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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唱歌的文章

2023/01/09经典文章

关于唱歌的文章(精选11篇)

我的寂寞在唱歌

文/晚晴

春分节气的头一个暖日里,气候撩人。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这春的诱惑,说好的去逛街的一家人,走在三月桥的公园长廊上停下脚步来。恰到好处的阳光眷顾着我肩膀以下的身姿,那份温暖和闲适就像我此刻喜欢文字一样来得让人幸福。

过路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在唱着他们心里最欢喜的歌,那些脚步都在表达着脚步上的那个躯体的生活。

一个卖叮叮糖的人脚步平缓很有节奏地敲着他的铁器,叮叮当,他希望的是这声音能够吸引更多的目光,买得好些,即便不买,那些观望的目光也还说明识得这叫叮叮糖。

三个年轻人有说有笑地挤着一辆电瓶车滑过,在别人眼里也许是超载和危险,可车上的人也许要的只是同路的快乐。

隔壁的酒馆走出几个有些醉意的年轻人,分别在打电话,一个穿着短袖一个套着外套。旁边闪过一个路人还穿着薄棉袄。如果有人此刻拍下一张照片,问我画面里是春是夏是冬,还真不好琢磨。

旁边又走来一个挑着一担蔬菜的中年人,脚步匆匆。

座椅上又迎来了新的客人,是学生模样的少女,手里捧着一沓课本,只是坐了一会儿也没见她打开一本书。

对面的长椅上来了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盯着手机好一阵子,过后又闭目靠在长椅上晒太阳,大约是接了一个电话后离开了。

不时还路过三三两两的富婆模样的人或是年纪稍小的少妇,讨论着春装的流行或价码。

一会又路过一些学生模样的男女,讨论着哪家馆子饭菜的价格。

又有一群外地口音的游人从长椅旁边匆匆走过,感叹着下错了公交站点。

小广场的另一头的树荫下坐着一大群乘凉的人,老人居多,还有零星几个跑来跑去的孩子。

路上不时路过大手拉小手的幸福一家,或搂肩搭背而过的看似情侣的一对对,还有一些双手插在裤兜里面的人,张望一下这里张望一下那里。

……

我观察着这些或忙碌或悠闲的人们,他们就像是一部现实版的生活剧,诉说着不同层次人们的生活。

兴许是我的神态有点呆傻吧,扫地的阿姨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划过,生怕扬起灰尘。

擦皮鞋的外地人操着独有特色的口音,大姐擦皮孩不擦,我摇头。

发广告的乡村大婶递过来一张五颜六色的广告,我摆手,她硬要塞一张在我的旁边的的长椅上,算是完成了任务的若干分之一。

儿子在肆意地用玩具手枪瞄准树叶,偶尔还激动地瞄准一只飞过的或停歇的小鸟,之后拿着一本漫画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看。

爱人招手示意,要我坐过去,躲一躲太阳。

或许扫地的擦皮鞋的发广告的在我的眼睛里读出的是寂寞吧!唯有爱人了解我此刻的呆傻——我的寂寞在唱歌。

走心

文/似水流年

写博客要走心,上次说西湖三路的临时红绿灯没电池啦,第二天电池就安上去了。有人说侬怎么证明是您老的作用,因为不到50米外的西湖四路的临时红绿灯电池也完了,到今天都没换。走心

孝顺老人也要走心,老王的父亲上上周高烧40度,人一直在打摆子,走不到路,老王冒着椎间盘突出和五十多岁的高龄,背起老父亲从自己家出来,在医院也是把老父亲背上背下。在护士站时,老王特地把父亲搁体重秤上秤一下,他不是称父亲有多重,他是称自己的孝心有多重。走心

开篇两个小事嗦完,再嗦嗦最近天气不好,一直下雨,我不能去遗爱湖边走路,就在家里跑步机上一面听歌一面快步走。老王一边看电视,一边掇个平板,两头看,自然嫌弃我放的歌吵人,对我大吼一声:耳机是干什么用的。我什么人啊,还怕老王么?我关了跑步机,恶狠狠地走到老王面前,拿上茶几上的耳机,带上。

我手机里的歌都是我精心收藏的新歌,于是我在跑步机上接着跑,一边跟着歌曲哼歌。不到十分钟,就看到老王在那里手舞足蹈的,我很鄙视他,认为他又在看选秀节目。过了一会儿,老王奋不顾身,跳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做一个摘除耳机的手势,我摘下耳机,他大声吼道:你知道你唱歌多难听么?以后等我不在屋里你再唱歌。我看看手上的耳机,心想:这耳机质量真好,我不光没听到自己的声音,连老王骂我的话也没听到,在这之前他该说了多少恶毒的话啊。

盼望着盼望着,周四晚上6点20,老王坐高铁去宜昌出差,周五晚6点20,再坐高铁回家。那一天又在下雨,我接着在跑步机上走路,手机照例放在跑步机上听歌,我看到微信上匡神不停地在发她做手工的图片,接着我看到鹅神在跟她搭腔,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鹅神说:(触动了)心里最柔的地方,我一下子吓得差点摔倒在跑步机上。我连忙关了跑步机,上了微信,把鹅神拦截下来。

这厢边把鹅神搞定,那厢边在放《阴天快乐》这首歌,这首歌从歌名到歌词都太符合我今天的心情啦,凭我连听了几天一天一次,我决定亲自唱这歌献给鹅神。哪晓得唱歌也要童子功啊,新歌听起来容易,自己唱起来好难,我在唱吧里唱《阴天快乐》,曲子放完了,还有几句歌词没安进去。

我上微信去请教会唱歌的同学,鹅神头个周末去歌厅唱歌了,那个晚上他异常兴奋,半夜一个人在群里闹,也木有人理他。我看到鹅神发了一个歌厅里电视屏上在放《真心英雄》歌词,想这个广告歌听都听熟了,词安进去应该没问题。于是我在唱吧里把这歌调出来,开唱,我先以为副歌难唱,哪晓得后面歌词没完没了的。我正想在重复的时候搞点小花腔变化一下,那晓得歌又完了。

我把录音放到群里去,引来一阵砖头,呵呵,这就是唱的有个性啊,你看匡神亚亚放歌上去,听不出是匡神亚亚唱的,以为原音没消呢。

匡神说写诗要走心,我发现唱歌也要走心,因为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嗓子哑了,这就是唱歌没走心走嗓子的缘故啊。

疯狂的“百灵鸟”

文/菊心朵

“求求你,姐姐!不要再唱啦!我已经忍了你很久啦!”我尖叫着,打断了姐姐响亮的歌声。

我姐姐特别爱唱歌,唱歌是她最大的爱好。早上她刚起床,坐在床上就开始唱歌;洗漱的时候,她在卫生间唱歌;走路的时候,她边走边唱;就连晚上做梦,她都梦见自己写了一首歌……

姐姐上初中时,每当傍晚她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就会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姐姐一进电梯,歌声就“跟”进了电梯,我在家里也能隐隐约约听见。电梯到了七楼,门一打开,楼道里立刻“挤满”了姐姐的歌声,所以那时候姐姐回家从来不需要摁门铃。

只要姐姐放假在家,从早到晚她都在唱歌,有时候一整天就唱一首歌,就像一只发了疯的百灵鸟!每当我听得耳朵起茧、精神崩溃,望着姐姐一脸陶醉的表情,真恨不得把她的嘴塞住!

虽然我们家人对姐姐的歌声有些“审美疲劳”,但是姐姐的校长、老师、同学和朋友都认为她唱得非常棒,就是一个“行走的CD”。姐姐高中时在学校组建了一个乐队,还去大唐不夜城表演过,她演唱的歌曲也被学校放在公众号上让大家欣赏。

尽管我早已听腻了姐姐的歌,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她唱得确实挺好,我相信姐姐的歌声一定会越来越动听。

加油吧,疯狂的“百灵鸟”!

像孩子一样歌唱

文/牛学军

小孩子都是喜欢唱歌的,咿咿呀呀,不论唱得如何,一唱就是半天;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反正自己开心得不得了。我很羡慕他们,羡慕他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唱歌。

少年时代的我是很爱唱歌的。现在我还会唱当年极流行的《黄土高坡》。那首歌的曲调非常粗犷:“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放学后写作业,傍晚时分,我往往要把这首歌“嚎”上半天。说是嚎,一点都不为过,当时嗓子正值变声期,往往闹得四邻不安,直到父母呵斥,才讪讪地停下来。父母当时是不让我大声唱歌的,怕变声期弄哑了嗓子。不过我不怎么听话,偷偷地几乎把当时的流行歌曲全学会了。

离家求学时,校园歌曲很流行,有一首歌里有这样的歌词:“我想唱歌可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虽然歌词这样说,但校园里学生唱歌其实是毫无顾忌的,因为没有哪个老师会因为你唱歌而批评你。教室里,走廊里,宿舍里,处处都可以听到歌声。几乎每个宿舍都有“歌手”,学习之余,同学们还自发组织一些歌唱比赛,出色的“歌手”颇受女同学欢迎。但我个性羞怯,并未因唱歌露过脸。

后来参加了工作,虽然流行歌曲日益增多,但也许是工作忙碌压力太大了吧,唱歌的次数越来越少,仔细想想,都不记得上次开口唱歌是什么时候了。

那天下班闲逛的时候,看见了一些刚放学的小朋友排着队边走边唱。小小的人儿天真烂漫,短短的队伍不怎么整齐,唱歌也不那么专心,可是个个声音响亮,甚是开心。

我看着看着,心里一动,不由得哼起了当年的老歌。

歌唱

文/鲍尔吉·原野

每天晚饭后,二堂姐阿拉它要来为我爸请安,领着孙子阿拉木斯和孙女海棠花。阿拉木斯的分头带着水渍的木梳印。她家到这里没有一袋烟的工夫。至近,阿拉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屈膝,用文言的蒙古语请安。礼毕,几个女人上前跟她打闹,因为今天阿拉它穿得醒目。

二堂姐快五十岁了,在科尔沁草原的沙暴毒日下,仍然白皙妩媚。我爸当兵时,接她到呼和浩特住过一年,用自行车带她吃冰棍、看电影。那时,阿拉它姐姐三岁,在我大伯的一堆孩子中,我爸最疼她。

“You yi mɑi。 ”阿拉它手扯衣襟反诘女人们的哄笑。这句蒙古语的意思是“啥呀这算什么”,口气在委屈里带些得意。她穿一件绣胸花的绿衫,有在箱子底压出的“井”字折痕,那种绿浅得像小虫翅膀的颜色。朝克巴特尔望着二姐像傻子一样笑,昨天他把她老公满特嘎灌醉了。满特嘎每天放羊要走一百来里路,这从他的帆布裤子和破黄胶鞋上能看出来,而他黑檀木雕像似的脸上焕发出柔和的光彩。

阿拉它很气恼,但我爸在场,就假装看不见朝克幸灾乐祸的笑脸。“叔叔!我给你唱个歌吧。”阿拉它说。“好,好。”我爸欣然领受。过去,每当我爸回到故乡,阿拉它就站在地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追忆叔叔当军官时期站岗小兵还礼的丰仪。一会儿她卷一支烟点燃,用双手捧上,一会儿斟一盅酒举过头顶。她等着叔叔满意地说出那句话:“Mi ni A lɑ tɑ! ”这是称呼孩子的昵语,意为“我的阿拉它”!然而我爸已经戒去烟酒,他像国宾领受鲜花那样,把烟酒接过来分送左右。这时,阿拉它的眼里便有些黯然。我爸垂垂老矣,多数时候,他把忧虑的目光投向我大伯——他的瘫痪且更老的、于醉乡陶然的哥哥。阿拉它请我们全家吃过了全羊宴、新鲜的奶酪拌炒米。她还有许多的感情找不到载体。

“Ao dɑo, Dɑo le ne。 ”阿拉它说。意谓“这就要唱了”。“榆树啊柏树,假如真的烂了根啊……”这是东蒙民歌《达那巴拉》。阿拉它唱歌的时候,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腰身挺直,表情如认真的儿童。她大睁着眼睛在寻找旋律上置放的许多东西。最奇怪的是,她双手并拢,在胸前端着,好像指缝里漏出的哪管是一点点东西,都不能使她继续歌唱。我爸面露得意之色,上身微晃。我大伯颓乎墙角,嘴里嘟囔着。小孩子用手捕捉纱窗上跃跃的小虫。

当歌声唱起的时候,蒙古人会齐齐换上另一种表情,堂皇而尊贵,在心里跟着唱,脸上的表情必与歌的意境十分洽和。“剪子翅的鹦哥鸟啊,要到哪里去唱歌……”阿拉它唱。然后是《云良》《达古拉》《金珠尔玛》。后来,众人肃穆,如同想起了那些说不清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这些歌自小就和屋后长着芦苇的湖水、马儿从披纷鬃毛露出的眼睛、饮茶的木碗、骨节凸出的手联系在一起,因此唱歌时应该换上干净的衣裳。歌声和我高髻的曾祖母努恩吉雅、我爷爷彭热苏瓦、我大娘牡丹的面孔联系在一起。他们的坟就埋在路南玉米地前面的沙丘上。

歌止,阿拉它双手松开了,不安地看大家。她的笑容仍像三岁时那样羞涩惊慌,像躲在大人胳膊后面的笑,忘记了身后的阿拉木斯和海棠花。而我爸的鼻侧,一点点地闪着泪光。

寂寞在时光里唱歌

文/紫蝶衣

守一方静土,念一缕心安,红尘喧器,唯我寂静。

―――题记

一:生病是件快乐的事

日子如流星,转眼前回到老家将近一个月,虽然大部分时间穿梭于医院的每个角落,但有了亲情的滋润,让我疼痛的心有些许的温暖。

去医院打针是件不容易的事,像坐牢一样。今天拿了一本书去看,是雪小禅的[[禅是一支花]],枕着秋天的太阳,听着唯美的音乐,看着她的文字,觉得生病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与病魔展开一个多月的奋战,终于在11月初暂行告退,我知道余魔依然挥之不去,但我已经做好了持久战争的准备。

患难见真情,感谢我的母亲,感谢身边的人,更要感谢网上朋友的惦念,对你们的思念与祝福一直都在。

流水日子,指间流沙,温言细语,温馨情怀,如此,甚好!

二:勇气是种能量

忆往昔,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

在一座城市生活久了,选择离开需要勇气。一直纠结着想要离开,真正地离开了,却更深地思念与纠结。

终于离开广东这座城了,我需要时间抹平伤口。可在渐行渐远的日子里也慢慢地冲淡了对一些人和事的追忆,我在不安和不舍中徘徊。

林徵因说:一程山水,一个路人,一段故事,离去之时,谁也不必给谁交待,既是注定要分开,那么天涯的你我各自安好,是否晴天,已不重要。

越来越坚信生活是由眼泪和欢呼组成的,所以我在两者之间游移,挣扎,清除,创新,重生,这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借好友安然(不聚不散)的一句话:要在寂静的生命里安然的活着,尔后遇见最好的自已。

希望勇气给我能量,希望勇气能像暖气一样温暖我,像空气一样清新我。

三:回忆痛并快乐着

对于一些人一些事,哪怕再疼我也愿意永久记起,只是我越来越害怕,时间会带走这一切。我在用日记的方式延续着,希望我的记忆不要遗失。

都说劫难是种重生,现在的我越来越少流眼泪,微笑也在慢慢靠近我,我似乎忘记了什么,这或许是好事?

只是夜深人静时,会因一个个奇怪的梦惊醒,直至无眠到天明。我知道疼痛从未走远,只是偶尔地与我玩起捉迷藏而已。

对自已说,即使再一次受伤也没关系,我已经练就刀枪不入,任何劫难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历练;我依然可以笑对人生,笑对伤害。

将近一个月没上博客,没更新博客,猛然更新,来访者寥寥无几。无论来与不来,我一样的思念所有的朋友们,希望别后的你们一切美好!

其实联不联系不打紧,心在情意在。生活在这世上,总有各自的烦恼,各自的生活,还是随遇而安吧,没有人总在原地等候,遇到了就送上祝福,没遇到就送上思念吧。

四:寂寞在唱歌

一心向暖,静守红尘,多美好的愿望,我在自已的国度里,看人来人往,听缘起缘灭,想前世今生。

其实寂寞也没什么不好,寂寞是种修行,我在寂寞的修行中渐渐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可遇不可求,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缘来珍惜,缘去珍重。

虽说心里仍有些不舍,但是经历告诉我,什么是我最想要的,什么是我该舍弃的。用先人的话说,有些事有些人早已注定,太多的挣扎只会徒劳无功,不如静静地修练自已,充盈自已,相信自已也会有美好的一天,一定会有的。

老家降温了,感受到冬的寒意,其实不喜欢冬天(这也是我常年漂泊在外的原因之一),却喜欢看雪景,晶莹而干净,今年的雪花注定能与我狂欢,期待中……

冬来临,寒风萧,誓将一切劫难冬眠,以微笑,安怡,平和地心态迎接每一天,让春暖花开早日到来。

守一方静土,念一缕心安,红尘喧器,唯我寂静。浅浅时光,我听寂寞在时光里唱歌。

彼岸的人鱼在唱歌

『海°』

我不知我是怎么了,走着走着,竟走到一望无边的大海。那清澈的蓝色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走进她的怀抱。我的灵魂早已被抽走,于是我怔怔地走到海里,海水越深越高,我越走越远,海水已漫到我的肩头。我隐约听到海岸上的人在竭尽全力地呼喊:“不!不要——年轻人,快回来!快回来!”

已经迟了!大海将我紧紧地搂住,使我不能呼吸,海水呛到我了。我猛然间醒悟,极力挣扎——我不会游泳啊!可是没多久,我就乏力了。好累啊,不如就这样沉下去吧。于是,我的身体慢慢的沉下去,沉下去……

『意外°』

醒来第一个反应——我竟然没死。我不会游泳,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能游到海面上会有人救我的吧。于是我游上海面,可是我的两腿却怎么也拉不开。

原来,我早已化身人鱼。不必到海面了,我能在海里过上一辈子,也不怕淹死。这样想着,我又向深海里游去,消失于珊瑚中。

海里果然比陆地大,游来游去不过是在绕圈子,我该何去何从?

妈妈的爱

文/郑晓乾

童年的时光里,我最爱听妈妈唱歌。

从记事时就喜欢听歌,因此不记得多少回偎在妈妈怀里听歌的情景。总是当晚上我们都洗干净手脚,顺序躺在炕上里,妈妈在地上边洗衣服边唱歌。若是弟弟正在淘气,那就是:“狼来了,虎来了,老和尚背着鼓来了!”我便趁势用手蒙住弟弟的眼,给他制造一个黑暗的“恐怖氛围”,只消一会,他就会乖乖地睡着了。也有时,妈妈歌里唱一个永远讲不完的故事:“从前有个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讲故事。讲的啥故事?从前有个山……”那时,我的眼前就会现出一幅静静的画:苍松、古庙、老和尚,还有敲响的“木鱼儿”,每次,总是还没来得及想完这些场景,就已经走进了甜甜的梦乡。

我家兄弟几个在一起,有时玩得高兴,有时吵架拌嘴,一会儿哭一会笑。有时逼得妈放下手中的针线,拉过受了委屈的一个唱道:“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口唱大戏。接闺女,唤女婿,小外孙也要去……”她边接边拽,边唱边说,直到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现在想起来,那动作有点像现在的吉特巴舞,十分有趣。

我们家兄弟很多,我是老四,妈妈给弟弟唱歌时,总离不开一个永恒的主题:“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咧咧要媳妇儿”、“大公鸡、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好像自从弟弟们一出生,妈就把他们看透了。也许是这些歌唱得多了给弟弟们打预防针,他们一个也不敢“忘本”,对母亲总是十分孝敬。

1958年时,妈妈随着“妇女解放”也解放出去参加工作。听妈妈讲,那时妈妈的思想也“新潮”了许多。她不再只教我们唱“小白菜、泪汪汪,从小没了爹和娘”、“吃菜要吃白菜芯,打仗专打‘新六军’”,也把学会的新歌教给我们。记者最清楚的是我上小学时就学会的《天大地大没有毛主席的恩情大》:“天大地大没有毛主席的恩情大,河深海深没有毛主席的恩情深,千好万好没有社会主义好……”那时候妈妈看着我们拍着手唱,非常高兴,说我唱得特好听。有时候妈妈的朋友王阿姨也经常来我家唱歌,她的歌和妈妈的歌唱得都好听。我至今能歌善舞也许就是幼儿时受她们的熏陶吧。那年妈妈才30多岁,可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像老了许多。

长大以后,我出去参军、工作,再也没有注意妈妈唱什么歌。只是许多年以后,当我的儿子依偎在她的怀里时,我才知道,她的“摇篮曲”还是“狼来了、虎来了”或是“姥姥门口唱大戏”之类“老掉牙”的段子。可这些歌却对儿孙“独具魅力”,他总听的入了神,以至奶奶唱上句,儿子张开没有几颗牙的小嘴,抢着唱下句。

当我们兄弟“成家立业”后,听妈妈唱歌的机会少了,连她爱听什么歌我也不知道。近年,我回到了妈妈身边工作,有空就去看看她老人家。妈妈今年已85高寿,还是歌声不断。家里有时聚来很多老年朋友,看她们互相抄写歌曲:《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好日子》的劲头不减当年。

岁月匆匆,时光荏苒,我们无论是“南征北战”还是在:“天涯海角”,金钱、地位、荣誉,像人生舞台上的过眼烟云,虽令人痴迷,但很快就会淡忘。而妈妈那深情、亲切、优美的歌声,却永远激励我在工作、生活中,自强不息,奋勇向前。

宠爱自己

文/隽秀

生活中有很多这样的睿智女人,懂得宠爱自己,将幸福感和轻松感放大,给自己注入正能量。除了买向往已久的美裳、吃米其林餐厅美食,读心仪的好书,还有什么方式能宠爱自己一下呢?

唱歌。当人处于紧张、焦虑甚至悲伤的时候,会产生负面情绪。而喜欢的歌曲能促使感情得以宣泄,情绪得以纾解,从而调节心态。唱歌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很多人喜欢和朋友会聚一起去包厢唱歌,增进友谊,舒缓压力。如果对自己唱歌水平没有信心,或者争不过“麦霸”,那就独自去唱!这也很常见,很多人都会自己订一个小包房唱个够,或是偷偷地练习,准备在公共场合一鸣惊人。所以,放心大胆地用唱歌来减压吧!

弃衣。那些似乎永远也穿不上的修身衣服,尽量送人或者卖出去,做公益活动捐献也是很温暖时尚的举动。这些衣服长期被冷落在衣柜里,其实总在增加你的沮丧和自卑,不如干脆清空。当你瘦下来,可以选择更时尚、更适合你的衣服,让你更加优雅得体。

美发。总是听说换发型能让心情变得更好,可是你一直担心换个地方理发或者变化发型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让事情完美解决的办法是去人气最高评价最好的店面去理发。在改变发型的过程中,你会有不少惊喜:有些发型颠覆了刻板的形象,有新鲜感和青春感;有些发型会让我们一下子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仿佛穿越回到过去那种单纯的时光;有些发型令你焕然一新,更加时尚。发型变了,搭配的衣裳也随之变化以相衬,你看上去不再平凡,变得时髦和充满个性。

即使没有上天的眷顾,作为潮人依然要宠爱自己,让自己拥有有趣的灵魂。与其羡慕别人的家世,不如庆幸自己有独立的追求和自主的品位。在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许多事情都可以帮助我们缓解压力,增加情趣。一旦开始做出改变,你就能体验到生活的乐趣,改变带来的热情与满足。

真正地宠爱自己吧,活出精彩而又璀璨的人生。

水之舞,歌之声

文/陈绍平

这里填满了记忆,这里载满了灯影。

去年的这个时节,我静静地伫立河道的栏杆旁,望着河中随着音乐变幻多姿的水柱,触景生情,有了自己的散文短篇《水之舞蹈》。我想那时,是这里缓缓流淌的河水感染了我,或者是惊讶于水柱跳跃的欢乐,不知不觉中就沉醉了,一直到曲终人散。

黔江城三岔河,被黔城人称为“城市客厅”的地方。夏夜华灯初上的时候,人流如织,摩肩接踵,双龙桥上,河堤步道,还是一级级石梯上面,大人,青年,或者小孩,寻一处地方,或坐,或站,有的轻声交谈,有的窃窃私语,不时,还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置身其中,虽喧闹而不嘈杂,尽管热浪还未散去,但清凉的河风迎面飘来,一时间全身神清气爽,十分惬意。

音乐适时响起,水上喷泉粉墨登场。摇曳的水柱,似天女散花般婀娜多姿,如一群江南女子款款走来,柔情似水;飘摇着,缠绵着,时高时低,有时候婉转柔美,有时候威武阳刚,变幻莫测中一飞冲天,震耳的声响一刹那让四周归于安静。

乐声时而轻柔,时而激昂,灯光交错,亦真亦幻,音响水声,交融一体,到底是水声柔化了人声,还是人声点化了水声?此情此景,道不尽,说不清,也许,河堤边葱绿的树荫里,孩童甜甜的呼唤中,垂钓者长长的细线上,所有的感触悠然地定格。

亲水平台上有几个唱歌的地方。小青年弹着吉他,和着旋律唱着歌,吸引了一大批少男少女。还有几个唱歌爱好者自己带着音响,招呼周围的人前来唱歌。我看见两个中年大姐,其中一个背着背包,她俩兴致勃勃地点唱歌曲,有《缘》《黔东南的七月》《花桥流水》《唱支山歌给党听》等等。一曲唱罢,围观的人纷纷拍手叫好,不管是唱歌的大姐,还是听歌的行人,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全都兴趣盎然,来到这里,享受难得的美好时光。

我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来:“灯与月竟能并存着,交融着,使月成了缠绵的月,灯射着渺渺的灵辉,这正是天之所以厚秦淮河,也正是天之所以厚我们了。”虽然这里远远比不上秦淮河,并且河中还没有船,桨声更无从说起,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有月色,有灯影,有歌声,有安静祥和的生活,那就足够了。

于是,我思绪如潮:岁月如船如歌,在飘飘摇摇晃里晃当中,不知不觉就摇老了。转身一看,恰好此时,正是夜深月色抚小城……

那一年,那双眼

文/夜若萱

仅仅一面之缘,仅仅那一眼,那一双略带悲伤的眼,她从此沉沦。

她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女孩,喜欢用文字来表达心情,很少与人用语言交流,她喜欢文字,喜欢略带忧伤的文字。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不懂爱情,她觉得,爱情,距离自己太过遥远。

毕业季,校园里笼罩着忧伤的气息,连风中也带有淡淡的忧伤。高中三年,第一次参加寝室的集体活动。8个女孩子走在街上,探讨着未来,她,静静地走在一旁。吃过饭后,大家提议去唱歌,她本想拒绝,但是想到这是最后一次了,也就跟着大家一起去了,她们一行人进了一个大包房,同来的还有室友的男朋友以及他的好朋友。她是寝室里唯一一个没有男朋友的女孩,高中的时候,也有人给她写过纸条,她都淡淡的一笑置之,不会说狠话,自然也不会伤人,她有很多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异性朋友,她不会暧昧,也不懂,从来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他们相处,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格,不会和她暧昧,所以,只是朋友。

进了包房,她选择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室友们撕心裂肺的唱着《死了都要爱》,唱着《朋友》,听着《再见》。内心深处也有一丝丝悲伤,要毕业了,要分开了,不知何年何月再见。室友们都起哄让那个单身的男孩去唱歌,她抬起头看着舞台中间的男孩,他手中握着话筒,缓缓地抬起头,冲着大家淡淡一笑,转过身面对着屏幕轻轻地唱了起来,唱的是《朋友别哭》。收到他的目光,她忽视掉他的笑容,心底涌起一股悲伤,那眼神,那双眼睛,他的眼底满满的全是悲伤。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年纪的他能如此悲伤,她感觉,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她看着舞台中间的他,听着他唱歌,“朋友别哭,你一直在我心灵最深处,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原本很悲伤地歌,他唱出了萧瑟,凄凉的感觉。她,深深地震撼了。但是,也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不言不语。整个晚上,他在唱歌,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连同那悲伤地双眼,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底。

从始至终,她和她没有说一句话,她静静地坐着,他默默的唱着。太阳渐渐升起的时候,他们离开了歌厅,各自回家。仅仅一眼,他那悲伤地双眼,他的眼神,深深住进了她的心底。

后来,她结了婚,有了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只是,有时候,听到《朋友别哭》,她会想起那双悲伤的眼,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她不知道,那一眼,她已爱上了他,那一眼,她已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