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草莓的文章
描写草莓的文章(精选12篇)
草莓树
下午,我和儿子从河南市场经过,正好有一处买果树的,宝贝很好奇,站在那睁着大眼睛看着那各种果树的图片,怎么也拉不走。我弯下腰问他为啥不想走啦,他指着图片上的草莓树说;妈妈,我想买草莓树。
宝贝竟然想栽草莓树,哈哈,有所进步,于是,我们买了一颗草莓树带回家,找来一个盆子,我们再用篮子提来一篮子土,倒入盆中,栽好后再浇点水。刚载好,儿子就神秘的告诉我:妈妈,草莓树开花了,你快来看呀。我说:宝贝,那是草莓树的小牙牙,过段时间会长出叶子,之后才开花结果呢。他听了,开心的笑了。
一连两天,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拿着小洒壶去给小树浇水,还把自己的酸奶给草莓树倒,还说小树苗喝了酸奶才会长高长大。
今晨,他醒来又问我,妈妈,我的草莓树开花了没有,我说,还没有,过几天,天气暖和了,花儿就开了,可孩子不信。非要立即起床出去看一下。还说,妈妈我想起来了,花为什么没开,我昨天晚上睡觉前忘记给草莓树喝奶了。哈哈。
小小的草莓树啊,近来成为孩子的念想,三岁的他啊是哪么的热情,充满向往,充满希望。
宝贝, 别急,让我们一起等待小树开花吧。
父亲的“辉煌历史”
文/马亚伟
父亲老了,说话也变得唠叨,而且非常爱怀旧。他没完没了地讲过去的事情,一件事甚至说上5遍、10遍。特别是在一家人齐聚一堂的时候,他总喜欢当主角,别人都要听他说话。
这不,大家边吃饭边聊天,只听父亲一句“我年轻的时候”。这句话仿佛说评书的惊堂木,“啪”一下,众人便鸦雀无声。父亲的声音洪钟一般响亮,他开始讲他的“辉煌历史”:“生产队的时候,每年麦收各队都要进行割麦比赛。你们猜怎么着,我回回都是割得最快的,回回都得奖。奖品是一块白毛巾,我舍不得用,***都给我包得好好的……”小外甥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姥爷,你真了不起!”我也赶紧说:“爸的能干是出了名的,咱村里谁不知道爸能干?”父亲说:“能干,肯干,可不能学懒汉。咱村的王二子,年轻的时候就是浪荡鬼,割麦比赛每回都是最后一名。现在怎么样?数他的日子过得惨。”父亲开始给儿孙们上课。大家接受了父亲的“思想教育”,都表示要做一个勤快人。
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天。当然,主角还是父亲。夜晚悠长,父亲的声音也低了一些。他又开始诉说悠悠岁月里的往事:“那年,我去附近的县里做买卖,看到人家都在种草莓。那草莓,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真不错。我就想着咱也学着种草莓,好吃,还能卖钱。我骑着自行车跑了一百多里,到城里买了一本草莓种植的书。我初中都没毕业,硬是把书看懂了,看通了。后来,我带着乡亲们一起种草莓,咱村才富起来。”
父亲的诉说有些平淡,孩子们想听到更新奇、更波澜壮阔的故事。可是没有,他们开始打盹。我接过父亲的话茬说:“咱村搞大棚草莓的,您还是第一个呢!”父亲立即来了精神,又开始讲起来:“是啊,我还专门去外地学技术。你们还记得不,那年县里还让我去讲经验。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讲话,居然一点没怯场。”妹妹说:“我还记得呢,那时候上小学,同学们都特别羡慕我,说我爸爸是劳动模范。”孩子们听得有兴致了。父亲更兴奋了,他哈哈地笑着,又开始给我们讲道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论做什么事,只要你肯钻研,肯定没问题。”
其实,我早就知道父亲要说这句话了。好多事,他都讲了无数遍了。连他下句话说什么,我都能背出来。可我知道,父亲喜欢讲他的“辉煌历史”。每一个平凡的人,一生当中都有那么几件让自己得意的事。那些事,对他们来说,惊天伟业一样壮阔,所以他们津津乐道。
当父亲讲起他的“辉煌历史”的时候,不论你听过多少遍,一定要很认真地听他说下去。并且不停地问,“后来呢”?而且无限感慨地说,“真了不起”!
草莓之爱
文/晓青
父母的爱可以通过许多细节表达,即使是微不足道的零食。我们当时不觉,回头看时可能才明了。
我童年的零食还挺丰富的。父亲常出差,于是在上世纪80年代,我已经能吃到牛肉干、鱼片这样的“高级零食”,还有小糖、苹果、橘子等。但是我最爱吃草莓。
我太爱吃草莓了,以至于宠我的父亲会在早上天蒙蒙亮时,骑上自行车去两三公里外的市场买回一大篮草莓。至今,我仍仿佛能看见父亲的身影恍动在薄薄晨雾中。那个场景很美好,两边有绿的麦苗,黄的油菜花,被轻雾笼罩着,中间是柏油路。父亲骑着自行车,他穿的是蓝色中山装,弯着腰,使劲蹬着自行车,周围的空气清爽湿润。去程有一段上坡,骑自行车很费劲。但是回程,父亲一定是满载着一篮草莓轻松愉悦,归心似箭。
等我到了学校,书包里也会装上一饭盒草莓,每个草莓都洗得很仔细,去了根蒂,上面洒了糖。这样精致的零食也只有细心的父亲会制作。虽然我不是班里最出众的学生,但这并不妨碍我拥有全班最好吃的课间美食。
不过,印象中有一次吃草莓却并不轻松。那天我和同学玩游戏,乐不思蜀,一直到天黑透了才回家。一进门就看见父亲因焦急而扭曲的脸,他低沉地吼了一句:“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我能想像得出他肯定找了不少地方没找到我,又不得不回家等。我低头偷偷看他,怯生生地回答:“和同学玩呢。”“跪下!”我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大概跪了半个小时,这半小时对我来说可真漫长,膝盖又麻又疼,简直坚持不下去。终于,父亲说了一句,“起来吧。”我站起来,仍然不敢动。父亲从冰箱里端出一碗草莓放到桌上,然后转身离开。我怔怔地看着那碗令我垂涎欲滴的草莓,然后又偷瞄了下父亲的背影。妈妈附着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吃吧,这碗草莓是你爸专为你留的,每个都是专门拣出来的……”是的,这碗草莓更红,回味更久。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也爱吃草莓,特别爱吃草莓酱。他总是一副贪心样,把草莓酱揽在怀里,小嘴里嚷着:“都是我的,我要全吃掉。”每当这时,我总是宽容地看着他,心里充实满足。
四季轮回 父爱生香
文/王国梁
父亲很少下厨做饭,而且也做不出什么很好吃的饭菜。不过,父亲是种田的好手。他把土地当成聚宝盆,能从里面变出各种各样的美味来。
春回地暖,草莓也悄然生长着。初夏,草莓终于熟了!父亲从田里摘下最新鲜的草莓,先让我们兄妹解馋。一直到现在,我都以为草莓是世上最好吃的水果。草莓味道酸甜,咬一口,舌尖被刺激,味蕾一下子兴奋起来,满口的新鲜。我喜欢略带酸味的草莓,妹妹却怕酸,草莓稍酸点,她就龇牙咧嘴。父亲就把最大个的草莓给妹妹留着,等到草莓熟透了,红得发紫了,再摘下来给妹妹吃。
夏天,太阳炙烤着瓜园,父亲在瓜园里挥汗如雨。他让我们在凉快的瓜棚里乖乖呆着,妹妹大喊着:“爸,我要吃西瓜!”父亲忙着手里的活,冲着我们喊:“放心吧,咱挑个最大最甜的西瓜吃!”满地的西瓜鼓圆了肚皮,泛着青绿的光泽。父亲用手轻轻地敲在西瓜上,“咚咚”两下,西瓜在向父亲传递着成熟与否的暗语,父亲与西瓜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听得懂西瓜的语言。很快,父亲把一只大西瓜摘下来。他用手掌一劈,西瓜裂成两半,三下两下,又被分成小块。西瓜清甜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
秋天,桃园里一片丰收的景象。鲜红的桃子高挂在枝头,父亲招呼我们一起摘桃子。我和妹妹兴奋得上蹿下跳,盯着树尖上最大最红的桃子跃跃欲试。父亲不紧不慢地攀上桃树,伸手把大桃子摘下来,递给我们吃。谁都知道,一棵树上最好吃的桃子是长在最高枝的那几颗,就像是爱,心尖上的爱最浓。那几只桃子,总是属于我和妹妹的。
北方的冬天,田地里也不寂寞,大家都开始扣大棚。父亲侍弄的是暖棚蔬菜,有西红柿、黄瓜。他每天弯着腰在大棚里忙忙碌碌,但从来不说累。我和妹妹结婚后,我们都劝父亲,家里不缺钱,不要那么累了。他却说:“你们俩爱吃西红柿、黄瓜,我扣大棚是为了让你们在能在冬天吃得上。”每次我们回家,父亲都把最新鲜的西红柿、黄瓜给我们留着。
父亲把土地当成阵地,施展着他的十八般武艺。他把最美味的果实留给儿女,也把最深的爱留给儿女。
家乡的野草莓
文/黄鑫
你们喜欢吃那红红的、甜甜的草莓吗?我喜欢吃,不过我更喜欢家乡的野草莓。
春意正浓,一簇簇野草莓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一朵朵白色的小花蕾迎着春风,得意地开放着,远远望去,星星点点,点缀着整个山野,像是春天送给大地的礼物,凑近一闻,才感觉到它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每年的4月底5月初就是野草莓成熟的季节,野草莓小小的、红红的、圆圆的,上面有细细的绒毛,和草莓有点儿神似,顾名叫野草莓。
野草莓分为两种:一种长在山野中,树颈高,而且叶面和茎上长了许多刺,采摘时很容易扎手;另一种长在菜地、路旁、地角田野间,藤禾比较矮小。它们各有各的味道,树莓又酸又甜,地莓甜滋滋的,没有酸味。听爷爷说,他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山里的各种野果便成了孩子们的喜好,野草莓是人间天然的美食,可以解馋。恰好,树莓是我的最爱。
今年,我又和家人一起去山里采摘草莓,野草莓很难采,一不小心,我被刺了好几下。成熟的草莓果红得像灯笼,在草丛中若隐若现,仿佛在和我们“躲猫猫”。瞧,藏在绿叶中的草莓特别肥大,红色的汁水好像要流出来似的。摘一个,轻轻地放在嘴里,甜甜的,汁水渗入咽喉,好似一股甘露。有些草莓已被小虫子捷足先登了,一些红红的果子早被他们啃过,留下了棕色的斑点。可这又怎么能阻挡人们采摘人间圣果的热情呢?
家乡的野草莓让人吃了还想吃,我爱家乡的野草莓。
草莓红了
文/张国庆
老家的邻居捎信来,说我家院子里的草莓红了。
若不是邻居提醒,我还差点忘了老家种有这些草莓。那年随意插了几根青绿的“草根”,经年就蔓延成一片。邻居的提醒,让我心生愧意,于是即刻回庄上。
草莓已是一片碧绿,层层叠叠的叶子,覆盖着一颗颗心形的果实。蹲下身来,低下头去,翻开那些叶子,摘了那些红草莓,放进篮子里。阳光很好,鸟鸣悠扬,在绿树的枝叶间回荡,似乎在笑问“客从何处来”,又似乎在询问“咋不让我吃”。不管它们,只管采摘我的。
将那片草莓摘了一遍,然而站起身来,却还是可以发现几颗红草莓,零星地点缀在绿叶之间,那是因为远近高低角度不同的缘故。不知不觉的,双手沾满了胭脂红色。摘了半篮子草莓,用水洗了些,先尝为快。那些红得发紫的,味道就不太好了,而那些色泽鲜红的,那些黄中透红的,却是酸甜、鲜美得恰到好处。这些草莓,也许不如集市上卖的品相更好,但那些商品,却没有自己栽培的甘甜,也没有自家园子里生长的“乡土味道”。
故园的树木欣欣向荣,枝叶泛着新绿。我们并不像村里多数人家,庄园修得像座城堡,大铁门一关,一派森严、富贵气息,就连院子里的地面,也是水泥、地板砖铺设的,严丝合缝,硬硬的,不见一星半点泥土,不接一丝一缕地气,而是尽量留出宽阔的院子,除了甬路,则尽量裸露黄土,栽种树木花草,种瓜种豆,以及那些藤蔓类植物,就连大门,也是铁栅栏造型,模仿“柴门”,可以“透绿”,我觉得这样才叫“家园”。
采完草莓,便拿起铁锨,开挖树坑,浇灌那些树木。经过水的滋润,那些香椿树、柿子树、黑枣树、石榴树以及枣树的枝叶,或争高直指,或旁逸斜出,更加生机盎然起来,连同浇了水的树坑,以及种豆之后的新土,都散发着清新的泥土气息、温馨的家园味道。葡萄藤蔓呢,则自成一小片绿荫,叶子中间,已经挤满了绿豆大小的葡萄。春日温暖的阳光,树木青绿的枝叶,瓷砖雪白的墙壁,门外那棵绿云般的槐树,以及影壁前翠绿的竹丛,构成一片特有的田园胜景。
粉墙黑字,影壁上书:“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翠竹掩映之下,可以修身养性。我想我得时常回来,或劳作经营那些植物,或观赏一番园林风物,劳累了,在收拾干净的房间里“春睡”一番,也是可以的。但此番“真意”,以及“虚室有余闲”的宽松,也并不打算独享,什么时候,请我那些文友前来雅集,品尝草莓,同赏田园风光,谈诗论文,村中酒肆小饮……便是陶渊明、王羲之者流,也不过如此了。
大院的草莓红了
文/姚树学
家住九台区大院村的侄女捎信来,说院子里的草莓红了。草莓红了,听起来浪漫而富有诗意,于是就想抽空去一趟,很浪漫诗意地采摘并享用一番。
来到大院村,侄女夫妇正忙着地里的活,我谢绝了他们的陪伴,自己来到侄女家的老房子。六月夏初,侄女家老房子大门外,那棵碗口粗的柳树,枝条随风飞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园子里的草莓已是一片碧绿,层层叠叠的叶子,覆盖着一颗颗心形的果实。我蹲下身来,低下头去,翻开那些叶子,摘了些熟透了的草莓,放进篮子里。
诗意属于浪漫的想象,可蹲着采摘草莓,却“窝”得有些累人,不过心情很好,那是一种收获的喜悦。初夏的阳光暖暖的,树上一只黄鹂在向我鸣叫,而我却看不见它在哪里。悠扬的鸟唱,在绿树的枝叶间回荡,似乎在“笑问客从何处来”。
我将那片草莓摘了一遍,然而站起身来,却又发现许多熟透了的红草莓点缀在绿叶之间,那是因为远近高低视角不同的缘故。不知不觉中,我的双手沾满了胭脂色,草莓也已摘了半篮子。我用水洗了一些,先尝为快。那些红得发紫的味道不太好,而那些色泽晶莹、黄中透红的,却是酸甜鲜美得恰到好处,让我味蕾大开。这些草莓虽然不如集市上卖的那么个大整齐,但那是商品,既没有自己动手的乐趣,也没有自家园子里生长的“乡土味道”。
侄女家的老房子并不像村里多数人家,修得像座城堡,大铁门一关,一派森严、富贵气息,就连院子里的地面也是水泥、地板砖铺设的,硬邦邦的,不见一星半点泥土,不接一丝一缕地气。侄女家的院子保留了农家的原始面貌,除了甬路,尽量裸露着黑土地,房后的菜园里栽种着豆角、茄子、辣椒、黄瓜、柿子,以及一些藤蔓类植物。就连大门,也用树条子编成,可以“透绿”,我觉得这样才叫“家园”。假如没有了一丝农耕时代的影子,没有了一点自然田园的气息,用钢筋水泥封闭起来,还叫什么乡村家园呢!
采完草莓,闲着无聊的我拿起木桶,在机井上压了一桶水,浇灌那些黄瓜、柿子。经过井水的滋润,那些秧苗显得更加生机盎然,连同浇了水的泥土,一起散发着清新的自然气息。走出菜园,抬头之间看见障子边上的葡萄藤蔓,自成一小片绿荫,叶子中间已经挤满了绿豆大小的葡萄。初夏温暖的阳光,树木青绿的枝叶,毛石砌就的墙壁,门外那棵绿云般的柳树,构成了一片特有的田园胜景。
静在乡村,无车马之喧……绿荫掩映之下,足可修身养性,陶冶情志。我想,我要时常到乡村来,或帮侄女经营那些菜蔬植物,或观赏一番农村风光。累了,就在收拾干净的农家火炕上“眯上一觉”,岂不美哉?但此番“奇思妙想”,我并不打算独享,我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请我那些诗朋文友前来雅集,品尝草莓,同赏田园风光,谈诗论文,让侄女备些纯正的农家小菜,诗友们可以忘情小饮……便是陶渊明、王羲之,也不过如此了。
那一缕草莓香
文/李玲
是的,草莓是香的,红红的草莓摘下来,捧在手里时,香气便会扑鼻而来。那种香气清新而又浓郁,是自家亲手栽种所特有的,闻到就会让人不自觉地吸溜起鼻子,想深深地把它吸到肚子里。
初闻草莓香,是在小学毕业的那年。那年夏天,我家的菜园外的空地上栽的两垄草莓,竟然结了一些果实。那几颗红红的草莓果,浑身带着黑点点,像个脏脸的小娃娃,在绿叶间忽隐忽现躲躲闪闪。然而它最终还是被堂弟发现了,“姐,草莓红啦!”他喊着,手掌里托着一颗草莓给我看。我赶紧跑过去,和他一起蹲在地里翻找。不一会儿,十几颗草莓便在我们手里堆了起来,香气便也一缕缕散发开来,“真香啊!”我把鼻子凑上前闻,便立刻感到一种沁进肺腑的馨香。
那天,我和堂弟一人捧着一捧草莓,坐在树荫下,一边吃一边憧憬上中学的情景。堂弟说:“姐你身体不好,骑不动自行车,以后去镇里上中学,我驮你吧。”我说行,然后把一颗大草莓放到他手里,笑着说我摘的比他的甜,也比他的香。
第二年夏天,那些草莓秧长得连成了片,结的草莓果也更多更红了。这些都是堂弟给我说的,因为那时我的病已经严重得不能走路。堂弟每天骑着自行车早出晚归地去镇里上学,有时回来早些,他就来找我,商量着推我出去看看。我不去,他就摘一大捧草莓回来,放到我鼻子底下诱惑我:“姐,你闻闻多香,你不是最喜欢这香味儿吗,草莓今年结得可多了,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吧。”我不去吸那草莓香,问他学校里的事。他便专挑那些有意思的事儿讲起来,一边讲还一边比划,有时,干脆跳到地上张牙舞爪地表演起来。我终于被他逗笑,抓起一颗草莓,酸酸甜甜地吃起来……
三年后,堂弟考进了县里的一所技校,开始在学校住宿。从那时起,他隔段时间就会给我邮寄一些书籍,每次还会在书里夹一张纸条给我,告诉我这些书怎样怎样好,最后还不忘嘱咐我一句:“姐,咱家的那片草莓现在肯定又红了,你出去看看吧。”当那些纸条和书堆满我床头时,我终于将轮椅“开”进了那片草莓地。
当年的那两垄草莓,已经葳蕤成草莓园,红灿灿的草莓果,在阳光下闪着鲜亮的光芒。我趴在轮椅上,摘几颗捧在手掌里,香气便再次扑进了鼻中。那香气一如当年,清新浓郁,一缕缕沁入心房。我深吸一口气,想起小学毕业那年夏天,我和堂弟坐在树荫下,吃着草莓憧憬中学生活的情景,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后来,我学习了写作,到堂弟毕业参加工作那年,我的作品也开始发表。我拿到第一笔稿费给堂弟打电话,他哈哈笑着让我请他吃饭,我呵呵笑,说请他吃草莓。我告诉堂弟,之前的那片草莓地没了,我又亲手种栽了两垄草莓,结的草莓和我们小时候的一样大一样香!
我和妈妈的时光
文/王湘
时光的味道,犹如一坛老酒,时间越长,味道越醇厚,也越值得珍藏。在那些往日时光里,我和妈妈的回忆最为难忘。
那一年,我七岁,妈妈四十一岁。
孩提时代的我总想得到老师手中那朵小红花。在我心里,那朵花是老师对一个学生最大的肯定。终于,在一次期末考试中,我取得了第一名,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小红花。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把小红花捧在手心里,想赶紧回家和妈妈分享,一路上想的都是该怎么和妈妈说,她会更高兴一些,更理解我激动的心情。但是乐极生悲,就在我过马路的时候,小红花被风吹走了,我用尽全力去追它,却无力挽回,只能任它被风吹得无影无踪。对当时的我来说,这朵小红花就是我的“天”!我无助地坐在马路边哭泣……后来,妈妈来找我了,她一路抱着我回到家,问我原因。就在我哭哭啼啼地认为我的天都要塌下来的时候,妈妈却突然为我“变”出了一朵更加娇艳的小红花,还给我削了一个大大的苹果,我破啼为笑。那感觉,美美的。
那一年,我十二岁,妈妈四十六岁。
渐渐进入青春期,我希望用好的成绩来为自己的魅力加分,但有时努力不一定会立竿见影地取得成效。在一次联考中,我原本最强的科目分数却一落千丈,即使其他科目分数高些,也弥补不了那几十分的差距。放学铃声响了,我极不情愿地背起书包,慢慢腾腾地挪向学校大门。等在大门外的平时最亲切的脸庞,此刻却让我无法面对。不出所料,妈妈见到我后柔声地问:“成绩出来了吗?”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成绩单扔了过去。妈妈看了看,微笑着说:“没事儿,下次接着努力!走,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我非常惊讶,妈妈竟然没有生气。春风拂过脸庞,太阳的余晖将我和妈妈的影子拉得很长。那情景,暖暖的。
那一年,我十五岁,妈妈四十九岁。
即将升入初三,我的学业更加繁重,每一次月考后的家长会都是很多同学的“噩梦”。在一次家长会后,妈妈坐在床边翻看我以往的数学试卷,每一处错误的地方都请家教评析过。即便不懂,妈妈还是在旁边陪着我一起学习。学习的间隙,她拿起一个红草莓,送到我嘴边说:“尝尝妈妈刚洗好的草莓!”一大个草莓含在我的嘴里,不知为何竟泛着微微的苦涩。“这次还是有进步的!只要你尽力了就好,妈妈不逼你!”她柔声说,“好啦,你学习吧,妈妈不打扰你了!”此刻,我听见窗外有鸟儿在欢快地歌唱。又一块草莓吃进嘴里,那味道,甜甜的!
今年,我十六岁,妈妈五十岁。
眼看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我在埋头学习之余不禁对未来浮想联翩。未来,我一定要买一套大房子,接妈妈一起住,还要带她吃遍世上所有美食,让每一个美丽的地方都留下她的倩影。等我老了,走不动了,妈妈依然在我身边,一起看过去的照片,品尝时光的味道。
童年的春天
文/朱丹丹
当我在微冷的早晨出门,走在路上,头顶传来黄鹂鸟清脆动人的鸣叫,一声一声直达心脾,风吹过耳畔却并不觉寒冷刺人,反而像双温柔的手拂过发梢。池塘边的杨柳迎着风舒展开来,生机盎然且轻巧婉然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二十来岁温婉动人的年轻姑娘,深深一嗅,空气里有种冬天没有的狡黠明快。走了几步,反而开始热了起来。这让我终于察觉到春姑娘的足迹,不禁感叹起她的到来。
记得小时候每年开春,我和小伙伴们便都穿的单薄起来,一到假期,上午带着各自五彩斑斓的手工风筝,爬到附近空旷的山丘上放风筝、捉迷藏、打弹弓,线儿越放越长,风筝越飞越高,“大蜻蜓”、“长蜈蚣”、“火凤凰”、“包公脸”……各式各样的风筝把蔚蓝的天空装点得像美丽的万花筒。我们闹着、嬉戏着,笑声飞得比风筝还要高。
下午则摘了路边的野果子,茶片和茶泡长在油茶树的嫩叶丛中,在绿油油的油茶树从间白似雪、红的又如花,放入口中咀嚼,青涩又带着甜味儿;桑葚紫的很甜,红的会酸,我们经常吃得一嘴都是乌色,路上摘桑果时的顺口溜还记忆犹新:“桑果儿青喂妖精,桑果儿红别喂毛虫,桑果儿黑喂大爷。”;而我最偏爱的还是我们叫“乌萢” 的一种野果,长相像草莓,却不如草莓个头大,在路边发现这样一棵长满萢的灌丛,一般会统统进了我们的口袋,长辈让我们带回家清洗了再吃,有时洗也不想洗了边走边吃,入口即化,味道清甜极了。更别提还有蛇果、灯笼果、拐枣、杨米饭等等童年野果……
属于童年春天里的东西现在已经找不到了,而记忆里的快乐将永远停留在我们每个人的脑海深处,每当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时节,儿时的春天就仿佛还没有离开。
草莓别样甜
文/亚伟
夏天是个葱茏的季节,万物的孕育都到了鼎盛时期。阳光丰沛,雨水适中,正是草莓成熟的时期。
初夏,天刚热起来,草莓们像一个个小巧的新嫁娘,羞红了半边脸,散发着甜蜜的气息。这时候,家乡连成一片片的草莓地,到处是喜庆的色彩。
有外乡人以为草莓是长在树上的,所以远远地仰视而来,在枝头的高度搜寻着。没成想,一低头,却发现草莓正静静躺在地上。于是,惊奇地俯下身来,与草莓对视良久。
草莓绿生生的圆叶子,边缘锯齿形,不起眼;开小白花,碎碎地散落,貌不惊人;刚结出的草莓青涩涩的,如一枚枚绿纽扣,也朴实无华。所有的不张扬,都是在为结出甜美的果实积蓄力量。草莓一成熟,仿佛一个珠宝盒被打开,遍地的草莓红玛瑙一般,让大地都焕然一新了。
红红的鲜草莓,还没吃,口水先下来一大串。能吃到刚摘下来的鲜草莓的人,是世上最有福气的。鲜草莓不用洗,味道是纯天然的,有阳光雨露的气息。草莓的肉质细滑,味道酸甜。牙齿咬上去,软软的,滑滑的。浅浅的甜,淡淡的酸,一起滑上舌尖,味蕾一下子兴奋起来。那味道,是无与伦比的鲜美啊!
草莓是平民的。一个“草”字,让人觉得它如野生植物一般,有旺盛的生命力和遍地丛生的平凡。是的,草莓出身一点也不高贵,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像对待贵宾一样对待它。现在,人们在吃上特别讲究。有人喜欢把草莓洗净,放在白瓷盘里,上面再铺上厚厚的白糖,并美其名曰“踏雪寻梅(莓)”。
草莓不论身处“贵贱”,始终保持平民的本色,不跋扈,不张扬,不论何时,都有温厚的品质。草莓永远都是匍匐在土地上的。我喜欢“匍匐”两个字,是一种朝圣者的虔诚,全身心投入土地,汲取了天地精华,草莓才会如此别具风味。苏东坡诗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草莓可不能三百颗三百颗地吃,吃一颗,就要感恩天与地慷慨的恩赐了。不要笑我拔高草莓的身价了,草莓这等草芥平民,哪里比得上荔枝高贵?
说到荔枝,因为有个贵妃喜欢它,皇帝把三千宠爱给了贵妃,贵妃分了一半给荔枝,荔枝便一跃成为枝头的凤凰。荔枝风光的时代,草莓不知道在哪个穷街陋巷里默默无闻呢。相比较荔枝而言,草莓太平凡了。也许正是因为草莓的平民气息,才会让人们的喜爱更亲切和持久。
吃草莓,最好是在初夏。草莓不像西瓜,整整一个夏天,滚在人们的视线内,直到人见了没有半点惊喜。大棚草莓在春节期间可以上市,冬天的草莓冰凉凉入口,怎么都觉得像一场早恋,新鲜倒是新鲜,太缺乏醇厚了。夏天,草莓的好时光没有几天,像花期一样短暂。另外,草莓也特别不易保鲜。惟其如此,才更加让人珍惜。
初夏的草莓别样甜,选一个清风朗日,来草莓地走上一遭吧。踏着陌上青草,采上几颗鲜草莓,不要辜负了好时节啊!
一张报纸追了十里地
文/陈佳
十年前,我刚开始集报。因偏居皖南山区小城,加之当时有着同样爱好的朋友不多,所以每收藏一份报纸对我来说,都是极不容易的。彼时,我正在收藏地市级党报系列。
一天下午,我去超市买水果。突然,我瞥见装草莓的篮子里放着一张报纸。定睛一看,原来是《潮州日报》。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我知道,这是广东省一家知名的市级党报。可转念一想,报纸是超市的,即便我愿意买,人家也未必会卖啊。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找到超市负责人说了想法。对方很热情,但告诉我草莓是果农送来搭售的,并说他每日这个点都会来趟超市。于是我返回生鲜区,不想篮子已不在了。一问,才知果农已来过,刚走一会儿。在打听好果农名字、大致长相和住址后,我道声谢便飞快向门外跑。
一路上,我瞪大眼睛找寻着他们描述中的果农,但始终无果。无奈,我决定径直去果农家。果农是位年届六旬的老大爷,家住城郊。进了村,我又一路打听后找到大爷家,可却是铁将军把门。思考再三,我决定在原地等,可是一连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人影。这时,隔壁的大妈走过来说:你是找他订草莓的吧。哎,他是勤快人,卖完草莓并不直接回家,而是去地里干活。
于是,我又摸索找到了草莓大棚,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蹲在地里忙活。我喊了一句大爷,随即便问:您是在超市里卖草莓的么?“是的,我的草莓在那代销”。太好了,终于找到人了,我不禁欢呼起来。可是,当我把目光投向大爷身边那只空空如也的竹篮时,却又失望了,失声大叫:报纸,报纸去哪儿了。大爷一头雾水,忙说:小伙子,别急,什么报纸,你不是来批发草莓的嘛?于是,我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大爷,并表示愿以报纸原价的十倍买下。大爷听完,一拍大腿说:嗨,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原来是为了报纸啊。我送你就是了,走,跟我回家去。
一进门,大爷便从房里搬出个纸箱,里面竟是一大摞《潮州日报》。我没再客气,选了几份日报的各种专刊。大爷告诉我他儿子在潮州工作,自费订报多年,每季度看完后便将旧报寄回老家,一来让粗通文墨的父亲能及时了解自己所在城市的发展成就,二来,让父亲看完报纸后用旧报纸来垫草莓,也算循环利用了。
就这样,我收藏了自己的第一份《潮州日报》。而待我回到家中,早已是满天星斗,再看下电动车的里程表,居然骑了十公里路。但我觉得,这次追报之行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