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随笔
老地方整理的叙事随笔(精选7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叙事随笔 篇1
三月的阳光渐渐有了温度,校园里的花儿开的正艳,经过一片桃林,风携带着一缕芬芳扑面而来,触碰脸颊,有一丝暖意,我想把它握在手里,可它却从我的指缝间溜走了。忽而停立,笑一笑自己,竟是这样被风儿给捉弄了。
有些曾经熟悉而现在已不再联系的人还是会时常被风儿吹进记忆。听到别人谈论起你的名字,心里还是会有一丝悸动,我想那是隐藏在人心底的最纯真,最真实的感受。插着耳机,一个人边走边听,随着歌曲的情感变化,脚步时而缓慢,时而匆忙,像是与世隔绝,但却很是享受。有些人生而安静,喜欢孤独,有些人生而活泼,喜爱热闹,而我是前者,偏偏喜欢这一个人的静默时光,时而写写画画,时而抱着吉他来一段独奏,如此便觉得曾经的喜欢和欢喜都能够烟消云散。可是,风儿吹走了乌云,却没能吹走你在我心上遗留的痕迹。
天空中的鸟儿衔着树枝匆匆划过,伴着阳光,在地面上映出个黑影一闪而过。“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泰戈尔的这句话在脑中萦绕,鸟儿飞过不曾留下痕迹,假若人没有看见,又怎么会知晓,但鸟儿划过也不是为了让人欣赏它在天空中的自由体态的。去往图书馆,拿出一本泰戈尔的诗集,在校园里找个有阳光,有暖风,有花香的寂静之地,坐在椅子上细细品读。泰戈尔说“不要着急,最好的总是会在最不经意间出现。”那时,你不经意间出现在我的眼眸,我认为你是最好的,你却说我是被一时冲动蒙蔽了双眼,可是眼波中的爱意汹涌澎湃。多年之后,再也没有人不经意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而你却早已远去,记忆里不免有股淡淡忧伤。
轻轻地合上诗集,抱着书径直向餐厅走去,想念着记忆中煎饼果子地味道,那时放学想要吃煎饼果子还得偷偷溜出校园,到校门口摆摊老奶奶那买,每次我都会给你带,你说你最喜欢这个味道,而如今老奶奶那慈祥地笑依旧在眼前漂浮,但那味道却是在这里尝不到了,偶尔我还是会想起你,想起你那暖人地笑。可到了餐厅里,从煎饼果子地窗口走过,却不敢再停留,因为我怕我会一直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默默地告诉自己,奶香油条配上胡辣汤也很不错啊,这才应该是我喜欢地。
晚风依然在吹拂着大地,小道边上地路灯亮了,微黄色地光很柔和,孤单地影子从长变短再变长,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小湖边,湖面阵阵波动,似乎也感受到了风中地那丝暖,也仿若是在跟我说些什么,大抵是风中有暖意,又是一年春季,ta也该从你地记忆里消失了这样地话吧。
叙事随笔 篇2
“高斋临海,读老杜暮年的诗篇/不觉暮色正涉水而来/……当薄薄的灰色渐稠渐密/在变色的暮色里我迟迟/不忍一下子就开灯的缘故”,这是余光中先生《不忍开灯的缘故》中的一段,第一次读到时不觉怦然心动。
我不懂得,一个人竟可以在黑夜中静静地坐着,就那么坐着,遥想古代贤人。我不明白为什么余光中先生不忍开灯,他不应该在灯火通明中与家人、朋友谈笑风生吗?他一个人坐在夜里难道不孤独吗?
那时的我喜欢热闹。小时候我在外婆家生活,外婆家在农村,那清清的河渠,油油的绿草,芳香的小花,湛蓝的天空,辽阔的田野,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我喜欢和小伙伴们一起,奔跑在乡间小路上,整天风风火火,笑着,闹着。小时候的我是没有孤独感的,即使一个人在乡间,也拥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我可以与昆虫、鸟兽为伴。
后来慢慢长大,随父母到城市生活。这里没有大片的田野,没有昆虫鸟兽,在水泥路上奔跑的乐趣远远不及乡间的黄土地。我整天独自在商品房里,也渐渐地体会到了孤独的滋味。当时我想,孤独总是伴随着悲伤与凄凉的色彩,它是心情压抑时的无人诉说,是时过境迁后的物是人非,甚至是一个人走夜路时,面对暗黄的路灯和自己被拉长的影子时的一声慨叹。
于是,我开始读书,读各种各样的小说,书中形形色色的人物吸引着我,我沉浸于他们的'世界,和书中的人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渐渐可以让自己安静,也可以在空空的房间里自得其乐。当黑夜降临,我静静地坐在黑夜里,思考看过的书,会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满足和归宿感。
后来再读余光中先生《不忍开灯的缘故》便似有所悟,不禁陶醉于他所描述的身处黑夜却不开灯的情境,我意识到,极致的幸福藏于孤独的深渊。我想到了韩寒,他说过:“我最怀念某人,空气自由新鲜,远山和炊烟,狗和田野,我深睡一夏天。”何其精致的孤独。
我陶醉于这样的孤独,它是多么圆融和美丽,它给了我幸福与平静,让我达到最放松,最接近真我的状态,而我对于孤独的不一样眼光,或许得自于阅历在时间中的缓缓沉淀。
恰如青原惟信禅师所说:“三十年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后亲见亲知,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寻个休歇处,依旧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
叙事随笔 篇3
秋,转眼到来。
黑夜很快笼罩了大地,窗外人家打出的明黄色的灯光,为这漫漫黑夜陡添了几分暖暖的气息。
窗外并不宁静,有絮絮的人语,从远处传来的鸣笛,仿佛还能听见寒冷侵袭时发出的肆虐嘲笑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异常的刺耳。
而此时我的内心,竟倍感孤独。是因为睡意还不够浓郁吗?还是因为窗外楼下那几丛枯草里的沉寂——没有秋虫的夜晚?
而记忆深处那秋虫的鸣叫,是布满整个旷野的。
童年的乡间,除了月光倾泻的轻柔之音,便是这秋虫。伴随着未褪尽的炊烟气息,虫鸣初起,声声真切,抑扬顿挫,仿佛经过乐师的精心训练和指点。虫鸣悠远,饱蘸每一只秋虫叹秋的情怀,缓缓流过寂寥无人的旷野,流过草尖微凝的露水,穿越乡间弥散着的秋的气息,抵至人们的耳鼓,引起轻微的振动,内心的共鸣;虫鸣凄切,阵阵哀愁,缕缕惆怅,恍若昙花将要凋零时忧伤的泪水,夫人思念远方丈夫低沉的喟叹,贬官诗人触景生情对家乡的浓浓愁思,枯槁的生命之灯即将熄灭时的遗憾与不舍。
倘若在雨后,虫鸣便仿佛显得更具诗意。空气微微湿润,这虫鸣就如有了触感,是温滑;田野间弥漫着自然淳朴的泥土气息,这虫鸣就如有了气味,是清新;雾气的折射让夜晚也有了些许熠熠的神采,这虫鸣就如有了颜色,是闪耀的银。虫鸣入耳,撩起了人心中的弦,不由打开窗,让虫鸣来得格外清晰些,与这畅怀抒情的秋虫一起,享受这充满情意的秋夜。
一转眼光阴十载,在这高楼内聆听,竟怎么也听不到这秋虫的鸣叫。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使它退却了吗?还是这没有流水,没有青草味儿,使它不屑放喉歌唱?
每个漫长寒冷的秋夜,即使有暖暖的灯光,絮絮的人语,心中也如空了一般的孤独。时常在辗转反侧入眠后的梦乡中,回到童年乡间的旷野,寻找留在记忆深处的虫鸣。
叙事随笔 篇4
被推土机推出的一条新土路把我吓了一跳,但我对他的话依旧表示怀疑———一棵长了近百年的朴树被一千块钱就这样容易地换走,留下一个土坑和一路新鲜的泥土。从宿命的角度,我担心这朴树的离去,会伤了屋场的龙脉,还有那条令我望而却步的莽蛇去了哪里?
这是队长给我说的,他说,村西头的那棵朴树被一个商人看中了,出到一千块钱,我们就把它给卖了,钱放在队里作为公共资金。一千块钱作为公共资金又有何用?一棵朴树长了近百年又谈何容易?
我沿着推土机推出的大道一路走去,走到二十多年前经常出入菜园的那个必经路口。朴树真的不在了,而我只能从儿时的记忆中打涝它的叶脉和叶脉下的故事。
在我出生的时候,朴树就长在菜园的一角,占地面积有30多平方米。它枝杆粗壮,光滑的树皮任周边的藤蔓缠绕着,彰显出了它温柔而又坚韧的个性。那时我很小,只有四五岁吧,我常常跟着祖母一起到菜园子里去摘菜。我们屋场的菜园全都集聚在那一块,每家的菜园只隔一条土埂或是一道小沟。每当我在菜园子里乱跑的时候,祖母就告诫我,朴树下有一条大莽蛇,当心碰着!对蛇的畏惧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吧,我便站着不敢动,痴痴地望着朴树,望着树枝随风而动,望着一群鸟雀落进去后又成群飞起。
最先是谁传出朴树下有一条很大的莽蛇,我不得而知,说是有一次雷雨大作之前,蛇出现了,横躺在去菜园的路口,挡去去路,被毛爷的太爷看见了,当时,毛爷的太爷被惊吓出一身冷汗,硬是绕道而行,结果被闪电击中,当即身亡,蛇瞬间回到朴树下,消失了。毛爷的太爷去世的时候,毛爷的爷爷还不到两岁。自那以后,蛇再也没有出现过,但一直隐藏在村人的心中,一代又一代留传下来,成为屋场和村民的保护神,这棵朴树自然是神灵的居所,这一方土地成了屋场的龙脉。
二十多年前,我的叔祖父还在,他是我们屋场的队长。每到重新分割菜园子之前,叔祖父总是要去朴树下,甩着手,像没有膝盖似的直戳戳来回丈量着树下的一方土地。他说:要留出一方土地,留出足够的空间给朴树,让朴树生长,让莽蛇安生。年复一年,朴树在村人的呵护中生长着,繁茂的枝叶遮天蔽日。我也亲眼见到石大组屋场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一年春耕季节,刚刚分完菜园子,叔祖父就去世了,风水先生来到屋场,看到了朴树,建议将叔祖父葬在朴树下。
上大学之后我很少回去,想起朴树,我只能在记忆里搜索,想着它又大又圆的树冠,想着它生长,想像着那条我从未见过的莽蛇。不知从何时起,屋场上的人开始陆续地将房子搬迁到屋后一公里外的马路边,盖起了一幢又一幢小楼房。尽管每家都分到了两间宅基地,年轻的夫妻们都搬上去了,老人们却不愿意,他们依旧留守着那个屋场,守着内心的一份宁静。
我这次回去,朴树早在一个月前就被运走了。汽车开不到园子边,推土机就在前面开路,新鲜的泥土从土坡上铲出,填满沟壑,目的是为朴树开拓一条去路。想到这里,我执意要去看看,陪同我的还有一直在上海工作的江水哥,我们两来到被挖掘的深坑边。突然,一只野兔从叔祖父的坟边飞奔逃窜,开始在菜丛中闪了几下,后来就不见踪影。江水哥说:这是不是你叔祖父的魂?他这话把我吓了一跳,但我绝对不会认为他的话是真的,我只是担心,我下次再回来的时候,这里不知是一副怎样令我陌生的模样。
叙事随笔 篇5
乡村的五月,流光溢彩,是一个特别让人喜爱的月份。
五月的乡村,最耀眼的还是那些花啊!它们摇曳着、张扬着,如泼辣的村姑,向你投来热辣辣的目光。
月季花娇艳,大丽花如锦似缎……一团团,一簇簇,迎着和风细雨,悄然而又张扬地开放着。
五月的乡村是鸟儿的天堂。树上、林中,云雀婉转,燕子剪水,耳膜里塞满了阵阵呢喃、声声啁啾。亲昵而活泼的鸟鸣声,伴着蜂围蝶阵,一直温暖到你的梦里。
五月的乡村,杏李挂果,枇杷泛黄,沉甸甸地挂满了枝丫。桃子裂开殷红的小嘴,害羞地在绿叶间匿笑。爬到树上,随意一伸手,就是满满一篮果实。孩子们在树下欢叫着,双手接住丢下来的果实,用衣角一擦,就塞进嘴里。那酥软酸甜的杏、脆爽流蜜的桃、圆润甘甜的李……都是五月里最美的馈赠。
“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乡村的五月,是一个忙碌的季节。蚕豆荚儿胖乎乎,油菜籽儿胀鼓鼓。麦子也黄了,从头到脚都是金灿灿的。南风荡漾起的麦香味儿,把心滋润得如同一块光滑的丝绸。有磨镰声在村庄的深处响起,收割在五月的大地上。五月的乡村,充满了活力,也播洒着希望。
五月的乡村,荡漾着诗情。石桥边柳枝如梦,桥下流水潺潺。清凉的溪水温情地舔着戏水孩子的脚丫,水边有几个农妇一边洗衣,一边朗朗地笑着聊天,阳光落在她们恬淡的笑脸上,连空气里都流淌着一股温馨的味道。
“满架蔷薇一院香。”乡村的小院静逸安详,墙院上或是笼着如雪的木香花,或是垂着累累的紫藤花,小院就开在花的中央了。夜幕降临,一家家昏黄的灯,恰似一只只含情的眼,望得你心里痒酥酥的。
忙完了农活的乡民,在小院里摆一张小方桌,端几盘农家菜,呷一口烧酒,听几声鸟语、蛙鸣、蝉叫,日子过得恬淡而温馨。
“勃勃生意满,翠浪涌纵横。”五月的乡村,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与美好,色香味俱全地躺在梦里,让人陶醉。
叙事随笔 篇6
斯坦因终于取得了九千多个经卷,五百多幅绘画,打包装箱就整整花了七天时间。最后打成了二十九个大木箱,原先带来的那些骆驼和马匹不够用了,又雇来了五辆大车,每辆都栓上三匹马来拉。
那是一个黄昏,车队启动了,王圆箓站在路边,恭敬相送。斯坦因“购买”这二十九个大木箱移世文物,所支付给王圆篆的全部价钱,我一直不忍心写出来,此刻却不能不说一说了。那就是,折合成了银子的一百三十英镑!但是,这点钱,对王圆篆来说,毕竟比他平时到荒村野郊去化缘的所得,多得多了。因此,他反而认为这位“斯大人”是“布施者”。
斯坦因向他招过手,抬起头来看看天色。
一位年轻诗人写道,斯坦因看到的,是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流血。
我又想到了另一位年轻诗人的诗,他叫李晓桦,是写给下令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
我好恨
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
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
阴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旷野
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
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
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
离开如云的战阵
决胜负于城下
对于斯坦因这些的学者,这些诗句也许太硬。但是,除了这种办法,还有什么方式能阻拦他们呢?
我可以不带剑,甚至也不骑马,只是伸出双手做出阻拦的动作,站在沙漠中间,站在他们车队的正对面。
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的,一定是蒋孝琬。我扭头不理他,只是直视着斯坦因,要与他辩论。
我要告诉他,把世间文物统统拔离原生的土地,运到地球的另一端收藏展览,是文物和土地的双向失落、两败俱伤。我还要告诉他,借口别人管不好家产而占为己有,是一种与军事掠夺没有什么区别的文化掠夺……
我相信,也会有一种可能,尽管机率微乎其微,我的激情和逻辑终于压倒了斯坦因,于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了下来。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当然应该送缴京城。但当时,藏经洞文物不是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有木箱,只用席子捆扎,沿途官员缙绅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有些官员还把大车赶进自己的院子里细挑精选,择优盗取,怕到京后点数不符,便把长卷撕成几个短卷来凑数搪塞。
当然,更大的麻烦是,那时的中国处处军阀混战,北京更是乱成一团。在兵丁和难民的洪流中,谁也不知道脚下的土地明天将会插上哪家的军旗。几辆装载古代经卷的车,怎么才能通过?怎样才能到达?
那么,不如叫住斯坦因,还是让他拉到伦敦的博物馆里去吧。但我当然不会这么做。我知道斯坦因看出了我的难处,一次次回头看我。
我假装没有看见,只用眼角默送他和蒋孝琬慢慢远去,终于消失在黛褐色的山丘后面。然后,我再回过身来。
长长一排车队,全都停在苍茫夜色里,由我掌管。但是,明天该去何方?
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左思右想,最后只能跪倒在沙漠里,大哭一场。
哭声,像一匹受伤的狼在黑夜里嚎叫。
叙事随笔 篇7
母爱是什么?母爱就是你摔倒时,妈妈一个关爱的眼神:母爱就是在你学习累了的时候妈妈为你送上的一杯热牛奶:母爱就是在你考试没考好时一句轻轻的安慰:母爱就是在你遇到了危险的时候,妈妈不顾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
有一次,妈妈带我去学英语。去的时候还阳光明媚,回来的时候老天却变了脸——天空立刻变得乌云密布,马上就要下雨了。妈妈搂着我,着急得对我说:“要下雨了,咱们赶紧回家吧!”这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就下起雨来。刚开始雨还很小,妈妈搂着我,用身体给我挡雨,我们一路小跑着向家里奔去,快到家了雨也下大了,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我的胳膊上冷嗖嗖。妈妈赶忙把她的风衣脱下来,披到了我的身上,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妈妈领着大步走。我说:“妈妈,你把大衣给我了,你怎么办呀?”妈妈笑着说:“妈妈穿的比较多,再说大人体质好,没关系的。”我半信半疑跟妈妈走着,可是我们回到家,妈妈却感冒了。
那年暑假,妈妈陪我学骑自行车,不小心自己摔倒了,感觉膝盖像针扎一样疼,我低头一看,不好了,出血了,我望着妈妈哇哇大哭起来。妈妈心疼地看着我,我原以为会过来帮我,可没想到只是鼓励我说:“乖,自己起来。”我撒娇地哭着说:“好疼啊,起不来了。”妈妈温柔地对我说:“我去买创可贴,马上回来,你试着自己起来,在原地等妈妈,”说完妈妈就急匆匆地走了。很快妈妈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看到我站起来了,她赶紧给我贴上创可贴,并欣慰地抚摸着我的头说:“以后在生活中会遇到很多困难,也会有摔倒的时候,这时你要坚强、有自信,就不会被困难吓倒。”听了妈妈的话,我点点头似乎明白了。
母爱不就是生活中地照顾、学习中地关心、挫折中鼓励吗?这爱看似简单却如海一样的深,如天空一样辽阔,她像空气一样环绕着你,像阳光一样温暖着你,让你一辈子享受不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