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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玩具的文章

2022/12/24经典文章

关于玩具的文章(精选10篇)

情意尘世

凝神细听你的声音,倦了,乱了,不知身在何处。内心那个欲望频频呼唤着,我却仍在原地徘徊。迷茫地一遍遍呼喊:“我不是玩具,不是玩腻了就可以随便丢掉的玩具!”

不平,却无法反抗。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懦弱,却又为什么会有所向无敌的孤傲!却又怎么解释只会做白日梦的我会在一个星期内连续三次梦到你!

是,我是喜欢你。不知为什么老是逃避“爱”这个词。是因为爱的太多了,在对爱还很迷茫的时候用的太泛滥了,还是因为我不敢对你用这个词?

你那么耀眼,让我无法面对。何况,你大我22岁。你怎么会去注意还是小学生的我,而且你可能已经成家了。

只有在心里向自己喊那个让我痛彻心扉的事实:“李玉刚,我喜欢你!”

只有让自己的心一次次疼痛。

这么折磨自己,何苦呢?默默凝神,你的影子仍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既无法躲避,为什么要躲?

催人上进的秘诀

文/闫晗

我通常不太喜欢试着说服别人,因为人的思维都有一定模式,想法的改变通常得靠顿悟。说理其实是一种徒劳,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种想法很正确,但说到底也是一种逃避,害怕遇到障碍而懒于面对需要跟别人沟通解决矛盾的时刻,对顺利说服别人达成一致的美好结局没有任何期待。

早年间我看过一个谈话类节目,几个主持人在谈论爱情与婚姻,朱迅说她有个不好的习惯,刷完牙不盖牙膏盖子,不放回原处,弄得乱糟糟的。在家爸妈也批评她,可就是改不了。但结婚后,她老公,也就是当时央视另一位主持人王志,发现了这件事后并没有指责,只是说:“你如果能把牙膏盖子盖好,我会更爱你的。”结果很神奇,朱迅居然就改掉了原来的习惯,每次洗漱完都能整理好。

当时我妈作为观众,在旁边发表议论说:“我才不信呢,这不是瞎扯吗?”我的人生阅历不足以支撑我对此事做出判断,只是暂且存档到脑海中,印象深刻。多年以后,在屡次劝说一个三岁小朋友把玩具收好无果后,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句子:“你把玩具收好,我会更爱你的。”效果果然神奇,小朋友想了想就去收玩具了,他想做一个得到更多爱的人。如果跟他说的是“你怎么老是不会自己收玩具,搞得乱七八糟的”,他一定会撇撇嘴,继续我行我素。

我仔细想了一下,这两种说辞在激励人的动机上是有区别的:一种是怕被他人嫌弃而选择某种行为,另一种是为了自己变成一个更好更值得爱的人而努力。即使两者短时间内都能够奏效,在境界上也有所区别。

这世界上没人喜欢听训诫,以批评指正为核心内容的“好心”谈话总会引起很大反弹,上来劈头盖脸一通评价,然后列出你应该如何如何,否则就遭人唾弃,只能让我们感受到萨特小说中的“他人即是地狱”,觉得世界都好讨厌。

另外,给别人提好的建议时说话技巧很重要,网上有条微博是这样的:不要说“你太黑不适合这款粉底”,要说“你用这款粉底显得皮肤黑”;不要说“你腿形不好穿不了这条裤子”,要说“你穿上这裤子显得腿形不好”。一定要把责任推卸给衣服裤子和化妆品,而TA本身,一定是完美无缺的。

泪水祭奠童年

文/冷萧凩

青春的我,怀念童年,用泪水祭奠,回不去的童年。

——题记

透出稚气的圆体粉字。映入眼帘的稚气脸庞。

心像一根弦被绷得很紧,窒息、酸涩、疼痛、不能自已,又一下子断开,挤出酸水,夺眶而出,似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啪啪”落下,书上的铅字被水滴晕染开来,我慌忙地拿纸去擦,可笑,擦得掉么?

过会儿会干的。

为什么哭呢?“童年”两个字映入脑海,又转瞬即逝。童年像一只彩色的小船,装载着纯净的快乐,却在那片海里,被风浪吞噬,被又一只只船只撞到,沉入海底。

童年早已沉入我的记忆深处,取而代之的是青春,它浩大而孤独,它让我想要逃跑却无济于事。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每个人独特的色彩,但却有一个共同点:纯洁与快乐。

我是快乐的,虽然那时我并没有感觉到。

小时候,我不敢看电视,直到现在,我都只敢看一些动漫。所以,我从小玩玩具,自己编故事,再根据情节摆弄玩具。

我家的玩具特别多,芭比娃娃就有10多个,那些毛绒公仔塑料娃娃能堆满一个大箱子。有一个很大的房间,但里面只有一张床,地上都铺的垫子,小点的书,在上面铺上一个手绢,再放一个手绢,就是床;一个小文具盒,就是桌子;用橡皮泥捏成各种各样的菜,放在瓶盖里,就是菜。然后不停摆动玩偶,构成一个个美好的故事。

周末除了写作业,剩下的时间我都在这儿玩,常常都是一整个房间,都摆满了,玩完了就双手提着鞋子,踩着空隙,一点一点小心翼翼走出去。

一个人,不孤独,不寂寞,很快乐。

后来芊芊来了,她陪我一起玩,我们一起写故事,一起帮娃娃做衣服,一起布置它们的房间,一起倒地就睡,有时压着小玩具,一起嗷嗷叫。

我们还攒钱买了许多梦幻公主的贴纸。帮她们选衣服,再贴上去,贴满了四个本子。

暑假我都会去姑姑家,衣服到时不多,玩具要塞满整个后柜箱,所以,姑姑那儿也有个房间给我玩的。

大概初一暑假,我没把大行头带去,那时芊芊刚走,我把所有的玩具都装在一个大箱子里,把房门锁上,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勇气走进那个房间。

里面应该都蒙上一层灰了吧。

我怕我走进去,会热泪盈眶,装载我童年与梦想的地方。

我习惯了没有芊芊的日子,却习惯不了没有她陪我一起玩耍。

我不是一个念旧的人,我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

每当看到小时候写在门上的字,都忍不住泪水,有时想到某件事情,都会情不自已。

有点矫情的泪,却无法抑制。

童年,儿时无意编织的小船淹没了,在青春的海洋里,带走无边的快乐,沉入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触即伤,泪如泉涌。

是祭奠,祭奠我的童年,用泪水灌溉。

布老虎

文/虔谦

眼前放着一只黄、黑、红、绿、粉数色相间的布老虎,这是我在西安旅游时在一位老乡的铺子前买的,那铺子就在骊山脚下。我喜欢这些由老乡们自己制作、充满乡土气息的手工品。

我来西安的目的,首先是为了去茂陵瞻仰霍去病墓。反复端详着这只布老虎,我想:是孩子,应该都玩过玩具,曾经跃马横刀、千里奔袭、大战漠北、封狼居胥的霍去病,他在孩提时光里玩过什么样的玩具呢?

忍不住好奇,我上网查询布老虎的历史。一查方知,原来早在2008年,布老虎就被列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布老虎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已经不可考,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布老虎来自中国先民的虎图腾。虎图腾被认为源起华夏人文先祖、三皇之一的伏羲。伏羲存在的年代大致为旧石器时代中晚期。到了约6000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人们便在陶器、石器以及玉器上,刻或画上类似虎的图形。在稍后的仰韶文化时期的墓葬中,发现了以蚌壳砌成的龙和虎,它们被放置于墓葬主人的两旁。资料还显示,数十年来,在全国各地陆续发现的大量汉朝早期的岩画中,出现了猛虎扑羊的形象。

华夏先民崇拜虎,做虎、画虎。西汉可以说是汉民族的少年时期,这个年代,有了虎的岩画,更有了虎的石雕。一尊蓄势待发的猛虎石雕,就置于霍去病墓周围纪念碑式的石雕群中。汉代已经有了丝帛和布,也许,作为对华夏先民虎图腾的传承,西汉真的就已经有了布老虎;更也许,中华一代年轻英雄霍去病,在他的孩提时代就曾经玩过布老虎!

霍去病墓旁,排列着各种动物石雕:马、牛、虎、野猪、怪兽、熊等等。它们个个威风而厚重,结结实实地反映着汉民族少年时代的初心和雄胆。在茂陵博物馆,我还看到了多尊西汉陶俑以及陶做的动物,如陶牛。霍去病是个私生子,童年早期在奴婢群中度过。作为婢女的霍去病母亲卫少儿,女红应该不错,可以为自己的孩子缝制布玩具。除了可能的布老虎玩具外,我推测霍去病孩提时代玩耍的东西中,石头、陶器乃至弓箭都在其中。这些东西在今天看来,几乎不能被称为儿童玩具。但是在两千多年前,没有纸,没有塑料,更没有电脑一类,孩子们只能玩那些最接近大地的东西:石头、泥土以及它们的制品。这些制品中的多数,便是和人类的生活息息相关的动物们:天上的鸟,水里的鱼,田里和路上的牲口,林中的猛兽。这些“玩具”从小锤炼、塑造了孩子的心性。霍去病在汉匈之战中横空出世,追亡逐北,战无不胜,诸多成因中,也许就有他孩提时候的“玩具”,包括那憨厚而又威风凛凛的布老虎之功。

科技的发展使得时代的跨越呈现巨大的加速度态势。在我儿时玩的东西中,石子沙包占了很大比重,真正秀气的玩具寥寥无几。物以稀为贵,不到特别需要的时候,我也舍不得玩它们。这么看来,我与英雄霍去病之间的距离,竟然似乎还小于我跟新一代孩子们的距离!

不过,我说的也不全对,因为那日,当我向儿子介绍这布老虎的来头时,他凝视了它许久,告诉我他真喜欢它。一个民族精神的传承,就像老子说的那样,天下之至柔驰骋于天下之至坚,千年滴水,塑造着山岩的形象和性格。

我将这只从西安带回来的布老虎捧在手上,它金黄底色,黑色条纹,耳朵竖起,双目圆睁,红色的胡须挺向两腮。它身躯与四肢一体,古朴及敦实威风的样子让我感到一种难言的熟悉和亲切,让我联想到霍去病墓旁那尊形象厚重而威猛的卧虎。在我眼里,与那些昂贵的玉器相比,这只布老虎是无价的。我和它默默对视,仿佛有灵犀穿越千年,让我感慨万千,浮想难断。

玩具趣谈

文/王敬礼

前几天去朋友家玩,看到他家有很多儿童玩具。朋友对我说:“现在孩子少了,经济富了,孙子要啥玩具都给买,已存了几大箱了。”说完便把一箱箱玩具拿给我看:各种车辆一应俱全,长枪短枪、飞机炮车应有尽有,而且大都完好无损,鲜艳如初。触景生情,使我想到了半个世纪以前,我们这一代人的童年玩具。

玩具是童年的伙伴,孤独时与它交谈,高兴时与它分享,委屈时向它倾诉,寒冷时用它取暖,玩具是童年不可缺少的密友。但在那物资极端匮乏,吃穿都不能满足的时代,是没有闲钱买玩具的,况且那时也没有卖的,玩具要自己动手做。

最常见的玩具要数陀螺了,找一根枣木或槐木棍,割下一截,用刀把一头割尖,削平,就做成陀螺了,再找上一根枣木棍做陀螺棍儿,就可以比赛打陀螺了。游戏规则是:先用陀螺棍儿把陀螺打得在地上旋转,然后再把陀螺打远,打得最远的为获胜者。这种游戏最适合冬天玩。寒风刺骨的冬季,家里没有取暖条件,寒冷难熬,孩子们便结伴到场院打陀螺,打得热火朝天,忘记了寒冷,有时还打得浑身冒汗,寒冷的冬天就在这无忧无虑中度过了。

另一种玩具就是泥钱了。寒冷的冬日里,小伙伴们到窑坑避风的地方,找到晒化了的粘土,取一些带到胡同头的暖和地方,便开始和泥做泥钱了。先把泥土反复揉打,待和好后,用两个铜钱夹着一块泥,反复滚动,做成泥钱儿,放到窗台上晒干,然后用麻线穿成串,就可以玩抛泥钱游戏了。先挖一小坑,看谁抛得最准。抛到坑里的便是赢家,抛得不准的就会输掉几个泥钱儿。冬天做泥钱时很冷,往往冻得两手发红,但小伙伴们在一起玩得很投入,看到做成的泥钱时,便忘记了寒冷。

就是这不起眼的小玩具,伴随我们度过了饥寒的童年,使我们生活在充满欢乐的世界里,走过春秋,度过冬夏,走向我们的成年时代。

献给孩子们的歌

文/张朝林

如今的孩子们赶上了好时代,玩具应有尽有,布娃娃、橡皮动物、机器人、卡通片等墙角一大推,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陆地跑的满屋子都是。可是,缺少了童趣。

七十年代的我们,生活是苦的,童年是甜的。童年里,我们没有一件购买的玩具,但童年依然快乐——因为我们拥有自己发明创造的、数也数不清的玩具。那时候,柳树林,小溪边,小山包都是我们的家,木棒、柳条、竹叶、黄土等都是我们发明玩具的材料。形形色色的玩具,隐藏着童年的乐趣、智慧、理想。

树林里,拣三处阴翳,那就是过家家的三个“家”。

过家家,一般分三个家,每个家由两个“大人”、三个“碎人”组成。当“大人”的,必是智、勇双全、人缘极好的男娃。那时候,与我同年的姑姑,漂亮、温柔、细心、善良,大家争着她来当“内人”,姑姑偏偏选中我来做她“当家”的“大人”,没有走进过家家的角色时,我依然喊她姑姑。一旦走进角色,我就学父亲的样子:“哎!内人。”她也学着母亲的样子“哎!当家的。”

过家家开始了,三个家张罗着装饰屋子,操办酒席,规矩有一条:就是不许相互间偷看。完毕,评出一二三来。

比赛开始,我是“大人”,指挥着“碎人”——根子爷和诚子爹运材料,我造房屋,“内人”姑姑主办酒席。

我用玉米秸秆,搭成一个小屋,青翠的树枝铺成屋面,门前用两个树枝插上,成为两棵“梧桐树”,树叶铺成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从门前通向远方,用小铲子,拍出一个平平的院子,扎上篱笆,将树叶撕成芭蕉叶的形状,栽在院前,野花插满院头,院落的正前方对着南山,有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风韵。

房屋建好了,开始添置家具,黄泥拍出一张“八仙桌”,捏出四条凳子,黄泥做出八个酒杯。那时候,传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问中国时,周总理拿出“九龙杯”招待尼克松,茅台酒往“九龙杯”里一倒,九条龙就飞舞起来了,惊呆了尼克松。我也在每个杯子上刻出龙来,想用这个创意,出奇制胜。

“内人”姑姑,精心准备酒席。巧手的姑姑,将碎瓦片打磨成或椭圆、或圆、或方形、或菱形的“盘子”,摆在“桌子”上,美极了。采来的形状、颜色各异的树叶,切成“扣肉”、“肘子”装进盘子了,五颜六色的,成为艺术品,树上的几只小鸟,也乐得直唱歌。

开始参观、评比了,我家的创意,惊呆了万爹、晨爹他们两家子,第三名的万爹,唉声叹气,他的“内人”和“碎人”也垂头丧气的。

童年的我们发明了许许多多的玩具,把竹筒的一头打开一个小洞,另一头全打开,在一个木棍一端系上布团,成为一个“活塞”一把水枪就制成了,夏天里,我们用水枪打仗。木头被我们削成各式各样的手枪、步枪、冲锋枪、机关枪。黄泥巴,被我们雕成汽车、坦克、大炮、飞机,最有趣的就是造“土炸弹”了,比比谁的响声脆、威力大。我的“土炸弹”在比赛中,多次被评为第一。万爹的“土炸弹”要么不响,要么就是“呼哧”子,每次比赛都扫尾。他想造出响炸弹,不得不将自己舍不得吃的水果糖塞给我,向我学习造“土炸弹”的秘方,我把三个技巧传给了他:第一,选材,用黄泥土,无沙子,和泥软硬适中,软了,响声小,硬了,炸不开,没响声;第二,制作,捏成碗状的“土炸弹”薄厚要匀称,边缘要在同一个平面上;第三,使用,往下甩的时候,口向下,要垂直,这样,炸弹里的气量足,炸得响,偏了,炸弹里的气量少,就是“呼哧”子。

这个秘密泄露了,大家做的“土炸弹”个个响声震天,都是第一。

两个山头,两军对垒。我为“红军”,铖爹的那一方为“蓝军”。

每个军队,拥有15个人,武器装备,是两军的秘密,只能等到战争时,才可暴露,一决雌雄。

我是军长,挎一支用木头削成的“三八大盖”盒子枪,万爹背着木制冲锋枪,腰间别着木头手榴弹,俨然一个威武的士兵。

我军山头,有草丛隐蔽,“蓝军”那方,暴露在一个光秃秃的山头上。

我命根稳爷为“侦察兵”,潜入敌阵地,摸清敌情。

头盖柳条帽,身缠绿草藤的根稳爷,轻轻地爬,慢慢地挪,在我看来,那是一个移动的草垛,缓缓地在敌阵地前沿停下来。

摸清敌情的跟稳爷爬了回来,得知敌情后,调整我军进攻方案。

“呯”,我叩响自制的“打火枪”,一声令下:“冲啊!”我军跃出草丛,向敌阵地冲去,敌方也纷纷跳出战壕,扑了过来。两军提前“约法三章”,只能在五米的地方开战,一轮一轮上战,谁拿不出新式武器,谁算输。

第一轮是步枪战,双方端着步枪,嘴里不停地喊:“啪啪啪”,这一轮不分胜负。第二轮是冲锋枪战,又不分胜负。第三轮、第四轮也不分胜负。第五轮,敌方无新式武器了,我方万爹,抱出自制的“炮火筒”,学着王成的样子,巨人一般,立在山头上,拉响“炮火筒”,只见“炮火筒”里的烟灰飞了出来,他高喊一声:“祖国万岁!”跳入敌群,同归于尽。我方大获全胜。

我欠孙女一个年

文/陆地

孙女今年6岁了,她出生在省城。孙女刚会走路,妻子就被儿子媳妇从乡下接到城里去了。渐渐地孙女开始会说话喊人了,偶尔在电话里会埋怨我,不去看她,不给她买玩具,自从上了幼儿园,我感觉孙女越来越活泼可爱了。

孙女越来越懂事,经常晚上通过她奶奶的手机跟我视频,高兴时儿歌唱得特好听,小舞跳得很棒!只要放假,我都会买上好多玩具,坐车到省城带孙女逛街、逛公园。

俗话说“锅不热饼不靠”。也许因为平时放假我总能带一些玩具到省城看她,这两年孙女变得越来越粘我了。特别是一到过年,她就每天打电话给我,问我放假还有几天,说幼儿园的小朋友有好多玩具,有小汽车、小轮船、小火车……暗示要我给她买玩具。去年我骗她,这个春节爷爷在老家过了,孙女听后,顿时就大哭起来,我赶紧笑着说,爷爷骗你的,后天叫你爸爸开车带爷爷。

今年过年前,说好的他们回老家过年。后来,儿子单位安排他到国外考察一个工程项目,就临时取消回老家过年了。妻子在电话中叫我早点过去,把房子门窗擦擦。孙女抢过电话,大声地说,爷爷我们等你过年。我满口答应,年三十我一定给你带玩具,带好吃的来。我向孙女保证时,孙女在电话里开心地叫道,妈妈,爷爷要来过年了!。

腊月二十九,一大早,我的手机直叫,我拿起手机,一看微信是妻子的,一打开,却见孙女笑着叫我爷爷:你看奶奶和妈妈买了好多羊肉和牛肉,还给你买了两瓶酒。爷爷明天啥时到啊?我赶紧向孙女保证,宝宝,爷爷明天下午准时到。

第二天中午吃过中饭,我急忙到超市给孙女买了一辆电子遥控小汽车以及她爱吃的零食。回到家,正收拾行李。正准备出门,突然接到电话通知,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下午三点返回单位开会。会上传达了上级指示精神,乡镇村居开始设立防疫卡口,这个春节全员上班不放假!

疫情就是命令,孙女就是再怎么盼望我陪她过年,我也只能向她表示歉意了。当晚,当孙女与我视频时,看到我戴着口罩,膀子上套着红袖章,站在路上向行人散发防控疫情宣传资料时,她没有哭,没有闹,好像一下子长大懂事了,她冲我挥挥手说道,爷爷保重,等疫情结束,你来送我上幼儿园。

虽然今年过年,我没有带孙女逛超市,游玩公园,没有给孙女讲故事,没有和她玩游戏躲猫猫。但孙女每天在她那块小黑板上,用彩色的粉笔画上太阳、小鸟、树木、小草,歪歪斜斜地写上中国加油,武汉加油!有时还画个口罩,然后用手机拍成照片发给我。二月过完了,我依然不能进城看看孙女,陪她玩玩游戏。但我知道,今年我真的欠了孙女一个年,而这个年,对已经六岁的孙女来说,是她在成长的道路上一个最难忘的年。

梦想的名字

文/陈思颖

“梦想”对很多人而言都是一个抽象的名字,你呼唤着它,它却没有回答。

小时候瞧着父亲一伸手臂便轻而易举地取下高处的玩具时,梦想是长得够高,这来源于最原始的渴求;童年岁月里看着老师轻描淡写地解出令我苦思冥想的难题,梦想是更加聪明,这来源于对能力的向往;再大一些,梦想便五花八门了,各自心里都有不为人知的梦想,或茫远或切近,仿佛巢中的雏鸟幻想苍穹,在脑海中勾勒着从未目睹的风与云——这都是梦想。

只是星霜屡变,浮花浪蕊侵染着心中努力呵护的梦想,但随着对事物的认知渐渐成熟,那份对梦想的热情也淡了。当他人问及“梦想”时,只是敷衍地摆摆手:“找个好工作,买间够住的房子。”

——梦想,只能在多年以后用来为青春凭吊吗?

我怀着这样的疑问,在与曾经的老师的交谈中提及:“我的梦想——好像没有吧,就算有也不怎么可能实现。”梦想的吸引力已被光阴湮灭,我们不用踩凳子便能够到高处的玩具,但那玩具早已被摒弃;我们能漫不经心地报出从前题目的答案,而心中空落落地没有为自己响起掌声。我如是想。

老师眯着眼问:“那你在为了什么而生活呢?”

我愣住了,想不到好的回答。这个问题是我从未想过的。

于是老师淡淡道:“梦想像空气一样,即使你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却无时无刻不在依凭它而生存。”

这句话在当时我并没有完全理解,只是在某天读书时看到林语堂的一句话:“梦想无论怎样模糊,总潜伏在我们心底,使我们的心境永远得不到宁静,直到这些梦想成为事实才止;像种子在地下一样,一定要萌芽滋长,伸出地面来,寻找阳光。”

这时我蓦然明白了老师的深意,周围的空气猛然炽热起来燃烧起来,焚尽了岁月的桎梏和世俗的牵绊,久违的热血从心灵最深处直涌到喉头,火辣辣地想呐喊什么被遗忘很久的名字。

“梦想。”

是的,我的梦想从未远离。巢中的雏鸟才刚刚展开翅膀,尚未迈进天空又怎能退缩?足下是庸人的渊薮,而当年指引我催促我的太阳在天际从未西沉——这未知的诱惑的光辉正在远方,纵使阴霾未散风暴临近,那黑得明亮的正是归宿,所有的一切从这里出发——付诸以行动的神圣!也如古龙所写:“梦想绝不是梦,两者之间的差别通常都有一段非常值得人们深思的距离。”这距离纵然风雪交加电闪雷鸣,磨钝了我的喙折断了我的翼,在最后一滴血挣脱身体之前都拼命朝着那唯一的光源,在一片混沌中,那是我心所向,那是我心所归。

“梦想”对很多人而言都是一个抽象的名字,你呼唤着它,它却没有回答。但我始终明白,它就在前方,以最美的姿态,等待着我的拥抱。

那些年 我们纯粹的玩过

文/杨波

上世纪七十年代,一家有三四个孩子,甚至七八个孩子很常见。那时候物质匮乏,过年吃顿肉馅饺子都是很多孩子心中的念想。但有一种快乐不受经济条件制约,那就是玩儿。家里是没钱给我们买玩具的,当时脑子里压根也没有伸手要钱买玩具的概念,所有的玩具都是我们自己动手做。和现在孩子的玩具相比,它们粗糙又简单,却依然让当年的我们心爱不已。

“七九河开河不开,**燕来燕不来”辽东山城本溪进了四月依然乍暖还寒。山阴处还有积雪,田野的主色是枯黄和灰黑,很多植物刚刚发芽,但紫色的毛骨朵花和阳坡上的映山红已经给我们发出信号:这是放风筝的好时节。把高粱杆的外皮破成篾,或是用薄竹片扎成骨架,糊上报纸,系上长长的纸条做尾巴;截取一块长方形木板,两端各钉上一根圆木,成Z字型,叫线拐子;从废旧玻璃丝袋子上拆下来白蜡线,缠在线拐子上,风筝就成了。山坡上的开阔地带,一条条白色蜡线绷出一道道弧,延伸进刺眼的天光中。抬眼望去,天空中那些晃动的黑点,是我们放飞的心。

夏日,河水流过山根。河边用石头砌筑的水库中,有一种现在已经罕见的顶盔带甲、威风凛凛的水生物,喇蛄。想抓它得先抓鱼,再用鱼钓喇蛄。我们在玻璃瓶偏上的位置系上一根沾有汽油的棉绳,点燃烧一会,探入水中,瓶子因急剧热胀冷缩炸裂,断口很平整。将烫下来的瓶嘴倒置插入瓶中,用细绳系紧,一个鱼捂子就做好了。

鱼捂子里面放上窝头渣滓,拴上根绳子,抡圆了扔入泡子深水区,就可以捂鱼了。这时可先去河边的杂草中捡鸭蛋消磨时间,一小时后回来起鱼。鱼顺着瓶的大口进去容易,从小口出来就难了。抓到鱼后,就把几条小鱼拴在坠有石块的长绳一端,扔入水中,五分钟后再拽上来。对,就是五分钟,这是我们总结出来的最佳时机。因为早了喇蛄上钩的少,晚了鱼就被它吃光了。拽绳子的时候也有技术含量,需一寸寸慢慢提,等离水面半米时,会看到绳子上黑乎乎的一团喇蛄在贪婪地吃着鱼,浑然不觉危险来临。这时更要轻手轻脚,鱼网从下往上一兜,哈哈,一网打尽!

小时候,雪下得经常没过膝盖。门前的雪堆超过了我们的身高,屋顶、墙头、树梢、田野到处盖着厚厚的雪被。那时的雪片子也大,纷纷扬扬,真像是漫天飞舞的花瓣。

脚滑子,相当于现在的冰刀。选两厘米左右厚的木板,最好是落叶松、樟子松。杨木板不好,太软。根据棉鞋大小,锯两块长方形木板,把前端用菜刀削成弧状,钉上一排钉子,作用是助跑和刹车。关键制作工艺是将筷子粗细的钢筋烧红,按木板厚度弯好,在此过程中,铁匠师傅传授给徒弟的一句话非常重要:“烧红的铁千万不要用手去摸啊!”。把弯好的钢筋用钉子固定在木板上,在木板左右各钉两个帆布做成的鞋扣,最后用从旧皮带中扒出来的“鞭稍线”搓成的细绳,把脚滑子固定在鞋上。刚开始穿上脚滑子时总是摔跤,而且总是向后倒,也就是人仰马翻的造型,摔得四仰八叉,疼得龇牙咧嘴。然而,摔得次数多了,自然就成雪上飞了。总结出的正确动作要领是身体前倾、弯腰、提臀、摆臂,走……唉对!走……小村依山而建,大雪过后,形成自然的坡路,最适合我们大显身手。自坡上冲下,耳边生风,犹如马踏飞隼。

民间流传的《本溪八大怪》中说:双腿没有单腿快,冰上钓鱼单线拽,嘎拉哈姑娘爱,养活孩子吊起来,上贴饼子下炖菜……其中双腿没有单腿快,是一种叫单腿驴的玩具。一块方形木板和一个刀状薄铁片以T形结合在一起,木板上面前后钉有木条挡,中间安上木板隔。挡让你“站稳扶好”,隔是你的“方向盘”。把两根钢筋一头烧红砸出尖,另一头弯成B状,制成冰钎子。寒冬腊月,村里的小河像冰种玉石般铺满蜿蜒的河床,两岸柳树毛子枝头裹满树挂和冰晶,连那些大鹅卵石也变成了雪茸球,东一个西一个地丢在那里,我们就在这仙境一般的河面上玩单腿驴。玩单腿驴需要技巧,和骑自行车一样,要掌握平衡。人蹲在上面,双手将冰钎子一撑,就如水中小舟般滑远了,速度上来后,可将冰钎夹于肋下,向前滑行……

时间是往事的挚友,时间也是往事的死敌。从最平凡的躲猫猫、撞拐、弹玻璃球、刻模子、集烟盒、丢口袋、跳皮筋、叠风车,到弹弓、滑爬犁、万花筒、木头手枪,木刀木剑……很多玩具随着时代的发展消失了。它们曾经让我们的心跳加快,给我们清苦的日子带来干净的欢乐,逝去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复杂的味道。那是家乡山的味道,水的味道,风的味道,阳光的味道,也有儿时和玩的味道。这些味道,已经在漫长的光阴中与故土、乡亲、念旧、勤俭、坚忍、简单、憧憬、知足、感恩等情感胶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之所以能够品味出那么多甜来,是因为我们更欣赏过苦。

小时候,我们纯粹的玩过……

打陀螺

文/孙跃泉

我已是满头银发85岁的老翁,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每到隆冬腊月,有钱人家的小孩都在屋里放一个炭火盆,上面烧上木炭取暖御寒,暖暖和和,安然过冬。

可是,我没有这个条件。小时候家境贫寒,饥寒交迫,只有在室外玩耍。室外冰天雪地,滴水成冰,我最常玩的就是在地上打陀螺。这种儿时玩具,形状略似海螺,是用木头制成的,上大下尖的圆柱锥形,锥底镶有小钢球或小铁球。玩时,先用绳子缠绕,用力抽拉,使其直立旋转;然后,拿小鞭子,不断地抽打,使它不停地旋转,这是一个人独自玩耍的方式。

还有两个小朋友一起玩耍的方式。各自用自己的陀螺,你东我西,用鞭子使劲儿地抽打陀螺,和对方的相互碰撞,如果把对方的碰倒,陀螺不会旋转了,就算是赢了。就这样我们玩得满头大汗,忘记了寒冷。这便是我的儿时乐趣,打陀螺陪伴我度过了隆冬腊月,度过了快乐的少年时光,让我终生难忘。

如今,我的重孙子、重孙女们已经会玩电动陀螺了,他们过着快乐的少年时光。他们家专门有一间玩具屋,摆放着数不清的电动小汽车、小火车等各式各样的现代玩具。重孙子、重孙女们在冬有暖气、夏有空调的室内玩耍,这真是“新旧社会两重天,太平盛世乐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