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院的文章
关于大院的文章(精选6篇)
部队大院看电影
文/刘悦蕾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是在部队大院里度过的,大院里的生活和院外的社会有很多不同,比如看电影这件事。
我生活的部队大院是一所军校。大院分内外两部分,内院是办公区、教学区和学员生活区,外院是家属区,也是我们这帮小孩儿的主要活动区域。虽然不经常在内院玩耍,但是,里面有一个地方是我们经常去的,就是露天电影院。
上世纪80年代,大院的条件还比较简朴,电影是露天放映的,其实就是在操场的一侧,竖着一个电影幕布架子。到了放映那天,放映组的战士们就在下午提前挂上幕布,在院里各处的宣传栏里贴上观影海报。院外的人们想看电影,要去电影院花钱买票,而在大院却是福利,免费的。我们这群小孩儿看到海报,如果是喜欢的内容,就开始成帮结伙地策划晚上去看电影的活动了。
看电影的主力人群,其实并不是我们这群孩子,也不是家属,而是学院里的学员。他们在食堂吃完晚饭后先回宿舍休息,等快到放映时间了,听到哨声,就一人手里拿个军用马扎,下楼列队集合。军人整队的场面,在我们小孩儿的眼里特别帅气,百看不厌。“列队——向右看齐!向左看!向右转!齐步走——”学员们喊着口号,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从宿舍走到露天电影院的军人专区,整队之后,列队坐下,等待开映。
我们这些家属看电影,要让开军人专区,没有固定位置,能不能抢到好的观看位置,那就各凭本事了,于是伙伴儿们在得到影讯后就开始策划分工。占座的习惯古来有之,大家轮流排班,这次你占,下次他占,分配了任务的人在家吃完晚饭后,赶快跑向电影场,每个环节都在拼速度。更有甚者,晚饭都不吃了,抓个冷馒头就走,一边看一边啃。不远不近、不左不右的位置,就那么一点儿,也属于稀缺资源,抢到好位置的小伙伴儿,洋洋得意的表情会一直保持到电影开始。如果是临时起意,没提前做准备,赶过去时多半已没有可选的角度了,有时干脆跑到幕布背面去看。地域开阔,随便坐,倒也自在。不过遇到字幕那就麻烦大了,反过来看字幕,有些字再不认识,两只眼睛可真忙不过来。
露天看电影跟四季关联密切,春秋两季最舒服,冬天穿厚点,带上帽子,就可以御寒,到了最冷的时候,电影就停映了,夏天倒成了最艰苦的季节,一边看电影,一边跟蚊子搏斗。现在人们外出会喷上驱蚊水,那时只有花露水,不太管用,扇子猛扇,却防不胜防,不被叮出几个包,电影是结束不了的。但是小伙伴儿们还是很有办法,那时的海河边还是自然的原生态,乱石、泥沙混合着,长满了芦苇丛。放学后,大家时常结伴去河边探险。芦苇丛里藏着蒲草,把蒲草棒采回家晾干,当作蚊香。到了看电影时,点上一支安安稳稳地把电影从头看到尾。
上世纪90年代,院里盖起了设施先进的电影院,一排排座位井然有序,冬暖夏凉,蚊子也没了,但却没有以前看露天电影的乐趣了。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只是偶尔再回大院——看露天电影的活动,不知从哪天开始,已成了我们这些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脑海中一段开心的回忆了。
残缺的爱情城堡
文/波波
走在紫藤路那幢陈旧的楼梯上,高跟鞋踩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这声响是一段被尘封的没有被惊扰的曾经岁月。而此时,来到这里,那些曾经浅浅地被翻动在幽静的阴影里,就像那窗户透出光线里轻舞飞扬的尘埃。
这本是一座喧嚣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如同一个嘈杂的容器,将世间流动的人与事纠缠着,交织在一起,那喧嚣让人们失去聆听,那灯火辉煌让人们失去了凝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善良,什么是虚伪,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法辨别。
不动声色地别过头,望着心中无数次想象的那个曾经青春的少年。岁月已然在他的脸上烙下了印迹,他此时已然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子。他的一颦一笑,一个眼神,一个举手投足,虽然已跨越了时间的长廊,却已然牵动着她内心深处全部的心事。
多年之前,她与他是一个大院长大,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一点不为过。这座城市的每一条胡同,每一条街道,处处都留下着他们曾经的相牵相伴,他怜惜的目光,安然的身影,总是不离她的左右。
这个一脸俊朗眼神中露着刚毅的男子,会在大院的球场上为她表演他的超凡球技,也会带着她去大院后面的土山上采野葡萄、也酸枣,看着她吃得酸的呲牙咧嘴,脸上却依旧挂着幸福的笑容。他们的年少轻狂,就像那缠绕的藤蔓,彼此交织着,相伴着一起成长,共度着那唯美的青涩岁月。
她生日的那一夜,他们一起庆祝,喝了很多的酒,两个人似乎都有了醉意。她温柔滴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衣服上有着淡淡的柠檬的香味,她有些迷离。他轻轻地一瓣瓣剥开了她的衣服,神情是那么庄重,有略微有些慌乱。暗夜,有一种无法抵御的魅惑,一阵清风,带来一丝凉意。四周格外的安静,她能听到他鼻翼扇动的声息,一滴泛着兴奋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膛,整个心像那夜晚的海滩,潮起潮落,那海水紧紧地将她包裹着,海天一色。幸福的痛随着涨起的海水袭来,她的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
大院的草莓红了
文/姚树学
家住九台区大院村的侄女捎信来,说院子里的草莓红了。草莓红了,听起来浪漫而富有诗意,于是就想抽空去一趟,很浪漫诗意地采摘并享用一番。
来到大院村,侄女夫妇正忙着地里的活,我谢绝了他们的陪伴,自己来到侄女家的老房子。六月夏初,侄女家老房子大门外,那棵碗口粗的柳树,枝条随风飞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园子里的草莓已是一片碧绿,层层叠叠的叶子,覆盖着一颗颗心形的果实。我蹲下身来,低下头去,翻开那些叶子,摘了些熟透了的草莓,放进篮子里。
诗意属于浪漫的想象,可蹲着采摘草莓,却“窝”得有些累人,不过心情很好,那是一种收获的喜悦。初夏的阳光暖暖的,树上一只黄鹂在向我鸣叫,而我却看不见它在哪里。悠扬的鸟唱,在绿树的枝叶间回荡,似乎在“笑问客从何处来”。
我将那片草莓摘了一遍,然而站起身来,却又发现许多熟透了的红草莓点缀在绿叶之间,那是因为远近高低视角不同的缘故。不知不觉中,我的双手沾满了胭脂色,草莓也已摘了半篮子。我用水洗了一些,先尝为快。那些红得发紫的味道不太好,而那些色泽晶莹、黄中透红的,却是酸甜鲜美得恰到好处,让我味蕾大开。这些草莓虽然不如集市上卖的那么个大整齐,但那是商品,既没有自己动手的乐趣,也没有自家园子里生长的“乡土味道”。
侄女家的老房子并不像村里多数人家,修得像座城堡,大铁门一关,一派森严、富贵气息,就连院子里的地面也是水泥、地板砖铺设的,硬邦邦的,不见一星半点泥土,不接一丝一缕地气。侄女家的院子保留了农家的原始面貌,除了甬路,尽量裸露着黑土地,房后的菜园里栽种着豆角、茄子、辣椒、黄瓜、柿子,以及一些藤蔓类植物。就连大门,也用树条子编成,可以“透绿”,我觉得这样才叫“家园”。假如没有了一丝农耕时代的影子,没有了一点自然田园的气息,用钢筋水泥封闭起来,还叫什么乡村家园呢!
采完草莓,闲着无聊的我拿起木桶,在机井上压了一桶水,浇灌那些黄瓜、柿子。经过井水的滋润,那些秧苗显得更加生机盎然,连同浇了水的泥土,一起散发着清新的自然气息。走出菜园,抬头之间看见障子边上的葡萄藤蔓,自成一小片绿荫,叶子中间已经挤满了绿豆大小的葡萄。初夏温暖的阳光,树木青绿的枝叶,毛石砌就的墙壁,门外那棵绿云般的柳树,构成了一片特有的田园胜景。
静在乡村,无车马之喧……绿荫掩映之下,足可修身养性,陶冶情志。我想,我要时常到乡村来,或帮侄女经营那些菜蔬植物,或观赏一番农村风光。累了,就在收拾干净的农家火炕上“眯上一觉”,岂不美哉?但此番“奇思妙想”,我并不打算独享,我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请我那些诗朋文友前来雅集,品尝草莓,同赏田园风光,谈诗论文,让侄女备些纯正的农家小菜,诗友们可以忘情小饮……便是陶渊明、王羲之,也不过如此了。
透过岁月的时光
文/蒲公英
他是我儿时的小伙伴,可是,岁月荏苒,再见时,我们单从面容来讲已经看不到任何童年的影子了,但对于儿时的记忆还记忆犹新。
大港电厂的家属大院,住着最勤劳的建筑队伍---一公司基建队,那时候,大港电厂还没有建立,但一排排平房已经拔地而起,我家住在二排,他家住在三排,前后房隔着几米的距离,开开后窗就可以说话。
他说,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咱们一起玩猴皮筋。
我说,怎么能忘呢,那时候,咱们没有玩具,一根由橡皮筋剪断接起的猴皮筋,可以让咱们欢乐整个下午。
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春日,家属大院家家户户的烟筒都冒着青烟,饭菜飘香,空气中流动着生活的美好滋味,我和他在我家墙的背面,跳猴皮筋,皮筋已经升起好高,我的脚几乎够不到了,我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准备再试第三次时,母亲在院子里喊我吃饭,阳光那么暖,那么充足。
他在电话里说,大伙都觉得,你不应该过得不好,因为你在我们当中最出色,家属大院的大人都喜欢你,那时候,他们都说你像潘冬子。
潘冬子是闪闪红星里的主人公,我有一张照片,是父母带着我在照相馆照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父母穿着工装,笔直的坐在两个独立的椅子上,椅子挨得很近,他(她)们的膝盖对在一起,托起了小小的我,我也穿着工装,眼神懵懵地瞅着镜头,若干年后,当我再度审视这张照片,我很想走进时光,摸摸自己的脸蛋,给自己多一些抚慰。
他说他现在在一家私企打工,日子过得还好。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呢,我问。
那个某某某有你的电话,你不记得他了吧,他说几年前在一个培训班上看到了你,觉得你可能就是,你的电话他一直留着。
他在微信里给我展示照片,我的小伙伴们在大港电厂的合影。
家呢,家在哪。
我盯着屏幕,用语音传话。
咱们家属大院没有了,2000年最后一个住户也搬离了,一年后,被趟平了,现在是一片商业住宅楼,我们去哪也是触景生情一下。
我再也找不到从前的影子,照片里,我的小伙伴们意气风发,他们的目光多了很多感慨,很多思念。
什么时候你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呢。他小心地问。
我不知道,我回答。
回去有什么用呢,一切都不在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有时间咱俩喝点酒吧。
我发了一个愉快的表情,可我的心里确实五味杂陈。
今天发了一条微信,因为是小寒了,真正的冬天到了,微信里,我配了一张清秀的照片,有很多心情不好提起,因为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不愿意过多坦白,喜欢云淡风轻,虽然岁月已经没有了云淡风轻。
他给我点赞了,说明懂我。
大院情怀
文/杨淑梅
乔迁新居,全家高兴,我和老伴搬进了高楼大厦。两室两厅的房子,装饰一新,宽敞明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舒适惬意,退休后的我俩多美啊!可闲下来,又觉得这高楼大厦里有点太寂寞了。邻里之间,很少往来,只在电梯里见面点头微笑。这使我更怀念过去住过的大杂院了。
清楚地记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家住在桥西区北小街53号院。院内六户人家,北屋三家,南屋三家,这院子虽说不是特别大,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是那样的亲近、和睦、友善!
大院里的人们都按年龄按辈分称呼对方,大院里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样。我家五口人,挤在16平米的房屋里,虽说房小地窄,可住在这大院里,心宽舒畅。我家隔壁是一位老奶奶,无论谁在单位加班,下班晚了,孩子放学后,隔壁的老奶奶总会把孩子叫到她家吃饭。大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都会先给老奶奶吃。下雨了,晒的被子、晾的衣服,都会有人替你收起来。北屋的青年工人许同钧,聪明能干,谁家的桌椅板凳坏了,同钧兄弟,二话不说,一准拿下。有一次,南屋的汽水厂工人小李子发烧,他爱人在棉七上中班,我老伴和邻居们送他去桥西区医院看病,经检查,体温39℃。大夫开了药,说还需要输液,我老伴和邻居们取了药,给小李子喂药,陪着小李子输液……小李子爱人下中班后跑到医院,看着小李子病情好转,眼里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并连声道谢!可大家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住在一个院,就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说‘谢’就远了。”
夏天的夜晚,更是有趣。晚饭后,大院的人们,有的提着马扎子,有的扛着躺椅,到大院外边马路边大柳树下乘凉;年轻人高谈阔论,喜笑颜开。住北屋的刘师傅,一会儿给大伙讲故事,一会儿吹口琴:《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泉水叮咚响》,一曲又一曲,优美动听。晚风吹来,大柳树下,笑声、琴声飘荡在夜空。真的,住大杂院的感觉太好了!让人陶醉,让人难以忘怀!
我留恋大杂院,怀念往日的大杂院,更渴望今天高楼大厦里的人们更加亲近、和睦、友善。
周家大院
文/杨广虎
关中西府至今流传着:“岐山的郭宋家,凤翔的周郑家。”凤翔周家先祖周恕在明朝中叶因少年读书家资不济,遂远出扬州经商,苦心经营,获利千金,成为周家经商创始人,历经几代人努力,清时达到鼎盛时期。同治年间,周家生意遭遇冲击,于清末逐渐衰落。民国初年,周家在凤翔县城的商号遭到军阀的巨额勒索而破产,汉口、广元、成都、重庆等地的分店也因战乱山匪等而凋敝。可以说,“西府大贾”的周家史,也是一部秦商的历史缩影。
周家大院位于凤翔县城的文昌巷内,距今已有300多年历史,现面积仅有原来的十分之一,房间数以百计,建有占地十余亩大的周家花园和大型养马场。大院坐北朝南,有三座相连的四合院子,砖木结构,是北方典型的民宅古建,经保护性修缮,焕然一新。漫步其间,恍如隔世。大院门前的石鼓门墩上刻有狮子和孝子,体现出家风既威严又和睦。进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黑色石户,户楣中央刻有“勤俭恭恕”四字,这四个字分别代表勤劳、俭朴、恭敬、宽恕,反映了主人为人处世的态度。其东院“府城人家”为民居陈列、后院为生产工具陈列,西院“通衢市井”为西府民俗陈列。东西两院按民居和民俗场景分别有婚房、闺房、厅堂、后院、私塾、酒坊、油坊、药铺、当铺、凤翔非遗陈列等若干功能展厅,生动再现了旧时西府大户人家的生产生活风貌。相传一条神蛇卧在周家的粮仓里,无论每次取多少粮食,粮包翌日都会自动补满,周家的粮食因此“年年取不尽,月月有剩余。”周家的药材生意更是日进斗金,为了感谢神蛇的帮助和庇佑,将其药铺改为“长春林”,(陕西方言称“蛇”为“长虫”,谐音即“长春”)。今天凤翔东大街的长春药店,据说因此得名。
清末文人郭嵩焘说过,“中国商贾夙称山陕,山陕人之智术不及江浙,榷算不及江西湖广,而世守商贾之业,唯其心朴而心实也。”史载于明初,周家初居县城文昌里,明中叶经商发迹,其后科甲数十人,周家遂成为西府名门望族。周家人不畏艰险,不惧困难,励精图治,不断扩充着自己的“商业帝国”,清咸丰年间,形成陕西最大的糖庄。周家开设的长春益、长春丰专营糖业生意,在关中居垄断地位。每年四川糖商发货至凤翔,均下榻于周家商号,然后批销西安及关中地区,远销甘肃、宁夏、青海等地。还有药材铺长春林、长春和商号、银楼,以及周邓两家合办的当铺“敬太当”和酒庄“曾祥昌”“大德丰”等。无论生意做得多么大,周家人都懂得钱财来之不易,保持着勤俭恭恕、廉洁清正的良好家风。
“东湖柳西凤酒姑娘手”。凤翔古称雍,秦孝公在雍城设雍县,是周秦发祥之地、嬴秦创霸之区、华夏九州之一,离汧渭之会很近。长期处于边塞和贸易交流之地,凤翔之地的秦人其实是民族大融合的产物,特别的宋金交战,构成了这里的居民成分较杂,有汉人,也有“胡人”的一些特点;屯兵、作战,这里的人行事也有一些“军人”的风范和作风,做生意也有果断、刚毅、坚忍不拔的精神。
凤翔周家,以敏锐的眼光,超前的思维;以忠厚为本,诚实不欺,不尚空言的品格;诚信经营,耿直仗义,不投机取巧,不拐骗坑人,稳健持重,取得了生意上的大发展。
周家先祖周恕,紧紧地抓住了商机。明朝时期,政府为了巩固边防,在陕西等地实行“食盐开中”“茶马交易”“棉布征实”“布马交易”等一系列的特殊经济政策,厚重质直的周恕抓住历史机遇,闯荡“秦蜀古道”,输粮换引,赴扬州贩盐,赢得人生“第一桶金”。清初为恢复川盐生产,清政府实行“招商引领,计口受食”的食盐产销政策,为秦商“弃淮入川”,挤入川省贸易提供了难得的机遇,周家又携资入川,开拓商贸经营的新天地,在四川等地设立分店。
“周正谊堂”是周氏家族的宗谱堂号,“正谊”的文字含义就是西汉大儒董仲舒的名言“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周家富而好义,热心公益,敦诗书重礼仪。清《光绪朝实录》记载:周家人不仅富有,且富而有德、乐善好施,冬施棉衣、荒施粥米。光绪年间,周鼎为凤翔通判,时逢关中遭灾,他带头捐银八千两、小麦数百担,赈济灾民,在当地传为佳话。周家创立的正谊书院,筹添膏火,刊印先达著作多种。
“闲观世事如修史,细嚼方俗始信书。”透过历史的烟云,从儒从商,到延师重教的周恕、再到周家数代人以及周家大院,就是一部秦商(西商)“尚气概,先勇力”而“忘死轻生”的奋斗史,值得我们后辈学习、反思和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