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学校的文章
关于学校的文章(精选11篇)
深山里的学校
文/西河柳
教学时那一片学校组织了一次相互观摩听课,我们去的学校一个地理位置是一个相当偏僻险峻的地方,那里的人戏称为“青藏高原”。那个学校就在我们这个学校往后走的深沟里。那一带稍林地带。我们一行20几个老师,从早晨开始就出发了,沿着小河一直往后走,走着走着就没有路了。只有一座山挡住了去路,拦腰有一条羊肠小道,从羊肠小拐过又有一条小溪从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沟悄悄流出,小溪的俩边是几丈高的悬崖峭壁,没有了路。要不是有带路人你绝对不相信后面会有村子的。路在那里?路就是小溪小溪就是路,你就沿着小溪往后走吧,好在是初秋水不是怎么凉的。老师里有许多也是第一次到这样的环境,好奇的抬头看着几乎是刀切一般的峭壁,有的地段悬崖的俩端在头顶几乎相接了露出窄窄的一线天,人好像走在一个坦然的暗道里。我们相互祈祷着千万不要有雷雨啊,要是在这样的沟里发了洪水,那么人是绝没有逃生的可能。都是年轻人一路带着好奇,激动,欢声笑语不感觉怎么累就到了目的地。小溪在这里没有了,它隐蔽在高高的悬崖上,形成一个瀑布,可是瀑布你看不见只能听到那哗哗的流水声,它被茂密的松树给遮掩了。这里小溪俩边的峭壁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红焦土崖面,形成一个较开阔场地。有几柱高耸兀立的焦土椎体状的竖立在那里,顶端长满矫健翠绿的松树。村子就在焦土崖的上面,一条小路从崖上蜿蜒而直接的甩了下来,在崖底形成一个较陡的坡,学校的负责人已经在崖畔上守候了,让我们沿着小路上来,走在前面的已经在爬坡了,哈哈可是爬不上去,刚爬几步就骨碌碌的溜下来了,逗的后面的老师直骂笨蛋,后面的自告奋勇的网上爬,哈哈都是同样下场,一个个都骨碌碌的溜了下来,我也尝试了一次不行的,路上布满了杏子大小的圆卵石,人一上去就滚动这滑下来了,逗的上面的老师们哈哈大笑说;看来我们这里的路欺生啊,都别动啊我们来接你们。上面下来几个老师,一路如履平地的跑下来,把我们一个个的拉了上去。哦不亏是“青藏高原啊”我们算是领教了。
学校建在一个不大的山沟里,沿着土崖面挖了七八孔土窑洞,院子还比较宽敞,教师的桌椅板凳还齐全,都是就地取材用山里的纲木作的,笨重耐用。做东的学校很热情,给我们准备羊肉饸捞,。下午没事我走出学校,站在崖观赏着这里的奇观异景,满山遍野都长满了翠绿的松柏树,这里的人家住的很分散,几乎看不到,都掩没在树林里,站在那个瀑布上面,一切都被松树掩埋了,黑糊糊的只听见流水声,瀑布后面又是深沟,好像沟里住着家户,因为看见在悬崖的上面横铺着俩根粗大的树干,作为家户来往的桥梁,我走在旁边尝试这过去,啊不敢底下是悬崖,就那样从没有任何护栏的树桩上走过,看着都胆颤了。只好放弃。看着村民们来往行走,不由的佩服。我坐在崖边的一块石头上,望着那怪异的椎体土柱,和漫山遍野的松树,想这么孤僻闭塞的地方风怎么会有人住?我想第一个在这里居住的人家肯定不是非凡的人可能是被官府追捕的要犯,也可能是躲避劫持的土豪财主,说不定干脆就是土匪的老巢。要是让我在这里教学恐怕一月都呆不下来。 晚上学校组织学歌,这里的几个老师都来了,还有俩个女老师。都是外面聘请来的,我真佩服她们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住。下课后大家都聚在一起唱歌拉话。突然有一个女老师晕过去了,口里胡言乱语的。当地迷信的说法是被提倒了。就是说阴魂附体中邪了。科学的说法是噫病。接着在场的几个女老师都脸色发白,慌忙离开。当地的校长一使眼色,几个老师慌忙跟了出去。原来这里的几个女老师都有此病。果不期然,又一个女老师被提到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谁都不知道。我想可能是环境的原因吧。可能是这里的阴气太重了被突然而来的一群陌生人打破了莫中平衡吧,我这样胡思乱想着,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环境啊,我不想知道。好在听课只有俩天,我们都是过客。
这里是我经历过最奇特的一个陕北自然环境,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我还不时想起它不禁感叹那山,那水,。不过最佩服的还是祖祖辈辈居住在那里的人,佩服那些在辛勤耕耘的老师们。我想现在那里还有人住吗?听说那一条沟也搞了石油开发了,但愿那里也被开发。
上学记
文/维摩
天气暖和起来,白昼开始变长。
某天早上醒来,奶奶坐在炕头,递给我一个书包。那是她头天晚上在煤油灯下完成的,深蓝色的粗布,细密扎实的针脚,正中间用红布缝了个五角星。那五角星如此耀眼,让我立刻想起了高原之外的父亲。
“娃儿,上书房吧?”她说。
书房就是学校,上书房就是去学校。我还不到上学的年龄,可是听到这话却快乐地答应着,一丝不挂地跳下床来。
那天早上的太阳是红色的,静静挂在村口大槐树的枝丫上。我唱着五音不全的歌,连蹦带跳地去学校。
所谓“学校”,只是一间房子,一块黑板,一个老师而已。学生大约二十来个,按照年龄分了四个年级。四年级上课的时候,其他年级的孩子做作业;三年级读书时,其他年级的孩子自习,依次类推。书本只有一套,在老师的手里。需要学习的内容写在黑板上,学生自行抄写到自己的本子中。我的书包里,也如别人一样,一根铅笔,一纸薄本。橡皮是奢侈品,很少见,写错了字,用右手食指在嘴里蘸了唾液,把纸上的字迹抹掉即可。
某个夏日的午后,我还在甜美的午睡中不肯醒来,奶奶摇了摇我说:娃儿,妈妈托人来接你了。我在懵懂中点点头,爷爷把我和行李抱上了车,然后他下车跟奶奶一起向我摆了摆手。我就继续睡了。
见到母亲已经是晚上,我下意识地喊了句“妈”。也许是我乡音太重,她立刻笑出声来,说:“我娃变成草灰了。”
“草灰”是我母亲县城的方言,类似于“土鳖”。说完这话,她立刻烧水,给我洗澡、剪指甲、换衣服。因为那一句“草灰”,回县城的头一个月里,我怯得不敢说话。在实验小学分班会上,我两次听到自己的名字,竟然不敢回答,最后人流散尽,我急得哭了起来。
哥哥却是不久前刚从武汉回来,他眉飞色舞地给我讲述大城市的样子,给我讲父亲的军营,给我看从靶场上捡来的亮晶晶的子弹壳。
我很羡慕他。
后来,我就不再羡慕他了。1986年,我随父母走出大山,走下高原。初到洛阳,我被宽阔的中州路惊得说不出话来,路上自行车的洪流和路边稠密的房子同样让我好奇。五金交电公司和百货商店成了我上下学的必经之地——前者在冬天会挂着厚厚的棉门帘,里面烧着两炉很旺的炭火,后者则在夏天常常开着吊扇。还会路过一个很小的新华书店,门口的小黑板上总是写着新书广告。
学校比村里和县里的都要大很多,校园里有一架很高很长的滑梯,铁皮和钢筋搭建而成,锈迹斑斑,只有梯子和斜面是锃亮的。人走在上面,会有嗡嗡声和轻微的弹性。因为这架滑梯,我总会早半个小时到校,也不滑,只是躺在上面看天,想着山里的同学,想着温暖的草垛,想着那些温柔地嚼着干草的羊。
滑梯边的槐树下挂着半截铁轨,遇到停电,教导主任就拎着锤子,穿过半个校园去敲它,当——当——当,声音稳定而悠长。
时光的河流无声无息,却无可阻挡地改变着生活的面貌。当年的父亲还是健朗的军人,如今已是白发满头。几个月前,我陪他回晋东南老家,专门拐到仙翁庙看了看。那些年他在那里上“完小”,每星期需要回家背口粮,而现在那里已成了文物保护单位、小有名气的景点,常有外地人到那里参观拍照。他说只有村小学成绩优秀的孩子,才能到“完小”读书,你赶上了好时候,没受过这个苦。
他忘了我曾经读过半个月的村小学,也忘记了我不会说普通话时的窘迫,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比他幸福,就像我儿子比我幸福一样。
儿子现在就读的,是我1986年走进的那所小学。五金交电公司和百货商店早就被高楼取代,中州路也不止一次被拓宽,人行道变成了停车场。与我不同的是,他冬天已经不需要在上学路上走进商店取暖,也不会在夏天的教室里汗流浃背,暖气和空调使他们更容易度过严寒和苦夏。校园里虽然没有了铁制滑梯,但是多了塑胶跑道和人工草皮。他不需要学习用口水擦去错字的本领,也不需要因为停电而听到铁轨的敲击声。
我曾经因为囊中空空而徘徊在书店门口不敢进去,在他听来,就像一个故事。
一切都没变,是我们变了。
文/华华骑士。
从学校到现在,我变了好多。
在学校的时候,一切都是无忧无虑。
那时候老师在班里面,放着郑智化唱的《水手》。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像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我永远记得那段时光,我知道那段时光我永远也回不去了。
从学校里出来,我好迷茫。
继续的是我有工作了,在工作里我学会了吃苦。
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做人真累,而我也对自己说:“我要做上上人!”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我终于理解了那句歌词:“天其实并不高,海其实并不远,人心其实比天高,比海更遥远!”
当我站再次站到学校门前时,才发现一切都没变,是我们变了。
我变的更坚强,只要年轻,没有什么事能把我搞垮。
初三那一年
文/母明义
一九八一年后季,我正准备升初三时,村上的八年制学校撤销了。学校通知,村上即将升初三的43名学生,要到离家五、六里路的镇中学上学。这意味着,吃住在家里、上学有父母照顾的生活与我无缘了,我要进入另一种相对独立的模式,虽然只有一年时光,却为我人生走好下一步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令我终生难忘。
当时的镇中学,位于镇政府北200米处,分三个年级,初三共四个班,180名学生。学校给家住远处的学生只供应三顿开水,食宿要自理。征得姑姑同意,我和堂哥住在离学校不到二里路的她家。
星期天下午,我背上一周的馍,和同伴一块去学校,半路上,邻村地里红绿相间的辣椒吸引了我们的目光,我们趁四下无人,钻入辣椒地,手脚麻利地摘下二、三十个辣椒,装入馍包,然后心满意足地往学校走去。一连四五周,这片辣椒地俨然成了我们自家的菜园,提供给了我们“美味佳肴”。时至今日,每当我路过那片地时,不由得想起那红彤彤的辣子。
吃早点时,我将从家带的盐倒在纸上,辣子醮着盐,一口辣子,就一口馍,那辣子吃到嘴里,辣味逼得我眼泪几乎要流出来,我不由得咬下第二口馍,吃完馍,喝点开水,一顿早点就吃完了。
中午十二点放学,家在附近的学生都回家吃饭去了。不能回家的同学拿着搪瓷缸子,一窝蜂涌向开水灶,大家排队打好开水,端到教室,将馍掰开泡上,再把罐头瓶里母亲炒好的酸菜小心翼翼地拨出一点,撒点盐,用筷子一搅,上面漂着一层零星的油花,格外诱人,我们边吃边说、边说边笑,瞬间觉得开水泡馍也非常可口……从那时起,我对开水泡馍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愫。
下了晚自习,一般都八九点了。我和堂哥一块回到姑家,姑姑将中午剩的米面一热,我俩一人一碗,“呼噜呼噜”,几分钟就消灭了。那时,粮食紧张,农村人中午经常吃汤饭,特别是米面。提前熬的小米,煮的黄豆、白萝卜,中午吃饭时下面条,把用油激过的香菜一倒,一锅烩,米面就做好了。我姑中午饭就做的多,专门留给我俩晚上吃。现在想起那时的米面,仍让我回味无穷。
数九寒天,上完晚自习,我们迎着刺骨的寒风回到姑家,她正在用玉米秆为我俩烧炕,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一股暖流遍布全身,我也感受到了一股前进的力量。早上到了起床的时间,姑姑会隔着墙叫我们:“刚子(堂哥的小名),起床啦!”我俩一骨碌爬起来,快速洗漱完,一块出门,虽然外边漆黑一片,但村巷有三三两两的人影,都先后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傍晚,镇上的电影院开始营业了。除了女广播员清脆、悦耳的播报声外,通过高音喇叭,镇区上空飘荡着《再见吧,妈妈》《妹妹找哥泪花流》《九九艳阳天》等流行歌曲,给人们带来了一丝现代生活的气息。电影院是那个时候镇区最红火的地方,每当我路过电影院门口,巨幅海报下,人头攒动,煞是热闹,还有的年轻人时不时哼着“九九那个艳阳天,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的歌曲,囊中羞涩的我,放慢了步子,一边欣赏着海报,一边向学校走去。虽然学校离电影院不到100米,但我从未光顾过。
多年以后,每当我听到《九九艳阳天》《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等歌曲时,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初三生活,想起了那青春懵懂的岁月。
今生做父子 来世做兄弟
文/皮子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每当听到筷子兄弟唱的这首《父亲》歌曲时,我都会泪流满面。想起了卧在病榻上的父亲一生的不易,一生只知道奉献不知道索取。今年已经75岁的老父亲,得脑血栓已经9年。就这样不言不语的9年,全靠外力作用的倒下、坐起的9年,只会拉拉手、微笑的9年……如今父亲吃饭已经越来越少,无力咀嚼,基本靠稀释下咽,时日已经不多了。
父亲两岁时便没了母亲,他的母亲是因为日本鬼子投放鼠疫而亡。后来,爷爷续了弦,在后老伴儿面前矮半截的爷爷,只对后老伴儿的孩子们关爱有加,对父亲的关心就更少了。父亲5岁时得了一场大病,浑身抽搐呕吐不止,比父亲年长十多岁的姑姑曾经说过,由于医疗条件落后,也不知道父亲得的是什么病,除了观望等待奇迹出现,没有什么办法可医治父亲的病,最后,没有一点希望的家人只好把奄奄一息的父亲用草席包裹起来扔到了坟茔地。第二天,父亲竟奇迹般地活了过来,自己歪歪扭扭回到家……大难不死的父亲后来在哥哥、亲戚、村邻的帮助下,靠吃百家饭一天天长大。
父亲做了一辈子的乡村教师。年轻时曾经“辉煌”过。辉煌的原因是考上了农安的师范学校,成了国家的公立教师,吃上了“红本”,属于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然而,没有享受够几天好日子的父亲由于受“文革”的影响,被迫辞去教师资格,从榛柴小学回到老家柴岗乡红旗村务农。
务农不到两年,红旗小学由于教育落后,教师缺少,学校看到父亲的人品和能力,请父亲前去学校代课。教学,对于父亲来说,如鱼得水,绰绰有余。这一代就是20多年,教过的学生无数。20世纪90年代初,国家出台政策,让一部分代课教师转正。当时,学校有很多需要转正的代课教师,父亲总是让着别人。学校先后转正20多人,等到父亲办理手续时,政策又发生了改变。无论是学校还是家人亲戚朋友都支持他去找找人争取转上,可父亲总是默不作声。
1987年11月8日22时左右,农安县火车站寒风凛冽大雪飘舞,父亲站在站台上一语不吭看着我,不一会,一辆军列缓缓地开了过来。大家伙儿排着整齐队伍走上列车,当我即将踏上列车时,父亲拽着我的手告诉我“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这是我当兵临走时听到父亲说出的话。后来听母亲说,第二天,父亲回到家里大病一场,泪流满面,嗓子嘶哑说不话来。当兵以后,我遵循父亲的教诲,努力学习,踏实工作,积极向上,要求进步……先后获了奖、立了功、提了干,一直到2007年转业到地方至今,30年间,我先后写过不下百人典型事迹,唯独没有给父亲写过什么。
我也将到知天命的年龄了。严格地说,在外奔波30年,还没有真真切切和父亲一起品味过生活,每每想起这些,总是觉得亏欠父母太多,直到去年女儿考上了大学,才有时间回老家看望父母。每次父亲见到我时,总是露出笑的模样,虽然父亲不会开口说话,但他会用他那颤颤巍巍的手用力地拉住我的手,此时此景,我眼含热泪。我告诉他,我很好,并把单位和自己家里的事情和他诉说一遍,父亲听完后就会慢慢把手撒开,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勤劳一生的父亲无所求,只求儿女健康、向上、快乐、幸福。在外奔波30年的我,希望父亲求生的欲望再强一些,多活几日,给我孝顺的机会。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做父亲的兄长。
去不了的旅行
文/肖冠明
暑假刚放几天,小云就把暑假里要做的事情提前做完了,目的,就是能早日到广州相会她恋爱多年的男朋友。小云的男朋友是她大学同学,毕业后留在广州,而她却回到家乡当了一名小学支教老师。
中午,她乘坐去广州的列车,刚才男朋友也打来电话,再一次问清楚她坐的车次及到站时间,他会去车站接她。
上午十点,她就提着行李出门了,当她来到宿舍区的铁门前,正想用手去拉开时,外面的一个男人也同时用力推门进来,两人相碰,她敏捷地闪了闪身,但手上的行李袋来不及缩回,被撞落地上,男人迅速弯腰帮她提起行李袋,嘴里不停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小云懵了懵,当她回过神后才看清撞入门来的人是李志雄老师,便问:“李老师,啥事这般急?”
李老师也随口问了一句:“你去旅行?”
两人寒喧几句后,便站到门外交谈了起来。
李老师说他刚从医院里赶回来,走得急,是因为不放心学校暑假留守的那些同学,他怕孩子们在无人管时不安全。就是去年暑假,学校有两个留守的同学到河里游泳,结果发生溺水事件。今年暑假前,学校决定,由作为少先队总辅导员的李老师在暑假里专门组织一个留守同学的“兴趣班”,集中那些留守的同学统一活动,让他们有一个愉快、平安的暑假。
可昨天晚上,李老师的妻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右腿骨折了,连夜送去医院,医生安排给她做手术。李老师叫他读四年级的女儿在医院暂时看护一下妻子,自己赶回一趟学校,安排留守学生的活动。
李老师在说话间,脸上一次次露出了难过的表情,他说,如果全部时间去照顾妻子, 耽误了“兴趣班”的工作,万一有留守的同学发生意外,那就更担当不起。如果不安排时间照顾妻子,那也不近人情,同样对不住妻子。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向校长打退堂鼓,况且学校里的大多数老师都离开了学校,两件事摆到一起,他显得有点为难,他确实分不开身。
知道了李老师的窘境后,小云心里也开始为李老师犯愁,她一时也不能为李老师提出好的建议。
这时候,学校门口传来了汽车喇叭声,她约的出租车到了,她只好提起行李和李老师说再见。
李老师三步拼作两步走,迅速回到自己的宿舍,他翻出一大堆书刊后,抱在身上就往设在少先队活动室里的留守同学“兴趣班”走去,十多个来自不同年级的同学见到李老师来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李老师先给每人发一本书,正想开口说今天的活动安排时,忽然,小云老师却站在了活动室的门口,她微笑地对同学们点了点头,李老师眼睁睁地盯着她,只见小云老师走了进来,把手里的行李袋放到一边。她走近一个年纪较小的同学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她对大家说:“李老师家里有点事,这几天他不能和同学们一起活动,学校现在安排我来接替他的工作,让他安心办好家里的事,我叫小云,希望大家支持我、喜欢我,我也会让大家开心的。”
她的话音刚落,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来。
李老师问:“你不是要去旅行吗?”
小云笑答:“旅行推迟了”。
原来,小云虽然坐上了出租车,但心里还是惦记着李老师说的事情,李老师是一个非常有责任感的老师,他不会把困难推给别人,现在他确实遇上了困境,也该有人帮他分担一下,让他有时间去照顾自己的妻子,这是人之常情。
想到这里,小云就拨通了她男朋友的电话,把李老师遇到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然后,她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男朋友,男朋友听后,给她回了话,“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而且要把工作做得更好。”
得到男朋友的理解后,她立即叫司机调转车头,把车开回到学校。
很快,“兴趣班”里就传出了小云老师带领同学们朗读古诗词的清脆声音。
空虚杂谈
在这里,仅仅两个月,却感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孤独、寂寞、无助、无聊……
在这里,我无所事事,很大的空虚感压着我,让我放弃了对一切的兴趣,每天停留在空想当众。说真的,有时候我很喜欢上网,有时候却憎恨互联网的出现!它的出现拉近了任何人的距离,却疏远了人和人之间心里面的距离。我们没有了真正的情感对话。
我多希望,能够回到学校,跟他们无忧无虑的吵闹,多希望,能够跟知心的人,昨天饭桌前聊天,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就在此时,我想起了她的一句话:“不要跟坏孩子混哦!~”话语是那么淳朴可爱,却又不失严肃意义啊!随人我跟她的接触不多,只有两次直接的对话吧,不过却对她,有很深的印象,我或许都没有记住我父母对我的嘱托,却仅仅记住了这一句。因为这一句话,我真的没有,没有与他们同流合污,不跟他们混,也算是我的毅力吧,也颇有“出淤泥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势吧。我很高兴在临走的前几天能跟她说上几句话。
现在,又开始在后悔离开学校的前一天,没有好好珍惜它,没有与它告别,更后悔,最后一天我的不辞而别,我将永远记住那一天!最后她的哭声,他的苦苦寻找,我的转头,没有回眸。
现在,真的不知道能干什么!对一切丧失兴趣好可怕!我现在很没心情,干什么事情的心情都没有!最想的,就是回国,回北京,回学校,回家!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让我回学校哦?!仅仅因为我的学籍问题?我还有101学籍啊!你到底有完没完!怕我影响他们?!对,我会影响他们,只会把他们影响的更好!!!圣诞节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回去!哪怕是在学校门口站一分钟!
好了,继续无聊吧……比你们想象的,难很多啊,各自都加油吧!
印记中的学生生活
文/树根
学生时代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个阶段。从步入校门到走出校门,前后经历十三年半时间。这段时间集中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前期。
1971年初春,我步入校门,开始为期五年的小学生活。那时农村没有学前班和幼儿园,一上学就是小学。小学春季招生,学制五年,不收学杂费,每人每年只交2元钱的书费。小学是村办的,校舍很简陋,除两间教室外没有操场和其他教学设施,教室内的课桌是用土坯垒成的土台子,凳子是自己带的,一至四年级实行复式教学,几个年级挤在一个教室上课,只有一名老师给轮流讲课。老师是全科的,几个年级的算术、语文、音体美都由他一人负责。到了五年级,我们才有了单独的教室,学生来自附近三个村庄,教课的老师只有一名。老师的身份是民办教师,除了给学生上课,还要种地挣工分。当时学习的氛围不尽浓厚,课本内容不多,老师讲不出多少东西,我们也学不了多少知识。五年中最大的收获是背诵了不少毛主席语录,学唱了不少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唱段。
1976年,同样是在初春时节,我免试进入初中学习。当时初中学制两年,不收学杂费,书费变成了每人每年2.5元。本该1977年底初中毕业,恰在这时国家恢复高考,各类国民教育均改为秋季招生,因此,初中延期半年。当时的初中为连片教学,六个村的学生集中在一起,和小学相比,条件好了不少:土台子换成了木制条案,凳子也不用自己带了;教室比较宽敞,操场等配套设施也有了。班级按年级划分,60多人一个班,开设的课程比较齐全,有政治、语文、数学、工农业生产知识、生理卫生、体育等学科。各科都有专门老师,但他们基本都是刚刚高中毕业的代课老师。那时上课时间不是太多,学工学农时间倒是不少,尤其是到地里学农活的时间安排得比较多。
1978年秋,我顺利考入县一中高中“尖子班”。一中是全县条件最好的学校,学制两年,不收学杂费。学校免费提供住宿。宿舍是用教室改的,床铺是用粗竹杆做成的大通铺,一个宿舍住30多人。学校食堂很大,伙食还算可以,实行饭票结算制,同学们一般都是先用粮食换成全国或河北省粮票,再用粮票换学校的饭票,全国粮票可以等量兑换细粮饭票,河北粮票则可以等量兑换粗粮饭票。也有从家带干粮的同学,饭前送到食堂熥一熥,食堂一般不炒菜,有时做点菜叶汤,大部分学生买不起菜吃,吃块老咸菜就不错了。学校课程设置齐全,主科、副科都有,但为了应对高考,副科只发课本不讲课,开设的课程主要有代数、几何、物理、化学、语文、政治、体育。因为英语在高考时只按30%计分,学起来又比较费劲,学校平时不让学英语,只是在高考前教给学生一些答题“技巧”。那时的师资力量还是蛮强的,教我们的老师都是从清华、北大、南开等名校中下放的大学毕业生,当时学习目的很明确,老师教课很卖力,学生学习也很刻苦。
1980年秋,我以优异的高考成绩考入省师范大学。当年这所大学作为全省唯一一所第一批录取学校,招收的学生成绩都不错。学校很看重,给我们安排师资都是精挑细选,安排的宿舍也是最新的。我们的任课老师学术水平和影响力在全国和全省都是比较好的;宿舍宽敞明亮,一个宿舍放四个上下铺的床,住7个同学,余出一个人的位置放大家的箱子、提包等行李。生活待遇很好,每人每月发价值17.5元的饭菜票和3元、5元不等的助学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了吃的好、吃的饱的感受。四年的大学生活我们没有虚度,学习都很用功、都很努力。四年大学生活让我结识了不少来自不同地域的同学,让我明白了不少做人的道理,让我学到了不少专业知识,为我走向社会积累了宝贵财富。
遥远的山村
文/梦幻魏
那个飘落于山坡的村庄,经常梦魂牵绕,如影随形;虽然我每年都回去,可记忆总如秋日连绵的雨,洗净铅华的沟沟坎坎、一草一木,青砖瓦房晶莹剔透,镶嵌在视觉里。
一幢幢贼亮的瓦房如雨后春笋冒出了山腰,替代着祖先几百年居住冬暖夏凉的土窑洞。谁能预言,由盛转衰的自然现象正在上演,可山里人依然乐此不彼地攒钱建新房,互相攀比。如今,只留下一院一院孤独的寂寞,随着回乡的次数增多,无尽的寂寞向山的那一边蔓延。
那平整如镜的麦场,听不到驴拉碌碡的吱呀声,看不见十几支木杈上下翻飞抖落的麦草。60多户200余人的小山庄和我同龄的孩子就有十几个,只要一吆喝,就会有几个钻进草垛捉迷藏,玩追杀“日本鬼子”的游戏。夏夜长空,皎皎明月,我们会忘情于睡觉,直到听到焦急的父母催喊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离开乐园,相约明晚再会。第二个夜晚,有的是带着眼泪来的,有的被父母管制太严,抽不出身,实在不易聚在一起的孩子很快忘记了烦恼,愉快有爬上了头顶。
摇记那些伙伴早已成家生儿育女,正走在繁重的人生路上,许多年未曾谋一面。外出打工,将家安置在城市的一隅,风里来雨里去,踏踏实实挣钱养家,一家人也过着城市人的生活。我们下一代对山村的那个家十分健忘,记不清园中长什么树,开什么花,住几间房;只是偶尔记起爷爷奶奶满脸的皱纹,佝偻的身子。
我们的父辈们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离开过故乡,他们与泥土打了一辈子交道。田地、牲畜、步犁是离不开的话题,粮食是他们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们膝下儿女满堂的日子很少,许多的时候只有孤灯相伴。他们青年时候物质贫穷,到了老年却是极大的精神贫穷。在落寞和疾病中逐个离开了我们,葬身于那个百年后可能没有人烟的地方。回去的日子,好多次是奔赴老人的丧事,这也是多年不见的乡人相聚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嘘寒问暖多少有些假惺惺,更能了解对方多少呢,总不能赶尽人间悲剧,强作欢颜吧,除非我们不食人间烟火。
老人们现在记得最清楚的是每月初一十五道庙里敬神上香。我们孩童时是没有庙的,庙的旧址建起了学校,那里是朗朗的读书声,是一队队走出校门的小学生。如今学校没了老师和学生,庙的范围正在一步步蚕食着学校,偌大的操场小了,连原来的教室也摆放了不少神的用品。新建的庙里没有神像,从外地购进的神像威风凛凛,庄里人前呼后拥,鞭炮齐鸣,比过节都要热闹。尤其那些儿女在外挣了大钱的老人更是热衷于此,荒芜了庄稼,一心信仰神仙。神能驱除他们的无聊和寂寞吗,神能保佑他们的儿女永远财源滚滚,生意兴隆,官运亨通吗?
除夕之夜,那些回家的儿女们确实能给老人们支撑起一片热闹的星空之夜,敬神拜鬼,几千年封建神明的统治又似乎降临人间,大地一派虔诚。
即使这样,故乡永远使我无法忘记的痛,也许在我死后的天堂,也永远有她的影子。
钟声
文/朱秀坤
钟,可以是酒器,可以是量器,可以是乐器,也可以是法器,更多则用作计时器。
小学校里的那口铜钟就挂在水杉林里,钟绳绑在树干上,只有高个子老校工够得着,他“当当当”一打钟,沸腾的操场上,同学们马上小兽般奔向各自的教室,瞬间,偌大的学校一片安静。一会儿,便有琅琅读书声起,音乐老师悦耳的歌唱随了清风在校园里悠扬。田间劳作的乡亲,听到学校飘来的清脆钟声,也就明白时间差不多,该回家做饭了。于是,又一次“当当当”声敲响时,村庄上空便集体飘散出袅袅炊烟,如一只只挥舞的长臂,召唤主人归来,等待学子回家。
星期天,没人打钟了,依稀也有一两声钟声清亮滑过,是一阵风耐不住寂寞在悄悄地打钟,惊得歇在钟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了。调皮的顽童偶尔也会偷爬上树,禁不住好奇,“当当当”敲打两下,值班老师一声大吼,早吓得没了踪影——没有钟声的日子,总感觉心里有点空荡荡的。好在,星期一,学校的钟声又会“当当当”准时响起。
在皖南山村,我看到不少人家,堂前案桌上,一头花瓶,另一头镜子,中间必然是座钟,钟声嘀嗒,不急不慢,钟声、瓶、镜,连起来就是“终生平静”,不求大富大贵、起伏跌宕,要的是一生平安,平安才是福,平静才圆满,终生平静啊。
寺院里敲钟,那大钟与学校里的小铜钟相比,是巨无霸了。得用根大木棍去撞,撞一下,“咚——”又一下,“咚——”钟身震出钟声,真的声若洪钟,声波一圈圈传递出去,寂静的寺院更添几分肃穆与神秘,那一声声,悠长,清澄,似从洪荒中来,又往渺远处去,不悲不喜,不忧不惧,一声声萦回在脑海里,听之忘俗,心灵沉静。寺院里的钟声不只是晨钟,也有晚钟,晨钟破长夜、警睡眠,晚钟则觉昏衢,疏冥昧。不仅仅报时,还有着祈福、镇邪、警世、感化诸般作用。我不是佛教徒,但在西湖岸边,蓦然听到南屏晚钟随风飘送,还是感觉悠扬空灵,心旷神怡,同时一缕乡思也会油然生起,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禅意身边起,闲愁心中生。难怪沈从文说,美丽总是愁人的。
西方宗教中,也有敲钟的习惯,还有专门的钟楼,卡西莫多就是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米勒有幅著名油画《晚钟》,晚霞烧红了西天,最远处是教堂的尖顶,一对夫妇正在田间劳作,凝重圣洁的晚钟一声声响起,他们很自然地扔下农具,男人脱帽,女人抱拳,低下头,应和着钟声,虔诚祈祷。面对这幅画,令人感动,唯愿他们的祈祷能打动土地,为神所知……
如今,儿时的小学校早已用上了电子音乐作课间钟声。三十年同学大聚会时,一位同学深情唱起:钟儿嘀嗒,流浪飞沙,真的把颗童心带走了吗……听听那不再年轻的歌唱,耳边似又响起多年前的琅琅书声、操场上的嬉笑打闹,还有水杉林里传来的“当当当”的放学钟声。那钟声早已刻录于记忆的光盘,一旦点击,哪怕隔了时空的荒野,也会穿越而至,响彻心灵。
在古观音禅寺
文/韩彬
临近中秋这几天,天阴阴的,索性寻一雅静之处散心。想起了山上那棵千年银杏,尽管离叶子变黄还有一段时间,想着现在去观赏的人肯定会少。说去就走,早上十点钟左右,我乘坐公交车到了秦岭北麓的祥峪入口,沿着一条上山的路南行,走到一所学校靠北的山墙边拐弯向东走,再沿着学校的山墙往南拐,便到了古观音禅寺。
在进入古观音禅寺之前,我先是沿着祥峪上山的路一直往上走,我很想上山去看看,最终我停在了学校门口,我发现这个山边的学校非常美丽,占据的地盘也不小,学校大门两边长着茂密的树木,尤其是两棵挨着墙生长的柿子树,树枝上挂满了红柿子。
大约是午后一点二十七分,学校里的广播响起,学生们开始上课了。随后我便折身沿着学校的山墙往古观音禅寺去了。在学校的北山墙外面,我一度停止了脚步,学校里上课的孩子念书的声音传来,真的好听,让我不禁停下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这所学校里盖了好几栋楼,最东边是一个很大的操场,紧挨着古观音禅寺。多好的一所学校呀。
秋天是一个暖冷交替的季节,寒冷的日子越来越近,农历八月还是暖的日子,树叶还是绿色,只是有了冷翠的感觉。一个人走在山里的路上,零星有汽车通过,对比起城市的街道,这里还是安静得多。我走得很慢,路上有农家摆的小摊,出售自家种的蔬菜、水果,有一个笼子里装了一只大公鸡,尽管不买,看看心里也是欢喜的。
寺庙的建筑古色古香的,除了树,那些青砖青瓦的房子、台阶铺的石头、路和院子里铺的青砖,还有香炉和大水缸,仿佛都有禅的味道。
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深处有余温。如今的古观音禅寺是在原址上维修与重建的,山门、大殿、钟鼓楼、云水寮等,皆面貌如新。步入其间,绿树掩映,草地茵茵,青砖青瓦,梵音清唱,香烟缭绕。只觉得日子慢慢,走一步便是一步的轻松坦然。一个人的范围是广阔的天空,但是你走进了一个佛的世界,暗香疏影横斜,昼夜交替如茶饮,人心是不待风吹而自落的花瓣。
古观音禅寺之所以有名,当然是源于那一棵千年银杏树,这棵树如今在青砖砌成的围墙里面。如果是秋深时节,银杏叶黄了,游人如织。我也喜欢看一棵千年银杏树壮美的瞬间,选择银杏叶还绿的时候来树下观赏,主要还是怕人多。人少的时候,暮鼓晨钟的庙宇,一种静谧的心境,一种肃穆的气氛,从竹林到松柏以至水中的荷叶,这一切景物都会是静的回音。
沿着青砖铺成的小路走,路的一边是寮房,另一边是浓郁的竹子,迎面便是苍翠的南山,云烟缭绕着山峰,日光无声地陪伴我的身影。走过这一段短短的巷道,巨伞一样伸出枝叶的千年银杏树,慢慢进入了眼帘。“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很快,我便站在了千年银杏树的栏墙上。一边是古朴建筑的禅意,一边是南山的雄伟气势,距今已一千四百年的古树,历经沧桑,依然生机勃勃。历史需要见证吗,这棵树该是最直接的记录者。我站在青砖砌筑的栏墙上,走近一圈看这个历史的活标本。这棵大树的确气象非凡,我想象如果树上的叶子全部变黄的那种美妙——一团黄色的火焰,尤其是从山上往下看,一团黄金的巨伞,地上铺满了黄金叶片的毯子。那一阵子,古观音禅寺一定人满为患,那时我不会进入寺内,我会爬上山去,站在高处欣赏美景。
在围墙上往北看去,古观音禅寺尽收眼底,几座大殿和两侧的建筑肃穆有序,院子里及通道旁都树木葱茏,绿意盈盈。我特别喜欢这种静美的感觉。
巍峨挺拔的千年银杏树,渐渐弥漫着淡淡的暮烟,寂静的寺庙,以幽静渗透我身心。千年的银杏树已在我的身后,我默默期待着叶子变黄的日子,那时黄金的叶片挂满枝头、铺满思念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