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散文
老地方整理的炊烟散文(精选10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炊烟散文 篇1
偶然瞥见一缕炊烟,仿佛又看到母亲从弥漫着饭香的厨房里走出来,用松树皮一样的双手,拍打着满身的尘土,理净发间的草渣。然后,母亲便静静地站在院外,若有所思的眺望着村口的那条小路。
暮色冥冥,倦鸟思巢,父亲带着我和妹妹从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时,我和妹妹最迫切的愿望,就是看见在那青树翠蔓、参差披覆的杨树丛中升起的一缕一缕的炊烟-----那甜甜的香,再远也能嗅到母亲深深的牵挂,也能点亮我们的眼睛。
“吃饭了噢!”那充满母爱的声音,是一曲优美、深沉的歌谣,悠悠扬扬回荡在耳旁,格外甜美。
一缕一缕的炊烟-----那甜甜的香
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月,母亲所做的也仅仅只是饭而已。一天三顿,除了玉米饭粥便是玉米饼子,让人看了就心烦,可赌气之后还是要吃。有时便对母亲撒气,母亲静默无语,我的眼泪一个劲儿地掉下来。
于是我每天都在幻想:“母亲要是能变戏法,桌子上全是自己想吃的香喷喷的饭菜就好了。”渐渐地,我和妹妹发现,桌上的饭菜日渐丰富起来。可母亲很少动筷子……。
现在,我们过着自己儿时最想要的生活,遗憾的是天天吃不到母亲做的饭菜。偶尔回家一次,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在厨房里忙活半天。饭菜自然丰富极了,母亲脸上却流露出让人难解的讪然。
后来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母亲很惦记你们,每顿饭都要念叨,这是儿女们喜欢吃的饭菜,不知她们吃了没。在电话的另一头,我的心涩涩的,眼角湿湿的,细细地品味着父母浓浓的爱。
如今父亲走了,只有母亲一人独守那间老屋,多次劝母亲来城里和我们同住,可是母亲以各种理由倔强的推脱,做儿女的深深知道母亲不愿离开老屋是因为有了对父亲的无限牵挂,有了对炊烟的那份不舍的情怀!
“又见炊烟升起……”一曲古老的歌却流淌着神圣的爱。每每哼起这首歌,似乎看见故乡袅袅的炊烟,悠悠地在自家屋顶上升起,一种勾人心魂的情愫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炊烟散文 篇2
时近中午,我到了久别的老家。
在我的记忆里,这正是村里家家烧火,户户冒烟,忙着做饭的时候。驻足村头,我向那一排排房顶上寻去,想看看那袅袅炊烟,然而却没有看到它的踪影。
生我养我的这个村子,几百年以来,炊烟或多或少,从没有间断过。我记事起,家家用上了助燃的风箱,到了做饭的时辰,呱嗒、呱嗒的风箱声便从各家传了出来,形成大合唱。随之,一股股炊烟浓淡不一,从各家屋顶的烟筒上滚滚而出,飘散开来,然后形成一团,笼罩在村子的上空。我和村里的小伙伴,每天傍晚放学归来,先是站在村后的小山上,俯瞰那一片炊烟,指划着,寻找着,大声喊叫着,这是俺家的,那是俺家的,然后一齐欢叫着“吃饭了、吃饭了”向村里跑去。后来我外出求学后,在城里住了下来,但老家的炊烟却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如今回到老家,到了做饭的时候,却不见了那袅袅炊烟,让我感到诧异。我揣摸着,向村里走去,只见原先的泥泞巷道,变成了水泥路,路的两旁有序的栽植了花草和绿化树。六十岁的大哥,穿着橘黄色的工作服,等着我的到来。大哥告诉我,这几年,村里搞了生态文明和环境卫生建设,还聘请我当了村里的保洁员,每月有工资,村里变得和城里差不多了。
村里的变化之大,真是想也想不到。特别令我惊讶的是,记忆中房前屋后的柴禾园子,变成了一个个小花园。作为农家来说,柴草和粮食同样重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没有柴草,做不成饭,也是不行的。因此,从祖辈开始,家家户户的房前或屋后都有一个用来储备柴草的园子。生活困难时期,不但粮食紧张,而且做饭用的柴草也很紧缺。秋后的星期天,我和小伙伴们扛起竹筢子,背上腊条篓子,转遍村子四周的沟壑田埂,把少得可怜的野草、树叶等一切能烧的东西捡回来,以补充家里柴草的不足。我的父亲外号大拖筢,他做了一个宽三米,长五米的大筢子,在冬闲时节,每天披星戴月,脚踏霜花,弯腰拱背,像老黄牛拉犁一样,拉着大筢子,来回梳理着光秃秃的原野,把几乎看不见的枯草、禾的根须拖回来,以保全家烧火做饭之需。可是这祖传的柴禾园子和柴草不见了,烧火做饭怎么办?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大哥解释说,现在家家户户用上了天然气,烧柴草做饭已是老黄历了。不见炊烟升起的谜团一下解开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快回家吧,你嫂子已经做好饭了。”听了大哥的招呼,我加快了脚步,嫂子那熟悉的身影也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当年,嫂子和哥哥结婚后,除了上坡干活外,还替多病的母亲,分担起了家庭的重任。每天的早晨、中午、晚上,嫂子换上一件破旧的灰色大褂子,蒙上头巾,点燃灶膛里的柴草,拉动风箱,为一家人做饭。饭做熟了,嫂子浑身落满了灰尘,成了大花脸。遇上阴雨天气,柴禾湿漉漉的,在灶膛里只冒烟不见火,滚滚浓烟排不出,刹时充盈了满屋,呛地一家人直咳嗽。好不容易做熟了饭,嫂子脸上却挂满了呛出的泪花。
到了家门口,见到了大嫂,只见她穿着时新的衣服,干净利落,容光焕发,已完全不是我脑海中的原来的模样。大嫂解释说,如今家家户户都用上了天然气,她们这一群妇女从灶火中解放出来了。我进屋一看,乳白色的地面砖铺地,宽敞而明亮。在堂屋里蹲了多年的灶台不见了,代之的是用瓷瓦贴起来的专用厨房,用的是现代化的天然气炉具,清洁卫生,再也不烟熏火燎了。
傍晚,我登上了儿时与同学们指点炊烟的小山,放眼望去,村子的上空,没有了炊烟的笼罩,碧蓝如洗,干净而靓丽,故乡已经进入了文明生活的新时代。炊烟,远去了,留下了一片蓝蓝的天。
炊烟散文 篇3
早晨,公鸡们早早地就穿上裤子,扑腾着翅膀,迎接太陽的到来了。喔喔的叫一声,铜锣般在乡村滚一动,其实最先迎接的并不是太陽的光芒,而是飘飞在乡村上空的炊烟。乡村里,起得最早的,还是那些勤劳、朴素的村民。他们的手拽着生活的丝线,牵着亲情的双手,挽着好客的胳膊,拉着幸福的衣袖,扯出的才是最壮观、最复杂,又最温馨的风景。而那炊烟,则是他们放出的生活信号。
炊烟则是一群无骨的动物,善于表达幸福、温馨、热情、喜悦等等情感。它们如同沁水一般,从瓦缝里、门缝里、窗户缝里、烟筒里,汩一汩冒出来,无可阻挡,激|情四射。一进入天空,就如同牛羊进入开阔的草原,任意驰骋。也仿佛流水奔入宽阔的海洋,随意奔涌。在天空中张扬着、奔跑着、舞蹈着。把幸福扯成一片片的旗帜,把温馨拧成一股股绳索,把热情放飞成一只只风筝,把喜悦扭成一支支舞蹈,生动、优美、豪放。我的老家鄂西子娘园,曾经经历过最为严酷的饥荒。那饥荒就是一把无情的剑,斩断过乡村的炊烟。没有炊烟的乡村,死寂成一片沉默的山岩,荒凉堆满整个山谷,萧条一片。而只有炊烟活着,乡村才是生动的图画。
炊烟也是一群娃子。最初他们养在各家各户中。但一到半空,它们就纠缠到一起,分不清哪是你家的,哪是我家的。然后,它们就如同鄂西山里,被苞谷、洋芋、红苕养大的山里娃,有着羊羔般的热情和牛犊般的野性,玩着捉迷藏、过家家的游戏,追逐着,叫喊着,嬉闹着。鞋儿跑掉了,辫褡子跑散了,扣子扯脱了,但他们依旧笑着,喊着,追着,闹着。把乡村的未来,涂成蔚蓝的天空。
炊烟也是一群舞女。迷恋风的柔情,向往开阔的舞台,又有着胶一般的一团一结力量。在那纯得如滤过的天空中,用最优美的形体,跳得最优美的舞蹈,舞出的是万种风情,跳出的是不屈的灵魂。而那双明亮的眼睛,和坚韧的心灵,则永远向上,向着蓝天和白云飞升而去,直到永远。
炊烟更是生命的音乐。它谱写的是盘中丰盛的餐,歌唱的是丰收的礼赞。只要炊烟一起,主妇们的双手就忙成了一对翻飞的蝴蝶,采了地里的菜,舀了缸里的米,割了炕上的肉,洗净,淘清。或蒸,或煮,或炒,或炖,或炸和烤。那白菜、萝卜、辣椒、茄子、南瓜、豆腐、腊肉等等,就张开五颜六色的嘴,开始集体大合唱。那盆、碗、铲、瓢、匙,就亮了清亮的喉,开始不停地演。忙到一桌子饭菜端上来,那摆着的则是亮晶晶的亲情、慈爱、热情和幸福。那嘴里咀嚼的、畅饮的,则是光灿灿的勤劳、美味、盛情和甘甜。而生活的手,又是永不停息的水车,不停地转动,抚一弄乡村的四季,盘动日月星辰,那栏里散欢的猪、圈里养着的鸡、河里游一动的鸭、塘里欢快的鱼,坡里放牧的羊、仓里装满的粮,就成了生命的五线谱,乡村不老的歌,保证炊烟连绵不绝。只要人间烟火不断,生命就生生不息,生活就滔一滔一不一绝。
炊烟散文 篇4
暮色临近,天空中漂荡着细雨,我静伫在门口,细看村庄上空袅袅升起的炊烟,那炊烟触动了那些藏在很久之前的记忆。很多记忆早已被尘封,但是,我从来都不曾忘记那袅袅炊烟,炊烟中有妈妈的味道。妈妈的味道成了我一生的记忆,它如一缕清新的风,轻轻拂过内心的深处,带着欣喜、带着幸福、带着我回到了以前充满母爱的时光……
记忆中的清晨、中午或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的厨房上空先后飘荡起或白,或青,或灰的缕缕炊烟。那炊烟似一条条飘带,那柔美的线条飘逸而美丽。尤其是在细雨绵绵的日子,炊烟如雾,淡淡的弥漫在屋顶上、天空中,那一派朦胧景象让整个村庄增添了无比的魅力,炊烟渲染成的一幅幅水墨画,不知陶醉了多少诗人和画家,让人沉醉其中,不舍离去。
如今,村里的灶火已渐渐被液化气、电磁炉等替代。现在的村庄,我已很难再见到那缕缕炊烟了,但是,每每下班回家,我总不由地望一望那一家家屋顶,目光不断地去搜寻那熟悉的炊烟。寻找那淡淡的炊烟,寻找那幸福的味道,还有记忆中妈妈那勤劳的身影。
在那时,妈妈从不让我学做饭,不管是忙还是闲,总是她一人忙里忙外。每当忙碌的妈妈端上那可口的饭菜,还有吃饭时,妈妈时不时地向我碗中夹菜的场景。总觉得妈妈做的是天下最最好吃的,那场景、那味道至今记忆犹新。
有一次,妈妈没在家,我好奇的学着妈妈的样子生火做饭,锅里添了满满一锅水,费力地放在冒着黄烟的灶火上,就开始忙着搅面糊。同时心想,搅面糊要和妈妈做的稀饭一样才行,搅着搅着比妈妈平时做的稀饭稀了一点,就再添点面,再一看稠了一点,再添点水。
就这样我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锅里的水开了还没有达到妈妈做好稀饭时的样子。看着锅里那翻腾的水,再没有时间想那面糊的稀稠了,一股脑儿的倒到锅里了。当我忙完这些爸爸才从学校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他惊讶了,看见锅里那可以看到人影的稀饭,没有责备我,只是告诉我,“以后不要自己生火做饭,小心被开水烫伤,你还小还不会做”.说着把锅从灶火上端了下来。最终我做的饭也没吃成,这是我第一次生火做饭,也是我今生难忘的一次做饭。
后来外出上学和参加工作,偶尔也会看到袅袅升起的炊烟,这时会想念家中的炊烟,那是村庄上空淳朴的风景,是诗人眼里远离城市喧哗的一首抒情诗,是画家笔下不可抹灭的线条,是远方游子对家的思念。在我眼里,它是若烟若雾,风情万种,那一缕缕飘曳的炊烟便是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故乡正是因为有了那一缕缕炊烟,才使原本宁静、平淡、详和的空间多了一笔色彩、多了一份亲情、多了一份乡情。
在那袅袅炊烟下,有我温馨的家,有我对妈妈的回忆。再回首,那些炊烟弥漫的那些日子,虽忙碌,却幸福。
村庄的炊烟依旧在升起,袅绕不绝。记忆深处,那是母爱的延续……
炊烟散文 篇5
故乡的炊烟,从篱笆掩映的小院升起,飘落出缠绵的感觉。在炊烟的映照下,世界格外生动。
炊烟在乡村额头飘过,挂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成为温暖的心思,从灶间拔节,垂直抑或弯曲的倾诉,让人们在陶醉中聆听了千年万年。
炊烟写在村庄亢奋的脸上,很有韵味。很多生命便破壳而出,在炊烟中放纵自己的意念。
在黄昏,我们走入炊烟仁慈的祈祷,走入博大的宽广中。那时节我们心满意足,倘佯在炊烟中,如同欣赏家乡古朴的山水画,让那缕炊烟阳光普及在视线的每个角落,述说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生活在乡村总会收获,黄土地孕育的庄稼人的胃口,完全包容了全部粗糙与细腻,让所有熟悉的人惊喜。
乡村面色红润的女子,袒露的襟怀总不愿保守秘密,炊烟瞅准时机,将香喷喷的的结局袅袅扩散,在高天大野生动的背景,剪辑出走遍天涯的姿势。
如同一种长势良好的庄稼,炊烟健康的体格使风也冷清雨也稀疏。乡村那些胸脯丰满的女子,通过炊烟的感觉,将一生瘦弱的光景精心哺育,总能让后生们一个个变得高大健壮。使年岁渐长的农业,旺盛的精力有增无减。
面对炊烟无动于衷的人,乡村最精粹的哀伤也难压抑。
乡村与城市在一起,共同让炽热的感情反复在炊烟中蒸蒸煮煮,将一种香香甜甜的答案写进史书。让我们古老的祖国,始终结实的牙齿一年四季都咀嚼舒坦和幸福。
炊烟很浓很烈地涂抹于我们的视线的深处。
我们敞开豁达的胸襟,让悠悠的炊烟演绎成我们目光的向往。
炊烟散文 篇6
小女孩睡醒光着脚跑到门口,发现爸妈都不在家。太阳正大,直直照下来,晒在院坝中一片玉米粒和一撮箕的辣椒。圆圆包谷粒反着光,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看清。卧在屋檐沟下的几只豆花鸡听到她出来,抬头看了她一下,咕咕咕抱怨一阵,又把脑袋伸到自己翅膀下重新睡。
倒是猫机灵,也许平时女孩没少欺负它,起身弓腰一窜就溜到屋里。女孩顺猫跑的方向看去,才发现睡在屋里包谷堆上的哥哥。哥睡的正香,脑瓜枕在包谷堆上还流着口水。猫顺着它头发越过去他也没醒。
真没人理她了,很有理由哭了,仰起头就哭哇哇哇。
鸡极不情愿又不敢停留,的的的地跑到竹林中继续做梦。猫总是显出与平时不一样身手,迅速从女孩脚边一闪而过,转眼不见。
哥哥惊醒了,双手揉了下瞌睡眼睛,站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在包谷堆上。发楞了一分钟,双手抓着裤腰向上提了一下。
跑到妹妹面前用手把妹妹乱乍的头发梳了梳,看着她的眼睛说:别哭,哥这有桃核。边给桃核边用手抹妹妹的眼泪水。
妈呢?爸和妈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们到地里扳包谷去了。来,把鞋穿上。他蹲下提起妹妹的一只脚给穿鞋说:回来说是给你摘五味子,我的也给你,甭哭。
小女孩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停了一下,想想又继续哭。
男娃穿完鞋站起来,把粘在耳朵上的包谷须须向下一扯一甩,结果又粘到嘴巴上了。嘴上象一把青红色的胡子,他又在嘴上抓。女孩不哭了,二滴眼泪水到鼻子那儿停住不流了,泪水就吊在那儿,看着哥哥的脸上她忘了哭,笑了。男孩看见她不哭,就用巴掌把胡子在嘴上又用劲贴了一下,冲着妹妹笑。
太阳藏到竹林后边去了,院坝边坎上的梨树不大,结的梨不小,挂的梨把细丫枝压的向下弯。
你甭哭,哥给你打梨儿吃。跑去拿立在山墙边的竹杆。
拿来竹杆,一人打,一人望着竹杆打向的梨。累了半天,打下二个。哥把梨儿用衣角包起来,双手用力搓。搓了一会儿又拿出来在衣服上擦了几下递给妹妹。
看见妹妹在吃了,他捡起另一个摔烂的梨儿。用手擦了二下,就用牙咬掉烂的部分,动作快的象是个削皮刀。二人双手捧住梨就啃,嘴里还有咀咀咀吸水声响。
胡子不知道啥时落了,几只豆花鸡把包谷粒也许吃烦了,跑来啄他们吐下的梨儿渣。啄几嘴又甩甩脑袋丢了,可能没味道,就伸长脖子望着。脑袋顺着不停落下的渣啄一下又抬起。
院坝坎下一弯的包谷地和山上树叶一样的绿,包谷杆高过人头,横竖成行。每个杆上都斜伸出二个长长的包谷。那一片青青的包谷地中,有掰包谷的声音,一会儿在这地头,一会儿又到了地那头。
院坝边安有水笼头,侧边大大的几丛美人蕉。叶子在太阳下不是太绿了,有点泛黄,花儿红的也不精神。丛中一株向日葵显的太高了,杆儿上的叶子蔫的脆响。杆儿顶着水瓢大的圆脑袋,低着头向下看着美人蕉,得意的象在笑。笑久了,脸上边花儿落了不少也不知道。
豆花鸡冷不丁伸脖子向天一叫:哥哥喔-------。
女孩男孩笑了,鸡一叫就要吃晌午饭了,爸妈要回来了。
蜻蜓歇在美人蕉叶子上装没听见,透明的翅膀一动也不动。一群偷吃谷子的麻雀被鸡叫吓的象一股旋风,从地上呼啦一声飞到树上装树叶子。
太阳把天边的云打扮象水彩画,不断变化着。远处人家炊烟已升起来了,象早上的雾,直直地升起好高才慢慢散开。
炊烟散文 篇7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踏着时间的节拍,懈怠了一天的倦容,踏上了回家的路,这个时刻是最开心的吧。回家了就可以享受香喷喷的晚饭,冲一杯茶,听一段音乐,再去郊外散散步,一路看着夕阳西下,被晚霞烧红的朵朵白云,悠闲懒散地飘散于天际。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也可以放松下来。
饭后携老公去城乡接合的路边,看看成熟的庄家,一望无际的玉米沉甸甸的在玉米杆上晃来晃去,苹果树、梨子树上那些又香又脆的苹果,在枝头炫耀着即将成熟的希望。又是一个丰收的秋天,劳累了一春一夏的人们终于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孩子们的学费,老人的生活费都可以解决了,心里的负担也就可以放下了。
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夕阳里开始陆陆续续地回家了,一辆一辆的三轮车上拉着蔬菜、苹果、玉米;走在回家的路上。明天就可以拿到集市上出售了。还有出来的晚的人还在苹果树下忙碌着,采摘者一个个希望,轻轻的把苹果拿在手里,笑着放进书包里,摘满书包再放到地上放水果的箱子里。一家人说说笑笑的,都高兴今年能有个大丰收。老公看着媳妇脸上的汗水,既心疼又高兴,心疼的是老婆和他幸幸苦苦地维持着家,高兴的是今年的水果丰收了可以多有点收入,时不时感激地用衣袖为幸苦的爱人拭去满脸的汗水,老婆也是在感受着老公的疼爱,傻傻地笑着。今年雨水多,苹果树也不缺水,苹果每个都长得三四两大,也有小的,但是要比去年少得多,每一个果子就是一个希望,每一棵树都挂着沉甸甸的梦想,这一片果树林就是他们的希望。
我们这儿是城乡结合部,也有的农家种的是节气比较短的玉米,上市比较早,人们就把能上市的青玉米掰了,回家煮好第二天拿到早市上卖。今年的雨水,让南方水患,北方却是丰收,今年也没有刮较大的风,每个玉米都长得很大,笔直地在玉米杆上立着。由于采摘的是青玉米,也不需要很多。收满三四袋子就够明天出售的。北方地区属于丘陵地区,地面凹凸不平,不能机械耕种,有的一块地都有好几个落差,人们便在高高的地埂上种了豆角。孩子们在一垄一垄的玉米地里,穿梭着藏猫猫玩,大人们也是看着她们乐得合不拢嘴,是啊,明天卖完了玉米就能给孩子买件新衣服穿了,该开学了,也该给孩子置办些上学的衣服了。大人们则是掰完了玉米再顺便摘点豆角,第二天可以拿到集市上一起卖。看着她们把一袋子一袋子的玉米搬上车,看着她们说着笑着,心里也由衷地为他们高兴。
路边的菜地里,也有几位农民大哥在忙碌着,把熟透的西红柿、黄瓜采摘了放到一个个筐里。今年的菜价比较高,种菜多的人们也都乐得打理这片生活养息的土地。虽然是秋季了,西红柿快下市了,但是地里还有很多。由于种菜比较麻烦,活也比较多,所以到了收获的时候,都是一大家子的人都在忙,晚上都是六口人齐上阵。媳妇也是很懂事,隔一会就让婆婆坐在田埂上歇会,儿子也老是让父亲去陪着妈妈坐一会。再看看满脸泥巴的儿子,调皮的妹妹也踮起脚尖为哥哥擦着满脸汗水,咯咯笑着。老公看着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忍不住过去和他们攀谈了起来,我和老公也就加入了帮她们采摘的队伍。和他们聊天才知道,今年的蔬菜贵很上市,赶这样一个丰收年很不容易,孩子的爷爷说:“今年的菜种少了,要知道今年收成好可以多种点,孩子们上学都指着地里的收成了,等把菜收完可以去城市里打几个月短工,但那终究也才是几个月,大部分收入还得指着卖菜来解决。”
说话间不知不觉一小时过去了,看着她们把满满的一篓一篓的蔬菜装上车,我们也该回家了。老哥不好意思让我们白干活便给我们拿了点西红柿、黄瓜。老公拗不过,不拿不行,也就拿了四五个西红柿四五根黄瓜,老公说:“大家都不容易,不能人家给你就拿。”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夕阳西下,看着小村里阵阵炊烟升起,感觉着她们幸苦的一天,我想说:“谢谢你们,是你们我们才能吃到新鲜蔬菜、瓜果、粮食,为你们的辛苦致敬。”
炊烟散文 篇8
脑海中,时常出现一副美纶美幻的乡村风景画。在葱绿的大树下,青灰色的瓦,青灰色的墙,屋顶的烟囱冒出青灰色的烟,烟在微风中慢慢飘散在葱郁的树林中,正个乡村镶嵌在夕阳和晚霞中,祥和宁静。
我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在临村上学,那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双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老远就看见我的村庄,在村庄最左前一家就是我童年记忆的家。看到我家屋顶冒出的轻烟,就知道母亲在做晚饭。母亲正往灶膛里添柴草,柴草燃烧的火映红了母亲的笑脸。我这时的脚步格外轻松,走路总是蹦蹦跳跳,就像一只小麻雀,要回家的感觉总是这么美好。
刚推开简陋的木门,嘴里冒出的第一句话是:“娘做好饭了吗?"母亲总是带责骂又疼爱的语气回答:"就你知道饿,稍等一回,锅里热着甜地瓜,你先吃一个垫垫底,别饿坏了肚子。"甜甜的红瓤地瓜那时在贫穷的年代是我的最爱,母亲秋后出的地瓜总是能保存到来年的三月,隔三差五的就蒸几个给我吃,地瓜软烂,入口既化,香甜可口。我说:"先给我一个,我帮你添柴草吧"。母亲总是说:"娘就好听你说话,心里暖暖的。"我边吃地瓜边帮母亲添柴草,柴草燃烧冒出的火光也映红了我的笑脸。
现在已不再用柴草做饭了,用柴草做出饭的味道也消失了,炊烟不再从屋顶的烟囱冒出,炊烟伴随着母亲消失了,炊烟伴随着母亲却印在脑海里,终生不再忘记。
吃饭时,我眼前时常出现一副画面,母亲坐在灶膛前,正在添柴草,柴草燃烧冒出的火光映红了母亲那慈祥的笑脸。老婆看到我犯傻,总说一句,快吃,不然凉了。我弱弱的答应着,老婆做的饭虽然好吃,再也吃不出母亲做的味道。看到女儿美滋滋的吃饭,我不知她也是不是吃出了妈妈做的味道。
炊烟散文 篇9
渐渐地,我远离了城市的高楼大厦,来到乡村,走在乡间阴凉的小路上。
青草的香味,弥漫在清新的空气中,迎面扑来,舒服极了。看,树上那翠绿的颜色直逼你的眼睛,仿佛每片叶子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抖。一棵棵大树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站在一起,形成一张张巨伞,树下的地图,露出斑斑点点的细碎日影。大树掩映着村庄,农家的烟囱上飘着缕缕炊烟。
村里的小狗冲向我们,并且一个劲儿地舔着我的手,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它还认得我。
傍晚,几户人家把桌椅饭菜都拿到院子里房子前,有说有笑一边吃着饭,一边聊家常;几个顽皮的小伙伴还借着微光打牌呢!
这时,枝头归巢的鸟儿也来凑热闹,它们在人们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蝉鸣声与纺织姑娘的织机声汇成了一首动听的歌,一个唱完,另一个紧接着,毫不示弱,有的声音温柔似春风,有的高亢似锣鼓。晚风习习,我走在小路上,仔细地听着这首“交响曲”。
晚上漆黑的夜空里偶尔听到几声蛙鸣,如同把一切都罩在魔法师的长袍里,让辛苦了一天的人们在安静的环境里好好休息,准备迎接明天的`太阳。
这是一幅自然之景,也是一幅乡村风光之画。乡村景色——妙不可言!
评语:忆晴的习作通过对家乡青草树木、蝉鸣鸟叫的描写,将回乡的感受表达得淋漓尽致。优美的语言把家乡描绘的如同画卷一般,热爱与赞美家乡的情感在字里行间洋溢。
如果再务实一点,写写家乡的田野、荷塘等,给人的感觉会更加明快、舒畅。
炊烟散文 篇10
淅淅沥沥的烟雨,睁开眼,轻雾缭绕在半空,眨了眨眼睛,一股清味穿透鼻膜。我背着手站在山坡上肆意地笑,田野里,绿色正浓。
5月,夏意正起。傍晚,红日刺破苍穹。
我从寝室走向天工楼,参加晚点评。十分钟的路程,红光在我脸上大笑,香樟静静地祈祷,新建的体育馆巍然傲视着整个校园,走过体育馆,面前就是天工楼,日光灯管在五楼微微亮着。突然,我闻到了那股久违的味道。
这气味闻起来清新而又浓郁;美好,而又简单。这是炊烟的味道,望向西边,落日的余晖透过房屋缝隙如钻石的顶角一样闪亮。古老的世界慢慢地开始在脑海中旋转,我缩小了瞳孔,顺着家乡的方向远望城西田野,一个个弯曲的剪影若隐若现。
外婆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对外婆最原始的记忆就是在一个土坯房里展开。
周末,我们一家吃了晚饭,驱车数十里进入乡村,这里终年鸟语四起,植被茂盛。
推开虚掩的门,是一股厚重的暗,紧接着原始的浓郁迎面扑来。
“闺女,你回来啦!”“来来来,你们爷俩也坐过来烤烤火。”
身材佝偻的外婆笑意盈盈地悠悠转过身走向门厅一侧的柴房。我们关上木门,”吱~呀“一声,光明由长方形变成了三角形,渐渐退出了这片空间。屋顶集中的一处瓦片区盖着玻璃,玻璃上面是斑驳的竹影,在深蓝色的视野里我们摸索着走到后面的深黑门洞。
柴房是一个更加黑暗和静谧的小房间,让人产生耳鸣。唯有一小束亮从屋子正上方的玻璃片透下来,照亮着下方的一个火坑。外婆的眼睛却像这里的大黑猫的眼睛一样灵光!听她擦擦的脚步声,知道她很自如地已经从墙角的柴堆里取了柴,正在向火坑靠近。我们四个人坐在火坑旁,看见彼此的脸在光道的尘埃后微笑。一只通黑的水壶被一只系在房梁上的黑色铁钩悬在光柱中,看见表面凹凸不平的层层黑色物质,就大概可以知道这只壶真的已经陪着外婆生活了很多年了。四个人六把椅子,一个坑,一个黑壶,一张桌子及上面的小物品,一片淡黄色的光区。木柴“噼哩啪啦”地响起来了,火红的光逐渐照亮了每个人的身体。
芳香的炊烟袅袅发生,外婆沧桑地笑着。醉人的火光闪烁着,跳跃在每个人的脸颊。长辈们都很投入。有几个月没来外婆家了,还记得爸爸妈妈多次提出过回家看看的想法,但每次到最后,加班,应酬。”唉,这次又不能好好陪陪妈了。“”是啊,下次有时间了一定去“这样的日子的晚上,爸爸妈妈往往都会躺在床上发出这样的感慨。人哪,年龄越大,和父母在一起的频率和时间就越少。从刚出生24小时守护的襁褓,到了往后疲于应付工作和家庭还有孩子的教育多久才回一次家,而到最后终于永生不得相见。母养儿,儿养母。两个人,两段无法言表的恩情,乃世间感情的精粹,是亲情的至高点,是爱情的升华点,是友情的最高境界。而现在母女重逢,是依稀的感情纽带又一次的牢固,两颗脆弱的心的再一次碰撞,而这伟大的爱就在这艰难的重逢里一次又一次地加深,坚固。他们这时抛开了刚开始对环境改变的生疏感,由亢奋激动转为悠闲自然的语调,外婆则显得更淡然一点,一直很自然地说着话。
不一会儿,爸爸脱去了身上的外套,十分享受地把双手浮在这柴堆上,火坑里的柴烧得噼里啪啦响,十分旺盛,浑身乌黑的水壶在火焰的衬托里一动不动,显得更为坚定。妈妈的语调开始低郁起来,看起来像是在倾诉着工作上的烦恼,爸爸看着妈妈,又把头转向另一边,也是在叹着气。奇怪的现象就在这里,从小到大,每次在和外婆或者爷爷奶奶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有机会看到父母那忧惧和无奈的神情。而平时在家里这种消极的情绪是我几乎从未见到过的,爸爸妈妈一直给我的是一种坚强无畏,沉稳多智的感觉。很多次在学校里碰到什么自己感觉解决不了的麻烦或者情绪很受打击的事情跑回去马上就跟他们说起,他们听完往往都会哈哈大笑,然后摇摇头地对我说告诉我怎么做,包括讲很多很多寓言故事还有童话故事。每次听完了都感觉爸爸是个好了不起的人啊,妈妈是个好有智慧的人啊。妈妈说完后,爸爸也跟着补充了几句,语调极其低郁。但这时就看见外婆微笑着翘起了一只腿,两只手自然地交叉盖在膝盖上。她真正的牙齿只剩几颗了,微笑的时候黑洞洞的口腔释放着无尽的力量。她顿了顿,却只是微笑而又很认真地讲着一些话,这一段时期很漫长,三个人之间在火光里的对话让我真的想起了某本名著当中几位哲人坐在星空的森林空地里的夜谈。那语调,那声音,智慧的力量化作写着文字的小星星,飞舞在耳畔,然后一个个地敲打在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心口。顿时我好像变成了外婆自己,眼前正展现着她过去五十年的人生苦旅,日本鬼子的劫掠,饥荒战乱,穷困潦倒,奔跑的视野里,我看见了家境没落中年幼的外婆是怎样一步一步努力地打着小工组建了家庭然后一锄头一锄头地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好多好多的人和事,各种各样的人和事。
谈论中,炊烟愈发浓郁,朦胧中每个人都神游天外。黑壶里的水好像开了,发出嘶嘶的响声。于是我取下壶,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他们看了一眼,让我放在桌上,又陷入了谈论。冥冥中我走出屋外,推开门,黑蓝色的天空下,蛙声和蛐蛐声和天空里的繁星一般闪烁,站在门前的空地上,高大的小山轮廓勾勒出黑色的背影,投射在山下的田野里,寂静的乡村是最美的,我走进黑色的田野,发现了两片蚌壳。把它们小心地从淤泥里拾起来,回首,白白的烟如纱一样静静地飘向银河。回到屋里,发现三个人一起把眼光投向我这里。”小松啊,刚才跑哪去了啊“语气轻松又带着些许责备。我坐到椅子上,把蚌壳偷偷丢到火坑里。发现这时火坑里已经有很多灰烬了,而爸爸妈妈的脸上明显轻松了很多,又回归到当初的笑意。
“哎呀,听说你们城里刚刚建起一座新楼啊。还有上次隔壁家孙子回来了,讲的什么什么“给力””雷人”都听不懂什么意思啊,据说都是新时代的产物啊。“
“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下次就带您去城里逛逛,感受感受新鲜世界!……
“哟,怎么那么臭啊………诶?这是……你给我过来!你给我捡起来丢到外面去!”
“我就想看看烧了你们有什么反应嘛“
临行,外婆摸了摸我的头“你要好好读书啊,当今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啊”我似懂非懂地点了头。
黑暗的山村里响起一阵马达声,回首,是外婆佝偻的身躯静静地面对着我们离去的方向。远去很久,到了马路上。黑暗里白白的炊烟依旧化作一条清晰的线流向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