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老地方 > 短文 > 经典文章 > 正文

关于北风的散文

2023/02/04经典文章

关于北风的散文(精选5篇)

四季歌声

文/陈慧玉

1.春燕呢喃

春天的草叶儿嫩鲜鲜的在原野上点头舞蹈的时候,燕子回到了屋檐下的家。

旧时的燕窝如果还在,它们也不会就此简单的入住,还会衔来新泥重新修葺一番。仰头可以看见新鲜的田泥像补丁一样,把燕窝修补的完美无缺,除了开口的地方留一个洞口进出,其他表面光滑如新、严丝合缝,一双燕子情侣就要在此安居,开始繁育后代。

偶尔会听见它们在窝里低声呢喃,不久,小燕子出世了。燕子爸妈就忙碌起来,每天要飞出去捉小虫子回来喂养孩子,洞口大张的小嘴巴,细嫩的叫声,燕子爸妈再苦再累,仿佛也值得了。

等小燕子长大些的时候,燕子窝不够住了,旁边会垒起新窝,均匀的泥土颗粒,饱含燕子的唾沫,密密实实的粘贴着房檐或者楼板,构筑一个中空的窝,是燕子这个春天的最大使命。

也有的小燕子飞走了,在另外的房檐下筑巢,开始崭新的生命历程。新鲜的泥,小小的窝,一只幸福的小燕子娴静的站在窝边,露出圆溜溜的眼睛看世界。

它们也有自己的集体聚会。很多时候,特别是傍晚时分,我们会看见一群群燕子站在电线上,远远地望过去,的确像一支待演奏的五线谱,似乎春天的旋律就是这些可爱的小精灵谱写出来的。

虽然它们只是穿着素雅的黑白外套,却把五彩斑斓的春天点缀的格外生动有趣。

如果哪一个春天没有燕儿的呢喃低语,似乎那个春天都不够完美。你觉得是吗?

2.夏蝉鸣唱

听见知了的高调鸣唱,是在某个抬眼看窗外骄阳似火的夏日午后。

不知道哪一天起,它们已经从地底下爬出来,发生了巨大的蜕变,从丑陋的虫子变成了有翅膀的鸣蝉,然后顺着树干爬到半空中,使劲地聒噪起来,把炎热的夏日白昼拉长了。

蝉为什么要鸣叫?有的说是雄蝉在求偶,据说雌蝉是不叫的,就像鸟类的势力范围划分,或者最古老的圈地运动;有的说是为了散热,因为蝉的厚重外壳,天热的气候,就鼓动腹部的膜,散发热量,就像人类摇着蒲扇纳凉,就像空调室外机的轰鸣。

不管蝉鸣是有怎样的科学道理,但是一旦听到蝉鸣,真正的夏天就来到了,暑热也随之而来了。

夏天如果没有这样聒噪的声音,也许热度也会大打折扣吧?如果没有这样单调沉闷的鸣奏,夏天是不是会不像夏天了呢?

竹林里、柏树林里、白杨树上,都有它们的乐队在演奏,它们的声音像是一个衬托夏天炎热的反面教材,把竹林清风、柏枝清香、荷叶清韵衬托得更加不凡,更加可贵。

其实仔细听的话,它们的演奏也并非一无是处。蝉鸣的强度是随着白天气温的升高而逐渐加强的,午时叫得尤其大声,打破了宁静的午睡时光。蝉鸣的频率也和人的个性差不多:有时听起来像是急躁的人在说话,噼里啪啦的透露出火爆性子;有时听起来像是一个家长在训斥一个在大太阳底下捉蜻蜓的孩子,厉声悠长;有时完全杂乱无章,像步入一个嘈杂的市集,昏头昏脑的不知道如何逃离。

不过夏日雨后,它们的鸣声较之哗哗的雨声,又增添了夏日的氛围,填补了白花花日光的大段空白。把绵长的苦夏切割为一个个或沮丧或精彩的时光片段,在你昏然打盹的当儿,把你拉回现实当中,出一身热汗,排一身废毒,不再耽于空洞的幻想。

3.秋虫轻吟

稻田收割了,树叶慢慢变黄,秋天的落叶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自由旅行。太阳失去了威力,光芒淡淡的,把秋天照射的昏黄朦胧。人也放弃了夏天的火燎火烧的性格,突然像秋日的溪水,变得沉静起来。

在一阵阵秋雨过后,带着一颗安静的心,隔窗聆听,秋虫在静静地演唱秋日的私语。侧耳倾听,左方有一串铃音传来,不等停下来,右边又有了一串铃音的应和,并没有谁去指挥,却有多个声部在进行,不会嘈杂,不会紊乱,一切都是按照节拍在演奏,分贝不大不小,可以入耳,却绝不唐突聒噪。

除了铃音这部主旋律,还有若远若近的、更小的虫鸣参合进来,绝不抢占别人的风头,只是完成它自己的曲调,像副歌部分,陪衬着,弥补着,构成了协调的秋日交响。

最妙的是打开窗透口气的时候,一阵清风捎带过来一阵桂香,不禁要深呼吸,深闭眼,深深陶醉了。这时,有部分虫呤也停下来,乐音暂停数十秒,仿佛与你一起感受桂香的路过。有时候又觉得是一种错觉,其实虫呤的清音一直都在,只是嗅觉代替了听觉,传回大脑的印象就仿佛虫呤的交响暂停了,只剩下满世界的桂香令人牵肠挂肚。

一直到深夜,它们不知道疲倦的演唱,似乎梦里还有虫呤轻轻呢喃,整个梦境都空灵神秘起来。

4.北风呼啸

冬日暖阳自然让人心情舒畅。可是一个冬天如果不刮几次呼啸的北风,简直会让人觉得这个冬天太不像冬天,不禁要感叹全球的气温变暖了。

当人们都围上暖和的围巾,穿上厚实的冬衣,觉得身心都适应了冬天的低温天气。这个时候,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小北风会冷不丁的钻出来,趾高气扬的从人们的身边经过,再耀武扬威地跑上几圈,掀起那些长长短短的围巾,调皮的钻进人的脖子里去挑战你的耐寒力。你也许感到了北风的冷酷,可是飘逸的围巾带给旁人冬天的美丽风景,那么它其实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虽然感觉有些冷,不过北风带来突然的清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当有人清醒的做出某个重要判断的时候,有可能会感激北风带来的凛冽。

而庄稼是欢迎北风的,它是某些害虫的送终者。北风拂过,害虫掉下叶片,冻死在泥土,以另外一种物质融入到植物庞大的根系里去。庄稼又向上伸伸脖子,与北风这个过分冷峻的老朋友点头致意,感谢它的助力。

北风还是一个勤劳的清道夫。它用力收集那些乌七八糟的废弃物,塑料纸,统统击中到山沟里、河弯里,还世界本来的洁净明丽。它像个太平洋警察,满世界查看,把那些枯枝败叶都清理一遍,留下健康与简单。

当它吹得梅香阵阵飘的时候,你已经学会了它的豪爽与坚毅。在温暖的火炉旁,听着北风呼啸,喝一壶烈酒,冬天的壮观气魄已经迎面而来。

行走在冬天的季节里

文/崔长灿

立冬

霜降的脚步悄悄地从身边溜过,寒流从遥远的北方不约而至;在枝头上缠绵、缱绻了漫长一秋的绿叶,静静地、不慌不忙地在冬的萧瑟里和整个季节一起老去。

“落水荷塘满眼枯,西风渐作北风呼。黄杨倔强尤一色,白桦优柔以半疏。”——然而,面对北风的一次次追求,那倔强、执着的秋叶,似乎还忘却不了秋光旖旎的温柔,苦苦地恋在枝头而不肯屈就。

“昨夜清霜冷絮裯,纷纷红叶满阶头。”——无奈,北风借了一夜酷霜的援手,剪断了一腔别绪的离愁,让紧扣心扉的秋叶顷刻间从枝头跌落,一片不留。

心事重重的种子,也将一腔心愿掩埋,好让冬眠的胚胎在冰雪中度过漫长的等待,以蓄积足够的力量来报答春天的关怀,以无尽的岁月来演绎一场生命的螺旋。

喳喳乱叫的花喜鹊,为迎接苍凉萧条的季节,搜集起足够的果实,并将其藏匿于隐蔽的草丛和土砾之间,然后,让那尘封的记忆一任积雪封埋。

遥望空荡荡的田野,野草已枯,树枝已秃,唯有那农人的菜畦,尚有傲冬的白菜几株,为苍茫的大地点缀着几个绿色的音符。

甚至,连那素有傲寒之称的菊花,花香都已从枝头跌落,一幅金色的画卷,不知不觉,便成了一张花黄的旧笺……

北风北风

文/张念龙

我的家乡在黑龙江伊春,塑造北国冬日冰封景象的,除了冰雪,就是北风了。《诗经·邶风·北风》里两度写北风:北风其凉,雨雪其雱;北风其喈,雨雪其霏。凉,很好理解,喈,风疾也。凉写出北风其冷,喈写出北风其速;凉是触觉,喈为听觉。

但我总认为这两个词语太过轻,不够味道,多了温柔和旖旎,少了劲猛和狂暴。好比喝酒时用小酒盅一般,一小口一小口地在那咂,一点也不利落,要换大海碗,脖子一仰,一饮而尽,才喝得豪爽,喝得痛快;又好比吃辣椒时只舔上那么一舔,体会不到辣劲,要拿上一个红辣椒,咬上一大口,辣得全身都冒了汗,才算吃得过瘾。

窃以为,北风,北风,应该是其寒,其厉,其嚎,其吼,其哮。

北风其寒,天极冷也。吹气成霜,滴水成冰,任你穿一百层棉,也抵不住外面的寒,芸芸众生都躲在光阴的缝隙里瑟瑟发抖。山被冻僵了,河被冻僵了,树被冻僵了,一切都被冻僵了,连语言也被冻僵了。

北风其厉,风极凛也。寒风猎猎,房前屋后地磨刀,把刀磨得锋利,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道路两旁积攒起来的雪堆,好似面团一般,被北风这把飞刀一舞,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削得平平整整。

北风其嚎,风任性也。北风大作,狂吹不止,好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不开心了,躺在地上打着滚,闭着两只眼睛嚎啕大哭,任你怎么哄,就是不天晴。什么时候哭够了,哭累了,才停下来。

北风其吼,声极壮也。金庸《倚天屠龙记》中谢逊一声狮子吼,震耳欲聋,功力不抵的人耳膜悉被震破。而北风吹来,不止一个谢逊,而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成千上万,一齐狂吼,谁又招架得了?

北风其哮,势极大也。其咆其哮,波澜壮阔。其气,飞沙走石;其势,山崩地裂,如虎啸深山,龙吟大海,似千军出动,万马奔腾,直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十米不清,百米不明,千里不辨。

北风,北风,其气寒,其速厉,其性任,其声壮,其势大,带着恣意纵横的野性,摧枯拉巧的力量,席卷天地的气势,将冬天演绎得大气磅礴。

有了苍劲的北风呼啸,冬才称之为冬,才有那人间壮美景色,动人心魄、痛快淋漓。

北风北风

文/张念龙

我的家乡在黑龙江伊春,塑造北国冬日冰封景象的,除了冰雪,就是北风了。《诗经·邶风·北风》里两度写北风:北风其凉,雨雪其雱;北风其喈,雨雪其霏。凉,很好理解,喈,风疾也。凉写出北风其冷,喈写出北风其速;凉是触觉,喈为听觉。

但我总认为这两个词语太过轻,不够味道,多了温柔和旖旎,少了劲猛和狂暴。好比喝酒时用小酒盅一般,一小口一小口地在那咂,一点也不利落,要换大海碗,脖子一仰,一饮而尽,才喝得豪爽,喝得痛快;又好比吃辣椒时只舔上那么一舔,体会不到辣劲,要拿上一个红辣椒,咬上一大口,辣得全身都冒了汗,才算吃得过瘾。

窃以为,北风,北风,应该是其寒,其厉,其嚎,其吼,其哮。

北风其寒,天极冷也。吹气成霜,滴水成冰,任你穿一百层棉,也抵不住外面的寒,芸芸众生都躲在光阴的缝隙里瑟瑟发抖。山被冻僵了,河被冻僵了,树被冻僵了,一切都被冻僵了,连语言也被冻僵了。

北风其厉,风极凛也。寒风猎猎,房前屋后地磨刀,把刀磨得锋利,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道路两旁积攒起来的雪堆,好似面团一般,被北风这把飞刀一舞,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削得平平整整。

北风其嚎,风任性也。北风大作,狂吹不止,好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不开心了,躺在地上打着滚,闭着两只眼睛嚎啕大哭,任你怎么哄,就是不天晴。什么时候哭够了,哭累了,才停下来。

北风其吼,声极壮也。金庸《倚天屠龙记》中谢逊一声狮子吼,震耳欲聋,功力不抵的人耳膜悉被震破。而北风吹来,不止一个谢逊,而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成千上万,一齐狂吼,谁又招架得了?

北风其哮,势极大也。其咆其哮,波澜壮阔。其气,飞沙走石;其势,山崩地裂,如虎啸深山,龙吟大海,似千军出动,万马奔腾,直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十米不清,百米不明,千里不辨。

北风,北风,其气寒,其速厉,其性任,其声壮,其势大,带着恣意纵横的野性,摧枯拉巧的力量,席卷天地的气势,将冬天演绎得大气磅礴。

有了苍劲的北风呼啸,冬才称之为冬,才有那人间壮美景色,动人心魄、痛快淋漓。

文/树影里的石头

天空飘着花瓣,北风卷积寒冷,城市里的街道房屋被涂抹一色,洁白而且有些耀眼,脚踩上去能清晰的听到足音,身后留下一行清冷的孤独。

好冷的天啊,一个人的独行,正如脚下的印迹不断的被抛在身后 ,又不断的踏下新的印迹启程 启程 不能回首,不能重新在来。

思绪随着雪花的飞舞在飘,追随着北风撒下一路清冷,心无所谓疼,无所谓喜,只任由一路走来。寂寞常常袭扰着灵台,脚下却不能停,看不清表情的人群,匆匆忙忙,那又怎样一路行来尽管心已千疮百孔,支离破碎,可依然要面带微笑,昂首挺胸。

心与梦想交替跋涉,似乎沉重的负苛看不清过往的脸,聚首间看不透曾经的记忆。雪不在是冰凌剔透交替着叠加,北风呼啸吹过更大了,凄迷了眼眸,伪装着坚强的外表,其实脆弱是人的共性,只是人舍弃不下冷傲和自尊,只能在不停歇的艰辛里赶路,把碎了一地的心收起握在自已手里,让泪水流淌向自已的心河。

一路走来总有重情重义海誓山盟,不论是对自已还是别人总要有一个承诺,真心真诚,行走在红尘里,体会着那怕是一瞬的永桓港湾,千万遍的寻找,驻足停泊梦想。为了这一瞬时的安宁,奔波成了这一生的曲谱,家庭,成了这曲谱的重音符,事业,友谊,还有红尘里的情,在唯美凄婉里环绕,欢乐雀跃着昙花一现的绚丽。更多的是光阴流逝的苦涩,错过亮丽的风景。

一个人的行程无关风花雪月,无关前世今生,只是漂泊流浪在这长长的街上行走,感 觉不到风在脸上的刮痛,雪也不停下了浪漫与优伤的飘舞,丝丝阳光泼洒圣洁的纯白,眼睛有些刺疼,岁月赐予着收获,也郑送着失落,是时光流失了华年,还是青涩懵懂让时光冲刷。

人不能伤心太久,要手握着手自已温暧自已,让阳光的灿烂穿透心窗,深深呼吸淡惆怅,继续前行继续自已的路,看那花开花落,阳光灿烂月晴圆缺,守候着自已的沧海桑田,打开心的窗口看阳光的明眉,夜晚伸出手指点数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