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西部建设者的散文
老地方整理的描写西部建设者的散文(精选2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描写西部建设者的散文 篇1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从事各行各业,滨海新区这片希望的土地,是他们挥洒青春热血、施展聪明才智,实现人生价值的舞台。
甘于吃苦,乐于奉献、敢为人先,是这些优秀建设者的品质,他们汇聚成一股建功立业的巨流,让宏图化为美景,让希望成为现实。 他们也许仅仅是星星之火,点燃起希望的火炬让精神相传。他们也许只是一枚小小的音符,在两区建设者们共同谱写的恢宏乐章中发出动听的声音。 他们也许仅仅是一片叶子、一朵花儿,在春的催动下,让新区处处都溢满芳香与绿色希望。 他们也许仅仅是一块石子,集腋成裘,积沙成堆,众志成城,一双双大手托起了坚不可摧的栋梁。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是普通的劳动者,职工群体的典范,新区建设者的脊梁。 霓虹灯下、小区门口流动着站岗巡逻的公安武警、保安人员,他们用“保一方平安”的信念证明:无论在什么时代,他们永远是百姓平安的守护者。
流水线上、电脑桌前汇聚着一个个生产能手、能工巧匠,无数次的失败与成功,在创新的功劳簿上写下知识型员工的誓言:我们是新时代的“弄潮儿”。 脚手架上的攀援、十字街头的穿梭、污水井口的忙碌、丈尺台前的教诲、谈判桌上的交锋……处处都是建设者们的战场。他们用开拓的足迹踏碎荒凉,用智慧的光芒照亮前方,使这里成为点石成金的沃土,收割梦想的天堂。
看! 他们来了!百折不挠,再现精卫填海壮举,为企业赢得利润。 他们来了!迎难而上,勇创愚公移山奇迹,为区域增加力量。
他们来了!自强不息,敢谱夸父追日新篇,为百姓送去安宁。
他们来了!开拓、开放,励精图大业,求新、求实,众志建新城。 他们的身上,铭刻着这样一个振奋人心的事实: 开放的`方舟已扬帆远航,滨海新区大有希望!
描写西部建设者的散文 篇2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在陕西秦岭终南山公路隧道这项“世界级”工程的领军人物中,最年轻的指挥长才33岁,最年轻的总工程师才28岁。为了隧道早日建成,有3对领了结婚证的新人一再推迟婚礼,有位28岁职工4年没有和妻子、儿子见过一次面,有的职工12年没有逛过西安
指挥长累得天天挂吊针,年仅33岁就承担了“世界级”工程施工的指挥长他正躺在床上挂吊针,除了一脸的疲惫,这位被称为“少帅”的领军人物,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少帅每天工作16小时以上,没有休过一个双休日、节假日,劳累过度,瘦了10多斤。前期施工,隧道里供氧不足,空气污浊,司军平每天在隧道里要工作10多个小时,患上了眩晕症。每天要打一瓶吊针。所有人员每天都要在洞里奋战12小时以上,经常饭刚吃了几口,来了任务,放下饭碗就上阵。 粟家二兄弟 四年没回家
在终南山下,有一对“党员二兄弟”一直奋战在“第一隧”一线。哥哥粟政荣,35岁,退伍军人,依维克汽车司机;弟弟粟政洪31岁,也是退伍军人,管道工。他们都是共产党员,大家亲切地称他们“党员二兄弟”。
中铁一局五公司家属院在宝鸡。“党员二兄弟”的父母亲都在宝鸡。哥哥上了工地,妻子和女儿都留在了宝鸡。终南山离宝鸡不是很远,虽然开车,粟政荣与妻子和女儿平均3个月才能见上一次面,每次见面相聚的时间也仅仅是一个夜晚,都是借回宝鸡给单位办事在家里小住一个晚上。兄弟俩4个春节都是在工地度过。
最令记者震撼的是,弟弟粟政洪,2002年6月在儿子满月时,妻子带着孩子到南方打工,直至2006年6月时,他们一家人才首次团聚。4年中,政洪每天给妻子打一次电话,夫妻俩靠电话维系感情。4年中,政洪每天给儿子打一次电话,给儿子说说话,最让政洪难受的是,儿子有很多次在电话里叫爸爸请假,爸爸不答应儿子,儿子不理爸爸。最让政洪难受的是,4年后再见儿子,头一天,儿子面对这个陌生的爸爸,一声“爸爸”也叫不出口。
有一个细节令人难忘,政洪的窗头有一个卡通娃娃形象的闹钟,采访中他始终抚摸着这个“娃娃”。哥哥说,这是弟弟特意请人进城给买的,在妻子与儿子离开工地以后。
哥哥说,隧道通车后,他最想说的话是:媳妇,老公回来了!妈妈,儿子回来了!女儿,爸爸回来了!
弟弟说,他最想说的话是:俊俊(粟政洪的儿子)爸爸搂你睡觉;妈妈,让儿子给你捶捶背;最想做的事是把媳妇接来坐车过一次隧道,体验一下这个“世界第一”的工程。
新人领了证 难圆婚礼梦
从秦岭1号铁路隧道建设,到“天下公路第一隧”建设,中铁一局在终南山下驻守了14年。14年中,许多职工为了这些重大工程建设,一再推迟婚期。在这次大会战中,就有3对新人领了结婚证,至今未能举行婚礼。
李雪峰家在农村。父母督促小伙子结婚。婚礼原本安排在2006年“五一”举行。其爱人李旭一在工地工程部工作。领导班子安排司机帮他们选购了新婚用品。但由于“五一”公司下达了“大干100天”的动员令,两人主动推迟了婚礼。李雪峰与李旭一从恋爱到领证,至今已经3年多,小伙子至今没有见过岳父岳母的面。
27岁的姑娘田晶娟原在中铁一局四公司工作。她在大学里与同学陈刚恋爱。小田和陈刚在双方父母督促下,领了结婚证,准备举行婚礼。工地天天在“抢工”,举行婚礼的日期一直定不下来。小田的外婆急了,对小田说:“婆求你了,婆把你叫婆都行,只要你回来让乡
亲们把喜酒喝了!”小田的外婆已经86岁高龄,老人几次要来工地“跪求”领导准假,搞得全家人都为老人操心。
在秦岭终南山公路隧道工地,还有一对有情人也领了结婚证,却一再推迟婚期。他们是工程部部长马俊峰和长安姑娘刘慧妮。 多少艰险路 多少感人事
在秦岭终南山隧道采访的4天4夜里,是记者最难忘的一次艰苦采访。秦岭山区的气温比西安城里的气温平均要低3到5度,最低时要低9度,采访中,这里到处是一片冰天雪地的寒冷景象。不小心摸到了铁家伙,手就被沾在上面。与之形成巨大反差的是,由于地热现象,隧道里平均气温在28度到38度。中铁一局首家进入施工,在建设“第一实验段”时,洞里的气温最高时达51度。
记者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个“极限工作温度”,恐怕只能用“火山温度”来比喻。“第一隧”的建设者,即便是在大冬天里,也要光着身子在里面打眼放炮、
装车运料。
而他们平均的工资仅仅1800元。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境界?这是多么感天地、泣鬼神的博大胸怀!
记者在工地采访,受到的是“贵宾”待遇。有4点让记者难忘:这里买不到牙膏牙刷。在这里要解决方便问题得下楼穿过一个院子,下段小坡,到一个公共旱厕去解决。
有一天早上,突然“抢工”,早饭先让工人吃,到记者吃饭时,4个大男人,只剩下3个小馒头。工地的艰苦状况可想而知。记者在采访工嫂戴丽时,请她说出自己在“天下第一隧”通车后的三个心愿。戴丽说:“第一是见儿子。第二是见儿子。第三还是见儿子!” 这是怎样的生存状态?从干部到职工,记者没有听到任何的怨言。对于这里“苦不苦”的问话,十有八九的人都说“习惯了,这里就这条件”。这是多么朴实,而又多么伟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