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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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篇1
牛屋,顾名思义,就是牛住的屋子。 生产队存在的时候,每个生产队都有五七头牛,梨田耙地拉车样样都能,是生产队的主要劳动力。人们对牛近乎是顶礼膜拜,它是神一样的存在。当时,对牛的保护是一项政治任务,不能随便买卖,更不能随便杀害。夏天,牛栓在树荫下水塘边,可供牛打汪消暑,躲避牛虻苍蝇叮咬;入冬以后,天气寒冷,牛就住进屋里,烧火取暖,好好保护。
生产队为了耕牛安全越冬,早在夏秋两季,就为牛准备了麦穰、豆秸等草料和黄豆、玉米等食物。一般都是隔三差五用牛屋里的大锅将黄豆或玉米煮熟了拌在铡刀铡碎的秸秆里,给牛增加点营养,不能让牛跌膘,否则影响过年开春耕耙劳作。整个冬季里,牛都在悠闲地吃着草,在牛屋里时而来个漂亮的响鼻,时而发出熟悉的叫唤,嬉戏逗乐。作为反刍动物,牛总是一边休息一边反刍,有节奏地咀嚼着不时添加的草料。
我门生产队的牛屋坐北朝南,是六间屋长的通间,西边的三间拴着牛,北墙根并排放着石质牛槽,东边的三间正门那间生火,接着是一口大缸和一个土灶大锅,再就是紧贴南墙根的地铺和放在地铺一头的铁叉笆斗铁铲等物件。牛屋南墙门两侧屋檐下各有一个不大的三角形窗户,都用一些树枝稻草遮住的,只有少许阳光照射进来。门是又大又厚的草帘子。由于长期烟熏火燎,牛屋从墙壁到屋顶直至地面都是一片漆黑,从外面乍一进去,根本看不清屋里都有谁与谁。牛屋的味道也很特别,牛粪味,烟火味,老烟叶味,弥漫在空气中,直入肺腑,也许是呆的时间久了,好像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从来没有人说难闻的。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老百姓生活普遍困难,日常做饭的烧草都很紧张,能烧得起煤炭炉子的几乎没有,谁家都很冷。 在漫长的冬天,室外冰天雪地,加上北风呼啸,寒冷异常。牛屋里用稻草,麦穰,豆秸,树枝,牛粪等燃起的火苗深深吸引着我们,可以说,牛屋是唯一的'去处,最好的选择。大家都是在借牛的光。
天刚蒙蒙亮,老少爷们就会掖紧棉衣跨出家门,迎着刺骨的寒风,踩着咔嚓咔嚓的冰冻,快步走向社场的牛屋,围着正旺的火堆,伸出冰凉的双手,在火苗上下翻动,尽情享受冬天牛屋给我们特有的馈赠,每每想起,总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自然也会想起生产队的喂牛人。他姓杨,是我远房亲戚中的一个长辈。他烤火取暖,惊心动魄,一般是下午或晚上,常常脱掉上身唯一的一件空心棉袄,光着身子烤“大火”,还一边烤火一边用手挠,总是留下一条条很深红印子。每当这时,我都会偷偷嬉笑。我知道,他一直孤身一人,负责看社场和喂牛两样工作,所以常年住在牛屋。每天夜里,当人们散尽的时候,他就睡在用麦穰铺成的地铺上,盖着老旧的被子。夜里,凭人体生物钟调节起来,按时按点给牛添草料、加饮水。因为牛屋内干燥,必须保证牛有足够饮水,也叫“饮牛”;当然也给即将熄灭的火堆添柴草牛粪,不让其熄灭。
那时,人们衣衫单薄,从家到牛屋浑身冻透,暖和以后,会随便找一个合适的地点,或斜依墙根,或靠着大锅台,或坐在杂草上。故事就在大人们旱烟的一闪一闪中开始了。他们说什么的都有,讲什么都无所谓。整个一个冬天,他们饶有兴趣地说着张家长,拉着李家短,说着狐仙,话着鬼怪,演绎着道听途说的各种奇闻事,而且活灵活现,常常令人毛骨悚然。有个故事说,有一年春天的一个夜晚,有个人带枪走夜路,看到麦地边有火团在移动,忽高忽低,忽快忽慢,一枪打过去,鬼火熄灭,第二天路过竟看到是一块带着洋钉的腐朽的棺材板。我们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十分害怕。幸亏有隔壁邻居或同伴作伴,否则家都不敢回。此时,有点文化又上了年纪的人,会打趣地对讲故事的人说:“这枪是你打的吧?怎么不把那块板扛来烤火的?”大家在说笑声中十分开心!有几个半躺的老大爷,则完全与己无关,管他什么妖魔鬼怪,自顾自“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烟袋含在嘴里都能睡着,迷迷糊糊中还打起了鼾声。
暖和的牛屋令人流连,人们常常忘了回家吃饭。所以早饭晚饭的时候,在家负责做饭的妇女大都会喊自己的丈夫孩子回家,因为社场在东边,一定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喊话。那时候没有电,也很少有机械,自然噪音极少,声音可以传得很远,一个庄上的人都能听清楚,而且能准确知道谁家的饭做好了。此时,在牛屋里的人们会陆陆续续三三两两往回走。
牛屋是孩子们的避难所。冬季里沟渠汪塘结着厚厚的冰,是孩子们滑冰、打陀螺、破冰捉鱼最好的季节。因为调皮,孩子们常常把冰层砸坏,鞋子衣服弄湿是常事。怕大人打骂,只好奔跑着一头钻进牛屋,脱下来在火上烘烤,这时候,一般会有同牛屋的大人,一边责备一边帮忙,穿上烤干后温暖的鞋子衣服,这时才会没事人一样溜回家里。
年三十的晚上,喂牛的人都会在牛屋早早开始烧热水,将直径在一米以上的大锅装成八分满,供人们洗澡,解除一年的疲乏。为了迎接新年,生产队总会安排年夜饭,猪肉炖粉条、一锅干饭、几斤散装山芋干酒,供在牛屋守岁的人吃喝一顿。在酒香、肉香、饭香和彼此的祝福以及不知谁带头燃放的鞭炮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生产队随之解散,集体没有了耕牛,牛屋逐渐消失在历史的茫茫烟尘中。苦难的岁月常常成为最美的回忆。牛屋的味道、牛屋的温暖和牛屋延伸而来的故事一直在我的记忆里并且温暖着我。
作者:赵金浩(供职于江苏省沭阳县南湖街道办事处,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作品散见于《农民日报》《文学百花苑》《中国文艺家》《花溪》《参花》《青年文学家》《现代快报》《楚苑》等国家省市级报刊,并数次在全国性征文比赛中获奖。)
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篇2
飞雪弥眼,如雾飘腾。又是一年风舞羽衣时。
小孩子们喜欢雪。风里,雪里。打着,闹着,笑着。
看着孩子们那憨痴天真样,自己竟呆呆痴痴,仿佛旋入时空隧道,回到天真烂漫的童年时代。
我的童年,在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
那时,也有冬天,也下雪,但比现在要冷得多。冬至以后,村里村外,大坑小坑,全都上了实冻。我们小孩子,就在上面打陀螺,推桶箍。
那时,最怕的天气,就是雨搅雪。俗语说,雨搅雪,下半月。要是遇上刮大风,那就惨了。下着雨,飘着雪,刮着风。不出半天,树枝就咯吱咯吱的响。老百姓说,那叫下流冰。茅草屋檐下挂的冰凌,差不多就要挨着地了。路边,沟坡,结了冰甲。不小心掉下去,很难爬上来。
小孩子喜雪,玩雪。白天,追着,跑着,闹着,不觉得冷。最难过的,是夜里。被子薄,半夜暖不温。蜷曲着,手抱着膝盖,上牙磕下牙,哆哆嗦嗦。睁着眼,睡不着。
风停了,雪住了。干冷干冷的,不到立春不化冻。这冬天,咋过?
小孩子机灵,脑瓜子活络。不几天,我们就找到了越冬的暖房。那就是,我们生产队的牛屋。
说是牛屋,其实也有骡马驴在里面。习惯了,反正都是牲口,都叫牛屋。
冬天的牛屋,生产队一级保护单位。生产队再穷,牲口的取暖,还是要保证的。没了牲口,重活儿累活儿,少了帮手,遭殃的就是人了。入冬第一件事,就是给牛屋备干柴。牛屋外,干树枝,堆了一垛,足够一冬用。看着那一垛干柴,我们偷偷笑了。
我们的床铺,就安排在与牛屋相连的干草屋里。干草屋与牛屋,中间有门相通,方便饲养员夜间喂牲口,也方便暖气流进我们的房间。
睡觉时,我们两两结合。一个被子铺在底下,一个盖在上面,两人打通腿。被子铺在干草上,躺上去软绵绵的。忽闪一下,像海绵一样。我们一铺挨一铺,被窝挤被窝,热身贴热身。那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就像开了空调一般。半夜里,光着身子起来小便,并不觉得多冷。
外屋,就是牛屋。三间房,三面围着牲口槽。对着门口的半间,空着。门口挂着草帘子,屋里生着劈柴火。大人们围着火堆,吧嗒着旱烟袋。或讲笑话,或讲故事。最多的就是一个接一个,讲着骇人听闻的,青面獠牙的鬼故事。几个老辈子爷爷,讲他们跑反躲匪逃丁要饭的事,讲得嘘唏流泪。指着我们,说,娃们遇上了好时辰,不用东躲西藏了。我受的新时代的教育,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长印哥是当时村里为数不多的初中毕业生,爱看鼓词演义,嘴头子利落,说鼓词像模像样。他一到,大家就缠着他说鼓词。年轻人,爱表现,爱张扬。经不起三说两让,就亮起了嗓门。《岳飞传》,《济公传》,《白蛇传》,《水浒传》……许许多多的故事,就是那个时候,在牛屋里听到的。
屋外,呼呼飕飕的狂风,咯吱咯吱的冻枝。屋内,热乎乎的被窝,一窜一窜的火苗,一段一段的故事,一阵一阵的笑声。此时,觉得自己,何等的幸福。
讲累了,长印哥会停下来,让我们背书,作为继续讲的条件。有一次,他听说老师让我们抄了蟾虎寺的四景词碑文,就让背写冬的那一段。为了听故事,我们像对着老师一样,扯起喉咙背起来:
朔风渐高,碎剪鹅毛。看天涯,玻璃世界。扣柴扉,踏破琼瑶。长至日皎,长至日皎,青山衣素,水架冰桥。六花飘,共赏寒梅服紫貂,围炉浅酌过通宵。
背完了,又考问,何人所作。我们大眼瞪小眼,红着脸,愿听教诲。这时,长印哥便洋洋得意,拿腔撇调,慢慢道来:
话说当时,我们绳李村西头,有座千年古刹,名曰蟾虎寺。建构恢弘,威武俨然。苍松翠柏,掩映宝殿。暮鼓晨钟,紫气盘盘。涧沟溪流,清音回旋。立于四周观蟾虎,蟾虎趴于低洼处;立于蟾虎观四周,四周尽在洼处中。此地了不得,乃钟秀聚气之宝地。蟾虎寺之奇秀,引来了仙人吕洞宾。步曲径,循松涛,沿溪流,目苍翠,聆清音,嗅花香…… 看迷了,醉了。提笔,写下了蟾虎寺春夏秋冬四景词。寺僧如获至宝,请人丹书勒石,树于寺门之前,这就是我们看到的蟾虎寺四景词碑。
大家听了,都说他是全村最有学问的。他也不谦虚,说,那是,不然,书不就白读了?说真的,生在穷乡僻壤,从小就能知道“将相本无种,白屋出公卿”、“家贫出孝子,国难显忠臣”、“英雄不问出处”等大道理,还多亏了长印哥这样的说书人。照这样算,长印哥还真是我的启蒙老师呢!可惜,他三年前已经辞世了,再也不能听他讲鼓词了。
每天吃过晚饭,我们就往牛屋跑。去早了,大人没到,听不到故事。我们就掏,过了铡的花生秧子。一把一把地掏,仔仔细细地看,希望能找到夾在秧子里的瞎秕子花生。掏不到,也不生气,接着再掏。我们知道,摘花生是第一遍,铡花生秧子是第二遍,背花生秧子是第三遍,到我们这次已是第四遍了,经过了多少双眼睛,能找到一个两个,已是万幸了。找到了,喜出望外,也不敢声张,就暗自嘿嘿地发笑。剥开皮,将麻雀舌头大小的花生粒,送进嘴里。然后,慢慢地嚼,细细地品。哎呦,那滋味,又香又甜。心想,鼓词里说的山珍海味,也不过如此罢了。看那贪婪的吃相,谁也不笑话谁,朱元璋不是也要过饭吗?我们比他好多了。
天,逐渐黑下来。大人到了,火堆燃了,牛屋热闹了。我们耳听,心想,觉得学到了许多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
大人的烟味,湿柴 的火燎味,有点呛人。我们就嚷嚷,烟,呛人。大人嘴里骂着,却暗暗地熄灭了旱烟锅儿。
奇怪,烟味火燎味散后,却飘来一阵阵的清香绵甜味儿。我们又嚷嚷,哪来的香气儿,哪来的甜味儿。大人笑了,傻小子,那是七仙女撒花了。我们知道,那是在糊弄我们。饲养员洼子大伯指了指老黄牛,说,想一想,它们吃的什么,会是啥味儿。啊,懂了。牛吃了一肚子的花生秧、红薯秧,发酵。又一口一口地吐出来,上下大齿,如一盘石磨,慢慢地磨。磨出满嘴的白沫儿,冒着腾腾的热气。飘入鼻孔,不就是香甜嘛。
夜半,大人散去。
我们躺在被窝里,露着头,侧着耳听,斜着眼看,耸着鼻闻。
屋外,风拽冻枝,卡卡嚓嚓,咯咯吱吱。
牛屋,炭火正旺,暖和和的。
牛卧在地上,吱吱地倒着沫儿,散着热气儿。刚拉的牛粪,热乎乎的,冒着白气。耸耸鼻子,满屋的清香,甘甜。悠悠的,丝丝缕缕,飘逸着。我觉着,是牛的口香,又是牛排泄的草料逸甘散香。这是我闻到过的,最美妙的气味儿。牛屋的味儿,最美,最棒。
从九岁,到十五六,我在牛屋住了将近七八个冬天。牛屋,我的摇篮。牛屋,我的天堂。我爱牛屋,爱牛屋的人,爱牛屋的事,爱牛屋的气味儿。因为,我是农民的儿子。
冬天,天空漫逸雪花。看着天空,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牛屋。怀念那个属于我的,虽然清苦,但又非常充实的童年时代。
【作者简介】芦笛(笔名),原名李志军,河南上蔡人。自由撰稿人,著有《心理宇宙的闪电》一书。
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篇3
我常常停留想着过去,对于每一个人而言,过去都有美好的回忆,而伴随着时光,那些好的事情常常被自己做错选择逼到了绝境。于是我们怀念,多么希望能够重来,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设想重来的结果会怎么样。
记得15岁那年,父母都希望我可以好好的读书,将来可以有点出息,可是当年的我却选择放弃读书投奔自己憧憬美好的社会,父母伤心自己却一意孤行,莽莽撞撞的参加工作,我记得那时候进去单位面试的人还说我不够身高不能接受,后来还是我的叔叔找领导给开的后门,现在想想真的幼稚,好好地书为什么不去念呢?青春的躁动与不安让我们充满张扬与活力,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却让我们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沉重。
我的年少,有着一群死党,充斥着年少时光。但是当自己泥足深陷,才多么羡慕那些年少的人们。年少多好,贫困多好。年少多好,朋友多好。命运不能选择,我们终将会在大大小小的十字路口犹豫每一步的走法。活着不敢坦白,我们每天还是说着各种谎话无论是善意、恶意终究欺骗着自己——这竟就像我写这篇文章一样。
我们终究变成了这样,走在平凡的路上不再回头。不再回头,我很少这样轻易的论及人生。我一直是觉得路还长,世事变幻什么事都有可能。但现在,我更像是对现实投降了,我知道自己不再是从前的自己,在这条面对现实的路上我不会回头也无法回头了。因为责任实在太多,甚至到了我快要窒息了。现实是如此残酷,而我们不得不向它屈服。
总以为自己的心底有太多太多的无奈与感伤,当静默是掏掏心肺才发现里面只有没呼出的二氧化碳。我们应为经历得多了,所以学会了坦然面对所有冲击而来的事。
我相信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没错,因为懂得从苦涩中咀嚼甘甜,懂得从艰辛中品味富足,懂得为心中的幸福起舞,用灵动的舞姿,舞出令人炫目的美丽,舞出令人向往的美好。
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篇4
《我的梦想》
①也许是因为人缺了什么就更喜欢什么吧,我的两条腿一动不能动,却是个体育迷。我不光喜欢看足球、篮球等各种球类比赛,也喜欢看田径、游泳、拳击、滑冰、滑雪、自行车和汽车比赛,总之我是个全能体育迷。
②我最喜欢并且羡慕的人就是刘易斯。他身高一米八八,肩宽腿长,像一头黑色的猎豹,随便一跑就是十秒以内,随便一跳就在八米开外,而且在最重要的比赛中他的动作也是那么舒展、轻捷、富于韵律,绝不像流行歌星们的唱歌,唱到最后总让人怀疑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不怕读者诸君笑话,我常暗自祈祷上苍,假若人真能有来世,我不要求别的,只要求有刘易斯那样一副身体就好。我还设想,那时的人又会普遍比现在高了,因此我至少要有一米九以上的身材;那时的百米速度也会普遍比现在快,所以我不能只跑九秒九几。作小说的人多是白日梦患者。好在这白日梦并不令我沮丧,我是因为现实的这个史铁生太令人沮丧,才想出这法子来给他宽慰与向往。我对刘易斯的喜爱和崇拜与日俱增。相信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想若是有什么办法能使我变成他,我肯定不惜一切代价;如果我来世能有那样一个健美的躯体,今天这一身残病的折磨也就得了足够的报偿。
③奥运会上,约翰逊战胜刘易斯的那个中午我难过极了,心里别别扭扭的一直到晚上,夜里也没睡好觉。眼前老翻腾着中午的场面:所有的人都在向约翰逊欢呼,所有的旗帜与鲜花都向约翰逊挥舞,浪潮般的记者们簇拥着约翰逊走出比赛场,而刘易斯被冷落在一旁。刘易斯当时那茫然若失的目光就像个可怜的孩子,让我一阵阵的心疼。一连几天我都闷闷不乐,总想着刘易斯此刻会怎样痛苦;不愿意再看电视里重播那个中午的比赛,不愿意听别人谈论这件事,甚至替刘易斯嫉妒着约翰逊,在心里找很多理由向自己说明还是刘易斯最棒;自然这全无济于事,我竟似比刘易斯还败得惨,还迷失得深重。这岂不是怪事么?在外人看来这岂不是精神病么?我慢慢去想其中的原因。是因为一个美的偶像被打破了么?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完全可以惋惜一阵再去竖立起约翰逊嘛,约翰逊的雄姿并不比刘易斯逊色。是因为我这人太恋旧,骨子里太保守吗?可是我非常明白,后来者居上是最应该庆祝的事。或者是刘易斯没跑好让我遗憾?可是九秒九二是他最好的成绩。到底为什么呢?最后我知道了:我看见了所谓最幸福的人的不幸,刘易斯那茫然的目光使我的最幸福的定义动摇了继而粉碎了。上帝从来不对任何人施舍最幸福这三个字,他在所有人的欲望前面设下永恒的距离,公平地给每一个人以局限。如果不能在超越自我局限的无尽路途上去理解幸福,那么史铁生的不能跑与刘易斯的不能跑得更快就完全等同,都是沮丧与痛苦的根源。假若刘易斯不能懂得这些事,我相信,在前述那个中午,他一定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④在百米决赛后的第二天,刘易斯在跳远比赛中跳出了八米七二,他是个好样的。看来他懂,他知道奥林匹斯山上的神火为何而燃烧,那不是为了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战败,而是为了有机会向诸神炫耀人类的不屈,命定的局限尽可永在,不屈的挑战却不可须臾或缺。我不敢说刘易斯就是这样,但我希望刘易斯是这样,我一往情深地喜爱并崇拜这样一个刘易斯。
⑤这样,我的白日梦就需要重新设计一番了。至少我不再愿意用我领悟到的'这一切,仅仅去换一个健美的躯体,去换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和九秒七九乃至九秒六九的速度,原因很简单,我不想在来世的某一个中午成为最不幸的人;即使人可以跑出九秒五九,也仍然意味着局限。我希望既有一个健美的躯体又有一个了悟了人生意义的灵魂,我希望二者兼得。但是,前者可以祈望上帝的恩赐,后者却必须在千难万苦中靠自己去获取,我的白日梦到底该怎样设计呢?千万不要说,倘若二者不可都得到,你要哪一个?不要这样说,因为人活着必须有一个最美的梦想。
⑥后来知道,约翰逊跑出了九秒七九是因为服用了。对此我们该说什么呢?我在报纸上看见这样一个消息,他的牙买加故乡的人们说,约翰逊什么时候愿意回来,我们都会欢迎他,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事,他都是牙买加的儿子。这几句活让我感动至深。难道我们不该对灵魂有了残疾的人,比对肢体有了残疾的人,给予更多的同情和爱吗?
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篇5
扯一片洁白月光,
将思念打包,
托闪烁的流星
寄给远方的你……
岁月荏苒,
时光婆娑,
人生的长河里
开出一朵如莲的心事。
捻你在手心,
亲吻曾经
沁人心脾的过往。
你是否会和我一样,
站在记忆的门槛里,
久久回望,牵绊着远方……
昨夜——
下了一场忧伤雨。
我在雨中惆怅,
淋湿了孤独的心房,
你是否感受到——
我的心跳慢慢变弱,
血液渐渐变凉……
我迷失在你的天堂,
然后坠落在地狱里,
黑夜将我埋藏 。
如果有一天,
网脉崩溃,音讯湮灭,
你是否会在遗憾中,
暖着曾经的过往……
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篇6
翻开姑苏二千五百年的沉重历史,揭起姑苏二千五百年的深沉回忆,收获的,是姑苏的无限韵味和丰厚的人文底蕴。
——题记
对姑苏,总有一份不一样的情愫。
说不清是因为十多年的生活早已融入其中,还是由于那水巷石桥、枕河人家的宁静气息,亦或仅仅是为了夕阳下模糊的塔影和远方低沉的钟声。。。。。。姑苏,一个充满诗意的`词,一个沉淀了千年的梦。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
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
——杜荀鹤
没有钢筋森林的沉郁,没有都市霓虹的绚烂,仿佛被尘世所遗忘,姑苏简约而自然,恬静而安宁,似乎时光在此也是静止的。漫步在古老而悠长的街巷里,两边是木质的老屋,岁月在雕栏上刻下了几个世纪的沧桑。脚底斑驳的青石板路泛着淡淡的光,细缝中绿色的青苔隐约可见,蔚蓝的天空仿佛被水洗过一般,偶尔飞过的白鸽为静谧的姑苏增添了几分韵味。
很爱雨中的姑苏,那一川烟雨把姑苏的恬淡挥洒到了极致。细密的雨丝顺着古老的屋檐,轻轻地淌下,在湿润的青石板上溅出好看的水花,散发着淡雅的气息,让我不得不执着于这份缠缠绵绵的感动。
细雨一落数日便汇成了水。姑苏的水是灵动的,它流过古老的石桥,流过幽静的庙宇,也流进了每一位过客的梦境。清晨,泛舟河上,听船娘的吟唱应和着水花迸溅的旋律,看船舷边的鸬鹚悠闲的捕鱼。远处,朝阳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古韵的亭台楼阁被勾勒出模糊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姑苏,在宁静中开始新的一天。
贾宝玉有言: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姑苏的女子更是如此。初夏的午后,荷叶飘香,年轻的姑娘们坐在大木盆中,在湖面上轻轻飘荡。低头采菱时,也会调皮的和女伴泼水嬉戏,也会轻吟悠扬的小曲儿。
也曾伫立在古朴的雕花窗棂边,凝望河岸玲珑的楼阁,猜想曾经住在那里的女子有怎样姣好的面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亦或一头青丝,胭脂水粉,姿态优游,眼神哀伤?曾几何时,她是否在月光与扬花中独自黯伤?
吴中盛文史,群彦如汪洋,
始知大藩地,岂曰财赋疆。
——韦应物
从泰伯、仲雍迁居吴地,开导吴地笃厚、澄清的风气。自范仲淹修文庙、筑府学,千百年来,姑苏产生了无数的诗礼子弟,文人墨客。
白香山、刘梦得、俞曲园、顾亭林。。。。。。一位位著名的文人充实了姑苏的历史文化。“曲园在一条小巷子里,正是由于这个普通门庭的存在,使姑苏一度成为晚清国学重镇。苏州是宁静的,在无数的小巷中,在无数的院落里,有无数厚实的灵魂,正是这些灵魂千百年来以固执的追求,使苏州保持风韵的核心。”余秋雨先生一语道破姑苏文化的内涵。
多少次,独自漫步在悠长的雨巷,人间四月天的姑苏给了我无数美丽的错觉,仿佛真能在这雨巷中邂逅戴望舒笔下那样如丁香般的女子,绾着发髻,撑着一纸油伞,在如烟的雨雾中行走,清澈的眼神却依旧抹不去淡淡的哀伤。梦一般的女子,诗一样的姑苏,怎能不叫人魂牵梦萦?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与姑苏,注定有着未了的情愫。
眼前帆,
梦中船,
何时明月圆?
望江南,闻丝竹过耳,夕阳残;
抚寞琴,望风花雪月,月光寒。
只闻远方,
竹篁深幽处,翠笛感伤,
氤氲水气下
人未还。
描写牛屋我曾经的天堂散文 篇7
我曾经无数次挽着霞光,然走进心灵里那片绿绿的田园,我等待那个收获的季节向我走来……
无数次啊,我揣着希望走进去,又总是挂满颓丧的脸走出来。
我不记得有多少回了,我写着月光漫步在那片柳林河畔,在寻觅我那个青春的星座是否会降临到我的小小空间来。
多少回哦,数不清有多少回哦,月亮将我的梦敲碎,我蹒跚地走回了那个村寨……
奔波的人生啊,带走了我青春的浪漫,还有我心灵里那一片执著的梦幻。
爱的心迹啊,等待我向岁月诉说我的情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