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姐姐的诗
写给姐姐的诗(精选17篇)
扬州在惦记里——写给锦云姐姐和思凡妹妹
文/四古
无数次从温暖湿润里
阅读江南
无数次在桃花柳絮中
幻想江南
无数次在青春善感的梦里
游走江南
无论在婵娟一色的瓜州
还是在烟花三月的扬州
都留下过我朦胧的向往
2012年的第一场雪
还没化尽
一阵仙乐随风而来
或许从海客嘴里的瀛洲来
或许从传说中的蓬莱岛来
仙乐飘处锦云舒卷
锦云之上
思凡的仙女曼歌妙舞
朱红襟袂飘扬
漫天蒲公英如雪
从此,江南不在梦里
在心里
江南不在书里
在友情里
扬州不在向往里
在惦记里
姐姐的红袜子
文/大喜
那么红,像是从她脸上偷走的血
姐姐十五岁,才有第一双袜子
一个人,五点就捅开溪边的漆黑挑沙子
一担三分钱
三分钱,一次次赶走冒汗的恐惧
红袜子,是她肩膀磨出的红换来的
穿着它,姐姐在床上走了一个月
照在镜子里,又一个月
村弄里,她把脚抬得老高
踩得很轻
五年后,姐姐咬咬牙把它送给我
那天,她捧着折叠齐整的袜子
真像传递祖上的宝物
一个男孩,自此有了第一双袜子,血一样
我后来所有的黑白袜子,都是这个红
姐姐,请抵达我的城市
文/朱绍国
姐姐,我要抵达一座城市
比如:北方
比如:大连
姐姐,我要抵达一个女人
比如:妻子
比如:姐姐
但是姐姐,我胆小如南方的小镇
怕脚边江山辽阔,又寸草不生
怕惊了草原上洁白的羊群
我又数到了第十根手指
把南方的灯一盏盏数明
又一盏一盏熄灭
姐姐,我要在诗里敞开自己
像敞开一个夜晚的安静
开门,你就在每一扇门里
关门,你就在每一间屋里
姐姐
文/fiedian
为了梦想
她飘洋而去
不曾传来半点消息
爱情狠心把我抛弃
寻觅,寻觅
网上与你不期而遇
你温柔美丽
我们成了姐弟
你用手帕擦干了我脸上的泪滴
细心的缝补我破碎的心绪
告诉我爱情的美丽
让我别怕风雨的洗礼
你经典的话语我会用心牢记
不要忘记
忘记我这个从未谋面的弟弟
月光
文/子健丶-
天空,雾霾的脏镜子
悄悄嵌入莫奈的旧画板中
一个光点,摆脱一身的颜料
偷偷向内部罅隙挤压
月亮姑娘,你这被黑夜煎烤的
大馅饼,就要掉下来啦。
姐姐,姐姐
你在哪?你在哪!
我摸到了月光,
在你流下的泪水里。
姐姐的红袜子
文/大喜
那么红,像是从她脸上偷走的血
姐姐十五岁,才有第一双袜子
一个人,五点就捅开溪边的漆黑挑沙子
一担三分钱
三分钱,一次次赶走冒汗的恐惧
红袜子,是她肩膀磨出的红换来的
穿着它,姐姐在床上走了一个月
照在镜子里,又一个月
村弄里,她把脚抬得老高
踩得很轻
五年后,姐姐咬咬牙把它送给我
那天,她捧着折叠齐整的袜子
真像传递祖上的宝物
一个男孩,自此有了第一双袜子,血一样
我后来所有的黑白袜子,都是这个红
今夜,突然想起德令哈
文/王祥康
流水不是我的 雪山不是我的
我只有姐姐
在山坡上被羊群放逐
一阵风吹醒大地的尘埃
经幡上 我看见乘风归来的神
带回天上的家 谁的幸福
都需要按准密码
今夜突然想起德令哈 想到海子
把诗歌当做枕木的人
应该坐着火车回到他的家了
我的姐姐也是海子的姐姐
在一丛草根 为谁流下冰雪的泪
月光被鹰叼走
属于我的漆黑正是大地的面目
白云沉入我的梦中
姐姐从诗里提来一桶荡漾的水
平平仄仄的情感 斜过夜色
风把裙裾掀到恰好的高度
这时正是我酒醉的时候
流星迷失 一些话装进酒里发酵
一些话随流水去往远方
夜晚的故事
文/沅茵
夜深了,月亮醒了
星星亮了,孩子失眠了
如果能讲个故事
他就睡了。谁会讲呢?
月亮摇摇头,星星也摇摇头
这时,有个小姐姐说:
小弟弟,你想听什么故事?
我讲给你听吧
我有一树的故事
小弟弟很高兴
听着听着就进入梦乡
连小姐姐从哪里来
又从哪里去都不知道
他想:她一定是个小仙女
明天还会不会来?
在松花湖
文/海边跑者
那只掠过水面的大鸟
舒展着平滑的翅膀飞远了
暮色在降临
像你平静的表情
姐姐,那一刻
彤红的晚霞落在湖面上
也落在你眺望远山的脸上
你站在花丛里
眼睛里有着神的安详
姐姐,那一刻
有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心房
如今我又想起
仙境般的松花湖
金达莱花在晚霞里燃烧
花丛里的你是那么明亮
樱花书
文/舒和平
这次不叫姐姐,姐姐
已被海子和余秀华带走
爽约的是长大三年级女生
温软的身子,和小南风
互动,吹弹着三月
使我们重又爱上了绘画和诗歌
与摩肩擦背的人群
各走一边,沿南外环
蜿蜒的城池,随遇而安
樱花七日,没有告白
很难踩准它的节拍
而含苞待放的骨朵,犹如
上嘴唇咬下嘴唇的矜持
直取私密的心跳
我把过去愤青的热望
从高处移至身边
相对的目光—触即退
我们抿嘴一笑
地米菜,地米菜
文/黄福
1
地米菜,地米菜,
姐姐的春天盛开地米菜,这不是梦境
这是春天,这很奇怪——
一匹白马在黄昏中将我送过石桥
撒退就跑……它的身影
被月亮涂黑,神秘地消失
我被白马落在石桥的左边
无法辩认温暖的方向
譬如说姐姐村庄里的石榴树
譬如说姐姐土屋里的窗格子
譬如说姐姐水井里的毛月亮
这种譬如是不具备任何风险的
姐姐一直以原始的方式
烧着柴火做饭
点着煤油或松脂照亮
汲着井水漂洗萝卜白菜
并习惯性地在栅栏之内
载种过时的向日葵——
这是她一生的宿命
2
多少年,我就像一个逃亡之徒
情不自禁地朝姐姐的村庄奔去
多少次,我仓惶横过池塘和村巷
看见跛足的姐姐倚在斑驳的门框
朝我打望,之后为我端上一碗鸡蛋面
炊烟依旧在她背面升起
那些不为人知的细碎之美啊
像岸柳与微风相互定格或飘散
当我面对姐姐涌出热泪时——
却说不出她脸庞上的具体忧伤
3
大姐一生对我说过九句终身不忘的话
最让我回首的一句是——
鼎罐里的红薯焖熟了
弟弟你先吃去读书吧
我小时候对姐吼过好多恶毒的话
最让我后悔的一句是——
我看你就是一个永远嫁不出去的短命婆
大姐从小病残,只读书五年
之后喂猪养鸡,汲水浆裳,劈柴煮饭
直到把两个弟弟带大
二十六岁那年,姐嫁了一户穷人
二十八岁那年,姐生了一个女儿
三十一岁那年,姐生了一个儿子
四十八岁那年,丈夫因车祸死了
五十岁那年,姐的一双儿女终于长大了
五十九岁这年,天黑得很快
姐竟被一声莫名其妙的枪声吓得跌死了
4
春雨潇潇,太阳没出来
别人葬大姐,没有眼泪放不开喉咙哭
我葬大姐,泪如泉涌哭声来自肺俯之锥
姐一生都是病人,姐一生都在沉默
姐一生都在惦我痛我爱我
我直到长大才惦她痛她爱她
姐走得无声无息
与那一声莫名其妙的枪声形成强烈的反差
入殓那天,我以弟的身份为姐守了一夜灵
出殡那天,我以弟的身份替姐垒了一个向阳的坟头
5
地米菜,地米菜
姐姐的春天盛开地米菜
只要一想起大姐,心中就诞生美丽的萤火
大姐卑微,她的土院子里有萤火
她经常一瘸一拐蹭到河边
采摘一株一株的地米菜
坚持完成每一天的生活
姐的人生是一条幽暗的隧道
但她的泪水无比干净
这个乌云密布的早春二月
我再去姐的土院子看萤火
看不见萤火,月亮竟然很大很圆
可是,再也敲不开大姐的土院门
我悄悄哭了
姐姐的村庄
文/吴新宇
麦穗飞扬的村庄
是我的向往
脱下城市的鞋子
姐姐,我想穿上你缝的衣裳
我还记得你站在菜地里流汗
小菜们长得发达兴旺
姐姐,你的脸膛黑里透红
正好作我人生的封面
从你嘴里弯曲的小河
是我存放童年的地方
姐姐,你还挑着水桶翻过山坳吗
山坳太高,你歇会吧
你唱的歌子已变成蝴蝶
常常钻进我脆薄的故乡
姐姐,在所有的人群中
我只记住了你的模样
姐姐寂寞的村庄
是我的故乡
春耕
文/乌托邦民妇
在不当的季节写春耕,没有什么
我写的春耕,实际上只是一张平面图,没有什么
那照片上扶犁的,是别人的父亲,拉犁的,是叫“三秦”的牛
翻开的新土,是外省的地盘儿
可那又有什么呢?
父亲,它们共有的气息,都是您的
在这静谧的夜里,供我独享
父亲,我听到您在吆牛
您身后的画面之外,姐姐在点豆
姐姐的身后,我和妹妹一个施肥,一个埋土
再后面,晨光供出了高大的白杨树
白杨树供出了林荫路
林荫路供出了送饭的母亲和弟弟
父亲,那些年,我们视春耕为宗教,视土地为神坛
你带领我们起早贪晚,将一家人祭献出去,从无保留
被掠夺了一些,我们又自动放弃了一些
父亲,如今,包括我们在内的人们,都希望过得越来越好
我们的土地,便越来越远,越来越少
父亲,谁能说清这是什么逻辑呢?
夜这么深了,失眠如此深沉,忧伤如此蚀骨
父亲,我想跟您春耕
你不来,我怎敢独自老去
文/牧马人
姐姐,那年甜水井旁的忧伤
已经将温馨轻轻掩埋
你来时,秋意涤荡先念
踩出的雪路,芳草萋萋
夕阳温婉滴落西山
岁月,婀娜多姿
姐姐,我的足迹沉重了行程
你捡起的那片叶曼上
气息清澈,彷徨
脉络依稀可辨日月同辉
纵横千古绝唱
唯有…往事如昔
姐姐,你我相依的村寨
依然美丽,蝶飞凤舞
如果没有守候,何以如此苍茫静寂
孤苦的容颜萦绕炊烟袅袅
你不来
我怎敢独自老去…
你是我的青花瓷
文/李兵
姐姐,你是我的青花瓷。
光洁的表面是细密的絮语
已经多久没有遭遇阳光的抚摸了
那些精致的文字在凸凹不平中
还原一种古典的平衡或者凄清的美艳
时光的隐喻总是在暗自冷笑
唯有唐风宋雨遗留下来的平仄韵律
灼灼生辉
盛开的花朵是易碎的
萌动的青草是易碎的
只要不去触摸岁月的风湿
这些都是美丽的
永恒
姐姐,你是我的青花瓷。
你的内核不是形而上的虚空
所有饱满的空间都是你的精髓
许多波澜起伏的思绪都在这里酝酿
每一厘米的空气和呼吸都属于你
每一微米的月色和灯光都伴随你
姐姐,你无数次把自己打碎
又慢慢缝合
你的疼痛只有苍天知道
你的幸福只有蚂蚁挪动
而我,只能隔着一首诗想你
生怕一不小心
我的目光把你打碎
到那时,我不能弥补你
你无法缝合我
所以,请你原谅我,隔着一帘春雨深情凝望你
请原谅我,隔着长江黄河滚滚的水流反复思念你
请原谅我,一不小心喊出守口如瓶爱你的秘密
你爱,我爱
文/牧马人
姐姐
淘米水,洒在了画布的上面
你爱,我爱
用一种清秀的质感,萃取
爱和永恒...
我看见了,你在,微笑
姐姐
宽窄巷子里没有宽窄
生命给与黄土以无限的思恋
你爱,我爱
长号,吉他,贝斯,低音泡,琴弦之上
旋律在白雪腹内,轻轻呜咽
姐姐
有一种语言叫做无言
走过四季如春的帕米尔高原
红尘,滋生了泪腺
你爱,我爱
摸一摸腾格里沙漠的边沿
姐姐
吃酒,抽烟,做爱
换上一幅优雅的卓越姿态
大口大口的喊出疼来
在贝加尔湖畔...
你爱,我爱
姐姐的爱情
文/郑兴明
姐姐的爱情属于那时
那时,姐姐可以决绝地
割几朵鸡冠花,抱在怀里
就是全部嫁妆
姐姐把鸡冠花挂在
茅草屋檐下
断茎的鸡冠花像断颈的雄鸡
倔强地扭起脖子歌唱
那时的爱情一声不吭
却无比嘹亮
隔着年头,房前屋后
就窜起如火如荼的秋色和回响
那时的姐姐红扑扑
稀饭香,清水甜,爱情还没有失守
屋后的小河像一道门闩
还没有被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