惠懂礼,平时话不多,弟弟妹妹们都叫她姐姐,我不大好意思叫,因为她只比我大了不到一岁。嫂子的性格与哥哥有些相似,都内向。看得出来,两个人感情很好,结婚一年,没看到他们为什么事红过脸,甚至连一句高声也不曾听到过。爸妈对她也算是挺满意的,就是还不到四十岁的母亲好像有点着急,因为她觉得时间也不短了,为什么她的肚子还不见有动静。

第二年秋天,社里有两个月没分口粮(那时还不曾有人民公社,叫高级社)听说是要先完成国家的征购任务。刚刚在解放后过了几年温饱日子的农民对此很不适应。那些日子,我们家连留着喂猪的麸皮都吃光了,靠自留地上的胡罗卜度命,因为胡罗卜还没长成,才有小姆指一般大,只好连樱子一起吃。有一天,听说离我们那里十六七里远的小镇上可以买到芋头仔儿,芋头是一种蔬菜,但有点类似山芋,能当饭吃。哪天哥哥起了个大早,跟村里的七八个人一起撑船到那个镇上去。回来时,天黑了许久,每人买了二十斤芋头仔儿,说是要排很长的队,一个人只准买十斤,他们排了两回队,到天快黑时才将船往回撑。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吃的是用罗卜樱子煮的粥,只有极少的一点米,黑乎乎地煮了一大锅。没多会儿,哥哥就将锅里剩下的三四大碗粥呼啦呼啦地喝光了,开始,已经上了铺的母亲叫他烧两个把子热一下再吃,他说,不用了,还有点热。后来听说那天去的几个人一天都没吃东西,街上样样要粮票,买不到东西吃,显然,他是饿急了。

那天嫂子去了娘家。下半夜时,哥哥突然发起了高烧。天亮后,父亲找了一条小船跟我一起送哥哥去看医生,哥哥是我和父亲架着走上船的。邻庄有个祖传的老中医,上船摸了下哥哥的额头,也没说可能是得的什么病,就给打了一针,据说是当时最贵的盐水针(就是后来叫青霉素的退烧针,那时挺金贵)。那一针一点作用也没起到,到了晚上,哥哥不但高烧不退,还说起了胡话。庄上有人说,可能是得的“邪”病,西边庄子上有个专门替人家看“邪”病的人,叫“野和尚”,挺灵验,不如去让他看一看。那时,父亲好像是乱了方寸,连夜请了本庄的姨父和我一起送哥哥过去。记得那天夜里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的船在小河里好不容易七拐八拐找到那个庄子。“野和尚”被我们叫醒后,只是煞有介事地念了些咒语,画了几道符烧成灰,和着水喂哥哥喝了下去,并说,没事了,你们回去吧。那天回来后,天已大亮,让人觉得有点神奇的是,哥哥竟然被喂了半碗粥。就是那吃的样子有点不正常。晚上,正当父亲和母亲都觉得有了一线生机时,哥哥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前后折腾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一条鲜活的年轻生命就这样被那时人的荒唐与无知葬送了,过了几年才知道,哥哥得的病分明是急性阑尾炎导致穿孔,即使是在那时,如果能及时送到正规医院也是完全有可能转危为安的。

嫂子得到消息后,是一路上嚎哭着走回来的,下葬的那一天,母亲已经哭不出声音出来了,此前,她哭昏过去好几次。蓬头垢面的嫂子也一定要给哥哥下田送葬,是旁边的人硬拽着,不曾肯让她上船,我们那里有个习俗,为丈夫送过葬的人就一辈子不能再改嫁了,嫂子那年才十七虚岁,帮助办丧事的人是理智的,来日方长,他们不能让她一失足成千古恨。哥哥死后,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可日子还得过下去,在我的后面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因为办丧事又预付了社里一些口粮,这个冬天将会特别难熬。庄子上有好几户人家举家去了江西、湖北。父亲没去过那些地方,最熟悉的地方是苏南、浙北和上海,母亲的童年就是在青浦(原属江苏,后来划归上海)乡下度过的,说得一口纯正的青浦话。解放前后的那些年,全家人住在一条小木船上,先是做水果生意,后来做小百货,那些年,父亲的“事业”风生水起,还在家乡置下了十几亩田。听说那一年,上海街头上的熟食还不曾要粮票,父亲就想挺而走险,将全家人带出去重操旧业。后来在一个漆黑的夜里,父亲将已经入了社的那条木船,偷偷地撑到门前,往船上搬了一些锅碗瓢盆和所有的衣被,叫醒了熟睡中的弟妹们,摸黑“逃离”了家乡。那天,正好嫂子被娘家人带了回去,确切地说,全家人是瞒着她出走的。父亲和母亲都认为,哥哥不在了,这个家庭与孤身一人的嫂子好像没有任何关系了,丢下她是为了让她早点去重新找出路。其实,当时嫂子的心思母亲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她知道这个消息,无论如何都要跟这个大家庭一起走的。那时乡下流行“叔招嫂,人人喊好”,有不少人家孀居的嫂嫂与家里的小叔子组合成了新的家庭,甚至还有嫂子比小叔大七八岁的情况。当时经济条件太差了,找个媳妇不容易,还有的人家媳妇已经有了孩子,如果改嫁出去会苦了孙子孙女。我与嫂子年龄相当,看起来,好像挺顺理成章,但实际上是有许多因素制约着的,最主要的一点是母亲不想留她,说她幼年“克父”,结了婚又“克”死丈夫,“命”特别坏。虽然这一点对嫂子来说是极不公平的,但母亲特相信迷信,成了坚决不留她的主要原因。其次是家里在几年前已经替我定下了一门亲事,虽然算不上是娃娃亲,但那时我也不过才十一二岁,根本就没征求过我的意见。还有一个因素是嫂子结婚一年未能怀上孩子,母亲心里有些忐忑。除了这些,母亲对嫂子的为人印象还不错,她是母亲娘家庄子上的人。

过了些日子,我们在上海听庄子上的人说,嫂子从娘家回来后,看到了被洗劫一空的家,顿时就明白了一切,她号陶大哭了一阵后决定在那个“家”里住下来,社里的人都看她可怜,还破例分了点口粮给她。她在社里上了几天工,每逢农历月份中哥哥的忌日,都要把自己吃的那一碗“饭”先供在桌子上,给他烧些纸钱,(过去我们那里有‘烧撞月’的习俗,人死后的三年内,每月都要烧供一回)。她还没有彻底死心,她希望母亲过些日子会回心转意重新将她收为媳妇。第二年,人民公社了,过了几天吃饭不要钱的好日子后,公共食堂就解散了,她一直在那里坚持到“弹尽粮绝”,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卷铺盖回了娘家。听说在娘家每月还要给哥哥烧几张纸,只是因为不作兴在娘家家里烧,只能用一张小杌子放到门外的巷子里象征性地祭供一番。母亲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是很感动的,毕竟那年嫂子才十八岁,跟哥哥也只做了一年的夫妻。不过,感动归感动,母亲的初衷是不会改变的,她不敢再让我去当试验品,她怕我会和哥哥一样被她“克”死。

我那时虽然也已长成了一个傻大个儿,但好像还情窦未开,虽然跟嫂子在一口锅里吃了一年的饭,但平时也没多少话说,只是对她的遭遇不是一般的同情罢了。母亲从来没跟我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也没主动跟她提起过这个话题。不过,现在看来,如果当时母亲决定将嫂子留下来,我肯定不会反对,再如果我提出要留下她,母亲可能也不会一直坚持她的观点。事情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发展下去,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1958年深秋,我们全家在上海被迁往大西北。过了二年,母亲托人将我的“原配”从家中带了过去,在荒凉的戈壁滩上,我们举行了一场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婚礼”,之后,嫂子也远嫁到了黄海边上去了,听说那个男人比她大好几岁。后来我想,如果当年在我的“原配”还未过去之前,嫂子敢只身先撞过去,估计那时我和母亲都会留下她的。不过那个时候一字不识的女孩子哪有那胆量,再说,她也弄不清楚我这个当事人是什么想法。后来,我从大西北下放回来当了人民公社的社员,过了好些年半饥半饱的日子,还顺带生下了三四个儿女,大家都为一大帮嗷嗷待哺的孩子操碎了心。多少年来,一直未能与嫂子见上一面,只是听说她在那边也一连生了三个儿子。一转眼,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又有好多年听不到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是健在还是已经埋骨他乡?有时还想与老伴一起找个机会去看她一回。距离不算远,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不知道她的确切地址,也没去刻意打听,因为怕见了面无话可说。宋代词人苏轼曾在他的一首词作中写到过:“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我怕会遇到那样的尴尬,一直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应该去呢,还是不去?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3

乌云骤起,秋蝉歌声此起彼伏。父亲的果园已经映入眼帘,蔫黄的玉米叶子,苹果树已经淡出了这片饱经风霜的土地,满眼黄绿交织的藤蔓下裸露出毫不害羞的各种蔬菜,只有远处那方韭菜精神抖擞,郁郁葱葱,开出了白的花,引来不少蜜蜂,顿时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园子里的情景。

仍是这方韭菜地旁,大雨将来,我快乐地尾随在哥哥的身后,他在小心翼翼地用竹板夹韭菜上的蜜蜂,我站在旁边为他高超的“屠杀”技术暗自称赞,为了见证成绩,哥哥提议让我统计他的战利品。我如获至宝,将这些黄色的身躯捧在手心里,反复地数着:1、2、3……突然,小手钻心地疼,我就大喊大哭、跺着双脚,双手却紧紧地攥着蜜蜂。哥哥见势,说时迟那时快,迅速的将我的手掰开,将蜜蜂抛到地上,我这才发现,一只手的手心已经肿胀起来,哥哥狠命地捏起我肿起的地方,又是指甲掐,又是嘴巴吸。完了责怪我为什么将蜜蜂放在手里数,并且告诉我,蜜蜂虽然死了,可是它还会蛰人的。长兄如父,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哥哥分外高大,说不上来眼泪是感动还不疼痛。

由于这次蜜蜂事件,哥哥与我的距离由于这件事就拉近了,与他之间的一切恩怨,譬如:某次他偷吃了我的泡泡糖,或者我弄脏了他的本子他告了妈妈,让我遭到了批评的事……就此一笔勾销。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青春期的我特别狂躁,总喜欢有自己的一个小空间。有一次,家里来了邻居串门,带着小孩,我一看到叽里哇啦的小孩,我扭头回自己的小房子看书去了,刚到房子,就听到哇哇大哭的声音,我也没理会,紧接着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推开,然后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莫名的我愣住了,一脸不惑地盯着哥哥,忍住了将我流下来的眼泪,他也注视着我,怒火未息,似乎还有来第二巴掌。这时,大家都闻声赶进来了,在他们的追问下,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在我出门那一刻,那个小孩也跟了出来,我没有觉察出来,蹒跚学步的他栽了跟头摔伤了,哥哥认为是我没将孩子带好所致。我不想争辩什么,倔强的看着父母批评着哥哥,心里不下百次的问:他到底是谁?

这一记带着委屈与耻辱的耳光如同铁扇的芭蕉扇,他,我好像我从来不认识。脸上火辣辣的钻心疼痛,绝不亚于被蜜蜂蛰过的感觉。从此,我们形同陌路,他执拗地辍学,走向社会,一次次挫败,伤透了父母的心。因为伤及了父母,我更觉得他罪孽深重,父母的白发,家里的一切不幸,我都归咎于他,就这样,我们不得见面,也不想见面。

时间是个伟大的东西,它会让你看清看开所有东西,并且释怀。后来我工作了,看到周围同学的姐弟其乐融融,我想起了我在远方孤身打工的哥哥,想起了近些年他的不幸,心里突然也疼了起来。微薄的收入仅能勉强度日,他的婚变让本来难以处理的婆媳关系更加难上加难,父母年迈节衣缩食仍要接济他们,但也未能换来他小家的太平,他的懦弱使得这些问题既得不到改善也得不到解决。

上次打工回来探亲,竟没能有机会路过看望住在我家的侄儿。这些,我能理解,只要他的小家稳定,和谐。侄儿不解地问我:“姑姑,我爸回来了咋不来看我,是不是不爱我?”我摸摸他的头说:“你爸我哥他是最爱你的,只是……忙。”

这些年过去了,和哥之间,除了彼此的歉意与关怀之外,仍无法靠近,隔着的,就如那些蜇人的蜜蜂。但是,我肯定,哥哥爱我,亦如我爱他那般。

由衷地希望哥哥健康、幸福!

写在哥哥三十六岁生日到来之际。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4

作为一个妹妹,如果你的哥哥要你陪他玩,通常情况下,你只有两种选择,现在陪他玩,或者挨完打再陪他玩。

但我承认,我哥还是比较人性化的,他会给你找借口的权利。

他:“喂,我们玩这个吧。”

我:“不行,我很困。”

他:“人平均七分钟就能入睡,我给你七分钟,如果你不能睡着,那你就要陪我玩。”

我:“......”

你们体会过那种下午两三点,刚看了一集动画片,下集预告都没看,就被人逼迫着入睡,并且有一个人守在你旁边,手里拿着表,目光灼灼地望着你假装平静的睡颜的感觉吗?

相信你们都会选择在三分钟以后爬起来跟他玩的。

但是,事情反过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你哥要出去玩,而你执意要跟着,你也只有两种选择,被他骂回来,或者被他打回来。

但我哥就不一样了。

他:“我要出去玩,你别跟着我。”

我:“不行,我也要跟你们去玩。”

他:“那好吧,我们玩什么呢?就玩捉迷藏好了。”

我欣然同意了。

然后,我就找了他一个下午。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5

除去会写日记,我哥在生活里确实也是很聪明的。

忘了是哪一年暑假,去爸爸妈妈那里住,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一把钥匙。

也忘了是谁先要挣扎着出去玩,总之,等我们俩都站在院子里时,门已经锁上了,而钥匙,在屋里。

那时候的门还是老式的那种,一个大铁盒子带一条保险的亮闪闪的铁链。

我哥先后用门缝里的小卡片,塑料壳,纸板开门,未果。

然后又启动了第二方案,他找来了院子里所有的刀枪棍棒,把它们绑在一起,试图从窗户里伸进去,把钥匙钓出来。

那时候人矮窗户高,他钓,我站在高处负责指挥。

在几次嫌弃我不好好指挥之后,他终于放弃,承认了我是真的蠢这个事实。

最后,为了掩盖我们双双想跑出去玩却又双双被锁在了外面这个事实,他想了一个至今看来都很完美的借口。

双方对过口供之后,真相是这样的,暑期炎热,我由于真的很调皮,想到院子里吹风,我哥贴心地怕我乱跑,跑出来追我匆忙之中忘了带钥匙。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6

青春易逝,虽然我们不能挽留,但我们能在青春年华中添上美丽的色彩,让青春无悔。

在青春时代,我们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在书籍中放纵我们的思虑。看百家争鸣,在梦中与孔子相会,懂得“学而不思则殆,思而不学则罔”的真理。漫游在诗的世界中,不禁要吟一首:“更深夜色半人家,北斗栏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看历史,古代风流人物数不尽,曹操的豪情壮志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更是让我佩服不已……重新收拾凌乱的书桌,继续回味着那书中无穷的知识。

我们的青春时代似乎会有些叛逆,但叛逆是否能让我们的青春舞出轻盈、绽放光彩?我们不能被浊流玷污我们纯洁的心灵,只有清澈的泉水才能流淌我们的心田。大人们的世界不是我们的青春年华的主题,我们是无忧无虑的。我们的青春年华需要美丽的云彩去点缀,需要繁星为我们闪烁,需要一股清泉在我们心中缓缓流淌……

时间匆匆而过,没有留恋,带走了无数个美好的昨天。时间飞逝,即将要面临中考了。此时此刻的心情真的很沉重,我们的青春年华难道就要在一次次的考试中度过吗?笼罩着我们的是紧张的气息,我们不断地拼搏,在大量题海中埋头苦干着。放弃的念头不时在脑海闪过,但是一声“加油”把又我拉回。青春年华,是我们学习奋斗的美好时光,只有努力学习,才是让青春无悔。中考不会是我人生道路的一道难闯的关,我要大声地对它说:“中考!放马过来!”

在美好的青春年华,让我们寻找那美丽的童话,珍惜这短暂的青春年华。

一扇门有两个选择,青春的大门也有两个选择,让我们去寻找真正属于我们青春大门的那把钥匙,让五彩的青春无悔……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7

如果不是我的老师,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现在的理想是什么!现在我终于懂得老师所教给我怎么追赶自己人生的目标!放飞梦想,让梦想成为现实吧!努力、加油!

欢度,欢度

读小學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學校进行了改革,把四、五、六年级的學生全部撤去,转到镇上的另一所小學。我家也刚添了一台电脑,也正是这样:让我迷恋上了电脑游戏。无论每天上學放學,满脑子装的全部都是电脑游戏。导致我的學习成绩一落千丈,老师上课时总是走思,不听讲,每时每刻都倒数还有多少分钟下课。

惊起

一天,记得那时是礼拜四,阳光明媚的一天,小鸟在坐枝头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而我坐在教室里还在想游戏!

突然,我同桌对我说:“班主任叫你去一趟办公室,好像不是什么好事,GoodLuck!”“哦”我惊奇地说。我慢腾腾的走进办公室,说道:“报告!”“进!”我们班主任说,“你看看你做的数學卷子,考了59分。以前我记得你数學成绩也不错,从没下过90分,这到底是怎么了?”老师生气地说道。我的脸霎时通红,自己感觉在办公室已是无地自容!老师见我不说话,就说到:“你先去教室上课吧,今天下午我去你家拜访你的父母,走吧。”我走进教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反思:上课不听讲,走思想游戏,到家不写作业光打游戏……

一番忧虑

呵呵,下學的铃声如期而至!一项速度很快的我现在不知怎么的:慢腾腾地收拾着书,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家门的方向慢慢吞吞的走去。一路上总是低着头,不知咋的,心情一直都是阴凉的,唉!

终于到家了,仿佛比“师徒四人去西天取经的道路”还坎坷。咦,好像是班主任的声音!他们好像在说我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来到屋子里,我的脸憋得通红,半天,我吞吞吐吐地说道:“爸,妈,还…还…还有班主任,我…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上课不听讲,走思想游戏,到家不写作业光打游戏,我以后会努力改掉贪玩、不听讲等不良學习习惯的,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们原谅我吧!“嗯,孩子认错态度不错,那好,就这样吧,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还有希望你能懂得怎么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我走啦!”说罢,班主任便动身走了。

我也走进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里面的我定下一个自己人生努力的方向。我要体现出我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意义;体现出我生存的价值。

如果不是我的老师,我现在还是一个没有理想、没有文化的低级社会文盲了,现在我早已找准了自己的努力的方,向着美好的梦想努力!

欢度,欢度,惊起一番忧虑,忧虑后是努力的方向。——后记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8

一个有钱的富人,正在家院的花园时赏梅花。

那是冬日寒冷的清晨,艳红的梅花正以最美丽的姿容吐露,富人颇为自己的花园里能开出这样美丽的梅花,感到无比的快慰。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富人去开了门,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在寒风里冻得直打抖,那乞丐已在这开满梅花的园外冻了一夜,他说:"先生,行行好,可不可以给我一点东西吃?"

富人请乞丐在园门口稍稍等候,转身进入厨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他给乞丐的时候,乞丐忽然说:"先生,您家的梅花,真是非常芳香呀!"说完了,转身走了出去。

富人呆立在那里,感到非常震惊,他震惊的是,穷人也会赏梅花吗?这是他自己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震惊的是,花园里种了几十年的梅花,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闻过梅花的芳香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以一种庄严的心情,深怕惊动了梅花似地悄悄走近梅花,他终于闻到了梅花那储蓄的、清澈的、澄明无比的芬芳,然后他濡湿了眼睛,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为了自己第一次闻到了梅花的芳香。

是的,乞丐也能赏梅花,乞丐也能闻到梅花的香气,有的乞丐甚至在极饥饿的情况下,还能闻到梅花清明的气息。

可见得,好的物质条件不一定能使人成为有口味的人,而坏的物质条件也不会遮蔽人精神的清明,一个人没有钱是值得同情的,一个人一生都不知道梅花的香气一样值得悲悯。

一个人的品质其实与梅花相似,是无形的,是一种气息,我们如果光是赏花的外形,就很难品味到一个人隐在外表内部人格的香气。

最可叹的'是,很少有人能回以自我,品赏自己心灵的梅香,大部分人空过了一生,也没体会到隐藏在心灵内部极幽微,但极清澈的自性芳香。

能闻到梅香的乞丐也是富有的人。

现在,让我们一起以一种庄严的心情,走到心灵的花园,放下一切的缠缚,狂心都歇,观闻从我们自性中流露的梅香吧!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9

题记:妻,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庞,告诉我为你绣一件春之霓裳。三生三世,许你日日衣袖翩翩,享受莺飞草长;十里桃花,许你天天裙袂飘飘,舞动蜂蝶飞扬 。

“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陶醉在韩宝仪的优美旋律里,怎不令我春心初生,春情初盛?桃花十里,执手有你。妻,春光好,花草香,春来春心动,牵着你的手,共赴一场与春天的约会,让和煦春风剪一段春光缓缓流淌……我为你绣一件春之霓裳。

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我会以春水初生,为你绘制春之霓裳。妻心如春水之清欢。春水吹皱,草木欣欣。以暖阳为帛,以春风为墨,以柳枝为笔,以春江水暖为意境,为你描绘春之霓裳的自然空灵与静美。

春阳将小河唤醒,小河睡眼忪惺。春风浩浩荡荡,红尘禅意融融。

冰雪——融于水;

春雨——融于泥;

暖阳——融于沙……

暖暖春风唤我,为妻绘制一幅国画工笔:春鱼春虾春水嬉,河堤染黄柳烟起,谁家新燕啄春泥?日丽河边沙滩暖,风和鸳鸯共枕眠。这画面又是何等纯情、闲情与逸致?我会借用杜甫的才情题诗一首:

水缓,鱼儿欢。

泥软,燕子衔。

沙暖,鸳鸯眠。

春之暖阳照大地,河畔萋萋竟秀丽。水之湄,暖风熏的蛙儿睡;岸之地,春风吹的花草醉。春水初生,繁忙了燕子,怡情了鸳鸯。妻,将杜甫这幅《沙暖睡鸳鸯》绣成苏绣春之霓裳好吗?

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我会以春林初盛,为你勾画春之霓裳。妻颜如春桃之艳丽。最美春色在春林,春林最美在桃林。妻,我一直以为你是前世桃夭,要不为何诗经里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样精彩描述?桃花是春之韵的馨香与艳丽;桃林是粉之爱的浪漫与情缘。

夭夭桃花唤我,为妻绘制一幅粉彩油画:春林初盛,浮想初升。那一日,桃花林,沾雨欲湿桃花雨。俊书生,桃花扇,风流倜傥佳人盼;盛林岸,桃花伞,绰约丽人翘手看。桃花源,秋波流转情依依;桃花溪,箫音袅袅韵依依。

俊朗书生提起笔,挥毫写下 “桃花雨”——题都城桃花溪:“良辰金日桃花丛,花雨娇颜相映红。蝶恋花语柔情种,执伞依偎笑东风。”执伞俏女含情脉脉,执扇书生风度翩翩。我仿崔护洒诗情,你叹诗人太悲情。

桃林、花雨;桃花扇、桃花伞。妻,就把这幅《书生赋诗桃花雨》绣成苏绣春之霓裳,你同意吗?

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我会以春情初蓬,为你精制春之霓裳。妻情如春韵之缤纷。妻,春意阑珊,春心萌动,怎不令人春情蓬勃?你我挥去冬日的阴霾,换上春天的明媚,携唐时的风宋时的雨,牵手把诗情挥洒,把咏春之情画满裙袂。

翩翩杜鹃唤我,为妻绘制一幅连环画:春光乍泄,画一幅透明水彩,映出“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春之澈,以喻妻情之纯净;春光潋滟,画一幅水粉《忆江南》,绘出“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春

之丽,以喻妻情之热烈;春虫复苏,画一幅青青杨柳青,精心刻出“儿童疾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的春之趣,以喻妻情之呆萌;春飘絮白,画一幅水墨淡彩,衬出“却依阑杆吹柳絮,粉蝶多情”的春之媚,以喻妻情之温柔;春心荡漾,画一幅小写意,让“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春之恋,以喻妻情之浪漫。把每幅画的图案一同绣成苏绣春之霓裳,题名《春江花月明》。妻,这样五彩缤纷的霓裳,你喜欢吗?

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为妻绣一件春之霓裳,我会倾我一世才情,只为把红尘中最美春色留给妻……

后记:春之霓裳,春之景,盛世之春,今日绣。妻,你的美丽霓裳续写: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我的哥哥优美散文 篇10

幸福像花儿一样,摇曳在岁月的两岸,姹紫嫣红,光彩夺目,随手摘一朵,悠悠芳香,足以令人陶醉其中。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朵幸福藏在岁月的深处,今天忽然记起,让我激动不已。

今天我们一家去逛超市,走到食品专区,发现卖老式饼干,像发现了珍藏多年的珍宝,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魂未定;像遇见了多年的小伙伴,让我欣喜若狂。这老式饼干,在我的记忆里,像一枚钉子深深地钉在岁月的墙壁上,任凭岁月流逝,任凭浮华打磨,依旧坚固如初,越发熠熠生辉。

我对妻子说,你看,现在还有卖这饼干的,妻子蔑视地看了一眼,不屑地说,哪有什么好吃的?是啊,和周围的饼干面包相比,特别和那些名牌食品相比,既没有华丽的包装,也没有诱人的.颜色,就那么朴实无华,甚至有点丑陋难看,的确勾不起一些人的食欲,但它像一页厚重的历史,展现在我的眼前,曾经那一幕幕令人辛酸又幸福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慢慢地铺开。

打我记事起,我家穷得难以形容,只有两间破土屋,一间土屋其实就是地棚,屋顶连瓦也没有,当做灶房,一间土屋就是堂屋,所谓的堂屋,没有三十平方米大,一座土炕占了大面积,也没有一件家什,父亲就用土墼泥了一个土台子,一端放着一只木箱,一端闲着,平时放个随手的零碎东西。天长日久,台子的菱角磨成圆的,非常的光滑,却越来越丑陋,似乎可有可无,从未吸引过我的眼球,让我认真地注视一次。

不知道是哪一年,正月里走人情,一个亲戚拿了一盒饼干,从外面看,浅黄色的纸盒,上面贴着一条约寸半宽一尺长的大红的油光纸,非常的耀眼,像一朵鲜花,摇曳着迷人的光芒,纸盒油晶晶的,散发着一种极具诱惑的香味,这香味像一条虫子,在我的肚子里蠕动,既馋又饿的我,两眼直勾勾的咬着饼干盒,木柱子一样,牢牢地杵在地上,这时弟弟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还是站着不动,但弟弟使劲往外拽我,我出去后,弟弟笑着说,看把你馋的,看着能把饼干吃到口吗?我才明白弟弟和我一样,既馋又饿,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那宝贝似的饼干。

弟弟低着头,和我商量如何吃饼干,弟弟说,等亲戚一走,我们把饼干藏起来,慢慢地享用,我说那不行,让父亲发现,定是一顿骂,弟弟说,我们吃几片,再放回原地,谁也不会发现的,我点点头,拍了弟弟一把,称赞地说,还是你聪明,于是,我兄弟俩盼望太阳快点下山,亲戚一走,就是我们享福的时候了。

那一天太阳似乎知道我们的秘密,故意刁难我们,走得非常慢,好不容挨到天黑,亲戚还没有走的意思,后来我才明白,那时候人没有吃的,拿一点人情,就蹭吃的,一蹭就是几天。其实我家比谁家都穷,第二天亲戚要走,父亲送亲戚走出门,我和弟弟几乎是同时飞进堂屋,却不见那盒饼干,巴掌大的土屋,一览无余,就知道放在木箱里,这时的木箱,顿时像百宝箱一样,吸引了我俩的眼球,一把老式锁子,像一个铁面将军,和我们冷眼相对,我俩就懵了,只有眼泪滴在土地上,溅起了小花朵,一袭土腥味儿钻进了我们的鼻子。

过了几天,饼干的香味似乎还在家里萦绕,好像在戏弄着我俩。有一天家中无人,我俩掘地三尺,终于在土台子的缝隙里找到了钥匙,赶紧打开木箱,拿出饼干,那喜悦之情,以前从未有过,我从弟弟手中接过饼干盒,以为很重,装的很多,拿在手中一掂,像拿着一把鸡毛,非常的轻,一摇,咣咣地直响,我说,咋装得这么少呢?弟弟着急的说,先拆开吃了再说。我们小心翼翼的拆开盒子,里面只装了十片,十片一个人都不够吃,何况我和弟弟两个呢?弟弟说,我们一人吃一片,再糊好,父亲还拿着走人情呢,弟弟的一句话,我才明白,这一盒饼干,每到一家,拆开吃几片,又糊好,再走人情,就这样,一盒饼干不知走了多少家人情。

我俩装好饼干,就匆忙糊饼干盒,可拿什么糊呢?我们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地竖起大拇指,在牙齿上刮了一圈,把牙垢刮下来,涂在饼干盒上,饼干盒完好如初,我俩如释重负,高兴得跳起来,像凯旋的将军,走出家门,躲在墙角,看见没有人时,掏出饼干,仔细的端详,那缕缕香味在我两眼前飘过,我俩慢慢的吃着饼干,那丝丝幸福像蜜一样,缓缓地弥漫过我俩的心田,将那一天饥饿的时光定格成幸福的记忆。

我俩吃完饼干,还看着香甜的双手,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我俩拍拍手,就到五叔家和小伙伴打牌,我忍不住把刚才偷吃饼干的幸福事儿,就说给他们,让他们也馋馋,弟弟瞪了我一眼,我明白他不让我说,但我还是说了,我刚一说完,一个堂弟说,我也偷吃了家里的饼干,真的香,又伸出舌头把嘴唇舔了一圈,好像饼干还在他的口里似的,另一个堂弟说,我拆开一盒,里面没有饼干,装的是几片瓦块,我没敢给我父亲说,又糊好饼干盒,一个姓何的小伙伴说,去年我和姐姐偷吃了家里的饼干,姐姐在饼干盒上做了记号,和我打赌说,明年这盒饼干又转到咱家,我摇摇头,怎么可能呢?结果今年这盒饼干又转到我家,我们听完,哈哈大笑,这心酸而饱含着幸福的情景,我怎能忘记啊?

我看见许多人挑选自己喜欢的食品,就是没有人买老式饼干,我心里顿觉沉重,许多人年轻人没有在那个年代生活过,没有见过这老式饼干,没有偷吃老式饼干的经历,自然没有怀旧感,加之老式饼干没有果酱、芝麻等点缀,因此没有人买。

我买了一斤老式饼干,拿起一片,放在嘴里,一边慢慢地咀嚼,一边回味着童年的事情,味很淡,比过去更悠悠无期,幸福很浓,比过去更绵绵无际。

童年时吃饼干是幸福的,那是直观的幸福,今天吃饼干也是幸福的,那是心灵的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