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老地方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书未出写序人已去散文

2023/12/02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书未出写序人已去散文(精选5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书未出写序人已去散文 篇1

七岁那年,我和奶奶在家门口种下一棵树苗。我急切地问:“奶奶,是不是明年它就能长得像屋顶那样高?”奶奶用她那双布满厚茧的手掌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笑着对我说:“傻孩子,枣树长得可没这么快。只要你每天浇水,它就能快快长大哦。”我开心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每天早上都拽着奶奶来给树苗浇水,还傻乎乎地对树苗说:“小树苗呀,小树苗,你要快快长大噢!要结好多好多红枣,我要亲手摘下枣子给奶奶吃。”奶奶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哎哟!心肝哦,真没白疼你!行,奶奶以后就吃你摘的枣。”这是我和奶奶之间的诺言,只属于我们之间的诺言。

我一天天长大了,后来上了小学。我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奶奶还把我当小孩儿。每次上学前,耳边总是充盈着奶奶的唠叨:“丫头,课本、笔都带全了吗?路上喝瓶牛奶,补充钙,你还在长身体呢!穿上外套再走,外面刮风呢,感冒了,还得打针……”天知道,我当时是多么不喜欢听这些。

时间就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天有不测风云,奶奶因为胸痛、咳嗽、呼吸困难住进了医院。医生说奶奶得了肺癌,已是晚期。那年春天,奶奶没等我们一起种的枣树发芽便走了。那一天,白色的灵堂,白色的孝衣,满世界都是白色的,我的心好像也跟着奶奶一起走了,像被什么掏空了一般。望着光秃秃的树枝,我蹲在地上大声嚎哭,说什么也要让奶奶回来。奶奶怎么言而无信呢?她还没吃到我给她摘的枣子呢。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但我依旧每天给枣树浇水,只是这回是我一个人了,那个站在我身边的慈爱的奶奶已经永远走了。

几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没有奶奶的日子。但有时我会梦见奶奶,梦中的她还是那样慈爱。当年我和奶奶一起种下的小枣树,如今也结出了一串串枣子。黄昏,落日的余晖喷洒在大地上,天边一片酡红,像极了小姑娘害羞的脸颊。红彤彤的枣子也被天边的晚霞映得油亮亮的。我摘下一颗枣子,尝了一口,任香甜诱人的汁水流淌在唇齿之间,果然还是自己亲手种的枣子最好吃。忽然,我尝到了一丝丝咸味——竟是我的泪水。我想起了奶奶,往日点点滴滴像一台放映机,一张一张的我的脑海里浮现。我仔细回忆着这些,哭了,又笑了。我曾经那么不想听到奶奶的唠叨,可是现在我想听听奶奶的声音,却已是不可能了。

我经常一个人望着这棵枣树,心里思绪万千,它粗糙不平的枝干就像奶奶布满老茧的手,粗糙却很温暖。这些年我一直把这棵枣树当做奶奶的化身,每当我思念奶奶时,我都会来这棵树前坐一坐,跟它说说我身边的事,经常是说着说着就抱着树哈哈大笑或泪流满面。不管我倾诉什么,它只是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亦如当年。

今年的枣又丰收了,我捧着一把红彤彤的枣子放到奶奶的墓前。奶奶,您瞧,今年的枣子又大又红,可好吃了,您快尝尝吧。我想,在另一个世界的奶奶一定收到了这些枣子,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书未出写序人已去散文 篇2

童年是什么味道呢?是阳光的温暖,还是那薄荷的清凉?我微微咬着笔盖,努力让自己想出一个有代表性的词。

对了!童年,就是那外婆的糍粑,甜甜的,软软的,米香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黄豆气息。突然之间,熟悉的感觉悄然涌上心头。

“乖崽,快起床了,今天外婆给你做糍粑吃,好不好!”慈祥又响亮的声音在窗户旁响起,透过几层玻璃,仍然清晰回荡在我的耳畔。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从院子里传来一股淡淡的黄豆香,就这样,我昏昏沉沉地走到了门边。一阵暖风瞬间吹醒了我的头脑,温暖的阳光打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禁伸了个懒腰。“还站在那干什么呀,快来帮我倒黄豆进这石磨里,一会儿有你好馋的!”外婆一边推着石磨,一边催着我。

“这就来。”我连忙转身洗了个手,冲出门后帮着外婆来磨黄豆粉,阳光透过窗边,洒在了外婆那银白的头发上,泛起点点金光,如外婆瞧见我时的笑容一般,那样灿烂。

磨完豆粉,外婆舀了几勺白糖跟豆粉拌在一起,随后把剩下来的一些豆粉冲成豆浆喝了去,真是比早餐店的更加细腻香甜。

蘸料做好了,就要开始打糍粑。把刚蒸熟烫手的糯米放到石头容器里,下一步就是用尽自己的洪荒之力去捣糯米,要做到每一锤都落到实处。看起来锤子是木头做的好像十分轻松,谁知一上手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而外婆一锤一锤匀速落下,眉眼中虽显疲惫却又总微笑着望我。糯米饭渐渐地没有了颗粒感,慢慢地被捣成了细腻的糍粑,外婆却仍是没有停歇,而是更使劲地捶打下去,外婆希望糍粑更加细腻香甜。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热腾腾的的糍粑终于制作好了,裹上黄豆粉,更加清香四溢,“好香啊!”我不由得赞叹起来。外婆宠溺地看着我,问:“先吃哪一个呀?”“这么好看,我可不舍得吃,你看那白白胖胖的样子多可爱呀,一定要拍下来做留念”,“你这孩子,这有啥好拍的,你要是爱吃啊,就常来外婆这儿,外婆做给你吃……”

长大后,我不常回老家了,外婆还是会如约把糍粑和精心磨制的黄豆粉都给我们寄来,外婆的笑脸和那大大的石磨,更加清晰地刻画在我的记忆中。

“快尝尝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打开外婆寄来的包裹,耳边似乎又响起熟悉的催促。我拿起了一个,咬了一口,一如童年的口感。

时间随之逝去,外婆也老了,但那童年的味道永远不会散去。

书未出写序人已去散文 篇3

遥远的地方,灯火阑珊处,我孤独的思想指引我前进的方向,在血与泪交织的路上,我渴望找得到我一生之所有,天涯海角的尽头,高不可触的山顶,在那山的顶端,我渴求达到人生的最高点,实现我远大的理想,虽有成功之后的喜悦,但更有失败之后的坦然,默默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在青春这片空白之地,我们努力着,挣扎着,最后,领教了生活这把无情的刀,有时,当心中的圣火将要熄灭的时候,是失败和泪水重新点燃了它,使我踏上了新的征程,不知不觉,那些流年成了一段伤,后来的这条路,拯救不了别人,却拯救了自己。

翻起曾经的那一页,奔涌着失败的泪水,成了心中隐隐的痛,但当你意识到失败只是成功的弯路的时候,你就已经成功了,就像一棵树一样,当你为花的离去惋惜时,意味着收获的时候到了,我们知道了失败时的伤与痛,就更懂得珍惜成功的来之不易,也懂得了忍耐,学会了坚强,学会了花开时的嫣然,叶落时的平静,学会了淡看风月,这就是失败给予你的回报。

人的一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终归平静,每一次浪花激起的时刻,意味着平静之际的到来,空中本不曾有避风的港湾,我们只需淡看花开花落,静待成功。

书未出写序人已去散文 篇4

也许你也已经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年华已经不再那么稚嫩,渐渐的,变得开始让我们自己的都模糊不清。

渐渐不知道如何去做,只能望着前路说以往的美好,生活是那样的让人着迷,然后迷着迷着,迷失了最初的方向。

流年是会流逝的,它一步步路过我们的年华,我想,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变得不再忧伤,又找到了自己要飞的方向,而现在,一切只是个开始。

暮色四合,单星脱空,深春入夏,总是这样的让人看不清晰,却又显得是那么得安宁和惬意。

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又走过了一个季节,这就又开始了一年的轮回,而这一年,茉莉树花已经又谢了,它只开了几天,你没有注意到吗?

满街的美丽,也都这么匆匆不被人注重。

现在,天黑的时候,我总喜欢一个人伫立在某个角落,望着远方,或惆怅或欢喜。想入非非,抑或是寂寥满怀无尽的喟叹

回味着过去,憧憬着未来。

和同学聊过以后,却都是那么遥远,然后说着说着又变了想法,互相嘲笑着对方的理想。其实仔细想想,自己其实还真没有什么理想,无非是考上理想的学校,做自己喜欢的事。

可是,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本事,如何能担当起自己的理想?

我自己都嘲笑自己,我想那是为了以后不再悲伤。

欢笑,哭泣,错过,悔过,

其实也知道,我们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事,然后很多时候也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缅怀过去也无济于事,兴许带着希冀,才会飞的更远。

你看,时间就像涡河的水,那么样的肮脏,却总会带走你的情思。

岁月是一把杀猪的刀,我们一个个都惨死在他的刀下,一刀一刀,一道一道,切割着我们的思念。

童年的时光已经不能回返,而那些许的快乐,频频在脑际浮现。那些画面是多么的甜美,欢愉又是多么的值得珍存。我希望把快乐永远地定格,让记忆刻成永恒。

书未出写序人已去散文 篇5

我姥姥家先后一共养过很多只狗,这其中阿黄是最先的一只。它的名字虽然平淡无奇,但对我来说其意义却是独特的,因为它参与了我的童年。

现如今,我已对六岁之前的事记不清楚了,唯独姥姥所养的第一只狗阿黄,像一颗耀眼的星星,独自在记忆的银河里大放异彩。六岁之前的事就像是一张张写满了字的草稿纸,就算扔进了废纸篓,可和阿黄一起度过的时光却像一张张彩色照片,常在我眼前流动。

我第一次见阿黄是在4岁那年的夏天,那年夏天我是在姥姥家度过的。我抵达姥姥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阿黄。阿黄通体都是黄色的,由于疏于料理,它身上的毛长得已经拖到了地上,脏兮兮地纠缠到一起,像是多年没有洗过澡似的。阿黄冲我叫,我却不怕,我总觉得它的眼中闪烁的是友好的目光,没有敌意。没过几天,我就和阿黄熟络起来,我会追着阿黄跑,阿黄就会跳上一个挺高的土坡,当我一次次试着爬上那土坡,却一次次从上面滑下来时,阿黄就会蹲坐在上面,有点得意地看着我。没过几天,我身上就弄得跟阿黄一样脏了。因为我常常跟阿黄一起在地上打滚,姥姥就常数落我:“学什么不好,学着跟狗在一起在地上打滚!”每逢这时,我就坐起来抱住阿黄的头,一边闻着它身上泥土与青草的味道,一边冲着它偷偷地笑,一人一狗,脸上全是调皮的神色。那三个月就在我欢乐的笑声与阿黄的吠声中过去了。

我后来常常听到姥姥对阿黄的夸奖,说它是如何听话的的一只狗,尽心尽力地给姥姥看门;说它是如何温顺的一只狗,从来不咬人的;说它是如何乖巧的一只狗,从来不向你“汪汪”叫着要吃的。每当姥姥说这些时,总是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个夏天之后,每年暑假我回老家的时候,最先找的就是阿黄,阿黄已经从一只小狗成为了一只老狗,我也越长越高了。

我最后一次见阿黄,是在十二岁那年的暑假。从老家回来几周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噩耗:阿黄丢了!姥姥在电话里向妈妈哭诉,我也默默流泪。妈妈劝姥姥,说它老了,不丢也该死了。我却没有附和,因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阿黄离我而去的这一事实。

那个充满着笑声与犬吠的夏天就这么过去了,阿黄最终也走出了我的世界,而童年也随着阿黄的离去画上了句号。现在我执着笔,回忆着当年的犬吠,童年重临与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