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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感伤的文章

2022/12/10经典文章

关于感伤的文章(精选11篇)

感伤的无语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诉说这段往事,可是它如同一场大雨,浇灭了我对于爱情的所有的憧憬。

我承认,我喜欢那个人。却向有双子的天性一般,并没有那种深入到骨子里的喜欢。我是个相信缘分的人,我喜欢一见钟情,并认为一见钟情的爱情是无懈可击的。我的爱情就这样的爱情。之前我也喜欢过很多人,形形色色的都有,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向这个一般,折磨了我这么久。故事正文开始了。

我和你的相遇相信完全是缘分,可是错过也同样如此。在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你我同时出现。老套的像任何的一部偶像剧。可是,仍旧发生

怀想、感伤

文/今生有约

我常常没来由地做些不着边际的梦,就像一个醉汉,东一头,西一脚,沉沉浮浮,销蚀着自己的人生光阴。

怀想总是可以的吧,但妻子却说我生活在虚妄的梦幻里,有时缠丝巴脑、极为复杂,有时晶莹剔透、简单的可怕,深深浅浅地,过着平平坦坦而又磕磕绊绊的生活日子。

过年的那天,母亲忽然提出了个问题,母亲说:

“我在想,没了我之后,你们还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吗?”

大家都在围坐着包饺子,四周一阵缄默。

二嫂手里忙活着揉面,口里半真半假地笑了说:

“啊,当然,我们不会聚在一起的。”

大哥听了,瘪了瘪嘴,半晌才回答:

“是啊,是啊,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但过个一年半载的,还会在一起的。”

母亲坐在沙发上,缓缓垂下去眼睑。我不知道年迈的老娘此刻里在思想些什么,但我知道不再言语的母亲,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母亲一生生养了我们七个,如今最小的一个儿子的我,亦以不惑,而劳碌一辈子的母亲,却早已进入风烛残年。

丹宁说过,有母亲的冬天不冷。其实何止如此呢?事实上,没有母亲在,我们就没有一个家,也难成一个家,那也不是一个家,顶多是处栖息所,有母亲在的日子,我们大家才有一个真实意义上的家呀!

我常想,眼下我们这一大家人家,围绕在老人的膝下,十几口子麇聚在一起,欢欢喜喜,吵吵闹闹,做着古老而沉静的梦。倘若老人去世,眼下的光景还会重现么?那个时候,我又能到哪儿寻求如此快乐而幸福的时光呢?

“也许,只有在梦幻里罢了。”我轧着剂子,瞥了母亲一眼,鼻眼之间竟有了酸酸涩涩怅怅然然的味儿。

七个姊妹中,三个居于城里,四个居于乡下。乡下的自不待说,城里的三个,十天半月、有时仨月半年也聚拢不在一块儿,只有去看母亲,兄妹才常碰头。是各人都有了个人的孙男嫡女?抑或是岁月长了、人长大了,却疏远了那份亲情?我难以回答,但生活的日子中,我们七个姊妹各人都在忙活着个人的日子,这一点却是千真万确。

也许,多少年以后,也许,用不了多久,昔日这个充满温馨而欢快的大家庭,将被清清冷冷七个独自的小家庭替代,那个时候,老人不在了,这个风风雨雨飘飘摇摇一路走来的家庭也就散了。

多少年之后,我也将随儿子迁居而住,我也将又一次离开我生活了30年的小城,就像母亲当初离开黄河滩头的那围小村庄一样,再一次迁徙漂泊。我明白我与妻子再次漂泊的意义,对于永远滞留在这里的母亲,那是永远也释怀不了的一个解不开的结,而对于我们的儿子,那是给予他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家。

我想着,默默低下头去,轧完了最后一块面团,眼睛已然湿润模糊。

院落里,母亲的孙子孙女、重孙子孙女们,正欢天喜地、笑闹一团。欢庆新年的爆竹,啪啪啦啦炸成一片,石榴树下、四旁院子、大门口大红灯笼前,满地落红。

“风颤颤的过了,

心也瑟瑟的动了,

又如何?

袅袅的终竟散尽了……”

迟早,那一天,要会到来。只是我企盼着来迟一点,再迟一点。

我陷入了一种空前的孤寂与惶惑之中。

那个时候,吾将魂系何处?

事实上,中国古老的大地上,我们祖祖辈辈千万年来,就是这样的聚聚散散一路走来,又这样散散聚聚一路走去……

我停止了思索。

老的领悟

文/琦君

老友多年不见,重逢时常会欣慰地说:“你跟几年前差不多嘛,没有老啊!”于是兴奋地谈着,渐渐地彼此就会问:“你的牙齿拔了几颗?”“你的头发是真的还是染的?”“你的老花眼镜是多少度啦?”彼此比来比去,然后拊掌大笑说:“老喽,到底老喽!”

老,原是极自然的事,但求能顺应自然,健健康康地老,快快乐乐地老,就是福了。

年轻时我最爱纳兰成德感伤的词,他有名句云:“一种蛾眉,下弦不似初弦好。庾郎未老,何事伤心早?”他是感慨岁月不居,人生苦短。那时我也学着感伤的词:“不记秋归早晚,但觉愁添两鬓,此恨几人同?”大学老师就告诫我说:“不要无病呻吟,年事长大有何可悲?只要保持愉快、进取的心情,就可永葆青春。”如今真的也入老境,明知去日苦多,反觉有限来日,弥足珍贵,也益知加倍自励。

最近接奉八十余高龄教授来书说:“愈是忙碌,反觉精神愈佳,习画兴趣亦愈高,心情亦愈益愉快,相信自己还可以做很多事。”捧读之余,至为欣慰。此教授是我最敬佩的前辈,她六十余年来教授人才,对教育的贡献是尽人皆知的。她的谦冲和蔼、诲人不倦,和着她白发皤然的风范,给予每一位接触过她的人以无限温暖。我每于心情低落之时,就取出她充满关怀存问的信来重读,顿觉豁然开朗,人也年轻起来了。足见友情是多么重要,真的是“陈酒最好喝,旧衣服最好穿,老朋友最好说”。

白居易有诗云:“镜中莫叹鬓毛斑,鬓到斑时也自难。多少风流年少客,被风吹上北邙山。”劝世人勿悲老迈,能入老境便是福。西哲阿米尔说:“懂得怎么老下去,是智慧中的重要课题,也是伟大生活艺术中最难的一事。”这最难的一事,是需要潜心体认,而于其中获得无穷乐趣的。

有四句流行的打油诗云:“七十不稀奇,八十多来兮。六十小弟弟,五十睡在摇篮里。”比起另一首:“人生七十古来少,前除幼年后除老。是间已是不多时,还有一半睡着了。”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境,一喜一悲,全在个人的领悟了。

也有我的感伤

人的意义何在,我在不断的问自己,有人说,有一份喜欢的工作,有一个爱的人,有一帮可以交心的朋友,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人生那会这么幸运,那会一切都有?所以,我说,把自己的兴趣发挥到极至,这就是人生的意义,这个要求算不算太高?

有人爱喝酒,虽然他可能收入微薄,喝的只是些劣质酒,但一日有酒三餐,他觉得人生是幸福的。有人爱打牌,虽然他可能就打一块的,但每天打牌三风,有输有赢,他也悠然自得。那么我爱什么呢?我爱知己我爱玩。知心朋友在一起,喝酒醉也乐,打牌输也快,还可以旅旅游,不一定要花很多钱去看名胜古迹,有空去市郊,去附近小镇,哪怕一个只是有水有树的山沟,哪怕开辆老爷车,知心朋友在一起,哪里都是最美的风景,哪里都可以放开心情的玩,要是偶尔小资一下,去看一个风景名胜,也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玩的方式很多,有人为一时之快吸毒成瘾,妻离子散,有人为哥们义气喝酒伤身,落下疾病,有人为不甘人后,赌博成性,倾家荡产。玩,我只要健康的,骑车采风,游泳打球,我的最爱。应酬时虽偶有身不由己,但一定要适量控制,朋友圈决定人生成败。

与你若只如初见,又何须感伤离别

我独倚着月光,领悟夜风的凉,多年前一次深情对望,铸成今日的凄凉。你靠着红木窗,那时的桃花映衬着你的模样,我无事随着东风走过,就这般扬起思念的蛊。

后来的我们一直没有遇上,直到心事堆成秋日的暖阳,大片的树叶掉落,我身骑着白马再次路过。你在闺中,依旧是红木窗,我几度晗首,你微笑着,眼睛却迷茫得如同落进西山的阳光。

我为你写下三千诗篇,来温润不曾言语的照面,我将这诗篇折成唐宋,串连成初次相见的时空。谁又曾知这份伤痛。我无数次的有心打马走过,扬起的尘埃久不沉落,我以为只需一个眼神,一切便得圆满。

月缺了又圆,满头青丝褪尽又有几人怜。我就如比漠然地看着时过境迁,直到慢慢地慢慢地忘记你的脸。

多年后的再次遇见是我已死之心的复燃。我想不起那天的天气及场景,就如同我现在不想记起我们的第一面。

可是你衣着华贵的表面却是我毕生难已忘怀,略施粉黛就气质突现。而我还牵着当年路过你窗前的白马,如今已瘦成岁月里你我不为人知的那场遇见。你似乎已认不出我这穷酸秀才,还是你根本就不曾记得那场我自以为美丽的遇见?如今都已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不再当年。

我爱你时,你正待字闺中桃花遮面,我将要忘记你时,你正满面幸福衣着光鲜。而老天安排我们的再次遇见,却让我自卑的遮遮掩掩,我终于明白经年后的你已是富家太太,而我,只有一匹瘦马陪我老去在这时光荏苒。

月光还是曾经挂在你窗前那样,温柔的像刀,削去了我的儿女情长。这已被岁月磨得光鲜得青石板道,已长满思念的草。我的老马已经死掉,我腰间的黄酒二两,而我的爱情早就不知去向。

春天的感伤

文/王善盈

几天前回了趟老家。

我工作的山阳离故乡不算远,但还是很少回去,这次是老表出嫁女儿,特意给我打了电话。姨给我说的时候,我知道她还有一个意思,因为她的姐姐我的母亲一直在我这里住,就想借此机会见见面拉拉话。

姨和我住一个村子,我在七组,她在一组,如果有河的话,她算是下游,我在上游,这是个半山半川的地方,川自然是姨那里,山自然是我的家,所以我小时候上学赶集来回都从她门前经过,那时候缺粮,难免去他们家蹭饭,所以,印象还是蛮深的。

这是早春的一天,早上7点母亲就已经催我了,我理解母亲,她今年已经82岁了,除过眼睛有点老花,耳朵有点背外,身体还算硬朗,前几天听我说舅舅身体不好,冠心病已经难以行走,母亲就叹息半天,我知道她很想见到弟弟。

由于还得买点东西,我是早上九点出发的。现在村子里也通了水泥路,不到两个小时,我的车已经停在老表的场院里。刚一下车,就遇到了妗子,母亲一问起舅舅,眼泪就下来了,妗子说舅舅去西安治病了,他的几个儿子轮流招呼。

舅舅和姨住一个小组,相隔不过200米。舅舅是铁路工人,原在北京,后调到西安三桥,已经退休20多年了。我7岁前在外婆家长大,舅舅虽然不常回来,但外婆一直把他挂在嘴边,她说上世纪60年代初闹饥荒,工作不如种地,许多人都逃回老家了,舅舅坚持下来了,其实舅舅当时是打算回来的,铺盖行李都打点好了,只是舍不得在磨蹭,结果厂长看到最后一个人就说你愿意留下看厂吗?于是舅舅就留下来了,结果舅舅就落下老实人不吃亏的美名。但是舅舅确实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人,他以慢著称,慢慢的说话,从未见他高声言语或者发脾气,我只记得妗子老是骂他,他总是笑着一言不发,让骂人的妗子很不好意思再骂,于是就笑了,我许多年以后想舅舅很值得我学习,他的性格总是让一家人和谐,每次没粮的时候,外婆总是说,没事,有舅舅,结果舅舅的汇款往往在第二天就到了,这曾让村子里很多人羡慕。可以说,我是受舅舅恩惠最多的,小时候不说,就是到我考上师范,也经常得到舅舅的资助,那时间还是凭粮票吃饭的年代,15岁的我正长身体,也不知道当时的消化量怎么那么大,我就记得从来都没有吃饱过,一月33.5斤的粮我20天就吃完了,没办法只得写信向舅舅求救,舅舅总是能满足我,有时候还给我寄上十块钱,要知道那时候的十元钱是一个大数字,能够温饱两个月。舅舅是读过3年私塾的,加上在单位的学习,他的字写的不错,每次信上总会鼓励我一番。

老表的院子很大,有三间砖木结构的正房,三间偏厦,灶房就在那里,院子里摆着酒桌,当天的阳光很好,也是个好日子,我在沿途遇到许多结婚的车队。老家的正席在下午3点左右,所以灶上特意给我打尖,菜是一盘蒜苔炒瘦肉,一盘热豆腐,一盘凉调香椿,一盘烧青菜,饭是自家制作的蒸馍,故乡最拿手也是我最爱吃的玉米稀饭,我胃口大开,自然吃的香甜。

我们到的时候客人并不多,有几个人在打牌,灶上的厨师在忙碌着,母亲饭后已经让人拉去屋里说话,三十多年了,许多人我已经不认识,原来的孩子已经有了孩子,当年的壮者已垂垂老也,我和熟识的人一一打过招呼,便一个人独自信步向村外走去。

远处,是一浪一浪的高山,那是很熟悉的地方,仿佛就在昨天,我就在那里放牛,当时的山光秃秃的,现在已经灌木成林,虽然是早春天气,也可以看出那里的葱茏。杨树的叶子刚刚绽开,嫩黄嫩黄的,像才出壳的小鸡。我顺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小路向对沟走去,那是我走过千遍万遍的地方,我甚至能够记得在哪里遇到过蛇或是撒过尿,我不知道为什么把那条沟叫对沟,可能和人名字一样吧,就是个代号。说是沟,不过就一里地,小时候却觉得沟很长很大很空寂,其实这是一条相对平坦的小得不能再小的沟,最高的地方不过百米,是可以一眼望尽的地方,有着清一色的梯田,中间是一条细细的水渠,由于下过几天雨,渠里有溪水在流,这里很少有石头,所以水流毫无声息。如今许多陡峭一点的山地已经撂荒,平坦一点的地以麦子和土豆为主,麦子正在抽穗,墨绿墨绿的,土豆才出土不久,像在黄土地上开出的一朵一朵绿色的花。路旁不时有金黄的蒲公英在盛开着,草丛里冒出微型的小兰花,像星星,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气息,花的气息,感觉黏糊糊的,但是很清爽,有蜜蜂也有苍蝇,我们曾经捡柴禾的槐树林已经成了老林子,树干又粗又大,许多黄丽、金丝鸟好听的叫声从哪里传出来,声音委婉细长美妙,大概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一双锦鸡,它们噗噜噜高声叫着飞向远处。好安静呀!我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想想城市的喧嚣,汽车的尾气,再看看这里的山川,心里生出无比的暖意,唉!要不是为了生计,在故乡,有三间茅房,二分菜地,几株果树,三五只小鸡,一条黑狗…该是何等享受!

在一个山凹里,在树木最旺盛的地方,是一片墓地,那里,躺着我的外婆外爷,走到这里,我的心有点沉重,记忆里我的外爷是一个黑廋的老人,他的身体不是很好,老是咳嗽,几乎是不间断的,一咳嗽就是半分钟,每次都在快要背过气的时候才缓过劲来,尽管这样,外爷的手里从来没有离过旱烟袋,懵懂的我总是被他的吞云吐雾所吸引,终于忍不住在外爷不注意的时候照样子抽了一锅旱烟,结果是头重脚轻呕吐了一天,给外爷带来的是外婆的最为严厉的臭骂,面对外婆的大骂外爷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一边咳嗽一边招呼我一边讪笑着给外婆赔不是。

外爷是怎么去世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有一天我回来发现家里来了许多人,大家都不说话一脸严肃,然后堂屋里横着立了一张席子,席子背后躺着外爷,隐隐约约的听说外爷老了,我就哇地一声哭了,于是有人给我头上缠了一块白布。大概是年幼的缘故,我对生死毫无认识,所以还不知道悲伤,甚至觉得大人的举动有点可笑和好玩。

外婆去世是十多年以后的事了。时光行进至20世纪80年代,当时我已经师范毕业,在山阳的乡村教书,时值深秋九月,那时候夏秋都是会放忙假的,我回家帮母亲播种小麦,路过外婆家照例去看她,我手里提着一斤面包,没有进门就兴匆匆高声叫着外婆,但没有听到外婆熟悉的声音,我到屋里的时候,姨和妗子都在哪里,外婆已经不能说话,但意识尚清楚,她吃力地用手指了指我,我领会了意思,我说我吃过了,放假来看她。她也听懂了,微笑了一下,姨用一根筷子撬着外婆渐渐僵硬的嘴,妗子用勺子给外婆喂红糖水,外婆已经无法吞咽,水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淌,我急的六神无主,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是看着外婆的生命慢慢熬尽的。我哭了三天三夜,老天爷也很悲伤,秋雨也下了三天三夜,下葬外婆那天天突然放晴,在唢呐的哀乐声里,亲朋好友将外婆送到对沟,让她和外爷团聚。30多年了,我的脑海如电一般,闪过无数东西,然后停留在两位老人坟头,坟地有10亩地大小,草木丛生。外婆外爷生于战乱,一生勤劳,临老也没有过上好日子,不知他们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但愿两位老人在天堂和和美美,快快乐乐。

吃完饭已是五点多,由于有人开车,我喝了酒,我和村上的几个干部,一个同学坐一个桌子,现在老家人生活好了,鸡鸭鱼肉已经家常便饭,喝酒猜拳行令,如农家乐,很美好。老表女儿的婚事是自己做的主,据说是在西安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住地离西安不远,现在交通方便,距离已经不是问题,两家大人还算满意,过了礼,这天算是添箱,两天后男方来人接过去完婚。由于我还得赶回去,就不再停留,谢绝了姨和妗子的一再挽留,走时他们把我和母亲送到河边的车上,自然又流了许多眼泪,弄得我也心里难受半天,也不知为何跟着叹息了半天。

弹指间又是一抹感伤

文/锦瑟-柠檬

我想每个人都想有,如匡匡在《时有女子》里的梦想:“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可走遍阑珊,写尽心事,依旧无人能懂。徒留弹指间一抹浅淡的忧伤袭上心头。

——锦瑟柠檬

【世有女子】

一直以来,都认为,最美的女子,应当有一种遗世的安静和优雅。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何种心情,她都能让你平静,让你安心。这样的女子,应该有一处安稳的居所,守着一树似雪梨花,守着一池素色莲荷,缓慢地看光阴在不经意间老去。

世间许多女子,都有过这份安静素然的优雅,也曾令人心动,让人有着不敢轻触的美好。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们学会了挥霍光阴,浸泡在红尘的染缸里,谁还能做到纯粹如一?

直到后来,才明白,在注定的因缘际遇里,我们真的是别无他法。时常会想,做一个清澈明净的女子,做一个慈悲善良的女子,安分守己地活着,不奢求多少爱,亦不会生出多少怨。无论荣华或清苦,无论快乐或悲伤,都要一视同仁。

直到后来,才懂得,最美的女子,不一定要拥有仪态万方的身姿、曼妙动人的声线,但只要能够活得漂亮,珍爱自己,善待他人。为人处事大大方方,真诚纯朴、善良和蔼的个性也能够为自己赢得掌声与鲜花,赢来友谊与爱情。这样的女子,任何时候不会伤害自己,懂得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她不会因为别人的过错而迁怒于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也不会因为别人的赞美而骄傲,她懂得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懂得分辨;她也懂得善待别人,知道别人也有自己的自尊与人格。

都说只有百味皆尝,方不负这仅有的一次人生。那么每个女子也许都要经历一段热烈的过程,才能显露她非凡的美丽与惊心的情怀。她的安静,不是画地为牢,而是在紫陌红尘,独自行走,听信缘分。她的喧嚣,不是抛离本性,而是把所有繁复的过程,都当作是简单回归,把一切凡尘的荣辱,当作是云烟过眼。

【世有生活】

白落梅说:“总有人认为错生了年代,一厢情愿地想象自己,行走在那些遥远亦虚幻的岁月里。剪一弯秦时月,携一把汉木琴,吟诵魏晋的骈文骊句。又在大唐的天空下,写一篇盛世华章。最婉约的当是宋朝,一首词换一壶酒,一卷书换一座城。后来又误入某个不知朝代的桃源,劈几亩薄田,筑一间柴屋,闲度隐逸的时光。”

是啊,在人生的路上,每个人都在努力寻找适合自己的方式,不至于太过曲折,不至于时刻彷徨在转弯的路口。世事难遂人愿,你想要流云流水过此一生,却总是风波四起。平和之人,纵是经历沧海桑田,也会安然无恙。敏感之人,遭遇一点风声,也会千疮百孔。无论你我以何种方式活着,或为自己,或为他人,都做了被岁月摆布的棋子,连选择黑和白的权利都没有。

苍茫人世,几多浮沉,几多沧桑,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行走。一路上,坎坷难料,可是必须风雨兼程地走下去,完成某个夙愿,了却某段缘分。无论繁复还是简单,时间的长短,不是自己所能掌控,人的生命,就如同枝头的花朵,有些落得早,有些落得迟。我们无处逃遁,也无须逃遁。来路是归途,每个人,从哪里来,就要回归哪里去。

你总是说我淡然,其实你不知道,我只不过假装让往事如烟。自从来到这烟火人间,就深刻地知晓,人生本就没有永远。可还是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地相信因果尘缘。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在等着我。这个人,也许在蒹葭苍苍的水岸,也许在江南悠长的雨巷,也许在匆匆筑梦的廊桥。无论多少年,都要相信,他会一直守候在缘分必经的路口,等着我。也许他不会为我而死,但他注定为我而生。这个人记得住前世的约定,今生就算是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也会守候在路口,等待相逢。尽管时光的阡陌上,来来往往的人流,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草木,乱花迷人眼目的时候,或者一个转身就已擦肩,但是始终知道他回来,来与我相逢。我不来,他不走。相信每个人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城,相信你愿意为我这座城停留下来,不再迁徙,不再易主。然后,陪我把唐风宋水的故事读透,把清茶淡饭的日子过薄。相信所有的文字,都源自于心境。昨天可能是万劫不复,今日也许是云淡风轻。情深情浅,缘来缘去,我们都要从容相待。如此方能让日子,过得平静无波,无所畏惧。

总有人说,待到老去,老到一无所有的时候,就咀嚼回忆度日。然而人的一生,不是所有的记忆,都是美好、值得回味的。也许待你回首过往的时候,会发觉,所有的相逢,所有的拥有,都那么的不值一提。甚至会觉得是一种无奈与悲哀,就像是一张洁净的白纸上,被泼染了墨迹。起伏跌宕的一生,回眸只是云淡风轻,不是自己太执着过往,而是红尘千变万化,我们必须以踉跄的姿态,在熙攘的市井探寻一种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众生纷繁,有人过得迷糊,有人活得清醒,但也只是一种存活于世间的姿态。无论你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是金枝玉叶,还是胭脂俗粉。无论我们被世俗烟火熏染多久,被浑浊的世态浸泡多深,心灵深处始终有一个最洁净的角落,永远如初时美好。

匆匆的昨天,已然虚度,以后亦无惧被岁月追赶。而今只想拾取萍踪,抛散浮名。找一个古老美丽的地方,搁浅心灵。无论曾经谁来过,谁又走了,而我再也不离开。在某个绿苔生长的地方,用我阑珊心事,教清风识字,和光阴说禅。竹心酿酒,荷雨煎茶,静坐于三生石头上,看千古繁华云中往来,无关自己。一段情怀一帘梦,一曲云水一闲茶。

感伤岁月

文/汤幂

谁是谁生命的过客,

谁是谁生命的转轮,

前世的尘,

今世的风,

无穷无尽哀伤的精魂,

沉思人世浮沉,

风花雪月终成空,

看尽沧海桑田,

天荒地老皆枉然!

雨季的心有点感伤

文/书晴香

学校图书馆前,自从上一年秋天开始动工,直到今天,已不在是如昨夕的秃丫,一路黄风散卷。

雨滴漫帘,那边是一长片早落了满地洁白的樱花,而紧挨着她们,姹紫嫣红盛开了满心的,则是牡丹还有几束晶莹的紫色水仙,淡雅地舒开着中心的三片纯清,就那样静映着整个春天,一股淡淡的馨香,随时浸染,俘获了无数少女清灵纯真的眸眼,虽然时来时去,花摇身残,但唯独这一片圣洁的白紫,一点也不在乎是否曾多姿绚烂,只在咫尺,和那一面遮风避雨的石墙,在无声里忘我地共度着风长,流过桑沧。

绕过一方不论前人古人都会充满无限憧憬与幻想的江南小型拱桥,不大的存在,却往往注定了一生的期待,就在那五月的下雨天,珠珠穿绪,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瞬间——许仙和白娘子的缘。

阶级之高,好像要直奔向天,原本不长的距离就那样常常让人相忘于抬脚的刹那低涵……

"咚…"若不是深绿古松上凝了足够的时间,也绝不会就那样很唐突地打破这一绪绝美的芳想,本来韵早已缀上。

扇形的褐色木板,滴滴答答地泛出了一行有趣的水花白,辉映着小河里的杂乱,那水面是多么的波澜,绪轻点在上面,只在瞬间便隐于了不见,还是这雨本就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曳线,悄然已经回到了从前。

可即使有桥相连,这溪流的两岸却还是断,再也没有丝毫的交线,那边无花无烟,这里也只有流连,再不见昨天。

我曾第一眼看到的那个瞬间,不像大三……

有关燕子的记忆与感伤

文/牛人小贾

大城市的人们修建了许多人工燕巢,为的是吸引燕子栖居巢边,带来吉祥;乡下的人们也都盖起了北京平,旧式房屋的天窗在新式房屋里消失了,燕子们无法在屋里的檩子上筑巢,只能在冰冷、逼仄的水泥房檐下简单地搭窝。木头檩子上筑的巢结实、美观,想筑多大就筑多大,除非主人将其捅掉,否则不必有巢毁燕亡的顾虑;房檐下的简易巢穴太大了易塌、太打眼,容易被毒蛇偷袭被小孩子捣毁,而且风雨来袭时不能完全地保护燕子不受雨淋,亦有倾覆之忧。

读小学时,我家住旧式圆哨砖房。每年春天,都会有一对燕子穿越屋顶下的天窗到屋里的檩子旁做窝。妈妈是个爱整洁的人,她说要趁燕子没把窝筑完时把那个窝捅掉,因为燕子边筑窝边往地上屙屎,实在太脏了!爸爸说,燕子是勤劳的鸟儿,她们一口一口地从山上、河里叼泥巴筑巢只为生育、养活小燕子,不然她们完全可以散居山野无虑无忧的。我说燕子在山里搭窝抚育小燕是不是不安全啊?蛇鼠会把未发育完的小燕子吃掉的。我和爸爸的善良最终战胜了妈妈的糊涂,她同意小燕子继续把巢穴筑下去,并且极其配合地在每次上山前把天窗打开,为的是留一条燕道给燕妈妈燕爸爸穿越-----开始是衔泥筑窝,接着是捉虫喂仔。我怕妈妈忘了这件事,就在每天早上上学前提醒妈妈一声:别忘了把天窗的口子开得大一些,以免燕子飞不进来。因为风大,天窗会来回晃悠,弄不好会合上的。

我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屋门,仰望一下天窗的开合情况。每当天窗四敞大开时,我的心里就敞亮许多,比吃了蜜还高兴。因为小燕子能畅通无阻地衔泥捉虫了,它的动作会因路径的通达而轻捷,它也就会少费些气力,加快筑巢的速度、多喂给幼仔一些食物。当然有的时候,天不遂人愿。天窗不知是妈妈忘记关了还是大风刮得给合上了,燕子一圈又一圈地在房前环绕,时而冲撞天窗的玻璃一下,把玻璃撞得“咣咣”直响,也无法冲进屋里哺育小燕。看到这一幕时,我十分心酸。我心疼大燕子的悲伤、失望和无可奈何------屋里的小燕子嗷嗷待哺,她们奔波在外面、嘴里叼着虫子自己舍不得吃却又爱莫能助,多可惜的事啊!多痛苦的情景啊!

有一天下着大雨,我放学到家,看见妈妈还没有从山上回来。天窗关得严严实实,看样子不像风刮得。两只燕子盘旋徘徊旁徨在天窗的四周,一边飞一边“嘤嘤”地叫着或者干脆用双爪巴在天窗的玻璃上,只为巴望窗子里伸出脖子、露出乳白色小嘴、嗷嗷直叫的小燕。她们一定盘旋、哀鸣、巴望一个下午了,妈妈一定是怕下大雨、雨水浇进屋里才在下午下地前把天窗关严的。在我做出这种千真万确的推断的同时,我立即踩着窗台伸出双手抠出天窗的框,将它大大方方地彻底敞开。此时雨点飞溅,浇进了屋里浇湿了我的全身,可当我看见燕子的身躯比我更湿、我看见四只如饥似渴的小燕子被大燕子一口一口地喂饱、喂欢时------ 我如醍醐灌顶般舒服、如释重负般高兴!我挽救了一个家庭的团聚,我推动了一丛生灵一天的成长,尽管因此大人骂我不懂事,我也在所不惜。因为我见证了经过一个夏天的繁忙,一对燕子用辛劳和勇敢建筑了一个安稳舒适的家;经过一个夏天的劳碌,一对恩爱的燕子又为这个幸福的家庭增添了几位崭新的成员,尽管这些成员在一旦具有展翅飞翔的本领时就将离家出走、劳燕纷飞……

关于燕子的记忆也有恐怖的一幕。我家房子的滴水檐下有一年也住了一对小燕子。有一天我看见一只燕子把头埋在窝里一动不动了一个上午。它浑身的羽毛打绺了,很不光洁,看样子是被雨浇的。是的,昨夜的雨骤风狂,它的窝太小避之不及。经过一夜的折磨与挣扎,它被雨淋得如落汤之鸡,它被浇得一梦不起,也许永不会再与同伴嬉游、情侣嬉戏了……

那年,还是滴水檐下的同一个地方。那个燕子窝的旧址又被两只新来的燕子利用起来筑起了爱巢。一天天的哺育又换来了小燕子的喳喳争吵,它们争先恐后地抢夺着妈妈爸爸嘴里的虫子和鲜草,全然不顾房檐下我垂怜的目光和开心的笑。正当小燕子越来越强壮越来越漂亮即将亮翅出巢翱翔天宇时,一个噩耗在一天早晨传来-----先是爸爸叫我起床看燕子,进而我的耳畔就有成群燕子尖利、哀怨的啼叫声传来。我连忙穿好衣服走到屋外仰视燕巢,我惊呆了,我看见一只花哨的长虫正将一只娇嫩的小燕缓慢地吞进口中,此时它的腹中已满,鼓鼓的,粗过身体其它部位好多。一群燕子在巢边狂叫,却无法啄破蛇的贪婪、凶狠和残暴……就这样,那群燕子散去了,那三只小燕消失了,那两只大燕再没有回来过。那个精巧的巢空有温暖和一个孩子的关切,却再也没有生灵光顾,直至在旧房拆迁时灰飞烟灭……

燕子,吉祥之鸟,轻巧之鸟、勤劳之鸟。关于燕子的记忆涂满哀伤、写满感动、充满悲壮……她是天地之灵,她是宇宙之美。

90后的我,感伤

好久都没有写过东西了,脑子都有点不好使了,可是今天……

今天真的很不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老有种遗憾的感觉,看到人家的梦想个个都可以去触摸,就算是不能摘下,可人家还是可以摸过,而我……不但摸不到,连看…都看不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90后的孩子都是不被大人看好,都是被家人当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看!想做点什么,想学点自己感兴趣的都被家人的一声“NO”给无情的拒绝,在他们眼里,那些都是不实际的东西,只有能赚钱的才是王道!赚不了钱的学了都是浪费……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是他们想要的,难道是按他们的想法,他们的思路,他们选好的路走才是他们的做父母的心意……有时候觉的自己活着真累,永远找不到自己的路,就连自己面前有没有坎都不知道!心,真的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