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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心思的文章

2023/02/07经典文章

关于心思的文章(精选11篇)

小心思

每天“享受”从早上4点到晚上十点的艳阳高照,我想我是可以把一天当做两天来过了。 在不用上学的日子,早上八点去上班下午三点下班然后在拥挤的走街逛上一逛,很突兀的,我是外国人,很悲哀。一年,慢慢把这个陌生的城市变得熟悉了,这个城市对我少了新奇,我不是匆匆赶来旅游的过客,我在这里,读了本科,又要开始研究生的日子,怎么还能有新鲜感呢,更多的是缘于生活的各种必要的担当,那些需要增加的忍耐和坚强。

忽然想起某个人了,在初恋分手之后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人,却是再也没有勇气表白了。我就是在等,等一个爱我珍惜我的人,可是自己却是不敢争取,又或者连向前靠近的勇气都没有。走进我生活的人,若是给不了我天长地久的承诺我都会躲的远远的,就那么的害怕,害怕有一天重复当初痛彻心扉的感觉,我需要下一个四年让自己痊愈,可是我没有那些时间了。我需要一个四年的时间让生活安定下来,我需要在下一个四年里让自己成长,成熟的可以担当起一个“家”的责任。

我给自己借口,安慰自己说一切都是命定。自欺欺人的谎话,有自己又怎么不知道是多么的期待那样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走进我的生活,又或者我还可以鼓起勇气向他迈进,不管受不受伤,不管难不难过,不管结局是什么样的。但求让这颗还称得上是年轻的心没有遗憾。 可是,终究我还是没能,我给自己更多的压力去逃避这样的事实。

我太害怕没有结局的故事了。

苦菜花的心思

冷战,压缩了时间,只几个回合,春天就转身了,太阳毫无顾忌,在嫩黄的苦菜花上熟睡,夏日的鼾声四起,把梦境缭绕地迷离,你总是在这时候出现,时光老旧泥泞,却鲜亮透红,能如此平心静气的安放,我大抵被输掉了。

杀掉苦菜的刀上闪着被没收的信仰璀璨,苦菜的灵魂变作了另外的样貌熠熠符合于另外某个神秘载体。

那年的四月,春中乍见,水池边,花茎只沾染了第一颗露水,苦菜花就“呼啦啦”开了满山,于是那翠绿明黄的样貌就嵌在了四季的脸庞,在湖畔、在林间、在山岗、甚至在公园------。冬天里,纤弱的苦菜卖力地对抗寒冬,无畏到令人动容。

原来只知道蒲公英是历过之后,苦过之后,成熟之后,自己随风飞走了,却不知它命硬如九头鸟,你瞧,这颗苦菜的边缘,是去年被戮掉头颅的印记,苦菜就在这干枯的脖腔里顽强地生发。

如此说,无论怎样,苦菜都是会繁衍的,就像爱情,再苦,也是杀不死的。

苦菜花漫山遍野,苦菜花的心思孤僻寂寥,一山坡的俊男靓女唧唧咋咋满腔热血,只不过是想把苦菜劫回家里,剁碎、弄熟、品香。呜呼------

我应该忘记爱情这件事,免得更正之后重蹈覆辙,却从未见过前车之鉴。

松涛阵阵,大气清绝,荡涤了悲凉,苦菜不绝,苦香就在,如果我知道该如何舍弃,那有多好。

三月的心思

文/严共昭

三月的风,柔和而温暖,轻拂着一缕缕阳光,飘进车窗。化龙山连绵起伏的山脊,似腾飞的巨龙,在蓝天白云里涌动,还没来得及融化的积雪,在耸立的巅峰上银光闪闪。

车速如我归家的心思,箭一样穿梭在茫茫长林中。豁然开朗处,蜿蜒的岚河夹岸,一座座熟悉的农家小院,因山就势,掩映在青山绿水间。田野里波光粼粼,一行行整齐的薄膜洋芋,孕育着一年里最美的生活。

一路上,一张张熟悉的脸微笑着,是那样的和蔼可亲。“好久不见”“真是稀客”“调回来了?”……握着一双双温暖的手,我回到了家乡。

今天,是个好晴天。保护站后院里,那株硕大的杏梅,依旧怒放着,氤氲着淡红透亮的光环,望春玉兰则是浓妆艳抹,把一朵朵倒卵形的紫色大花高高举起,中间一株高大的楠树撑起如盖浓荫,喧闹着这盛大的春天。伫立在离别五个月的院子里,看着自己设计并亲手培育的小小憩园,不禁思潮涌动,和同事们风里雨里大风雪里,巡山护林的场景,一幕幕就在眼前。这个让我梦牵魂萦的小院子,成了我挥之不去的乡愁。

“今天有活动吗?”我小心地试探。“你是想陪我们去转转?”

精明的老勇带着玩味,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陪你去流溪沟。”

摩托车在呼呼的暖风里左拐右绕,穿过狭窄的沟谷,山势就开阔起来,农忙的喧闹声此起彼伏,一串温馨的数字,浮现在我脑海里,“198”一个倒过来便是“918”的数字,在一个炎炎夏日,融入了我的生命。那天,我们顶着烈日,挥汗如雨,喘着粗气,爬上壁陡的尖铲槽,绕着砭子路,一上一下,直到太阳西斜,才定位了保护区区界永恒的坐标。吆马场,一个久远而传奇的名字,也因此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里。这是一条平利至镇坪的骡马古道,也是大宁河翻越鸡心岭一路向北,经镇坪至平利八仙至安康的古盐道,劳累的骡马运输队伍,在这里歇息、喂马。驻足这里,仿佛能听见骡马嘶叫的喧闹。如今,“198”号界桩安静地屹立在这里,守卫着不可逾越的生态红线,那条骡马古道也成了我们的巡护步道。

“上来了,稀客呀!”正在种洋芋的老乡,笑嘻嘻地和我们打招呼,打破了我一路的思绪。他的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转过身对给他帮忙的老张说,“有事你忙去吧!”老张是我们在社区聘请的生态护林员,社区群众宁可放弃农事,也不愿意耽误我们的工作。看着群众对我们工作的理解和支持,我的心里满是感动。

车路尽处,林木森森,山势也随之陡峭,我们弃车步行。几个月没爬山了,没走几步膝关节就僵持起来,像是没有润滑油的轴承。我怕影响大家的进程,拼命地坚持着,像以前一样,力争爬到尖铲槽底部再歇息。

乱石间欢快奔流的溪水,在一棵高大的柞树下放慢脚步,青山绿树倒映在一汪清澈见底的潭水里,我坐在水边的石头上,慢慢平复着急速跳动的心率。右岸那株婆娑的红豆杉,在箭竹林里伸出头来,舒展着嫩绿的新叶,这是我们确定的监测物种,统计好观测数据、定位,我们继续前行。

前面的尖铲槽,像一把巨铲斜靠在山脊,因坡度极大,零星分布着小灌木和杂草,视野通透,阳光毫无遮拦地照耀在铲子上。这个陡峭的尖铲槽,是一段艰难的巡护路,也是野生动物下山饮水的通道,更是过去猎人狩猎的要塞。我们安排了生态护林员,呵护着这条生命线 。一路上,我更是满怀期待,相信奇迹一定会在这里出现。“快看!”眼尖的老勇扑了过去。一堆堆小指头大的动物粪便,在阳光下冒着热气。我只知道这是偶蹄类动物的粪便,却未见过这么大的颗粒,我在脑海里搜索着所有的记忆,忽然想起了明鬃羊。是的,就是明鬃羊的粪便。那可是神话里姜子牙的坐骑,是能在乱石间、峭壁上奔走自如的千里驹。从粪便的分布来看,至少有两只明鬃羊经过此地。久违的激动沸腾着,我仿佛看见那长达两米的“神兽”,白色的鬃毛迎风飘动,饮过水后,一转身飞奔于乱石间,屹立在峭壁悬崖的猎猎雄姿。“看来,在这里布设红外相机是正确的。”刘平自言自语着,向一灌丛爬去。我们换了电池,反复定位,虽然我们已在多处拍摄到明宗羊的踪迹,但我仍然迫切地期待,这部红外相机能够捕捉到这两只明鬃羊的数据,影像出这个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的烈烈奋蹄之雄风。

尖铲槽顶部,向右是“198”界桩,左斜上至山脊是“199”界桩 ,再向左向上便是“200”界桩。每至此处,十年前的往事,总会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我们早上五点出发,下午三点多,栽植好“199”号界桩后,富安让我在此次歇息,他带着工人去栽植“200”号界桩。我又累又热,躺在冠大荫浓的华山松下,很快睡着了。醒来时,太阳已西斜,一丝丝凉风吹来,汗湿的内衣冰凉冰凉。我爬到高处,双手合在嘴上呈喇叭形,放开嗓子呼喊,可只有呼喊声在山谷中回荡。我爬上更高的上峰,猛烈的山风啸叫着,如响箭似狮吼,我的呼喊声根本发不去。这时,山下丛林里传来枯枝的断裂声,似有大型野兽活动。我祈祷着,千万不要遇见黑熊。时钟指向晚上九点,他们终于出现了。风停了,深邃的高天里,星星眨巴着眼睛。茂密的森林里,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不敢歇息,双腿打颤又没劲站起来,便坐在地上往下梭。那天,十一点我们才下山,裤子磨破了,手上到处是荆棘的抓痕。

目的地是吆马场,自尖铲槽顶部向右拐约两公里便是。这条砭子路,顺着峭壁上凸起的岩石上下起伏,断崖处用木棒连接,我们攀着树枝小心前行,虽然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悬崖,走起来却没尖铲槽那么费力,权当休息了。记不清多少次我们不慎摔倒,慌忙中抓住荆棘自救;大雪封山的日子,我们四脚四手匍匐前行 ……

每条沟、每匹山梁,都有我们不同的故事,正如每条沟在不同季节都有不同的风景一样。美丽的流苏树挂满花蕾,即将开启一场盛大的洁白的花事。枯黄的杂草中,金黄的款冬花分外耀眼,它是菊科植物的先锋,率先送来了第一缕菊花香。

巡护归来,回到久违的老家,一草一木都那么亲切,打开老旧的电视,脑子里却满是明天的巡护计划。领导来了电话,我才从恍惚中醒来,原来我只是因故暂回家乡。

写意秋天

文/董国宾

好像只一个转身,就立秋了。春和夏只是来到你的面前,和你点点头,又匆匆地别了。

秋就这样来了,秋一来,就有了别样的韵致。

秋是一个欢喜的小孩,人们护着她,爱恋她,总想和她说话和打交道。她走着,笑着,心思暖暖的,又快乐着,在喜悦的田庄里总想得深远而入神。

春天探着头,心思却隐藏了,满肚子放不下的愿望和想法没有说出来。夏日头也不回地一路跑过来,总有说不完的话和做不完的事。到了秋天,秋空就朗朗地高远了。秋月投下成熟的梦,秋阳金黄得逼你的眼。园子里和田野上野草香的气息也浓起来,充实的大地丰盈而盛大。所有的话好像在这里一下子说开了,无尽的愿望和思想没有遮拦地都呈现出来,日子也随之明亮和美好。

天像洗过一样,让人不费心思就能看个透。苍鹰浮在天宇中,很是自在。被驱赶的鸭群格外听话,做农活的老牛也来到堤坝上悠踏地唱秋歌。瞧去,田野上、村子里、茫茫草原上,到处是安适的秋声和秋色了。秋,打着滚儿在大地上走着,乐着,所到之处,无边的金色带有几分逼人的霸气呢!

蝴蝶恰当地飞走了,牛背上的短笛也没了,嘤嘤嗡嗡的蜜蜂到别的季节去闹了,共长天一色的秋水沉静地想着生命里最该想和最该做的事。扁豆花满架满架地开在秋色里,野酸枣也好像有个约定,说红都红了。滚圆的柿子黄橙橙的很是诱人,它们都是这个模样,质朴地点着头,又总是在这个时候长大和成熟。蟹正肥,野茴香弥散着芬芳。泥土里莲藕胖胖的,沉甸甸的谷穗总是一言不发。远望去,大地染尽了金黄,土地像个金色的沙丘,一直拥到天际,又从天际拥过来。秋日里,秋兰又来开花了,山菊花也照得满山坡一片光灿。黄色的淡雅,白色的高洁,紫红色的热烈而深沉。好个秋,天清气爽,云敛日丽。秋的背篓里盛满了天底下最美的事,万事万物都能生出暖意来。

秋做着自己的一份事,总是默默地低着头,不知道喧闹和张扬。高粱害羞地红着脸,头也不抬地向肥沃的土地说着真心话,袒露着真诚和真实,揣摩着世间的道理和真谛。远山含黛,秋波不兴,秋之性格温和,空气那样的和暖纯净。她不喜欢小溪水那般轻率,也不羡慕油油的春,绿的逼你的眼。她以自己的方式长大和变老,在自己的庄园里给人丰硕和充盈、厚重和沉实。

芦花开得正旺,蟋蟀把大地叫得空阔辽远。秋的泥土苍茫浑黄,大气恢弘。包容万千,深邃悠远。秋之意象,沉静而博大,令人眼前一亮。

小河里没了晚烟,紫荆树的叶子落了一地,秋即将到别的地方去了。日子在季节里轮回了,遥望着秋,道不尽的言语里都是端庄。

老木的心思

文/小黄平

翁窖弯有块面积约村分的地,算弯里最大的地块,像个合月粑形状。这地左有棵杉树,挺直的。站在上坎几十米看,估计一人高处围圆不过两尺。这棵树的树龄,起码上百年了。按理说,从大集体时就被看好的老木,这近四十年的时间,应该有一抱多大了。在我十几岁时的记忆里,我和父亲一起去看过这棵树。父亲用双手指撑开的指际量过,说是有二尺七的围圆。远看上去,过几三十多年,也没长多少。那时父亲说,如果等到这棵老木能用的时候,估计他至少也有七十多岁了。父亲是2014年3月23日凌晨4.44分停止呼吸的。在这之前的四年前,病弱的他还能勉强行动到翁窖弯的时候,他又去量过,并叹气说他可能等不到这棵老木长到可用的时候了。为此我给他在龙场乡靛山大箐买了棵近三尺五大的大杉树解了两个棺材的木料搁干。他一有时间爱去观察,看来看去叹息说他磨了一辈子,到了临终,也没见有个满意的“老家”。我们问他需要咋做?父亲绕着弯说:“他到没哪样,担心二天母亲百年后没个像样的棺材,外家人来看到没面子!”我们知道父亲是嫌棺盖小样了些,所以我与兄弟讲,别给他们换成本地杉树的、真材实料的、大样的。于是由我主导,并用车带着病中的父亲去看了看,选后两块后找车拖回老家。然后选个农历八月十五的日子合成“老家”并举行祭棺仪式。棺成,父亲即试睡,他连连点头表示满意,脸上常因此挂 着笑容说,这在村里,不论是质量或是外形看,地算最算好的。

如今面对这棵留着做棺椁的老杉杉树木树,我不由得想起父亲。父亲在临终前,他早知自己大限将到,因此想把他认为是遗产的东西,当着母亲,我两弟兄和家族中长辈的面,公正地分一分。当父亲提出这想法是,我给他说,这不用他操心,家里的一切,我都不与兄弟争。仅仅两弟兄,而且年龄相隔20岁,不论啥地算最好说好商量,请父亲不要担心今后我们会因为财产而发生不愉快的争执。父亲说他相信我,毕竟我有工作,不论从哪方面地算最比兄弟好,让得人,何况是亲兄弟。但父亲不肯,硬要我多少表示要点,了他一个心意。没办法,我给父亲说,那以后我就要翁窖弯那棵老木树吧。父亲这才不再提这事。我走到树下去看,这树很铁实,这几十年来,应该长大了不少。我量了量,有三尺五左右。对比之下,长了八寸左右,长得太慢了。记得38年前,这树下的泥土没这么厚,树根抱着一大块岩石。看得出它曾费尽心思努力地寻找油费土扎根。父亲很同情它,因此每年还挑牛粪去挖放在根的周围,并培污泥土。所以现在看到的树,好像是长在厚实的土地上。十年前父亲生病后,病情一年比一年重,从此他无力过问、也不再过问这棵树的生长了。而母亲呢,说到这树,她说她从没望靠过这棵老木。母亲说,二十年前,她看到过二姨妈进火葬场,那时她就想,人活着的时候, 做好该做的事,过好该过的日子,没必要想得太多。并说今后可能全国地算最要实行火葬,甚至连骨灰地算最不用埋,撒向大江大河,撒在老家的山上,最多种棵树作个标志。母亲对于百年之事看得很淡,说是到时随我们咋做地算最行。现在,我们不论给母亲买啥,征求她的意见,只要她认为可以的,不会推辞。给她些钱,她也高高兴兴地接在手,并且舍得花。而父亲在临终时,身上还有几千块钱舍不得拿出来。还是左说右劝,他才将钱分别给我和兄弟保管。如今说到这棵老木,母亲说,不要说棵树子,就是已给她合好的“老家”,她地算最不一定用得上。到时候按国家政策要求,该咱做就咋做。不过,母亲还说,如果村里建了公墓,火化了可就近埋葬,那最好。我给母亲说,以后的事不必考虑,重要的是把活着的日子过好。母亲说叔与婶最在老家的牛场大坡把身居做好了。我说弟妹们也是为他们高兴顺意而为的。作为子女,在生的时候顺顺父母的意,到时该咋做还得咋做。母亲说,她还没信基督教前,没现在想得开。信了后,经常参加礼拜活动,每个星期六、星期天还有老师到老家集中她们信教的在一起教读讲经,讲津津有味的圣经故事,教做健身操。对爱去的娃娃,不但给吃的,还讲些简单道理给他们听。并说她百年之后,要按基督礼仪要求举办简单葬礼,不用做道场,只念经,少花费钱财。墓碑上要有十字标志,与一般碑刻不一样。母亲说,心理放开,该吃药时吃药,该锻练时锻练,该听课时听课,该礼拜时,有时间就去礼拜。时间安排紧凑,日子就好混。不过,年过古稀的母亲,不能改的是对儿女的牵挂。她总是时常关注着作为儿女的我们的家庭,我们的日子,我们的健康,我们的心情。母亲不像年老多病的父亲在世是总是爱想身己的身后事,近计较荣辱得失,什么都看得比较淡。

时光里的心思

文/万俟有今

初春来,不经意间,花已落满枝头,装点了这格外生分的环境。温和的春光照得玉兰美丽的无法言喻,却再美也遮掩不住我脸上的疲倦和不安。

二月末到现今,每天醉生梦死般的生活,让我过度的消费青春,这是一种无法原谅的罪过。看着渐渐暗淡下去的脸色,看着慢慢爬起的细纹,我不经叹息,这岁月回馈我的要比想象中糟糕的多。

时间步履匆匆忙,我却追赶中落下了很多拍子。我在岁月里丢了心事,乱了步伐,沉寂在那午后孤独的时光中,然后慢慢消磨,最后没有一丝生气,不再向往曾经的美好。

谈天说地,人生梦想。总有梦境里带着几分真实,让人醒来还惬怀,不知道是眷恋还是畏惧,是欣喜还是落寞。那种无欲却有求的纠结,是不是存在每一个擦身而过人群中。

时光里,那孩童般的心思扬长而去,过往不留痕迹。时光里,那神采飞扬的心思风吹而过,悄无声息。时光里,岁月是个说书人,却总是有讲不完的故事在继续,有说不完的心思在平息。

那时光里,我们都是爱笑的少女。那时光里,我们都是爱做梦的女孩。那时光里,我们都是满怀心思的姑娘。那时光里,总要有几个人长情陪伴,分享彼此的心思。

时光里的心思,献给陪我走过这些岁月的姑娘们。

冷季的心思

文/李凤林

日子走到很冷的时候,河也瘦了。我站在她的身旁,成为瘦弱者同盟。风很冷,有点硬,如砾石直接地打击骨头,咚咚地逼进血肉,二月的风应是一点一点浸润,如一位娴雅的女子在你耳边轻轻地述说,轻巧小剪裁剪细叶啊,而现在是一位骨感的汉子为你亮出坚硬的拳头,也重压着季节的萌动。

天空里尽是风,风把雨水带走,也横蛮地把阳光的爱掠走很多,枫树的叶再也不能坚持,全部地凋零,与雨水失去联系,河流也就成了失去爱情的人,枯瘦附带寂寞,也失于检点,把原本沉入河床底部的污秽之物暴露出来侵入人的视野,流动的水完全地失去了温润秀色成几分胶凝。寒冷以及与寒冷有关的讯息让一些东西失魂落魄。

我生活在这个城里,城就成了我的躯壳,有时候我在城里的大街上行走,就想走出去,走呀走呀,看到了远郊田原还有村舍人家,狗很警惕地望着我,人很佰生的盯我,甚至于正在吃着草的牛两眼充满着好奇,懒得吃草了,瞧我。我与他们所见所闻有些不一样,我正从城里出来。我的心里装着许多城里的事,他们都明白似的,望我的眼神充满怜悯,我把头以及上半个身子向天空伸展了一下,然后把他们的盯视不当一回事往前走。我不知道我要走到哪里去,我只知道有一种东西在慢慢地回来,回到心上,像山崖上慢慢渗出来的水,一点一滴,最后将整个的心都濡湿。一种来自心底的情感慢慢地生长,然后攀缘着心崖向上。

田地里冬眠着绿的生命,静寂无声,等待季节的复苏。可是许多田野的花草已经悄然消失,譬如紫云英。他们被化学的东西驱赶,就像现时的城管驱赶着提篮小卖的农民,道义上的堂皇屈服于现实管束,虽然许多管理缺少道理也没有根基,难以找到支撑。那些被泥土热爱着的紫云英已在很远的地方,于是稻田沉默。还有那些石灰,也已经很早就撤走。裁禾结谷的土地上,所作所为有点贵族的作派。它们的反抗埋在泥土很深的地方,与土地结盟的人只要翻开泥土就一目了然。我曾加入联盟,因为对土地的不坚信而退出,加入另一种联盟,回报是深的伤害和梦的残破。农民的孩子离开土地,就像孩子离开母亲,总让心不踏实,所有的努力都是企图获得独自生存的智慧。对于智慧获得,需要牺牲生命的若干,就像获得真理有时候需要生命的付出。在这个世界上,最终可以依赖的是土地。与土地相连的是忠诚。土地生长这个世界上最可靠最真实的东西,而城市离土地的日益的疏远而病态渐生,无法救治。

我重新站在河岸上时,寒风依然。

当我返回,心里的感觉像新婚的女人走在回婆家的路上,多少有些仿佛隔世。

父亲的心思

文/董海川

我一直以为父亲是个没有情爱的男人,至少,他从没有在我和哥哥面前,表现过对母亲的亲密。有时候我给他们拍照,父亲都会紧张,总是催促着我们赶紧照,他没闲工夫陪着我们。说完了又偷偷把身子朝前移一移,结果,几乎所有的照片里,都是父亲很伟岸地占据了大半个江山;而母亲,则温顺地站在他的身后,像是他的贴身丫头。

这很像两个人在家里的地位,母亲不仅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而且把父亲像孩子一样精心服侍着。我和哥哥一直笑话父亲,说他定是离了母亲就生活不能自理,否则,怎么有什么出差或是去市里学习的机会,他都毫不吝惜地让给了别人?父亲从不理会我们的笑谈,母亲倒时常替他辩解一句,你爸是舍不得放下你们两个孩子呢。

这个理由我们当然不信,因为我和哥哥都在离他们很远的城市里生活,每次回去请他去住一段时间,他都一脸紧张,死活都不肯;没有他的允许,母亲自然也不会跟我们过去住。直到后来我生了孩子,实在照顾不过来,不得不将母亲接过去帮忙。

那是母亲第一次远离父亲,也是父亲第一次自己独立生活。我以为父亲会说些挽留或是伤感的话,但他从母亲开始收拾东西,到送她坐上火车,都始终是一副淡漠的模样。等母亲到了,我担心他挂念,给他打电话,他依然是不耐烦,说知道了,这么啰里啰嗦浪费电话费干嘛?

此后我谨记他的教导,没事不浪费电话费给他闲聊。母亲也忙碌,难得抽出空来给父亲打个电话。我知道即便是他们聊,父亲也照例是习惯性的那几句,所以看母亲在忙,就不再让他说那几句废话,嘱他好好照顾自己后就挂断了。过了一段时间,父亲的电话就骤然多起来。但每次并不与母亲说什么,就专门给我絮叨,说这两天院子里的花不知道为什么都枯了,养的小狗也没有精神,就连天气都不遂他愿,总是阴雨绵绵。我每次都绞尽脑汁地给他支招,让他试着给花施施肥,带狗遛遛弯儿,没事听听戏曲。他勉强答应下来,但下次又有了新的问题来烦我,说邻居家不知怎么回事,老有噪音,吵得他几天都睡不好觉。还有啊,洗衣机突然坏了,衣服一大堆都不知道何时能洗完。

这样琐碎的事情,父亲每隔一天便会给我诉说一通。我被他弄得心情郁闷,便问母亲,父亲一向是很安静的一个人啊,怎么近来这么能唠叨。母亲听了便笑,说,你爸是闲的。我没注意到母亲说这话时的表情,以为真的是如此,便不再理会父亲一个又一个缠人的问题,每次都拿好听的话应付他了事。

有一天他又打电话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被一大堆杂事搞得头昏脑涨,便忍不住朝他发了急,我说爸,身体不舒服就去隔壁看王大夫啊,你和他不是经常下棋的吗,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非得让我们无休止地操心呢,我和妈已经够累的了。父亲在我这通气话里,啪地挂掉了电话。没过几分钟,父亲又打过来,却是朝我气冲冲吼了一句:我身体不好,你们不知道,***难道心里也不清楚吗?!

我有些迷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母亲却是叹口气,说,其实,你爸他是心里有毛病,他只不过是一个人孤单,他一辈子,就从来没有和我分开过……

原来父亲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个多月的废话,只不过想让我们明白,他多么希望母亲能回去,像从前一样,寸步不离地守护在他的身边。相思两个字,父亲永远都不会像我们年轻的一代,那么轻易地就说出口。他只肯厚厚地积蓄起来,深藏在心底;而这样用一辈子的厮守酿出的爱,也只有母亲才能心领神会。

纠结无用,不如让心思简单些

文/知书先生

“复杂”这个词拆开,“复”是日复一日,“杂”是杂乱无章。

重复着杂乱无章的生活,就算身体能撑住,心也会不堪重负。

人生最好的活法,是摒弃复杂,回归简单。

生活瞬息万变,身处这个时代,有些人常常被毫无来由的紧张感所支配。白天大脑空空,紧张地发呆。到了夜里精神亢奋,又紧张地玩起手机。

最后熬夜成了常态,精神也越发疲惫,整天无精打采。

与其陷入这种恶性循环,还不如生活得规律些。

晚上到点睡觉,早上按时起床,头脑清醒地投入新一天。

保持这种简单的作息,不仅有益于健康,还能把状态调到最佳,提高做事的效率。

这样不断积累下去,对事业和人生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有一本书提出了著名的“飞轮效应”:要想让静止的飞轮转起来,一开始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去推动,可能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转动那么一点儿。但渐渐地,飞轮越转越快,最后只需要用一点儿力气,飞轮就能飞速转动起来。

在生活中也是这样。

很多事情看起来难办,但若能养成好的做事习惯,让飞轮转动得越来越快,渐渐就会应付自如了。

早起早睡之所以有效,正是因为它能帮助我们推动“飞轮”。

像这样简单地生活,反而是效率最高的做法。

我们的一生中,会遇到太多人。最后留在生命里的,却是少数中的少数。

一个被我们忽略的社交真相:朋友并不是越多越好,因为我们所能维持的关系是有限的。

如果把有限的精力都花在了低质量的交往上,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说,社交这件事,在精不在多。

有一些关系,说不上低质量,但总让人觉得隔着一层什么。

或是本来要好的朋友,渐行渐远,变得说不上话了。或是相处起来觉得累的关系,就不必强求了。

身边有几个真心的朋友就好。圈子精简些,反而更自在。

那人群虽然热闹浮华,终比不得好友二三。

属于自己的简单圈子,才是浩瀚红尘中一隅停泊之所。

有人曾说:“人生往往就是如此,许多苦思冥想都参悟不透的道理,就在某个寻常的瞬间,一切都有了答案。”

很多时候,纠结太多,并没有意义。

因为生活的真相,往往比我们想象的要简单。

有时,即使翻遍生活的题集,也无法找到答案,但如果耐心等待,答案自会到来。

其实不必把什么问题都想得太复杂,只要自己在一步一步踏实地朝前走就好。

当我们站在时间的这岸,隔着河上的迷雾,总是很难看清另一头的一切。然而,我们只需要知道,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发生。

尘埃总会落定,时间会把属于我们的东西留在掌心。

不管是期待还是恐惧,不管是准备好了还是毫无准备,该来的总会来。你不必紧张焦虑地去寻求答案。

因为所有的答案,都会在岁月中自己浮现。

既然纠结无用,不如让心思简单些,安静地等待花开。

人生最好的活法,就是保持简单。

相见与怀念

文/qixin0618

念,今天的心思,不见得是昨天的心思,也不见得是明天的心思。对一个事的心思久了,就成了怀念。

为什么是怀念,而不是别的什么念呢,因为怀是“忄”旁,表示心的状态,外人看不见,看见就坏了,那就是心脏病,像如今的起搏器、支架。中国人的逻辑和西方人的不同,中国人认为心主神明,第一个动念的器官是心,不是脑,心最重要,心在哪,在怀中,所以最重要的心思是怀念。

可这最重要的心思是怎么来的呢,必须要有个介质,众多介质里,视觉,听觉,味觉,触觉,嗅觉乃至第六感都促使心思的形成,视觉是最直观的,也有例外,比如视觉障碍的,视觉稍微领先与别的。常见的突然不见比别的更容易成为怀念的。怀念的东西中与我们有过互动的又强过没有互动的,比如小时候家里的饭桌子,长大后不见了,我们会怀念,但我更怀念的却是在桌脚下被绊倒。这就是相见与怀念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相见里参杂了多种介质,怀念里的介质少些,因此怀念比相见更纯粹些,尤其是一件事怀念久了,越发纯粹,高兴也好,失望也好,无奈也好都变得越发深刻,哪怕是错觉。相见则是综合性的语言,信息量大,重点相对也就不那么突出,所以会感觉相见不如怀念。其实是:相见有时会冲淡怀念,有时会丰富怀念;怀念久了也会促使有相见的冲动。这大概就是作为高级动物复杂的一面。

最近在网上得知,某国新发明了一种高级内衣,内衣里的芯片与手表相连,通过采集和分析一些数据,判断你是否遇到了真爱,如果是,内衣会自动打开,否则则不会。让我又怕又爱的高科技啊!

一周的心思

文/杨廷松

小鸟唱出一组和谐的音符,远近和鸣。田野已经深绿了。欢乐的白云,变幻着它无穷的姿态。这欢乐,不需要言语表达的心旷神怡。

从黎明、中午到傍晚,田野纯净得像心灵平静的水面,抹去了人们争长论短与互相憎恨的那些嘈杂不堪。

每个人都去城里了,连放牛的老王头也改行做起了保安工作。留下鄱阳湖和我。这样的和平,这样的纯净,是多么惬意的时刻啊!我把白云挂在树梢,自己坐在树荫下看书,院墙周围的枣树、桔子树,鸟雀歇在枝头唱歌,并没有打算离开,鄱阳湖……

小暑南风吹响了湖水,波浪向前奔走。在田野与树庄的宁静中,星期一的早晨内心平静,获得了美好和安宁。孤寂,我厌倦你了;但是,你给我带来无限空间舒畅的想象,一种光辉的伟大思想。

我不拒绝主动接近我的人,工人、农民和一切身份不同的人。我会运用逻辑剖析别人的伪装。我痛快了,别人心怀怨恨。

我的城府全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也从不给自己建筑堤防。就这样,接近我的人便越来越少。我安静了。却常有孤独的夜。久而久之,连悔恨自己太直接的心情都淡薄了。只剩下湖水和书籍伴着我日日夜夜。

那回与她邂逅,她说她已经退休在家。女儿去国外读书了。一个人很孤单,想找个伴侣走过后半生。

我问她找啥样的?

她说,不需要多么有钱。只要求有眼缘,谈得来,吃得来,玩得来,睡得来就好。

初听上去,很随意。细嚼起来,那是一种幸福的态度,一缕清风,一种境界;与众不同,她想找的不是世俗的那种,而是灵魂伴侣。

早晨,东边有云,风不动。湖上,很静。田野上缤纷的色彩却又是那样的富裕,仿佛看到了《金光大道》小说里的精美画面。作家浩然描述的农村、农民辛勤劳动的丰富多彩的场景那样。我读《金光大道》,那时只是个少年。作家善于抓住农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并且听到清早开门的吱哑声和割禾时的“咔嚓咔嚓”声。田野稻香,人们在收割。一阵凉爽的微风吹来,一排排禾浪,割禾闻到的稻香,正是阳光酣饮清晨露水的清香。赤脚叮咚的踩着泥土,宽阔的田野,人们井然有序地你追我赶,稻菽成波浪。

原本我讨厌暑假,读了《金光大道》,我爱上了希望的田野。

有人说,绿草求她地上的伴侣,树木求他天空的寂寞。夏天的日子很长,田埂上长满了小草,人们来来回回,踩踏着它们。顽强,使它们生长更翠绿,地塍边上,小花小草,美极了。没有它们,就不像夏天。

恬静中,从绿色的树枝上看到阳光、鸟雀、风、月光和果实栖息在上面。这情景,假如被诗人在晨光微曦中见到,一定会陶醉在无垠的狂喜中。但是,虚荣曾一度羞辱我,因为我曾经私下里求过它。这一切都将离枝而去;在斜阳下,在秋风中,干燥的树枝孤寂地摇晃。因为秋云空空不载雨水。

这变幻无穷的景象,让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爱情、婚姻家庭和友情。这些爱,需要经营和滋润;这些爱,如果没有能力与智慧去呵护,就将像冬天的枯枝败叶飘落尘埃。

庄子曰 “至人无梦”。可我逢睡必梦。所以说,我算不上有智慧和道德高尚的人。

年轻时有过失眠的痛苦。晚上精神抖擞,那些毫无头绪的事情密密麻麻挤满了脑子。有些事简直是颠倒妄想,不切实际,云里雾里的飘。而到了白天,神情就萎靡不爽。那时候伤透了脑筋。伤心与愉快早已成了过去,已经溶入了当时四周的景色之中。

现在,我记起它,是因为我仍然做梦。我的梦,是白天看不到而在黑夜里常常感觉到的她,而是怀念过去的事情。

所以我写作。我写作,是用一种体面的形式记录一路上的劳累和使人难以忘怀的人情世事,也是排遣因年老而孤独寂寞的心事。有人说那是修身养性。

修身养性,应当是在一块小空间里活好自己,不打扰别人,不受伤害,用智慧约束自己言行。或许,写作,可以发生些小的萤光来。又可以忘掉一些烦心的事情。

新的早晨,新的天空,潜在的变化,白云告诉我,欲望就是每天的向导。

早晨,是一个让人心情舒畅而又近乎于陶醉的时刻,一切都那么惹我愉悦。

熙熙攘攘的云彩冲着我微笑,我笑容可掬回答它们。是谁帮我从沉重的繁文缛节枷锁下解放我的思想?一定不是文字。文字只是用来说清楚小道理。大道无垠,大道是沉默的。

呵呵,用思想和双手把一切帷幔拉开,眼前就呈现一片光明。

星期天。秋风带着白云飘飘,原以为越集越多,化为雨。可是云,不但没有遮住阳光,而且在眨眼之间溶化得干干净净。举目望去,一片无垠的蔚蓝。

这天空变幻莫测的景象告诉我们,世间许多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的性格像了太阳光的直接,不会拐弯抹角,说到底缺了含蓄与幽默。要是能够像穿好看裙裾的白云一样就好啦。也不会伤害别人,弄疼了自身。好在我知道自己有许多创伤,但也有我自己的医治的疗法。

一个人的名声如果没有盖过真实的自己,那么他是幸运的。

耿直是男子汉气概,却不是世俗中的高手。

我将一直投射自己的影子在我的路上,因为前面花朵自会继续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