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清明节随笔
老地方整理的初一清明节随笔(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初一清明节随笔 篇1
三月的风弥漫着春天的香味,从田野间飘过,从清泉边流过。绵长的细雨打湿了4月的大地。不知不觉中我们又迎来了今年的清明。《岁时百问》云:“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清明节后雨水渐渐多了起来,是大地万物生长的好季节。田间地头那一片拔节的嫩绿;河岸水堤边那一树惹人的新绿。蒙蒙细雨洗净了大地。牧童的短笛吹响了乡间劳作的序曲。笛音悠悠从牛背上跃过飘入我的心灵。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清明节有扫墓祭祖的习俗,在这一日回到乡间轻轻拭去身上的尘垢,同时也拭去心灵的那些繁俗。心与乡村紧紧的贴在一起,饮着故乡的酒缅怀远去的故人。寄托那份酒醉方知情更浓的思念。
今年的清明节,让我想起更多的人,更多的事。过去的一年伤痛曾打湿了记忆,过去的一年悲怆曾惹哭了岁月。
清明节到了,不知道天堂的他们是不是依旧注视着这片土地,这片生他们,养他们的土地,同时也送走了他们生命的土地。都说清明的雨是故人的眼泪。今年的清明节没有下雨,或许我们的眼泪和着他们的眼泪早在去年的五月已经风干了。
川西平原的油菜花前断日子刚刚开过,一片一片的金黄迷人的眼,这几日下了几日的雨,花已经落空了。我常常为了去年看花的人而暗自神伤。谁曾知道去年灿烂的油菜花竟是他们看到的最后一次。也许故乡的菜花香会飘到天堂,让花香带去对他们的思念。
远处笛音又起,哀怨,朦胧又迷离。天国的那一串相思也在这一方土地搁浅。
每年清明,每年五月思念如陈酒般浓烈。
初一清明节随笔 篇2
每当我想起清明节,总会想起“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一首诗来。似乎每当清明时节,朦朦胧胧的小雨就会笼罩着整个长沙城。今年似乎天公不作美,没有了那充满着诗意的小雨,而下起了大雨。我望着那滂泼大雨,听着遮雨板上那滴滴答答的声响,思绪渐渐飘向了远处……
又是一年清明时,此时的雨似乎更能够寄托我们的哀思。故人已逝,我们似乎也无能为力。于是,清明节祭奠已故的亲人和烈士,便成了中华人民的传统,每到清明,墓前总会出现祭奠的人的身影。可似乎人们的生活水平越是提高,有些时候就越会忘记老传统。人们总会因为各种理由而不能去祭奠已去之人。但是过后,也会去看望。
其实这种习俗似乎也是人们心灵上的一种安慰罢了,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好象假如烧了纸钱,放了鞭炮,行了三拜九叩大礼,就能看到已故的人们在天上生活得很好,并一直注视着我们,关注着我们,一切的事情都和原来一样。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些习俗仍然这样传承下去,每到清明,墓前总会有人站在那里,然后在“噼啪”的鞭炮声中,在敬给已去之人的缭绕的香雾里,在烧纸钱的火堆旁边,行上三拜九叩大礼,在心中祝愿,希望已去之人能在那个世界一切安好罢。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
初一清明节随笔 篇3
昨天是4月4日清明节,是缅怀先辈和先烈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清明节的时候我和奶奶回老家去给先辈们送元宝。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在心里想,奶奶带这么多纸元宝干嘛,我们一个多小时后到家了,我怀着好奇的心情和奶奶去了坟地,到了坟地之间奶奶把纸元宝放到墓前,然后磕了几个头就把纸元宝给烧了,嘴里还念叨着,我隐隐约约的听见说什么给你们送元宝了什么的。烧完后我还是好奇的.问奶奶,为什么要烧纸元宝。奶奶告诉我说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清明节就要给死去的亲人送点纸钱纸元宝,是怀念他们的一种方式。
在我们老家清明节原来是这样过的。
初一清明节随笔 篇4
我听大人们说:清明节扫墓不能正清明去,只能前三天或者后四天去。
在清明节的前一天,我和姑姑还有爸爸妈妈一起去乡下给先辈们扫墓。这不仅让我想起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魂。”这首诗,昨天还是阴雨蒙蒙,今天却阳光灿烂、万里无云,老天爷好像开了眼似的。我们来到一家店里,买了一个黄澄澄的大菠萝和一个穿着亮晶晶外衣的大红灯笼还有鞭炮纸钱冥币……接着我们就开车出发了,由于乡下在修路,路面凹凸不平,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到了乡下老家,乡下年迈的奶奶早已给我们准备好了香喷喷可口的饭菜,我们吃过饭,立即拿起买好的清明鞭炮等,上山来到爷爷婆婆公公的坟墓前,给爷爷上香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爷爷活着的时光,爷爷在我两岁的时候得了癌症,所以爷爷几乎每天都在与病魔战斗、反抗。但是,爷爷的脸上仍然挂满了笑容。应为勇气和自信,得了癌症的爷爷却活了6年。所以,我认为自信和勇气是天底下最好的良药。然后,我们就把红灯笼、纸钱和冥币挂在了爷爷的坟上。祝爷爷在天堂里活得愉快幸福,远离疾病永远健康。接着,我们又来到婆婆公公的坟上,将祭品一一供上,祝他们过得健康幸福。
再见了爷爷,再见了婆婆公公,你们那一张张慈祥的面孔,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明年清明我再来看你们。
初一清明节随笔 篇5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风光烟火清明日,歌哭悲欢城市间”。每当清明节来临之时,总能掀起许多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总能勾起许多人对往事的追溯和怀念,总能升华许多人心灵的惆怅和感叹。然而,当我们面对思亲念朋几多愁,面对阴阳相隔几多忧,面对过去现在几多情的时分,我们能明白什么?能感悟什么?
红楼梦里的《好了歌》:“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不正是在清明节给我们注入的清醒剂吗!让我们看破这红尘烦事、悲喜生死的人生梦幻。真正概叹人生,悟出真谛。
天籁纸鸢所著的《犹记斐然》:“与其车尘马足,高官厚禄,不如行扁舟,赏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风流”。人生在世,每个人都追求物质和精神享受,在金钱、利益、地位、名誉、美貌等面前,寸步不让,以至于宁肯撕裂乡亲、亲情、友情的纽带,也决不放弃自认的所有。人间为了蝇头小利以致上演了兄弟反目、妻离子散、姐妹相害、友情破裂等事例,举不胜举。
宋代苏轼的《东栏梨花》:“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表达了对人生几何的无限感叹,人生的无常,生命的短暂。其实,许多人的烦恼来自利益所致。但“利益”是永远没有止境。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在利益的驱使下,绞尽脑汁,争得头破血流,过一辈子的烦恼生活,真是得不偿失。倒不如清贫一点,简单一些,快乐一生,更有价值。
人是情感动物,不是造钱工具。有钱没情感的人生是不幸的人生。没钱只讲情感的人,生活不下去。因此,我们要在利与情之间把握好人生的尺度,在得失之间权衡利弊,让“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发扬光大。
清明时节,当许多人怀揣一颗虔诚的心,向长眠的亲人、友人,顶礼膜拜之时。当许多人铲一锹黄土,覆一层哀思;栽一棵新枝,植一腔缅怀之时。你的心是否得到洗礼?你是否从不舍,哀怨,惆怅,中感悟出人生的道理?
一堆青冢一部书,一块墓碑一故事。曾经的拥有和离弃,翩然远遁;曾经的富贵与卑微,烟消云散。当许多人直面人生的尽头之时,新愁与旧爱,陡显几分苍白,红尘中的欲望和贪恋,瞬间被击成碎。
逝者已去,生者祭奠。然而红尘中的人们,又有谁能看破红尘:为权困、为钱困、为亲困、为情困。“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清明,多少人能清?多少人能明?又有多少人悟出其中的人生哲理?清明节时分往往是洗心之时。
《抱朴子》曰:“洗心而革面者,必若清波之涤轻尘。”其实,革面尚易,洗心尤难。易者天天做,难的难得为。常洗心常清,常洗心向善,常洗心才净,长洗心能明。
心为何物、心居何处、心欲何为?修行修炼,修身律己,首先得看住自心。心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之载体。善恶心生,好人、坏人,归根到底的缘由皆在心好、心坏。心病还需心药医。清明节洗心,是一剂良方。洗心明理,历久弥新,长洗不疲。
人生似船,心则为舵。古语云:“物洗则洁,心洗则清”。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需要对功名利禄看淡、看清,需要对风花雪月之事正确对待。世间诸事,事事源于心。“目为心视,口为心言,耳为心听,身为心安。故身之有心”。古人也曰:“但教方寸无诸恶”,指的是经过洗心而达到心灵的纯洁、纯真、纯美。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在这受外界不良环境、条件和物质利益、金钱、名利思想的诱惑因素的影响,许多人的心灵会沾上污泥浊水,进而发生病变,走上邪路。许多“老虎”“苍蝇”的腐败,许多家庭的破裂、许多亲朋好友的反目,不正是“不清明”的写照吗?谁都知道名利、恋色、贪欲都是害人害己之源,但谁又不是趋之若狂呢?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只有擦亮心境,点亮心灯,灵魂清澄,心明眼亮,才能清明,才能让心灵站立。“行源于心,力源于志。”人心者,人心之美,人间至美就在于让心清明。清明要清心、要静心、要交心、要净心、要善心、要赤心、要忠心、要公心、要廉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明心。清明是一种胸怀、一种底气、一种人格、一种信念,更是一种裕达。
春秋时期的介子推在老柳树下去世后,衣襟上写得:“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 柳下作鬼终不见,强似伴君作谏臣。 倘若主公心有我,忆我之时常自省。臣在九泉心无愧,勤政清明复清明”。令多少人敬佩、感叹和深思。为了纪念介子推,晋文公下令将这一天定为“寒食节”。第二年晋文公率众臣登山祭奠,发现老柳树死而复活,便赐老柳树为“清明柳”,并晓谕天下,把“寒食节”的后一天定为“清明节”。“清明节”是介子推用真、善、美换来的节日,也是他一生对“清明”的追求和示范。然而,时隔2500多年,许多人在“柳暗花香愁不眠,独凭危槛思凄然”之时,不反思“清明”的真正内涵和真正的现实意义。
明代著名画家、文学家唐伯虎的《桃花庵歌》:“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也正印了清明的乐趣!有这样宠辱不惊,看花开花落。去留随意,任云卷云舒的境界不正是最清明之举吗?
“乐自清中出,廉从淡中来”。“官至贫时方为清”。甘守清贫,一身正气,才能“甘天下之淡味,安天下之卑位,不戚戚于贫贱,不忻忻于富贵”,使清明之风吹拂人心,使自重、自省、自警、自励成为一种习惯。
清明节,有几多能清,几多能明。也许清明在各自心中!
初一清明节随笔 篇6
——忆邵子南同志
邵子南同志死去有好几年了。在这几年里,我时常想起他,有时还想写点什么纪念他,这或者是因为我长期为病所困苦的缘故。
实际上,我和邵子南同志之间,既谈不上什么深久的交谊,也谈不上什么多方面的了解。去年冯牧同志来,回忆那年鲁艺文学系,从敌后新来了两位同志,他的描述是:“邵子南整天呱啦呱啦,你是整天一句话也不说……”
我和邵子南同志的性格、爱好,当然不能说是完全相反,但确实有很大的距离,说得更具体一些,就是他有些地方,实在为我所不喜欢。
我们差不多是同时到达延安的。最初,我们住在鲁艺东山紧紧相邻的两间小窑洞里。每逢夜晚,我站在窑洞门外眺望远处的景色,有时一转身,望见他那小小的窗户,被油灯照得通明。我知道他是一个人在写文章,如果有客人,他那四川口音,就会声闻户外的。
后来,系里的领导人要合并宿舍,建议我们俩合住到山下面一间窑洞里,那窑洞很大,用作几十人的会场都是可以的,但是我提出了不愿意搬的意见。
这当然是因为我不愿意和邵子南同志去同住,我害怕受不了他那整天的聒噪。领导人没有勉强我,我仍然一个人住在小窑洞里。我记不清邵子南同志搬下去了没有,但我知道,如果领导人先去征求他的意见,他一定表示愿意,至多请领导人问问我……我知道,他是没有这种择人而处的毛病的。并且,他也绝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有丝毫的芥蒂,他也是深知道我的脾气的。
所以,他有些地方,虽然不为我所喜欢,但是我很尊敬他,就是说,他有些地方,很为我所佩服。
印象最深的是他那股子硬劲,那股子热情,那说干就干、干脆爽朗的性格。
我们最初认识是在晋察冀边区。边区虽大,但同志们真是一见如故,来往也是很频繁的。那时我在晋察冀通讯社工作,住在一个叫三将台的小村庄,他在西北战地服务团工作,住在离我们三四里地的一个村庄,村名我忘记了,只记住如果到他们那里去,是沿着河滩沙路,逆着淙淙的溪流往上走。
有一天,是一九四○年的夏季吧,我正在高山坡上一间小屋里,帮着油印我们的刊物《文艺通讯》。他同田间同志来了,我带着两手油墨和他们握了手,田间同志照例只是笑笑,他却高声地说:“久仰——真正的久仰!”
我到边区不久,也并没有什么可仰之处,但在此以前,我已经读过他写的不少诗文。所以当时的感觉,只是:他这样说,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情绪的。从此我们就熟了,并且相互关心起来。那时都是这样的,特别是做一样工作的同志们,虽然不在一个机关,虽然有时为高山恶水所阻隔。
我有时也到他们那里去,他们在团里是一个文学组。四五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屋里只有一张桌子,放着钢板蜡纸,墙上整齐地挂着各人的书包、手榴弹。炕上除去打得整整齐齐准备随时行动的被包,还放着油印机,堆着刚刚印好还待折叠装订的诗刊。每逢我去了,同志们总是很热情地说:“孙犁来了,打饭去!”还要弄一些好吃的菜。他们都是这样热情,非常真挚,这不只对我,对谁也是这样。他们那个文学组,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主要是,我看见他们生活和工作得非常紧张,有秩序,活泼团结。他们对团的领导人周巍峙同志很尊重,相互之间很亲切,简直使我看不出一点“诗人”、“小说家”的自由散漫的迹象。并且,使我感到,在他们那里,有些部队上的组织纪律性——在抗日战争期间,我很喜欢这种味道。
我那时确实很喜欢这种军事情调。我记得:一九三七年冬季,冀中区刚刚成立游击队。有一天,我在安国县,同当时在政治部工作的阎、陈两位同志走在大街上。对面过来一位领导人,小阎整整军装,说:“主任!我们给他敬个礼。”临近的时候,素日以吊儿浪当著称的小阎,果然郑重地向主任敬了礼。这一下,在我看来,真是给那个县城增加了不少抗日的气氛,事隔多年,还活泼地留在我的印象里。
因此,在以后人们说到邵子南同志脾气很怪的时候,简直引不起我什么联想,说他固执,我倒是有些信服。
那时,他们的文学组编印《诗建设》,每期都有邵子南同志的诗,那用红绿色油光纸印刷的诗传单上,也每期有他写的很多街头诗。此外,他写了大量的歌词,写了大型歌剧《不死的人》。战斗,生产他都积极参加,有时还登台演戏,充当配角,帮助布景卸幕等等。
我可以说,邵子南同志在当时所写的诗,是富于感觉,很有才华的。虽然,他写的那个大型歌剧,我并不很喜欢。但它好像也为后来的一些歌剧留下了不小的影响,例如过高的调门和过多的哭腔。我所以不喜欢它,是觉得这种形式,这些咏叹调,恐怕难为群众所接受,也许我把群众接受的可能性估低和估窄了。
当时,邵子南同志好像是以主张“化大众”,受到了批评,详细情形我不很了解。他当时写的一些诗,确是很欧化的。据我想,他在当时主张“化大众”,恐怕是片面地从文艺还要教育群众这个性能上着想,忽视了群众的斗争和生活,他们的才能和创造,才是文艺的真正源泉这一个主要方面。不久,他下乡去了,在阜平很小的一个村庄,担任小学教师。在和群众一同战斗一同生产的几年,并经过学习党的文艺政策之后,邵子南同志改变了他的看法。我们到了延安以后,他忽然爱好起中国的旧小说,并发表了那些新“三言”似的作品。
据我看来,他有时好像又走上了一个极端,还是那样固执,以致在作品表现上有些摹拟之处。而且,虽然在形式上大众化了,但因为在情节上过分喜好离奇,在题材上多采用传说,从而减弱了作品内容的现实意义。这与以前忽视现实生活的“欧化”,势将异途而同归。如果再过一个时期,我相信他会再突破这一点,在创作上攀登上一个新的境界。
他的为人,表现得很单纯,有时甚至叫人看着有些浅薄而自以为是,这正是他的可爱、可以亲近之处。他的反映性很锐敏很强烈,有时爱好夸夸其谈,不叫他发表意见是很困难的。他对待他认为错误和恶劣的思想和行动,不避免使用难听刺耳的语言,但在我们相处的日子,他从来也没有对同志或对同志写的文章,运用过虚构情节或绕弯暗示的“文艺”手法。
在延安我们相处的那一段日子里,他很好说这样两句话: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有时谈着谈着,甚至有时是什么也没谈,就忽然出现这么两句。邵子南同志是很少坐下来谈话的,即使是闲谈,他也总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这两句话他说得总是那么斩钉截铁,说时的神气也总是那么趾高气扬。说完以后,两片薄薄的缺乏血色的嘴唇紧紧一闭,简直是自信到极点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好说这样两句话,有时甚至猜不出他又想到什么或指的是什么。作为警辟的文学语言,我也很喜欢这两句话。在一个问题上,独抒己见是好的,在一种事业上,勇于尝试也是好的。但如果要处处标新立异,事事与众不同,那也会成为一种虚无吧。邵子南同志特别喜爱这两句话,大概是因为它十分符合他那一种倔强的性格。
他的身体很不好,就是在我们都很年轻的那些年月,也可以看出他的脸色憔悴,先天的营养不良和长时期神经的过度耗损,但他的精神很焕发。在那年夏天,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留给我的印象是:挺直的身子,黑黑的头发,明朗的面孔,紧紧闭起的嘴唇。灰军装,绿绑腿,赤脚草鞋,走起路来,矫健而敏捷。这种印象,直到今天,在我眼前,还是栩栩如生。他已经不存在了。
关于邵子南同志,我不了解他的全部历史,我总觉得,他的死是党的文艺队伍的一个损失,他的才华灯盏里的油脂并没枯竭,他死得早了一些。因为我们年岁相当,走过的路大体一致,都是少年贫困流浪,苦恼迷惑,后来喜爱文艺,并由此参加了革命的队伍,共同度过了不算短的那一段艰苦的岁月。在晋察冀的山前山后,村边道沿,不只留有他的足迹,也留有他那些热情的诗篇。村女牧童也许还在传唱着他写的歌词。在这里,我不能准确估量邵子南同志写出的相当丰富的作品对于现实的意义,但我想,就是再过些年,也不见得就人琴两无音响。而他那从事文艺工作和参加革命工作的初心,我自认也是理解一些的。他在从事创作时,那种勤勉认真的劲头,我始终更是认为可贵,值得我学习的。在这篇短文里,我回忆了他的一些特点,不过是表示希望由此能“以逝者之所长,补存者之不足”的微意而已。
今年春寒,写到这里,夜静更深,窗外的风雪,正在交织吼叫。记得那年,我们到了延安,延安丰衣足食,经常可以吃到肉,按照那里的习惯,一些头蹄杂碎,是抛弃不吃的。
有一天,邵子南同志在山沟里拾回一个庞大的牛头,在我们的窑洞门口,架起大块劈柴,安上一口大锅,把牛头原封不动地煮在里面,他说要煮上三天,就可以吃了。
我不记得我和他分享过这顿异想天开的盛餐没有。在那黄昏时分,在那寒风凛洌的山头,在那熊熊的火焰旁边,他那兴高采烈的神情,他那高谈阔论,他那爽朗的笑声,我好像又看到听到了。
初一清明节随笔 篇7
你知道清明节是怎么来的吗?哈哈!不知道了吧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我国传统的清明节大约始于周代,已有二千多年的历史。清明节最开始 一个很重要的节气,清明节一到,气温升高,正是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故有“清明节前后。种瓜种豆。植树造林,莫过清明” 的农谚。后来。由于清明节与寒冷的日子接近,而寒食是民间禁火扫墓的日子,渐渐的寒食与清明节就合二为一了,而寒食即成为清明节的别称。也变成为清明节的一个习俗。清明节之日不动烟火,只吃凉的食品。
清明节还有一个习俗就是扫墓。今年清明节前后,我们学校组织了春游,就是去革命英雄纪念碑。我们带着太阳帽,拿着小白花,浩浩荡荡地拉到了革命英雄纪念碑,在那里,有许多高大的石碑,石碑上有很多烈士的名字在上面的,我们低着头,来到长清树面前,把我们的小白花寄在长清树上,默默地看着长清树上的小白花……依依不舍在离开了革命英雄纪念碑……
这是我们纪念已故先人的节日,也是我们中国非常传统的节日——清明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