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治疗的文章
关于治疗的文章(精选6篇)
曾经受过伤
文/田地
2016年元月30日,星期六,早晨起来,感觉头晕,上卫生间,上厨房,走道撞墙,有点散脚,眼睛看东西也觉得模糊,招呼家人赶紧上医院。
到建华厂医院办理入院治疗,头部做CT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我原来有三高病史,大夫按常规给我开药治疗,点滴用药,降血压、降血糖、降血脂。下午,眼睛视物更加模糊,大夫建议到市五官科医院去看看眼睛。
到市五官科医院挂了个眼科专家号,眼科专家是个五十来岁,体态微胖的男子,眼科专家简单问了问病史,看了看我的眼睛,说我的眼睛没什么毛病,说眼睛的毛病是脑梗引起的。眼科专家的诊断着实让我吃惊不小,我原来没这个病啊!半信半疑间,又向眼科专家咨询哪个医院看脑梗看得好,眼科专家推荐市医学院附属二院周主任看脑梗出名。
找到附属二院的人了解,说周主任是齐市神经内科学科带头人,是大主任,主管医院五个神经内科。2月1日到附属二院办理入院手续,到周主任办公室看病,周主任是个六十来岁、中等个头、身材清瘦、做事干练的专家,他询问了我的病情,看了我的CT片子,说脑梗多数影响肢体,少数影响眼睛,接着说CT诊断病情不如核磁准确,建议我做个核磁再确定。下午4点多,头部核磁结果出来,我的脑干大面积梗塞,周主任确诊说,我的眼睛视物模糊就是脑干梗塞造成的,制定治疗方案进行治疗。
从入院治疗到3月中旬出院,历时40多天的时间一直在附属二院住院治疗,那年2月7日是大年三十,春节七天长假也都是在医院度过的,这是我53年生命里过得最孬的一个春节。住院头20天自己走不了道,视觉上右侧物体在正前方,不敢向前迈步,走路得靠别人搀扶引领才行。
出院后,眼睛看东西不模糊了,但一只眼球有点位移,细看有点斜视,多方打听,说齐市中医院国医堂针灸能治疗这个病。经人介绍来到中医院北院国医堂王主任处看病,王主任询问了病情,说眼睛周围面部针灸能见效,于是我每天到中医院国医堂针灸,有病乱投医,期间还到中医院南院国医堂乔主任处看病,也是面部针灸治疗。两个月后,眼球位移、斜视的毛病基本上恢复正常。
我又是一个正常人啦!这次疾病给我带来的痛苦终生难忘!我深深体会到了健康对生命的重要!
现在我没事打打太极拳、蹬蹬车、走走步、打打台球,健身养生是第一要务。再有做做自己喜欢的事,看看书、写写字,据说能预防老年痴呆。
那一刻,我长大了
文/李季珊
要问人一生下来最亲近的人是谁,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父母。从我们呱呱落地的那一天起,父母就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是他们见证了我们的成长,见证了我们快乐无忧的童年。他们对我们的养育之恩,是我们毕生都报答不完的。
就在上学期,我不幸患上了大叶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疗。当时,我心里十分自责,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又让父母为我操心。因为我知道,住院陪护很辛苦!特别是我听说大叶性肺炎可不是个小病,有可能会造成后遗症时,我心里既害怕又自责。父母一下就看穿了我心里的忧虑,他们让我不要害怕,安慰我要保持良好的心态,要积极地配合医生的各项治疗,勇敢地与病痛做斗争,很快就会好起来。听了父母的话,我按时吃药、打针、治疗,还利用生病时间读了很多有意思的书,很快病情就有了好转。
住院期间,父母因为要上班,白天只能由姥爷来照顾我,他们一下班,就赶到医院陪我。医院里条件有限,晚上陪护只能支起一张简陋的行军床,那床又小又窄,晚上睡在上面根本翻不了身,就是这样一张床,他们还要抢着睡!
看到这些,我深深地感受到作为父母的艰辛,深深地感受到他们对我无私的爱!我暗暗地下决心,今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仅要让身体强壮起来,更要从学习上、生活中的各方面独立起来!我要少让父母为我操心,我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用我逐渐丰满的羽翼撑起一片天,为我们的小家做出一点贡献!
就在那一瞬间,我发觉——我真的长大了。
疯子
文/宋星宇
带来了太多的麻烦
“傻丫头……这里是医白癜风如何治疗院,吵到别人你想让别人骂我女朋友没有内涵吗?这么大的人干吗还要哭鼻子?乖……我没事了”
疯子醒了,可是依然是想着别 治疗白癜风什么药最好人,我知道他已经习惯了让别人不会因为他而受到伤害,因为我也知道他觉得他已经给大家带来了太多的麻烦,但是,疯子你知道吗?大家没有觉得你麻烦,而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你给大家带来的太多的欢心和牛皮癣症状及治疗快乐,知道吗?
“疯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想给他做他想吃的:“阿姨,枫想吃的东西我来做好吗?我来做可以吗?”我转头哀求的看着江慧的妈妈,我知道阿姨也对我有些不快,她一定觉得我是个小气,任性爱欺白癜风治疗北京中鼎负疯子的坏女生。可是我还是希望她可以让我给枫做他爱吃的。
“他现在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他想吃也不能给他吃,还有每天早上弄些淡蜂蜜冲给他喝,蜂蜜在床头的柜子里面。记得他爱吃柚子,但是不能给他吃太多……”
“啊哟,妈,你好烦哦,知白癜风 我再没有其他朋友,我也不想要任何的朋友。 牛皮癣 道啦知道啦!露颍别听妈妈的,他还以为我是个孩子嘞。”
疯子总是这样在家人面白癜风北京哪家医院治疗效果啊前表现得很坚强,因为他曾经告诉我说:“如果哪一天他死了,他也会笑着离开,不想让爱自己的家人看着他悲伤。他们为我付出了太多,而我却没有来得及报答他们却要离开他们,我不想可是我会假装坚强,北京主治肾病去抚平他们心中的创伤,这也许就是我唯一能做的吧!”
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一刻我紧紧的把枫抱在怀里,任由泪水打湿我的衣襟,“枫,知道吗?我爱你,不管将来你去了哪里,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很庆幸被你看上,就像是一条流浪的小狗得到了温暖的小家一样,你是我的家,心的家,我不允许你说那些傻话,知道吗。你要是哪天敢抛弃我离开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知道了吗?”
“阿姨,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都记下了。”
故事好像就这样要结束了。
“露颖,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喊你露颍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喊你小颖吗?因为我害怕哪天我真的不记得你了,在另一个地方我还能想起你的名字,然后静静的把你的容颜想起。”
“别乱说,都说没事了,傻瓜……你还欠我一段我们两的约会嘞,你想赖账吗?”这个七月
“残忍”的母爱
女友说,她三岁时被确诊为小儿麻痹症(脊髓灰质炎)。父母带着她到处求医,跑遍了附近大小医院,但医生都说是治不好了,瘫痪已成定局。后来终于找到了一个老中医,说可以治,但不能打包票治好,最多有50%的希望。
这位老中医采取的是针灸治疗。常规治疗每次针灸5到7个穴位就足够,但由于她的病程长,肢体已经明显萎缩,医生便用强刺激以取疗效。每次治疗,她腰部以下,两条腿上要扎上三四十根银针,那痛楚根本不是一个小孩子可以忍受的。施针过程要将近一个小时,她常常哭得嘴唇发紫,昏死过去。父亲在一旁咬破了嘴唇,一个大男人竟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孩***,咱不治了,咱回家,闺女残疾,咱养她一辈子,就别让闺女受罪了。”
母亲也早就哭肿了眼睛,却咬着牙说:“不行,还得治。你要受不了,下次你就别来了。”
一个疗程15天,隔3天进行下一疗程。整整一年时间,都是母亲带她去治疗的。回到家后,母亲还要给她做推拿按摩、拔火罐以及强迫她做肢体伸展弯曲,这些也都是极疼的,每次她都要哇哇大哭,但母亲毫不心软。父亲经常因此和母亲吵架,母亲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当时村里还有个女孩子,跟她同龄,也得了这种病,也在那位老中医家里治疗。但只去了一两次就不再去了,因为父母太心疼孩子。现在,那女孩子走路要靠双拐,生活要父母照顾,不能自立。而女友,则是一家大型纺织厂里的团支部书记,宣传骨干,经常组织各种活动,参加歌舞演出。我们一起去郊游、爬山,背着一二十公斤重的背包,一走就是大半天。谁也看不出来,她曾经瘫痪过。
女友说,她三四岁时已经记事了,对母亲一直是又恨又怕,觉得母亲心太硬,太过残忍。这么多年来,她对母亲,一直不及对父亲亲热。但长大后,就越来越感谢母亲,越来越感谢母亲当年对她的残忍。没有那残忍的母爱,她的人生决不会像今天这样健康饱满。
我没有见过女友的母亲,但对她充满敬意。
肩周炎
文/林那北
2007年初春,寒潮中的九寨沟比预期更冰凉几分。这是我第一次抵川,飞机先至成都再往九寨沟。名字里既有“寨”又有“沟”的地方,如同一个叫“翠花”的女子,它不可能一马平川地洋气。心里虽如此提前安抚过自己,飞行中还是吓得不轻。山,全是山,咫尺之内仿佛伸手可及的山。山的汪洋之上,被反衬得微小如蚊的机身似一叶孤舟,前方飘渺难测,步步都是惊心。而降落时,山被剥洋葱似的层层剖开,向下再向下,机身宛若探洞,直接往下钻,钻到一个削平的山头上,终于停住。
不用抬头,满眼就装满了团团围来的山头,耸立如屏风,各自探着翠绿如墨的大脑袋,挤挤挨挨地打量着我们,表情莫辨。几天后再从这里登机,飞机像一只从井底跳起的青蛙,自此别过。
后来我在网上搜了下,三千两百米,这是跑道的长度;六十米,这是跑道的宽度;三千四百四十八米,这是机场的海拔高度。心里嘀咕:再让我去一次还敢吗?不敢。对起降的惊惧其实很快就被更危机四伏的岁月所修复,却又被另一个难以抚平的事实反复提醒。
带着一双好好的肩膀进去,出沟时我的肩却废了。
疼,陌生的、毫无经验的闷疼。锐利的痛也常常突如其来,比如穿衣的某个瞬间,比如深睡中不经意的一个转身。从肩的这一端到另一端,身体最外侧的两处突然被来路不明的魔力箍住,胳膊无法抬,身子吃力转,已经安放在它们上方几十年的那一粒脑袋也没着没落了,明月不能举头望,故乡无法低头思。在这之前,因为侥幸逃过靠肩挑背扛谋生,肩膀于我,就不过是顶起衣服的两个支点,可宽可窄,可平可斜,不料一夜之间它们却举旗造反,以不可名状的疼痛刷出存在感。
医生说:肩周炎。
一个遥远模糊的名词突奔而至。通常这是迈入老年的一道门槛,所以有“五十肩”之说,可此时我离五十岁尚有几步之遥。那一天,比病因确认更震动我的就源于此。揣着一堆治疗建议走出医院时,两肩的痛顿时有了重量,它们压住我,而我从此必须驮着它们,一步一步走向年迈吗?真是万般沮丧。
医生安慰说能治好。平躺到一个巨大的床式仪器上,手腕被绑住,随着上方钢丝绳的收紧,两只手被吊起了,肩越来越疼,呀呀呀尖叫。另一种治疗是坐在椅子上,下巴套到一块粗布上,脖子被拉起,一拉再拉,脑袋仿佛随时会凌空飞离。温和点的治疗则是推拿、针灸、拔火罐。受寒,炎症,骨肉黏连住了,得重新把发炎处撕开归位。
密集的治疗逐步显出成效,在疼痛的渐渐减弱中,春天走了,夏天来了,接着初秋又至。九月十九日上午单位开会,一坐下电话就响了,是母亲打来的,说父亲下半夜晕倒,目前神智仍模糊不清。
立即开车赶去,进门,一会儿救护车来了,另一个家人也赶到。楼房没有电梯,车也无法穿过路障驶近楼梯口,肥胖壮硕的父亲必须靠人工从三楼抬下,再走上五六十米,才能抵达救护车。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站到了担架的四个边角,下楼了,楼梯窄而陡,父亲头朝下,身子左右晃动,这样他会再次被外力所伤。医院的人在前面把担架扛在肩上,后面的必须尽量放低,用手提住担架,让父亲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转弯了,又转弯了,每一次转弯都只能以一只手抓住担架,然后踮着脚、侧着身子才能通过。
出了楼梯口已经来不及把担架扛上肩,便用双手托着,一路小跑到车前。
这个过程用时不过两三分钟吧?在我却漫长得无边无际。这一天是父亲生命进入尾声的开始,在病床上煎熬了三年零十个月后,他还是走了。而这一天则是我肩周炎大兴土木般治疗的终结。整个抬担架以及之后在医院眼冒金星四下奔走,办理各种手续的过程,手臂安然无恙,直至夜幕笼罩,开车回去的路上,才发现它们已经不听使唤了。白天的兵荒马乱中,这双手参与了把一个两百多斤的身体搬运下楼的过程,不时得靠单手分担着四分之一的重量,在当时居然没有觉出丝毫的难度。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疼痛更尖利地呼啸而至,面积扩充至肩膀前后一整圈,甚至再不断向内蔓延至颈椎、向下延伸至腰椎与手肘。太丑陋了,衣服后背的扣子、拉链都无能为力,半夜痛时竟鬼魂般惊叫乍起,而为了抵消疼痛,肩端起、背驼下,整个身体越来越僵硬萎缩。可是这与目睹一个至亲的人在眼底下碎断、消逝的惊悚相比,又算得上什么?一座大厦如此轻易就霎时轰然倒塌,某个局部的小修小补实在并无多大意义。
十一年过去,在九寨沟艳丽春天里乐极生悲诱发、又在父亲命悬一丝的秋天加重的这个病,还一直留在两肩,剧痛已消,胀疼却始终未走,在每个季节的转换期总要顽固发作一次。且给它们一席之地吧,人生那么多无奈都必须咽下,何妨再添一处?认命承受时,经常就油然想起父亲,想起父亲的最后一笑,那么会不会它们其实是在周而复始地提醒一个不该消逝的记忆?
渐行渐远的父亲,借亲人体肤内一息尚存的真实痛感,仍顽强驻留人间,久久盘桓。
绝症逢生
文/成石
表哥是一名医生,有一次,他给我讲述了从医期间的一件往事。
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表哥在县医院接诊了一位肝硬化患者,患者是一名工人,只见他脸色晦暗,全身浮肿,腹水隆起。表哥认真检查了患者的病情后,患者肝功能异常,已是肝硬化晚期,只能住院进行保肝治疗。之后,这位患者反复住院治疗四五次,病症并没有减轻多少。表哥考虑住院治疗效果不大,就把患者介绍到中医科,请中医大夫用中医治疗。没想到中医治疗效果也不太好,患者又找到了表哥。
患者对表哥说,他对自己的疾病彻底失望了,想回老家住,要求表哥给他开一张长时间的假条。那时候,医院要求大夫只能给患者开一周的假条。表哥非常同情这位患者的痛苦,就给医务科打了招呼,破例给他开了一个月的长假和一些保肝药,让他回老家好好休息一下,别想其他事情。
患者苦笑一声,说,我还有什么想头?回家等死吧!说完,挪动着臃肿的病体走了。
几个月后,表哥依然坐在接诊室给患者们治病。一天,一位熟悉的身影走进诊室,定睛一看,竟是那位回家等死的患者。只见他脸色有了红润,浮肿也消下去了。表哥马上给他做了检查,肝功能基本正常了。曹大夫大吃一惊,回家等死的患者竟绝症逢生!
原来,这位患者回老家后,并没有一处栖息之地。闭塞落后的村民认为肝硬化就是传染性肝炎,怕他把传染病带给全村人,连他的老婆也劝他别住在家里,在外面找个住处等死。
于是,心灰意冷的他来到家里的菜园子,住进了四处漏风的草棚里。白天,他伺弄园子里的蔬菜,尽吃一些水煮的新鲜蔬菜。晚上,他透过草棚的缝隙数天上的星星。在这样清静且清贫的生活熏陶下,他忘记了疾病,忘记了苦楚。每天看着蔬菜拔节成长,听着风儿掠过田野,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地飞了过来,他的目光也紧随着鸟儿飞翔,飞到那辽阔在天际……他就这样看着,听着,飞着……臃肿的身子竟轻巧起来。三个月后,他突然想起该开假条了,于是,离开了菜园子,来到医院找表哥开假条。
表哥对我说,你说,这人怪不怪,三番五次住医院,病好不了,住在野地里,吃上水煮菜,听着风儿刮,看着鸟儿飞,这病倒好了。我问他这是为什么?他挺神秘地说,这人啊,都有未挖掘出来的潜能,就看你怎么把它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