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情抒情散文
老地方整理的爱情情抒情散文(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爱情情抒情散文 篇1
遇见一场烟花盛开的美,从此,即使梦碎,依然守着不悔,选择在回忆里沉醉。--题记
风,轻轻舞动薄衫,吹起书案零乱的纸页,屋内骤起一片清冷的绝然。此刻,思念印在窗棂上,又被风吹成凌乱的碎片,向着你的方向飞去……
问春何苦匆匆?浮生若梦,你,终究随着飞花柳絮离开。剪影中的过往,渐渐蒙上尘埃,化成苍白,我原是寂寞,又归于寂寞。
一次次将那浸透在骨子里的忧伤串成泪水流溢在舞动的笔尖,那未干的字迹,继而跟着那一曲刻骨铭心的离殇一起模糊。红尘万丈,我心已坠入无底深涯,缘,聚散了你我,转身已不见了你的踪迹,一场邂遇后的心动,留下了一份纠结的无奈。痛,不知多少,一滴泪滑落,断了你我……
凝眸处,你是否也如我一样,将心事尘封在曾经相约的地方?
回首望去,断桥边花丛中的一只紫蝶飞舞,孤影话凄凉,空留给路人一阙忧伤。
一抹嫣红,盈了思念,一席残梦,断了天涯,一缕情愁,伤了年华。相思渺然无痕,于一声无言的叹息后,从此,我只能安于深沉的黑色,伴着墙脚的倒影,默默细数流年过往。在每一个季节的边缘,我,置月为樽,酌一江思念,饮尽情愁,以脉脉深情的诗行,触摸红尘的冷暖,事世的变迁,苦苦等待着某缕萤火的救赎。
也曾想用一朵花开的时间去遗忘美丽的过往,希望不要再泛起生命里最深的忧伤,却总让一滴泪在不经意间就点缀了夜的惆怅和梦的荒凉。无你的世界,半城烟沙倾葬,在鸳鸯相戏的池塘,再没有了曾经的缠绵深情绕指长,你许的美好皆成为我舞步的哀伤。
岁月的双手拂过我渐瘦的容颜,我终于渐渐明白,或许此生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叹息声搁浅了怒放时行云流水般低呤柔媚的情怀,翩跹的流年光阴里,芳华终垂落成寂寞枯瘦的背影唏嘘的守着一种无法释怀的执着。这份恋情踟蹰在旧时楼台,走不出重楼之外,泪花飘溅红尘,滚滚映落似海,任疼痛呐喊,任流光菲薄思念,这滚滚红尘里谁还会为我心疼?
笛语琴音在冬雪飘落后戛然而止,变成一场仓促的逃亡,凄冷的夜里,我一个人游荡、徘徊在幻想与回忆交错的边缘,把深深的眷恋编织成一曲百转千回的歌谣,兀自哀唱。
如果青鸟停止了绝唱,那么,我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把回忆如云烟般看淡?
今昔君何在?看花开几度,却不知道嫣然了谁的容颜?我的忧伤始终伴我夜色阑珊,伴我一帘幽梦。到如今,望穿秋水,笛音寥落,愁蹙低头,一支素笔,只能沾花瓣上的雨露将幻想的美丽写成今生情途的飘摇。
对你的思念随着季节的风停在了暮色苍茫的渡口,寂寞的路上,你的笑容、你的叮咛是我唯一的陪伴。我的最爱,在离别的时光里,那只南飞雁可曾将我的思念传递?你可曾感受到在那寂寥的红尘深处有我不死的期盼?有我为你日夜痴缠的目光?我的最爱,你知不知道我愿用万世青灯佛衣,换取与你一世的不离不弃?
独守一座城,深恋一座城,是因为那座城里曾绽放过世间最绝美的风景。你,是我一生描不尽的一幅画、唱不完的一首歌。任一世尘风吹皱苍白的清寒,拂乱唏嘘的肠断,我依然会静静坐在流年的一角,聆听风走过的声音,低眉,蓄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揉进思念的墨,将这份刻骨的柔情,绘成一幅琼花漫香的水墨丹青。
你曾经的低语穿过一个个冰冷的季节依旧没有失去爱的温度,我把那些温暖的细语紧贴在胸口,抵御长夜的煎熬。在无色的岁月里,我痴心未改,依然守着不悔,期待着红尘还有美丽的意外。
哦,亲爱,若你今夜有梦,请你记得在梦里牵我的手,挥走红尘离殇,带我走向那烟花盛世,走向那没有忧伤来袭的地方……
爱情情抒情散文 篇2
我现在发觉在黑夜中的习惯了回想你的微笑,点点的温暖烙印在我的心里,习惯了深夜的寂静,远离了白天尘世的喧嚣。
静静的夜幕里只有月牙弯弯的高挂空中,一抹离愁的月光轻轻地洒落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细,照在我不眠的夜里,静静地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弦月的薄光散落在我微微有些长的头发上。
看着远处还有几盏仍在夜幕几散发着橘黄色的灯,孤零零的使人总是意犹为尽的想起了你,你是否能知道夜幕下还有一个因相思而为你把忧伤歌来唱的男孩。
我用手轻托着下巴,整个人都扒在窗台前,看着从眼前飞过的萤火虫,为整个黑色染上离愁的思绪,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里这样,静静地想着你的好,淡淡的夜色里仿佛你的容颜印染着白色的流年。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红颜最终抵不过似水流年,你但你的笑容一直弥漫在我的耳边,好似一曲天籁,洗尽铅华,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叹息墙下的弹痕,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你如诗如画般唯美的一抹微笑。
一曲离殇点缀了黑灰黑色的夜空,我已经忘记了没有你的日子里,倍伴着我的只有被我点燃的香烟,怎么也不会想到烟是和寂寞永远紧紧的联系得这么密切,我的相思全都像烟被烧过遗留下的灰烬色染上离愁的思绪。
我们一起划过满天星光的银幕后轻轻地点燃香烟,慢慢地撮上一小口,灰色的烟雾欧迷朦了我的视野,眼前的细腻烟雾仿佛我细致的一腔满满的相思。
如果多看你一眼,是否还会有感觉,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埋藏在昨天,不掺任何的表演。
我们一起划过满天星光的银幕拿出一张素纸在苍白的纸面轻描出当年消失的素颜,淡淡的思念把月色满,溢出的部分全都摊在桌面的.细腻如丝的素描上,满腔的恋情都化作满纸的文字,思绪涌动着我的心弦。
提笔思绪,握笔离愁,下笔写忧郁,停笔满泪痕,对你的思念却跃然纸上。
相思一纸诉说这我对你满满的衷情!
爱情情抒情散文 篇3
我是个好动的人;每回我身体行动的时候,我的思想也仿佛就跟着跳荡。我做的诗,不论它们是怎样的“无聊”,有不少就是在行旅期间想起的。我爱动,爱看动的事物,爱活泼的人,爱水,爱空中的飞鸟,爱车窗外掣过的田野山水。星光的闪动,草叶上露珠的颤动,花须在微风中的摇动,雷雨时云空的变动,大海中波涛的汹涌,都是在触动我感兴的情景。是动,不论是什么性质,就是我的兴趣,我的灵感。是动就会催快我的呼吸,加添我的生命。
近来却大大变样了。第一我自身的肢体,已不如原先灵活;我的心也同样的感受了不知是年岁还是什么的拘絷。动的现象再不能给我欢喜,给我启示。先前我看着在阳光中闪烁的余波,就仿佛看见了神仙宫阙——什么荒诞美丽的幻觉,不在我的脑中一闪闪的掠过;现在不同了,阳光只是阳光,流波只是流波,任凭景色怎样的灿烂,再也照不化我的呆木的心灵。我的思想,如其偶尔有,也只似岩石上的藤萝,贴着枯干的粗糙的石面,极困难的蜒着;颜色是苍黑的,姿态是崛强的。
我自己也弄不懂得何以这变迁来得这样的兀突,这样的深彻。原先我在人前自觉竟是一注的流泉,在在有飞沫,在在有闪光;现在这泉眼,如其还在,仿佛是叫一块石板不留余隙的给镇住了。我再没有了先前那样蓬勃的情趣,每回我想说话的时候,就觉着那石块的重压,怎么也掀不动,怎么也推不开,结果只能自安沉默!“你再不用想什么了,你再没有什么可想的了”;“你再不用开口了,你再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我常觉得我沉闷的心府里有这样半嘲讽半吊唁的谆嘱。说来我思想上或经验上也并不曾经受什么过分剧烈的戟刺。我处境是向来顺的,现在如其有不同,只是更顺了。那么为什么这变迁?远的不说,就比如我年前到欧洲去时的心境:啊!我那时还不是一只初长毛角的野鹿?什么颜色不激动我的视觉,什么香味不奋兴我的嗅觉?我记得我在意大利写游记的时候,情绪是何等的活泼,兴趣何等的醇厚,一路来眼见耳听心感的种种,哪一样不活栩栩的业集在我的笔端,争求充分的表现!如今呢?我这次到南方去,来回也有一个多月的光景,这期内眼见耳听心感的事物也该有不少。我未动身前,又何尝不自喜此去又可以有机会饱餐西湖的风色,邓尉的梅香——单提一两件最合我脾胃的事。有好多朋友也曾期望我在这闲暇的假期中采集一点江南风趣,归来时,至少也该带回一两篇爽口的诗文,给在北京泥土的空气中活命的朋友们一些清醒的消遣。但在事实上不但在南中时我白瞪着大眼,看天亮换天昏,又闭上了眼,拼天昏换天亮,一枝秃笔跟着我涉海去,又跟着我涉海回来,正如岩洞里一根石笋,压根儿就没一点摇动的消息;就在我回京后这十来天,任凭朋友们怎样的催促,自己良心怎样的责备,我的笔尖上还是滴不出一点墨沈来。我也曾勉强想想,勉强想写,但到底还是白费!可怕是这心灵骤然的呆顿。完全死了不成?我自己在疑惑。
说来是时局也许有关系。我到京几天就逢着空前的血案。五卅事件发生时我正在意大利的山中,采茉莉花编花篮儿玩,翡冷翠山中只见明星与流萤的交唤,花香与山色的温存,俗氛是吹不到的。直到七月间到了伦敦,我才理会国内风光的惨淡,等得我赶回来时,设想中的激昂,又早变成了明日黄花,看得见的痕迹只有满城黄墙上墨彩斑斓的“泣告”。这回却不同。屠杀的事实不仅是在我住的城子里可见,我有时竟觉得是我自己的灵府里的一个惨象。杀死的不仅是青年们的生命,我自己的思想也仿佛遭着了致命的打击,象是国务院前的断臂残肢,再也不能回复生动与连贯。但这深刻的难受在我是无名的,是不能完全解释的。这回事变的奇惨性引起愤慨与悲切是一件事,但同时我们也知道在这根本起变态作用的社会里,什么怪诞的情形都是可能的。屠杀无辜,还不是几年来最平常的现象。自从内战纠结以来,在受战祸的区域内,哪一处村落不曾分到过遭奸污的女性,屠残的骨肉,供牺牲的生命财产?这无非是给冤氛团结的地面上多添一团更集中更鲜艳的怨毒。再说哪一个民族的解放史能不浓浓的染着Martyrs的腔血?俄国革命的开幕就是二十年前冬宫的血景。只要我们有识力认定,有胆量实行,我们理想中的革命,这回羔羊的血就不会是白涂的。所以我个人的沉闷决不完全是这回惨案引起的感情作用。
爱和平是我的生性。在怨毒、猜忌、残杀的空气中,我的神经每每都感受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压迫。记得前年奉直战争时我过的那日子简直是一团黑漆,每晚更深时,独自抱着脑壳伏在书桌上受罪,仿佛整个时代的沉闷盖在我的头顶——直到写下了“毒药”那几首不成形的咒诅的诗以后,我心头的紧张才渐渐的缓和下去。这回又有同样的情形;只觉着烦,只觉着闷,感想来时只是破碎,笔头只是笨滞。结果身体也不舒畅,像是蜡油涂抹住了全身毛窍似的难过,一天过去了又是一天,我这里又在重演更深独坐箍紧脑壳的姿势,窗外皎洁的月光,分明是在嘲讽我内心的枯窘!不,我还得往更深处挖。我不能叫这时局来替我思想骤然的呆顿负责,我得往我自己生活的底里找去。
平常有几种原因可以影响我们的心灵活动。实际生活的牵掣就可以劫去我们心灵所需要的闲暇,积成一种压迫。在某种热烈的想望不曾得满足时,我们感觉精神上的烦闷与焦躁,失望更是颠覆内心平衡的一个大原因;较剧烈的种类可以麻痹我们的灵智,淹没我们的理性。但这些都合不上我的病源;因为我在实际生活里已经得到十分的幸运,我的潜在意识里,我敢说不该有什么压着的欲望在作怪。但是在实际上反过来看另有一种情形可以阻塞或是减少你心灵的活动。我们知道舒服、健康、幸福,是人生的目标,我们因此推想我们痛苦的起点就是在望见那些目标而得不到的时候。我们常听人说“假如我像某人那样生活的无忧我一定可以好好的做事,不比现在整天的精神全都花在琐碎的烦恼上。”我们又听说“我不能做事就为身体太坏,若是精神来得,那就……”我们又常设想幸福的境界,我们想“只要有一个意中人在跟前那我一定奋发,什么事做不到?”但是不,在事实上,舒服、健康、幸福,不但不一定是帮助或奖励心灵生活的条件,它们有时正好是相反的效果。我们看不起有钱人,在社会上得意的人,肌肉过分发展的运动家,也正在此;至于年少人幻想中的美满幸福,我敢说等真有了红袖添香,你的书也就读不出所以然来了,且不说什么在学问上或艺术上更认真的工作。
那末生活的满足是我的病源吗?“在先前的日子”,一个真知我的朋友,就说:“正为是你生活不得平衡,正为你有欲望不得满足,你的压在内里的LiCbido就形成一种升华的现象,结果你就借文学来发泄你生理上的郁结(你不常说你从事文学是一件不预期的事吗?)这情形又容易在你的意识里形成一种虚幻的希望,因为你的写作得到一部分赞许,你就自以为确有相当创作的天赋以及独立思想的能力。但你只是自冤自,实在你并没有什么超人一等的天赋,你的设想多半是虚荣,你的以前的成绩只是升华的结果。所以现在等得你生活换了样,感情上有了安顿,你就发见你向来写作的来源顿呈萎缩甚至枯竭的现象;而你又不愿意承认这情形的实在,妄想到你身子以外去找你思想枯窘的原因,所以你就不由的感到深刻的烦闷。你只是对你自己生气,不甘心承认你自己的本相。不,你原来并没有三头六臂的!”
“你对文艺并没有真兴趣,对学问并没有真热心。你本来没什么更高的志愿,除了相当合理的生活,你只配安分做一个平常人,享你命里铸定的‘幸福’;在事业界,在文艺创作界,在学问界内,全没有你的位置,你真的没有那能耐。不信你只要自问在你心里的心里有没有那无形的‘推力’,整天整夜的恼着你,逼着你,督着你,放开实际生活的全部,单望着不可捉模的创作境界里去冒险?是的,顶明显的关键就是那无形的推力或是冲动,没有它人类就没有科学,没有文学,没有艺术,没有一切超越功利实用性质的创作。你知道在国外(国内当然也有,许没那样多)有多少人被这无形的推力驱使着,在实际生活上变成一种离魂病性质的变态动物,不但人间所有的虚荣永远沾不上他们的思想,就连维持生命的睡眠饮食,在他们都失了重要,他们全部的心力只是在他们那无形的推力所指示的特殊方向上集中应用。怪不得有人说天才是疯癫;我们在巴黎、伦敦不就到处碰得着这类怪人?如其他是一个美术家,恼着他的就只怎样可以完全表现他那理想中的形体;一个线条的准确,某种色彩的调谐,在他会得比他生身父母的生死与国家的存亡更重要,更迫切,更要求注意。我们知道专门学者有终身掘坟墓的,研究蚊虫生理的,观察亿万万里外一个星的动定的。并且他们决不问社会对于他们的劳力有否任何的认识,那就是虚荣的进路;他们是被一点无形的推力的魔鬼盅定了的。”
“这是关于文艺创作的话。你自问有没有这样的情形,你也许曾经验过什么‘灵感’,那也许有,但你却不要把刹那误认永久的,虚幻认作真实。至于说思想与真实学问的话,那也得背后有一种推力,方向许不同,性质还是不变。做学问你得有原动的好奇心,得有天然热情的态度去做求知识的工夫。真思想家的准备,除了有特强的理智,还得有一种原动的信仰;信仰或寻求信仰,是一切思想的出发点:极端的怀疑派思想也只是期望重新位置信仰的一种努力。从古来没有一个思想家不是宗教性的。在他们,各按各的倾向,一切人生的和理智的问题是实在有的;神的有无,善与恶,本体问题,认识问题,意志自由问题,在他们看来都是含逼迫性的现象,要求合理的解答——比山岭的崇高,水的流动,爱的甜蜜更真,更实在,更耸动。他们的一点心灵,就永远在他们设想的一种或多种问题的周围飞舞、旋绕,正如灯蛾之于火焰:牺牲自身来贯彻火焰中心的秘密,是他们共有的决心。”
“这种惨烈的情形,你恐怕也没有吧?我不说你心幕上就没有思想的影子;但它们怕只是虚影,像水面上的云影,云过影子就跟着消散,不是石上的溜痕越日久越深刻。这样说下来,你倒可以安心了!因为个人最大的悲剧是设想一个虚无的境界来谎骗你自己;骗不到底的时候你就得忍受‘幻灭’的莫大的苦痛。与其那样,还不如及早认清自己的深浅,不要把不必要的负担,放上支撑不住的肩背,压坏你自己,还难免旁人的笑话!朋友,不要迷了,定下心来享你现成的福分吧;思想不是你的分,文艺创作也不是你的分,独立的事业更不是你的分!天生抗了重担来的那也没法想(哪一个天才不是活受罪!),你是原来轻松的,这是多可羡慕,多可贺喜的一个发见!算了吧,朋友!”
爱情情抒情散文 篇4
昨天下午,我作为一名志愿者(班级安排),参加了尼日利亚汉语短训班的结业典礼。观众并不多,只有二十来个。另外,在场的就是主角——尼日利亚学员,还有他们的任课教师,以及学校的一些领导。
我刚走进模拟法庭,眼前就一片黑了。他们是黑色人种,但在结业典礼上,他们大都穿上了白长袍、戴着条纹的帽子。说实话,这时我有点小害怕。因为黑色总带给我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捉摸不定。虽然每天在校园里会与黑人擦肩而过,但真没想到今天会同聚一堂,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对于我这个习惯了与黄种人相处的中国人来说,有点害怕应该不为过吧。
找位置坐下来后,过了几分钟,一个学员走进模拟法庭来,他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他身着浅黑短袖衬衫,下穿蓝色牛仔裤,左手佩戴一只男士手表,而且没有戴帽子。他比其他学员晚到,但并没有迟到。当他走上台阶去找那个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时,王老师正走下台阶。
于是,两人碰面了。我看到,他立住了,方才随步姿摆动的手已紧贴裤缝线,然后鞠了一个标准的45度躬,用学了45天的中文说了一句:“老师好”。而后,一个拿着相机给大家拍照留恋的学员,和老师碰面时,也是一句不太标准的中文“老师好”。这让我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刚才的小害怕转瞬变成了一种小敬佩。
尊师重道本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但现在很多中国学生,不管是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还是大学生,见到老师要么躲开,要么视而不见,要么随意的一声“老师好”,要么甚至等着老师先给他打招呼。尤其在大学,能主动和老师打招呼的学生已经越来越少了,更别说见到老师会深鞠一躬的'了,那是凤毛麟角。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一种感情来表达这种变化。在古代,学生在老师面前那么的规规矩矩、毕恭毕敬;而现在,学生和老师的相处氛围很轻松,学生也似乎和老师更能发展成朋友关系,但也似乎更加形同路人。
一声“老师好”,去除了我心中对国际友人的小害怕;一个45度鞠躬,使我这个中国学生在外国学生面前无地自容;一句带着45度鞠躬的“老师好”,激起了我对自身、对当代学生的思考!
愿真诚的“老师好”长存!
爱情情抒情散文 篇5
时光斑驳了记忆,流水而逝。些许春秋冬夏,印刻辽远的秋千花架,笑靥如花,摆渡回来世,雨落黛瓦。月遥可寄,空叹白头人。
额前缕缕青丝,风轻抚,一阵轻扬。缭绕着清芬的气息,墨发终归,只贪恋一时温尔。
孩提时,我便留了长发,如瀑布般倾泻的玄墨。那时太小,梳头发总是要麻烦大人,母亲每梳一次都说剪,我自然不愿,便留落肩胛。
春风轻拂,我渐渐长大,却仍握不好梳子,便总爱去外婆家,外婆会梳各式各样的发式,而且从不嫌烦。坐在秋千架下,外婆轻轻梳着发。外婆的手有一些褶皱,划过头发,有一些别样的感觉。发,长长的,凤,柔柔的,吹动枝桠,有一些飒飒作响的叶子,暖阳轻射,照斜了外婆的白发,忽有银丝飘落似一片雪花,掺杂了一缕墨发。我突然来了兴致,拿起梳子,梳着外婆雪白的短发,像一层白色泡沫。草丛里的虫子轻轻的叫,外婆说,她小时候也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但后来迫于各种生活原因,只好剪了那长发。我望着外婆混沌的眼眸里闪着清亮的光,静静的,仿佛明月般。我躲在那暖暖的臂弯里,悄悄沉睡。
那一年冬天,雪下得好大,像极了外婆满头的白发,但那白色长发终没留住,暮秋时,她已凋落,和落叶一起埋葬在冬天,一刻便永远。
我跪在泥地之中,剪下墨发,熟稔的编好它,伴她长眠。泪像断线的珠子不住得掉,叶早已落尽,花早已凋败,但青丝还在,一直会在。
直到后来,忘不了那年冬天的大雪,像极了是外婆在过塑我,用尽青春的坚持一定要抵得过似水流年,经得过岁月的考验。那一天,含笑朱颜,用尽了时间却走不出那一个雪天。
又一年春,墨发重回,甚至更胜从前,却不换白头人再次梳理。
青丝长曳,留住了记忆,绺绺墨发,在雪地里留步步脚印,步步成血,漫天大雪。任风雪飘摇,时光打磨,无法湮没、消弭。
爱情情抒情散文 篇6
时间真快,2013年的11月7日就要到来。同时到来的还有雪花,那纠结的白,会让整个世界干干净净。我不怕降水的减少,不怕太阳位于黄经225°,更不怕高空西风急流对淮河地区的影响。那么多的山水,那么多的人群,我们都直立在初冬的风景里。身体可以御寒,叶子可以化蝶,花瓣可以化为尘土。很久没有看到的风景,一点点集结。
淮河之上,走远很多打鱼人。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去,同时离去的还有茅草屋和低矮的风霜。我的祖父祖母,我更远的先祖,他们伸臂撒网的姿势还那么娴熟。我不认识他们,我们的距离,让血脉亲切而隐秘。但骨子里的怀念,却醒在每一个晨昏。还没有人怀念我,没有人把我印成眉间的一朵梅花。我还没有走向淮河的源头,走向初冬的旷野,去捡拾遗落的稻谷。
许多的麦粒开始躺在土中,它们在尽力发芽,尽力让一粒种子的饱满,接近绿色,接近太阳的温度。我也想成为那里的种子,在土壤里,好像在曾经的母体安睡。
许多的落叶开始云集,许多的歌声开始嘹亮。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依然会在某个角落里发生。
人世间的悲喜开始飘雪,开始在寒冷的季节,孕育桃花的颜色。我喜欢那样的粉红,喜欢那样的曼妙,自天空而降。最好还有粉色的水袖,无限地漂浮。而我能平静地躺在雪上,如平静的水,沉睡于河流。你们都走过我,踩着我的松软而过。
我的位置,没有人取代。我是先祖的子孙,我的身上流着他们的血。我抚摸过他们的坟头,那如馒头一样倒立的土块,长出许多荒草,长出野花的紫和白。
立冬前后,满目的苍茫,氤氲着水色。淮河的船只在穿梭,淮河两岸的人,有的在天涯,有的在咫尺。他们像一尾鱼,游进了大海。一河的浪波,都是他们游动的航线。
我相信河柳,相信亘古不变的守候,会让山河变色。一叶小舟飘来,一叶小舟飘去,漂泊的定数,让心语更加隐秘。烟波之上,霞光之中,千年的风烟一挥而就。可以呼风唤雨,可以在凉薄的土壤之中,植入种子。他们在抛洒糊口的网,一网的晚霞,一网的晨曦,让每一个瞬间定格。
暮色炊烟中,我们的农人,在耕种最后一块麦地。有点累,有点累积的病痛。生活的重,依然在一个古老的巷子里浮动。有人走过,一朵伞花般的幽静走过,我们都在风烟的美艳中,做最后的瞩目。仰望天空吧,细密的雨,还落在迟开的菊花上。可以一点点地滚动,像珠玉,晶莹地闪烁。
在没有迟疑的路口,一种邀约暗含了真诚。你一定会来,在长满芦苇的湖边,稀缺的鸟声还在合奏。一尾翅的剪影,还在剪辑天空的蓝。腾空而起的翅膀,划过芦苇的静寂,划过我水墨的眼眸,隐入苍穹。没有见过“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没有在枫叶的晕红里述说寥廓的情怀“我画蓝江水悠悠,,爱晚亭上枫叶愁”。
明知道,立冬时水已经能结成冰,降水减少,土地也开始冻结,农作物进入越冬期,动物冬眠。明知道我的菊花已经纷杂。最初的白和最初的黄,都成了一色。我还要在立冬前后,准备好粮食和花朵,准备好一天的晴日和一天的雨雪。我要在冬天的风景里艰辛地劳动,用手上厚实的茧子,去抚摸窗上的冰花。看窗外,行走在冬天的人。
爱情情抒情散文 篇7
冬天,是一面寒夜里的镜子,透出一丝冰冷。在如斯季节里,印象总是特别深刻。
如果有人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季节,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到:“冬天。”
不知为何,我总是对冬天怀着好奇,我也总是对冬天怀着特别的感情。
对冬天的好奇,我也说不明白,只是感觉到我和它是冥冥中由生命线把我们牵扯到了一起了,它就像是一块磁铁,而我只是轻质小球,它一靠近,我就会被它牵引过去。可当它路过后,我便失去生气,只能像泄了气的小球。或许因为我是冬季出生的吧,我应该是喜欢冬天的。但我对它总是摸不着头脑,一到冬天,便会莫名其妙地被触动。
在我看来,冬天是记忆来临的高峰期,在冬天的日子里总会莫名地被绳索牵动起我记忆的齿轮。我的这种谬论,是得到我朋友印证的。所以在冬天的日子里,我重视特别留意每样事物。在冬天,我的心总是特别沉,特别是天气不好时,但偶尔也会有心情雀跃的时候。在冬天,有时我连自己也会捉摸不透。
冬天,总是会晕晕沉沉,或许是冬眠的日子吧。但我却又不愿放弃我的生命。这么美好的日子用沉睡度过,却不去感受它,太浪费了,这样我也会不甘心。毕竟一年只有一个冬天。但冬天却没什么好的消遣,都怪我总是沉思。不过,沉思中有时也有新的发现。
如果一定要在四季中除去一个季节,除了冬季,不管什么季节消失我都无所谓,我不喜欢四季如春的地方。因为那实在是太单调了,在我的感觉中,春、夏、秋三季节似乎是一样的,上天是要让冬天来点缀它们,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了冬天怎么办,虽然如果真的没有冬天,地球照样转,人照样也要活,但我一想到,真有点胆战心惊了。
我是如此钟爱冬天,但它对于我来说总是像梦一场。梦始时分是秋天,梦醒时分是春天。秋末不知不觉地踏入了冬天,然后不知不觉地踏过冬天,踏进了春天。我总是感到很快地度过了冬天,但尽力回想起来,却没什么特别快乐的事。
冬天,就是这样一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季节,一个让我对它有一份特别钟爱的感情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