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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祈祷的文章

2022/12/12经典文章

关于祈祷的文章(精选4篇)

谢谢,我会祈祷

一直不允许自己哭泣,但是总是,但是今天,静静的端坐,任自己掉眼泪。

窗外的阳光很明媚,安安静静,闭上眼都能感觉到光的灿烂。

眼泪不是伤心,是清理后的洗涤。

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心灵老师说,静坐祈祷,然后一手盖住左眼,问。

而我听到答案:无条件的爱。

左边、阴性、雌性、母性、女神。

那个温柔的自己说:爱吧,勇敢的无条件的去爱。

然后一手盖住右眼,问。

听见:渴望被爱。

右侧、阳性、雄性、父性、男神。

那个应该很刚强的自己说:我很脆弱,我想要被爱包围。

于是懂得,这样的反差,造成了自己的分裂和矛盾。

想无条件的去爱,却又渴望被爱。

一边说不讨取,一边却渴望不断的索求。

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对自己的诚实。

泪水汨汨。

与生俱来的伤要怎么能完全疗愈。

我走的越来越深,却为什么有迷路的感觉?

神,你到底要我学会什么?而无论那是什么,我都愿意,背着行囊,勇敢前行。

总有一天会有答案的,而我唯一的祈求是,请你带领我安全的抵达那个目的地。

我会祈祷。

为心灵祈祷一场雨

文/林涧响泉

岁月驱赶的奔忙积满了疲惫的风尘,所以,无论春夏秋冬,总是喜欢下雨的日子,彻底地淋湿,洗涤灰暗心灵的污浊。尤其在炎炎夏日,渴望下一场雨的浓情炽热着,煮沸全身上下。

梅雨远遁以后,几乎日日融在火炉,闷热扭曲了心情,恍若一枝怯风垂头的苦葵,往昔万千宠爱的太阳狰狞可怕,裂变为摧毁心志的妖魔,支撑生命的呼吸喘息着。在盛夏太阳最热烈的时刻,心灵情不自禁地筑一道墙,渴望是我逃避被炙热烤焦的屏障。远眺:万里晴空,烈日如火,行人稀少而匆急,太阳继续着骄傲,在最深处的夏日飘逸最壮美的舞蹈。季节染上了热病,雨的希冀孩童一般的稚嫩,迷茫时,天不遂愿;失意处,雨在冷漠。

雨还不会来,祈雨的恋情完败,绝望里闭目。晕眩之后,依然想着那雨,那淋漓酣畅的雨。梅雨的随性说来就来,轻扬舒缓,均匀柔细,稠密的丝线里牵着缠绵的结,纵横一个个温婉愁怨的故事。可盛夏的雨桀骜不驯,总在千呼万唤下或许转身赴会,来时风起云涌,雷电殷情开路,高呼大雨将至。它浩荡中没有梅雨小家碧玉的温润纤细,磅礴波澜壮阔的气势,漂泊雨柱倾落迟来的爱,让每一个钟情它的人尽心消受。风送舒适,翩然起舞的清凉透骨沁心;雨入心怀,捻一腔豪情放飞长空。雨前雨中,左邻右舍的距离,两个世界的差异。

狂暴的夏雨清理着所有忧伤的元素,为雨后设置云淡风轻的背景。我往往在雨宣泄完之后,走出去在清新里放纵,微笑涂抹夏日的风情,所有的感觉在雨里过滤得清澈明净,轻放于雨止的静美里。场景变换心情,喜悦的密码定格。当笔尖描述下雨的情景时,心潮漾动风生水起,心竟然浸在湿透的雨。凉意萦绕,仿佛一切都在雨中。原来快乐不曾走远,只是躲在我看不见的角落。

心若快乐,便是晴天。夏热,只是季节特定的张狂,最难耐时,未必错过了美好。只要心有雨滴,眼前就会喧响一帘水幕。我们也许悲鸣人生的诸多不如意,倘若坚定你的走向,不为暂时的困惑迷离,你想要的风景依然迢递而来!

祈祷

文/nanhuangtong

母亲去教堂了?

那是一个礼拜天。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我便步行二十多分钟,来到母亲的住处——前年,大哥去世后,我便把母亲从老家接到城里来了,在老挂车厂给母亲租了个底楼。

母亲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还算硬朗,不愿和孩子们住在一起。之所以租这儿,一是离我家近,离二姐家也近;二是进出方便,不用爬上爬下;更重要的是左邻右舍,老人居多,相互有个照应,说起话儿来也方便,不寂寞。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我的礼拜天是属于母亲的:陪母亲聊聊天,看看电视,若是赶上二姐也休息,就约上二姐一起陪母亲逛逛街,购购物。

那天天气好,本想陪母亲到公园转转,散散心。可到了一看,关门儿了。一打听,才知道母亲和刚搬来的邻居——日照的一对儿信基督的老夫妻一起去教堂了。

我知道,母亲从不信神,也不信教。

庄稼人,盼的是风调雨顺。若赶上坏年头,久旱不雨,老家有一帮老太太,就会自发组织起来,每家每户收点儿钱,买上香纸,瓜果点心,祭奠一番,祈求苍天普降甘霖。每逢这时,份子钱母亲总是照例痛痛快快交的,但绝不参与祈祷,也不允许我去凑热闹,并会再三嘱咐我:“别信!”。

村里也有信天主的。他们也找过母亲,说天主是如何如何地神,并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劝母亲入教,母亲只是笑笑,并不搭话。有一天,一位教徒的父亲去世了,那教徒似乎竟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悲痛。母亲非常诧异,摇摇头,叹息道:“哎,这是信的哪门子教!”。

可是,不信神也不信教的母亲到教堂干什么去了?我不禁苦笑着嘟哝了一声:先到书店看会儿书再说,反正今天又没别的事。

待我从书店重新回到母亲的住处,已是十一点二十五分。一看,母亲还没回家。唉,还是到教堂找找看吧。

刚出挂车厂西门,向右一扭头,却见母亲一个人从北面蹒跚走来,嘴里面似乎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妈,你去教堂干什么去了?他们呢?”我小跑儿迎上去,搀住了母亲,埋怨道。母亲身体再硬朗,也毕竟已是八十七岁高龄的老人了,一个人回来,不放心。

“你大姨两口子去她闺女家了,我们刚分手。没干什么,就是闲得慌,去听听-----”母亲略显慌乱,但却掩饰不了内心的喜悦:“学会了!学会了!不用去了,不用去了-----”母亲兴奋地轻声絮叨着。

学会什么了?我心里虽然疑惑,却没有问。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晚上。

和朋友吃完晚饭,已经八点多了。走到挂车厂——酒店到家正好路过挂车厂,便想进去看看母亲睡着了没有。人老了,觉虽然少了,却睡得更早了。如果没别的事儿,母亲看完山东台六点五十的天气预报,泡泡脚,七点半左右就睡下了。

卧室的灯还亮着,母亲还没有睡。门是虚掩着的,待我轻轻地推门进去,眼前的一幕,让我不由得惊呆了:母亲穿着睡衣,面朝北,跪下双腿,匍匐在宽大的床上,垂着头,双手合十,我分明听得清母亲在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慈爱的主啊,求你怜悯我的孩子,赦免他一切的罪恶和亏欠,求你伸手医治他,求你在我们中间彰显你的大能与慈爱,愿你的福音在此得到荣耀,愿你荣耀你自己的圣名,我们等候在你的面前,全然向你仰望,哈利路亚,感谢赞美你。求恩祷告,奉主圣名。阿门。”。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两年前,我查出胆囊结石,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母亲知道后,却焦急地不得了,四处打听,给我找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方子。有一次,母亲悄悄告诉我:邻居日照的大姨说,如果每天晚上能向天主多祈祷几遍,天主会让所有的病都好起来的。

“妈-----”。看着灯下那满头银发的母亲,我叫了声妈,便哽住了,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让我们跪下身子,双手合十,一起祈祷吧!

“慈爱的主啊,求求你了,愿我们的母亲健康快乐!寿比南山!我们等候在你的面前,全然向你仰望,哈利路亚,感谢赞美你。求恩祷告,奉主圣名。阿门。”。

2019年3月6日于崔召中学

七月祈祷

文/青山

七月,我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我要大声谈吐。我要插满鲜花。我要光荣地返回故乡。在我围绕的臂弯上,还有那么多的孱弱的孩子需要我去关怀。我披盖上属于自己的一份衣裳。我歌唱着祈祷声中最后的凋谢。

“年轻的诗人啊,你来得不是时候啊!你所需要的尘土都被挥霍干净了。你要承载的车轮都被道路念完了。你所把握的烛火都已经熄灭了。你所承受过的那河桥上的风景都消歇了。你来的不是时候。你若是来得稍早一点,一定有大片的鲜花被你围抱。一定有寻觅花朵的泪珠独吻着你的忧伤。”

“可是,我不甘心!我要咆哮。我要滋养。我要夺取。我要累累的尘土为我发出辽阔的呐喊。”

七月,总是在这个灼热燃烧的七月。一切的时光都浸泡在七月的流火里。只有七月是真实的。只有我们拥抱的七月才充满了伤痕。只有我们暴漏的屋顶上,还在挂着夕阳中得到的无意之中的挽歌。

“年轻的诗人啊,你来的果真不是时候。你来之前,这七月多么繁华。这七月多么充盈着繁茂的草木。可如今呢?在夏日的生长的阳光下,你如此干瘪。如此修竹蹁跹。如此葳蕤挺起。你要的一切不在这里,而是在远方。”

“可是,远方在哪里?我为什么永远找不到呢?也没有谁告诉过我,远方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呢?那里会有美丽的姑娘吗?啊,我此生恐怕是再也无法遇到一个知心的姑娘了。我的一生,注定要浸润在血水之中,让我的眼泪滋养着我的悲哀了啊!”

七月的酒不远。七月的盐不远。七月的舞蹈不远。七月的影子,被暴晒在灼热的太阳之下。那无限抬高的轮台上,那雪花打入影子的顷刻,那真会蒙蔽的晨安被一阵的狂风打倒,光明不在。

七月的遥远不远。七月的点滴的记忆不远。七月的无声不远。只有这点点滴滴的流火,在弥漫的沙漠上,在盖着晨光的熹微的黎明得到喷发。啊,那荆棘,那狼,那吼叫的豹子,那老虎,那站立在沙漠中的巨大的无声的敦煌。一声无泪。

“年轻的诗人,你要守护着弦子。那是短促的音调。那月亮萌发出的刹那,那树离离的烟火上,都有你的身影。诗人,你要在这个七月挺住自己的肉体,你要远去,你要带着自己的影子飞上蜜蜂,你要魂飞向巴黎的夏夜。那卢浮宫的影子,拉的多么的漫长啊。”

“年轻的诗人啊,你要看清楚,你要明白生命的短促,你要拉紧桅杆,在乘风破浪中抓紧那根稻草,在你的命运上贴上一阵急切的暴风。你要过的擦上菊花。你要陪伴着鲜艳的蓝花。在你的梦里,多次返回七月,在这个七月,点上灯,搬上庄稼地的月光,带上你的灵魂,在辽阔的地上,看取月色,看取混沌,看取静谧,姐妹们一定会来到。你的日子将荡漾开一片洁白的花瓣。那是腊梅上的单瓣宝珠茶,那是躲避在雪中的闪烁着亮光的灼热的花的眼泪。”

“年轻的诗人啊,你要挺住,你要看清这个季节。七月不会如同你想像的一般的神圣与取自混沌的安宁。你配不配在这个季节发出呼喊呢?你如低沉的音乐,如鲜血,如迸发出的酒,你在七月梦魂里,究竟要寻找到什么呢?”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暮色如何昏黄。我不知道七月如何承载着我的肉体而奔驰向另一个地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要在这个祈祷的季节如何哭泣呢?”

七月的盐不远了。七月的遥远的敦煌不远了。

七月的季节还在摇曳。七月的狼虎出没。七月的抵达中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七月的魂魄还早呢。七月的结果的果实还早呢。你要住在这皿煮的民间,你要住在这如同大宾馆一样的北城吗?

“年轻的诗人啊,你现在住在北城。可是,北城,你需要的花朵,你需要的眼泪,都不在了。你似乎是一个来自空间旅行的加白的鲜花。你似乎是大地上最后的一个鬼魂。北城如此忧伤。北城似乎再也无法接受你的来到。你要在七月的流火中熄灭。你等的,不会来了。”

“可是,我的七月,我快到的地方已经在望了呢。你为什么不让我看清楚呢?你为什么要阻拦我前去呢?我要的,为什么始终得不到?母亲会怎么看我呢?父亲又要在山上的那座小屋中抽着干大烟吗?”

七月,如何满面地流满泪水?七月,那短促的烟火上,还有明灭不定的灯盏吗?七月,一股气地在奔跑。在奔跑的路上,看满花朵的故园,看满花瓣的单纯的姑娘,那个姑娘,如何站在风中?那个姑娘,如何没有理会你的忧伤?那个姑娘,如何满面泪珠?

七月,我要寻找的都已经不在了。

七月,投筑在山城上的粮仓至今还在挂满西藏的眼泪。

“年轻的诗人啊,眼泪至今淹没了你的西藏。你住在北城。可是,北城一直在闹鬼。北城的城根下,至今还埋葬着几许的烟雨。北城的黄大仙,至今还在困顿的树根下挖取着滋养的树丫。北城如何被你所困?北城如何把你压入一大间避恶的房屋?”

“年轻的诗人啊,你住在北城。这没有错。可是你终究是错了。你来的时间不对。你来到的地方不对。北城,很大,很广阔。不顾桑叶上的蚕,不顾灵魂门洞中汲取的滋养,不顾辽阔的山路上,你的碧儿旋转的烟火。你到北城的时候,全世界都会发出笑声。而你却要在离离的烟树上看满树枝的无魂。你坚石般的心,如何淌满鲜血?”

“七月,我总是无法回答自己的忧伤。我知道,茅屋不属于我。大地不属于我。甘泉不属于我。冒失的烟火不属于我。我只得转身离去。我只能靠着墙壁,在一间间鄙陋的屋子里骑着红马。看,故乡至今还在七月的流火里挣扎。而我呢?至少骑上了一匹镜鉴的红马。”

七月,这属于红马的季节。我跑在了尘土上。伤逝的光芒淹没了我的安谧。我痛失了故园上的桑树。我痛失了七月最后的桑叶。我痛失了和谐的夕阳。我痛失了唏嘘。我要靠着这腐烂的尘埃,在我的尘世里一步步地踽踽独行。

“年轻的诗人,你说的对。你怀疑的及时。可是,你不知道,北城毕竟不属于你了。你曾经住过的房屋,都倾颓了。你满屋上爬满的青黄的藤蔓,都不在了。我也老了。老在酒里。老在树上。老在故乡的盘旋着夕阳的树根上。”

“我不再是一个年轻的诗人了。我还有什么呢?”

“即使我煮熟了我的年华,可是,我又能夺回什么呢?七月总是显得很遥远。可是,即使遥远,我也要去啊!我赞美的天国,我仰望的故乡,我的横斜在故乡吴家上的散落的鸟巢与树枝,我的没落的石水,我的对垒在后山顶的那些起伏的屋顶。如今都没落在了七月的夕阳里了。我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故园了。我祈祷。可是,悠悠生命,悠悠苍茫的雨季,又有什么用呢?”

七月,无限拉长的满华。

七月,无限伤感的七月。总是在褪尽芳华的时候,我才转身归来。我跳在最后的稻草上,烂漫的时光,古老的房屋与法官。以及那承载着一切繁华的尘土上的另一端的太阳抚摸之地。

七月,太阳以遥远的速度而遥远地离你远去。

七月,无限巨大的太阳天空,如累倒了的红马,奔袭在匆忙的土地上。包括巴黎的星空。包括伦敦的黑森林。包括纽约的头顶所发出的鸽子的色彩。那跳在屋顶的孩子,以及属于我的诗人的一辈子,都无限的遥远了。都在匆匆的奔泻中傲然地归去了。

“孩子,七月不远了。七月真的不远了。你要凋零的梦境呢?你要毁灭的房屋呢?你要承载着的北城的那一半的繁华呢?你穿过诗人的阁楼,你穿过月光浅淡的衣裳,你默默地为天空抹上一线的晨安。而那曾经属于过你的天空,当抵达一再的一再地风尘仆仆了啊。”

“年轻的诗人。这是我最后的对你的嘱托。我要隐没在一片的黄昏里了。没有人愿意再见沧桑。没有远去的红马会在梦里飞奔。”

“是的,我们都走不远。我们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回到了曾经的大圆顶。故去的影子,都消失在离离的烟树上。尽管那是北城最傻最受难的季节。但是,你也要在悠悠的水烟上醒来。你在烟树上触摸到的野宴,你要摇晃的陈露上的史诗,会有一个最终的结局吗?”

七月不远了。

七月是在一片的忧伤里来到了。

七月的盐总是咸咸的。七月的雨季总是暴露在一片悠悠的水的歌唱里。七月倒在一对对的乌鹊上。七月,唯一的祈祷中,我要靠近你的船;在你船靠岸的那一刻,我愿意再见到你。而在你的船还没有出现在红马的视野里,当你的七月流火始终盘踞在头顶的一轮大月亮之上,你不会见到我。

七月,我的祈祷如泪珠一般滚落。

七月,遥远的追问中,我的影子在山木上暗暗地流淌。诗书也好。晴朗的碧玉也好。忧伤的桑树也好。安谧的灯盏也好。火光也好。雨季也好。那故去的,都落在祈祷的风景中。我为我自己的七月祈祷。你也为我在七月祈祷。

“或许,祈祷不再是罪过,而是一次新的生命的获得。愿你幸福!”

是的,在七月,在这冰谷与炎热的烟火上,我始终默念着你。

七月,愿我们都在苍老的离离烟树中寄托幸福。念着你的静谧。念着你的嘱托。念着你在郁垒黄昏上占取的石头。愿七月在你我的等待中永生。愿流火不在,芳华犹在。愿忧伤不再,祈祷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