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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喝酒的散文

2023/02/05经典文章

关于喝酒的散文(精选11篇)

买车

文/毛自平

没有车的时候,非常羡慕人家有车,觉得很风光。眼看着一些以前收入一般的人也买了小车,心中着实羡慕,咬咬牙,与妻商量后,也按揭买了一辆小车。

刚买回小车的时候,甭提有多开心了,每天都要驾车出去,哪怕只有几百米,与车真正是形影不离。为了能够进一步提高自己的驾驶水平,只要有空闲,我便会将小车开出去。这样以来,油费消耗很大,第一个月结束后,结算一月开支时,我发现自己的支出增加了一大笔,人也劳累了许多。本来工作就有些忙,这会儿又忙于练习驾驶,时间一天到晚都安排得满满的。

驾车不能喝酒。没买车之前,我是餐餐酒不离嘴,每天必喝,而且还是喝白酒,偶尔也喝啤酒。买了车,不能再喝酒了。这可真是苦了我这个酷爱喝酒的人。每天只要一到吃饭时间,我必定是如坐针毡,浑身难受,明明家里有酒,却不能喝。虽然慢慢地不再如以前那般贪酒,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是难以戒酒。因此,哪怕只要有一个下午不开车,我都会抓紧喝点酒——只是少喝几口啤酒。

借车的人日益增多。以前我的朋友圈并不大,朋友不多。买车以后,与我亲近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我挺高兴,以为自己深得人心。谁知,没几天,借车的人就上门了,第一个向我借车的人与我关系很好,可以说是铁哥们。不借吧,怕伤他面子;借吧,又怕他弄坏我的车。真正是两难。没办法,我这人好面子,最后咬咬牙,决定借他一次。可是,这一借可就借出了名,隔三差五就会有人向我借车,有人更绝,不但借我的车,他还要我帮他开,因为他不懂驾驶。有时我会拒绝,可有时,我又不忍心拒绝。

有了自己的小车,风光了不少,应酬也多了,能够清静下来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表面看来,自己似乎越来越成功,可是心里并不轻松,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阳光沸腾的雪

文/任冬生

那个秋叶飘零的早晨,我怀揣那张决定我前途命运的薄薄的纸,别离了大山和父亲,向西,向西,只身去那个远在天边的阿坝草原报到。汽车翻过大山后,便完全暴露于无遮无掩的旷野之中,像一叶颠簸大海中的小舟,随时有被巨浪掀翻的危险。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草原,无边无际的草甸,低矮又深邃的天穹,结实又轻灵的絮云,像一个久违的梦,打开我禁锢的心灵和眼睛。可是,在短暂的新奇过后,我便被这来自身外的巨大的空,推向了悲观迷茫:在这茫茫的宏天阔地中,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我会不会在这漫无边际的空中迷失了方向?

到了中午,汽车抵达我此行的第一站——若尔盖,便不走了。司机说须明早换乘甘南的车到阿坝。我心有戚戚地拖着棉被和皮箱,在车站破旧的小旅店挂了号。时值九月,若尔盖竟奇迹般地飘起了鹅毛大雪,漫天雪片旋舞,阴风刮骨,气温骤然降到零下,给我一个措手不及。这扑朔迷离的雪,这寒彻筋骨的冷,越发加重了我的孤独感和对前途命运的悲观迷茫。我心情抑郁,万分沮丧,裹着父亲硬叫我带上的那件羊皮袄,焐在被窝里取暖,望着墙上的斑斑锈迹发神。

下午,我的肚子实在饿极了,才冒雪出门,找了一家小馆子,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上,要了一碗牛肉面块。这家馆子虽小,却紧凑地排放了四张餐桌,中间还安置着一个火炉,炉火正旺,满屋温香。我的身心稍微暖和过来。屋里只有两位客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坐在门口穿着厚实藏袍的老妇人。老妇人高颧骨,深眼窝,皱纹如刀痕,脸像一张风干了的黑牛皮。而她那双眼,却像淬火的鹰眼,一直在我脸上烧来烧去。我一时心怯,低头假装欣赏桌布上油腻腻的残破的花。老妇人竟然得寸进尺,从怀里掏出一瓶东西,重重磕在桌上,还叽里呱啦地冲着我喊叫起来。我假装没听见,也听不懂,继续故作高深地欣赏桌面上的残花。过了一会儿,女老板出来替我解围,说,老婆婆看你冷,请你喝酒暖暖身子,你怎么不领人家的情呐?请我喝酒?我抬头看看女老板的白脸,又看看老妇人的黑脸。她们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伪善的陷阱。我才来草原第一天,怎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有着凶神眼光的陌生人喝酒?要是她们合起来坑害我,我该怎么办,我该不该喝?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老妇人居然提着酒瓶,坐到我对面,还要了两个纸杯,斟满了酒。还把一杯酒递到我的唇边。看来不喝是不行了,我把心一横,小心翼翼地呡了一口,火一下子烧到我的脸上和胃里,很受用。老妇人咯咯嘎嘎地笑了,女老板嘻嘻哈哈地笑了,我也跟着挤了挤脸上的肉。我这一开口,老妇人便不依不饶了,她知道我听不懂藏话,也懒得废话,大口喝着酒,一个劲地催促我喝酒。转眼间,我们便干掉半瓶老白干。牛肉面块上来了,我有意讨好她,也为还她的酒情,叫老板给老妇人分了半碗,我们俩边吃边喝。在酒精作用下,很快,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全身火烧火燎,大汗淋淋,头顶甚至喷出暖气来。迷糊中,我一改被动局面,开始频频举杯,强迫老妇人干杯,还把酒直接送到她嘴里去。老板娘顺势刮去我的棉袄,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怎的就怎的吧。到后来,我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小旅馆的床上,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我的脸上,像狗暖热的舌头。我揉揉眼睛,敲敲脑袋,冥想了一会。突然,我像屁股着了火,急忙离开被窝,下床打开皮箱,一样一样清点东西:钱包尚在,钱一分没少,棉袄还在……这时,旅店的服务员跑来叫我,见此情景,像是明白过来,说:小伙子,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一个藏族老婆婆和一个回族姑娘,找了好几家旅店,最后才把你送到这儿来的。嘿嘿,昨天酒喝得舒服不,昨晚睡得好吗?我像是被人发现了见不得人的隐私,满面通红,无言以对。服务员笑了笑说:我帮你提皮箱,车来了,你该上路了。

一路上,看着车窗外阳光沸腾的积雪,我的内心一片敞亮。我突然被一种温暖驱动,精神饱满,一往无前,向西,向西,向着那个有雪的冬天奔去。

酒计

文/杨家建

那天,老板一本正经地说要请我们十几个男员工去酒店喝酒,既然是老板请客,我们当然不会推辞,也不会客气,决定好好宰老板一顿。于是我们随老板来到酒店,点了一大桌好酒好菜。同事们喝酒的兴致很高,酒桌上有说有笑,推杯换盏相互敬酒,谁也没有推却,大有不醉不归的阵势。老板也放下架子,亲自给大家倒酒,一个劲劝大家多喝一点。

我向来不喜欢喝酒,酒量差得很,是个半杯倒的人,今天在这个场合,况且又是老板请客,看着同事们敞开肚皮大吃大喝,我总不能瞪着眼睛发呆,好歹也要在同事们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酒量”。正当我寻思如何表现自己“酒量”的时候,面对服务员送来的一壶白开水,我忽然灵机一动,一个假喝酒的办法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我先给自己倒半杯白开水,把喝下的白酒含在嘴里,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假装喝白开水,趁机把含在嘴里的白酒吐在那半杯白开水里。十几号人在一起喝酒,又是吆喝,又是猜拳的,谁会在意我这个小小的“做假”动作呢?我这个假喝酒动作屡试不爽,始终没有被人发现。别人大口喝酒,我也大口“喝酒”,别人大口吃肉,我也大口吃肉。最后其他的人都醉得趴下了,只有我依然面不改色,精神焕发,还在餐桌上收拾残鱼剩肉。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老板把我叫到办公室,很客气地对我说:“小杨,准备一下,下午跟我去见一个大客户。”见老板突然器重我,我高兴地答应了。老板说:“这个大客户的订单关系着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我已下定决心非拿下此单不可。”我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老板又说:“不过这个客户是个出了名的酒鬼,喜欢一边喝酒一边谈生意,只要你在酒桌上喝过他,拿下这份订单就不成问题了。”一听说是要我去陪客户喝酒,吓得我腿都软了,我赶紧说:“我谈生意可以,但喝酒可不行。”老板却说:“小杨,别谦虚了,我昨天可是好不容易才发现你这样一个能喝酒的人才。”

一杯小酒 二三知己

文/林海一树

一人不喝酒,二人不打牌。一个人喝酒什么意思?为了喝酒而喝酒,只体味酒的原始本性,追求一种感官的刺激。如果一个人对酒当歌,人们会把他当做酒疯子。要么就是借酒消愁,俗话说的好酒入愁肠愁更愁。酒入愁肠,往昔的悲伤、苦涩就一股脑的搅动起来,于是变本加厉复制悲苦。所以喝酒还是不要独酌的好。

喝酒要和朋友在一起。也不是寂寞,也不是空虚,在工作或生活的闲暇,找一个小酒馆,或者是在家里,邀二三知己,几碟小菜,不必奢靡,喝上三两杯,那种感觉真好。先是几句小客套,然后是小感慨,杯酒下肚,酒酣耳热,感觉来了?——

或儿女情长:你说现在的孩子不好管,学习的时候不下功夫,工作的时候,付不得辛苦,穿着却讲究名牌,什么骆驼、耐克、老人头五花八门咱都没听说过。他说唉,花就花吧,不给你惹事比什么都好,张二的儿子一棒子,把同学门牙打掉三个,赔人家好几万,这不张二天天在给儿子打工。

或侃谈时事:中国和日本到底能不能打起来,中国的战机能不能在钓鱼岛的上空傲游一圈,是怕还是怎么的,美国人是世界警察?世界上动乱的地方怎么都有他,美国往日本调兵遣将,中国是不是怕了,最终争得面红耳赤,然后打住,换下一个话题。

也谈时间乱象:都说当官的操心,为什么当官的胖子多,为什么老百姓一操心就瘦。为什么脑袋削个尖往国外钻,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些人算不算猪狗不如。

一杯小酒,是朋友之间沟通的一种重要媒介。酒越喝越厚,赌博越赌越薄,这是几千年的老话。人生需要朋友,再优秀的人,没有朋友就好比一片红花没有一丝绿叶又看不到枝干,惊艳之后,就是乏味。

一杯小酒,不必大醉,只要微醺,醉眼迷离、镜花水月,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人世间的一切烦恼皆忘却,人世间的一切功利皆看淡。酒喝过了,胸中的块垒没有了,眼前是一片清明的世界。

一杯小酒,海阔天空中感受友情温暖,推杯换盏中享受人生乐趣。曲终人散,互道一声珍重,明朝又是一个艳阳天。

闲话说“酒”

文/闫宏云

大说起喝酒,我的话题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说起以前二三十岁年龄,正是喝酒猖獗的时期,曾经可以说一次能有“斤把不醉”的量,记得初中毕业后,一个在胡河村子的同学结婚,我去行情,一大群同学相聚,年轻的二逼们到一块免不了拼酒,一个中午至下午,拼起三张桌子来,我打了一个通关,人不算少,二十几名汉子,我那天的拳法还算争气,五魁首六六六打了个上手通关,但也带挂了三十几杯酒,傍晚骑自行车回家,那个冬天正下着中雪,骑着骑着,就不由自主掌握的车把倒在路边,不知多长时间,白雪一直下,我被一阵阴冷激醒,爬起,满地雪白一片,我爬过的雪地一个人样的图案,起来浑身一阵冷颤,赶紧往家赶,到家已是深夜十一点。

酒,能让人想起很多往事,有快乐,有幸福,也有惆怅。酒,可以让人倾诉情感,可以放大张扬你的个性,可以让人在清风细雨中,浪漫得疯疯癫癫,浑身淋漓得一塌糊涂。还可以让醉酒的人几乎没有什么约束,口无遮拦,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想做,浑浑噩噩,几乎什么都清楚,什么都不知道。

为酒,我丢过几千大洋,为酒,我误过多少事,为酒,婚后没少吵过架,为酒,被妻关过多次门外,步入中年后,经医疗检查,由于年轻时喝坏了胃,伤了肝,所以自觉地克制了起来,近几年喝酒逐渐压缩克制收敛了许多,不逢聚会不喝,不逢年节不喝,成了自己自定铁的定律。

记得那几年,每当夏夜,我喜欢用点酒来淹没我的寂寞,然后,一个人在洛河畔散步。我喜欢一个人喝点酒后散步河畔的这种感觉,正是与自己独处所需要的,所享受的。秋夜,我有时把自己喝得落花流水,我走在寂夜少人的河堤岸,满身的酒气,在风中,在夜色下,寡言而欢,那一刻寂寞可以放大,寂寞可以淹没,孤独也会有。酒后,莫名的忧伤,几多这样的夜晚,是自己最真实的时候,谁知寂寞总会让我拿起手机给朋友说一些似懂非懂的话,还有一些小清欢,忧情怀,感觉特别的爽,特别的轻松,我把自己放逐得彻彻底底。酒醒后,才知老婆已关店门而睡,又得叫门了。——那些年,喝酒淹没年轻的光阴,那些无以言说的豪放和二逼,就是我年轻时的我。

总之谈起酒,回想起来的故事很多了,但它毕竟也是调剂人生一大乐趣和惆怅的液体,一种心情释放的通道和空间。现在依稀记得,我喝酒的所有经历。

每个人都有几个相交的朋友,特别是男人只要有喝酒的习惯,总有几个可以随叫随到的酒友,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有时,或高兴,或不高兴,甚至情绪消沉时,一般在傍晚,我便会约上几个哥们小聚一下。刚开始,那种氛围很好,在一起喝酒,在一起抽烟,在一起畅怀共饮,在一起对酒豪拳地饮,在一起感叹人生几何!说些二球话,胡吹冒撂,那一刻,男人举杯畅饮的瞬间,真是豪杰也,大丈夫岂无酒量,总有一种英雄本色。可是,酒过三巡,腔调慢慢升高,酒壮怂人魂,天底下,谁都敢得罪,谁都不怕,本来已经喝多了,真话里有假话,假话里面有笑话,喋喋不休,眼前的世界谁都不尿。可是,我每次酒后都在深深的自责,痛恨自己,下次酒后一定要把控好自己(这样不至于酒后老婆的抱怨,而手机先后摔了四个的二杆子)。

我一直知道,这算是每个人酒后,最让人讨厌的弱点了,它好在总不至于要命。人们不是总是说:酒有时是个好东西,有时真的太坏了。可是每个曾经喝醉酒后的男人,都一次次说一定要戒酒,都一次次又再喝高。我说:男人的酒,喝了戒,戒了喝。酒,实在是有诱惑的,从而中国人喝了几千年。

每个人年轻时,喝酒豪情万丈,有时不是件坏事。但是,爱酒,却不易贪杯,毕竟多饮易醉会伤身。可恨的是,有时醉酒后还会伤及家人和朋友。随着年龄的增长,终于有一天我悟懂了酒的真正含义,懂酒的人——饮酒才会把握恰到好处,点到为止即可,方可品出白酒醇厚绵甜之味,懂酒的人——才知酒文化的魅力所在,才能品出那份难得的饮酒快乐美妙之事和从容了。

喜欢一个人的行程,喜欢感性写文。喜欢一个人品茶,闲时偶尔独饮几杯,不再耍二杆子了,一个人沉思,喜欢简单做自己,实在干事做人,适应简单的生活。

一碗稻花白

文/周华诚

我喝过各种各样的白酒。

在每个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碗,与不同的人。

在贵州茅台镇喝茅台。在四川遂宁喝舍得酒。大暑天进深山洞窟、寒意逼人的酒窖中品六十多度的沱牌原浆酒。在陕西榆林小饭馆,中午临上飞机前喝的是西凤酒还是河套酒,忘了,因为人已半醉。到江苏南通,喝的是洋河天之蓝。到甘肃民勤,喝的好像是内蒙闷倒驴。民勤离内蒙近。和同学聚会,我经常喝牛二。到德清,被同学一箱洋河醉倒。

好像我酒量不错?其实不然。酒量有限,爱喝两口。

现在经常开车,也很少应酬,几乎不在外头喝酒。每天晚上回到家中,倒喜欢喝两口。夏天喝冰啤,春秋喝红酒黄酒,冬天喝白酒。一小口就很满足了。

小时常看大人喝酒。

我外公一辈子爱好,就是一点酒。白酒。一碟霉豆腐,一碗黑咸菜,他都能喝得有滋有味。

外公喝酒用三指拈碗。那拈碗姿势都潇洒。

酒是能让人潇洒起来的,外公一辈子清贫,去世时身上只有八毛钱。但他不愁苦。他喝酒时的潇洒,仿佛对人间一切甚是满意。

我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喝白酒的。只记得十八九岁,在小县城里当医生。父亲把一壶十斤的白酒放在我的单身宿舍中,本是要送人的。没几个月,已被我喝完。

一个煤气灶,一个煤气罐,我在医院职工宿舍走廊里搭的简易厨房。

烧的菜也简单,西红柿炒蛋,蛋炒西红柿,豆腐炒芹菜,红烧肉。每次烧一个菜,来客才烧两个菜。我烧红烧肉不错,朋友至今念念不忘。

那时朋友尚在读第二次高三。有时就跑出来,到我这儿喝酒。

后来煤气罐被人偷走了。挂在墙上的一刀咸肉,也下落不明。

酒,低调,清洌如水。张扬,热情似火。真看不出。

喜欢杭盖乐队的一首《酒歌》:

浓浓烈烈的奶酒哇

蜷在瓶里的小绵羊

兄弟朋友们痛饮吧

灌进肚里的大老虎

我们的歌声美,嘿

干了这一杯,嘿

千万别喝醉

情真意切的歌声哝

换来美丽的吉祥鸟

喝下美酒七杯后

畅想新年乐陶陶

我们的歌声美,嘿

干了这一杯,嘿

幸福装满杯

……

这歌,后面越唱越快,越来越欢乐,酒也一定越喝越多。

各种各样的酒喝过,还是最爱喝家里自酿的谷烧。

别问我为什么,喝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怀旧事,想见欢

文/游龙音乐

大生哥曾在一个回帖里说:“有人说,开始喜欢怀旧的人,说明已经老了。”

好像确是如些,比如我,就好像老了,不免时常会发些感慨,时常会说些怀旧的话和事。有时候总觉得孤独,总会翻看以前的一些老照片,回忆一些往事,一些难以忘记的往事,一些难以忘记的人。

和木头的交往并不太多,只是数面之缘,但他的文章却是常读,尤其喜欢他的凑九条以及大包子杂文,杂谈里的文章更是精彩,文笔犀利,情感丰富,而且很有生活。和木头喝酒也是有趣,他一个半江南的人,却也有些北方人的豪爽,可能他在北方待久的缘故,几次喝酒也动了小碗,尽了豪兴。可惜他却梦断英年,提及总是令人唏嘘,感叹人生无常,警醒自己珍惜当下的一切。好在,与木头神交之后,也见过数面,总是不枉相交一场。

知道浪子先是听他亲戚提到几次,然后便是小梦他们的介绍,那时他还叫安东浪子在云南,很羡慕他的勇气,能够义无反顾地走出去,闯荡自己的事业,现在我还常常后悔自己当年没有决然,不然现在肯定又是另一种生活。浪子每次回来,总是被他以前的同事喝多了,以致于削减了和我们喝酒的机会,朋友多应酬就多,这对他来说,实在应该是一种幸福。小梦常常称浪子为师傅,当然又和小茶等人称他为卖相机的,因为浪子从喜欢摄影后,便同时迷上了相机收藏,据说他已经收藏了许多相机,以后总是要参观一下的。

小茶、小梦相继做了爸爸,突然间好像成熟了许多,小茶奔波于生意之间,小梦勤奋于尿布旗中,各自怡然自得。风清和鱼这回竟然没有参加初五的聚会,失去了一次小抿几口的机会,我和鱼便说他是在上海包了小三,所以才急着赶回去。恩,是的,风二人帅,又喜欢拍美女,这个,这个,一粟可以当心哪。风二的酒量实在是大,人又热情,听说有一次,他和小梦、小茶等人竟然把小米家楼下小店里的花生米全部买光了,喝酒喝到了第二天凌晨,经典啊。鱼虽然生活在美女堆里,酒却是不肯多喝的,处处抵制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说法,实现着色不迷人人自迷目标,全然不顾漂亮老婆严厉的目光。

前些天,和以前的老网友明月、甲乙等人小聚,当时很是感慨:“如果多少年后,我们都七老八十了,大家还聚在一起,喝喝小酒,忆忆往事,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我相信,到将来真的老了,这样的场景肯定会有的,而且会常有。

记得信乐团的《北京一夜》里有句歌词唱得好:“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所以,我想朋友还是多见见的好。常在涟水的朋友还好,可以经常见面,或偶尔小聚一次,谈谈理想,谈谈人生,实在是快意的事。有些远在外地的朋友,神交已久,却难以及时相见,心中不免惆然,我想,有机会时,还是要设法见上一面,聊聊天,喝喝茶,即使相对无言,也了无遗憾。

最后,帖上一首新写的歌,献给所有的好兄弟。

持续高兴

文/李小彦

表哥今年50出头,前不久当了爷爷。儿媳妇给表哥生了个大胖孙子,简直把他乐坏了。

当天下午,我开车把表哥从医院送到家,他非要留下我吃饭。我对表哥说:“你家添喜,都忙得很,我就不打扰了。”表哥一把拉着我说:“我添孙子我高兴,你非陪我喝两杯不可。”为了不让表哥扫兴,我便留下与他同饮共贺。

一个多星期后,我有事到表哥家去,他正在吃晚饭,桌上放着瓶喝了一半的酒,表哥一见我,又拉着我一起喝酒。我问表哥:“那天你喝酒是因为添孙子高兴,今天这是为什么?”表哥一咧嘴,哈哈大笑道:“还是为添孙子,我在持续高兴!”

喝酒

文/李洪涛

前几天又喝醉了,自己告诫自己下次再也不喝了,谁喝谁不要脸,这是酒友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对于喝酒,我个人应该说是不拒绝,很喜欢,人都说:“现在的人,如果你一不抽烟,二不喝酒,基本上就没啥朋友圈子了。”出门在外遇到熟人了,先发根烟,相互寒暄,调侃一番,这样才显得感情深,烟成了联系感情的媒介了。喝酒者则越是不熟悉不了解的人越喝不起来,甚至还会搅了喝酒的兴致。但凡爱喝酒者,大致分这几种:一是相见恨晚,知己难觅,二是为了生活、工作或情感方面,三是别有用心,求人办事,四是啥都不图,只图个开心快乐,嗜酒如命。其实每个人身边或多或少都有几个这样的酒友,找一个理由和同学见一面,不为别的,只为一起怀念过去的岁月,一口烧酒,一首老歌,回忆似水流年,不管你混得好还是混的差,只想看看彼此,胖了或瘦了,黑了或白了,无论桌上是大鱼大肉,还是小菜小汤,都是让人沉醉的地方,高举酒杯,不说话,头一仰,一口气全喝光,那种感觉彼此都懂,在酒精的麻痹中忘记了工作的繁忙和生活的琐碎。

爱喝酒就必然有喝醉的时候,刚开始喝的一杯接一杯,没有一个认怂的,个个都是英雄,酒过三巡后,英雄也有撑不住的时候,为了逃酒,认怂的人可不少,当然喝醉后更是洋相百出,有的说话快的像打机关枪一样,唾沫星子喷人一脸,有的则触景生情,诗兴大发,张口便来几句顺口溜或打油诗,当然也有酒壮怂人胆的,平日里说话低声细语,支支吾吾的人,此刻也开始语无伦次的高谈阔论,大话、废话能说一箩筐,但任凭你再厉害的人喝醉后都一样痛苦,难过,严重的则吐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有的甚至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吐完后,整个人像稀泥一样,扶都扶不住,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打转转,后悔的连肠子都青了,暗自叽咕,下次再也不喝了,谁喝谁不要脸,然而好景不长,过了几天后,朋友结婚,出门时收拾的精神抖擞,晚上回来时又喝的东倒西歪,连门都找不着了,嘴里还嚷着,我谁都没服过就扶过墙。

有些嗜酒如命的酒友,别人还给他取了个挺别致的绰号。如有的朋友喝酒豪爽,酒后爱抒发情感的,酒友们送他绰号“酒仙”,也有那些故意酗酒,酒品和人品一样差的,酒友们就送他绰号“酒鬼”,因为他们借酒发挥,污言乱语,口无遮拦,有时酒后还惹是生非,自以为喝好了,吃饱了也和皇上一样了。中国是酒的王国,酒,形态万千,色泽纷呈;品种之多,产量之丰,堪称世界之冠,中国又是酒人的乐土,饮酒之风,历经千年不衰,酒文化源远流长。适量喝酒可以延缓衰老,调节肠胃功能,增强抵抗力,缓解疲劳等,相反如果喝酒过量则会伤肝、伤胃、伤心脏等,所以说喝酒可以但不要贪杯哟。对于那些爱喝酒的人来说,酒是他们戒不掉的瘾,一边享受着酒给人带来的快乐,一边又承受着醉酒后的难受,痛并快乐着。

北方雪村

文/陈有仓

北方的乡村雪后倍显神奇、魅力和诗意。

立冬过后,人们总是翘首以待,期盼着一场沸沸扬扬的鹅毛大雪如期而来,让劳累了春夏秋三个季节的大地盖上厚厚的棉被,舒适地休整上一个冬天。今年的雪来得真早,立冬后就下了一场厚厚的雪,小雪之后的第二天,雪花又漂白了大地。真是瑞雪兆丰年。当雪花迈着轻盈的舞步,踏着舒缓的节拍轻轻走来,点缀着树枝,覆盖着大地时,整个村庄更加宁静、美丽、悠远。那朴实无华的乡村雪韵,原汁原味的雪域风情,憨厚质朴的民俗民风,犹如冬季里一道道亮丽的风景。

冬日乡村的生活单纯,但不寂寞。每到飘雪的日子,哪怕雪下得再大,早晨起来,男人们总是拿着扫帚木锹,开始清除院里、房顶、门前和附近巷道里的积雪。还要到场院去清扫,场院就会变得热闹起来。早起的孩子们,也跟着大人一块儿出门。或是和其他的小伙伴在雪地里打雪仗,抑或从家里拿来旧衣、旧帽、木棒等道具,穿梭在大人们清扫的空隙里,堆雪人,肆意地玩耍。最有趣的是,把雪人当成坏人,拿上木制的刺刀浑身乱戳,嘴里不停地叨叨:“你还干不干坏事?”“还来不来欺负我们?”大家玩得那样开心快乐。饿了肚子的胖乎乎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在清扫了的场院里飞来飞去地觅食,有的混在孩子们的行列里,没有一点恐惧感,或许为了觅食,连命都不顾了。

明晃晃的太阳出来了,像一张硕大无比的网,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璀璨的五光十色的光芒中,村庄仿佛掩映在银色的海洋里,荡起祥和、欢乐的气氛。快到中午时分,大地蒸腾起白色的烟雾,缭绕在村庄的上空,宛若仙女身上的飘带,在袅袅飘动,把村庄掩映在如梦似幻的仙境中。

这雪的到来,好似特意给男人们放假,放假了的男人们也闲坐不住,就三五成群地相约到家里,盘腿围坐在泥土炕上,开始喝酒。乡下人喝酒不管酒的好坏,下酒菜也不那么讲究。一碟酸菜粉条,一碟嫩黄的炒鸡蛋,外加一碟狗浇尿油饼,算是最好的吃食了。然后,主人给每人敬上六杯,意为六六大顺,便开始轮流划拳。酒过三巡,天花乱坠地侃大山,开怀大笑,开怀畅饮,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一个个喝得满脸通红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其中,就有两个人开始比划着唱起了酒令《数麻雀》:“一个嘛就(麻雀)一(呀嘛)一个头呀啊,/两只眼睛明(呀嘛)明啾啾,/两个爪爪扒(呀嘛)扒墙头呀啊,/一个尾巴丢在个后(呀)头……”他俩的表演刚结束,又有一人唱起了打搅儿《寻鸡》:“了,了,了嘛了/你的曲儿下来了/我的搅儿上来了/搅得好了嫑说好/搅得不好担待着/要唱唱得干干的/要搅搅得乱乱的/涎水淌下两罐子……”刚唱罢一段,喝酒的人们齐声喊:“唱得好,来,敬你一杯酒。”唱的人客气地说:“不好,不好,大家来。”拿起酒杯送到了每个人的面前,相互碰了一下,喝干了。接着,演社火的老把式王五在众人的提议下,手拿小碟子和一双筷子,便敲打着唱起了民间小调《王哥放羊》:“正月里到了是新年,/东庄的社火西庄转;/娃娃老汉往后站,/我和王哥遇个面。/二月里到了二月八,/亨堂峡里种胡麻;种上胡麻干什么,/王哥给我抿头发……”王五正尽情唱着,有人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便跳下炕头,手舞足蹈地扭起来。

主人家的女人给喝酒的男人们炒了菜,便约来喝酒的男人们的媳妇,坐到房的另一头的热炕上,相互挤在一起,主妇端来菜、馍馍,倒上滚烫的熬茶,上炕和其他的女人们一起边吃边做手里的针线活。她们有的衲鞋底,有的绣花,一边扯线,一边调侃几句从别处听来的开心话,让大伙儿不时地捧腹大笑。被说到要害处的女人满脸通红,害羞地攥住说者的大腿或是胳膊使劲捏。下雪后,屋外寒冷,坐在热炕头上,会有一种别样的暖意。一年积累下来的闲话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才能感觉到有滋有味,才能更加让人感受到欢笑的氛围和特别的雅致。

当男人们的歌声、器乐声荡起,做针线活的女人们再也坐不住了,一个个跳下炕去,举起酒杯给男人们敬了酒后,附声唱起来,用头巾做道具,跟着扭起来。一曲完了,又来了一曲。“东方哎动了(者)大亮了/东海里闪出(个)太阳来/太阳哎上来(者)照山川/绣阁里闪出个兰玉莲……”这是民间小调《兰玉莲》。热闹的气氛一浪高过一浪,期间,老把式们悄悄溜到家里,拿来了笛子、二胡、板胡、弦子,吹拉弹唱,嘹亮的器乐声、歌声从房屋里飘荡出去,回旋在村庄的上空,寂静的山村顿时像过年一样充满了欢乐和喜庆……

爱 酒

文/知足常乐

首先声明,我喜欢喝酒,但没有酒瘾,更不是那种嗜酒如命的酒鬼,严格的讲是喜欢喝酒的过程。

试问天下人,不管男女,有几个不喝酒不爱酒?上至神仙、帝王、旷世英豪,下至平头百姓白丁一枚,高兴了饮两杯,伤心了喝一口,兴致来了要喝酒,生孩子要喝酒庆祝,死人了要喝酒寄托哀思,甚至没事“举杯邀明月”也能整出仨人来,更不必说结婚祝寿乔迁升职等等喜事了,可见酒这东西是无处不在的,是符合大众的需求,而且酒力超强。难怪会有“酒逢知己千杯少”“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一醉解千愁”等等“名”言流传于世,我不是给自己找理由,事实确实如此。

每次喝酒前我都会在心里提前给自己划出底线,今天喝三两就是三两,半斤就是半斤,绝不贪杯。当然也有场面失控的时候,不过那都是极少数,我知道自己不比当年,所以不会拿身体开玩笑,这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亲人负责,如果出点意外,命丧酒桌,别人议论某某是喝酒喝残喝死的,半世英名毁于酒,那就太没面子。

对第一次喝酒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只是听说我两三岁的时候,父亲用筷子沾着白酒放到我的嘴巴里,当时我并没有呲牙咧嘴,反而津津有味的品尝……看来我从小就有喝酒的潜力,没有好好培养,实属可惜。嘿嘿!上学的时候,几乎没有怎么喝过酒,即使在毕业的时候,同学们也只是在葡萄酒和啤酒的作用下,有借着酒劲在操场上喝着哭着喊着,也有“酒后吐真言”相互表白真情的,总之,毕业前,很多事都是酒的功劳,虽然果酒和啤酒真的算不上酒。

走出校门正式踏入社会这个大江湖后,喝酒的机会就慢慢开始多了起来,套用一句当下的流行语,那就是“人在江湖漂,哪有不喝高”.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一两斤白酒真的不算什么,几个哥们盘坐在一起,人手一瓶,不管是宿舍的床上还是露天电影院的河岸,一瓶鱼罐头两根黄瓜就可以魁五手啊六六啊的喊得山响,不灌趴下几个就不算喝好,或许只有那样粗喉咙大嗓门才符合喝酒的气氛,也才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迈。

我没有酒品也没有酒德,更和酒文化扯不上半毛钱关系,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酒桌上的氛围也发生了一点点变化,如果说年轻的时候是喝酒,那么现在就是尝酒。三五好友,不见得有什么三星五星,安静就好,不需要什么山珍海味,简单就好,不需要什么1573和XO,一壶清茶一瓶浊酒足矣,聊着天慢悠悠的推杯换盏,我觉得这样才有喝酒的感觉。

其实,酒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不管是狐朋狗友还是文人雅士,三杯酒下肚,什么风度什么气质全扯淡,个个双眼放光粗俗不堪,就像茅台有52°的飞天,五粮液有63°的精品一样,喝酒其实也要讲究一个度,喝得烂醉,不仅有损自己的形象,更对不起自己的胃,回到家又吐又闹的实在不好。喝酒,其实大可不必把谁喝倒桌子下才叫喝到位,小酌微醺最好,那时候,身体渐热,话题渐多,不伤大雅,岂不美哉!

一直想着戒酒,几个同学听后深表怀疑,甚至说如果我戒酒,他们就戒饭。哎!看来我喝酒除了历史比较悠久之外,还应该逐步增加自己和朋友对我戒酒的信心才行。就目前而言,酒估计暂时还是无法离开我的生活,但我会更加有分寸更加安排的合理,以不至于因为饮酒伤及自己和家人。

我不信佛,但还是想用一句电影《少林寺》中的台词结束:“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