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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结的散文

2023/02/12经典文章

关于情结的散文(精选10篇)

情结俄罗斯

文/张一山

故事的开端得从我姥爷说起。

姥爷不仅是新中国成立之初的第一批飞行员,也是那个时代少有的大学生。那时候一个如我一般初中毕业的孩子就算得上“知识分子”了,可想而知姥爷的大学生身份是何等荣耀!他刚一入伍就备受瞩目,年轻气盛,勇敢过人,不到半年就获得了远赴苏联航校学习的机会。

尽管姥爷现在已经讲不清当年留学的具体细节,但在苏联生活的那段岁月却成为他一生难忘的记忆。他保存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与我相像又比我英俊得多的青年与苏联教官的合影,背景是威武雄壮的苏式轰炸机,上面还有些褪落得辨认不清的西里尔字母。这张照片记录着在那个一声“同志”大过天的年代里红旗飘飞天外的壮志豪情!也记录着布尔什维克间真挚的友谊!

故事的过场是由我父亲写下的。父亲一九九二年华中科技大学毕业后就递交了公派留学的申请。经过漫长的等待,他被俄罗斯喀山大学录取。身为一个学工科的汉子,父亲对于拥有托尔斯泰这样伟大文学家的俄罗斯竟然一无所知,以至于出国前他一度以为自己被“流放”到了深山老林之中,直到踏入了这片神秘的大陆,才感受到她独特的魅力。父亲给我讲了一个令人动容的细节:当庞大的俄罗斯被“休克疗法”的经济改革折磨得奄奄一息时,人们竟然还从并不宽裕的工资中抽出三分之一去买歌剧、芭蕾舞的门票,有时甚至甘愿在寒夜中排队只为等一张位置独佳的门票。所谓民族性的对美的欣赏,所谓根深蒂固的对艺术的热爱,正是在物质吃紧的年代中得以窥测的。如此说来,这些被我们称之为“毛子”的人们竟也有了些“忘怀得失,以此自终”的五柳情怀。

故事的余音就由我来弹出罢!很惭愧,我还未涉足过一寸俄罗斯的国土,但文豪们的笔触已经深深牵动了我年轻的心。肖洛霍夫悲悯的视角、屠格涅夫简洁而深刻的批判、普希金的诗者情怀、高尔基理想与浪漫并存的深邃以及托翁临终前的呐喊:“俄罗斯大地上无数的生灵都正在受苦,你们却在照顾一个列夫·托尔斯泰?”……

他们都使我感到震撼,让我像风中叶儿一般颤抖;他们又让我感到迷惘,让我像诗人一样忧伤。我无法言明这种忧伤,只能用一首《白桦林》来表达我的感受:

“为什么俄罗斯的白桦林如此喧闹?

为什么手风琴的声音如此动听?

连最后的一片,一片,

唉!也随,也随之飘落……"

文字的力量让我认识了一个模糊而又亲切的俄罗斯,让我禁不住用最纯真最热烈的感情赞叹她的美好,更让我对这片充满人文情感的神秘土地无限向往。

故事讲完了,似乎又未完。我呆呆地立在落地镜前痴想:若干年后,我的儿子或女儿会不会像他们的父辈一样,在中国人的骨血中流淌过一丝比冰还晶莹、比雪更柔美的俄罗斯的情怀?

故乡情结

文/草根小卒

家乡,生我养我的地方,远离家乡,却经常把家乡怀念,那里有我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春天,漫步于家乡的田野,沐浴着阳光在春风里轻轻的吟唱。阳光把大地照耀,泥土散发着芬芳。呼吸着泥土的味道,是一种绝美的幸福,抓一把黄土放在手上,我看到里面承载了春天的希望。几只蝴蝶在田间戏舞,它们落到一朵黄花上,找到了幸福的乐园。

弯弯的小河在家乡的北侧,两侧的杨树成了小河的卫士,一年四季都认真的履行着自己的使命。小河为田地提供了水源,滋润了大地,大地孕育了果实,果实又养育着一代有一代人。小河冬天结上了厚厚的冰,小时侯的我们在上面滑冰,获得了乐趣。还依然清晰记得小时候在里面抓泥鳅,没抓到几条鱼,却弄得满身是泥,但我们是快乐的。现在的我有空就去小河边散步,手扶着一棵树,遥望小河的转弯处,在寻找着儿时的踪影。

儿时的幼儿园还没有拆除,虽然现在很破旧了,但我很想念小时候坐在里面的感觉。我们在里面咿咿呀呀的学唱歌,做游戏:老鹰抓小鸡、丢手绢。有时候跟人家打仗哭了,跑着找老师去给人家告状,现在想起来会心一笑,转眼间,已经做在大学的教室里。现在幼儿园已改造成了工厂,为解决劳动力剩余问题发挥了作用。每次回家都会去看看,寻找儿时的印记。

想念家乡的人,不曾忘记,他们熟悉的面孔。我很喜欢跟老人聊天,他们的子女有许多在外打工的,很少经常回家,心中一定很寂寞,他们需要的是心灵的慰藉。

十二三岁的时候,我是孩子王,我们邻居家的小孩都比我小,家里的大人去农田干活,就让我给看着,他们都很喜欢跟我在一起玩,领着他们做游戏,和他们一起做作业,有时候打打闹闹,挺快乐的。跟他们一起玩的日子里,我也逐渐培养了一种责任意识。

……

家乡,心灵回归的地方。

小院儿情结

文/榜文

小院儿情结

也许老家是农村的缘故,身居喧嚣闹市,却做着一个小院儿梦。

那是一个多么诱人的梦啊!前有溪水潺潺,后有大树成荫,院内花草可人,更有泥土芬芳。独有小院儿成一统,那简直就是一个——“美”!

美梦一直做到不惑之年。在亲戚的帮助下,终于有了一块地,五间房子平地而起,东西厢房的小院儿也告成了。经过一番认真筹划,石榴,桂花,月季,牡丹纷纷来此安了家。

冬去春来,小院儿建成后的第一个春天就要来临了。

初春的天气依然寒冷,而我那憋了一个冬天的心早已躁动不安了:一大早,盯着牡丹看个遍;晚上回来有时九点多,还是不由自主打开院子的灯……

一天,两天,十天,二十天,硬要从枝头寻出春的气息。

寻寻觅觅,望眼欲穿。

在千呼万唤声中,牡丹的花苞终于有所萌动。这已足以让人兴奋让人激动!春的脚步,近了!近了!

如今梦想成真。盛夏的小院儿,已是满目葱绿,繁花点点了。

晚上,沏一壶青茗,拿上一本书,静静地坐在院内的藤椅上,任凉凉的晚风徐徐吹来……

当夜色来临,淡淡的月光洒在院内的花草树木上,你会惊奇地发现,你已置身于一幅美丽的花鸟画中了:画中石榴压弯枝头;泰山石边,薄雾腾起,翠竹穿插其间……

啜茗赏景,情趣渐浓,于这万籁俱寂中,却又传来一种优美的声音:这声音是那样的轻,轻的只有凝神才能听到;这声音是那样的清晰,一个方向,多个方向,争着向你的耳鼓传来;这声音又是那样的动听,任凭任何一个人都能听懂,却又任凭技艺高超的演奏家都难以企及。

闭目倾听,荡涤心灵,忘却自我……

这是大自然的造化,这是来自昆虫们的天籁之音!人间能有几回闻,唯有知者解其音。

夜更浓了,我也醉了,书自然看不得了。

此刻的院子更静了,唯恐谁打扰了这些可爱的小精灵,使美妙的演奏戛然而止。

突然,一个扑楞楞的声音传来。灯光下,一只蜻蜓在玻璃窗外飞舞。机灵的小狗闻讯而至。先是观战,不久便忍不住加入进来,与蜻蜓嬉戏在一起……宁静的院子顿时活跃了起来。

……

不知不觉中已是十一点多。妻喊我睡觉,而我仍沉浸在快乐之中。

可爱的小院儿呀,为什么与你能有这么深的情结?这么深的渊源?

百思不得其解后终有所悟:其实,这浓浓的小院儿情结,不就是对大自然的情结吗?!

父亲的“对子”情结

对子也就是春联,贴春联是重要的年俗之一。

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到大,我家和邻居家的对子都是父亲亲笔书写的。大约过了腊月二十三,父亲得空就摆开阵势“挥毫泼墨”,天气不好在屋里写,天气晴朗干脆就搬了桌子在院里写。父亲总是熟练地把邻居们送来的红纸折叠成需要的长宽,然后用刀裁开备用。如果邻居没有特别的要求,一般情况下父亲都会根据各家的情况或是当年的国家形势自创春联,从改革开放到党的代表大会,从富裕的生活到现代化的进程,都浓缩在大红的春联里。每每这时,我和哥哥的任务,就是帮父亲把写好的对子小心翼翼地一条一条的放在地上晾干。写的多的时候,红红的对子密密的摆满了小院里每寸土地,甚至是窗台,有时会让突然来访的人没有下脚的地方。临近大年三十,仍时有邻居上门送来红纸写对子,在母亲一边忙碌的准备年货一边对父亲的嗔怪中,父亲好像每年都会笑着对我和哥哥说同一句话“你们知道吗?***的小名叫对子”。我家的对子总是写在最后,但父亲脸上总是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大年三十这一天,我和哥哥负责把去年已脱色、掉了皮的旧对子清除干净,母亲则是用面粉掺水加热做出半盘浆糊,在父亲“这是上联、这是下联”的指挥下,家里大大小小七、八扇门不出半个时辰就端端正正贴好了对子,就连院里的水缸上都贴上了福字,刹时间喜庆的气氛充盈了整个小院。

今年我在超市采购年货时,超市为了促销,赠送了几副春联。我想父亲年岁大了,就不用再受累动笔写了。谁知父亲看也没看,也不听我解释,让我统统拿走,他说看不上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我心里有些委屈,难道人老了都这么倔吗,怎么一点也不理解做女儿的心呢?我随手打开了两副超市赠送的春联,内容完全一样,清一色的印刷体,确实没有什么新意,这样的春联又怎能让父亲看得过眼,我顿时明白父亲为什么不用这些春联了。看着戴着老花镜、仍在斟字酌句编写春联的父亲,看着依旧忙碌的母亲,我眼眶湿润了,我终于读懂了父亲一辈子的“对子”情结。

过年过的就是个喜庆气氛,过年图的就是家人团聚的亲情,如果饺子买速冻的,年夜饭去饭店吃,不挂红灯笼、不贴春联、亲戚朋友也不拜年不聚会,那年味就会越来越淡,人情味也会越来越淡。在完全商业化运作的今天,有些传统的东西我们真的不能丢弃,还要传承下去。

我的文学情结

文/罗迦玮

人活到45岁也该算过了大半辈子了,细想自已的生活爱好,除了与朋友偶尔小聚,以酒为乐放松一下自已外,最大的爱好便是至今不忍丢下的业余写作了。

在写作中体味生活,探讨人生也着实让自已收益菲浅。我的第一篇能登“大雅之堂”的习作是一首叫《思念》的小诗,记录了刚上贵师大读书时在病中思念母亲的游子心情,以真挚的感情意外地获得校友的共鸣,在全校的写作比赛中被评为二等奖。接着自己还被冠以《校园》墙报的编辑,在业余时间负责编刊出刊工作。这对于学物理专业的我已是一种荣幸,也让在文学知识上才疏学浅的我惶恐不安。形势迫使我陆续看了一些名着和文学理论的基础知识,以免自已的无知招惹笑话。

一个在中学读书时代连作文都不知怎样写的人,上大学后居然成了校报的编辑,别人的不解也一度困惑了我。但冷静思考下来,还是思念母亲的拳拳真情激发了我的写作愿望。提到真情的不由流露,我就会想起在安龙二中读高二时教我们语文的卢云中老师。他在课堂上讲解白话文《窦娥冤》时完全进入了角色,在他忘我之时,我竟瞥见了他的裤门链都没有拉上。但他声情并茂,甚至是手舞足蹈、口沫四浅的讲解容不得我的思想开小差,我随着他的思绪领会了课文的主题,后按他的要求用现代汉语改写的《窦娥冤》居然获得了赏识,在班上由他当“范文”朗读。这可是从小读书以来害怕写作文的我首次在作文上得到的鼓励。或许是卢老师上课时不拘一切的真情演绎激发了我潜伏于心的文学爱好,我的写作情结也由此而生。

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母校安龙二中,当上了一名物理老师。此时卢老师已经退休,但我的业余写作仍是热情高涨,利用兼任校团总支书记和班主任的时机办《校园》黑板报和《招堤小荷》油印报,带动了一帮爱好文学的师生。自已不仅在州报上发表了诗文,还把班上学生詹丹志的诗作推上了外省的刊物。一时间名声大噪,在当地只算二流学校的安龙二中也有了一个富有特色的校园文化现象。我亦有幸应邀参加县里的一些文化活动,结识了龙尚学、陈翰辉、张文林等当地文化名人前辈,相交了杨远康、罗华坤、贺登祥等文朋诗友,受他们的熏陶和影响,我的文学情结不再是单一的写作了,更多的是在与他们的交流中学习社会历史知识、做人做事的道理,也由此对人生有了更加积极的认识和正确的探讨。

至今回想起来,在安龙生活的最美好记忆,就是与他们的相知相识。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缘于对文化、文学和人生的热爱,大家在交往中自然形成了一个有暇就扎堆的“圈子”,即当时颇谓时髦的“文化沙龙”。逢周末或节假日就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没有现在手机的即时邀约,但一个来了另一个也就到了。大家在一起交流写作体会,摆谈安龙人文历史,畅叙人生理想和抱负,其乐融融,互为启迪,我的人生观念也由此逐步形成。当然大家相聚时也非正襟危座,薄酒一盅,淡茶一杯,甚至连半路捡来的笑话也是少不了的互享内容。记得龙尚学老师发起的成语接龙酒令就很有意思,让人在饮酒的同时就温习了成语。你一句“一心一意”,他一句“意气风发”,我一句“发扬光大”……煞是精彩,接不下的就该罚酒了。这比时下的“斗地主”更有一番文化的品味。

当年也正是我们这些人是《绿海》杂志的编辑,所办的《绿海》还是全省县级刊杂中最有影响的,连省外的作者都有投稿。我们常为此感到自豪,也觉得人生充实了许多。在我们的文学圈中,当时远康还在洒雨区中学任教,登祥在兴隆镇任职,华坤与我都同在安龙二中教书,几乎一到周末就聚在一起,或陋室小坐或招堤上漫步,一同交流各自的人生体验和心得,互评对方的文学作品和构思。只要圈中的人又有作品发表,自己就会暗暗努力争取迎头赶上。远康兄更是一个有心人,他把我们当年发表的作品都汇总在一起剪贴成册,至今还保存完好。人生路上,朋友间的这种激励和鞭策是最为宝贵的。如果时光可以回放的话,想必招堤荷畔的缕缕清香也记录着我们当年的激情和向往……

在我们的文学圈中,尚学、翰辉二老都是省内知名的史学专家,他俩潜心为安龙修志十年,对安龙的人文历史了如指掌,娓娓道来就串如珠玑,仿佛一幅安龙的历史画面就生动地展示在眼前。尚学老师搞过行政,对世态有入木三分的见解,不趋名利的选择铸就了他的史学成就。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传统知识分子的优秀形象——忧天不怨人,善言不投机,宽容不咎责。这些都是值得我推祟和学习的好品格。

文林老师是全县自学成才的楷模,成名之前走过了一段艰辛的人生。由于家庭出身的关系,安龙解放后他没能继续求学,为了生存,初中一毕业就当上了泥水工。但天性好学的他竟能在知识的海洋中忘掉现实的困顿和世俗的冷暖,一直坚持自学,最终取得函授的大专文凭。从乡村民办老师做起,直至落实政策后当上了省重点中学——安龙一中的骨干语文老师。他特殊的经历,赢得了人们的尊敬和佩服。我有幸在文化馆的一次座谈会上与他认识,并一见如故成为忘年之交。那时他己是我父辈的年龄,他乐观豁达的心态缩小了我们间的距离。他常用自己的经历鼓励年轻人好学上进,也能包容年轻人的个性和不足,并予以循循的诱导。与他在一起时,他就鼓励我多看多想多写,并列举许多生活的事例,分析其中所蕴含的人生哲理。文林老师除了和蔼可亲、乐观向上外,还有一颗难得的童心。他教会了我划拳,大家相聚时他要“走”上一转。然后趁着酒意说心里话,其中少不了勉励的言词,他的用苦良心可想而知。记得一天晚上与华坤散步北门坡到了他一中的住处,刚一进门电就停了。他老一句“贵客一到就开烛光酒会”的话把大家都逗来了兴趣,他点亮一棵蜡烛,搬来一张条凳,上面酒碗一摆,我们就一边品酒,一边畅谈人生了。

翰辉老师是尚学老师修志的老搭档,一生笃学厚道,为人真诚,讲求原则,做事低调,不屑与投机异已者为伍。从安龙到贵阳复又回到安龙工作,把毕生的心血都倾注在故乡的热土上。他严谨的治学作风一如他的做人,不阿谀奉承于人,却又真诚地善待身边的人和事。他看不惯生活中怪异的灯红酒绿,竟然请辞了县文化局局长的头衔。他常自诩要做安龙最后一个“士大夫”,不可因世俗的斑剥毁了一个文人应有的名节!他注重安龙历史文化的挖掘和传承,退休后还奔波于贵阳安龙两地,为县政府当顾问,为安龙的文化旅游开发献言出策。想必“荷都安龙”永远牵系着他的故乡情结!他一篇篇情感真挚、历史文化底蕴厚重、言词精美的散文只要见诸报端,便成我等文学爱好者争相捧读的精神食粮。读翰辉老师的文章要一字一品,句句饱含着真情和人生的哲理,像品尝了一杯陈年老窖的醇香……让人在回味中久久不忘,在不忘中铭记了做人做事的道理而欣然认同。

远康兄告诉我,在我人生逆难之际,翰辉老师曾为我痛惜不堪,竟当着众人号啕大哭,为我点亮了祈祷的“七星灯”……此事已过去十九年了,但这盏“七星灯”闪烁的善良、真诚和人性的光辉仍照亮着我的心空!我永远也忘不了翰辉老师的教悔和关爱,在生活中做好人学好文,我相信这是翰辉老师的心愿,也是我继续努力的方向。

翰辉老师常说,安龙是一个有历史文化底蕴的古城,从古至今该有文化的命脉,万万不可断在我们的手上。当年我们那个“文化沙龙”圈子的人除华坤改行从政于安龙外,其他的已陆续离开了安龙。在兴义的登祥己当上了州委常委、副州长,远康兄作为一公司的老总仍笔耕不断,己出版七本个人文学作品专集,当选为中国水利作协的副主席。我呢,则在回归社会历经了造林、挖煤、制药的打工经历后凑齐费用,出版了第一本诗集,获全省第七届“新长征” 职工文艺创作二等奖后加入了省作协,去年又出版了第二本文学作品集,两首诗歌还上了国家级刊物《十月》杂志。虽然我在业余写作上也算小有了成果,但较之远康兄尚差一大截,更不敢与翰辉、尚学等老师比学问了。从他们的身上不仅是学其知识和学问,更值得学的是他们做人的真诚、人生的感悟和治学的严谨。

可以说,我的文学写作情结源自于真情的感染、真诚做人的教悔和人生的真实体验。在安龙生活和工作的那几年,我感谢命运的青睐,让我结识到了良师和益友。他们的教诲、鼓励和关爱,助我走过了岁月的风雨,也让我有了人生的取舍和写作的源泉。其实为人之道就是为文之道,人生就是一部书,用真情讴歌真善美和人性的光辉,人生就有了价值,文学就有了价值!况且写作的过程也是提炼生活、探索人生、不断学习进取的过程,我愿苦在其中也乐在其中。

身在当今讲求经济和物质享受的社会,我常在恐慌中怀念过去。想必一个人乃至社会总得需要文化和思想的支撑。但愿我们当年的“文学圈”是故乡热土的一种造化,也希望这种造化能够在故乡的热土上继往开来!

红包情结

文/李瑞华

春节闲赋在家,也曾参与到孩子们的游戏里,在微信、QQ群里发红包,抢红包。我倒没有多大的兴趣,孩子们却乐此不疲。平常走在大街上看见一毛钱也懒得拾起,在微信群里即便是抢到一分钱也如获至宝,那叫一个兴奋。

其实,在我的印象里,红包一直叫压岁钱,是过春节时长辈给孩子用红纸包裹的钱物。到现在已泛指为包着钱的红纸包,用于馈赠礼金、送礼等,是实实在在的“地面”活动。而利用手机在微信QQ上发红包抢红包,是“空中”的,用食指一点就开拆的红包。

红包之所以“红”,我想,一是“红”在“利”上,有利可图,小虽小,可有人就看上;二是“红”在赌上。现在有好多红包微信群,专营红包,从1元到上百元不等;三是“红”在“手气”上,红包一来,众人哄抢,抢到大的感叹,抢到小的叹气,没抢到的叹惜;四是“红”在“情”上。干得好发红包打赏,做错了发红包道歉,生日发红包、节日发红包……老少皆“红”,群群通“红”。

其实红包的好处亦不少,一则方便支付;二则愉悦人心;三则联络情感。这样看来,红包不是生活,生活中却不能没有红包,只是我们如何对待她的问题罢了。

抢红包费时间。记得第一次抢到红包,可以称之为意外。那天,我无聊间点开手机,微信群里一个红扑扑的小方块,跃然跳进我睡眼惺忪的双眸,我随意地轻轻一点,立刻一枚金色的硬币缓慢地旋转,转了两圈,显示出一个明丽的数字——5.25。我立刻大吃一惊,仿佛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正好不偏不倚地掉进我的口中,又仿佛捡了一个大漏,兴奋而快乐得像一只幸福的小鸟,欢欢喜喜地迷上了抢红包的游戏。自从抢到了那个从天而降的大红包后,手机就不曾离身,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微信群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翻出手机来查看,生怕错过一个超级大包,等着等着,突然手机响了,点开一看,一个红彤彤的红包跃然眼底,激动地点开一看,只有区区0.01元,这也太少了,简直无语,暗暗鄙视发红包者的小气,就把手机搁在一边,随后手机就一直悄无声息,等到午夜十二点时,群里顿时热闹了,开始了一轮不见硝烟的抢红包大战,但此次大战有个规矩,不能只抢不发,凡是领到最佳手气的就得发下一个红包,几轮混战下来,我零星地抢到了0.03、0.01、0.1元等等,加起来还不到5毛钱,但却抢到了两次最佳手气,两次最佳手气分别是0.68、0.57元,加起来还不到两块钱,但发出去的红包必须包两块钱,这样算下来还赔了整整三块钱,赔了些钱就不服气,立志要把本给抢回来,就一直抢一直抢,抢到最后整整赔了五十多块钱,可谓损失惨重,加之已经抢到凌晨两点多,已经昏昏沉沉,只能怀着不甘的心情,退出了如火如荼的抢红包大战。

其次为了这不足几十块的红包,我们浪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这几日的时光白白浪费在几分几分的红包里,以此类推那些沉迷在打麻将、打牌、玩彩票的人身上,他们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馅饼,损失了多少时间成本。如果把这些时间和精力都用在提高自身综合实力上,我想他们早就脱贫致富了。

其实说归说,也不能一棍子把这红包打死。最起码,这红包喜庆,红色是吉利和吉祥的象征。当我们把一颗祝福的心,放在一个小小的口袋里面,分发给自己的朋友亲人。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心意满满哒。

网络红包是互联网时代带给我们又一个奇异的款式。无论你是打开游戏的网页,还是任意公司的产品宣传,都会有红包吸引关注的眼球。春节晚会也因为微信红包的添入,增加了很多年轻的观众。佳节的祝福啊,生日的祝愿啊,结婚的贺礼啊,足不出户轻轻地点击一下手机的屏幕,千里之外的亲人朋友简单的不需要见面就可以全部笑纳。

感情一再疏远的原因,或许就是,我需要你的时候,而你恰好都不在。我们都已成家立业,身在异乡,和亲人同学都是聚少离多,其实也应该感谢网络时代进步的今天,虽然相隔万里,语音和视频仿佛近在咫尺。红包给予我们的无论从古代压岁钱的平平安安,到现代微信红包的情感传递,礼尚往来是人与人之间的联络感情,加强沟通和交流的一种良好方式。

看大街小巷那些倩男靓女们,都忙忙碌碌的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机屏幕;在家里也都不言不语,看自己的朋友圈;原本面对面交到对方手里的红包,也不需要见面了。手机方便了,人与人的语言好像少了,心与心好像距离更远了。

可我想说因为距离我们不能经常见面实属不是我的初衷,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远方的亲人和很多年前相识的朋友。我们因为缘分相知,绝不会因为距离而相隔,我会寻找合适的机会和时间让我们看着彼此增添的白发,坐下来呡一杯清茶,好好叙叙旧,说说心里话。

凉皮情结

文/峰岭

凉皮是可爱的食物,尤讨女人的欢心。夏天里一碗凉皮滑下肚,凉凉爽爽,自是惬意。但是在冬天,女孩子们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哧溜哧溜地吸着凉皮,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变成透心凉,看着也着实有趣。

我有很深的凉皮情结。从前在老家,凉皮是阳春白雪,逢年过节或家里来了客人才能吃上。同样是大米,蒸成米饭就没意思了,但加工成凉皮就点石成金了。得头天晚上就泡米,次日一大早磨米浆,自家没石磨的要提好远到别人家磨。然后劈大块木柴,燃起呼呼大火在笼布上蒸。一般是奶奶烧火母亲蒸,呱嗒呱嗒地拉家常和白花花的蒸汽中只听一会儿啪一声响,那是凉皮甩到案板上的声音,一甩就是一摞,一蒸就是大半晌。放凉后切成条,堆一面盆,像一座小山。再备好菠菜、豆芽,以及葱姜蒜花椒酱油醋调成的汁,画龙点睛的油泼辣椒是绝对不能少的。然后一家老少围在一起,哧溜声此起彼伏。串门的、路过的、旁边地里锄草的都会喊来一起吃,一会儿工夫面盆就空了,肚子圆了。打个饱嗝,那个爽啊。

记忆中初遇凉皮是一日被外婆和母亲带着赶集,中午在小饭馆吃的凉皮。那滑爽香辣的感觉是如此深刻美妙,以至于外婆要给我擦嘴,我不让,还说嘴上油油的,好让别人知道我吃过凉皮。我那四五岁孩子的虚荣心,就这样被凉皮激了起来。如今我早已面目沧桑,但依然对凉皮一往情深。

克尔凯郭尔说:“足够奇怪的是,在人生的所有时期中,吸引住一个人的老是相同的东西”。人喜新也恋旧,吃着缕缕凉皮,其实是吃着早已由环境根植在自己生命里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情结。它被我走到哪带到哪,如同拖着自己的影子。有一回我和女儿开玩笑:你哪是我娃,都不爱吃凉皮。她反唇相讥:你哪是我妈,都不爱吃肯德基。她迷恋肯德基不亚于我迷恋凉皮。

近来我对凉皮的感觉有了变化,好些凉皮制作平庸,让其失去了魅力不说,还有更可恶的事情。我们楼下有一家凉皮店,我每周都要去过瘾的。可某日吃着吃着闻到一股味道,那不是食物或调料的味道,而是化学品的很难闻很怪异的气味。突然联想到媒体报道某家蛮有名的凉皮店用塑料布蒸凉皮的事(因为省油),胃里一阵翻滚,恶心了好一阵,以至于落下了后遗症,再吃凉皮时犹犹疑疑的了。一次在一家饭馆要了碗凉皮,跟狗一样先凑在上面闻。老板白了我一眼:闻啥哩?放你的心,我家凉皮没有问题。可我咋隐约觉得还是有味道,吃了两口,又换到附近另一家凉皮店,重点了一份。因为能看到它的操作间里是用布在蒸。

凉皮,本来只是白生生纯洁的大米,现在却不敢这样认为了。我本不是一个讲究的人,可也不太吃凉皮了,为数不多的一个癖好生生地被掐断了。有时会想,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自己蒸凉皮算了。可是,就算我能蒸出没有怪味的凉皮,我也不能去掉馒头里的增白剂、蔬菜里的农药,豆子里的转基因、肉里的瘦肉精……这样一想,竟悲观起来了。

我的种菜情结

文/朱桂金

多年前,我曾有个梦想:退休后,有一亩三分地,“旧隐躬耕,自食其力”,有二三百平方米的小院,栽上几棵果树,种几畦蔬菜和数棵花卉,养几只鸡鸭。过上那种“桃红柳绿,鸡鸣犬吠,田园茅舍,袅袅炊烟”“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现在看来,这仅是幻想而已。我于1978年转为国家干部,原来的责任田被集体收回,即便回到原籍,也已无地可耕种;住在城里,都是高楼大厦,想寻个几十平方米种果蔬的“别墅”也是很难的事情。

“田园式”生活理想破灭后,我又把种几畦或几棵菜作为一种乐趣和追求。尤为喜种丝瓜。一是种丝瓜占用面积少;二是丝瓜不仅营养丰富,还可以美容、治病;三是丝瓜比较好种植,一般在清明到谷雨期间,10厘米土层的地温在20℃以上,挖个土坑,浇足底水,可直接下种,然后盖上两厘米厚的细面土,10天左右就出苗了。

2009年我迁居市里一小区,在自家储藏室门口两侧种了丝瓜。每天早晚我都会伫立凝望黄绿相间的丝瓜藤,它们不断地生长着,开花结果,每一个细节变化都是那样的令人赏心悦目。看到绿色,那种清新的味道,让我陶醉,忘却生活中的琐碎烦恼之事。

丝瓜采收季节,除了自家食用外,还不时送给邻居家享用,增进了邻里间的友谊和团结。

今年元月份,我又乔迁新居,安顿好家后,我骑着自行车四处寻找种菜的空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四月初的一天,果然找到大约200平方米、多年闲置的生荒地。我和老伴不顾年老体弱,以愚公移山的精神,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镐头和铁锹,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累得腰酸腿疼,才整理好地面。然后均匀地分出几块畦垄来,直直溜溜,方方正正,井然有序。谷雨这天,栽种上了丝瓜、芹菜、韭菜、辣椒和茄子,“梦想”又一次实现。

种菜,它带给我的是快乐、充实、满足和希望,更是一种情趣和境界。

蟋蟀情结

文/如水斋主

前些日子一个朋友送给我一只蟋蟀,北京人叫蛐蛐儿,连带还送给我一个陶制的蛐蛐儿罐,通体黑色的花纹古朴清雅。这个朋友也是在城墙根长大的,他的家在朝阳门,距离我小时候住的建国门很近,如今我们都住在望京。说起小时候的事情,我们都有共同的感受。他的家里阳台上放了几十个蛐蛐儿罐,房梁上吊着很多鸟笼子。这位朋友姓金,回民,一口地道的京腔,一看就是一位老北京。从小在北京墙根胡同长大的朋友,比我小几岁,强健的身体,一副北京爷的劲头。

我把蛐蛐儿放在客厅里,每天小心伺候着,除了必要的水之外,还换着花样供给它青豆、胡萝卜、白薯。小小蛐蛐儿在我的房间里安了家。黑夜降临的时候,便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躺在床上,听着叫声,我的思绪飘向遥远的童年时光。每年的“处暑”一到,傍晚时分,城墙根的草丛中、砖头瓦片底下,便会传来蛐蛐儿的鸣叫。我和伙伴轻轻地走近,在月光的照耀下,翻动砖头,伴随着泥土的芳香,可见一只蛐蛐儿振翅高唱着,我用两只手快速叩下,大多时候它瞬间跳开,一跳再跳的逃跑了。偶尔,我再一次扣下去,小小的蛐蛐儿便被我双手罩着,小心地把它拢在手心里,放在蛐蛐儿罐中,拿回家养起来。偶尔拿出来和别的孩子的蛐蛐儿斗斗,我的蛐蛐儿如果败了,便赶快收兵,唯恐被咬伤恢复不过来,大多时候我只是独自欣赏。每当夜晚躺在床上,听着我的蛐蛐儿和屋外墙角草丛的蛐蛐儿形成合唱,它们用最原生态的歌声,在寂静的夜晚,合奏一曲天籁,唱给我听。正像白居易在《夜坐》诗中描写的:“斜夜入前楹,迢迢夜坐情,梧桐上阶影,蟋蟀近窗前”。

长大以后我漂泊四方,深秋的夜晚,每当我听到蛐蛐儿叫,便会生出一缕乡愁。蛐蛐儿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留下一片美好。正如乔晓扬在他的文章中写到:“不错,就是那一只蟋蟀,在你那里唱歌,在我这里唱歌,歌声使人想起了童年,刻竹做笼,呼灯篱落,母亲唤我们加衣服……”

如今的蛐蛐已经没有人玩了,无数的人都徜徉在网游或电游,还有至今我都说不出来的游戏。听说秋天还有蟋蟀市场,逗留的人群大多是两鬓斑白,最年轻的也有40多岁。“逝者如斯夫”,蟋蟀已经退出了时代的旋律,然而退出也有曾经刻骨铭心的美好,只是由于时代的变迁,后人无法体会它的美好而已。现代的喧闹和物质生活的丰富,已经没有几个人去体会那单纯的、近于忘我的快乐。更绝的是蟋蟀已经进入了金钱的时代,前几天在电视上,我看到一个节目,一个老北京人,每年入秋就到野外去抓蟋蟀,他很识货,在蟋蟀市场上,一只精品的蟋蟀竟以5000元的价格成交。真是现代人已经进入一个只认钱的时代了。过去单纯的赏玩蟋蟀已是“晋代衣冠成古丘”。

两千年前,蟋蟀的赏玩就在《诗经》——《豳风·七月》,描写农民四季的劳作,以蟋蟀衬托他们的辛苦,不如虫豸:“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在我床下。”如今已是正月,我且让它“在户”,我把它放在客厅,入夜的一声声鸣叫,伴我入眠。“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听着蟋蟀的鸣叫,我又进入了童年的梦乡。

情结天柱山

文/毕海平

人生,就像一座高峰

五月一日,闲得无趣,便随同蒋鲜花、郑阳娇、陈一慧去爬了天柱山。

天柱山,位于安徽省潜山境内,处于长江北岸,第一次北上登山,心情不免有些激动。五月,已入夏。外面正热火朝天,但却丝毫没有消磨我们爬山的意志。

经过几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高山脚下。田野间碧绿的菜田,淡淡的香樟味,顿生一种感觉,陶渊明那闲步田间的雅意。

抬头望去,密密麻麻的树,像一帷巨大的幕铺盖着山坡,望不见山顶。高耸的天柱山,就像一根巨大的擎天柱,直入云端。站在这巨人的脚下,才知道以前爬的庐山是那么渺小。

天柱山,不愧被汉武帝尊为“南岳”.等斯山,给人的不仅是一种开阔的视野,而是一种气势磅礴的心境。

李白诗云:“奇峰出奇云,秀木含秀气。清晏皖公山,巉绝称人意。”可谓道出游客的呼声。凡至此者,未登山,则情早已满于心。

登山,不仅仅是一种体力活动,也不是为了看风景,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陶冶,是一种情结。

自古以来,文人骚客,盛爱登山,他们或结伴而行,或孤身前往,或平道而往,或曲路攀行。而登山必至顶峰,山顶乃是他们心中的归宿,是一种人生的挑战与体念。

人生那能处处得意,失意是必然的,也是人生的必要。心情烦闷时,人生低迷时,喜欢结伴,或者一个人,登山山顶,感受自然的豁达胸襟,那么一切的沉浮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今至天柱山,亦如此。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是当年的杜甫,诗人当初登山不也道路险阻,但诗人没有屈服,而是直奔峰顶,那“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是一种大胸襟,于是我顿觉鼓舞,直往山攀。

每攀一步,都勾起我无限遐想。林木葱茏,稀落的鸟声,谷口前潜水碧波荡漾,变幻无穷的瑰丽景色。转一个弯,天地一新;上一道岭,风光又异,使人应接不暇。这里雾潮云海,瑰丽壮观,兼具黄山之雄奇、庐山之幽秀。既有奇松怪石、飞瀑流泉,又有峡谷、幽洞、险关、古寨。

置身于天柱山,既能感受到塞北的戈壁、滩石,又能领略到江南的秀丽婉转。他,是一个多情的女子,自古吸引着文人墨客的心,这种发自内心的情结。

情结天柱山,不仅仅是种行为,而是一种归宿,一种心灵的寄托。他的巨臂可以紧紧给你温暖、安全感;他的素手可以轻轻抚摸内心的伤痛。来到此山,一切的烦恼,便像那山头的白云舒展开来。

当年苏轼仕途失意,孤身一人,爬上这天柱山,不同样饱受险道之苦吗?然而诗人并没有退缩,他心中只有峰顶,这其实是一次人生之旅,诗人乃是同生命攀登,登顶后,那轻松畅快的心境,非诗人而无可会之。于是,东坡眷恋起这里的景致,他仿佛听到了天柱山的脉搏和心跳,是奔放的,豪迈的,就像那山下的长江水,浩浩荡荡。

诸如白居易、王安石、黄庭坚等皆至天柱山。他们不是莫名而来,而是带着一份情结。当白居易置身于天柱山,不禁吟出“天柱一峰擎日月,洞门千仞锁云雷”,这是多么的豪壮,动魄人心;当王安石登山天柱山的飞来峰时,不禁写下“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这又是多么的雄心壮志,感染了多少沉迷的人们。是天柱山赋予了诗人灵感,他就像一个懂得人心的巨人,高大却那么谦和。

文人们来此,已经不是纯粹的欣赏自然景物,而是在读一种心的呼喊。渐渐地,随着历史的沉淀,这种呼声,已经成了一种情结,一种心的归宿。

是啊,人生,就是一座高峰,爬山,是最磨练心志的。那经过艰难险阻的登顶之乐,是沁人心脾的。于是,像品一杯酒,浓浓的香醇着整个大地;或是像呷一口清泉,淡淡的滋凉着燥热的心入到心田,就成了一种情结,像就一样,越久越香;像泉一样,越清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