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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追忆的散文

2023/02/13经典文章

关于追忆的散文(精选10篇)

追忆的梦

文/钱王磊

抬头看那不见底的黑夜,虽有闪烁夺目的明星,但这明亮的背后,浓重的黑暗藏不住殇……

一日一日,一年一年,不知不觉中,我从一个稚气的女童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生。在这14年里,人变了,家变了,周围的自然也变了……

我看着那灰暗浑浊的天空,不禁追忆起儿时那湛蓝清澈的天空——

秋天来了,我会禁不住赞叹“秋高气爽”。空气似乎更加清新,整个大地换上了暖色调的秋装。河流,轻轻的,叮咚叮咚流过稻田,金色的稻谷像一片片黄金天使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灿烂夺目。我爱坐在村头那条小河边,光着脚丫轻轻拍打水面,为那阳光下晶莹的水花而欢展笑颜……

现实总是残酷的,追忆的梦也总是要醒的。

童年的秋天在我的眸光中渐渐暗淡,映入眼帘的是灰暗浑浊的天空。推开窗户,扑鼻而来的是刺鼻的工业废气,再也无法让我联想到秋高气爽。村头的小河我早已不再亦不敢留恋——工业废水陆续侵占了它,河水变得又黑又臭,对此,我只能紧锁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多么鲜明的对比啊!同一个我,短短几年“有幸”看到了“两个秋天”。这就是社会的进步吗?我想如果继续这样,美丽的森林,无际的蓝天,清澈的河水将成为历史,我们的子孙将永远不知道什么是自然!这就是我们所追求的“人类文明”吗?我坚信,绝对不是!

风不语,两轮秋……如今美丽的蓝色星球会成为回忆吗?

似水年华追忆之童年

文/墨驴

在许久的日子前,我有曾在窗边听着风走过,天也暗着,但我是如何兴奋?我把妈妈给的小草帽戴着,我拿着小铲,在那旧院中,掏出我的小河,小溪,湖。海呢?是不必的,因为小小的我不曾知晓海。

雨终于受不了云里的暗,我终于耐不住叫嚷起来:"妈妈,妈妈,下雨呀!雨来了。"

污泥在雨水中一块块散了,冲走。

" 哗哗,哗哗……"屋顶上响着,我忙着堵我的河,它被冲得决口,小铲不得停息,雨水肆虐着在院子里奔东西,这里一股,那里一股,看着各奔东西,却终要走至它们的共一处--在下水口流走。

雨越来越大,"河水"亦越急。终是不管不顾了,把小草帽丢在雨里,小铲亦抛远,就以手去抓那泥,忙得不亦乐乎,任凭雨水灌进颈项。

"啊呀,这个掘尸娃儿,不听话,给你的帽子咋扔地上?给我回来……"母亲骂着,又作势来拉我 。于是乎,我急丢下手中泥坨, 转身便逃,脚踩了草帽,溅着泥花,直逃出门去。母亲便追着便骂着:"小掘尸娃儿,跑哪去,气死老娘了,看今天怎么收拾你……"

更小时候,我和母亲大约是在一个旧的银行大院(?)吧,那时我不能记得什么。据母亲言,她于时是在做着微薄收入的工作,我们极拮据的生活,我却不是省心的。我喜欢把家里凡自己拿得动的东西都收罗起,后将它们通抛下楼去,听它们击在地,发出轰响,便拍手笑起,直吓得人跑去向母亲诉状多次。曾吃饭时,以筷子将母亲鼻子刺得血流不止。

仅只会顽皮,母亲又如何会提起她的孩子而不尽是皱眉呢?她笑着说,她的孩子,在两岁稍大,是她去工作了回来后,他竟坐在门边啃着菠萝。又问他,便指着卖菠萝的小贩。小贩言,是我从家里拎来了几个啤酒瓶子,强要"换"了去。呵,这件微事竟是令我如今也傲着,喜着呢,若有人要提我不聪的话来,我便是拿这来回了他。但强要换了来,我至今觉着不对,假使小贩拿回家里的酒瓶子不能使其妻子高兴呢?

又有一段时日,是外婆带着我的 。外婆家是在金沙江边,村子靠着青山,临着江,周围是水田,田里除去田螺,还有黄鳝和泥鳅。清澈甜口的溪水打山里流出来,从村里或旁经过,我是吃着这溪水度过了童年的许多时光。在江滩上度了端午节,摘了种下在沙地的豆芽。在河坝里捡过鹅卵石,在小河里夏天学会"狗刨"。去山里目睹了野猪被大人杀死,在村后山坡上吃过桑葚。在江边独自钓了鱼,姨爹背我在江里游泳……

日里我亦去读书,从外公的鸡蛋炒饭的余香出发,迎着微微的晨光,沿着村后"横渠",踩着小布鞋。通过长长的"竹子林",又一个村庄出现在眼前,学校就在那儿,便紧紧书包带,飞快的跑去。穿过小溪走,而从村路经过大鱼塘时,就跑过去看看鱼塘是否放水了,捡些蚌壳放进书包。若没有放水,便失望地离去。转过大鱼塘,一条斜斜的巷子就出现了,巷子的尽头便是学校,于是奋力的跑去,在挂在檐下的"响铁"(被用作铃)响起之前进入教室。下课了呢?孩子们玩他们各自的,我去挖几根泥鳅呀,用兜中的线绳栓了,趴在吴家的小鱼塘边,把线绳缒入去,看鱼儿们争相来吃时,猛地提出来,鱼儿便被丢上岸,我欢天喜地地捡起,捧着它们去丢人我的"私人小小鱼塘"了。

童年的我似乎爱独处,喜欢玩自己的。但当我八岁的时候,我离开了慈爱的外婆,严厉的外公。坐着汽车,第一次乘了火车,远赴千里之外的山西了。来到这有雪的北方,我得到许多,失去许多,至于得失些什么,我却是不知,只是某些时候油然的满足,油然的失落,这且不说了。八岁后的童年依然顽皮,拆过了人家的墙,堵过了别人家的下水口,追着打死了别人家的猪,欺负过隔壁的小妹等等。最是几乎成了村里的'打架王"让我难以再提,如今那些人与我打过架的人,竟是有的已结婚,有的却在读初中。而现在,我们关系如此好,他们也拿来打笑我,使我露"情何以堪"之态,常常窘得不知如何了。

多么美好的童年啊,不知不觉时,而童年便去了,流水一般地去了。想要提着我的小铲,想要每夜听着汹涌的江水声入眠,想要背着小小的书包穿过竹林……又怎么可以呢?

而我,在这静静的夜晚,耳旁仿佛又响起那亲切的水声,"哗哗,哗哗……"不停息,不停息地浇着我的梦使我安眠。

追忆我的爷爷

文/廖修成

时间是个奇妙的物件,有些事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也有些事会因为时间流逝而变得愈加清晰。我最怀念的人在我还未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即便是我非常想要回忆起他的音容相貌来,但能够记起的是他那背绳长长的细篾背篓,灰白色的尼龙遮阳帽子,宽大的白色T恤,蓝色的卡中山裤,通体金黄顺滑的烟枪,他的微笑和怀抱。关于他的一切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同时也都是伤感的。

他每一次赶集回来,必定会给我带一些喜爱的零食,那个时候最喜欢吃的薄饼已经在商品市场上消失了,我不知道它确切消失的时间,就像我不知道他去世的时间。自从他染上重病之后再也没有看见他背着背篓从赶集的那条小路上行走的身影,再也没见到我喜欢吃的薄饼,直到今天都不知道它何时从商品市场如何消失的,但爷爷在我的世界消失的时候是小学二年级。下午在放学回来的路上,村里的叔叔告诉我说爷爷已经去世了。我还不太确切死亡是什么概念,尽管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亡故。最后一次见到爷爷的容颜是在埋葬前开棺给亲人看的最后一眼。

他已经去世十五年了,我无法记清他的音容相貌,我越是使劲的想越是模糊。记忆深刻的是他穿着白T恤高大的身躯,草帽遮住了脸颊,在阴影下依稀可见的很硬的花白胡茬,他时不时用它来挠我的胳肢窝。他喜欢抱着我看电视,夏天的时候我嫌他很热,冬天的时候嫌他身上烟味太浓。那时的我瞌睡大,跟着他睡的时候,半夜叫我起来解手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好不容易把我弄在床沿上站着,等他去拿夜壶的时候,我哐镗一声又倒在了床上。夏天的时候,他就找来一只爪子有锯齿的昆虫挂在蚊帐上,半夜叫我解手的时候就用它来挠我的脸,我就乖乖的站着尿完才睡。

后来,我时常粘着奶奶,要她讲我和爷爷之间的事,以及我还没出生之前爷爷的往事,现在也是如此。听着他的故事,我会在脑海里构建一个完全属于他的领地。有一天,一位医生来给生病的奶奶看病,看完病已经很晚了,医生坚持要回去,爷爷就去送他,我也闹着跟着去了。送到半路,医生坚持不用我们送了,叫我们回去照顾奶奶。爷爷就把电筒关了,蹲在地上,直到看不见医生手电筒的光亮。那天晚上的月亮特别明亮,被踩得很光滑的村道小路显得很耀眼,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打着手电筒。他问我,“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来呢?”我只是跟屁虫的年纪应有跟屁虫的行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是想来陪我么?”我说,“嗯”。那天晚上,他亲自弄了几个小菜,定要叫奶奶起床陪他喝两杯,奶奶央不过,只得随他了,那天晚上我被“捉弄”得很惨,他拿沾了酒的筷子硬往我嘴里塞,看见我皱起的眉头,他哈哈大笑起来。

那年的冬天,他照常很忙,村里的年猪都是由他屠宰,前前后后要忙两个多月。有一天晚上,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帮村民办事,叫我跟他一起去。由于路远天冷,加之热播的电视剧《三少爷的剑》不能错过,我没有答应他。不久后,他生了重病,到县里的大医院检查回来,他的脾气越发的坏了,动不动就摔椅子拍桌子,吃饭的时候会莫名的摔碗,然后骂骂咧咧的走到卧室里躺着。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进过他的卧室,也没有跟他一起睡。后来,他逐渐的不说话了,常常只是呻吟,每逢天气好的时候,他就端一条小板凳坐在路口看着那条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路,有时会抱着我轻轻的摇晃,但不再用那花白硬茬挠我的胳肢窝了。有时他会把我抱得很紧,用满是胡茬的嘴亲吻我的脸颊,一滴温热的眼泪落在我的额上,我看见他通红的眼睛流出了泪水。

那天,不知道是星期几,不知道是几点,回家的时候,堂屋里停放着一口棺材,满院子满屋子都是人,奶奶、妈妈和姑姑在里屋抱头痛哭,我很害怕,不敢进去。后来,还是姑姑把我抱了进去。

如今,我时常会想起他,想起他在我记忆中的样子,想起我奶奶讲的关于他的故事。时间越久,记忆越浓。我时常在半夜三更细细回味他的故事以及他和我的故事,又时常会痴言,“要是他还没走的话,我们现在会是怎么样的呢?”

追忆往事如风

文/若水如花

无聊的音乐,无聊的人。偶尔也会拿起笔写一些无聊的东西。不过,我却把这些无聊的“东西”,称之为:思念。还是在思念。低头深思了一下,有一千年吗?呵呵…她现在过得还好吗?想我了吗?应该不会吧…不过没关系,我会把这份思念永远的放在这里的。就像王菲那首《传奇》中所唱到的那样: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那首天使之后,我已经说过不会再写诗,于是也只有写一些随心的笔记,来诠释一下我的思念,分享一些我的忧伤和快乐。有时候挺奇怪的,虽说是随心,可拿起笔之后,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于是回忆就在不知道怎样开始的开始种,慢慢的,慢慢的,开始了

公园内,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们都生气了。于是我插着口袋,转身大步的走开了。她也跟着静静的走了。只不过,一条小径,两个方向。我跑到一群老人那,看他们下棋。看到她在那来回的张望,我有些得意的笑着。可是片刻当我再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却不见了。就像徐志摩的那首诗中写到的那样: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这只是我现在想到的,当时可没有。当时真的慌了,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好像丢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似的。我拼命地跑,拼命的找,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来回的张望,来回的找。穿过一片花丛,终于看到了她。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她清丽的背影,想起了我给她发过的一条短信,短信是这样说的:宝儿,我已经把你弄丢过一次了,这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之后,我静静的跟在她身后走。我很奇怪,为什么她当时不回头看我一眼,只要一眼,她就能看到我。可是她却没有,一眼都没有。想想她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她很伤心,好不容易见了面,我却这样,她很失望,她心里一定很纠结。就这样,她在前边静静地走,我在后边静静地跟着。快出公园的时候,我上前叫住了她。当时她苦笑着对我说:还以为你迷路了呢?我也笑着说道:这场游戏,你永远不会输,任何时候,你只要昂首挺胸的大步向前走就行了,我是一定会找到你的。

摩天轮下,夕阳斜射,我注视着她。好美,好美。这,就是爱。有时候,爱情并不需要太多温柔的情话,不需要太多浪漫的温柔,仅仅一个眼神就够了。可是…只是我认为够了,不知道她懂不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见了面,总是爱骂她,我说过对她的背叛不在乎的,我没有做到吗?在学校,心中幻想着一千种见面的场景,一万句温柔的情话,可是见了面,总说不出来。与其说不在乎,不如说不知道。与其说不知道,倒不如说不懂

我们之间算是分手了吗?我没分过。可是我们之间好久好久都没有联系了。她是找到更爱她的人了吗?不知道,我真的一点不知道

心中想着分手是的情景。很淡定、很洒脱、很不在乎的微笑着对她说:祝你幸福,再见。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开,不让她看见,眼泪倾流,随她而去吧。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多希望她能跑上前来抓住我,紧紧地抱住我,然后说一辈子,说一生,说永远

只是想想罢了,这不可能,我知道。她不是这种人,我也不是。然后,就这样,默默地,一个人转身,另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今生再把她弄丢,今世再无联系

时间是最可怕的东西。张爱玲说:那些以为念念不忘的东西,就在我们以为念念不忘的日子里,渐渐地被我们遗忘了。我真的很害怕,我怕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我会忘记她,忘记所有关于她的回忆,我会再次的感到乱了,于是拼了命的想,拼了命的跑,拼了命的找,最后,慢慢的蹲下来哭泣,像个小孩子一样,再一次不小心弄丢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只不过,这一回,是最爱丫头的记忆!

也许是每个人爱的方式的不同,他选择了消失,他选择了放弃,他选择了依然追求,而那些没有得到的,也正在用着各种各样的方法去争取,去享受。慢慢的,像一个感情漩涡一样,每个参与的人都深陷其中,难以回头。到最后,才发现,原来她并没有错,错了的,是我们自己而已。所以我选择了逃避,退出。给不了就不要在将就,因为我爱她!因为我不配!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寻找自己、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与其让自己成为她绊念的牵挂,不如放手让丫头好好地爱一回。

或许她的内心世界我永远不懂。所以我才不配!

都是想想,也都是曾经了。毕竟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不过还是很感谢她,多多少少教会了我爱,教会了我如何去爱。我会永远衷心的祝福她:祝你幸福!

回忆一开始,就像风一样,给人的感觉很奇妙,也很难终止。轻轻拭掉脸上的泪,用手撑着头,看着窗外凄美的景色,渐渐的,渐渐的……拿着手的笔,倦了。教室亮的灯,灭了。周围闹的人,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回忆,就在不知道怎样的结束中,慢慢的,慢慢的,结束了。依稀在梦中,听到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在说话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那你会爱我多久?

永远永远。

永远有多远?

即使你已经不爱我了,即使你已经忘记我了,即使我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会依然爱你。

乱讲,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还怎样爱我呀?

我会去找一个天使,让他替我来爱你。

此情可待成追忆

文/梁亚军

很多年以后,当我拿起笔来想写点什么的时候,那个被叫做爷爷的人,却已经成为大地上的坟堆,也埋在了记忆的深处。而且很多时候,是被我们遗忘的。

我确实已经忘记了叫做爷爷的那个人,当一道光照进记忆里,他像一个灰暗的影子,确切地说,只是一个灰暗的影子。就像在我的生活中,常常是一个背影把一个人还原到无名。对于爷爷,我确实能说出的少之又少。在一个没有祠堂和家谱的村庄,只有大地上的坟地,才能让我辨认出那个叫做爷爷的人。但大地无言,它只收藏,并不负责讲述。

作为一个灰暗的背影,也只有跟爷爷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一种伦理的关系,在定义着我的存在和生命。而在生死之间,一个人的生仿佛就是从另一个人的死中赎回。当死亡像一条界线,横隔在我们之间,我确实又感觉到了在人伦的秩序中,有一个源头就在爷爷那里,有一条血脉,在把我们贯通。

想到爷爷,我想到的即是死亡,只有从死亡的方向,我才能看到他。还好,很多年以后,我对死亡有了另一种理解,死亡并不悲伤,在爷爷身上,死亡即一个我从开始记事起就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他以缺席的方式存在着。从我记事起,就很少听到奶奶、父亲他们说起爷爷,他存在于亲人一致的沉默中,就像在这个叫做鸡坡村的小村庄,父亲在早上推门出去的声响,爷爷也曾在这样的声响中,推门而出。他们活在这样的声响中,又都不声不响,忠于无言。

在我八岁之前,我们一直住在爷爷留下来的老屋里。老屋如父,几间老屋也是一个父亲在村庄最大的荣耀。多年以后,当父亲决定翻盖新房的时候,同样的想法在鼓舞着他。很多年里,事实上,爷爷和父亲,他们在我这里会重叠为同一个人,在父亲还在的那些年,我更多的是通过父亲,才知道爷爷真实的存在。当我在懵懂的年岁中,第一次认识到这个简单的道理:没有爷爷,就没有父亲;没有父亲,就不会有我的生命。仿佛一道光照进了我的心里,我对那个几乎没有给我留下印象和记忆的爷爷有了亲切的感觉。而一种感激,也像把种子放进了泥土一样,有了生根发芽的基础。

一个灰暗的背影,但在活过的时间里,爷爷也确实有过一张清晰的脸。我曾经记得,在奶奶的房间里,有一张爷爷的遗照,就挂在土墙上,镜框里黑白色的相片,寂静无声。但在有时候,我又觉得没有这样一张相片,那张相片来自于我的想象。在村庄,当一个人入土为安,一个坟头似乎就让死者有了归宿。时间给予我的,似乎不是要把他记下,而是要把他遗忘。我也确实把爷爷忘记了,很多年以后,就在我准备为他写点什么的时候,我开始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既熟悉又没陌生的脸。我开始感觉到没有一张脸更让我迷惑不解的了,他既是一个秘密,又像一个答案。我知道这张脸,已经把我和爷爷、父亲相互的融入,也正是这人伦和生命的秩序,把我固定在这个身体中。虽然,我时时想跑出这个身体,跑到另一副身体里面,我不知道,我的爷爷和父亲,曾经是不是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当他们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一张脸,或者在劳累了一天,站在村庄的土梁上,看着扑面而来的群山和村庄,突然感觉到世界的不可言说和生命的荒谬。

在父亲去世以后,我常常想,如果父亲活着,他会不会在某一天和我说起爷爷。他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来说。或者说,事实上我一直期待着这样的诉说,尽管我知道,这诉说永远只能在期待中,像一种恒久的饥渴不能被满足。但命运没有留下这样的机会,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才只有十岁,在此之前,也许父亲觉得我的年龄还小,不足以承担过多的记忆。就像现在,当我做了父亲,当六岁的女儿喊着“奶奶”,她并不知道,还有一个看不见的爷爷,在我的记忆里。而我也不会告诉她,我还得等着她一点一点的长大,没有一个老父亲在我的面前,没有一个看得见的爷爷在她的面前。我该怎样告诉她这生命的真实和死亡的虚幻。

因此,有时候,我会羡慕一个人的衰老,他头上的白发,让我肃然起敬。就像走出去,一个衰老的背影,像头顶的老夕阳,一种真实的人生,就要被完成。既是一种贫乏,或者一种失败的人生,在衰老中,也有他的果实。在这样的时刻,我无比的渴望,来到我的晚年,为死去的父亲,也为了能向女儿讲述,一个她没有见过面的爷爷。

他们曾经活过,在村庄,有他们走过的路,有他们种下的树,有他们用过的农具,有他们种过的粮食,有他们耕种的土地。他们曾经活着,在一种几乎是天生的贫穷中,忠于无言。在早上,天不亮,有他们推门出去的声响;在晚上,一天的耕种又让他们像一把疲惫的农具一样。而在村庄,一天嫁接着一天,一年嫁接着一年。而父亲和爷爷死时,都还太年轻。

多年以后,当我走出村庄,把家安在另一个小镇,走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我记得有一次走回去,被已经九十多岁的俞婆婆认出。我以为离开村庄,我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在她眼里,我已经成为村庄的陌生人。哦,谢谢她,还能认出我,给了我一声温暖的问候。谢谢她的问候,让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回到了故乡。谢谢她活了这么久,还在向死而生,谢谢她告诉我另一种活法,告诉我另一种死亡,人生七十古来稀,九十岁啦,死亡就是在喜悦中回家。

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文/樱夜流凌

那一年,天很蓝,白云悠悠,飘过几缕青烟,渗入蓝天白云之间,显得那么和谐,没有一点遐丝。

人生好像一部连载的戏,在戏里我们都是佚名的主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你的戏;或许我是配角,我的戏;你也只是客串的演员,其实,我们都是别人生活里的配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

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行走的人急促而过,望着渐远的身影,我沉思着,幸福,是否他们也在追寻着,幸福是否我一直拥有着,看不见,摸不着,我总在默默思索着。

幸福是什么,是妈妈的嘴,总是唠叨腻而不烦的话。

幸福是什么,是爸爸的手,总是辛勤的劳动,没有怨言。

幸福是什么,是老师的眼睛,总是那么明亮透彻。

幸福给我很多欢乐与凄凉,仿佛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刷掉了昨日的痕迹,苍穹的笔记,寻不到开往昨日的列车,原来我们坐的是过往的单程车,被岁月遗忘在红尘中。

于是,我走着,看着,望着,寻不到可以落脚的方向,我环视左右,黑暗慢慢的吞噬着四周,我喜欢这样黑暗,可以忘记烦恼,淡忘忧愁,可以掩饰内心的脆弱。

爱悠悠,恨悠悠,多少往事难回首,多少记忆被腐蚀,多少泪水被掩埋,记不清,时光走了多久,泪水流了多少,停下的人有会怎样,看不惯,花开花落却成空。

是否当初的你,今天的我,还在破旧的世俗里游荡,然而我们却忘记了,时间还在继续,生活还是如初,你我断了思绪,苍老了青春,染白了须发,往事种种淋漓尽致以成真。

走过这段路,逛过那条街,却找不到重温的理由。

受过那段伤,遭过这道痛,我们却重重又复复。

有许多事,在你还不懂得珍惜之前,已成往事。

有许多人,在你还来不及用心之前,已成故人。

为何我们失去才知道珍惜,是否;冥冥之中有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我们……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开怀的大笑,放声的哭泣,每当落叶飘飘的季节,我都在思想,人与枯树又如何,枯树逢春可复苏,人怎可以阻挡生老病死的循环。

走过的路,听过的歌,看过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从视线里模糊。

突然间,我感觉苍老许多,那发尖参加斑斑白丝,皱纹不满面额,眼瞳湿润了视线,断了惆怅,乱了思绪,还坚持着那份执着,一一不肯释怀。

雪,融化了寂寞的脚步,冰冻了思念的余温,有人说雪是无意的,雪过无迹,风过无痕,但是;有多少人知道,雪融化时遗留在陆地上的雪滴,那代表着无限的牺牲。又有几人能够明白,雪离去是阳光的遗弃,还是春天的背叛。

不敢回首的往事,总在梦里那么清晰,如画般的浮现在眼前,曾经种种的往事,却被现实所埋葬。太多的豪情,太多的浪漫,太多的美妙,却一时忘记了模样。譬如那时的风景,譬如那时的情节,总是那么清晰,却遥不可及。

时间,让深的回忆慢慢变淡,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深,回首相望曾经的脚步,那么让人陶醉,化作漫天的星星点,散落在我们步行过的每一条街道。

一个人走走停停这么多年,却不记得来时的路,曾经的微笑,曾经的誓言,感觉那么模糊,那么遥远,让我无法遁形,时间淡淡的过,岁月漫漫的流,拖卷着疲惫的囊夹寻找昨日的痕迹。

都说,渐远的年华是一部无法重复的戏,看着有迹,寻着无痕,或许,逝去的年华好似那荡起的思绪一样,看着不透,抓着无痕,而我,总是挡不住思念的来袭,情感的纠缠,总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或许,陈旧的往事,不曾离去,也许,他也等待着那久远的归宿。

虽然,岁月已成往事,请轻轻拥抱一下记忆里的余温,踏着前进的步伐,让寂寞飘进树林间的芬香里,正如回忆太过美丽,残留的思念才会如梦幻般绚丽,兜兜转转,于尘俗中,于梦中,于海洋中,化作尘埃中的颗粒,散播在泥土中,留下那芳香的韵味。

或许,怪时光太过耀眼,分割了属于自然的美感。譬如流淌的那种美,总是绚丽在一刹那间凋零。譬如夜空暮色下的萤火,总是苍茫逝逝在陨石间。譬如阳光的温暖,总是伴随雨滴洒在遥远的天际。

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追忆童年……

文/云语堂

追忆童年,勾勒起那无限的回忆,憧憬那快乐的时光,回味那无忧无虑的生活。回顾过去,做好现在,展望未来。

时不时因为某人、某事或某物而勾勒起我无限的遐思。将童年的种种与现在对比一下会发现变化不是一般的大:童年时无忧无虑,现在苦恼颇多;童年时亲友关系很好,现在则很势利;童年时生态环境很好,现在却大不如从前;童年时自己软弱无知,现在自己懂得比以前多了许多,变得柔韧有余,自立自强了,可以照顾自己和别人了。

每当想起往事是一种向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那时的快乐与自在,是现在的忧伤与苦恼;是悲愤,是感慨,是多情交柔,不管是什么,总之滋味不好受。当坐着车行驶在公路上时,看着周围的万象,都会让我回忆起童年在家中的样子,青山绿水、万里晴空、夜晚明亮的天宇、白天洁净的天空,依稀可见。

我现在无法也不敢想象我现在到底有多少朋友、好友、知己、知音!我的付出和苦心经营到底怎样,我不敢想象,俗话说:“付出的越多伤得就越重”。别人的不理解和怀疑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我还会坚持我的原则和底线,坚决不允许别人的触犯和破坏。我决定近期自己要好好反思一下,做一下重心调整,重心对自己进行定位,清醒的认识自己,为自己的将来打好坚实的基础。

最近自己的烦心事不较多,需要有一个平稳的心态,努力去寻求一种平衡,让自己本不平衡的心尽快平衡下来,自己也是经历不少风风雨雨的人了,这点心理素质是有的,继续努力!以后应该尽力避免自己的情绪再受到过多的波动,始终保持一颗平稳的心,以柔韧有余的风度去应对和处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绝不屈服,如果遇到南墙就把南墙推倒,遇到拦路人就把他干掉。坚持自己的信仰,想自己的未来。任何人都是有底线的,我也不例外,如有谁胆敢触动我的底线,我会毫不客气的断了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可惜!我的心已经很难在平静!顺其自然。

追忆那逝去的年华

文/孤独阿建

有些年华,注定会成为一张张泛黄的书页,所有的记忆都像文字一样留存,任凭时光的冲刷也无法抹去青春留下的印记。曾今的我也许知道自己会改变,却不知道所追求的目标会是现在的摸样,原来我所得到的并不是一场救赎,而是一场沉沦的开始。阳光依然在无限的远处,费尽全力,仍旧断不开这缠绵的黑暗,未来不知归路。寂静的夜晚,内心充满惶恐,也许是逃避,记忆的潮水涌上心头,回忆起那些年陪伴我的人和伴我成长的事,用记忆填满内心的空洞。

时光的机器倒流到三年前的夏天,背着“三限生”的名号我踏入了那梦中的一中校园,那时的我自卑而表现羞涩,沉默如我,不喜欢与人主动交流。那里高手如云,在学习上我一直不太得意,幸而有个不是以成绩论英雄的地方——寝室。在寝室只有兄弟没有名次,在这里我们以寝室为单位形成自己的集体,我很幸运在409,被称为夜狼寝室;之所以这样说,与寝室长杨栋有关,杨栋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学习成绩也很好,白天在教室认真学习,表现出一副绅士样,晚上回到寝室兽性大发,不知多少少男失身其手。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寝室经常在寝室大战中大获全胜。411寝室也很有特色,他们有个终极武器——冯彪的臭袜子,一个星期都不洗,在被子下面放几天又继续穿,闻其者必昏无疑。永远都忘不了每天早上刚睁开睡眼,快速洗漱后,飞快向教室冲刺的场面(因为迟到了要罚站);有一次在冲上三楼的时候,我脚底一滑,扑倒到旁边一个女生的脚边,当时不知道有多么尴尬,幸而我身手快,立马爬起来就跑了,没让她看清我的脸。

高一下学期,我做了一次选择,离开了十一班,到了文科六班;在这里我认识了更多的人,有了不一样的生活。我对文科很擅长,学起来很轻松,很快就找回了久违的自信。在一中有很多很多的楼梯,放学吃饭就是百米赛跑,正是因为这锻炼了我的身体;后来我慢慢爱上了篮球,可是我们的课余时间不多,因此打篮球就是一件珍贵的事情,也就愈加热爱。周六的早上我们不用上早自习,天还没亮我们就起床跑到篮球场占场子,在大汗淋漓之后心情格外畅快,更好的全身心投入学习。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我们到了高三,面临着升学的压力,时间就越加紧张起来,内心的斗志也更加强烈,整个班级就像一个大家庭,一起起早贪黑,一起哭一起笑……还记得高三那年的校运动会,大家的激情多么高昂,多么团结,加油的加油,送水的送水,写稿的写稿。还记得我们的朱叔叔,给与我们一个父亲的严爱,一直陪帮着我们,让我们感动过,笑过,哭过,悔恨过,惭愧过……最后我们是一起唱着歌去的考场。

三年的记忆远远不止这些,那三年的青春是在中国式的教育体制下度过的,却也是我们走向社会,生活在自由的坏境中永远不会从来的生活经历。匆匆已是经年,如果说度日如年,而那三年,竟然也像三天一样过去,站在终点我们除了感叹时间之手的灵巧与残酷,也可以在闲暇中追忆那似水的年华。

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导读:那一年,天很蓝,白云悠悠,飘过几缕青烟,渗入蓝天白云之间,显得那么和谐,没有一点遐丝。

人生好像一部连载的戏,在戏里我们都是佚名的主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你的戏;或许我是配角,我的戏;你也只是客串的演员,其实,我们都是别人生活里的配角,各自演着不同的戏。

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行走的人急促而过,望着渐远的身影,我沉思着,幸福,是否他们也在追寻着,幸福是否我一直拥有着,看不见,摸不着,我总在默默思索。

幸福是什么,是妈妈的嘴,总是唠叨腻而不烦的话。

幸福是什么,是爸爸的手,总是辛勤的劳动,没有怨言。

幸福是什么,是老师的眼睛,总是那么明亮透彻。

幸福给我很多欢乐与凄凉,仿佛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刷掉了昨日的痕迹,苍穹的笔记,寻不到开往昨日的列车,原来我们坐的是过往的单程车,被岁月遗忘在红尘中。

于是,我走着,看着,望着,寻不到可以落脚的方向,我环视左右,黑暗慢慢的吞噬着四周,我喜欢这样黑暗,可以忘记烦恼,淡忘忧愁,可以掩饰内心的脆弱。

爱悠悠,恨悠悠,多少往事难回首,多少记忆被腐蚀,多少泪水被掩埋,记不清,时光走了多久,泪水流了多少,停下的人有会怎样,看不惯,花开花落却成空。

是否当初的你,今天的我,还在破旧的世俗里游荡,然而我们却忘记了,时间还在继续,生活还是如初,你我断了思绪,苍老了青春,染白了须发,往事种种淋漓尽致以成真。

走过这段路,逛过那条街,却找不到重温的理由。

受过那段伤,遭过这道痛,我们却重重又复复。

有许多事,在你还不懂得珍惜之前,已成往事。

有许多人,在你还来不及用心之前,已成故人。

为何我们失去才知道珍惜,是否;冥冥之中有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我们…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开怀的大笑,放声的哭泣,每当落叶飘飘的季节,我都在思想,人与枯树又如何,枯树逢春可复苏,人怎可以阻挡生老病死的循 环。

走过的路,听过的歌,看过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从视线里模糊。

突然间,我感觉苍老许多,那发尖参加斑斑白丝,皱纹不满面额,眼瞳湿润了视线,断了惆怅,乱了思绪,还坚持着那份执着,一一不肯释怀。

雪,融化了寂寞的脚步,冰冻了思念的余温,有人说雪是无意的,雪过无迹,风过无痕,但是;有多少人知道,雪融化时遗留在陆地上的雪滴,那代表着无限的牺牲。又有几人能够明白,雪离去是阳光的遗弃,还是春天的背叛。

不敢回首的往事,总在梦里那么清晰,如画般的浮现在眼前,曾经种种的往事,却被现实所埋葬。太多的豪情,太多的浪漫,太多的美妙,却一时忘记了模样。譬如那时的风景,譬如那时的情节,总是那么清晰,却遥不可及。

时间,让深的回忆慢慢变淡,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深,回首相望曾经的脚步,那么让人陶醉,化作漫天的星星点,散落在我们步行过的每一条街道。

一个人走走停停这么多年,却不记得来时的路,曾经的微笑,曾经的誓言,感觉那么模糊,那么遥远,让我无法遁形,时间淡淡的过,岁月漫漫的流,拖卷着疲惫的囊夹寻找昨日的痕迹。

都说,渐远的年华是一部无法重复的戏,看着有迹,寻着无痕,或许,逝去的年华好似那荡起的思绪一样,看着不透,抓着无痕,而我,总是挡不住思念的来袭,情感的纠缠,总会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或许,陈旧的往事,不曾离去,也许,他也等待着那久远的归宿。

虽然,岁月已成往事,请轻轻拥抱一下记忆里的余温,踏着前进的步伐,让寂寞飘进树林间的芬香里,正如回忆太过美丽,残留的思念才会如梦幻般绚丽,兜兜转转,于尘俗中,于梦中,于海洋中,化作尘埃中的颗粒,散播在泥土中,留下那芳香的韵味。

编后语:或许,怪时光太过耀眼,分割了属于自然的美感。譬如流淌的那种美,总是绚丽在一刹那间凋零。譬如夜空暮色下的萤火,总是苍茫逝逝在陨石间。譬如阳光的温暖,总是伴随雨滴洒在遥远的天际。追忆,那些年,那些事…

读书,追忆、缅怀

文/小草

无意中打开书橱,那本《古今台头营》好像有意蹦进我的眼帘。齐齐也好奇的问我这本书是描写什么的?我告诉她,这是一本地方日志性质的书籍,这个地方就是姥姥的老家,也是你太姥姥和太姥爷出生的地方。齐齐又问我这个、那个。我被问得不知所措后,就打开了。哈哈!里面很多内容我都没有细看。今天我就读这本书了!里面还有好多方言和谚语呢,这是帮助齐齐学习语文的好素材。

这本书是2011年春天,我回老家探亲得到的,是二舅孙子送给我的,他告诉我说是当地政府送给家里的,因为里面有我大舅的英雄事迹。原来大舅被收入地方日志的名人录里面呢。

大舅本名王科,参军后因为工作需要改名王兴华,他是八路军情报总站站长,牺牲于1948年。作为后人,我感谢台头营乡政府为大舅留下了这个墓志铭。更感谢作者郭永春和周丙生先生。

当年得到这本书我没怎么细看,如今闲暇之余细细品读,真的是感慨万千。里面记录着家乡的山山水水,这些年翻天覆地的变化。天马山、麻姑营、长城、洋河水库、山海关、北戴河、秦皇岛等熟悉的名字再一次勾起我对故乡的怀恋。

也让我的思绪又一次回到了小时候的姥姥家。那里山水秀丽,但是交通不便。每每跟妈妈回姥姥家,都要走很多崎岖蜿蜒的山路,趟过好几条水流不深的小河。还骑过小毛驴。把我的小屁股咯得生疼。读书,追忆、缅怀……(心情散文)

如今二舅和二妗子,姨和姨夫、新民表哥和狗壮表哥,以及三舅母都已过世了,老一辈只有一个智商不算太高的三舅了。因为他是幼年得病致残,因此他的后代里,四个孩子都是蹦精蹦灵的。大女儿在秦皇岛市当干部,二女儿生活也不错,两个儿子生活都不错,最幸福的还真是俺这个三舅呢。他从柳江煤矿退休,享受劳保,每个月有不菲的退休金。前几年有个外孙女还考上了我们沈阳农大,本一。算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

有时候我就琢磨这人生啊,精明强人倒是早早去了,而享受到真正幸福的却是那些人们眼中的“弱者”。

父亲在世曾说过:“战争年代啊,死去的都是打头阵的英雄,活下来的基本是命大的,以及后勤部门的马夫做饭的等人员,享受到幸福的也是这些人”如今姥姥家的亲人们都在天堂里聚会了。我祝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