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太太的散文
关于太太的散文(精选7篇)
让每一处空间充满意义
文/程应峰
老希尔顿创建旅店帝国时,曾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我要让每一处空间充满意义。”
上世纪40年代,老希尔顿以600万美金买下华尔道夫——阿斯托里亚大酒店的控制权后,以极快的速度接管了这家纽约着名的宾馆。
一切顺风顺水,酒店进入了正常的营运状态。在所有管理人员的潜意识中,酒店一切可以利用的空间,都得到了充分利用。
老希尔顿一言不发地在大厅里踱步。他的目光开始在总服务台前停顿,他注视着大厅中央那些巨大的通天圆柱:既然这四个空心圆柱在建筑结构上没有起到支撑天花板的力学作用,那么,它们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于是,他叫人把它们迅速改造成四个透明的玻璃柱,并在其中设置了漂亮的系列玻璃展箱。这样一来,这四根圆柱不仅仅成为大厅的装饰,还充满了商业意义。没几天,纽约的珠宝商和香水制造厂家便把它们全部包租下来,并把自己的产品摆了进去。希尔顿每年由此净收入20万美元的租金。
还有一则与希尔顿有关的故事。一对夫妇开车经过一间野外旅店,停车用餐时,太太进了洗手间,想打理一下妆容。一进洗手间,她便看见一盆盛开的鲜花,摆在一张老旧但却非常雅致的木头桌子上。洗手间收拾得干净齐整,可说是爽洁利索、一尘不染。这位太太用过洗手间、化完妆后,也顺手将洗手台擦拭得一干二净。
太太回到车上,对餐厅伙计说,你们摆放的鲜花可真漂亮。“是啊,太太,这都是按我们老板的要求做的。你知道吗?太太,就因为那盆鲜花,我们省了许多清洁工作呢!”伙计骄傲地说。
“你们老板是谁啊?想得这么细致、周到。”太太微笑着道。
“你不知道吗,太太?我们是一家连锁店,老板可是大名鼎鼎的希尔顿先生呢!”
正是这些小小的更改或创意,希尔顿在打开自己心门的同时,也打开了别人的心窗,让那些寻常的空间,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他也藉此敲开了成功之门,走上了非同凡响的成功之路。
蔬菜里的愉悦时光
文/鲍捷
“菜太太”董淑芬的博客在雅虎人气很旺,经朋友推荐上她的博客浏览一番,还真是被吸引了。
美丽娴雅的“菜太太”身着米色针织衫、白棉布裙,戴一顶米色宽沿遮阳帽,置身于一片花红草绿中,挎一个精致的竹编小篮,篮里静静卧着两个圆乎乎、新鲜翠绿的葫芦,“菜太太”一脸幸福满足的笑。
这样一位“菜太太”,若以身材论,她略嫌丰满,可就在这圆润饱满中,透出一种大自然的赐予和田园的健康。她在打理家务、照顾家人之余兼职写作并经营花店“香草铺”;她在网络上与大家轻松谈论种植蔬菜的点滴乐趣,分享平常日子里的生活情趣;她接连出版多本园艺书籍,人们亲切赋予她园艺作家这个很棒的身份;她体验到了种植蔬菜的快乐,也成就了自己的梦想……她就这样从容不迫、淡定自如地实现了从全职主妇向园艺作家的优雅转身。
突然间,从“菜太太”的博客里感觉到种菜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那是一种生活态度的改变,体验一种绿色生命从播种到成长、到收获所经历过程中的不易,从而体会到生活中的满足。
我家屋前就有两块小小的菜地,以前从不打理,觉得种菜是一件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事儿。一个周末,当看到邻家奶奶开始整理菜地、播种菜籽的时候,我也忙乎开了,买回锄头、肥料、菜籽等必需品,把菜地里的土细细地翻锄一遍,埋入肥料、浇水,原本干燥的土壤经过一番料理,泛出细腻的、黑亮的光泽。接下来,挖一道道浅浅的沟,将菜籽均匀地撒在里面,然后,用土把菜籽掩上。
经过一番辛勤忙碌,两块小小的菜地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埋进一种希望,静静地,期待它的成长,等待它的变化。
半月后的一个清晨,刚出院子门,立刻被一种新鲜的感觉所抓攫。看,我的菜地——黑亮亮的土壤上布满了星点的绿意,嫩嫩的小芽儿破土而出了。初秋的清晨那么清甜,呼吸中饱含着甜丝丝的凉意,我的心里,也饱含着甜丝丝的凉意,还有甜丝丝的收获感。
从那以后,我对待这些绿色的生命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给嫩嫩的小白菜浇水,一瓢水下去,看干燥的土壤一下子将水分吸了进去,仿佛听见一个干渴的孩子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一瓢一瓢泼下去,小白菜,敞开肚皮,痛快地喝吧。
两三个星期后,小白菜尺把高,像一位位白衫绿裙的少女,亭亭玉立,在秋风中摇曳。我真正体会到了种植蔬菜的乐趣。
每每下班归来,映着落日的余晖,从菜地里采摘一把新鲜碧绿的白菜,倒半锅纯净的水,一点盐,一点香油,一点虾米,几块嫩豆腐,就能调出舌尖的美味,让你相思年年。
等水开,将棵棵白菜投入沸腾,两三分钟,成更深的绿意。在翡翠白玉的汤里,加嫩豆腐小碟、虾米少许,撒雪白的盐、点几滴香油。
微凉时最鲜爽,鲜爽处,隐隐有菜叶的清新、豆腐的甜润、虾米的鲜香和汤水的柔糯。
还有,绿色生命的收获和蓬勃!
抱残守缺 也是情
文/丁金香
听父亲说过,太太嫁进丁氏门中,应当说正是丁姓人家的鼎盛时期。据说太祖丁宝善和丁宝桢是直系亲属关系,至于怎么会落户到江苏的,就不得而知了。太太是大家闺秀,裹着三寸金莲,走起路来那身段如杨柳般婀娜。
我记忆中的太太已近古稀之年,但风韵不减当年。太太育有四子,虽说重孙辈不止我一个,但对于我却是极为宠爱的。记忆中太太总喜欢手捧一盅青花瓷,小口啜饮。而我安静地坐在床头几上,听太太讲故事,听得最多的就是“宫保鸡丁”的故事。太太讲完了,总爱说一句:“瞧我这忘性,昨天不是讲过了嘛?明天给我家香儿讲新故事。”我嘻嘻笑着:“太太讲什么,我都爱听。”
老人孤单,而我既乖巧又听话,或许正是太太宠爱我的原因吧。太太临终时,吩咐家人:“娘家陪嫁的桌椅你们弟兄四个分了,但我最喜欢的一套青花瓷得给春怀家的香儿,你们哪一个也不许争。”
乡里人只知道桌椅板凳实用,并不与父亲计较一套餐具。一套青花瓷到了我的手里,没几年就支离破碎了。碎片被母亲扔了多次,又被我偷偷捡回来悄悄藏好。风雨兼程四十多年,有些事情可以用心去记忆,然而守住一份念想,却一定是储藏在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幸福使命
文/龚德位
在抗战时期,为了躲避敌人的轰炸,大家只要听到防空警报,躲进防空洞避险是常有的事。
可有一回,敌机来袭,防空警报长鸣,国画大师张大千却郑重其事地告诉太太徐永娟,他要去空荡荡的大街看看,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大街,他觉得太舒坦了。
太太厉声劝道:“轰炸,危险!”张大千却气定神闲地说:“炸不到我,把我炸死,我的绘画大业谁来完成呢?”
“我们命大,因为还有一条命。”张大千继续坚定地解释道。太太不解地追问:“什么命?”
“使命!”说时迟,那时快。话音还未落,张大千已经把太太徐永娟拉着跑到了街道上。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们没有感觉到恐惧,而是深深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战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起手拉手去跑过,也根本没有机会这样手拉手一起去感受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与巷子,眼皮底下有的全是满目疮痍,生死相隔。在这样异常艰难的国难之时,张大千用与夫人手拉手的奔跑告诉民众,我们深爱着这片惨遭敌寇蹂躏的土地,我们永不放弃抗争,哪怕是一死,这就是使命!
不到半年,防空警报声变成了鞭炮声,欢呼声,抗战胜利了。太太给张大千在画案上铺上宣纸,研好墨,张大千以浓笔泼墨,画了一幅《红荷图》,笔法舒张,荷叶卷如惊涛,莲梗挺拔,芙蓉怒放,满纸豪 情。民众对于抗战胜利的欢腾气氛跃然纸上。
这也是使命,用画笔记录的幸福使命!
一瓶山楂酱
文/张燕峰
朋友的太太是烘焙高手,做出的各种小点心糯软清香,入口即化,那种香味像一条快乐的小蛇,从你的舌尖出发,一路游走,迅速抵达你的五脏六腑,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一天,朋友邀请我们到他家小聚。我们啜饮着清新淡雅的白茶,闲谈着各种奇闻轶事,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快活的笑声。他的太太在厨房忙忙碌碌,很快香气缭绕,弥散在空气中,丝丝缕缕,直钻你的鼻孔,令你垂涎三尺。
当他的太太把几盘形状各异、味道迥然的小点心端到我们面前时,大家一扫斯文,大快朵颐。朋友的太太微笑着,又端出了几碟水果酱,草莓酱,蓝莓酱,沙拉酱。最后她又用一枚极精致的白瓷小碟子盛了一些山楂酱放在我们面前,并且热情地说,“这是我自己做的,我去市场买了个头最大最饱满,颜色最红的山楂,花费了多半天时间做的,大家尝一尝。”
粉红色的山楂酱配以精致细腻的白瓷碟子,就像一朵美丽的莲花浅浅地盛开在粼粼水波上,那么雅致,浪漫,一下子攫住了我的眼。尝了一口,许是冰糖加得少的缘故,有些微酸,但绝对原汁原味,纯天然。
也许是微酸的缘故,这盘山楂酱很快成了餐桌上的“弃儿”,无人问津。望着那朵美丽的莲花花瓣在人们的筷子下渐次凋零,我也没了胃口。但转念一想:一个勤劳而精于烹饪的煮妇,在一个空气凉薄的秋日清晨,手提篮子去菜场,一个摊子一个摊子望过去,一双晶然皎洁的眸子在一枚枚山楂果上扫来扫去,逡巡不止。她弓起身子,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散乱到额前,一丝不苟地千挑万选,回家后又认真地淘洗,去核,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在烟火中花上几个小时慢慢蒸煮,才诞生了山楂酱。这山楂酱哪是寻常之物,它分明是一位能干的煮妇呕心沥血之作啊!
千回百转间,我对山楂酱生出了很多敬意,对女主人生出了深深的怜惜之心。于是,我把山楂酱涂满每一片面包,吃得满口生津,酣畅淋漓。
告别时,朋友夫妇送客到门口,朋友的太太扯了扯我的衣襟,塞给我一个袋子,轻轻地说:“这是一瓶山楂酱,发现只有你一个人欣赏它,送给你回家吃。”
我呆住了。其实,我并不喜欢那微酸的山楂酱,吃它原是基于对不辞辛劳的女主人的体恤和怜惜,不料竟得到更大的回报。我千恩万谢接受了那瓶山楂酱,这次,我倒真的爱上了它———为女主人的盛情。
想来,这世间最匮乏的便是理解和体恤吧?那些未被赏识的画作,未被击节喝彩的文章,那无人为之垂泪的舞台表演,那寂寂地回荡在满山满谷却没人能懂的高山流水,甚至,还有一碟无人愿品尝的食物……
而我不过是怀着一腔尊重和体谅,竟得如此厚赠。
原来,生命的厚礼,只馈赠于懂它的人。
鹰派妻子的好处
文/网络
以前,老徐常常抱怨自己的太太不够温柔。
她说话直来直往,常和他开辩论赛,也常常在无意间刺伤他的自尊。
她不懂得撒娇,要她说什么“亲爱的”“我爱你”比登天还难。她还很坚持家有家规。某次老徐到朋友家打麻将,不但没有告知太太,还说了谎话。太太发现了,发起脾气来,到朋友家找到老徐,还当场把麻将桌掀翻了。
有一个彪悍的老婆成为朋友们的笑柄。一向幽默的老徐会自我解嘲地说:“我可能是上辈子欠她债,才非她莫属……”
他们当初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彼时她就很强势。
不久前,老徐的人生出现了剧烈的转变。原本只是一个小感冒,竟然因为引发了免疫反应变成了病危。雪上加霜的是:他的爸爸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了车祸,必须进行脑部手术。
还好太太在紧要关头发挥了重大作用:她不慌不忙,坚持帮老徐转到大医院、帮他的爸爸攀关系找名医动手术。一边陪伴老徐帮他打气、安慰他的母亲,一边还帮老徐坐镇公司,大事小事指挥若定。
老徐捡回一条命后,继续幽默地对朋友说:“哎呀,我现在才知道,这辈子真的‘嫁’对了。”
如果把女人分成鸽派和鹰派的话,老徐的妻子铁定是个鹰派女子。
和鹰派女子在一起,平日应该不会过得太舒服,但她在人生战场上是一名猛将,让先生无后顾之忧。在先生变弱的时候,她会挺身来保护他。
鸽派女人刚好相反,她温柔贤淑,有她服侍甚有人夫的尊严。但万一遇上什么大事,可不要期待她会撑起一片天。
所以,温柔和强硬两者难全,就看你在意什么了。
鸽派的人有时露出一点鹰派作风,就会令人佩服;鹰派的人偶尔出现鸽派态度,则显得万分可爱。千万别贪心,要求她们在家全当鸽子、出门就当老鹰,那会弄得自己痛苦万分,逼对方精神分裂。
一瓶山楂酱
文/张燕峰
朋友的太太是烘焙高手,做出的各种小点心糯软清香,入口即化,那种香味像一条快乐的小蛇,从你的舌尖出发,一路游走,迅速抵达你的五脏六腑,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一天,朋友邀请我们到他家小聚。我们啜饮着清新淡雅的白茶,闲谈着各种奇闻轶事,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快活的笑声。他的太太在厨房忙忙碌碌,很快香气缭绕,弥散在空气中,丝丝缕缕,直钻你的鼻孔,令你垂涎三尺。
当他的太太把几盘形状各异、味道迥然的小点心端到我们面前时,大家一扫斯文,大快朵颐。朋友的太太微笑着,又端出了几碟水果酱,草莓酱,蓝莓酱,沙拉酱。最后她又用一枚极精致的白瓷小碟子盛了一些山楂酱放在我们面前,并且热情地说,“这是我自己做的,我去市场买了个头最大最饱满,颜色最红的山楂,花费了多半天时间做的,大家尝一尝。”
粉红色的山楂酱配以精致细腻的白瓷碟子,就像一朵美丽的莲花浅浅地盛开在粼粼水波上,那么雅致,浪漫,一下子攫住了我的眼。尝了一口,许是冰糖加得少的缘故,有些微酸,但绝对原汁原味,纯天然。
也许是微酸的缘故,这盘山楂酱很快成了餐桌上的“弃儿”,无人问津。望着那朵美丽的莲花花瓣在人们的筷子下渐次凋零,我也没了胃口。但转念一想:一个勤劳而精于烹饪的煮妇,在一个空气凉薄的秋日清晨,手提篮子去菜场,一个摊子一个摊子望过去,一双晶然皎洁的眸子在一枚枚山楂果上扫来扫去,逡巡不止。她弓起身子,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散乱到额前,一丝不苟地千挑万选,回家后又认真地淘洗,去核,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在烟火中花上几个小时慢慢蒸煮,才诞生了山楂酱。这山楂酱哪是寻常之物,它分明是一位能干的煮妇呕心沥血之作啊!
千回百转间,我对山楂酱生出了很多敬意,对女主人生出了深深的怜惜之心。于是,我把山楂酱涂满每一片面包,吃得满口生津,酣畅淋漓。
告别时,朋友夫妇送客到门口,朋友的太太扯了扯我的衣襟,塞给我一个袋子,轻轻地说:“这是一瓶山楂酱,发现只有你一个人欣赏它,送给你回家吃。”
我呆住了。其实,我并不喜欢那微酸的山楂酱,吃它原是基于对不辞辛劳的女主人的体恤和怜惜,不料竟得到更大的回报。我千恩万谢接受了那瓶山楂酱,这次,我倒真的爱上了它———为女主人的盛情。
想来,这世间最匮乏的便是理解和体恤吧?那些未被赏识的画作,未被击节喝彩的文章,那无人为之垂泪的舞台表演,那寂寂地回荡在满山满谷却没人能懂的高山流水,甚至,还有一碟无人愿品尝的食物……
而我不过是怀着一腔尊重和体谅,竟得如此厚赠。
原来,生命的厚礼,只馈赠于懂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