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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文章

2023/01/10好文章

爸爸的文章(精选16篇)

难忘的岁月

文/狗尾巴草927

年幼时,喜欢秋天的到来……

秋天来了,是庄稼丰收的季节,这时的我们,一家人都分外的忙碌,但是又觉得那么充实,那么开心。我和妹妹更多的是希望到大自然中去撒欢儿的玩。那时的我们,最盼望的是坐爸爸拉的平车,那时的爸爸还没有被称作老爸,可以拉着我和妹妹一口气跑好远好远的路程。那时的老妈,还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美丽,虽然每天劳作,脸上却不曾刻上岁月的痕迹。从家里一出发,我和妹妹就一路洒满欢笑,爸爸在前面拉车,妈妈跟在后面,遇到上坡的时候,爸爸总会高兴的对我们喊一嗓子:丫头们,坐好了,然后加大力气跑上坡,妈妈会在后面推车加把力。快乐的我们完全不懂得生活的艰难,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是最真实的快乐。完全看不到爸爸妈妈的忧愁与无奈。

那时候,我还记得

田里的庄稼总是那么喜人,好大个儿的土豆,仿佛有我们的脚丫子那么长;有盘子那么大的向日葵,黄色的花儿已经所剩无几,揉掉上面的绒,里面的瓜子那么饱满,吃到嘴里,带着甜甜的味道,是那样的水嫩,是长大后所不曾吃到的味道。爸爸妈妈在地里不停的忙着,我和妹妹四处的跑来跑去,一会儿逮个蚂蚱,一会儿去抓个虫子,仿佛田地里有无穷的乐趣。玩累了,我们就会躺在田里仰头看天空,天空是那样的蓝,仿佛被水洗过一样清澈。阳光暖暖的洒在我们身上,妹妹扭过头来问我:姐姐,你长大后,想干什么?我说:我想做名医生,你呢?妹妹用那稚嫩的声音快乐的说:我要做个警察,这样爸爸妈妈打我时,我就可以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我当时觉得妹妹好有勇气,被打后敢公开表示对爸爸妈妈的不满,而我只是敢偷偷的生气。很快就收获了一车的庄稼,我们要回去了,还没等爸妈装好收割的庄稼,我和妹妹就迫不及待的要趴到车上去了,被爸爸呵斥之后又灰溜溜的下来,两个人对视一下,偷偷笑了。回去的时候,车上是收获的庄稼,庄稼上面趴着我们两个。爸爸又是一路狂奔,载着我们回去了。我问妹妹:还要不要把爸爸抓起来。妹妹嘿嘿笑了。到家了,我和妹妹竟然睡着了,嘴角流着口水,衣服上面全是泥土的味道,那么清新,那么香醇。

如果有一天……

我们可以重新回到那样的岁月,我一定会帮爸爸在后面推车,而不是让他载着我们,我一定多一点细心,可以看到爸爸欢笑背后的无奈,看到妈妈对生活的不满,可是,那样的岁月,对我们而言,也许有无奈,有艰辛,但更多的是快乐,是满足,是浓浓的亲情,是美好的记忆,是永生难忘的童年的甜蜜。多想回到那样的时光,多想让老爸老妈可以回去那样的年轻和快乐。贫穷但是温暖的日子,是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文/点一杯开心果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王安石

屋外炮竹响彻天空,烟花把漆黑的天空染成五颜六色的,缤纷多彩。屋内的我心静如水,伏在桌子上欣赏那昙花一现的烟花,不免心潮澎湃。

时间如飞驹过隙,我已经历了19个春秋,19个这样的除夕夜……

还记得小时候的一次除夕夜,我与爸爸去超市买糖果,由于在里面耽搁的时间比较长,出来的时候天已黑了,伴着多彩和刺耳的烟花炮竹,我们步行回家。爸爸在路上告诉了关于年的传说,原来年是个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 的怪物。深居于深海之中,一到除夕这一天就来祸害人间,不过聪明的人们发现这个怪物有个缺点: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于是便有了过年放烟花炮竹之说,“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还有了守岁的传统。在古人的时间观念中,时间转换的节点是危机的关口,而且怪兽出没,需要聚合家庭集体之力共渡难关。爸爸接着说,这也就促成除夕成为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团圆文化的起点,无论年俗怎么变,团圆是中国人过年永恒的主题。从爸爸口中,我知道了年的传说。

要说过年,最喜欢小时候过年的那种热闹,跟妈妈上街买年货,俗称赶集,街上人来人往,水泄不通,辛苦劳作的人们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最大方,手里提着的,麻皮袋装得满满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和同伴一起商量着买什么,唯恐少买了什么似的。叫卖声,讨价声,还有满街乱跑孩子的打闹嬉皮声……年味贯穿整条街,整条巷,连空气都变得那么甜蜜,那么有味。

大年三十这一天,在外的家人们无论在哪里都会回来与家人团聚,在一起欢度佳节,其乐融融,吃完丰盛的年夜饭围坐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包饺子,到12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再放鞭炮……

似乎每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对于我来说,我的春节看似没变但变了,是人变了?物变了?我不知道,可能是时间变了,我们随着时间的增长,长大了!不再喜欢或没有时间象小时候那样听说过年那么兴奋了,我们失去了的便不再回来罢了。

炮竹声中一岁除,我们长大了,而我们的父母去在慢慢老去,许多春节传统的习俗也在慢慢被遗忘了……

春节了,回家过年吧!

联系电话:13815357329

我以我眼话知己

文/紫昶玫瑰

一直想说说爸爸和表姐夫的关系。

爸爸近六十岁,表姐夫四十多,两人相差十几岁,但是他们在生活的洗礼中孕育出的默契,不是年龄的差距可以轻易阻挡的。

小时候,家里人来人往的,关系的亲疏还区分不清,对他们俩的关系也了解得不多。从中学开始慢慢的对他们俩的关系有点感觉了。

两人,家离得不算近也谈不上远,骑摩托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吧。都是有家庭的人,空闲时间不是很多,但是晚上串门的时间还是有的。聚餐倒是其次,换句话说,聚餐仅仅是一种形式,酒桌、饭桌上谈的话题因人而异。对他们而言,一杯酒、一壶茶就可以待到天亮,内容说到哪儿是哪儿,有时会相互钦佩对方;偶尔也有争论,但是彼此尊重对方的观点,不会把一个人的想法强加到另一个人的头脑;也会讨论文史哲之类的纯文艺的东西。记得高中那会儿,我曾经加入过他们一次。那时很晚了,妈妈都睡了,我也很困,但是就是不想起身离去。爸爸看我久久坐那儿,知道我也爱喝茶直接给我倒了一杯,说道:“你也‘加入’我们吧!”我欣然接受,整晚,除了偶尔插几句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那种思想上分享与交流的感觉是我在学校里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他们数十年来一直如此。对爸爸而言,像表姐夫这样的伙伴,还有庆勇舅,他们有时候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会觉得尴尬。

有时候,想想这些会很羡慕爸爸,虽然农活忙些、累些,但是身边有这样的人真的很好。像他们这种不分年龄,不因经济情况的优劣的交往,有的人一辈子也享受不到其中的乐趣。

记得鲁迅曾经说过:“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我的交际、年龄有限,不能以自己的所知所学来判断他们这种关系是否能以“知己”二字概括,但是一杯酒、一壶茶即可促膝长谈的人一生能遇到也很幸运了。祝福他们!

你要看他一眼

文/王书华

他仰卧在自制的简陋小板车上,一个人,没有双腿。他在那样一个显眼的地方。板车的一端有一个吵闹的劣质音响,播放着年代久远的歌曲。他足够引人注意,却没有人看他。他的周围空荡荡,好像人们专门为他腾出了一片空地。

中午,人群涌进涌出。这里是热闹的宠物市场,一条临河的街道,一锅煮沸的杂烩粥。我站在人群里,看着铁架上动来动去的小狗。旁边还有几只小铁笼,被漆成粉色的、蓝色的,小兔子安静地在里面。

我想要一只小兔子。我说。

然后我侧了一下头,再次看见了他。他眯着眼躺在阳光下,头上包着艳红色的毛巾,粗糙而黝黑的双手按在胸口上。我想要一只小兔子,一只盼了很久的小兔子,他想要什么?一双健全的腿?一份可以养老的工作?一栋舒适的房子?

你要哪一只?那个忙得不可开交的摊主问。接着,他又皱起眉头向另几个人喊,不要乱动!

我看着黑白毛色的那只,看看浑身雪白的那只,又看看银灰色的那只。我端起一只小铁笼,看了又看。

这只要吗?爸爸问。

我摇摇头。我想要那只黑白相间的。

那只二十五。摊主对我们说。

爸爸问我,确定要这只吗?

我点点头。就是既有白毛又有黑毛的这只。

爸爸开始和摊主讲起了价钱。我侧过身去又去看那个残疾人。他仍旧被孤独地晾在那儿。他是自己来的吗?还是有人将他放到这儿,而后自己走了?

便宜点儿吧,二十?

就二十五,少了不卖。

爸爸一边笑着摇摇头,一边结了账。

摊主咧开嘴一笑,五块钱而已,用不着这么小气啊,对吧?

我看着残疾人。风掀起了他头上那块毛巾的一角,然后风走了,那一角又落了下来。他也有一个孩子吗?他也会花二十五块钱给孩子买一只宠物兔子吗?

来来往往的人流似乎没有尽头,整条街变得更加堵塞了。一个人推了前面的人一下,于是前面的人屈起胳膊肘捅了回去,却不料被另一个人踩掉了鞋。被踩掉了鞋,那个气冲冲的女人挤出人群,来到一处空地,一边骂着一边重新穿好鞋。

老不死的!她骂着,用她的大嗓门。

接着她一扭头看到了小板车上的劣质音响。她撇了一下嘴,抬起那只刚穿好鞋的脚,踢向了音响。

什么破玩意儿!吵死人了!她骂道。惹得人们都回过头来看。

音响丝毫没动。

气冲冲的女人走了,像一只因为没有下出蛋来而变得气鼓鼓的老母鸡一样。她腿上那条印着竖纹的裙子被风吹得鼓鼓的,如同一个气球。嘎达嘎达嘎达,她走向了远处,利用她脚上的鞋子继续发泄着不满。

我拎着兔笼和爸爸一起从小板车旁走过。后来,爸爸停下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元的纸币,放到我手里。

去给那个残疾人。他说。给他,你看他一眼。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人们都在忙着挑选东西,没有人朝这边看。我走向他。音响里的音乐渐渐大了起来。确实很吵,让人心烦。我来到他面前,弯下腰把钱放进了音响后面的小碗里。我记得爸爸说,你看他一眼。于是我把目光从小碗移向了他。他合起双手,双手粗糙黝黑。他轻微点着头,像一位教徒。我看不出他起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我能看到他口中念念有词。我想象他或许在说:上帝保佑。

我转身离开了。

我还在想着爸爸的话。你看他一眼。

你看他一眼。

可是没有人看他。除了我,爸爸,还有阳光。

年味

文/李钊熙

年,中华民族传统的节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年是个丰富的名字,我们也终于盼到了“汪(旺)汪(旺)的狗年。

年味是快乐的。过年的前几天,几乎不动笔墨,可以和好朋友好好玩上几天。

年味是高兴的。为了增添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喜庆氛围,在大年三十晚上,我把几枚硬币冲洗干净,将其包到不同的饺子里。到了大年初一的早上,我们一家人开始吃着热气腾腾饺子,奶奶说看谁第一个在饺子里吃出硬币来,而且谁吃出来的硬币多,就寓意着谁在新的年度里最有福气。我一下子就吃出来3个硬币,奶奶说我最有福气!可我在心里想,我要祝福全家人狗年都有福气!

年味是助人的。腊月二十七的上午,我帮妈妈打扫卫生,为妈妈节省了许多时间;大年三十中午,我帮爸爸在我们家的大门上贴了新年对联,爸爸还让我自己动手在窗户上张贴了写有“福”字的窗花,表扬我能独立完成任务了,并夸奖我贴得好。

年味是有趣的。自从放了寒假,我就开始看小说《水浒传》,当我看第一回时,还不能完全看懂,便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爸爸就鼓励我,给我讲了这本书的文学价值和意义,提高我的阅读兴趣,并让我别着急,慢慢看;当我看到第二回的时候,我就理解的越来越越多;当我看第三回,就被小说的故事情节吸引住了,越看越有兴趣,有时侯竟然入迷到忘记吃饭时间。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有趣,我从《水浒传》中学到不少描写人物肖像和地名等的知识呢!

说到这里,我还有一个最开心的环节,就是元宵节晚上放烟花。正月十五我们镇上逢集,我和爸爸、妈妈去赶集,爸爸购买了2个大烟花和许多我喜爱的小烟花,妈妈还给我买了1个红灯笼。到了晚上,我和伯伯、爸爸一起给老祖宗们祭完坟,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8时多,便在家门口的院子里开始放烟花,当天空中出现一朵朵漂亮的烟花图案时,我开心极了!

绿柳舒眉辞旧岁,红柳开口贺新年。我过了一个开心、快乐、幸福和最有趣味的狗年新年。在此,我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平安快乐、万事如意!

家乡的水

文/江传力

70年,白驹过隙;70年,沧海桑田。我的老家是巢湖岸边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庄,就像千百万个村庄一样,70年间,发生了巨变。细数生活中点滴变化,让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家乡饮用水的变化。

上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农村许多地方家家户户喝的都是池塘水,自然村里会指定一个池塘为饮用水,平时不允许牛在池塘里打汪、鹅鸭在池塘里嬉戏。我的爸爸是1949年10月出生,刚好是共和国的同龄人,爸爸说:“我们村指定饮用水源塘为‘清水塘’,我从小到现在,喝了几十年这口塘的水。”我的儿时记忆中,每天清晨,爸爸妈妈会挑着水桶到清水塘里挑水,然后倒在家里的大水缸中,再放点明矾碎末,随后水会清澈见底。我们在家口渴了,就用水瓢直接在水缸里舀水喝,印象中小时候没有喝过开水。我记忆犹新的是,有一次放学后口渴得很,家里是“铁将军”把门,我没办法就直接到池塘边,用双手捧水喝,那水中还有少许杂质,还夹带着泥味……

上世纪90年代,村里许多农户有点积蓄之后,就想办法在房前屋后打一口井。我家在村头盖了2层楼房,住房条件大大改善。爸爸在离厨房2米远的地方打了一口井,井深3丈,井水充沛丰盈,喝起来甘甜,由于井水多,冬暖夏凉,洗衣洗菜做饭都用井水,既方便快捷,又舒服满足。我家基本用桶提水,有的农户用辘轳提水。记得炎炎夏日,从田里摘下西瓜,用网囊住西瓜,再用绳子系好,然后放到井中。约1个小时后,再从井中取出西瓜。此时,瓜皮翠绿,冒着水汽,一刀下去,一声脆响,西瓜脆生生裂开,露出红瓤来,让我们激动得垂涎欲滴。西瓜在井水中冰镇过,在暑热天吃起来,可谓“甘露洒心”,爽口解热,满满的凉爽感!

可是,我叔叔家也打了一口井,不知是选址有问题,还是挖井工人方法不对,出水量非常小,连基本家用都保障不了,而且出来的水像撒了盐似的,不仅咸而且水垢多。水井普及后,省去了每天挑水的辛苦,喝的水也比之前干净多了,但农村遍地开花的水井,谁也不知道水质如何。

今年3月,我带老婆孩子一起回巢南老家,走在水泥村道上,映入眼帘的是干净整洁的村容村貌,错落有致的房舍。村民在村中或散步、或晒太阳,处处透露出祥和的气息。有的村民还在村运动广场锻炼身体哩——原来,该村被列为省美丽乡村建设示范村。78岁的江爷爷告诉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除了这些越来越干净、漂亮的街道、房舍,村里帮他家安装了自来水,不用挑不用提,把水龙头一转就出水。自来水干净卫生,好处很多。家中的厕所也安装了坐便器,用过后,手一按,自来水冲得干净利索,这是让他觉得最舒心的事。有的农户家,还用上了大桶的矿泉水或纯净水。今天,农村人蝶变为城里人了,城乡生活的差距,正在越变越小……

新中国建立70年以来,家乡的饮用水越来越干净、卫生,也让人用得安全放心。饮用水的变化,是我国农村发展巨变的一个缩影。未来,乡村发展将会更快,农民生活将会更加美好。

家庭风波

文/金戈戈

家庭风波

云南迪庆州德钦中学钱永国

在这里,演绎了一场家庭风波,在这里,父母的转身,诠释了幸福、温馨、和谐、美满的家庭生活的内涵。

“啪”,刚走进巷口,大老远就听到摔杯子的声音,我的心不禁一紧,急忙朝家里跑去。迎面碰到了邻居,从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准是我家又出事了!

到了家门口,听见屋里面“乒乒乓乓”的一阵混响,接着是妈妈的哭喊声。“天啊!都交上手了啊!”我急忙跑进屋里,只见妈妈满脸是泪,头发蓬乱,外衣也被扯破了,而爸呢,形象也差不多,可见双方旗鼓相当,只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罢了。

“这种日子我受够了,离婚!离婚!”妈妈的女高音险些刺破我的耳膜。我呆呆地望望妈妈,又望望爸爸。妈妈一副要弄个鱼死网破的样子,爸爸呢,仍旧是老做派:把事情弄大了却不能收场,一副温汤水。“不就是打打麻将吗?打麻将怎么了?难道违法吗?警察不管要你来管?”妈妈虽然文化不高,但吵架可一点不含糊,反问好像连珠炮。此时爸爸却只有听的份了。我愕然了,又是为了打麻浆!爸妈为这事吵过不止一回了。唉!你说老祖宗发明什么不好,偏偏发明这个玩意儿?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家庭!真是作孽。

“爸,妈,你们别吵了。我饿了,吃了饭还要复习功课呢。”我寻机转移话题。妈妈一听这话,慢慢停止叫哭声,我不失时机地递上纸巾。“你等等,我去做饭。”妈妈擦干了眼泪,准备下厨房了。我心里想:看来这招还挺管用。

“离就离!”妈妈要休战了,爸爸却强硬起来,一声炸雷般的吼声吓了我一跳。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着,看来真是生气了。我连忙打圆场:“爸爸,你可要想清楚:你们离了没关系,我可怎么办啊?还有不到一个月就中考了,帮帮忙,等我考完了再离婚好不好?”此时屋里出奇的安静,好久,听到爸爸一声重重的叹息。妈妈内疚地看着我,又惶恐地瞟了一眼爸爸,默默地站起来,用手背拭了一下眼泪,又把凌乱的头发捋了捋,向厨房走去。爸爸也默默地拿起扫把开始打扫战场。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和平的曙光终于来到了!我为自己出色地完成维和使命感到骄傲。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饭菜的香味,地面也干净了,除了双方凌乱的衣服,家里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吃饭时,我一边为爸妈夹菜,一边哀怨地说:“我爱你们,谁都不能失去。希望这是你们最后一战,请你们记住,永远不要忘记。”爸爸妈妈对视了一下,冲着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相信:“战争”不会再来了。

在学习的疲惫中睡去,我便回到了梦中的家园,母亲那亲切的话语,总是阳光般,盈满了我荒寒的心窝。父亲那慈祥的笑容,总是神灵般,安然了我愧疚的灵魂 。

父母的转身,意味着家庭风波的结束,父母的友好,正式宣告——我终于得救了。

家庭风波

云南迪庆州德钦中学钱永国

在这里,演绎了一场家庭风波,在这里,父母的转身,诠释了幸福、温馨、和谐、美满的家庭生活的内涵。

“啪”,刚走进巷口,大老远就听到摔杯子的声音,我的心不禁一紧,急忙朝家里跑去。迎面碰到了邻居,从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准是我家又出事了!

到了家门口,听见屋里面“乒乒乓乓”的一阵混响,接着是妈妈的哭喊声。“天啊!都交上手了啊!”我急忙跑进屋里,只见妈妈满脸是泪,头发蓬乱,外衣也被扯破了,而爸呢,形象也差不多,可见双方旗鼓相当,只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罢了。

“这种日子我受够了,离婚!离婚!”妈妈的女高音险些刺破我的耳膜。我呆呆地望望妈妈,又望望爸爸。妈妈一副要弄个鱼死网破的样子,爸爸呢,仍旧是老做派:把事情弄大了却不能收场,一副温汤水。“不就是打打麻将吗?打麻将怎么了?难道违法吗?警察不管要你来管?”妈妈虽然文化不高,但吵架可一点不含糊,反问好像连珠炮。此时爸爸却只有听的份了。我愕然了,又是为了打麻浆!爸妈为这事吵过不止一回了。唉!你说老祖宗发明什么不好,偏偏发明这个玩意儿?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家庭!真是作孽。

“爸,妈,你们别吵了。我饿了,吃了饭还要复习功课呢。”我寻机转移话题。妈妈一听这话,慢慢停止叫哭声,我不失时机地递上纸巾。“你等等,我去做饭。”妈妈擦干了眼泪,准备下厨房了。我心里想:看来这招还挺管用。

“离就离!”妈妈要休战了,爸爸却强硬起来,一声炸雷般的吼声吓了我一跳。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着,看来真是生气了。我连忙打圆场:“爸爸,你可要想清楚:你们离了没关系,我可怎么办啊?还有不到一个月就中考了,帮帮忙,等我考完了再离婚好不好?”此时屋里出奇的安静,好久,听到爸爸一声重重的叹息。妈妈内疚地看着我,又惶恐地瞟了一眼爸爸,默默地站起来,用手背拭了一下眼泪,又把凌乱的头发捋了捋,向厨房走去。爸爸也默默地拿起扫把开始打扫战场。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和平的曙光终于来到了!我为自己出色地完成维和使命感到骄傲。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饭菜的香味,地面也干净了,除了双方凌乱的衣服,家里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吃饭时,我一边为爸妈夹菜,一边哀怨地说:“我爱你们,谁都不能失去。希望这是你们最后一战,请你们记住,永远不要忘记。”爸爸妈妈对视了一下,冲着我使劲地点了点头。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相信:“战争”不会再来了。

在学习的疲惫中睡去,我便回到了梦中的家园,母亲那亲切的话语,总是阳光般,盈满了我荒寒的心窝。父亲那慈祥的笑容,总是神灵般,安然了我愧疚的灵魂 。

父母的转身,意味着家庭风波的结束,父母的友好,正式宣告——我终于得救了。

让自己的心静下一分钟

文/念子

让自己的心静下一分钟

呆呆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风吹起我的发。呼吸着空气,每一点点都是希望。

——题记

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到处都是诱惑,而如今的人们也不会去拒绝。一味地追求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总是跟着别人的脚步走,迷失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其实我们可以静下心来,不用多,一分钟就好。听听自己那颗最原始的心。

诸葛亮曾说过: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一个人只有安心于淡泊宁静的生活,才能守住自己的一颗宁静的心。一切的私欲杂念都是我们走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许多困扰都往往来自于自己,自己的心静不下来,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安详,都无以掩盖自己那颗烦躁的心。心外无物,闲看庭前花开花落。让自己的心静下一分钟,便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记得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小孩放学回家,看见爸爸正手忙脚乱的四处找东西。儿子就问:“爸爸,你在找什么呀?”爸爸满脸汗水的说:“我那一支很名贵的表找不到了,我翻遍了整个屋子,都还是没有。算了,我还要上班呢,回来再找吧。”爸爸便拎着包出门了。爸爸走后,儿子来到爸爸的房间,不一会找到了那支手表。晚上回来后,儿子把手表拿到爸爸面前,爸爸十分诧异:“你怎么找到的?”儿子说:“等你走后我就到你的房间,我就安静的坐着,然后便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找到了。”爸爸顿时十分惭愧:“是呀,只有静下心来了,才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其实事实就是这样,我们越是焦急去找的东西越是找不到,只有静下来,才能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每当我们心静下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没有金钱的诱惑,没有名利的吹捧,没有物质的追求。只有一颗心如止水的心。用那颗心去净化意志、言语和行为。

在这个繁杂、浮华的世俗里,不要让身外之物迷失了自己的内心,从而阻碍我们回归最真实的自我。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只有宁静,才会有一片湛蓝的天空,任我们翱翔。

父亲

文/陈长江

父 亲

是谁为我们集齐学费?是谁为我们买好吃的、好玩的?是谁为我们四处奔波?当然是我们的父亲!虽然父爱没有母爱伟大,但父爱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么美好!直至今天……

我记得小时候暑假期间,我们一家都去游泳池去游泳,我高兴地冲向游泳池,从旁边的扶梯走了下去。"哈哈!胆小鬼爸爸,不敢下来,还我厉害1年幼的我说。"哼,小淘气,等着,我这就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1爸爸说。说完,爸爸就跳了下来,溅起了很大的水花。我这个小机灵借着人多的机会,跟爸爸捉迷藏。我躲到了一位大人的身后,偷窥着爸爸。几分钟后,爸爸忽然从我的视野中消失,我很迷惑,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爸爸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吓了我一大跳。爸爸抓住了我,说:"你个小淘气,被我逮到了吧1"可恶!你这个大魔头1我一边说一边挣扎。这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好办法,我用水泼爸爸,爸爸也向我泼,于是,我们来了一场水战。欢乐之际,危险随之而来。

我和爸爸泼水的过程中,爸爸不小心用水泼到了我眼睛里,我再搓眼睛的过程中,脚一滑,跌进了深潭。爸爸停止了泼水,发现我哪里去了。而我在水里坚持着,等着爸爸来救我,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的眼睛也慢慢的闭上了,最后当我快放弃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身影越来越近,我一看,虚弱地说:"爸爸"眼睛便闭了上去。

等我醒来时,我第一眼看见的是爸爸,我起来哭着扑到了爸爸的怀抱里。

我今年13岁了,到了上初中的年龄,我特别遗憾,没考上三门中学,只能到海游中学去读了,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父亲,我一想起父亲额头上那皱纹,我就会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我记得报名那天,兴高采烈的来到了海游中学,在宣传窗上知道了我在哪个班级,并高兴的蹦向楼梯,急着上楼想见一见我的班主任。到了以后,父亲就走过去和班主任老师谈论起来。过了不久以后,一个噩耗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要住校1这一句话是父亲对我说的,并且父亲还说:"没办法,从今年起要夜自修,但我们又住在很远,干脆住校吧1于是我们很快就办理了住校手续,就去宿舍看了一下。

叶老师说我的宿舍在五楼,等我爬到五楼时,已觉得气喘呼呼,但父亲比我更累,他还扛着一个大的行李箱上楼,我当时心里有种酸酸的味道。进了寝室后,父亲把把行李箱放到一旁,我看了一下四周,挑选了一张心仪的床,然后父亲马上从行李箱里拿出抹布,走进厕所用水洗了一下,擦了擦床,在擦床的时候我发现了父亲的手上有一处明显的伤口。后来,我才明白,原来父亲在擦床时手不小心划到了床上某一处的钉子上,但父亲吭也不吭声,还是依然为我四处忙碌。

又是一天晚上。我和同学们上完夜自修后,一起向寝室走去,一路谈笑风生,到了寝室门前,我们班的坏同学还是习惯性的用脚踢开了门,我很担心,照他这么踢下去,说不定门马上就要坏掉了,如果真的坏了,我们只得赔钱。进入寝室后,每个人都忙开了,有的洗衣服,有的在刷牙洗脸,有的吃零食……很快就要到熄灯的时间了,所以大家的速度都加快了一些,忙完手中活,就直奔被窝里。

过了几分钟后,灯就熄啦,钻进被窝里大家都觉得太热了,只有我,先掀开被子凉快一下,在凉快的过程中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流着鼻涕的说:"现在几点钟了?"睡在我旁边的同学说:"长江,你感冒了吗?怎么流鼻涕了?"我摸了一下鼻子,然后用力地吸了一下。一个上午我都感觉迷迷糊糊的,等到中午时,我打电话给父亲,父亲得知后,风风火火的从家里拿了感冒药,从父亲手中接过感冒药时,我整个人都感觉得好温暖!像一缕久违的阳光照亮冰冷的大地一般,那感觉真好!

父亲那种父爱,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好的!最伟大的!

亲爱的爸爸妈妈,对不起

文/李雪

当我6岁时,拿到了生命中的第一张奖状,爸爸都高兴快哭了。像我一个幼儿班还没有毕业就去读二年级的,能拿到全班第一名的奖状也真是难得。家里人都夸我是个读书的料,邻居们还说我是天才、、、三年级时,我顺利做上班长,后来又当上英语科代表;亲爱的爸爸妈妈,那时,你们都说我是个人才,一定好好的培育我,将来考外语系,送我出国留学。想到当初是多么的幸福啊!

可今天,你们却失信了。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好不甘心。可我想起你们的悲惨故事,又不得不原谅你们。那一年,我考到的是全校第一名,心想你们一定会更高兴。没有想到,那天却是我生命中最不幸的一天,你们的分手结束我那可爱而又幸福的家庭。

从此,我的天空却变得那么寂寞,每天都是马马虎虎的渡过,我总看不到未来。曾有多少次,我在睡梦中哭着呼唤你们,亲爱的爸爸妈妈;曾有多少次,我在噩梦中惊醒,坐起痛哭。你们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们啊,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回到我身边吧,我不想离开你们啊!

如果时光能回到过去,我不再调皮捣蛋了,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们,不再给你们惹麻烦了。

记得那是一个阴阴冷冷的日子,已经放学了,张平同学的数学作业还没有做完 ,我已经给他讲了N多次了,他还是不会做。那天有是我生日,想到亲爱的爸爸妈妈一定回给我做什么好吃的!火了,当场就把他作业本撕成碎片。后来,他和***妈找到了家里,我还无理取闹地跟他们较量了一翻,还出手打了张明同学,最后还害得 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把他送进了医院、、、、、

亲爱的爸爸妈妈,孩儿是 多么的不对 啊 ,就因为你们回来说了我几句,我就两天不吃饭,把身体虚弱的妈妈急坏了,后来还住进了医院。现在,我是多么的后悔啊 !孩儿不求什么,只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记得你们生命中还有我这个女儿,我是爱你们的啊,只是 孩儿当初没有好好地珍惜,孩儿错了。

亲爱的爸爸妈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求求你们原谅我吧,否则孩儿真的没有活下去勇气了,现在我不向你们奢求什么,只希望你们不要离开我,给我一点生活的勇气吧!我现在已迷途知返,多么希望你们能回到我身边啊,我已经很久以前就没有家了,我真的离不 开你们 啊!

亲爱的爸爸妈妈,请放心,女儿如果没有事业,终生不嫁!即使没有你们,女儿也会以事业为重,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待到我们全家团圆之日,女儿一定会以辉煌的事业,给你们说声:

“亲爱的爸爸妈妈,对不起!”

补票

文/陶爱兵

那天,接7岁的儿子放学,我带着他匆匆忙忙赶往7路公共汽车站。

公交站亭站满了人,7路公交车刚停稳,人们便一窝蜂地挤向车门。挤到车门前,我一摸口袋,发现只有一元的纸币,而我和孩子乘车,需要两元零钱。情况突然,我“急中生智”,把一元钱从中间撕成两半,各自卷起来,算作两元“零钱”,投进了无人售票车的投币箱,然后拽着孩子,挤上了公共汽车。

人多、拥挤,司机没看清楚,就让我们上了车。可是这一切,并没有逃过小家伙的眼睛。我还未站稳,他就大声地说:“爸爸,你把一张钱撕成两半用,这样做是逃票,是作假。老师要知道我是这样上的车,这个月就不会给我评三好学生红星!”

毕竟理亏,我使劲捏了捏小家伙的手,小声对他说:“老师不会知道的!”小家伙依然不依不饶,声音再提高了八度:“不知道也不能用这样的半截钱哄司机叔叔!”我环顾左右轻声说:“爸爸并不愿意这样做,确实是身上没有两块钱。再去找零钱,会耽误上车的。这就是生活,你不能把课堂上老师讲的东西全在生活上套用!”“爸爸狡辩,今天你要不把我俩的车票补上,我就不上学!”孩子认真得有点固执。

“马上补!马上补!”事情到了这份上,我知道再纠缠下去会让自己更难堪,脸上会更无光,便从口袋里摸出20元,回到投币箱旁,塞了进去。孩子见状,转怒为喜,适时地表扬说:“这样才是我的好爸爸!”

虽然当时很难堪,但事后我想,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我将钞票化一为二,撕碎的哪里是一元纸币,分明是孩子心中诚实的爸爸形象。小孩子明白的道理,小孩子能做到,而大人明白的道理,有时候往往因为格外“聪明”而难以做到,或者是做得走形变样。这就是我们今天这个社会的道德和诚信,在某个时间、某个特定场合容易滑坡的原因之一,应该谨记莫忘啊!

心中深藏着的……

一座古老的大草房里,大约住着七。八户人家。房子是用土坯垒起来的,在房子的外部是用稻草的碎末和着黄土泥抹上去的,房子的墙壁很厚,为了能让这所房子更能够禁得住风吹雨打,于是家家户户每年的春季都会再用黄土泥和着稻草的碎末再将墙壁的外部抹一遍,每年如此。因此上这所古老的草房能够坚持到1975年的春季,还是那么的坚固。其实如果不是由于当时的城市改造工程,我想这所大草房坚持到今日,我觉得也不是什么问题的。

这所大草房基本上是两家共用一个厨房,然后是各自各有一个卧房,说是卧房,实际上呢!这一家人的睡觉吃饭,孩子的玩乐都在这里进行,真可谓是什锦大草房啊!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对柜子,最简陋的柜子,听爸爸讲,我家的这两个柜子还是我的父亲小时候,家里用来装豆油的器具呢!我依稀的看出这个柜子的里边糊着厚厚的牛皮纸,牛皮纸是黑黑的发着亮光,看得出的确是用油侵蚀过的。想必爸爸小的时候,爸爸的家一定是很富裕的,后来每逢过春节的时候,爸爸都会拟出菜谱,从腊月28一直到正月初二的菜谱,爸爸很重视过春节,不管这一年多么困难,可是过年这天一定要热闹的。文化大革命后我才得知,原来爸爸小时候,爸爸的家是个大地主呢!我这才明白,爸爸为什么每年过年都要那么的隆重,原来他是在沿袭着他的家族的习俗。

我就出生在这所大草房里。我的出生给这个原本就很艰难的家庭又添了几分愁苦。因为爸爸是地主,地主的成分给爸爸的工作和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我的降临并不是这个家庭的幸福,相反的是这个家庭的灾难。没几年,妈妈得病了,得的病很重,爸爸没有能力支付妈妈的手术费用,所以一拖再拖,最后还是做了手术,妈妈也差一点失去了生命。我也因为妈妈的病,差一点被送了人。还是由于爸爸的不舍将我留下了。可是我从此便不得不离开妈妈了。被寄住在姥姥的家中,我也因此与姥姥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姥姥也住在这所大草房里。她老人家是一个人住,和我家只隔几个门,门朝后开着,清冷的房间里只有我和姥姥。幸亏厚厚的墙壁,给本来烧不起煤的家家户户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保暖设施。姥姥的家很简单,只有一个小柜子,涂着红色的油漆,那红色的油漆好像好多年了,已经不再光亮,昏昏暗暗的,姥姥也苍老的不得了。干枯的手像是干老的树皮一样的粗糙,白发已经将姥姥的头顶覆上了一个白色的发髻,黑色的缅襟的褂子,裤子也是黑色的那种缅裆的,裤脚用绑腿布绑着,脚小得不得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看起来脚好像是只有脚根那么大。走路时只见姥姥那高大的身子,手提一个大烟袋,黑色的缅襟的褂子和缅裆的肥大的裤子,与这双小脚实在是不相适宜,这脚显得好像是个锥子了。姥姥因此做起事来总是显得很吃力,其实也的确是很吃力的。姥姥为了不给儿女们添加负担,总是给当地被服厂加工一些棉衣。姥姥戴着一副老花镜,坐在炕上,静静地做着棉衣,我有时静静地看着姥姥,姥姥在我的眼里是那么的慈祥,可亲,甚至在我的眼里她比妈妈都要亲切。

大概是1974年的春天,姥姥去世了,在那个小屋里,姥姥安详的闭着双眼,我上前用我的小手摸着姥姥那慈祥的脸,摸着姥姥那干涸的大手,那时那刻,姥姥是我最亲的亲人,姥姥地离开,是我心里的最痛的割舍,我久久的看着,默默的不肯离开。可是随着一阵嚎啕大哭之后,姥姥被装在了一口棺木里,我这时才懂得姥姥永远的离开我了,我静静地,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姥姥的离开,让我的幼小的心懂得了心痛的感觉。

如今古老的大草房和我的姥姥一样,被这个时代送走了,可是却深藏在我的记忆中,那里深藏着我的挚爱,从那一刻起,我懂得了心痛,而且这种痛一直延续至今。

那个陪我走过半生的人

文/黛玉不是天蝎座

二十年前,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背负着行囊,做着一列绿皮火车,去到了大城市打拼。

大城市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生活常常使他感到一种沉到大海的窒息感。他想过逃离,然而当他准备踏上回家列车的那一刻,他想到家中的一贫如洗,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转身,又留下了。

那个小伙子是我的爸爸,那一年,他二十七岁。

这一留,便就是二十年。爸爸在工地上给人做工,做的是朝九晚五的工作,搬砖、砌墙、抹石灰、盖房子。中间夹杂着老板的训斥和城市人鄙夷的目光。爸爸说他不在乎这些,因为他想着过年的时候给我们买回去一大箱方便面还要买一大袋饼干当干粮吃。我知道,那年的春节,爸爸做到了,虽然那时候我还不会说话,还没有任何记忆。但是,华龙牌方便面和博通饼干在我家一直流传了下来。我至今还记得那种方便面的袋子是紫色的,上面画有带着白色帽子的厨师。爸爸说那个厨师是他变的,我想念他的时候可以看看这个厨师。后来生活渐渐好转了之后,他便不再带方便面和饼干回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做大白兔的奶糖。喜欢让爸爸坐在炕沿上,我边嚼奶糖边给爸爸扎小辫儿,爸爸好像会变戏法一样,总是给我变出来一粒一粒的奶糖。

我爱爸爸,我想爸爸也是爱我们的。尽管在他的意识里残存着重男轻女的思想。可是,对我们三个丫头,他也是灌注了全部的爱,尽心栽培。爸爸常说:“只要你们想要上学,我就一直供下去,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供。”爸爸没有食言,他一直让二姐上到了研究生毕业,而我也在读本科。只是爸爸没有去砸锅卖铁,他依旧是在给那个老板打工。尽管满是克扣和不优待遇。我问过妈妈:“爸爸有经验,有技术,这个老板待他不好,为什么不换个老板?”妈妈说:“早些年,不换,是觉得这里虽然苛刻,但是到过年时能准时拿到工资,来年好给你们交学费,现如今,二十多年了,老了,也害怕去面对那些变化了。”是啊!在一个环境呆久了,就会越来越适应,并且喜欢上这个环境,一步都不离开,不肯,也不敢。爸爸就是这样,他适应了这个环境,甚至是爱上了它,尽管它满是污垢和泥淖。但是最后,他爱了半辈子的环境还是舍弃了他,没有眨一下眼睛,没有皱一下眉头,冷漠的一塌糊涂。

那个冷漠的老板是我的伯父,爸爸的亲哥哥。他以莫须有的理由辞退了跟随他二十多年的弟弟。我常常想去质问他是将亲情置于何处?爸爸劝阻道:人生就是这样,不是任何事情都需要理由的。

那一年,爸爸49岁,失业。我看到爸爸渐渐隐去的笑容,我知道他是从心底里难过的。但是,生活还是得继续,他要供养家里的一切吃穿用度,还要供养他心爱的两个女儿上到最高学府。于是,49岁的爸爸说他要去考建造师。后来,我就经常看到爸爸拿着铅笔闷在屋子里算呀背呀的。临考前的那天晚上,我教给爸爸怎样用2B铅笔在答题卡上涂答案。爸爸听得很认真,然后他又很用心的开始削铅笔……我想,在这个准备的过程,一定是很艰辛的,因为爸爸是那年唯一一个通过的高龄建造师。

爸爸考试完那天,是一个盛夏。晚上,我给他整理这些书籍时,看到书中夹的一句话:为了孩子,为了生活,为了这辈子,我要学会……

于是,在那个起风的夜晚,我号啕大哭……

味道

文/王超

又是一年五一假,我们一家四口回到数百公里之外的老家。

中午,爸爸从火车站附近的一个饭馆,用家里一个小锅端回来一条酸菜鱼。之前我好几次休假回家,他都给我提起过:“火车站附近有一家酸菜鱼,在里边下上面条,那味道真好哩!”我清楚地记得,他每次在我面前提说此事时,脸上总呈现出一种无比自信的笑容和无限真诚的邀请。

“算了吧,不用麻烦了,我还是想在家里吃老妈做的饭!”因为我的执拗,温暖了妈妈的心,却拒绝了爸爸的爱。他好些次一边点头,一边说“那味道真好哩”自信热情的邀请和坦诚的相约,终究难以实现。

我不清楚他是怎样将一个又满又烫的小锅端回家的,是自己开车、打车,或是穿过三个红绿灯,步行近半小时路程,回到五楼的家中。我没有问他,他也没有给我说什么。

“我给大师傅专门叮咛的,汤多加了一些。上次,我们吃了两顿呢!”他一边给我讲着,一边嘿嘿地笑着,露出两排白白的牙。我快步走到他跟前,慢慢接过又烫又沉的小锅。无意间的一瞥,我发现他的眼睛明亮而光彩,充满活力;他的脸上散发着打了胜仗一般的自豪和骄傲,盛开着苦尽甘来的幸福与满足。妈妈将提前和好饧到的软面,轻轻松松地割出两指宽的面胚子,双臂向两边一抻,一道道白色的弧线抛进“咕嘟咕嘟”的沸水中,再下入一碗青菜,煮好后,青绿的蔬菜,白亮的面条,“哗”地一下溜进酸菜鱼汤的盆里。奶奶、爸妈、我们一家,四代数口人,围着桌子吃着麻辣酸香的酸菜鱼面条,果然如爸爸多次说的那样,味道真好哩!

“妈,我爸当我面提说过好些次的酸菜鱼,今天终于吃了,哈哈……”在厨房洗刷锅碗时,我一边说着,心里一边想着,“以后爸爸终于不会再唠唠叨叨说起有一家酸菜鱼,味道真好了吧?”“是啊,你爸的一个心愿算是了了!”妈妈笑着说完,我听后,心里不但没有之前想的那样轻松,反而有些隐隐的沉重了。

原来,一家人一起吃一次酸菜鱼,在爸爸的心里不是一个简单的聚餐,而是一个搁在心里的愿望,只是愚钝的我竟让他的心愿埋藏得太久。工作上的应酬,我并不多,但是与陪自己的爸爸一起吃一顿“味道真好哩”的酸菜鱼相比,他的孩子应酬已然太多了。

42元一份的酸菜鱼,让爸爸感到了满足与幸福,也让家里充满了清欢与温馨,只因一个小小心愿的兑现。

酸菜鱼的味道,是父爱的味道。亲爱的你,是否已尝过?

鞋的故事

文/孟义

中国的历史又翻开了新的一页,今天的中国所有的一切早已不是60年前的旧模样了。就算是微不足道的鞋,也不例外。

新中国成立前,中国的土地制度极不合理。1950年,土地改革在全国农村展开。那年年底,已有三亿多无地、少地的农民分到了土地。农民成了土地的主人,在政治、经济上翻了身了,这极大地解放了农村的生产力。

我爸爸家也分到了土地,但还不富裕。他当年穿补丁驮补丁的衣服,脚上是草鞋。稍富裕的人家穿有布鞋。爸爸的母亲在爸爸生日时给他做了一双布鞋。在爸爸的眼里,这双布鞋是那样的珍贵,平时根本舍不得穿。爸爸随着他的父亲去犁田、清理沟渠,跟着他的妈妈割野菜,都是赤着脚。随着时间的推移,爸爸的那双鞋补了又补,已变的面目全非。可是,爸爸还把这双鞋看得像宝贝一般珍贵。

到了我小的时候,家里还是穷,吃不饱肚子,没有好衣服穿。在贫困的威胁下,许多孩子都辍学回家种田。爸爸用他那宽阔的肩膀和晶莹的汗水,硬是供我读完了小学,中学,大学…每天清晨,爸爸主动拎起镰刀去割草,以自己的肩膀将草挑回家作烧锅草。傍晚,伴着晚霞,爸爸和邻居们到田野里拾粪,作为种田的肥料。一双双球鞋,陪伴着爸爸走过一年又一年;球鞋已经成为他形影不离的好伙伴。

而今天,在我的鞋架里,有布鞋、运动鞋、皮鞋,还有拖鞋、棉鞋;拖鞋都有凉拖鞋、棉拖鞋呢!

我有时对我的女儿说:“我的女儿,你别以为现在我们生活富裕了,就可以摆谱了。我们的血管里流的是农村人的血,我们骨子里要有农村人的质朴和节俭,不要有点钱就忘记过去的穷日子了,你明白吗?我们今天所享受的一切,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更不是别人免费赠送的;而是中国人民经过艰苦奋斗得来的。正如毛主席说的,'要时刻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啊!”

是啊。从1949年10月1日到2010年10月1日,弹指一挥间,我们伟大的共和国已风雨兼程走过了60多年的不平坦的岁月。在这60多年里,我们祖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创造了前所未有的伟大奇迹。即使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鞋,竟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一个侧面体现了这伟大的成就!不过,再富裕、再发达,革命先辈艰苦奋斗的精神也不可丢!

寻回爱的声道

文/沙海贝

在某个并不知名的小县城里,住着沙爸爸沙妈妈和他们的两个女儿。沙爸爸和沙妈妈在本县的第二中学任教,一个教语文,一个教数学。大女儿沙海拉,在北方某大学读大二。二女儿沙海贝,在本县的第一中学读高一。

自从二女儿海贝上了高中开始住校之后,这家里可就冷清得多了。

别看沙妈妈是数学教学一线的铁娘子,可骨子里还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想想两个女儿在家时,一个活泼,一个机灵,全家人在一起总是欢声笑语不断。可现在,整天面对沙爸爸沉默的老鼻子老脸,这日子怎么过怎么觉得变了滋味儿。

沙爸爸是教语文的,别看他在自己的课上洋洋洒洒侃侃而谈,在家里却是看看报纸读读书,安静得很。以前两个女儿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他的话还多一点,现在可好,像是跟沙妈妈没有共同语言似的,难得不是问一句答一句,好生尴尬。

重又回到了二人世界,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却没了初时的炽热情感。这或许就是岁月的沉淀吧,爱情、亲情已经融到了骨子里,契合到了生活里,却不再轻易地拿出来示人。然而,爱终究是需要作为声音发出来的,即使是再默契的生活,失了爱的声道,无言以对,谁又能清楚在对方的眼里,是只有生活还是也容了自己?

沙爸爸和沙妈妈是一对很传统的夫妻,自从结婚有了孩子,两个人就像避嫌似的,从没在人前手牵过手。沙妈妈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2005年的春晚,郭达和蔡明的小品《日子》让自己的心着实颤动了一下。婚姻果真是导体吗?当两个贴心的女儿拉过爸爸妈妈的手让它们紧紧地握在一起时,沙妈妈的心却没有像初恋时怦怦直跳,甚至是没了甜蜜的感觉。她疑惑了,难道真的是岁月无情,两个人 “没电了”吗?

现在,沙妈妈愈发的有危机感,她决定去拜访德高望重的何大姐。

“孩子们最终都是要出去闯荡,去成自己的家立自己的业。最后相守终老的还得是你和老沙。这生活在,话题就应该不断。以前,孩子们是你们的话题中心,总是围着两个孩子转。现在,孩子不在身边了,你们俩也不能空着。你比我知道,老沙也不是那么木讷的人,你也是,不要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多和老沙说说,交流交流。这日子久了,你俩习惯了,也就好了。”

何大姐的话萦绕在沙妈妈的心头,她细细的品味着。

下班后,沙妈妈破天荒的到沙爸爸的办公室叫他一块回家。在场的同事逗他俩:都老夫老妻了,咋还这么甜蜜?沙爸爸的脸红得厉害,沙妈妈的心虽然有些怵得慌,却还是很镇定。然后他俩就在大家的笑声中走了出去。

一出门,沙爸爸就急急地问:“怎么回事啊?”要知道,这沙爸爸和沙妈妈虽然在同一所学校,学校和家只隔着一条街,他俩都是走着上下班却为了不引人注意总是一早一晚、一前一后。像今天这个情况还真是有点破天荒,也难怪沙爸爸囧的慌。

沙妈妈总还是一个会撒娇的女人,她不做声的挽起了沙爸爸的胳膊。沙爸爸想抽出胳膊,还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干啥呀,让人家笑话。快快快,松开。”沙妈妈一脸甜蜜的固执,沙爸爸竟然又脸红了,羞答答的笑了,也不再说什么,任由沙妈妈挽着。路上遇到几个下学的学生,一个个乐呵呵的故意大声喊过他们,然后一溜烟跑了,并不打扰他们。沙爸爸和沙妈妈微微的笑着,像是散步似的向离家不远处的市场走去。这要在以往啊,买菜总是一个人的事儿,不是他去就是她去。

市场入口处卖青菜的大娘是个老熟人了,她笑呵呵的说:“呦,一块来买菜啦!两口子可真恩爱呀!”沙爸爸和沙妈妈还是有些不自然,但是心里甜着呢。

回到家,沙爸爸破天荒的没一头扎进书房里,而是进到厨房里和夫人一块做饭,虽然笨手笨脚,但是摘个菜什么的打打下手还是能胜任的,顺便,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聊的内容,无所谓了,反正意思是明了了:日子咱俩过,不能无声下去。

夜深了,沙妈妈躺在沙爸爸的怀里,暖暖的睡去。沙爸爸还醒着,他在回忆今天发生的事,像是又拾回了初结婚时的感觉,久违了的甜蜜蜜。夫人睡前的那句“老沙,那个,那个,你还爱我吗?”,沙爸爸想想就脸红心跳,在心里嗔道:“姑娘都大了,还问我这个问题,真拿她没办法。”

“明天早上,对,明天早上我就回答她,唉,还真是不好意思呢。”沙爸爸也甜甜的睡了。

爱,总是要表达的,无论多少年轮转过,只要你们在一起,就让清楚地让对方知道“你爱他”或“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