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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遥远的文章

2022/12/09经典文章

关于遥远的文章(精选11篇)

遥远的腊八粥

文/守望2015

一年最寒冷的几天,便集中在腊月这几天,就是三九四九这段时光,也是农家人最担忧老人和孩子受冻的日子。

于是,就有"三九四九,冻死老狗”的说法。儿女们便让老人都偎在火炕上,烧个火盆相伴在老人身边,让火盆代替儿女孝心孝意,那是一团儿女心意的温暖。日常之食,也多熬些热粥,暖胃暖心。老人胃中有了热量,就可以抵御大自然的寒冷了。那年代,生活都很困苦,儿女表现的多是孝心孝意,约定俗成的,甚至上千流淌下来的心河,老人亨受的也多是亲情的温暖,生活上却是没有大的改善。

那时的粥,极其简单,棒子面,玉米楂,高梁米,皆可为粥,能熬上小米粥,再放上一勺糖,算是奢侈的。若是能熬上一顿白米粥,也一定会加上些大碱,以求稠密,以至熬出的粥眼见得青黄颜色。

这是五六十年前的普通的种大田的农户家,老年人寒冬中的生活,不是神话传说。

孩子们不爱喝粥,因此,腊八对他们来讲,只是一个节令,只是一个时间标志。他们念叨的是,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过年。腊八,只是进入年期的一副招幌,走过这招幌,便是踏进了年的大门了,便可嗅到年味了,眼中的一切便都有了年意,看什么,做什么都有了过年的心情。

然而,腊八粥是一定要喝的,即使大多孩子不愿意喝。但是,看在每人有一勺白糖的面子,还都踊跃地去喝。

一般人家,腊八粥的原料,是黏高梁米,掺杂少些小豆,即红豆。黏高粱,也叫散高粱,东北农村最古老的农作物高粱品种,产量极低,米有黏性,秸秆头可扎扫帚炊帚。一般农家种一些它,主要是为一年用的扫帚炊帚,再就是为腊八这顿粥,和过年的那几顿黏豆包,这只是为个说法,过腊八,不喝粥哪行,过年,一定得有年豆包。孩子对这些,兴趣倒不是很大,只是大人不忘记张罗,是一代传一代的习俗,是过年过家的喜兴。孩子喜欢的是,腊八中及腊八后有关过年的一切活动。走出腊八,就踏进了年的大门坎。

大早起,大人便将一大锅腊八粥熬好了,红红的,稠稠的,绝不见如今的八宝粥模样,什么大枣葡萄干,根本见不到,其他的如枸杞一类的,想也想不到的。

孩子们赖被窝,便住下躲。大人边念叨着,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快起了,喝粥粘下巴!

孩子不愿起,只是往里钻,大人便揭老营(破窝)。男人也起炕穿衣服,边说,雪好大,遛兔子去。孩子这才跟兔子似的蹦起了炕。

腊月,实为猎月,正是密林高山,荒野田原中的一些小动物觅食的时刻,尤其是大雪冰封时。人们就在它们经过或活动的地方,设下网套夹笼一类的捕猎工具,等它们自投罗网。一般情况,腊七腊八,正是巡视猎物的时候。早起,先饱饱喝上一顿热粥,也不要糖什么的,喝得香香的,看得孩子纳闷。待自己唱起来,就只有皱眉头了,便端碗等那一小勺糖。大人一定将那勺糖融入粥中,怕孩子们吃了糖不喝粥,真的冻掉下巴。粥里有了甜味,孩子们喝得也香了,忙忙地喝下一碗,便屁颠屁颠跟在大人身后,去拣拾猎物了。身子心窝都感觉暖暖的,他们哪里知道,那是长辈人的浓浓爱意呀!那是祖祖辈辈由血液中传输下来的亲情。

赶上运气好时,套夹中便有几只野兔野鸡啥的,还在那里绝望地挣扎,有的已经奄奄一息了。那时,大人小孩都很兴奋。整整一个腊月,若有十几只可以捕到,便可以过个肥年了。那年代,人们的生活确实困苦,也没有现在的环保意识。生活的因窘,使他们失去了对生命和自然的敬畏。

现在的腊八,人们是在天上过的,什么八宝九宝,甚至十几宝粥的,讲究,家家这样,人人如此。是我们这代人一一当年的孩子,做梦也想不到的。现在的人,真是活在甜粥里了。

如今的年青人,有几个喝过那时的腊八粥的。

遥远的鱼

文/郭军

清晨,路遇一鱼贩,便问:哪的鱼?答:东沟。遂买了条,鱼不大,也不贵,一斤左右,十元钱。兴致勃勃拎回家,收拾洗净,佐以葱、姜、蒜等,慢炖……入口方知上当,鱼还是鱼,缺的是那种遥远的味道。

吃鱼是个人嗜好,盖因本人生于水乡,得地利之便,于是童年的所有记忆都与鱼有关。检索这些记忆,最原始的竟然是甲鱼。

那是一个蒸腾着水雾的塘堰。梅雨季节,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看着母亲挥着扫帚清扫闯进后院的野生甲鱼,边扫边骂:“剁百刀的,下雨就往院子里跑,赶都赶不走……”

稍大,记忆更为牢靠。一天小舅告贷,向母亲借款八元添置新网下到湖里。第二天起网,满网螃蟹,新网千疮百孔,被蟹钳撕扯得惨不忍睹。小舅痛失八元巨款,经此巨创,很长时间缓不过劲来。

慢慢长大了,尽管艰辛,但乐趣无穷。鱼虾的滋养让一个乡野小子有折腾不完的精力。学校是疏于修缮的平房,木橼、布瓦,下雨天总是漏雨。穿着父亲的深筒套鞋上学,烧脚,便脱了去。少顷,大雨滂沱而至,座位漏雨,便侧身默写凿壁偷光,后座的朱姓女同学悄悄把套鞋挪到了漏雨处,待发觉,已水满四溢。正埋怨自己粗心,发现女同学吃吃地笑,小脸憋得通红。立即省悟,反手一掌,课堂顿时大乱。不明就里的老师恼怒之下拎着我的领口逐出门外。

不能上课,也不敢回家,就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不觉到了湖边,暴雨过后鲫鱼上水,湖汊里满眼鳞光,捉鱼捉到手疼。挑大个,四两以下都入不了眼,仍旧多得拿不下,便脱了裤子,系紧脚口,扛着满满一裤子大板鲫回家。

如今同学小聚时不免说起过往趣事,每次都为那一掌懊悔。不料朱姓女同学一个劲问被老师逐出教室后的经过,便说起了鱼,进而神侃“福兮祸兮”的玄理。

家乡贫瘠,可不乏野趣。再不屑背着竹篓跟着犁田的农夫后面捡黄鳝泥鳅了,就用竹子做了副钓竿,鹅毛剪成粒状串在丝线上,去湖汊或港湾钓鱼。一次,钓了一木桶鳑鲏,母亲晾半干后用灶火烤熟,焦脆鲜香!

百度鳑鲏,俗名牛粪鲫、红目鲫、葫芦片,淡水中生活,杂食性,吃水生植物以及水生生物,卵产在活的河蚌里。河蚌对水质要求较高,连带鳑鲏也遭殃,如今,谁见过碗大的河蚌,于是,鳑鲏都快成了回忆……

那年,一群武汉伢来到了公社,在“金桥朱”下搭起了宿舍,说是“知识青年”。从这里步行十几分钟就是徐桥,有一条通往梁子湖的港,是钓鱼的好去处。第一次发现知识青年的钓竿居然不是竹子做的,怯怯地问,回答是韩国进口的玻璃钢手竿。不过钓技不敢恭维,于是鱼换烟,牌子有永光、圆球、大桥、游泳、鸿雁、星火……再不济也是大公鸡。烟龄几十年,此为发轫。

年逾半百之际,渐生落叶归根之意,返乡小住,竟难觅一片干净水域。湖面承包了,无处下竿,鱼,还是那个鱼,味道却极为遥远。孔子闻韶乐可以三月不肉,我则一日不能无鱼,于是遍觅菜市场,为难得一遇的“原鲜”鼓与呼。

渐渐,对过去“野旷天低树”的原生态眷恋起来,虔诚、执着!那是一去不复返的岁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遥远的岂只是鱼?肉,鸡,甚至豆腐,谁还能吃出那种遥远的记忆中的滋味?还有那淳朴的民风……

感觉到岁月在飞逝,过去那个顽劣小子,到老了,却多愁善感起来,也许这就是所谓乡愁吧。

遥远的篦子

文/吴万夫

很久没有见到梳头用的篦子了,突然很怀念篦子。在我们老家农村,根据篦子的功能共分为两种:一种是传统意义上的梳头工具,另一种是用来蒸馒头用的工具。蒸馒头用的箅子,主要是用竹子或高粱秆做成平铺的底架,其下面放置锅梁子,上面放置笼布。关于蒸馒头用的箅子,我在这里不再赘述,主要想说一说梳头用的篦子。

在百度上检阅“篦子”词目,其基本解释是:用竹子和牛骨等材料制作的梳头用具,中间有梁儿,两侧有密齿,齿要比梳子更密。篦子简称篦,是一种密齿梳,亦称篦栉、篦梳,是古时一种篦污去痒的理发工具。

相传,春秋时期有个叫陈七子的人因罪入狱。在狱中,他的头上生长了虱子。为了解决虱痒问题,陈七子将用刑用的竹板制成最初的篦子,用来清除头上的发垢和虱子,后来理发师将他奉为制作篦子的祖师爷。到了明代,人们把篦子的功能发挥到极致,被当作饰物插于发髻上,既美观又实用。

由于篦子自古就是女孩子的闺中之物,很长时间以来还被当作男女传情的象征物品。我童年时期所接触的篦子,仍然延续着这一功能。在贫穷的农村,有不少小伙子为了传递儿女私情,大多是选择买一个发卡、一把梳子抑或是一把篦子作为定情物送给心上人,以此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由于我那时年龄尚小,自然缺少这份独特的体验。

我对篦子体验最为深刻的,当然是它的另一个特殊功能。那时,由于农村生活相对落后,卫生条件极差,自然成为虱子盛行的年代。

记忆中,每当下课间隙,几个男孩子便会围拢在太阳底下,顾不上冬天的凛冽,脱去身上的棉袄,光着膀子,聚精会神地捉内衣中的虱子。我们把肥嘟嘟的虱子小心翼翼地放在瓦片上,然后用两个指甲抵住虱子,稍一用力,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沾染着我们鲜血的小生命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对于躲藏在衣服缝中的虱子,我们除了徒手捕捉外,还可以借助“敌敌畏”洗衣服,或是开水烫的法儿。但对于藏在头发中的虱子,家长们就不敢掉以轻心、随心所欲了。记得邻村的一户人家为了省下治虱子的药钱,试着用“敌敌畏”给孩子洗头,结果弄巧成拙,不慎滴入眼中,导致孩子的眼睛很快肿得只留下一道缝儿,幸亏清洗、治疗及时,才没有酿成重大悲剧。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样,篦子就派上了巨大用场,成为家长们帮助孩子清理虱子的首选工具。

那个年代,无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几乎没有不被虱子困扰过的。我用来篦虱子的篦子,是姐姐从集市上买来的,我依稀记得,白天被虱子不断咬噬的我,夜晚坐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正写着作业,这时头发丛中的一群小生命又开始蠢蠢欲动,令我奇痒难忍。我狠狠地抓挠,但无济于事,过不了多大一会儿,头皮又奇痒难耐起来。

正在我束手无策时,姐姐从她的闺房中拿出一把淡绿色的篦子交给我。我接过姐姐递来的篦子,对着方桌篦头发中的虱子。随着缤纷而下的头皮屑,滚下来几只乌黑溜圆的虱子,它们在方桌上短暂地愣怔一下,恍然明白过来,笨拙地往四下里逃遁。我眼疾手快,怀着满腔的怒火,用大拇指盖无情地碾压下去,随着几声脆响,这些过寄生生活的“吸血鬼”,顷刻间便一命呜呼了。同时,我的身上也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样的画面具体上演了多少次,我已记不清了。如今,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生活条件的改善,虱子不知何时已远离了我们的生活,篦子也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享受着干净、舒适、健康的生活,我真切地感受到今天的幸福弥足珍贵。

童年生活总是刻骨铭心的,即使一把小小的篦子,也令人心生无限感慨。

遥远的记忆

文/红狼

某日,一圈内朋友突然向我提到名叫“苴却砚”的石砚时,一时间我竟愣住了。这无异于突然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于是,关于石砚和与石砚有关的童年生活片段,在那一瞬间,一股脑地浮现在眼前。

砚,虽然在文房四宝中排在最后,却是过去不可缺少的一种文具。在我们的少年时代,用来研墨写字的不管是石头做的还是泥坯烧制的,都叫作砚台。那时,不管在城镇还是乡村,只要案桌上放有一方砚台,就证明家里有读书人,或者说,只要是读过书的有文化的人,家里就少不了有砚台。因为,毛笔和墨都可以自制,砚台可以请一个手艺好的石匠用石头凿出来,或者自己用陶泥成型拿到瓦厂或砖厂烧制,要不就干脆用窑烧土碗、土盘子代替。几乎凡能盛水研墨的都可以作为砚台使用,所以,那时候的砚台虽然五花八门、种类繁多,但都是不起眼的低劣之物。我们家有一方石砚,那是用当地的青石凿刻的,有像脚造型的四足,工艺虽简单,但线条清晰、棱角分明,在乡下用于研墨写字的也算是一件奢侈品了,我估计那应该是我高祖那辈流传下来的,我见到它时,它的台面一角已经破损了。

我们小孩子到了上学的年龄,到学校报名时,除了缴纳一两元的书学费,纸、笔、墨、砚是每个家长为孩子必备的学习用品。因为小学生对汉字的读写训练时,写毛笔字是一门基础课程。而我们家那方非常沉重的石砚,我是不可能装在书包里天天往学校带的,虽然供销社卖有盖子的小巧精致的砚台,但我们家穷买不起,所以每天上学只能带着一个土盘子,我们管它叫墨盘。就这样,一个墨盘、一锭墨、一支毛笔经常被我们装在书包里,一直陪伴着我们小学毕业。那时候,老师教我们的坐姿,教我们如何握笔,如何运笔,按照汉字的结构,如何在田字框里布局,当写满一篇字后,老师用毛笔蘸着红墨水为我们圈点;那个时候,墙上的公示公告、户外的宣传标语、民宅门窗上的对联,等等,都是用毛笔书写的汉字,经常听人们评论说某某某的毛笔字写得好,或行云流水,或龙舞凤飞。但凡有人在公共场合写字,就有许多人围观。我父亲也常教育我说,字如其人,字是读书人的脸;还说,宁写千张火中化,不写一张墙上巴(贴)。可见那时候把写字看成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固然,这砚台也就成了每个学生必不可少的学习工具了。

到了初中,就很少写毛笔字了,渐渐地,我们的书包里也就没有了毛笔、墨锭和砚台这三样东西,越往后,我们就疏远甚至遗忘了它们。

那天,朋友在电话里问我知道苴却砚不?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便解释说,是产自攀枝花的一种非常名贵的石砚。我算听清楚了,他说的是一种砚台,但在之前我确实还不知道苴却砚,朋友说,苴却砚现在已与四大名砚齐名,被合称为“五大名砚”,其雕刻技艺已被列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但据我所知,不管是他所说的苴却砚还是广东的端砚、安徽的歙砚、甘肃的洮河砚、山西的澄泥砚这四大名砚,如今谁还舍得用它们来研墨呢?就是那些颇有名气的书画家们平常也未必在用它们来研墨作画和写字,它们早已成为一种价值不菲的古玩而被博物馆和商家收藏,或者成为土豪以及达官显贵案上以显示自己尊贵身份的一种物件了。笔者在想,这世上既然人不能尽其才、物不能尽其用,四大名砚或者五大名砚,其功能已远离了它的基本用途,对于普通人而言,它也就失去了实际意义;更重要的是,似乎随着这些名砚成为名砚被当作老祖宗供奉起来以后,曾几何时,今天的小学、中学乃至大学,再也没有“写字”这门课程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也只好沦为了历史,任由这些名砚向外国人向中国人讲述它曾经承载的部分国学辉煌。如此,还不如不去追捧什么名砚。

如此,便让人更加怀念那些身份卑微却很接地气的普通石砚,更加怀念少年时代的清贫和纯真。

星空并不遥远

文/章铜胜

带女儿去乡下过周末,已经是一件近乎奢侈的事情。女儿在我的面前提过几次,才终于成行。

周末,我们简单准备后,去了乡下的亲戚家。女儿的兴奋劲像快乐的种子,撒满一路。我们离村庄越来越近的时候,女儿的新鲜感也渐行渐增。秋天,宜于作一次乡村之行。田野在阳光下色彩斑斓,村庄也显得喜气洋洋,成熟的气息迎面而来,水稻金黄、棉花吐絮、柿子熟了、野菊花盛开,晨露中的牵牛仍张开着笑脸,茑萝五角形的花朵红艳,这些,在女儿的眼里满是新奇。

很长时间不见,和亲戚见面寒暄,感觉既亲切也陌生,亲情在时间的流逝里淡薄,又在见面的瞬间增浓变稠。院子里晾晒着刚剥下来的玉米粒,金黄的、红灿灿的玉米粒混杂在一起,场院就像铺上了一张大花毯,女儿在玉米粒上踩来踩去,脚下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像踩着雪的声音,也像是踩在了时光的碎片之上,零乱而又清晰。

院子外面的意杨树叶子落了许多,露出一块一块的深蓝色天空,白云被风扯成稀薄的一片一片,如纱似缕,在夕阳里艳丽成霞,那样美丽的色彩在天空中随意而又任性地涂抹成风景。

傍晚时分,晚餐的餐桌放在了院子里,餐桌上摆满了新鲜的蔬菜。天空渐渐暗下来,院子里的灯光也慢慢明亮起来。闲言散叙,不觉之间,夜渐渐就浓了,能感觉到夜露的清凉。抬头望,月淡星满,深邃遥远的星空璀璨斑斓。

女儿望着星空,很兴奋,嘴里还在叽叽咕咕不停地说着,看她搜索枯肠,词穷而又认真的样子,我还是想笑。星空的神奇和她心中词语的匮乏,就这样在安静的夜里不停地互相纠缠着,无休无止,无边无际,丰富和简单的对决,瑰丽和单调的碰撞……她那么执著地仰头看着星空,我知道她无法辨认那些星星和星座,但她依然对它们看得入迷。

小时候的夜里,和同村的伙伴们游戏,玩得累了,我也喜欢长久地抬头望着头顶的一方星空。有时候,同伴们在玩,我也会一个人躲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星空,其时,我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已经无从记忆了。我想,彼时的星空中一定有什么不为我所知的神秘的东西在吸引着我,就像今天它能吸引着女儿的目光一样。

对于星空,我们走过了少年时的痴迷,青年时的遗忘,步入了中年的漠视,越走越远。当我再抬头看它时,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在夜里抬头,认真地看一看星空了,仿佛这是一件很遥远很幼稚的事情了。其实,星空并不遥远,星空的深邃也并不虚无,它一直在你的头顶守护着你,无论你在失意、疲累,或是开心,只要你一抬头,它总会微笑地向你眨着眼,告诉你许多你想知道的秘密。

遥远的炊烟

文/胖妞662

在城市生活得久了,常常想起乡村里的炊烟。炊烟下宁静的土屋,果实累累的枣树石榴树和悠闲的鸡鸭羊群。更常常想起炊烟里的母亲。

只要在乡村生活过,有谁不怀念村庄上空那袅袅升起的炊烟?袅袅的炊烟,在房屋的脊梁上盘旋,在树梢的鸟巢旁飘荡,在胡同的拐角里踱步,最后都凝聚成片片朦胧的烟霞。那温暖的烟霞里,有母亲的呼唤,有奶奶的目光,也有父亲洪钟般的声音。

对炊烟的记忆,是一个人心灵深处的情节,是一个人大浪淘沙之后的顿悟,是人生归于平静的从容。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炊烟了?城市里没有炊烟,城市里用的是煤气液化气,即使有了些许的炊烟,也是有害的气体,是不会让人留恋的。况且,城市里的人们,也没有时间留意炊烟,大家都匆匆忙忙,谁会有时间在意稍纵即逝的炊烟?炊烟只属于宁静的乡村,只属于浑厚的黄土地。

只有当停下了人生的脚步的时候,只有当心灵归于一份淡雅和安静的时候,那袅袅的炊烟才会从久远的记忆中升起来,瞬间就弥漫了你整个的心灵。

对于有着乡村生活经历的人们来说,童年的时候,炊烟是娘做好的可口的饭菜。伙伴们成群结队去村外的田野里玩耍,去村头的小河里嬉戏。兴致起来,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回家。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一声,我家房顶上没有烟了,娘做好饭了。大家立刻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村里,纷纷寻找自己家的房顶。不久前还袅袅升起着的炊烟,都已经渐渐散尽了,娘把饭都做好了。大家自然都收了心,赶快追逐着跑向村里,跑回自己的家里,那里有娘可口的饭菜等着啊。再不回家,娘就要到村口呼唤儿子了。

炊烟是汉子们心底的温暖。太阳升起来了,汉子们赶着牲口,拉着牛车,说说笑笑的到村外的田地里劳作。到了中午了,汉子们累了的时候,村里的炊烟也升起来了。这个时候,大家纷纷卸下牲口,在地头坐下,点燃上一支烟,大家的目光都会朝向通往村里的小路。那条小路上,渐渐地,成群结队的妇女,提着饭菜从村里的炊烟里走来了。汉子们的疲劳消失了,那不尽的温暖扑面而来了。

炊烟就是远行的游子心中的家园。不论到了天南海北还是在都市庙堂;不论你名满天下还是腰缠万贯,最让你动心的,一定是故乡茅屋上升起的那袅袅炊烟啊。不论你遭受了多么深重的重创,那随风漂浮的缕缕炊烟,顷刻之间就把你隐藏在了无边的温暖里。

当我们忆起年迈的母亲,母亲的身影多半是在炊烟里。有多少回啊?当我们从野外回到家里,当我们喊娘的时候,母亲的身影正在炊烟里忙碌。我们的姐妹呢?她们的身影在灶前的火洞边,把小辫子甩在身后,正往炉膛里填着玉米和高粱秸杆,手上和鼻尖上都早已经变成了黑色,像一个演戏的大花脸。

我突然间想起人烟这个词。人烟,就一定是人间烟火,也就是指炊烟了。在千里荒漠的孤独中旅行的人,在浩瀚无边的大海中航行的人,突然看到地平线上升起的袅袅炊烟,会激动得热泪盈眶,那是看到了人间的信号。所有漫漫孤旅的寂寞和苍凉,所有长途跋涉的疲惫和恐惧,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终了。

没有风的时候,炊烟是一棵树,从家里的灶房里生长起来,然后与全村的树聚合成一棵参天大树。有风的时候就不同了,家家的炊烟刚刚冒上房顶,就迅速汇集一片,变成一片片灰色的云,漂浮到村庄的上空,最后都消失到无边的旷野里。其实,不论是有风的时候还是无风的时候,乡村上空的炊烟都是一幅动人的画卷,像飞流直下的瀑布,像艳丽多彩的锦缎,像婀娜多姿的少女,像飘忽散淡的烟霞。可是炊烟与画卷又不同,因为炊烟里还有麦子的香味,更有母亲殷殷的目光。

躲不过的雨季

文/Apple

流云总是悄悄的飘过天际,可每一次都能牵出那抹幽香的思绪,那个久藏在心底的秘密,让思念的花儿又开在了尘埃里。

生命的转角处遇见了你,你就成了我今生躲不过的雨季,时常期待着一个温柔的距离,让我能够在你如水的目光里呼吸。

送别的渡口你转身离去,牵念里那个清晰的影子依旧是你,把你的名字紧握在掌心里,你能否感觉到那一份遥远的疼惜。

月色掀起了斑斓的记忆,是谁的足音在午夜里轻声的响起,我想,一定是你,是你在青石板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用婉约的姿态拾起相遇的故事,在一纸经年的墨卷里勾勒着缤纷的往昔,依然会以爱的名义把你想起,只是浸满相思的信笺却不知该如何投递。

就这样遥远的想着你,在时光摇曳的花瓣上安静的落笔,掬起一捧海水般深蓝色的忧郁,却不忍心把你写成一本流泪的诗集。

轻轻藏起一季盛开的心事,在春天呢喃的呓语里告诉你,无论是季节轮回还是时光远逝,你都是繁花深处那朵永不凋谢的美丽……

一路远行,梦不遥远

远行的人,怀藏着梦想,经历各种磨练,他们何时归来?

无论成功与失败,真实的生命体验,都是宝贵财富。

懂得放飞自己,心灵的自由,不屈的坚持,注定迎接收获。

拘束不前,会失去挑战的勇气,怎样能够面对未来?不敢回眸往昔,无法反思自己,怎样去接受失落?不饱受风霜,怎样能读懂人生?

一直的跋涉,不曾停止,因为梦在前方,希望萌芽心里。

志者,一路坎坷,一路风尘。血泪的光芒,让真实的生命,越发神圣高贵。

远行着,生命的召唤,隐约着苦难,也孕育着幸福。

匆忙的脚步,见证得失,也呈现恩怨。选择去向远方,追寻的梦,正一步步实现。无需过多言语,无需悲歌壮举,生命已在远行中来去。

万千痕迹,留存世间,也铭记心底。无数背影,迁徙不止,也渴望最初的家园。

生命,注定远行,谁在疑惑观望?谁在坚持崇仰?前方,光芒绽放。

属于远方的人,期待归来。心灵的怀念,已无法忘却旅途。

梦在心里,追逐的过程,延续着生命。彼此呼唤,让无数志者,为了内心信念,不畏惧苦难,坚持理想,一路坎坷跋涉。

远行的人,一步步前进,信念在心里,梦不再遥远……

遥远的大白菜

文/寒星

天寒地冻,白菜粉墨登场了。无论街头商场,白菜都是安静的坐禅者。如今,人们习惯以价论物,白菜自然不受青睐。冷遇,这个词适合白菜,适合冬天,也适合喧嚣的生活。

“百菜不如白菜。”最推崇白菜者是南齐的周颙。他虽居庙堂,却“清贫寡欲,终日常蔬食”。一次,文惠太子问:“菜食何味最佳?”他当即答曰:“春初早韭,秋末晚菘。”

对了,菘就是大白菜。陶弘景也说过,“菜中有菘,最为常食”。《齐书》也有载,“晔留王俭设食,盘中菘菜而已”。所以,用白菜待客,也不足为奇了。那时,白菜就像如今的燕窝、海参和鲍鱼,而古人吃的也不仅是白菜,还是一种为文、为人和为官的境界。

白菜缘何叫菘呢?陆游的祖父陆佃,在《埤雅》中说,“菘,凌冬晚凋,四时常见,有松之操,故曰菘,今俗谓之白菜”。当千里冰封,百菜凋败,只有白菜紧握“拳头”搏击风雪,这多像不畏强权的忠臣义士!把白菜称为菘,不仅实至名归,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在菘之前,白菜还有一个名字,葑。《诗经》是蔬菜的百科全书,也有白菜的靓影。“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啥意思呢?就是“不可因葑菲根茎味苦而连叶也不采。比喻夫妻相处,应发德为重,不可因容颜衰退而遗弃。”多好!就像叶芝的《当你老了》。在这里,葑菲既是饱腹的蔬菜,也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盟约。

就像人的成长,白菜一样阅尽沧桑。从葑到菘,经历了秦汉;从菘到白菜,又经历魏晋隋唐。到宋代,白菜才洗尽铅华,摆脱那些寄托、象征,以形取名,白菜。苏颂总结道:扬州一种菘,叶圆而大……啖之无渣,绝胜他土者,此所谓白菜。

杨万里笔下,白菜俨然冰心玉骨,风味绝代。“新春云子滑流匙,更嚼冰蔬与雪虀,灵隐山前水精菜,近来种子到江西。”其实,也就是开水涮白菜,真那般好吃吗?!方岳道出真相,“晚菘早韭各一时,非时不到诗人脾”。原来,因为“时”这份佐料。

白菜不仅养操守、润胃肠,还呵护身体。《千金方》里说:菘菜,味甘温涩无毒,久食通利肠胃,除胸中烦,解消渴。《本草纲目拾遗》里也说:白菜汁,甘温无毒,利肠胃,除胸烦,解酒渴,利大小便,和中止嗽。冬日吃白菜,也算应时养生保健吧!

终于明白了,为何农人那么迷恋白菜,它不仅是一道美味,还是一剂良药。冬日,难得闲暇,斟上小酒,就着白菜,是多么温馨、惬意的事啊!只可惜,我们离这种生活愈来愈远了。当我们背叛了土地,疏远了故乡,冷漠了白菜,也荒凉了血脉里传统的诗意田园。

缠绵悱恻的红尘依恋,注定不会走向遥远。

文/剑南希文

时间总是漫不经心的走过,留下一抹淡淡的伤感,回忆只是似乎已经变得很遥远。渐渐的接受了你已离开的现实,无论再怎么想念,你也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边。也许曾经留下的那些遗憾,再也不是我们记忆的焦点。我知道你已经彻底的离开我,那些曾经的誓言,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往事已无需在怀念,这段感情已经走到了终点,也许以后彼此间只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在你刚刚离开的日子,还真有点不习惯,清晨醒来再也吃不到你做的早餐。下班以后再也看不见你温柔的双眼,黑暗的夜晚,只有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承担,承担着黑夜的寂寞和空虚。或许这只是老天对人生的伟大的捉弄,可你却始终没有出现我的门前。

这间屋子已经习惯了你的身影,突然间你已不会再出现,岁月总是不给我们留一点点情面,静静的、悄悄的走远。穿过的衣服已经堆积如山,自己试着去做早餐,却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香甜。或许这就是遗憾,想起你离开时的双眼,泪水在眼中流转,坚强的你在此刻似乎也变得柔弱不堪。你说,忘了我忘了曾经的誓言。那些曾经的缠绵已不再是心中的暖,誓言已变成谎言。既然不能相守到永远又何必去眷恋,缠绵悱恻的红尘依恋,注定不会走向遥远。

于是,开始去习惯没有你的日子,习惯自己去做早餐,习惯自己去洗衣服,习惯在夜晚端一杯咖啡座在电脑前,写下自己的心情,习惯了黑暗,也习惯了寂寞。渐渐的把这段感情埋在心底,渐渐的被尘封,希望再也不要打开。

年华的时光似乎总是意想不到,很多事情都是偶然的开始,必然的结局。你离开以后两年的时间里,我也习惯了,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该怎样生活,一个人上班下班,做饭洗衣服。不再像当年那样不能独立了。一位同学出差来到这个城市,对我现在的生活甚是感慨,吃过我做的饭以后说,你呀还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我说,或许这就是成长吧!但是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为此我浪费了几年的青春,付出了几年的感情,记得曾经看过的一部小说里有一句话说的非常经典,我已经到了二十几岁的尾巴上了,即将而立,我却不知道该拿什么立。

的确,青春已经被我耗费了一大半,在青春的尾巴上,我也曾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只是事实沧桑,人生难料!在现实的物欲横流中,很多事情已经变得模糊不堪言,生活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平衡。感情在金钱和物质面前已经变得柔弱不堪一击,婚姻已成为一种交易。

对于生活中的挫折,我选择平静的面对,该来的始终会来,即便是距离现在还十分遥远,但是只要不灰心我相信终究会到来。

下班以后一个人吃完晚饭,就去河边散散步,看看河流,看看村庄。几只水鸭在河面上欢快的游荡,傍晚的天空出现了彩霞,几个老年人在河边悠闲的打着太极。微风吹来泥土的芬芳,青草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我才发现原来人生还是简单的好!一个人悠闲的过着悠闲的日子,岁月安好,人生便是晴天。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度过了平凡的几年,你已经很少的出现在我梦里,我知道已经彻底的把你忘记。但是,我却没有去恨你的权利,你有你的选择,我也有我的人生。当初作出的这样的选择或许有你的苦衷,你的无奈。

然而很多事情就像我说过的,偶然的开始,必然的结局。听朋友说你已经结婚了,为了挽回家族的利益,你选择了你不喜欢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内心还是很失落,虽然我们彻底的放弃了彼此。

缠绵悱恻的红尘依恋,注定不会走向遥远。

遥远

夜深,漫无边际的星河里,嵌着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没有灯火,没有蛙鸣,在极度的安静之中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一轮弯月,很瘦,很憔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也许是不愿让人看见她的心碎,正悄悄地把自己虚弱的身子隐入一片浓云。

推窗,凝眸远眺,缕缕思绪,如烟似雾。草长莺飞是最美的季节,却还是抵不过月凉如水的心酸!这个孤独的夜里,只有影子着随风一起飘摇。

玉几横琴,拨一曲心弦,音乐的旋律优美缠绵,唤醒了无边的思念,或如细水长流绵绵不绝,或如滔滔江水此起彼伏。这正是:夜半轻慰寂寞,草木惊魂起悲声!

端一把椅子,放在对面。想你,却不在她的身边。饮一杯月色,把相思举在眉间,任纤纤玉指,在键盘上敲打似水流年。想着隔岸的烟火,温暖无边的寂寞。袅袅升起的白烟,弯了嘴角的笑颜,发亮的眸子是窗外流彩的世界。

集一万朵蓝色的浪花,站在相思的渡口。等你,却是情殇路断。饮一杯思念,把牵挂植成千年不老的藤蔓,缠绕绿色的梦想,在季节里一个劲疯长。揽一习温柔,湿了盈盈红袖,也醉了不安份的唇瓣。点燃这个只有蚕丝被和毛毯的无眠的夜晚。

别一朵念思花,静默在岁月流光里。盼你,却遥无期限。饮一杯苦涩,把祝福刻在额头,伫立在苍茫夜色中,低吟大漠孤烟。挥挥手,捻拾一个忧伤的轮回,把隔时离空的心语,揉成天涯,让两岸的期盼开出滴血的玫瑰。

折一架纸飞机,载一些情话。寻你,却只能天上人间。七万英尺的高空,坠落一帘姹紫嫣红的梦,双蝶翩跹的素帛,随着风在半空左右摇摆!饮一杯凄凉,糅合满纸残章断句,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过望,还有那泥泞道上的迷茫。

为何?面对她如此切切浓情、绵绵依恋,而你却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只是,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守侯着海枯石烂的盟约,支撑着朝朝暮暮?只是,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守候着山无凌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执念,趟过岁岁年年?只是,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蜷缩在寂寞的暗角里,肝肠寸断?只是,你怎么忍心看我在爱情的岔道口来回的徘徊?

临窗而坐,叹庭院深深。浮光掠影间,不觉已是繁花落幕,乱红千点。暗夜凄凉,最是乱花迷人眼。恨万般思绪,百无聊赖!为何,两个人的梦,总是她一个人来做?为何,两个人的路,她一个人走?一颗心两个人画,一人一半刚刚好,为何你迟迟不肯动笔?是否,千寻,注定只是她一个人的遥远?

你可知道,灵魂一旦出鞘,中空的躯壳就像风中的帆船,飘飘荡荡上不了岸?你可知道,她用泪水和温柔浇灌的那些文字,刚刚抽出一点新绿就让她忐忑不安,而她还在细心的、安静的、等它走过春光明媚,走过夏季炎炎,迎娶累累硕果,共渡白雪皑皑。

月上柳梢,依约眼眸的,那些柔情,那些苦情,那些悲情,还是飞不出一句地老天荒的誓言!无法继续的梦,化作晚风里的忧伤,反复跳跃在夜的枝头,在梦的尽头。

三更对镜,奈何已是华发苍颜。醉里挑灯,黛眉轻点。把难言的惆怅,历史的背影,梳理成岁月的沧桑,绾成一段凄婉缠绵的故事。心出现了缺口,遗漏的又何止是伤悲!

一份情缘,一段痴恋,在耗尽了如花的年华之后,只能无奈的挥手,决别天涯。从此,涟涟珠泪锁上了陈年的春天。而那些“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的美好,不过是一个人的香梦,一个人的柔软!

走到最后,才算明白,但凡红尘绝恋中的人,就如时针分针秒针。你追我赶,不管你历经多少分分合合,享有多少缠缠绵绵,却始终走不出一个既定的“怪圈”。

风掀帘,飞絮无声,坠着千丝万缕的痛。抱着被子回忆,织字为梦,任何机智和虔诚摸不去半行,就算倾尽一生的眼泪,不过是模糊笔端。旋转,舞动,就算受伤的翅膀缀上了满目滚烫,我也要我的舞姿和转身一样漂亮。华丽转身之后,带着那那少时的记忆轻装上路!等待属于我自己的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