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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多肉随笔

2023/12/06好文章

老地方整理的我爱多肉随笔(精选3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我爱多肉随笔 篇1

多肉,一个新奇的名字。许多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以为我很胖,肉多,实际上恰恰相反,我并不胖,反倒很瘦。多肉只不过是一种神奇的植物,它看起来肥肥的,可爱极了,所以取名叫作“多肉”。它们的外形酷似荷花,只不过叶片比荷花瓣胖多了。

爱上多肉,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在20XX年的校园跳蚤市场上,我遇到了她,一遇到她,我几乎瞬间就爱上了她——那肥胖的叶片,加上那完美的外形。我浑然不知,我和她那有爱的故事已经悄悄地拉开了序幕……

今年夏天,我得给种多肉的土里多放一些石子。于是我从家里翻出来两把筛豆浆的筛子,不管强烈的阳光,我一下冲进了中午的阳光里。来到了小区的沙坑旁,像老鼠一样警觉地四处张望了片刻,发现没有和我一样夏天中午出来的疯子之后,就马上塞了一袋子沙子,然后又在停车坪捡了一袋子石头之后才满头大汗的回家。回家之后顾不上休息又马上把沙子过筛,直到符合种多肉的要求了,我才心满意足的休息。

我爱这些小生命可以说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每天回家总要先看一会儿多肉,保证它们都长得很好,我才能安心的做作业。当她叶片褶皱、缺水的时候,我会马上给他洒水;当她长虫的时候,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马上掏出牙签,把虫子剃掉;当她长大、开花时我如获至宝似的,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一样大喊大叫;当她恢复健康时,我的心里就像死而复生一样兴奋。

我希望长大之后有一座大房子,花园里不种草皮,而是种多肉里的佛甲草,还种了许多的不同品种的多肉呢,房子每个角落都摆的是多肉,阳台上种的也是多肉。就连楼梯上也挂了多肉呢!给它取个名儿——多肉的家!

我爱多肉随笔 篇2

我有一盆多肉植物,是姑姑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十分喜欢它,把它当作自己的朋友般关心、照顾。还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小肉肉”。

听妈妈说,这样的植物之所以称为多肉植物,是因为这类植物的叶片通常肥肥的,富含水分,很多是生长在沙漠地区的。我的“小肉肉”也不例外,椭圆形的叶子外宽内窄,厚厚实实的,像一个个胖嘟嘟的小熊掌,可爱极了。

“小肉肉”的叶子呈草绿色,青翠欲滴的叶面异常光滑,摸上去软软的、滑滑的,好像一不小就会把它们捏破。每一片叶子都往不同的方向伸展,像一只只小手在向你招唤。还有那些未长出来的圆滚滚的叶芽依附在茎上,好像正在和你捉迷藏。

“小肉肉”除了有可爱的外表外,更有一股坚韧不屈、勇往直前的顽强毅力。记得有一次,一阵狂风把小花盆吹倒在地上了,摔下去的同时也把我的”小肉肉“从泥土中摔了出来。一开始,我们谁也没发现,一直到好久后才被去洗衣服的妈妈发现,我好担心它就此小命不保,但几天后,我看到一颗新叶长了出来,它还是继续顽强地生长着,看到这样的“小肉肉”让我敬佩万分,也让我更喜爱它。

这就是我的“小肉肉”,你也一定很喜欢吧!

我爱多肉随笔 篇3

沙枣树

我在初春的时候,进了沙漠。草木们还没有打算发芽,只有黄风窝在沙漠里,默默地跑来跑去。

满目都是一种悲怆地土黄,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都是这种强大的颜色。走了很久,还是这种苍凉的色调,黯淡,辽远,压抑。哪怕有点雪花也好啊!可是,没有。

四周是一种偌大的寂静和空。太熟悉这样的苍凉了。好多年前,我就住在腾格里沙漠边缘的一个小村庄。有一天,我在学校里收到父亲托人捎来的纸条和一沓粮票。纸条上说:丫头,我去了粮站,只能换到这些粮票。进沙漠的时候突然刮起了老风,我们的狗迷路丢了。

读完纸条,我掩面,大哭。学校里刚刚宣布,不用粮票了,直接用钱就可以打饭。父亲进沙漠,赶着毛驴车,要走四五个小时才能到粮站。我家的狗,忠心耿耿守过了我年少的时光,就这样迷失在大漠浩浩的风沙里。它再也找不回家了。

我一定比别人更能洞悉沙漠了。毕竟,我在沙窝窝里生活了十年。我的梦境深处,依然藏着沙漠那狂虐不逊的肆掠。常常梦见自己在黄沙茫茫的大风里独孤地喊着父亲,直到喊醒自己。

独自走着。在沙漠里,孤独像头发一样迅速长起来,一根也拔不掉,愈长愈浓。像走在荒凉的月球,没有人间烟火的味道。那种压抑,那种迷茫,那种惶恐,那种死寂,恍惚间让人觉得被扔在了不毛之地的时光隧道之外。想竭斯底里的喊叫几声。哪怕大哭几声也痛快啊。突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自己,多么渺小的蠕动着。

转过几个沙丘,突然就看见了一棵沙枣树,一下子惊喜了。我童年的树啊!亲人的树啊!

茫茫大漠,一棵树从天而降——枝桠纵横,像巫婆披散的头发,四下里极力扩张,纷乱,却有某种秩序。暗暗的,有一种奔涌的气势,浩大,强劲,霸气。这棵沙枣树,张扬的沙枣树,在大漠里如此自在的凌乱的飞扬。它一定也想嘶喊几声。

孤零零一棵树,它孤独吗?它喜欢沙漠吗?它的头发被大风扯成这样吗?我不知道。我仰望这棵任意挥撒着枝条的树,它确实是自在独立的,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我知道,它的根会扎得很深。

它会渴望另一棵沙枣树来做个伴吗?哪怕小一点矮一点也行啊。可是,没有。四周尽是茫茫沙子,一棵树也看不见,连高一点的植物也看不见。奇怪啊,它是怎么来到这儿,并且长了这么粗壮的呢?是谁让它来的呢?是怎么来的呢?大约,是老天派它来的吧。

这沙漠,一定要有一棵树才行。路过的人要在树下歇歇脚,天空的鸟要在树枝打打盹。风要缠绕在树上,雪要栖落在树上。没有一棵树,怎么能行呢。大漠荒蛮,有一棵树,是生命象征。是希望的象征。

苍茫大漠,时间在这里变得很缓慢,很缓慢。大漠之外,光阴似箭。这棵树,是大漠之外的一枝箭,不留意射到这里来了。外面的箭,是冷的,寒的。只有这枝箭,是温暖的,绿意莹然的。

我慢慢地看着它,用力地看着它。没有伴儿的沙枣树,是有点孤单,但绝不可怜,甚至有点傲慢的意思。你看,那枝桠多么长多么随意,没有一点点的拥挤,多么阔绰的自由。树杆虽然被风沙吹得弯曲,有点拧巴,但绝度有气势,暗含着一股强劲的力量——和风沙较劲,和命运较劲,和沙漠较劲。它赢了。赢得昂首挺胸,凌然大气!

它的心境,只有它自己明白。我只是猜测,我不是树。如若我是树,我真的不想到沙漠里来。就算我是一枝光阴的箭,也千万别射到这么荒凉的地方来。我如果要做树的话,最好长是山青青水潺潺的地方。最好是陌上,是繁花似锦的地方。梧桐也行,槐树也行,千万别是沙枣树。这树,有点丑,一点也不妩媚。这大漠,也忒苍黄了,我可不想如此的孤单。

可是,这棵沙枣树一定不是这样想的。它坦然,无谓。沙漠又能怎么样?黄风又能怎么样?我还不是生活得好好的,安安静静的。你看,天地之间,都是苍茫的枯黄,没有生命的气息。只有我,春天开花,夏天长叶子,秋天结果,冬天迎接雪花。

漫漫的时光里,我独自开花,独自发芽。没有什么来打扰,没有什么来聒噪。挺好呀。挤在树林里当然热闹,可是,没有如此的安静啊。大漠空旷,天高云淡。天地当中,我迎风而立。难道,不美吗?没有价值吗?

那些鼓荡着的沙漠之气,海市蜃楼,不过是转眼云烟,不值一提罢了。我的思想,掠过粗犷的大漠。

我摸摸沙枣树,皮肤粗糙。细枝子上布满了细细的刺,锋利,尖锐,毫不示弱。黄风刮过的时候,这样尖刻的万千利箭,会不会刺伤风的衣裳?风会不会疼?

你觉得我只是一棵不漂亮的树,扔在沙漠的树,就想随意伤害吗?不是,我怀揣锋利,慢慢跟光阴纠缠着,跟命运耗着。你拿我当一枝箭,随便射到如此苍凉的地方,毫不在乎。我要长出无数枝箭,连头发里也暗藏着十万利箭,射向你,射疼你。你只有感知到疼痛,才能理解我的疼。

这样的十万利箭,风啊,光阴啊,如果不怕疼,你来吧。我的箭,是我内心的伤感。悲戚,但炽热。这朗朗大漠,太阳当空照着,我的十万利箭,是十万孤独,陪着我,盛大而隆重的苍凉啊。天地日月之间,我兀自傲然独立。大漠之上,黄风猎猎,我有足够的资格笑傲天下。有谁,比我更加坚韧而不拔?

五月,我要开花了。我的花,绝无惊艳,朴实安静。但我的清香,暗暗的,也较劲着,足以涤荡整个沙漠,无可匹敌。花开十万,是我十万金色的翅膀。用这强大的清香里,蕴含着我的呐喊。我攻下整个大漠的寂寞孤独。我要告诉你,在浩浩大漠,我是霸主!

沙米

初春的沙漠里,和沙子一样枯黄的,是沙米。我的脚不小心触到它,沙米发出窸窸窣窣干脆的响声。

枯萎了的沙米,收缩着自己,小小的叶子没有凋零,还固执地粘在细细地茎上。风来,沙米就抖擞成一团。飒飒,飒飒,一直响着。它在风里咳嗽着吗?冷吗?

枯黄的沙米脱下了夏天的衣裳,裸露着枯黄的肌肤。干瘪,青筋暴露,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水分。满沙滩,都是沙米。这儿一丛,哪儿两丛,热热闹闹的,一点也不可怜。

叶子下,藏着一粒粒小小的米。这米,可以吃。饥馑年代,救过很多人的命。沙米粉,是很有名气的小吃,不过制作很繁琐。小小的米粒怕冷,或者是撒娇,就躲在叶子底下。米粒藏起来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干枯的沙米,自然是不好看的。乱七八糟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散落在大漠。但是,他们是有一股子倔强劲儿的。你看那干枯的茎,垂落在沙子里,牢牢抓紧沙子。再大的风,也不能刮走它们。

生长在沙漠里的植物,都是有这样的傲气。就是拧巴,就是较劲,就是有自己的生活哲学。秋天,沙米的叶子上撒落一层细细地绒毛,粘在沙子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硬壳儿,固沙,防风。沙子乖乖伏在它脚下。看上去软弱的沙米,却自有治沙的办法。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沙子的脾性是天底下最骄傲不逊的,最难缠的,最不讲道理的。但落在沙漠植物的手里,还是乖顺的。中药讲究以毒攻毒,这沙米,有着比黄沙更骄傲的本性,比黄沙还要强大,才能束缚了黄沙的飞扬跋扈。

这蛮古洪荒的沙漠里,沙米虽然矮小,但骨子里是霸气的。能征服邪气的沙子,并不是随便哪个植物就能做到。也不要说降服沙子,就是单单和沙子做邻居,也是得有巨大的实力,不然,就被沙子吃掉。与狼共舞,也得有足够的勇气,不然要被狼吃掉。沙米有擒沙的能力。它轻松地占据了沙丘,与沙子常年共舞。

看黄沙,能奈我何!

大风吹来的时候,沙米被掀起衣襟,吹得衣襟鼓荡头发飞扬,有点凄惨的样子。但是,根是牢牢扎进地面的。再大的风,都有落去的时候。这是需要坚持的事情。风沙落去,沙米整整衣衫,抖抖尘土,依然骄傲地举着干枯的细茎,干枯的叶子,饱满的沙米粒。这样的气质,有点凌然,有点无谓,有点柔韧。

风沙,你以为你有多厉害。看我,以不变对应万变。你看你,风沙,多么跋扈,多么不讲道理,多么锋芒毕露,野得没心没肺。可是,你有败去的时候,你有凋谢的时候。我依旧是沙漠的草民,依旧是你的对头。

生长的大漠,我不在乎我是否妩媚。我怕我失去光阴里的信念,所以一直保持安静柔韧的心。我的心,是沙米做的。我不张扬,我喜欢低调。在茫茫大漠,沙枣树是王,胡杨是后,它们可以飞扬,我不。我是草民,我卑微,但辉煌。但我一直对风沙保持警惕。我一直暗暗的,固沙,治沙。这是王道。好好的做事情,不要过于喧嚣。

我没有一棵树那样的脊梁,所以我不去招摇。我只是一蓬沙米,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暗暗地抗衡,悄悄地蔓延。树的事情,太大了,留给树去做。

低,是一种智慧的姿势。

我该生长的时候,我就生长。该枯萎的时候,就枯萎。可是枯萎了的我,也不是凋谢。是什么呢?是一种饱满的柔韧。我只是愈加收敛的自己,减少风霜的寒气,减少狂沙的摧毁。我只是想保存自己,拿出自己枯黄的骨头,来对抗大漠的喜怒无常。这骨头,就算被风吹着,也是有金属声音的。你听,飒飒的,飒飒的……

枯了的沙米,只是枯萎了衣裳。它的沙米做的心依然是清醒的。可以枯萎,可以黯淡,可以不炫耀。但这样的枯萎很纯粹,纯粹得慈悲。远离一切的虚浮,做好自己,踏踏实实的,点缀在沙漠盛大的辽远里。

胡杨

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腐朽。这是胡杨。

就算倒了,就算枯槁,就算在时光里慢慢变白了,还是清雅的风骨。孤芳自赏,也要和时间耗着。

最美的胡杨,在秋天。天空蓝啊,蓝得清冽透彻。沙漠苍辽,茫茫黄沙。很远很远的地方,如果你看到一片胡杨林,那一刻一定是惊艳的。多么疏朗的美啊。那叶子,是一个金黄就能形容得了的吗?

不能。

胡杨,是美人,是沙漠里绝世容颜的美人。

最美的东西,最惊魂的东西,往往在最荒凉的地方绽放。这世间的道理,大抵如此。

胡杨,在秋天,美得炫目啊!大漠如此荒凉,萧瑟。可是胡杨,却美得如此惊心。洪荒的沙漠仿佛只是大背景,只为陪衬疏朗诗意的胡杨而生。为了这一刻,沙漠准备了一世,胡杨准备了一生。美到极致的东西,其过程必然是艰辛的。这艰辛胡杨不说。只有沙漠知道。

它的主杆是粗粝的,被风吹得扭曲,不甚直。但正是这种曲劲,让胡杨有了生命的苍劲。在风沙里活了一辈子,它知道风的脾气。知道顺着那个方向,才对自己最好。

树杆粗粝,虬曲,有些惊天动地的气概。就这样,和时光纠结。就这样,和光阴纠缠。就算半卧在沙地里,也要努力把树枝举到空中。举起来,是一面生命的气质。举起来,证明自己还在和命运搏斗,和风沙抗衡。在遥远的岁月里,它曾经不屈。在眼前的日子里,它依然坚毅。这是什么?是生命的力度。

它活着,就是要让生命里的美一点一点怒放。

在荒漠里,我要和光阴一起变老。满树的叶子,渐渐金黄了。美啊,我要告诉你,我不倾城,也不倾国,但我倾其所有的美,要盛大的绽放在这大漠之上。

我的美,要震撼,要妖娆,要清朗。从金黄,到耀眼的红,我就是要这样恣意绽开自己,就这样激情地燃烧。我是沙漠里的美人,就一定要美得干净,纯粹,摄人心魄。

满树金黄的头发啊!强悍的风沙,你来吧!你会被这样绚丽的美震慑,你会迷路。没有心理准备的人,突然看到如此的神韵,会不会悲欣交集?会不会掩埋哭泣?如此荒芜的地方,居然有着如此震撼的美!

美到极致,是飘逸,是神采,是无奈。你,胡杨,怎么会美得不讲道理?你,胡杨,怎么可以美到让人臣服?前生来世,你怎么能美到如此霸道?

苍茫大漠,胡杨,倾漠之美,在高高的天空下,灼灼的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