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太太的文章
关于太太的文章(精选11篇)
北京,谁是谁的过客
文/鑫势道
确信已经离开,是再次回到北京的时候。天空仍旧铅灰,车流仍旧堵塞,行人仍旧潮涌,收破烂的三轮车仍旧逆行在路上,而我,已是北京的客人。像再度张开的捕蝇草的叶,消化了我十几年青春的北京,没有留下一丝属于我的痕迹。
我跟北京算是不辞而别。从决定到离开,短短一个多月,没有和朋友们打招呼,没有聚餐,没有利用最后的时候再逛逛北京,没有再拍照片,什么都没有做。收拾东西,退掉能退掉的一切,送走一卡车物件,第二天清早,在淅沥的小雨中,和夫人驾着车,像往日一样行驶在早高峰的车流里,只是这次变成了离开北京的方向。
可能是年纪大了一点,不再容易激动,不再容易感慨,就让离别这样自然最好。或者并没有把这当成离别,一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已经长在了一起,真要离别,大概需要手术刀和镊子,把筋和肉细细地挑开。
对北京的记忆,宏观而具体。
北京有望京,这里有工作过的微软、潘石屹的银河SOHO、四元桥宜家、熙攘的广顺北大街、各种韩国料理,和许多藏在角落的路边烤串。王菲住这里,金志文住这里,早餐铺子的师傅也住这里。这里有月租2000的半地下室,也有每平5万的新居。饭店里吃饭的,不起眼的,也许就是亿万富豪,也可能是失意的北漂。望京,鱼龙混杂。
北京有中关村,这里有鼎好电子城、翻着白眼的新浪、数钱到手软的百度、跌跌撞撞的谷歌、向毛主席保证的搜狐、送青年援建美国的新东方、宇宙第一的人大附中、一塔湖图的北大、阳气过剩的清华,以及抱娃卖光盘的大嫂。中关村的成功故事太多,足以支撑改变世界的梦想,迎面走过来的蓬头垢面的青年,脑海中可能是在纳斯达克敲钟的画面。中关村,卧虎藏龙。
北京有国贸,这里有北京地标大裤衩、最高楼国贸三期、直矗矗的建外SOHO、嘉里中心、金融中心、Apple、Intel,还有国贸路口永远走不完的人流,像奔流的河,冲撞,泡沫,只是未曾冲刷出一丝沟壑。国贸地下一层有一个圆环形长凳,我曾坐在那里长久地观看职业装走秀,男则西装革履,女则套裙高跟,步履匆忙,目不斜视,眼神、嘴唇、屁股都绷得一样紧。国贸,高贵寂寞。
北京有无数大小企业,世界500强的总部,国企巨头的高楼,三千六百行云集于此,工作和事业的机会远远超过小城市。这里有顶尖的工作,有遍地的黄金,有顶尖的人才,有冠绝的智慧。也是因此,我也曾忝列奥美、诺基亚、微软,十年间可以一直做自己有兴趣做的数字营销,每一次面临选择的时候,都庆幸身处北京。职场,机遇无限。
北京有许多条地铁,通向四面八方,家住河北廊坊的年轻人每天花三四个小时在上下班路上,但问起来还是说自己住在北京。每天清晨、黄昏挤成相片,在推搡的人群中勉强站住,鞋子也脏了,衣服也皱了。尊严,纯属奢侈。
北京有最浓厚的文化氛围,有密度最高的剧院,有频率最密集的演出,从东方到西方,从古典到现代,从牛逼到装逼,从人民艺术到三俗文化,从国家大剧院到六里庄小剧场,只有演不完的戏,没有卖不完的票。文化,于斯为盛。
北京有各色圈子,而且都能玩到极致。你是越野,还是唱戏,是文学,还是天文,是营销,还是大数据?最专业的票友总能找到伙伴。不管你是哪类人,总能在北京找到组织。圈子,包罗万象。
在北京穿得再土都不显眼,再洋都不稀奇,小地方容纳不下的张扬,到了北京,瞬间消弭,想赚个回头率都难。所以有无数的人来到北京,留在北京,热爱北京,唯有在北京才有生存的空隙。包容,海纳百川。
北京能圆你所有的梦,北京能治好你所有的疤,北京能切碎你的灵魂,也能拼凑一个新的你。
北京包容,容得下一切赤裸裸的财富和野心;北京狭隘,容不下一份有尊严的生活。
每次我开着山东牌照的车行驶在北京,总要做贼一样,生怕被警察抓到,扣分、罚款。但作为一个统一了的中国的合法公民,开着自己的车,遵守交规,居然被限行,不准进入首都地界,这事让我一直耿耿于怀。北京的房和车都要限购,外地人交够了五年的税、社保才有“资格”;北京的医保政策也区分京籍和外地;这些都不算什么,北京的教育,要分户口,划学区,学区房,学区地长期工作多少年以上,等等,眼花缭乱,就算这一切你都费尽心力操办好了,孩子十年寒窗以后,还是要回到原籍高考,考分要比北京的同班同学高出一百多分才能上相同的学校。
十几年以前,北京还存在平和的缝隙,家常的饭馆,悠长的小巷,亲切的大妈,清澈的蓝天。路人还有笑意,你还能找到时空的间隙,在皇城的大气中平复灵魂的躁动。但如今的北京,那种沉稳大气已经消失,那种抚慰人心的安定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到处都是慌张、匆忙、焦虑、暴躁、功利、防备,你从路人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这些,你从马路上的车流里只能感受到这些,人们心里再也没有平安。
北京的房子贵到不可理喻,五环外的房子都已三四万一平米;北京的交通令人无奈,上午只能办一件事,下午再办一件事,一天就过完了。居住分散和交通不便,导致北京的朋友们难以相聚,约朋友吃顿饭、聊聊天变成了相当奢侈的事,许多同在北京的朋友几年都见不上面,除非住的特别近,不然只能靠社交媒体维系感情,大家都成了美丽北京的孤儿。
北京变成了名利场,北京变成了舞台,北京变成了战场。曾经在北京找到的归属感,近年来被一点点撕裂,彻底消灭。
然后,我遇到了我的太太。结婚以后,我们常常一起开车到北京外面的山里,呼吸一口稍微干净一点的空气。如果不是太太怀孕,我们可能继续这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太太验出怀孕那天,北京的空气极其糟糕,空气污染到像勾了芡,吸气入肺时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绝望,对面两百米的楼都看不见。我和太太戴上口罩出门,分头上班。路上我望着这令人绝望的末日场景,下定了决心。我们在北京能收获事业、收入和许多华丽的东西,但永远得不到安定、健康和想要的生活。
我开着车,带着太太,从北京来到青岛,租了一套巨大的景观房,离海边很近,小区就是天然氧吧,沁人心脾,树木浓密到遮天蔽日,而房租大致相当于北京六环外的两居室。我们常常到海边散步,海岸永远都是安静的。海、天和树吸收了声波和浮躁的心境,把一切归于宁静。栈道的宽阔处,有人在打太极拳,放着悠扬的音乐,整齐的身着白衣的人们,在路灯的映照下,在海和月的背景中,把海边的宁静更衬托出几分。海风不失时机地吹来,撩起衣襟,却抚平心情。
有人说离开北京很需要勇气,其实告别也没有那么困难,特别是对方只把你当作一个过客的话。现在回想北京的时光,已经像隔年一样久远。有关北京的记忆,该封存的封存,该整理的整理,该延续的延续。北京已经是我们人生旅程中的一个过客,我们也曾经是北京的过客。我们的青春已找到地方安放,而旅程还将继续延长。
北京,珍重,你我再会已是路人。
面皮的味道
文/安武林
陕西的面皮,尤其是宝鸡地区岐山县的面皮,就像臊子面一样,那是很正宗、很地道的。不过,我是山西运城人,几乎和陕西就是一河之隔,打心眼里觉得山西面食,那是天下第一呀。
我是山西人,我太太是河南人。记得大学毕业那一年,我们在校园里办理行李托运时,我一次又一次咨询“陕西蔡家坡”这个地址,从济南办托运,能行吗?不去不知道,去了吓一跳,这个蔡家坡小镇比一个县城还要名气大,工业重镇,实力太雄厚了。我与太太结婚,女儿降生,还有我从抵制到爱上面皮,都是在这个地方。
我工作的地方叫麦李西沟,是个典型的大三线企业。生活区和生产区的区分不是那么明显。小摊小店,从沟口一直延伸到生产区的中心。每天清晨,一碗苞谷糁,一个烧饼,一碗面皮,几乎是每个人早餐的标配。红彤彤的红油辣子,就像热气腾腾的生活,就像红似火的青春。那种幸福感,那种满足感,令我诧异万分。我大惑不解,不就是个面皮吗?怎么有比吃肉还要香的感觉。
一个周日,我和太太去吃早餐。太太说:“给你也来一份面皮?”我脖子一梗,眉头一皱,断然拒绝:“不吃!”太太很生气的样子,这个气憋的由来已久。她觉得我不能够融入当地的生活,粗暴地抵制面皮实在让她无法忍受。我想了想,我这个大山西的身段应该往低里放放,毕竟,家庭冷战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我说:“好吧,一碗面皮,一个烧饼,一碗苞谷糁!”这一吃,我震惊了。果然美味,我被征服了。红油辣子和四川、重庆、湖南的辣子不一样。看起来红的吓人,似乎辣的要命,其实不然,它像是弓箭的箭头被稍稍磨秃一点,那种尖锐的感觉被去掉了。像岐山的臊子面、面皮,没有辣子那是绝对不行的。而且,面皮里面放的醋,也必须是当地的醋。
面皮滑溜,柔软,劲道,香辣酸。辅之以烤得黄澄澄的烧饼,刚出炉的最佳,这面皮和烧饼一起入肚,感觉甚妙。很有点阴阳虚实表里的和谐之感。如果说面皮是白天,烧饼就是黑夜,这种完美的结合,既有养生之功效,又有深厚的文化积淀。包谷糁喝下去,舒服和惬意的感觉不亚于如坐春风。面皮和烧饼的美味,需要包谷糁的搅拌,稀释,流转,它就像一条河流一样,把面皮和烧饼的美味以及营养送达肠胃的角角落落。阳光普照,万里河山……所有的宏大叙事所能使用的词汇,尽管在这里使用好了。没有不恰当的,没有不妥帖的。
天长日久,我渐渐喜欢上了面皮。陕西的面皮品尝过不少,但真正好吃的还是岐山面皮,哦,对了,蔡家坡是岐山县下面的一个镇。西游记师徒三人取经从这里的渭河经过,五丈原下三国的风云从这里飘过,而一部《封神演义》也是从这里徐徐打开……
也许,这面皮是用历史和文化酿成的。吃一口,禁不住热泪盈眶,酸酸的、辣辣的、香香的青春往事哟……
寒夜温暖
文/蒙可儿
走过伤伤五月,依然会流泪……
是奶奶,是奶奶领着圆圆,圆圆一点都没有长高,和离世的时候一样的高,就那样直面我而来,我喜极而泣,叫着:奶奶,奶奶,我可儿,我想你,你好不好?圆圆,你记得姐姐吗……
就这样醒了,坐在床上哭了,奶奶,你回来了,还带来了弟弟,你一定是来看我和钰的。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想我,如同我一直想你一样的。今冬极少的雪,想象那薄薄的雪覆盖你的坟茔,想象你拿起你的新棉袄,一边穿,一边给弟弟说:你看,你姐身体不好,还老是给我乱花钱,我又穿不烂衣服……那该是怎样的温暖呀?那该是怎样的让我心酸呀?
我很想去广场,是很想去,可是实在是没有勇气,我不可以带着钰去,钰那天说了:妈妈,太太睡着的时候,你不要哭,吵着太太了,太太醒来腿会疼的……无语,我该怎样去面对一个六岁的孩子的宽慰?
十月的广场,花开的正艳,阳光照在身上暖哄哄的。钰带着小风车、溜溜球前面跑,我掺着奶奶后面走,每次奶奶都说:钰,你看人家娃娃多乖,你好好走!不要撞着别人了。钰每次都学着奶奶的话音说:可儿,你看人家妈妈多乖,你好好扶太太,小心点呀……仿佛就在眼前,一声声地欢笑似乎就在耳边,为何转眼就是隔世?
今夜,打开日志,看看我走过的伤伤五月,依然流泪,但心里是温暖的,奶奶安息吧!你留给我的回忆足已温暖我这样的寒夜。
记忆中的一缕香
文/兰江渔火
窗外,阳光融融,泻了一地。
不知不觉,竟又到了年关。恍惚间又想起了那个氤氲了大片香味的院子。
我家开着一爿小店,房东太太的院子就在隔壁。时常在傍晚,当几抹阳光稀疏地挂在树枝上时,她的院中便飘出一缕缕诱人的菜香,淡淡地裹在昏黄的阳光中。我时常走进她的院门,同她寒暄几句,她也同样报我以明丽的笑容。
总有几个周日,经过她家时,便看见她在揉面团,围裙上粘着几团白色的面粉,我走过去说:“我帮帮你吧!”但她从不让我碰她的面团,说吃的东西怎么可以玩。我于是坐在一旁默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烧水,架起个三星炉,支一口大锅,把水一瓢瓢地舀进锅里。然后开始做起了包子,齐齐整整地,摆在铺满荷叶的蒸笼里。添柴这项活我是可以干的。看着炉火从锅边舔上来,木柴噼里啪啦地裂开,我的心也随着火焰的跳跃而兴奋起来。包子终于上笼了,不一会儿热气便从蒸笼的蔑缝里腾了出来。包子香夹杂着荷叶的清香在屋中旋转,我的等待,也便成了香香的等待。
包子蒸好了,她总会用几个塑料袋给我装上几只,那个透明的袋子也变成了乳白色。香香的包子成了我记忆中一道难忘的美食。
包子是酸菜馅的。咬一口便是咔嘣地响,恰若世间最动听的乐音。这时,房东太太便会站在门口,望着我们鲸吞蚕食,眼里、眉里都堆满了笑。
到了冬日,她又会做赤豆糕。
早晨,阳光熹微时,偶尔有几声鸟啼穿破了这寂静的院落。我的肚子早已咕噜咕噜地开始唱歌。揉揉惺忪的睡眼,院中的桌上早已摆满忙了热腾腾的赤豆糕。照例,她又给我们装了几袋,她总是这样,倘若我推脱不要,她总是笑着说,我这儿还有很多呢!事实上,我见她给别人很多,自己也只留下一点,却依然说:“没事,人老了,吃不了那么多。”
房东太太也常倚在院门口晒太阳,点点阳光洒在她脸上,斑斑驳驳,脸上总溢着笑,似乎很享受这俗世里的美好。
三毛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亩田,用它种什么?种桃种李种春风,开尽梨花春又来。确实,房东太太正是如此,将心田耕得肥沃,播种下一颗颗善美的种子,留与她人无限的芬芳。
我知道,这个冬日,必定会有朵小花,痴痴的笑着,吐着淡淡的芳香。
谢啥也别谢“艾”
文/霍寿喜
因为遇见熟人在路边多聊了几句,傍晚下班,太太竟然比我还早进家门。按常规,谁先到家谁先烧饭。可太太并不在厨房里,而是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我真不是故意晚回家,不行还是我来烧饭吧。”我以为太太是对回家晚点不满。没料,太太看都没看我一眼。
“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还是工作不顺心?”我只好笑着问。
太太不仅没言语,还对我翻起了白眼珠儿。
“到底怎么啦?说话呀!”我的忍让也是有限的,声音就大了起来。我知道,还是我有啥事惹太太生气了,否则她不会对我翻白眼珠儿。但有啥事说清楚不就行了,何必闷着不说话呢?偏偏我又是个急性子。
“到底我在啥地方做错事,惹你如此生气?”我的声调略微降了一点。
太太还是没有言语。我当时那个急呵,两只拳头不停地击打沙发。
“我问你,你今天早上送啥东西给‘女弟子’了?”太太总算开口了,但脸色依旧难看。
太太所言的“女弟子”,其实是一位名叫刘小梅的同事。她30刚出头,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特好,性格特别开朗;更重要的是,此女也喜欢散文、随笔之类的写作,对外常说拜我为师——也因此,太太就称她为“女弟子”。
还有,她家就住在我家楼下,我们是垂直方向的邻居。
“刘小梅对你的评价可不低,说你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你哩,对她也该客气些,别不动就女弟子女弟子的。”我也是实话实说。
每次刘小梅在楼道和我们相遇,她都显得非常客气,总是“霍老师,霍老师”或“王姐,王姐”地称呼着。可太太对她不是很热情,常常只是点点头,最多也就“噢”或“好”地哼应两声。
“甭扯别的,我再问你,你早晨送她啥东西了?”太太依旧很严肃,感觉像是我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了似的。
“我想想,我想想,没送啥东西呵……噢,想起来了,前天,我烧鲫鱼时,发现家里醋没有了,我就到刘小梅家弄了点醋。”我认真地回忆,如实地回答,生怕太太又没了声音。
“你就喜欢让我吃醋!”太太说这话时,表情轻松了,嘴角明显有些笑纹。我知道,没啥大不了的事──太太啥都好,就是偶尔有点“小心眼”儿。
果然,事情的原委证明了我的判断。不是快到端午节了么,“端午插艾”是个习俗,我早晨买菜时,就顺便买了两扎艾草。回来的路上,正好遇上刘小梅,于是就甩了一扎艾草给她,我当时还笑着说:“艾草能驱蚊虫,门口插艾对健康有益。”
万万没想到,这位大大咧咧的同事,下午遇见我的太太时,第一句话是“王姐好”,第二句话就是“谢谢你家老公给了我艾”。
这“艾”和“爱”完全同音,太太的“小心眼儿”就又犯了……
听雨,静思……
坐在厅中,凝视着窗外的滂沱大雨,细听着敲打心扉的雨声,品味着杯中的绿茶,静思着这风风雨雨的日子,酸甜苦辣五味集陈一起涌上心头……
不知是绿茶的清淳甘甜,还是前几天那朋友间会心的约会触动了我的神经,心里突然变得甜滋滋的!
今年的龙舟水真应节啊!整天都不停地下着倾盆大雨。本想下了一整天的大雨,第二天天空应放晴了,心一直在祈祷着!没想到一觉醒来,推开窗一看:天空依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我们铁杆兄弟约好去从化择荔枝吃农家菜,还去吗?是我组织的,问他们,不好吧?心里纳闷得很!还是去吧,多年没有一起这样聚了,管他风吹雨打,雷打不动照上路吧!
上车前,问太太有没有接阿本或阿鹅的电话,她说没有。
"这么早出发又下这么大雨还去?怎么择荔枝啊?"太太疑惑地问
"去!立本和阿鹅是讲信用,重感情的人!没来电话,肯定不变"凭我对兄弟的认知,十分肯定地说。
"那几点会合,谁去接阿鹅?"太太不放心又问。
"十点在鳌头高速路出口会集,阿本说,难得阿鹅有心情去郊游,他去接"我既肯定又深情地说。
车子要加油,雨又大,路又滑,能见度极低,我车开慢了一点,没按时上高速路,约好九点上高速路,阿本准时打了个电话来说他们己上高速路,再三叮嘱要我小心慢慢开,安全为主!不急!我看着车窗外的横风大雨,心有感触地想这是风雨同舟的兄弟啊!心照吧!阿鹅遇到他人生最不测的事,我们做兄弟能帮的就是在他身边,能帮就帮!能扶就扶!记得:以前,在我太太遇到不测之事时,阿鹅第一时间帮我找人时,说了一句深情的话,令我至今还铭刻在心:
"回家一见到太太就想到你太太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这真是只有兄弟才说的话。
"我们己准时到了鳌头出口路边等你,慢慢开,风大雨大小心开"阿鹅十点来电话,话语开朗而保留原有的语调,让我顿感放心!舒心!
十一点,我们准时到了朋友的农场,雨突然停了,我们心中庆幸,赶紧去拿伸长剪,去择荔枝。到了荔枝树下,看到又鲜又嫩又红又大的荔枝,大家都心花怒放,但阿鹅刚一伸剪,碰到树杆,荔枝没下来,树叶的水全下来了,来了个天不下雨树下雨,我们几个身都湿透了!阿本指着阿鹅讲:"记得,小时候,刚下完雨,阿鹅话有说,要我到树下说,我走到树下,他猛一摇树就跑,树下倾盆大雨我湿透了!"
"不是我,是大头力干的事"阿鹅看着湿透的身,辩解地说。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大家狼狈不堪的样子,都开怀大笑……
雨又下大了,我们拿着自已亲手择的了了无几又小又生的荔枝就走了。到了农家菜小饭馆,随便点了几样农家菜,谈天说地,尤其说起小时候的调皮事最开心;说到现只见阿鹅再三讲不要随便吃药,以锻炼身体为主,年龄大了少吃肉……他真是兴致勃勃,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此时,我看他的样子,我释怀了!我舒心,随手拿起几个自已亲自择的荔枝,让大家尝尝,此时,大家都觉得特别的甜!甜得透心……
雨还是不停地下,情不停地续写着……
有空看看书吧
文/哥萨克骑兵
借用某次听党校教授讲座中的这句话,作为这篇小文的题目,不算抄袭。
读书这一话题,既老又新,总是被一些人忘却,又被许多人提起,说明不管怎么样,这个话题很有生命力。
谈读书,首先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读书”,这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学问家可以条分缕析地写出若干条理由。在下非学问家,庸常之辈,见识一般,也能“甲乙丙丁”说出几点。其中一点:好玩。
浩瀚书海,是一个大千世界,其中有许多好看、好玩的“风景区”。比如大家一起聊天时,常常取笑某人惧内,害怕“河东狮吼”,而读书,往往就能看到类似的故事。五代时孙光宪撰写的野史笔记《北梦琐言》记载,唐末名将王铎,官职很高,才干突出,为官清廉,很有声望,在帮助朝廷清剿黄巢起义军中立下战功,进封为晋国公。可就是这样一位名将,居然有个怕老婆的弱点。他率兵到前线时,悄悄带了一位宠爱的小妾,而把夫人留在京城。一天,“忽报夫人离京在道,中令(官职名,指王铎)谓从事曰:‘黄巢渐已南来,夫人又自北至,旦夕情味,何以安处?’幕僚戏曰:‘不如降黄巢。’公亦大笑之。”你看,堂堂战将,居然如此害怕老婆。
当然,怕老婆的不止王铎一个。史载,东晋好清谈的名宰相王导高谈阔论正酣时,一听说夫人来了,吓得跳上牛车准备逃之夭夭。无奈手中的麈尾(魏晋清谈者喜用的一种道具,类似后来的棋士喜欢拿一把折叠扇)太短,打不着牛,牛车不跑,一下子被老婆抓住。隋文帝杨坚无意间惹恼了独孤皇后,被迫躲进深山两天,经大臣杨素等人向皇后说尽好话,他才灰溜溜地回到皇宫。唐初,谋士房玄龄对夫人又敬又畏,唐太宗要赐他美女,还要帮他说服夫人,结果善妒的房夫人宁饮“鸩酒”,也不答应,得了一个“醋坛子”美名,吓得李世民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书中不仅记载了这些好玩的故事,还有好事者把这一现象上升到理论的高度加以总结。清代一位小说家五色石主人,在一本书中把怕老婆分为“三怕”: 势怕、理怕、情怕。“势怕”有三:一是畏妻之贵,仰起阀阅;二是畏妻之富,资其财贿;三是畏妻之悍,避其打骂。“ 理怕”有三:一是敬妻之贤,景其淑范;二是服妻之才,钦其文采;三是量妻之苦,念其食贫。“ 情怕”也有三:一是爱妻之美,情愿奉其色相;二是怜妻之少,自愧屈其青春;三是惜妻之娇,不忍见其颦蹙。
呵呵,一个日常不经意的话题,居然能引出这么一串故事、一番道理,读书应该好玩吧。
至于怕老婆的道理,还有“升华版”,有人说怕老婆是美德,也总结出若干好处来。胡适先生就号召男人们恪守“三从四得”: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毕竟是受过西方文明的洗礼,胡适先生的观念就是很时尚。
或曰,读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有什么用?假如在工作劳累、生活忧愁之余,读到这样一些有趣的东西,或许可以解颐,可以忘忧,不多少有点作用吗?
或曰,读书仅仅好玩?玩物丧志啊!确实,对有人来说,玩物丧志,但对有些人而言,玩物也能立志、长知、增知。王世襄(1914年—2009年)被人称为“京城第一玩家”,但他玩出了学问,玩出了文化,着作等身,成为知名的收藏家、文物鉴定家。
读书不是好玩,但带着好玩的心态读书,就有趣,就不累,就自热而然摈弃了实用主义的心理。
有空看看书吧!
家有一宝
文/幸运的贝壳
--仅以此篇献给我的太奶奶
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常言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有吾有以及人之幼。
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时候,多陪陪老人谈心聊天,未尝不是一切惬意美妙的事情。有时候,他们就是一座历史博物馆,甚至还有天文望远镜呢,一个个故事就从每一位老人讲出来。
小时候,特别是夏天,一家人早早地吃过晚饭,就不约而同地走出家门,纳凉散心,一家人拿出小板凳,凉席子,以及各种扇子,巷道街口,小院回廊,全是记忆里,太太总是摇起一柄小桃形的扇子,特别的美妙。而且,太太肚子里有太多的故事,我和弟弟是在这些美好的故事里,一天天听着长大的。
长大后,很少再听到那些故事,嫦娥奔月,精卫填海,每每回到家做作业,要不就忙着和小朋友们捉迷藏,看动画,渐渐地逐渐淡掉了这一切,甚至很少主动去太太那里玩耍,爸爸妈妈又有工作,一家人搬到了新的地方。再后来,上学以后住宿,去城里上学,回家的机会就更少了,但是虽然很少,但是总会离开前,或是回来后,就马上去看看太奶奶,她变得一天天老了,而我也一天天长大了,记得小时候,我时常晃荡在太奶奶的腿边,她编者草鞋,或是与人聊天,而我总是一直和太奶奶在一起,在那里,我度过了很美好的童年。
有好吃的,太奶奶总还是舍不得吃,一口一口的喂我,她总是那么和蔼可亲,让我一直怀念,到现在。
太奶奶从小一直带着我,而我也一直和她一起生活,觉得有太奶奶的日子,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从小,家里人下地干活,而我由太奶奶照看。
记得刚出生时,早产加难产,妈妈受了很多苦,而我一出生就休克了,居然还是中午,医院里下班了,还好,正巧有一位好心的护士走过来救了我,而我也有幸捡了一条小命,而且那护士还是妈妈的好姐妹,当时,医生只打了三分,皮包骨头的,甚至没想到我可以活下去,而其他小朋友都是十分,然而我很好的活着,而且上了大学,文章还发表了,记得妈妈有次说,同村有一位和我相仿,然而他很不幸,一生下来是个呆子,放羊都找不到回家的路,而我真的太幸运了,如果我也和那个小孩一样,我妈会有多伤心多难过,真的很感谢观世音菩萨。
太奶奶特别宠爱我,而我也特别乖啦,她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我每天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这就满足了。每当大学回家时,总会先去看望太太,给她一份最贴心的温暖,而我也很想给她看看女朋友,可惜一直都没有,一直没有如愿,现在,这个愿望很强烈,即使不能牵手,可以让他们好好地见上一面,也圆了我多年的心愿。
一个和蔼可亲,一个温柔善良,我想他们也一定很开心。
太太,我最敬爱亲切的太奶奶,总有一天,你的重孙子可以给你带来惊喜与快乐,请相信。
太奶奶对我特别的好,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太奶奶不知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就一步一步地走到家里,知道我开刀做手术,她一直在那里陪着我,就像小的时候,太奶奶,贝贝真的很想再次拥抱你,我的太奶奶。
亲人是最好的爱人,爱人有时不可替代亲人,在我的眼里,太奶奶永远无可取代。
永远爱你,太奶奶。
永远祝福你,我的太奶奶。
姊妹花
文/李侃
玉苹和玉琴是瑶乡的一对孪生姐妹,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她们的妈妈有时也喊错人。虽然玉苹比玉琴只早出世几分钟,但懂事的程度就大不一样,做事老成得多。妈妈老是交待玉苹要带好妹妹,说要是妹妹有什么闪失,就拿她是问。这就使玉琴从小也产生了依赖心理,动不动就说:“阿姐,你看这事怎么好?”姐姐则说:“你晓不得动动脑筋呀。”说话间到了有一天上午,两姐妹修鞋店开门不久,玉苹要去进货,就对妹妹说:“妹呀,阿姐去进货,你可要看好店堂,我一会就回来了。”玉琴一边应答着:“阿姐,你就放心吧。”还不忘瞄一眼手机里的朋友圈。
也是事出有因,在玉苹走后不到10分钟,店堂里急急地走进来几个外国人,那位高大的名叫威尔逊的老太太用生硬的中国话说:“美女,我的皮鞋开了口子,不好走路,请你帮我修一修,好吗?”玉琴慢条斯理地看了看,觉得是个小活,有点小瞧。正准备动手干活,那老太太说话了:“美女,你快一些好不好?等一会我们要去盘龙山游览,车子马上要开了。”玉琴有了一丝丝不悦,心想,你要去游览为什么不早些过来呢?想是这么想,嘴巴也没说,但手头没歇着——— 你要快还不容易?那就赶快吧。皮鞋裂口本来不大,玉琴涂胶抹水,三下五除二就补好了鞋子。威太太将鞋子穿在脚上,试走了几步,感觉没有问题,一边说着OK,一边给付了费用,道一声拜拜,就出了门。
趁玉苹还没有回来,现在插空介绍一下两姐妹修鞋店。玉苹本来带着玉琴在珠海一家制鞋厂打工,收入也还可以。近几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山区,给瑶乡带来了勃勃生机,在家乡也能创业致富的信息不断传到她们的耳里。原本在城里她们学过制鞋修鞋的技术,就想回乡在县城开一家修鞋店,试探一下行情,慢慢再扩大业务范围,打出一片天地来。于是,两个月前就有了这家“姊妹花”修鞋店。
话说姐姐玉苹进货回来,问妹妹她走后情况。玉琴告诉姐姐,她替一个外国老太太补了皮鞋。细心的玉苹看到原来柜子里有一块沙胶剪去了一块,就问妹妹是不是用的这块胶,妹妹说正是。玉苹一听就着急了,那是一块质量不好的沙胶,怎么能用它呢?玉琴说“那人老是催要快要快,我是忙中有错哩。”“妹呀妹,你工作毛糙太随性,姐姐多次和你讲过,我们进城返乡再创业,靠什么立世做人?靠的是双手塑造自我形象,凭的是热情服务质量上乘啊。”玉琴觉得姐姐批评得有道理,不停地自责“都怪我,忘记了姐姐的嘱咐……姐,我们还能挽回吗?”挽回?如何挽回?“”我们去找她,帮她把鞋子重新补过。“姐姐觉得这个主意好是好,但茫茫人海,如何找寻?妹妹却说,她听威尔逊太太讲过,他们游览盘龙山后,中午回到城里,下午还要去虎跳峡漂流呢。现在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他们也该回来了。”我们就去涉外宾馆堵他们。“主意已定,两姐妹带齐工具材料,来到瑶乡国际酒店,在服务总台查到正好有一位英籍客人威尔逊太太,于是就在大门边”守株待兔“了。那天进进出出的外国人真多,说来奇怪,玉琴发现那些人长相都差不多,她几次喊到了嘴边,看清人后才知不是威太太,马上把声音咽了回去。她们双眼不眨仔细察看,生怕漏看了人。这时间说着说着就到了中午1点了,又走进一拨外国人,倒是其中的一位首先发现了玉琴,走到她身边”哈喽,补鞋的美女,你怎么在这里呀!“玉琴跳了起来:”我是来找你的呀,威尔逊太太!“威太太很是诧异:”找我,我的钱没有给够吗?“妹妹着急了:”不是不是,是我犯了错误,没有把你的鞋子补好。“威尔逊太太听后反倒糊涂了:”补得很好啊,姑娘。“这时玉苹发话了:”太太,是这么回事。“正在威太太迷惑怎么又有一个长相相同的姑娘时,玉琴忙说:”这是我姐姐。“玉苹继续说:”真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把您的鞋子补好,现在我们拿来了上等的材料,要重新帮您补过。“威尔逊太太大惑不解:”No!No!不必了,我看补得很好。“玉苹坚持:”我们不能在自己的工作中留下丝毫的遗憾!我们要保证您的鞋子能穿更长的时间。“威太太被她们的真诚感动了,立即脱下鞋子让她们重新修补。玉苹撕去老补丁,选择了最好的材料,细心地打磨起来,然后用最好的胶水粘上。她将重新补过的皮鞋递过去:”太太,您看这行吗?“威太太看了看,一迭声说好:”Very good!太好了,简直看不出补过的痕迹。中国两姐妹补鞋店,ok!“她手足无措起来,竟然从手上取下金戒指:”姑娘,一点小小的意思,请收下我对你们的敬意。“玉苹说:”这怎么行呢,补好鞋子是我们应该做的,礼物我们不能收,拜拜!“
两姐妹高高兴兴挥手而去,大堂里目睹了这一幕的外宾们,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用赞许的目光送她们走了很远很远。
你是我的眼
文/清粥小菜
我有幸结识了一对夫妻,租住在我楼上的四川人。
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很震撼,他们正从楼上下来。这对夫妻约摸三十出头,先生身高大概一米六五,穿着白衬衫,黑色的西裤笔挺,干净、整洁;太太短发,微卷,白皙的脸略显瘦弱。出行的方式奇特而温暖,太太伏在先生的背上,口里不停地数着数,“还有两步就是转角了,靠右一些,转角上有一位女士。”我赶紧背贴着墙站直,连同手上的包也紧紧的抱在胸前,想尽可能的留出一些空间来。太太冲我一笑,“你别靠墙那么近,小心蹭脏了你的衣服,他都习惯了,没事儿。”
转角过后,太太依然数着台阶,不时叮嘱着先生小心脚下,我站在转角,目送他们离去,并且仔细观察起了他们。太太驼着背,四肢严重的萎缩并且伴着畸形,我不知道用什么确切的形容词,只知道单看她的脸庞和上半身与常人无异,可是整个身高应该不超过一米,双腿好像软绵绵的,一直晃动;先生无疑是盲人,由太太指挥着非常娴熟的下了楼梯,然后出大门右拐,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我搬来不久,可能是出于女人的好奇心,我向楼下小店的阿婆打听起了他们夫妻俩的事儿。
“你说他们啊,住在这很久了,男的在按摩店上班,就是盲人按摩,你肯定懂的吧!每天都背着女人上下班,结婚多年了,感情很好,没孩子。”
我开始从猫眼关注他们,想假装偶遇这对夫妻,因为他们住楼上,我当然会屡次得手。每次那位太太都会主动的和我打招呼,并且发出爽朗的笑声;而那位先生居然也能准确的冲着我站的方向,对我微笑、点头,然后我就紧跟在他们身后,一起下楼。几次下来,我就和这对夫妻熟悉了起来。
后来,我知道了先生是意外失去了双眼,而太太自出生就这样了。这些都是太太主动告诉我的,我从来不问,因为担心自己某个词语会不小心伤害了他们。那位太太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先生也在旁边坐着,始终拽着她的手,向她的方向侧坐着,微笑的“看”着她。
“你肯定以为我们生活会有很多的问题吧?”太太爽朗的笑着,我没有接话,怕自己会打断她,“好多人都问我这个问题,每次我告诉他们不会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其实真的没问题,他做饭的时候就把我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我就能告诉他每个调味盒子是什么,我会告诉他走几步是餐桌,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因为只要我们俩在一起,那我就有了双脚,而他也能像每个人一样看见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是否真有她说的那么容易,但是有一件事我相信:他们肯定幸福!因为夫妻俩一直微笑着,并且太太略带娇羞的一边讲一边看着身边的先生,而先生,始终紧紧拽着太太的手。
我一直以为,爱情就是轰轰烈烈的,是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和梦想,并且肩并肩的前行着。眼前的夫妻让我明白幸福还有另外的方式——原来我们都是不完整的个体,在婚姻这个特殊的组合里,我是你的双脚,而你,是我的眼。
自嘲的雅量
文/吴玲瑶
在别人嘲笑你之前,先嘲笑自己,是幽默最安全的方法,把开玩笑的矛头指向自己,笑自己的无能,谈自身的缺憾,不至于产生反感排斥。在人人都抢着护着自尊的年代,愿意坦然爆料,是需要一点勇气和豁达的心境,因此常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无形中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被认为是有包容胸襟、富有幽默感的人。
一位太太听说骑马对减肥有效,不迟到不早退地骑了三个月,结果是马瘦了十磅她一磅也没瘦,这样的结果她一直讲给朋友逗笑,还说古时候形容“美人上马马不知”,如今太胖的她骑上去有“肥婆上马马不支”的感觉。在人人忌讳谈胖的时代,嘲弄别人是缺德,嘲弄自己是美德。
自嘲在幽默的功能中是最能化解僵局去除尴尬的场面的,使原本沉重严肃的气氛,刹那间变成轻松愉快。里根当总统的时候访问加拿大,有人举牌抗议他的到来,加拿大总理有些不好意思,倒是里根的机智解了围:“我想这些人是从美国来的,想使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当别人讥笑苏格拉底娶了一位很凶的太太露娜特时,他解释说:“就像驯马师驾驭烈马一样,为了和所有的人和平相处,上天先让我练习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他还劝人家不必因为他的景况对婚姻失望:“婚还是要结的,娶到好太太终身幸福,娶到不好的太太,像我一样可以不断思考而成为哲学家。”
公众人物有时喜欢以嘲笑自己的长相来和大家结缘,中国相声常常以“我这模样有点对不起观众”当开头,美国喜剧明星亨尼·扬曼惯于开玩笑:“我出生的时候,医生没有打我屁股,打我妈妈的屁股,因为把我生得太丑了。”主持人凌峰常说:“本人长相很中国,五千年来苦难和创伤都写在我的脸上。”有人讥笑某明星长得丑,他说:“长得丑正好可以当实力派。”
懂得自嘲艺术的人让人有“提得起,放得下,想得开”的感觉,其实人若不懂得自嘲,很容易招致别人的嘲弄,有些人的经验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能够嘲笑自己的时候,就是成长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