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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小学满分日记

2024/05/01日记大全

老地方整理的家人的小学满分日记(精选4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家人的小学满分日记 篇1

我是在亲人的呵护与期望中成长的,这其中有疼我护我的姥姥与姥爷,有身兼母亲和父亲职责的又严格又娇惯我的老妈,我和亲人之间的种种我铭记在心,久久不能忘怀。

与我同龄的孩子都是家里的宝贝吧,我也一样,虽说我不知道父亲的模样,并且曾经憎恨父亲这个对我又熟悉又陌生的词语,在老妈的开导下,我不恨了,我相信世界是光明的,不能因为一件事就否定一切,由此我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过的十分快乐,但也有不如意的,因为妈妈要养家,开了一家店子,妈妈很辛苦,不断的上货卖货,不管刮风下雨从不间断,但我从妈妈的嘴里没听过一个累字。于是我就盼着长大,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让妈妈那样累了。

再说说我得姥姥吧,我得姥姥很苗条,穿着很得体,但是姥姥很勤快的,在家里织毛衣。洗衣。裤子……一时也闲不下来,要说到休息,就是看一阵电视,不过姥姥也得到了闲逸的快乐。

也该说说姥爷了,我的姥爷比较胖,但他在我们家中也算的上是一级厨师,姥爷做的菜非常的好吃,比饭店弄的'还好吃,但有时一点小失误也会把菜弄咸了,不过我还就是喜欢吃咸一点的东西。

这就是我的亲人,密不可分的亲人,他们都真心的,心甘情愿的付出了自己的辛苦,而我呢,我要像他们一样努力拼搏,将来才能取得好成绩,好好报答他们。

家人的小学满分日记 篇2

我家也算是个知识分子,爸爸理科可是最擅长的,妈妈的外语更值得一提,说起来的英文又流利,又有感情,外公的书法更棒,可不像我,写起来的字像个缩头乌龟,那字,就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朵,精彩无限,漂亮极了!

就因为我家是个知识分子,爸爸对我的要求很高,甚至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不,这道数学题做错了,爸爸那叫一个生气,我敢发誓,要是爸爸穿上一套恶魔服,这样的脸孔,晚上出去,一定会吓着人的!就这样,这要不会的题,爸爸讲几遍就没耐心讲下去了,而是张口就骂,oh my god!人人都有不会的地方呀,用得着这么凶吗,就这样,以后的数学题,都不敢问爸爸了。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爱我的爸爸的。

妈妈和爸爸相比起来,可就有大差别了。妈妈基本上没骂过我,也经常用外语跟我交流,英语不会的`,妈妈也耐心辅导,所以我的英语成绩可是超棒的,还是个英语课代表呢!这可要好好谢谢我妈妈了,可都是她的功劳呢!

外公对我也是一级棒,外公经常跟我讲一些寓言故事,毛笔书法等,说真的,外公的书法真的很棒,唰唰唰几笔,哦哈哈,那叫一个棒。记得有一次,我的同学的奶奶要跟我外公pk,这位奶奶哪能比得过我外公啊,第一次就摆下阵来,这可得意死我了,以后在同学面前,脸上可有光了呢?

你看,这些就是我的家人,外公,爸爸,和妈妈,再加上淘气顽皮的我,哈哈,多好的“模范家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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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仁宗时期,西夏军队经常来骚扰边城延安。有一年,他们的数万大军将延安城围困了七天七夜,期间,有好几次差一点就攻破了城池。眼看城内粮草渐少,城外又不见救兵,不仅士兵百姓人心惶惶,就连地方长官范雍也是束手无策。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低级军官勇敢地站了出来,他对范雍说:“我就是在这儿长大的,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围困了。有一次,情形应该比现在还要危急,但西夏人并不擅长攻城,最终也没能把城池攻破。我看这次也一定攻不下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愿意拿自己的人头担保——如果敌军能攻进城里,大人砍我的脑袋好了!”听到这话,范雍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随之,他便召集全城军民,让这位老军官现身说法,终于使人心稳定了下来。由于万众一心,众志成城,西夏军队自然是屡攻屡返。待援兵赶到、围困解除之后,范雍便火速上报朝廷,请求奖赏和提拔这位拔得头功的老军官。

自此而后,这位老军官便成了膜拜的对象,只要人们谈起谁懂军事,第一个提到的肯定是他。一天,昔日的战友又在谈论“延安保卫战”时,恰好赶上老军官巡视至此;于是,便有人好奇地问他:“你真见过比那次还危险的围城么?”“围城确实见过,但都没有上次危险。”老军官笑道。“那——你岂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万一城池真的被敌兵攻破,你就不怕军法从事?”另一位战友替他担心道。“这个问题,我在跟范长官说那些之前就考虑过了。你们想啊,如果城池真的被敌兵攻破,大家肯定都会忙着逃命,谁还有工夫来砍我的脑袋呢?我这样说,只是为了安定人心罢了!”听他这么说,人们更是叹服不已。

为安定人心,老军官便夸大其词;这虽有自欺欺人之嫌疑,但对人显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然更令人叹服的是,他在为全城军民“冒险前行”之时,却已是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如此这般,自可进退自如,即便不能利人,亦不至于损己。而这,无疑是一种极为高妙的大智慧,似值得我们仔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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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夜之间,镇上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无数“现刻瓦片”的小摊,摊旁挤满了喧闹吵嚷讨价还价的游人,摊后站立着油嘴滑舌却又分心刻瓦的摊主。我站在街头,脚下依旧是那条麻石板路,却似乎很多东西都走远了。

一抬头,镇口石门上是陶二爷十多年前雕刻的巨型“福”字,“田”中藏“寿”, “口”中藏“禄”,“喜”依“示”边,团团喜气,却又因瓦的灰色显得肃穆起来。“福”下是喜鹊登梅、貔貅招财、麒麟送子、三阳开泰四副吉祥图案,极为传神。穿过石门沿着石板路走,两侧屋顶上青瓦鳞鳞千瓣,古朴素雅,沉稳宁静,纹路古拙若桑间鸡鸣,桃源犬吠,淳朴可爱。

十多年前,小镇尚未被开发成为景区,未被冠以古镇之名。幼年的我热衷于观赏陶二爷雕瓦刻砖。他好两口小酒,颊上微酡,使描样上线条飘逸圆润,下刀时力道匀适,打磨时凹凸有致,上药后浑然天成。一抬腕,是丹凤朝阳,一低头,是鱼跃龙门。凿削铲旋,如写书法,抑扬顿挫间光影流动。陶家一排“福”字瓦简单而各异,掩映着后院小叶黄杨密密匝匝的叶子,流淌着时光静好。

可现在,那些生意红火的摊主并不描样,遑论上药——现刻嘛,效率第一。彼时的认真与虔诚呢,精雕细琢与岁月安稳呢,难道都随着这十余载光阴渐行渐远了吗?我听着耳边高高的鞋跟叩击着石板路,望着尖尖的伞顶划过起伏的墙垣,心下一丝迷惘。

七拐八弯进深巷,熟悉的木门,斑驳的低槛,陶二爷竟一直没搬家。推开半掩的门,一声旧旧的“吱呀”声还是昔年音客。他正刻一条鱼,砖石中心只寥寥几笔,一条极生动的灰鲫,然觉满砖江湖,烟波无尽。抬头见是我,一怔神,旋即爽朗一笑: “丫头还记得我这老头子?”我可处江湖之远啦!”复又低头。有细密的雨丝飘舞,屋瓦上浮漾着湿湿的流光。

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意识到,那些我以为走远的,其实都在这儿,从未走远。也许在深巷里,也许在职业掩映下,陶二爷始终如此,怀着雕刻的信仰刀刀笔笔,岁岁年年。

那宁静空灵的檐雨滴声,从未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