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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植物的散文

2022/12/28好文章

描写植物的散文(精选18篇)

草丛里的牵牛花

文/李吴昊

在英语考试一次又一次失败,我垂头丧气地想要放弃时,在一株藤蔓植物中发现了它。

那是一株小小的淡紫色的牵牛花,它被杂草压在了草丛中,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它的花苞仍在有力地开放。

牵牛花并没有听过“屈服”二字,它一直努力地向上生长。在大自然许多小小的角落里,总有一些不屈的身影,沐浴着阳光,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植物尚能这样,我更要加倍努力地学习英语,更加坚定地向前走去。

神奇的海百合

文/邝芷莹

5月13日,在郴州日报大记者老师的带领下,我们小记者参观了郴州国际矿物宝石博物馆。博物馆里有各种各样的宝石、化石,形状各式各样,漂亮极了。在参观过程中,有一种化石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是海百合。一听这么好听的名字,大家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认为这是一种漂亮的花呢?其实它呀是属于动物界的。小朋友们,你们知道吗?这个像花一样的化石有多奇怪?它的根是它的消化肠道,像贝壳一样的部位其实是它的嘴巴,有意思吧!

为了更清楚地了解这种神奇的化石,回到家后,我和爸爸妈妈一起上网查阅了相关的资料。终于知道了,原来海百合是一种古老的无脊椎动物,生活于海里,有很多条腕足,身体呈花状,表面有石灰质的壳。由于长得像植物,人们就给它们起了“海百合”这么个植物的名字。海百合的身体有一个像植物茎一样的柄,柄上端羽状的东西是它们的触手,也叫腕。这些触手就像蕨类的叶子一样迷惑着人们误以为它们是植物。

小朋友们,你们也和我一样觉得海百合很神奇吧!

院子里的植物

深秋回到故乡,见院子里植物遍地,一片绿色,间或星星点点的红色、粉色、黄色等。大多是父亲种的蔬菜瓜果,也有野菜杂草。细瞅每一种,都不由生发出感慨。

种得最多的是大葱和菠菜。这是小时候的主菜。因为便宜、易得,所以几乎天天吃。又因为被迫吃,一直觉得难吃。现在它们都是所谓的绿色食品。再见时已无当初的隔膜,反觉亲切。

还有北瓜。南瓜、冬瓜、西瓜都很有名,知道北瓜的人却不多。北瓜长相、口味跟倭瓜类似。妻子认为它就是倭瓜。我却认为略有差异,一方水土一方人,何况对土地依附性更强的植物?北瓜多呈圆形,可以摞在一起。此物能存放很长时间,从夏天吃到冬天。与萝卜大葱一样,是农家必备的饱腹之物。本想带两个回到城市,早晨蒸了一块尝尝,实在难吃,遂弃之。

香椿。在没菜的日子里,父亲领我去村子前街种香椿树的乡亲家掰叶子,总感觉被鄙视,也许是穷而敏感。香椿的香味一辈子都会记得。有人说鸡蛋炒香椿、香椿拌豆腐都好吃,而幼时只有凉拌。院子里这棵香椿已长了几年,两年就被老爹砍掉一回,然后再不屈不挠长出来。问老爹为什么砍掉,他说,香椿长高了碍事。爹娘老两口在家里, 平时吃不了多少,每年掐几次椿芽尝尝鲜而已。

冬枣。曾经,村庄周围种满了枣树,这是村民们的重要经济来源。养蜂人常在夏天的枣树下搭窝棚放蜂。嗡嗡嗡,嗡嗡嗡,催人入眠,让整个夏天都充满了困倦。秋季家家户户打枣的场景很壮观。那时没有冬枣。现在家户户种冬枣,不为换钱,只为在秋冬季节也有甜枣吃。

苜蓿。当年主要用于喂牲口,是驴马牛的高级饲料,但人也吃。常规吃法是蒸“拿够”(音),这是本地人约定俗成的称呼,有学者考证似应为“拿糕”。即,把苜蓿拌些玉米面蒸熟,放点蒜泥、香油。其实目标还是那点香油。去年回乡就想让老娘给我做,但爹娘不同意。

芫荽,又名香菜。高中时一同学带来香菜拌的“红咸菜”(焖熟的芥菜疙瘩),惊为人间至味。如果那时拥有这么茂盛一丛芫荽……那时人们比现在还勤快,为何物质却如此缺乏?

院子里疯长着一种名为“太阳花”的野花,俗名“死不了”。根茎饱满,小花呈黄、红、粉等,非常鲜艳。小学时校园里有。在贫瘠的童年因“太阳花”而对“花”有了概念,以为“花”都是结实有生命力的,后来才知很多“花”很娇贵。

还有本地非常有名的蒲公英。我们这里称为青青菜,很有诗意的名字。有些地方称之为“婆婆丁”。春季从地里采来,洗净蘸咸菜汤,可以当主菜吃。美好的回忆其实源自苦涩的岁月。

……

当年,我说当年,如果院子里拥有这么多植物,我该多么满足、骄傲。而今天,我随随便便拥有了这一切,却只剩下怀念……

文/谢雪宸

竹子是我国有名的植物之一,它是中国国宝熊猫的食物。

竹子,一个全身绿色的植物,有着笔直的竹身、结实的竹节、尖尖的竹叶,像一个威武的战士,不畏寒冷不畏艰难。

春雨过后,竹子从地下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一点一点地长大,最后长得生机勃勃、粗壮有力。

夏天,火辣辣的太阳照在你身上,当你看见一片竹林时,你会立即觉得一片清凉。

竹,一种普普通通的植物,竹筏、竹椅、竹床、竹帘……都是一些卑微的不起眼的东西,但体现了一种朴素的精神。

我喜欢竹子,喜欢它那威武的样子,喜欢它那朴素的精神,喜欢它那高昂的气质。

霸王鞭

文/穆佳灵

我家有一棵霸王鞭,是妈妈带回来的。

妈妈把它插进花盆里。它的形状是三角形的,它有又小又绿的叶子,每片叶子的底部都有一颗小刺。我感到很奇怪,就问爸爸:“一段没有根的树枝怎么能栽活呢?”爸爸说:“除了用种子以外,植物还有很多繁殖方法,比如扦插,你把植物的树干插进土里也能长成一棵完整的树。”几个星期后,我再去看霸王鞭,真的长出了新的枝干,枝干上长满了绿色的叶子。忽然,我的脑海中又有了疑问:“为什么沙漠里的植物不会长叶子,而我们家的却长满了绿叶呢?”我又去问爸爸。原来沙漠里的植物有叶子的话,它需要更多的水分,但沙漠干旱缺水,所以叶子就渐渐没有了。但它们的树皮变成绿色的,代替了叶子的光和作用功能。而我们家种的一方面水分比较充分,而阳关不像沙漠里那样充足。因此它长出很多叶子。

飞翔的草

文/李新军

这是有别于鸟类飞翔的,另外一种飞翔。

它没有翅膀,仅靠着微风助力,就轻盈地飞到天上。可是它心里是有翅膀的,否则,怎能够沿着风的走向,做出给力的旋转动作。它的翅膀,就是我们人类自赎的灵魂,现在变幻为湖上的飞鸟,湖中的游鱼,或者任何种类的水生植物。

包括这根草的茎杆。以及诸多湖泊草类植物的尸骸。

草在天空翱翔,它的往世,该是湖里生出茎杆的芦苇、结出荻絮的水蓼、枝条蔓延的菱秧和探出嫩芽的蒲黄。甚至于就是一株青草,被来到湖滩的牛羊眷顾过,被伸长的柔软舌头,舔去思想的头颅,可是仍然转动没有头颅的轻灵腰枝,在天空中自由地飞舞。

它在我的眸子里,瞬间定格为一种浪漫,然后浮在空气中向远方流逝,那干枯的身躯里,不晓得是否还残存有草的血液。万物复苏的季节,叮咚作响的湖泊里,遍地枯草,大地的血液,浸洇着披上寒冷冬天的鸟类翅膀,以及冷峻的草本植物骨头。鸟的身上,沾有上个秋季的青草残痕。万物开始返归青苍,血液开始涓涓流淌,草的残枝上,泛动着酱黄的苍老草色。

这个季节,我站在湖畔,静待一根草的茎杆,从泛出潮湿的土地上,沿着我的视线起飞。我知道,草离开了土地后,鸟的巢穴旁,肯定还有几丛壮硕草根,随时绽放出美丽的笑容。

有留守冬天的鸟,伴随着草,在蔚蓝的天空中飞翔。这叫春的水鸟,它们鸣叫的方式,比狸猫的四季恋歌还要尖锐,肯定能够抵达我所目力不及的天空边缘,或者直抵我的灵魂深处。

春天来了,草儿起飞,它的柔软翅膀,现在终于接触到春风了。扯断根须的草茎,在春天里体会出湖的温暖,湖的萌动,湖的梦幻,湖的旷淼和湖的驳杂。它看到自己的同类们,从遥远飞向遥远,从未来飞向未来,它的身旁,也有同样顺风飘舞的野草,如同铺天盖地而来的羽毛,一根,两根,无数根,在天空上下翻飞。

在简陋的鸟巢旁,我看到了跚跚来迟的春天,看到了草的归宿与未来。鸟跟着冲天而起,它引颈高歌的喊叫声,能够引来无数个浪漫的春梦。鸟兴奋起来,如同我看到的枯草,同样被春天兴奋起来。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神奇舞动的草。它绝对是我的幸运草,赤裸着肩膀,在鸟的大叫声中,带给我们精神的欢愉。它在过去的温暖季节里,曾经带给我们过欢愉,现在,它干枯的躯体,依然刺激了我们的灵魂。草醒了,我们却还在逐渐走向青春成熟和衰老的短暂历程中昏昏欲睡。

草都醒了,我们还睡着,这是不公平的。

草在飞翔,它飘飞的灵魂,被鸟的翅膀收容了。它是属于这个湖泊的,也是属于有翅膀的鸟的。诸多的湖泊植物中,以至于那些平凡的草类植物之中,仅有它能够飞翔起来。它被一种无以言表的兴奋带离地面,又被一阵微风刮起在空中,然后就顺着鸟的羽翼,滑落到紫气上升的湖面上。

我偶尔的一瞥,看到了这根枯草,在我的面前尝试着盘旋和升腾。开始做滑翔的动作,飞到水鸟才能到达的高度,告诉我春天的来临。

这是春天的高度。草在天空轻缓地降落,我的思绪在春天略有伤感,不是因为它的死亡,使它无法感知这个春天的到来,也不是因为它的渺小,让它在天空毫不起眼儿。它是那么洒脱,熟练,缓慢,悠然,淡定,犹如带着死亡面具的王子,在空旷的剧场舞台上旋转,湖泊上所有动植物的舞步,都不及它高尚和无所顾忌。它当然是高尚的,没有任何的私狭之心,它当然也是无所顾忌的,草本已亡,何有顾忌之说。任由留在空中,像舞蹈着的女人,套一双被苍茫大湖浸透的红舞鞋,也不过给眼前的景象,涂抹上令人伤感的颜色。它也需要飞翔的,为了找寻它的青春,被鸟当作了飘在空中的抒情音符。

春天的气息,猛烈撞击我的视野,让湖泊中所有动物和植物的眸子,凝视眼前渐暖的地气,跟着翻飞起舞的的地气儿,可以关注到一根干瘪草茎的命运。

它滞留在死亡过程中,不应当是传统意义上的草了。

今天,在春风吹拂的微山湖畔,给我们以心灵希冀和良好愿望的植物,它们特有的青黄色,至今还埋藏在季节深处。但我看到了曾经的草棵,一根在湖滩离散的草茎,怀揣着热爱湖泊的草莽之心,首先被温暖的春天气息,唤醒了。

我看着草在飞。如此随意,又如此艰难。

它开始飞翔的那个短暂瞬间,是我灵魂超越季节的时刻。

这个时候,整个湖泊,都苏醒了。

为了看到,一根草,自由飞翔。

游武汉植物园

文/张金铭

11月29日,我随妈妈游览武汉东湖的植物园。

开始,我对植物园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只对有狮、虎和猴、鸟的动物园有兴致。可是一下车我就惊呆了。

下了车,我第一眼就看到一簇簇由许许多多的菊花组成的花团。因为是菊花节,我立即就和菊花团亲近起来。

一眼望去,正前方的走道上,是无数的菊花姑娘组合成的精美造型:“美美”——千手观音;“白白”——白娘子;“金金”——金星映日;“蓝蓝”——长手蓝耳;“嫦娥”——月中仙子。看着这数不清的花,我不禁心花怒放。赶紧要妈妈给我拍了一张又一张合影。

再往里走,一幅巨大的由几种不同颜色菊花组成的江城“雕像”陡然耸立眼前。我看了又看,数了又数,怎么也数不清。心想,这可得多少菊花啊!

继续前进,去菊花广场。

路旁是一些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奇花异草。看来,菊花节上,这些小伙伴们也是来捧场的吧!

随着人流,不一会儿就到了菊花广场。嗬!整个广场就是:大、亮、奇、艳。我赶紧抽出我的画板,迅速画了几幅画。一位漂亮的阿姨凑上来看了看还直夸我呢!

广场的西南面,一只由万朵菊花组成的孔雀——“万紫千红”正摇头摆尾。孔雀的大花屏由七种菊花构成,腰身由六种菊花组成,而头和颈由三种菊花和白车轴草组成。再看看,一座庞然大物——一棵粗壮的银杏树像个巨大的保镖似的站在离“孔雀”约30米的后面。那银杏树足有五层楼高,枝繁叶茂,调皮的小鸟正在树顶上叽叽喳喳呢!

最后我们观赏了菊花展览馆。那里都是些各个品种的菊花及其介绍。穿梭在五颜六色、高高低低的菊花丛中,我不禁深深陶醉了。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来,我不仅要仔细品味这数不清的新奇艳丽的菊花,还要邀上我的好伙伴来画出这如诗如梦的人间仙境!

隔篱饭香

文/黄小娅

隔壁,广州话说“隔篱”。这两个词都含有“隔”,区别在一个是“壁”,另一个用“篱”。从造词的角度来看,左右相毗连的屋子,墙是用砖、石或土等筑成的,自然说“隔壁”;如果是植物,诸如竹子、芦苇或树枝等编成屏障,环绕在房屋四周以遮拦,就应该称“隔篱”了。

清代广州竹枝词唱曰:“绣户周遭插火秧,帘波轻漾篆烟长。”“火秧”也就是“火秧竻”,粤地的一种植物。明末清初广东番禺人屈大均在《广东新语》记:这种植物,其形如火始燃,丛生成树,四棱有芒刺。植物的“刺”广州话说“竻”(音同“勒”),故名“火秧竻”,简称“火秧”。火秧可防火,当年的广府人多种于房屋上;火秧有“竻”,四周插种,俱开一带,可蔽村寨。当年广府聚落“村墟间竻竹为围,火秧、露头花为界。”明清时广州有一俗语“尔有垣墙,我有火秧”即源于此。

这种生活习俗,也见载于粤地民间的说唱文献。如清代《珠江竹枝词》:“岭云拖暖入轻罗,曲巷篱门笑粉娥。微露郁金裙半褶,隔篱听唱摸鱼歌。”后附注:“粤俗,门树竹篱以蔽内外。”门外环屋植竹围篱以遮蔽,曲巷篱垣,隔篱听木鱼。这首词为我们描绘了当年广府人宁静的生活情景。

如果据此推断“隔篱”是广州人根据本地的生活环境所造的方言词,那就错了。这是一条古汉语词,至晚唐宋时即已见用。如唐代杜甫《客至》诗:“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余杯。”杜甫当时居住在成都草堂,以务农为生。有客来访,家贫无好酒,菜馔亦简单,诗人仍热情邀请相邻的田父和客人共饮。又宋代苏轼《前调》之二:“麻叶层层檾叶光,谁家煮茧一村香?隔篱娇语络丝娘。”隔壁人家缫丝煮茧,满村茧香,轻风遥递娇声远。两诗都用了“隔篱”,可见其历史久矣。

相邻人家也就是邻居。广州话左右四邻说“隔篱邻舍”;“隔篱二叔公”泛指邻居老伯大叔;与之相应,邻居老太称“隔篱二叔婆”。粤谣:“排排坐,食果果,猪拉(拖)柴,狗烧火,猫儿担凳姑婆坐,坐烂个屎窟(屁股)唔好赖我,赖翻隔篱个二叔婆。”大家分好工:小猪拖柴火回来,狗狗负责生火,猫咪搬凳子让姑婆坐,不过坐坏了屁股不要怪罪我,该抱怨的是邻居老太太。孩儿们都贪新鲜,自家做的饭菜要哄着吃,别人家的吃着就香,大人常常无奈地说“隔篱饭香”。

相邻,彼此距离近,“隔篱”自然就有了“旁边”义。粤谣:“香椽指闹(骂)黄皮,黄皮闹过朱砂桔(用作盆景的红色小橘子);吓得油柑子碌(滚动)满地,吓得五子果叫声跌过隔篱。”别看是植物,吵起来也不逊色:香椽指骂黄皮果,受了气的黄皮果就骂朱砂桔,油柑子被吓得滚满了一地,五子果一声叫喊,跌落到一旁。这里的“隔篱”就不可能是“邻居”。

常听到广州人说:坐我隔篱(坐我旁边)、隔篱楼盘、隔篱条街、隔篱村……如果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广州人会很给面子地笑说是“听过隔篱”,“咪(不要)听过隔篱”是请勿听偏了的委婉说法。

水仙花的秘密

文/韩姝仪

外婆家有一株水仙花,每次去她家,我总能在窗台上看到它的身影,亭亭玉立,让人振奋。

水仙花非常美丽,像个小姑娘。翡翠般的叶子绿得发亮,那纵横交错的绿叶间,藏着几朵洁白无瑕的小花,一缕黄金般的花蕊镶嵌在中间,散发出阵阵幽香,显得格外高雅。与其它植物不同的是,它那淡白色的根须长在水中,尽情地吮吸着养分。而其它许多植物的根却永远都躲在那黑暗无比的泥土里,见不到太阳,与高贵的水仙截然不同。为什么水仙花的根是长在水里,而不是泥土里呢?我的脑海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大问号。

于是我打开电脑上网一查,呀,还真找到了答案。原来,水仙花是球根花卉,有些适合种在泥土中,有些适合养在水里。而适合养在水中的水仙花在第一年中就把所需要的养分汲取并积累在鳞茎里,第二年开花就只要吸取水分了。我心中的疑问终于解开了。

今天,我还特意挑了几块雨花石放在瓷盆里。望着水仙花,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

看来,只有善于观察,才有可能发现植物的秘密,发现大自然的神奇啊!

文/JOJO的童话世界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是清代诗人郑板桥的一首赞颂竹子的诗——《竹石》。

大千世界,有无数植物。挺秀青翠的竹总是带给我一种充满骨气的感觉,因此,我格外喜爱竹。竹,枝干挺拔,又细又长,颜色青翠欲滴。纤细的枝干出人意料的结实,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坚韧、挺拔。一片片的竹林则更令人陶醉。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绿色,似置身于绿的世界。抬头将目光投向上方,嫩绿的竹叶遮蔽了天空,好像天空被绿墨渲染,流入竹林,相融成为一体。阳光透过叶片细小的缝隙钻了进来,给此番美景带来了一抹生机,显得并不苍茫。好一片郁郁葱葱,却又不失活力的竹林!真令人的身躯与心灵得到百分之百的放松。

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墨客为竹子挥洒过墨汁与泪水。中国人将梅、兰、竹、菊称作是四君子,又将松、竹、梅并称为“岁寒三友”,必有其意。竹子常年生长在荒山野岭,无论是平地,还是峰岭,都能顽强地凭借其生命力生存,造就一方壮丽的风景。寂寞与凄静虽然将它包围,还不时有雷电、风雨交加袭来,又或是酷热和严寒的强势攻击,但,这种种折磨与煎熬都丝毫磨灭不了竹子坚强生存下来的毅力。它用令人望而生畏的意志力和韧劲坚持着,靠着难以想象的生命力生存了下来,这般坚贞,令人赞叹。

相比较温室里生长的植物,竹子的精神着实使人钦佩。在恶劣的环境中,它的坚强就是它生存的法宝。人只要拥有竹子那般顽强的生命力,所有难关都会不攻自破,获得应有的成功。

碰碰香

文/陈玥卉

听名字,你一定以为它是一种一碰就能闻到香味的花吧!嘻嘻,它不是花,是一种草。它的叶子总能发出一种所有草本植物没有的香味。

开学初,班上很多同学带来了植物,有长寿花、情人泪、海棠……大家都沉浸在这美丽的花朵和可爱的多肉植物中。那盆不起眼的“野草”一直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一天,轮到我擦窗台,我的衣袖不小心碰到了那盆“野草”,然后我擦到哪里,哪里就有一阵清香。咦?这香味从何而来?不是甜甜的花香,是一种清香。我的目光开始搜寻,那盆“野草”列入了我的名单中:初看长相一般,跟路边野草没什么不一样。仔细一看,它的叶子厚厚的,边缘有一排齿状花边,多片叶子围起来像一朵朵葱绿的小花。花茎分为两节:老茎在下呈棕色,嫩茎在上呈嫩绿色。这样小花似的植物让我不禁伸出手抚摸它,接着一股薄荷般的香味传入我的鼻腔,使人神清气爽。啊,原来香味是它传出来的。

我想弄明白它散发香味的原因,于是上网找了一下资料:叶子只要触碰到刺激,叶子上面的气孔就张开,一种易于挥发香味的物质就顺着气孔散发出来。这种带香味的植物多么神奇啊!真是验证了那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看来以后可千万不要因为它的外表而对任何事或人有所偏见。

花为伴

文/张彩凤

打我记事起,父亲就总是在摆弄花花草草。

当时我们全家刚刚在一处叫铁道北的棚户区落户,我那时大概六七岁,两个弟弟还小,母亲没工作,在家操持家务带孩子。因此家境很困难,仅靠父亲微薄的工资生活,所有的一应开销都是节省又节省,不可能有多余的钱来支持父亲的爱花情结。于是父亲自力更生,废物利用,花盆是从单位拿来的废旧木箱子、旧塑料桶,用破了的脸盆也舍不得扔,把这些家什简单修补一下,填上土,肥料也是现成的,就做成了并不美观但很实用的盆栽工具。然后从邻居家淘一些花苗,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诸如月季、吊金钟之类的,但父亲对待这些花苗如同照看婴儿一样上心,每次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他的那些花怎样了。我家的两间小屋就变成了花房。月季开花时,红的、黄的、粉的、白的花朵竞相开放,吊金钟也不甘寂寞,红红的小灯笼一串一串地挂满了枝头,煞是好看。我家有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院子,除去鸡窝和兔舍,院子里可供使用的空地并不大。但父亲又辟出一块一平方米左右的空间,在里面种上了八瓣梅、大丽花。一到花季,八瓣梅、大丽花争相斗艳,使我家的小院子充满了生机,更为当时单调的业余生活增添了乐趣。

后来我们搬了家,这次的平房比原先的稍大些,放花的地方更宽敞了。经过几年的经营,家里的花的品种也增加了不少,例如茶花、栀子花、米兰、百合花、金橘等,花盆也全部换成了陶盆。父亲一如既往地痴迷于他的花艺事业,整天研究何时对那些花松土、施肥、浇水、喷洒药物,简直成了半个园艺家了。这些花已经成了父亲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那个阶段我家经历了许多变故,先是母亲患上了肾炎,接着父亲工伤伤了眼睛,随后大弟被雷管炸伤。这一连串的意外让父亲措手不及,但他作为全家的主心骨,并没有慌乱、沮丧,而是仍像平常那样回到家就去照看他的花,只要看到这些植物郁郁葱葱的,他疲惫的脸上就有了笑意,沉闷的家里也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后来我们搬到了楼房居住。一楼虽然低,也许比较利于植物生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那些心爱的花开始蔫头耷脑,他想了很多办法,翻看了许多园艺书,仍没能阻止花儿们的死亡,茶花、栀子花、米兰、百合花、金橘等让他引以自豪的花相继“香消玉殒”,只剩下绣球、荷花令箭之类让父亲平时看不上眼的植物。

后来父亲分析这些植物的死亡原因,根子就在我们居住的楼房上,因为楼房的后面是一堵土墙,阳光照射不充分,房子里又通风不畅,缺少了这两个关键的因素,植物的生长自然受影响了。看着一盆盆空着的花盆,父亲种花的积极性受到打击,尤其是母亲的意外去世,对他的打击更是毁灭性的。他再也没有心思去关照剩下的那些植物,我只好勉为其难担起这个工作,想起来就给这些没精打采的花浇下水,让它们不至于干死。

我结婚之后,许是父亲可怜那些植物无人照料,再加上时间已让他从失去母亲的阴霾中走了出来,他又开始摆弄起花花草草了,只是以前那些他心仪的品种再也没有出现在花盆里。我特别理解父亲为什么如此痴迷养花,这是一个普通的人对生命的敬畏和对生活的热爱。对他来讲,生命没有贵贱。人生如花,花繁叶茂,蝴蝶自来。有花为伴,生活就有了生机和诗意。

软烟罗

文/曹淑风

初见铜钱草,是在朋友微信里的照片上。她们细细的茎顶着薄薄的圆叶子,有荷的气质,但没有荷的凹与波浪边,平平的展开清秀纤巧,高低错落的绿配着白墙陶罐,毫无凡俗之气,由不得心生欢喜,瞬间爱上。

再见,是在一家茶店。茶店靠窗的木凳子上摆了盏石头浅盆,灰白色,粗糙的原始气息。铜钱草站在石盆里,头挨头肩并肩将盆口遮个严实,偶有几片叶子探出盆沿,圆圆的脸,含羞带怯打量四周,我见犹怜。隔些距离看,像是一团绿烟在盆内袅娜摇曳,一下子想起软烟罗。软烟罗是《红楼梦》里提到的物件儿,一种极薄的罗,这样的罗做成帐子或糊了窗,远远看着像烟雾,便有了“软烟罗”这个名儿。软烟罗只有四种色:雨过天青,秋香色,松绿,银红。其中没有铜钱草的绿,但铜钱草在我眼里却有软烟罗的质感,轻巧缥缈的浪漫情调。

第三次见,是在花店门口。一大丛铜钱草生在圆形透明玻璃缸内,叶片伸出缸口四面散开,大的小的自由自在张扬不羁,来不及伸出缸口的贴在缸壁上,玻璃缸也是绿色的了。当然是毫不犹豫买下抱回家,像抱着一团绿烟。

花店主人说铜钱草喜欢阴凉,便依了这个性格将花缸置于客厅,时不时细细观赏,那团软烟竟有遮蔽功能,可把些恼人事藏到不知处,心也就空灵通透起来。然而好景不长,数天后发现几片叶子卷边干枯,叶茎也开始泛黄腐烂,原本喜人的绿渐渐稀疏凋敝。查问百度,才知她们需要阴凉也需要阳光,可水植可土植也可水土一起植,要换水(沉淀过的最好),太稠密了要分根疏散……赶紧换水,拿到窗台,剪去枯黄腐烂的部分,期待阳光给她们新生。

不过几日,新叶子长大长高填补了空缺处,整缸铜钱草又生机勃勃起来,需要分家了。啤酒罐,旧杯子,鸡蛋壳儿……都是她们的新家,有的放了土有的只用水,不及一个月,窗台上摆满了她们的身影,窗开,有风来,各自摇曳生姿,绿色的细烟袅袅。

想起数年前,某天和朋友站在窗边说话,说到异乡生活的不易与艰难,不免唏嘘感叹眼圈发红,把头扭到一边掩饰,恰巧看到隔壁邻居阳台上的五瓣梅和太阳花开得正艳,芦柑的叶子密而青碧,富贵竹的叶片舒展生气四射……便转了话题谈花草,以此换换情绪。先夸邻居的花开得好,再说自己不会养植物,连仙人掌都能养死,朋友说她也是,然后相视而笑。

朋友走后,我去阳台上收衣服,突然发现刚才夸的那些植物就在眼前,愣怔半晌才明白过来,竟把自家阳台当成了别人家的,也才恍然,一直以为不会养植物的我,之前每日看到她们萎靡不振稀疏寥落,是因为从没给她们转过身,她们给我的就只有背阴面,这背阴面怎样也看不到阳光明媚中的灿烂,就像悲观者只会从悲观角度看问题。我暂停收衣服,将她们一一转个一百八十度,眼前立刻一片明艳。

铜钱草也需要转身,每天转一次,这样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丰富多采。

养植物也是养人心,懂植物就是懂自己,付出爱便是收获爱……看着一窗绿色的软烟轻漾,满心鼓荡的都是欢欣喜悦。

花开陌上

文/黄荆子

《青葙子》

秋末时分,我很自然地想起青葙子。无形中,好像我和它们约定好的,在这个时间见面。我怀疑过生命的意义,却从不怀疑一棵植物的生长方式。在自然界,没有一种植物无缘无故在大地上诞生,是人就该感念这样的礼待。

青葙子,其名美丽优雅。葙,古书上说,是与鸡冠花相似的一种植物,难怪它有野鸡冠花之称。但我更喜欢它的另一个富于血肉气息的俗名“狼尾花”,大概前人取其与狼尾形似吧。

我知道双塔底附近,有青葙子可看。浓烈烈的一片,不事张扬。

青葙子花穗伊始,见不得水分,干得有点像打掉果实的小麦穗。惟可描容的就是穗头一点粉红。秋风一过,花穗起伏,憨厚笨拙。悉悉率率,竟也动容。当然,也有秾丽的黄斑蝶来客串,鸟鸣来淘气。它的果子藏在花穗中,比芝麻还小,黑油油的,自有城池。若风贪恋,顽皮起来就叼它走动,去草坡、去山地,去远方。果实正好随遇而安,隔一年,又如此这般蔓延开放。

在万叶凋零时,它们一起喧闹在渺空下,毫无保留。倘若有心人,从中定能看出一种寂寞和别离。这花一谢一告辞,想再看成片的野草花,恐怕就难了。

我怕一竿雨打下来,这片秋花从此狼藉,不如折些枝回家怜取。又折了黄鹌菜和叫不出名的挂着细小红果的枝条做陪衬。多年来,我总难改这样的习气,花底偷枝。

回来细心的修剪,插于玻璃瓶。第二天起来,觉得插花不够理想,又伺弄了半晌工夫,才满意。我把掉落到书桌的青葙子收起来,撒给绿地。

隔两天我为青葙子加一次水,并说好,不会再让它们寂寞和孤独。

《会打伞的藤儿》

大地有吐哺之劳,只等果实结了,它才敢稍稍打个小盹。这一打盹,让曾经疯狂生长、壮大的花草树木变得狼藉,完全失去当初的乐观和蓬勃。绿色无所凭依,大地一片衰色。

太阳藏躲了好几天不出来,毛毛雨飘得不情不愿,狗尾巴只管低着头。草地枯黄,蝴蝶罕见,飞鸟稀声。

攀附高枝的野毛豆,曾是一寸风华一尺藤,现在老了,小豆荚已发黑。它和很多往上爬的不知名的藤儿将很快腐烂。

万物满是倦容,赶着上好门闩谢客。一段时光被另一段时光咬走了,只剩下空巢。芦花扬雪,别离在即。一种惆怅,无处寄言。

一条小径通到山脚,便嘎然而止。这时,牵牛花从枯润的大地上、从萎黄的杂草中费力地伸出来。几个打着伞的蓝色妖姬,婀娜多姿,如紫烟出岫,稳稳地鹄立在滕条上,点亮了阴沉沉的天空。

牵牛花被喻为“勤娘子”,鸡打头鸣就开放。它的花瓣轻薄,状如丝稠,被风一蹴,蓝波拨动,不胜娇羞。那极深的花盏,能装得下一朵白云吧?能盛放一段幽素的时光吧?

“这般明丽和多情,要心怀怎样的爱,才在众生萎顿时,孤胆走一回?”我忍不住想和它谈谈。

但它只用花盏埋头收取毛毛雨,片刻就凝成无数细小的珍珠。

往另一条道上走,又见着几处,在寂廖的大地上忽明忽灭。哦,勤娘子,秋安。

向一株植物道歉

文/冰莲花

1

我不是故弄玄虚做出这个决定的。

而我的道歉方式是:仔细地清洗了一个久置不用的花盆,然后放了从山坡松林里取回的黑土,黑土里边掺和了沤制好的肥料,我用手指一点点捻着,生怕遗漏下哪怕一小块肥料块,生怕那些肥料不能均匀地融合在土中。土肥和匀后,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一植株放进刨好的土窝里,整理好它的根须,然后轻轻地将土覆盖在上面,然后浇定根水。完成这一切之后,我郑重地把花盆放置在阳台能够充分享受阳光的位置,对着这株植物在心里默默说:“对不起!”

2

真的是对不住这株叫满天星的植物。

当初朋友送我这株植物的时候说,这花很好养,水肥跟上,能晒着点阳光,一年四季都会开花。

果不其然,这花真的很皮实,花朵层出不穷地开放着。尤其隆冬季节,窗外白雪皑皑,她那星星点点的红色,总会给来访的客人带来惊喜。

然而,时间一长,我竟然有些倦了、厌了。这盆满天星养了好几年了。也许是没有换盆或者及时施肥的缘故,旺盛的植物渐渐长得不齐整了,硕大的叶片蜕变成了铜钱大小,枝条弱不禁风凌乱地歪在盆边,花朵更是稀少。我便毫不留情地把它搁置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不再给它浇水,不再每天送上关注的目光。我嫌弃它的花朵太小,太不起眼。另外源源不断凋零的细碎花瓣,让我清理阳台时很是麻烦,总也打扫不净。

我想,就让它自生自灭吧。

可是事情却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发生和发展。大约过了个把月的光景,卫生大扫除,收拾整理房间,无意间又看到这盆植物。它没有如我所想,横陈枯黄的枝条,香消玉殒,恰恰相反,扬着绿色叶片,骄傲地宣告它的存在。只是原本粗壮的枝条和叶子柔弱了许多,枝干朝着亮处弯曲,叶片一律朝向亮处。

我疑惑:屋中如此干燥,二三十天没有浇水,是怎么活下来的?!我诧异地随手托起倒伏在盆边的植株,想看个究竟,不料,植株被我毫不费力地从盆里提了起来。原来,这植物,为了活下去,采用缩身术,把原本深藏在泥土里边的根须全部缩到了泥土的表层!原来,这植物,就是靠了露在泥土表层的根须,吸收空气中的那点儿水分活着!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似乎突然升温,我的脸仿佛贴近了一个火炉,被灼烤着。

我做了一件多么令人愧怍的事:随自己的好恶,蔑视了一个不起眼的生命!

3

思绪如水恣肆蔓延。

班上那个顽劣男孩,那个如同这株植物一样不起眼的男孩,我是不是忽略他太久了?

也总是因为他没有完成作业,或者是因为下课在教室里闯祸的时候,我才关注他。我从来没有问问他为什么没有完成作业,没有问问他喜欢做点什么事情。和我一样,其他搭班的老师们,对他教育无果后,都无奈地选择放弃。

我还曾经在一次暴怒中批评他,拿苹果送老师,是跟谁学的?不把心思放到学习上!

现在,细细想来,这孩子,也不是一无是处,比如他会掏出从家里带来的苹果,递到老师手里,眼里充满祈盼的神情,那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祈盼啊!他从上学以来,因为顽劣,因为跟不上趟,得到的否定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还有,不管怎样被否定,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天天背着书包到学校,没有三天两头逃学在外。还有,批评他时,他一句嘴都不还,还有……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唯有一点,我很清楚了,那就是,我得重新把那株植物种回到花盆里。

4

眼下,写这篇文字时,我的满天星已经送给喜欢养花的妹妹了,在她的阳台上绽放着星星般的花朵。

而对待班上那个顽劣男孩,我降低了要求,只要求做最简单的作业,先抄写一点课后的生字词,背一点古诗词之类。我想,也许在我教他的三年里,他还是班上语文成绩最差的,但是,若能通过这样的方法,让他树立点自信、增长点自尊,也是好的。

觅春

文/雷储源

一阵绵绵的春雨,唤醒了沉睡了一个冬天的植物。小草渐渐地精神起来,杨柳吐出了淡绿色的嫩芽,桂花树的枝头钻出了几片黄里透红的新叶……想到这些生机盎然的景像,我不禁放下手中的笔,去寻觅春天的足迹。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一出门,一缕春天的芳香扑鼻而来。远远望去,大自然似乎又恢复了往年那种勃勃的生机。瞧,前面的山茶花丛中,美丽的花朵正在争奇斗艳呢。这些山茶花有的还是圆滚滚的花苞,正在积蓄养分;有的像害羞的姑娘,含苞欲放;还有的则展开了粉红色的花瓣,露出金黄色的花蕊,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

温柔的春风领着我继续向前走。抬头一看,哇,原来是一株开得正艳的红叶!这红叶整个树枝上都开满了白里透红的小花。这精妙绝伦的美景足以让西施都瞠目结舌!我仔细端详着红叶树的花,这花瓣比李花艳丽,又比樱花淡雅;这花瓣润泽透明,像是用精美的玉石雕刻出来的。这不禁令我想起李白年幼时写的半段诗:李花怒放一树白。虽然红叶不是李花,也不是洁白无瑕,但它的美丽则是强于李花数千万倍的。

红叶的大花坛边,长满了紫色的小花。远远望去,盛开的红叶树下好像铺着一层精致的紫色地毯,格外美丽。是这种小花默默无闻地映衬着其它名花,将它们点缀得更加美丽。

春天,真是美好!春天是一个绚丽的植物舞台,让植物向人们展示它们美丽、可爱的一面。

绽放在初夏的美丽

文/雪城

绣源河,入选了章丘新八景,是一条散发时代魅力的景观长龙。济南植物园可谓是这景观长龙的龙头之景,器宇轩昂,南靠峰峦叠翠的锦屏山,北依天下奇观的百脉泉。

我的老家就在济南植物园不远的的地方,每次回家看望父母,都从这里经过。去年初夏,我与妻子带着女儿回老家。车到植物园,看到如织的游人,女儿也想要去园里看看。她的心思不同于我,热切的目光,却如同我似箭的归心。我不想伤孩子的心,我答应女儿,由妈妈带着玩一会就回来,我在车里等着。我想,这样她们会回来的快些。

等她们走进了植物园的门。我信步在植物园外面走走。昔日的一片荒山薄地,今天就成了游人如织的景区,我不禁感叹家乡变化之大。

呼啦啦的风,是一首摇滚,摇动着园内所有植物的神经,摇摆中,初夏已站在枝桠的浓荫里。你看,一枝新绿,叫醒了植物园冬眠的梦,她的美丽,绽放在济南多风的初夏。春暖花会开。

雨的到来,是没有商量的。我刚蹲下身,树荫里避炎炎烈日的炙烤,乌云突起,一声炸雷,好似是崩碎了天河的堤岸,倾盆而下,不知所措的游人,嘻嘻的乱跑。妻子与女儿在哪里?焦急的、无奈的我坐在车里无能为力,只能期盼她们有一个避雨之所。

不刻,雨停云散。树的叶子上,托着一颗颗如似珍珠的雨水,翠色欲滴。远处,清翠的山丘上挂上一道如似丹青调色板的彩虹。

我走出车,来在植物园的门前,望着园里的游人,期盼着妻子与女儿的出现。园内迎眉的假山,流水、飞瀑激动地唱出沉寂已久的主打歌,空中呢喃的鸟语,和着,济南植物园的美丽与魅力,尽显无余。此刻,我心里有了一些后悔之意,该同孩子一起进去,感受一下植物园初夏的脉搏。

刹那间,一个愿望就这样诞生了,植物园与我,有了恰似情人般的心灵之约。有时间一定近距离的触摸植物园的妩媚……

不知何时,妻子女儿已经站在我面前,女儿见我走神之状,还认为是她们游玩的时间太长,我不高兴。女儿的言语,掩藏在兴奋中。当我问里面好不好玩,都有什么新鲜的东西时,女儿,滔滔不绝地讲起了所见所闻,她的心在飞扬!尽管女儿的言语,是孩子世界的景致,却也不乏诗意,高高的摩天轮把孩子的心情转上了天,课本上植物照片,在这里活了,她走进了植物的课堂……

妻子插上一句:“你不进去,是一个遗憾啊哦!有听说过的植物,没听说过的植物也有。”我心底对植物园那份情愫的色彩加浓了。有时间,一定要带着父母,妻女一起走进济南植物园,看一看昔日的荒山薄地的新颜,植物园,绽放在初夏的美丽。

植物园的美丽,绽放在初夏,一个初夏心愿绽放在驶向老家的车上……

迟暮心

文/陆蓓容

多年前迷恋《己亥杂诗》,最喜欢的一首是不太着名的“剩水残山意度深,平生几緉屐难寻。栽花郑重看花约,此是刘郎迟暮心”,觉得曲尽中年人的寂寥。花我也种,其实只是种些草而已,然而不必说约人来看,只自己瞧着它们一天天要死不活,也很有些迟暮之情了。

事情要从去冬说起。新居阳台有一面空墙,因喜欢花叶纷繁,离离下垂的样子,下狠手买了整套绿墙设备,包括两片钢架、一把螺钉与四十个花盒,然后买花。作为一个生手,小心翼翼地选了低难度的吊兰、常春藤,中等难度的两种竹芋,以及四棵玉簪花。在早春依次种下,层层叠叠堆高了去,心里想的是有一日倾盖如绿云。

结果是自深春开始,一路凋残到暮秋。先是常春藤次第枯萎,任是水多水少,总之无力回天;玉簪只长小叶子,又矮又黄,看得人心里凄惶不已;接着竹芋渐次萎谢——热带植物,大概是怕冷,来不及等到夏日,已告辞了一多半。四十个花盒渐渐空出十个,空出二十个,只有吊兰向着光极力生长,替我挽回一点点尊严。

这还不算糟的。年中两度长途旅行,拜托母亲大人隔几日莅临,完成浇水大业。奈何她是守着一院子牡丹、芍药也能任其渴死的人,我家这些杂草,大概就是蕞尔小国,自生自灭也不大妨。当我把行李箱一顿,三步并两步跑到阳台,但只见硕果仅存的吊兰们,也在三十几摄氏度太阳底下成了涸泽之鲋。

这下绿墙已告谢顶。没奈何,将一盆子水养的铜钱草拌匀均分,下到土里,种成七八盆;又将绿萝水养出根,种在外侧,用来补边。内心有个声音在自嘲,这简直就是“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

前夜立冬,薄寒如衣来贴人身。我也故烧高烛照红装,开亮了夜灯独自看花。一年将尽,首如飞蓬的普通妇女,内心仿佛也有一片天壤茫茫。茫茫之外,还多一点儿惶惑——请你们都在墙上尽力生长吧,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植物,可再供我拆了东墙补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