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雪的诗
描写雪的诗(精选20篇)
三月的向往
文/岁月留声
一直封闭在屋子里
无意间触碰着枝条的萌芽
哎吆吆!春天——
你披上了绿装
春天与我同行
微风抚摸着我的脸庞
下意识解开颈下的衣扣
顿时,生息活力被唤醒升腾
行走在城市的便道上
不时地抬头望去
争相开放的路边桃花
孕育着花蕊的能量
清晨在路边快餐早点
陌生人群里都有同样的话题
春天送走迟来的冬雪
正在不懈的努力绽放多彩
昼夜温差告诉你我
身上还不能驱除保温外衣
气候跳转跌宕起伏
正蓄势释放到年的梦想
2017.03.09
像雪人,一样爱你
文/有女如荼
活着,活在你深邃的脚印里
石碑之上,你离别的时辰
棺木中的人
再一次,为我校准
风,割下天空的血肉
喂食,鹰
喂食,一只信鸽
裸露骨头,暖化不了雪花
当那是,你寄给我的情话
石碑之上,錾刻离别的时辰
——锈迹斑斑
棺木中的人
再也无力,为一个雪人核实时间
春风,像一丛熊熊烈火
把我,烘焙成河
等待,则是我的宿命
爱你的证明,就是死亡
而,墓志铭
只用春季,最早绽开的一朵花
守望稻田
文/林枫
我守望禾苗
聆听你的脚步
你一定会来
已经到了春天
我在田埂上等待
期待远方身影
你一定会来
飞过垂柳的雀鸣
守望夕阳下的金海
我就是一块礁石
苦苦的在浪里等待
是鹤鸣,思念传过千里天外
是风,摸过我的脸颊
风跑了
是雪,将我的泪给了叶
叶落了
喝上一壶二锅头
我醉了,哼哼唧唧哼着歌
雪——初爱
文/携手』看日落
还在回忆
是风霜提醒我
寂静夜里,你要来
悄然入梦
你踩着风乐
永远圣洁
蒙浓撒下片片羽绒
静--入睡
嘈杂中很安静
看不见、听不见
小草娇羞的低下头
心跳开始加速
发现我已牵住你的手
一起屏住呼吸
感受雪的恩赐
期待已久的爱
湿润彼此干渴的心。
深夜依然无法入睡
此时的雪--
感激、回味
无眠的夜晚
今夜却是最美
初雪后
文/莲叶
初雪后,林木疏朗了许多
我偶尔发呆
屋后,桂花树正开着最后一朵花
一片叶子落下。一些叶子落下
隔壁,蹒跚学步的女孩东倒西歪
屋檐下,肥嘟嘟的麻猫把一根稻草抱紧又松开
而母亲的菜园子里
萝卜青菜,莴苣芫荽,大蒜小葱……
清明又安静
梅花开在梦中
文/小小麦子
梅花在梦中开了。
相爱的人,在腊月,和雪花一样纯洁。
风从背面吹过来,梅花雪的味道,让我感觉羞涩和不安。
假若把梦境逆转成门扉,让雪花飞进来,或者将一朵梅开在内心深处。
一场梅花雪,在不曾预想的某个冬天落下,让整个大地都会被雪花裹紧,和我一起穿过那片梅丛,去把昨日预言中的美丽未来拥抱。
当渴望浸没梦和爱的心田,让我相信,雪要我洁净,雪要我拂尽内心的灰尘。
踏雪寻梅,一个人重温所有的细节,就像梅朵,雪过之后既素净又安祥。
多年了,我一直用自己渺小的沧桑、悯怀和悸动,关注那些藏在斑斓的颜色背后的血、骨、精、气,一朵梅花雪以圣洁的姿态召唤了我。
当梅香从指尖漏空。谁的手,能修复失去的青春?
请允许我一生探取远逝的清纯和真诚吧,即使,冬天留下一个灵魂的缺口,我也会用骨头去弥补。
自那场雪后,每个冬天我都能听见梅花绽开天籁的歌音。
也许水都想做雪花。梅花雪在我的眼里总是那么娇嫩而艳丽,让我体味白云的飘逸和蓝天的圣洁。
也许,我可以把想象中的梅花,描绘成雪片一样纯净,让所有的爱怜在雪夜里清晰而舒缓,抑或简单而忙碌。
也许,千载之后,年年冬夜,在我梦里梦外回响着梅开和雪落的声音。
呤情
文/蓝翎
你的到来正值梅花盛开
那时我见到漫天飘雪
世界像一张白纸
没有被点染
我在向你奔跑,奔跑
身后的脚印又被雪花埋没
我的心像歌唱的鸟儿
在暗香袭人的梅林里
爱情来到我们心中
它仿佛永远不会消失
像梅花一样使人沉迷
像雪花一样圣洁
雪
文/雨亦冷
推掉春夏秋的赠礼
只带一颗有趣的灵魂
赴约
挣脱了名缰利锁
才有这玉臂轻挽
才有这雷霆之势
不胜高处寒 就用六瓣舞姿
把凌寒独自香的寂寞
舞暖
也把甜糯 松骨及
麦香 收进行装
接一接宽广胸怀的地气
一阵风起
送来落叶 与劲草的 执念
花香 卸掉浓妆
水凝结成冰 只为衬托你的圣洁
阳光 用光的速度
追赶 却也没能拽住
你义无反顾的脚步
该落地的终究要落地
该皈依的终究要皈依
一季果的成熟与一场雪的降临
在天平的两端 没有谁比谁更优越
有时候开始即是结束 结束亦是开始
人生又何尝不如是
雪城琴韵
文/孔祥忠_天荒
雪城琴韵,欣赏它正是时候
雪花不大不小,朦胧着天气,雪线在编织幕布
灰色调,比蓝更有意义
这个都市,开满六个花瓣的花朵
绽放严寒的爱情。雕塑两旁白桦林立
纯洁隐约在林子里,静听那一半的倾述
雪落无痕,小广场静悄悄。沉默当然是怀念的良药
可以听得见的脚步声,绝对与众不同
冬季的都市,让所有的音乐羞愧
雪的旋律,喜欢重奏。珠帘潇洒在江岸边
联想到田野的小路,咯吱咯吱的音效
青春在广阔的天地里,大有作为着满目沧桑
那时候,诗无能为力。一个声音在四季缭绕
燕子来时,我还不懂的双飞
它只是让我在遥远的地方遐想远方的家
一张纸里记录的讲用平实无暇
榜样的群像里,懵懂的影子忽然成为挚友
天上掉下的不是雪,是天使之琴韵
心念如雪
文/祝耀安
心念在时光的眉间
开成一朵洁白的雪莲
让狂热偶尔发呆 如雪清凉
或许会有重大的领悟
不管谁与谁念念不忘
无论谁与谁狭路相逢
重逢时簌然惊动的一刻
早已满怀清幽花香
纵然错过花季雨季
错过最好的年华
只要我们最终没有错过彼此
这便是聊以安慰的事
依然笃定向往的平淡情感
却有一张赢握的凭据而无法改变的结局
那就请让我们在各自独立的人格里
从此相依相生
家书
文/林枫
担忧眼泪弄湿了眼睛
我把思念留在纸上
灯陪着,夜里的寂寞
停下的笔和我一块
静静的听雪
没写完的话,揉成了纸团
在纸篓里 旋转,旋转
路远了,心近了
透过夜,有一双望着我的眼睛
没寄出的信,风抚摸着雪
雪问着风
静静的听雪
飘着轻轻的叹息
你惦念着我,我思念着你
静静的听雪
飘着多少遥远的记忆
纸团,在纸篓里旋转
笔和纸纠结的夜
还是那几个字,遥远的小村
妈妈辛苦了
大雪飞奔的时刻
文/自由的海石
大雪从头发里飞奔出来
羊遇见了狼,似水柔情
是否让位于强悍,骨头里的白
是真正的残酷,在这个季节的末尾
谁将成为谁,都是一种妄想
只有雪,淹没一切
从头再来,一声鸟鸣,一粒绿芽
都是从无到有的开始,,最难的是
从黑到白,是怎样的一种纷飞磨难
雪句
文/范恪劼
第一帖:暖雪
雪从那夜之后,再不能化去。
梦和梦想一下子在你稚嫩的心宇中被辨认并区别了,那夜里。
那时,你正年少得嫩黄呢。
之前,依稀有着雪落雪飞的影像,却不能细细地回味,其实也没有学会回味的模样;此后,雪却成了飞的萦回,颤的透明,还有纷纷扬扬的梦想味道。
你记得,黄昏时分,风婆子蓦然开始肆虐,嗷嗷叫着撞断了院墙外的梧桐,又嘶嘶喘着拽走了房顶的茅草。再后来,风婆子就成了灰蒙蒙天,满世界都是这该死的冷冰冰的气。鸡飞狗叫中,父亲手忙脚乱,母亲呼天抢地,终不过拥你在怀,瑟缩于如铁的棉絮中而已。你小啊,只记得母亲说穷是穷人骨髓中的寒,也听过父亲说能抗寒是穷人骨头中的硬,可哪知道真的泡在血液都凝结的寒中,竟是如此心惊胆颤?
油灯如豆,左歪右斜的火苗,孱弱得和田地里的麦苗一样让人生怜。父亲还在忙碌,无计可施却无时不停。山一样的父亲,只能拿油灯幻出的身影遮挡你;而母亲,仅剩的怀中暖,都给予你,以供奉的虔诚,以遗爱的决绝。
你稳住了神儿。
稳住神的档儿,你看见一粒洁白跌落在油灯下的黑影中。
那是什么?你喊给父亲听,指给母亲看。
什么也没有。
母亲蹙了眉,喃喃着:能熬到天亮吗?父亲开始再次装上一锅烟,不支声。
你还想证明那一粒洁白的真,更留心地谛听。果然有,又是一粒,两粒,渐渐便是悉悉索索到不能数。你随着父母,仰头看了,屋顶,两三处的窟窿,正是那洁白飘洒的来处呢。你伸手接了两三粒,好像见过,又认不准似的。母亲低身在耳边道:那是雪粒啊。是的,去年该是见过的。但今年今夜才看得清,看得懂。你蜷缩在母亲的怀中,仿佛停靠在安实巢窠中的雏鸟,只留着一双童稚的眼,刻录下屋内飘雪。
夜,渐渐静下来。
你感觉无数的雪粒擎着一把细小的伞,袅袅又荡荡,到处都是,无处不是。茅屋不在了,院墙不在了,莹莹地闪着,熠熠地飞着,却一点也不冷不寒。你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想继续睡前向雪的靠近。寒意立刻逼来,你睁开了眼。是清晨了。你环顾着,父母都不在屋里。你不在意,又开始看屋顶,那里会飘雪的呀。却没有。不仅没有,竟然是三处好像朦胧的灰白,密密实实地罩在那里。啥东西呢?你想不透。愈想不透就愈迫切,便一骨碌爬起来,自己穿了衣服,跑出屋子。
父亲正在扫雪。灶房里有炊烟冒出,母亲该是做早饭了。你站在父亲扫出的净土中,仰望屋顶。父亲扭过头,热乎乎的大手搓着你的脸蛋、耳朵,指着房子说:亏了雪呢,给咱屋子加了一层被啊。哦,是这样。你跳起来,要父亲抱你到屋顶,要摸摸雪被。父亲笑了,没有接住你的纠缠,又弯腰刷拉刷拉地扫起雪来,一会儿工夫,黄土在雪腾挪开的地方亮出了肌肤。你第一次伸展开了身子,在雪地里。雪被还严严实实地罩在房顶上,很怜惜的守着,像昨晚母亲的怀抱。栅栏外,父亲还在兴致不减地撩开盖在黄土身上的雪被,蜿蜒着,通向南坡的大陆。
雪总是夜晚落下,雪有着母亲的暖。
你不忘,也不改记忆。
第二帖:空雪
灯花颤了一下。
夜已深到俱寂。一卷在手,温茶润口,正是可心时辰。是什么,会让恬静的灯花有了惊喜的轻笑?便释卷,谛听。似有窸窣之声,隐隐,零落。又似旧梦绕过,若有若无。看窗,细白麻纸糊过的窗棂上,鱼白诱眼,全不是油灯暗黄的软温。
呵,是了,是了,是她来了呢。
起身,拨开门闩,轻轻拉开两扇栎木门页,清冽早已挤进来,钻入衣襟深处。身子不由得紧了一下,眼睛却有些不适应。揉揉,再细看——呀,已经满园晶莹!
毕竟夜中,辨不清袅袅斜落的白色花型。但影影绰绰,院门口几杆竹子静静肃立的样子,可以推断,只能是雪花了,那种绒绒又莹莹的玲珑。
有点犹豫。回看一下灯花中的一几一椅,一书一盏,道一声:且待我。就迈步走出柴扉。小径已经仅在感觉中,都是洁白呀。足音亮得悦耳,脚下软得虚化。不太远处,已是高坡了。高也不能远瞩,白昼时看惯的山水田垄,应该还在原处的树木村庄,隐在夜中,又白在雪里。便仰头看天。
天在天上,却真的看不见,天地合一,正在其时。合一是浑茫无边么?合一是四维莫辨么?抑或合一是囫囵无隙呢?摇摇头,还是留意能够感触的脚下。高坡上其实很阔达,可以信步左右。万籁屏息中,步子有着自在的无忌,又有点孤绝的冷幽。
还好,在所有的静止中,与雪,一起游走,拂了一身还满,可以了。
恍然念想起遥远的诗句,归人,犬吠;蓑衣,寒江;绿蚁,红炉。心中渐渐暖热。毕竟,有雪;毕竟,雪在身啊。
也作归人吧,吱吱的声响中,向灯花处。
第四帖:瑞雪
雪是姗姗来迟的——在农人眼巴巴的期待之后,在冬麦长长的张望之后。
傍晚,炊烟直直的向上旋去。从村外赶回的人缩着脖子。见面都是一句“雪来了!”。
雪真的来了。象久违娘家的闺女,让农人个个喜洋洋的。
先是一粒粒的雪糁。白如糖,细如沙,落在竹叶上,有簌簌的声响。好奇的孩子们伸了小手,在大人心疼的斥责声里,接了几粒,正欲往口中送,早化了。田中劳作的,这时都陆续赶回家园。老人眉毛长,被雪粒点缀成白色,进得院来,孙子孙女迎了,惊喜的嚷嚷“奶奶,爷爷象寿星”。奶奶正在厨房忙,抿嘴笑着,抓了干毛巾,朝老伴扔去,嘴里却恶狠狠地骂“老东西,有本事别回来啊”。
喘息稍定,再向院里天上看,雪已成了雪花。无风,雪花就慢慢悠悠的飘着、坠着。你觉得它要落到那个黑瓦盆里,却偏进入猪石槽中。孩子们又跑到院中,这次不用手,是张了红嘟嘟的小嘴,要让雪花飞进口中。雪花和孩子们游戏,落在了头发、耳朵甚至鼻子上,就是不到他们的小嘴里。孩子们却并不急,依然喜滋滋的玩着。老黄狗什么时候也绕着孩子们转。狗一跑就惹得院子里的牲畜都兴奋。于是,鸡嘎嘎、鸭呱呱、猪哼哼、羊咩咩,成了音乐会。老人却不烦,眯了双眼,把旱烟袋抽得有滋有味。
渐渐,刚才还是零落的白色变成了天地一统。树木因了雪的簇拥,胖了许多。田垄里的麦子,不甘被雪被盖得太严,奋力抖动着身子,想露出脑袋。再远处,起伏的坡岭只剩了褐色的轮廓,象一幅水墨画。
放学的读书郎走得不急。尽管知道妈妈正在心里埋怨不听大人话不带蓑衣。这可是今冬第一场雪啊。谁先呐喊一声,离了正路,跑向低洼处的水塘。马上大家都跟去。水面似乎解了冰,薄薄的,又承接了雪花,绒绒的,极像秋天妈妈新絮的棉被。有胆大的举了脚,要踩踩的样子。众人就屏了呼吸,看他是否真踩。那位却忽然转了身,大笑着向村庄跑去。众人愣了一下,也大笑着回家去了。
晚饭是就着雪的话题吃完的。
农人的冬夜从饭后开始。孩子、老人先睡,最后是喂罢牲口的父母。却都睡不着。老人比较着往年,觉得雪来得晚,下得小,甚至干脆就是一场雾。孩子们估算着明天和谁一起堆雪人堆雪老虎。父母倒很宽慰,今年的麦子有指望了。俗话说的,“雪盖三双被,头枕馍馍睡”啊!
孩子们还是起晚了。是爷爷拢干柴火的烟把他们熏醒的。一边穿着奶奶在火上烤过的棉袄,一边就撒娇,说奶奶叫得太晚了,隔壁的伙伴恐怕早就把雪人堆好了。衣服穿好,鞋子踢鞡着,人已跑出门外。
呵,真是大雪啊!
爷爷早早扫好的道偏不走,直往道边的雪里踩。雪太深,一脚下去,人矮了一大截,脚不见了。再踩,才注意到脚下去时,雪竟然会吱吱叫,雪还怕疼?不会。大概是不服气吧?好,教你不服气、教你不服气!脚踩得更用力了。身上热了,才想起堆雪人的事。一溜烟跑向邻家。
男人的早饭还是捧了海碗,走到村中麦场上吃的。天太冷,两手舍不得离开热碗。就用嘴绕着碗边喝。好在都是稠玉米粥,筷子作用不大。话题还是雪。大部分是昨晚在家里床上和老婆谈过的。有时候扯得远些,无非过年唱戏什么的。大家心里有数,都是这场雪添的底气。
麦场四周,静静的是孩子们堆的雪人儿;慌慌的是各家的狗。雪人不全是人,有老虎、狗、猪、羊和乌龟。都不太象,也都太胖。忙着抢地上偶尔扔下的红薯皮的狗们,就在雪人中周旋。
一海碗玉米粥下肚,男人们不急着回家添第二碗。身边这些活的和不会动的牲畜让他们心里很踏实。
雪来了,来年好收成呢。
第五帖:问雪
差不多,一个国家都在炒这场雪。
这场,比想象大比预感多比期待浓的碎琼乱玉。
压抑了
干渴了
粗糙了
那么久的无名冲动
一下子,在漫天皆白中,燃起此起彼伏的蓝光……
此刻。从京华回到中原的子夜,整个城市正慢慢睡入一次不敢当真的洁梦。
手机上电视上火车上,老人和孩子,远行客和思归人:
含着雪,在骤然鼓荡的真诚和节节拔高的虚火中,一路走来。
一场久久未遇的大雪;
一次互不伤害的集结;
一个共谋纯净的共和国。
夜已深。行走在中原腹地,街灯迷离,市井懒慵。
弯下腰,我伸出十指,轻轻触摸这诱人的无瑕之美……
没想到,逼近之后,只有斑斑污迹的颓败,和暗暗融化的溃退。
这城市,这河山,这大地,这藏污纳垢已久的浑厚之躯—— 在一件可以扮演玉润冰清之荣的盛装前,竟然
因惊慌而悸动;
因陌生而迟疑;
因习惯而拒绝;
因绝望而反击——
时间停滞。长夜正和大雪,缄默,对峙!
我抬头四顾,在雪上问雪:明天、后天、以及看得见的日子。
雪啊:预兆之后
关于雾霾,关于元凶,关于埋葬尘垢和产出干净……
你还有哪些欲言又止,等待恭领,恰如偈颂?
雪夜
文/陈小虾
你来找我
白茫茫的大地上
只身一人
那时没有电话
楼下是还没熟睡的父亲母亲
我在楼上开个小窗
路灯偷偷亮起
白色的世界,那么静
我们是两只隔空对视的小蚂蚁
我折纸飞机给你
你在雪地里写下目的地
今冬第一场雪
文/岁月留声
瑞雪并不是那么厚重
却是雾霾之后飘下的珍贵洁衣
覆盖着大地
也压弯了枯败凋零的枝头
步入清新的旷野
感知大地冬季的贪婪
脚踏柔软的枯草
清新的空气与湿地结拜兄弟
冬眠的作物正在深睡
唯有枝头的麻雀跳跃飞舞
抖动着枝头的雪花
再次飘落在地面加厚麦田的外衣
宽敞的柏油公路
从远方驶来一辆辆汽车
相互穿梭
冲击着静止的气流
人们走向自己的目标方向
沉思着今日白雪净化的空气
心中自然地想起12.26
伟人的诞辰送来代代传人的福音
在一瓣雪里述说春天的往事
文/小小麦子
有时候,渴望总错过了最好的季节。
像梦中的雪,依然在天空中渲染着一场不言而喻的爱情悲剧。
而从梦里醒来,你能否守住这失而复得的瞬间花朵?
曾经的马莲河多么宽阔,让一只留守翠华的秋蝉,痛饮朝露和悲凉。
直至在一株忘忧草的怀里,赶赴来生……
我该怎样去打开你内心的那一场又一场的大雪?
那年,十指连心的挑花,映照血色的青春。
让蛰伏已久的白露泅湿了清丽的月光。
从此,那几炷炊烟有你梦回千百遍的芳香。
而现实的大地上保持了冬天最为冷酷的物象和幻觉。
在无言中,我看见梅朵在这个诚实的寒夜中悠然独放。
谁用桑叶和槐花作为药引,治愈你平平仄仄的内伤?
惟有芦穗,独坐爱情之外,丈量不敢涉足的风景。
因为你零落的花瓣,已经在我的心中完善成闪光的生命。
只有爱的季节是一种语言,等候春的阐释……
在一瓣雪花里述说春天的往事。
来世的情思,并非今生的前缘。
我全部的思绪是你的脚步,曾经的爱怜可不可以在语言中省略?
为什么总有几片碎月,勾起我对往事的怀想?
灵魂的疼痛,已经深入而持久地贯穿了我漫长的人生。
一如我揽进怀里的乡愁,陷住了你离开的脚步。
只是我想告诉你,我自始至终的思念,都长成了顽强的小草。
总有舒展的葱茏,让阒寂的山野撞醒一片绿色的回归。
即便枯死在一块石头上,那绝不是放弃了美丽。
如果你终于耗尽最后一丝心血,在尘世消失。
但我已经看见,开在血中的另一种花了。
我只怕至爱的诗歌,满是伤痕……
请允许我把每一瓣雪花,暖融为泪水滴落的呼唤。
虽然过去的背影只是一个故事,只要你残存的身影莅临心灵。
就是让我枯萎一千次一万次,那又何妨?!
雪地的月光
文/荒谷
仍旧推开门和窗,推开树的影,摇落叶子的一声叹息。
村庄里没人能打开的盒子,被雪地的月光轻易打开,装进一缕银辉色的乡愁。
山月明,皎洁了雪地的一片白,炊烟也是白的,魂牵梦绕地流连。
“雪儿”的雪草屋,在月华里走过银色云杉,透过发间的思量,
从桂枝到树干,从云朵到月庭。她在月色中种下的籽粒,
开始发芽,并长出秘制的荷包。
前夜,我有一壶月光在手,小心梳理情处,一念便是肋骨,
用它劈材打水,蘸着火焰写诗。被洗劫后,
邂逅另一个干净的人,一念便是花开。
后夜,雪地的月光像把十万片雪花寄往江南,
我的灵魂和杯盏,接纳透世芳华,始于河流,
用一寸柔情,二尺水意,牵动三分萍聚。
雪
文/轻语幽谈
雪终于由浅入深的
白了我的期盼
雪花因爱而生
以生命作为开端
缤纷了整个世界
脚印把这世界一分为二
但我却觉得
在那片雪白上
只留下脚印是不够的
我这么想
或许童话世界里的仙女
也这么想
随后到来的节日
是我们心照不宣的方向
从倾心于那片雪白开始
生命似乎也就拥有了
无限被爱的可能
雪还没来
文/乔斌琪
雪还没来
爱干净的雪去了祁连山
偶尔有一场还没长大的雪
匆匆地来又匆匆走了
它们 是看不惯尘土飞扬的环境
还是不喜欢那些年纪较大的树
在寒风里喋喋不休
等待一场雪
急切的心情
只有泥土里的小麦知道
疼爱庄稼的农人知道
不是雪不来
而是那些砍伐工人和后来的尘土
根本没把一场轻如鸿毛的雪放在眼里
燃烧的雪
文/方华
雪在烧 平静苍白的表面下
岁月在翻腾
被白色蒙蔽
爱情的花朵笼罩死亡的气息
想象的翅膀被冰冻
一只孤雁拔光身上所有的羽毛
激情只是一星绿色
在深宫里闭关打坐
只等那一点欲望的火苗煽动
要掀翻巨石和锁链
雪永远不会平静 不会消沉
它猎猎燃烧 直到
噼啪作响
席卷一个人嶙峋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