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现代的散文
关于现代的散文(精选5篇)
老街
文/张华梅
喜欢老街,喜欢那磨得光滑的青石板,喜欢那窄憋而弯曲的街道,喜欢街上那不知传了多少代的中药铺,还喜欢那小得不能再小的茶馆。
一个温暖的午后,端坐在茶馆里,喝着粗砺而芳香的茶,看着街上走来走去的人群,就会产生一种时空的错乱。这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我不知自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客还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抑或是流落他乡的生意人,还是寻亲不遇的落魄者。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孤独的旅人总有难言的哀愁,也许吟诵一首五言绝句或者随手勾勒一幅笔法古旧的山水画,就能恰到好处地做一次古人。街上有衣着破旧的农夫,有行色匆匆的旅客,也有悠闲自得的现代靓女,一下子让我不知身在何处,是身处现代观赏老街独特的风景,还是身处古代看科幻影片。
游览过很多古镇,行走过很多老街,可惜假的居多。很多人并不介意老街的真假,尽管房屋是新的,街道是新的,就连三三两两的行人也有着现代人特有的精明与时尚,可他们无所谓,行走在街道上,看每一幢做旧的建筑,看各种仿古的设计,尽管骨子里是现代的,但仍然能体会到盎然古意。可我却挑剔仿古的各种缺陷,仿佛自己真的是来自古代。也许,我不该太认真,很多陈旧的老街已不合时宜,不妨拆了重建,这样错落有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可是如此,觉得对那些真正的老街是一种不公平。
真正的老街虽然不多,但也并不难寻,老街上仿佛连空气都是旧的,散发着一种线装书的味道。我喜欢一家一家商店逛过去,不一定买些什么,但一定要和店家攀谈几句。问价时,我会心虚,害怕店家说出要几两银子,我可没有。我只是一个有点复古的现代人,喜欢住进点着蜡烛的客栈,喜欢坐在方桌旁用餐,喜欢店小二抹桌子的忙碌身影。在老街,很多虚幻变成现实,过去了多少年的时光又再次回流,浮起我这艘搁浅多日的船。其实我不会用毛笔写字,我也看不懂店家在“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老街尽管古朴,但也已经不是曾经的岁月。
即使是地处偏僻的老街,也会到处树立着贴有小广告的电线杆,屋檐下乱七八糟地拉着电线,古朴典雅的外墙上挂着空调外机,门楣边贴着“本店wifi开放”的标牌,现代生活已经渗入到老街的每一根毛细血管,这个世界没有排斥现代文明的必要。我在老街游走,胸前挂着数码相机,手里拿着智能手机,凭什么要求老街还要像当初一样古老原始。可能我真的错了,老街还是老街,只不过更包容地接受新生事物而已。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老街,可能是多年未回的故乡,可能是向往已久的胜地,但所有老街都有了崭新的面貌。与其哀哀怨怨自怜自叹,倒不如豁达些,像明知是假仍然玩得开心的人们一样,幸福在当下,让那些不管真假的老街都能如释重负,不用再背负着沉重的所谓历史使命。
老街
文/张华梅
喜欢老街,喜欢那磨得光滑的青石板,喜欢那窄憋而弯曲的街道,喜欢街上那不知传了多少代的中药铺,还喜欢那小得不能再小的茶馆。
一个温暖的午后,端坐在茶馆里,喝着粗砺而芳香的茶,看着街上走来走去的人群,就会产生一种时空的错乱。这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我不知自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客还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抑或是流落他乡的生意人、寻亲不遇的落魄者。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孤独的旅人总有难言的哀愁,也许吟诵一首五言绝句或者随手勾勒一幅笔法古旧的山水画,就能恰到好处地做一次古人。街上有衣着破旧的农夫,有行色匆匆的旅客,也有悠闲自得的现代靓女,一下子让我不知身在何处,是身处现代观赏老街独特的风景,还是身处古代看科幻影片。
游览过很多古镇,行走过很多老街,可惜假的居多。很多人并不介意老街的真假,尽管房屋是新的,街道是新的,就连三三两两的行人也有着现代人特有的精明与时尚。可他们无所谓,行走在街道上,看每一幢做旧的建筑,看各种仿古的设计,尽管骨子里是现代的,但仍然能体会到盎然古意。可我却挑剔仿古的各种缺陷,仿佛自己真的是来自古代。也许,我不该太认真,很多陈旧的老街已不合时宜,不妨拆了重建,这样错落有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可是如此,觉得对那些真正的老街是一种不公。
真正的老街虽然不多,但也并不难寻,老街上仿佛连空气都是旧的,散发着一种线装书的味道。我喜欢一家一家商店逛过去,不一定买些什么,但一定要和店家攀谈几句。问价时,我会心虚,害怕店家说出要几两银子,我可没有。我只是一个有点复古的现代人,喜欢住进点着蜡烛的客栈,喜欢坐在方桌旁用餐,喜欢店小二抹桌子的忙碌身影。在老街,很多虚幻变成现实,过去了多少年的时光又再次回流,浮起我这艘搁浅多日的船。其实我不会用毛笔写字,我也看不懂店家在“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老街尽管古朴,但也已经不是曾经的岁月。
即使是地处偏僻的老街,也会到处竖立着贴有小广告的电线杆,屋檐下乱七八糟地拉着电线,古朴典雅的外墙上挂着空调外机,门楣边贴着“本店wifi开放”的标牌,现代生活已经渗入到老街的每一根毛细血管,这个世界没有排斥现代文明的必要。我在老街游走,胸前挂着数码相机,手里拿着智能手机,凭什么要求老街还要像当初一样古老原始?可能我真的错了,老街还是老街,只不过更包容地接受新生事物而已。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老街。
何处安放乡愁
文/任姗姗
时速300公里的高速列车,在广袤的大地上展翅翱翔。哪怕只有三天的假期,与我一样,许多人还是收拾起往日的匆忙,奔向那个叫做故乡的地方。
故乡,对于今天的中国人而言,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地理概念,它更指向一个精神记忆的家园。在乡愁的深处,被岁月尘封的幕布被缓缓拉开。在那里,时光倒流,枯木逢春。那里有你熟悉的声音、色彩和气味儿,有催促你走向天涯海角的初心,有你最柔软最温暖的心事。
这个假期,当我穿透重重雾霾,重新审视我的故乡时,却猛然发现:那个魂牵梦萦的故乡,原来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那片闪耀着金色麦芒的田地,如今已是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那座曾经铺满碧绿芳草的山岭,回荡着的机械轰鸣令人头晕脑涨。那个曾经宁静、闲适的小城,正在以争分夺秒的姿态,把自己变成又一个“小北京”“小上海”,甚至还未模仿到几分都市的摩登现代,却已沾染上了雾霾与拥堵的“现代病”。
有多少人曾像我一样的失望,一样的怅然若失,一样的怀有无处安放的乡愁?
一切已是沧海桑田,一切都在走向相似的结局。在速度至上的城镇化进程中,故乡正变得越来越陌生,故乡的面目也变得愈加模糊。就像我们使用相似设计的手机,穿着相似款式的服装一样,今天的我们又不得不面对面貌趋同又如此陌生的“故乡”。
乡愁,它不再是一种甜中带酸的思绪。城镇化进程中,我们是不是迷失了许多?
假如扬州不是绿杨城郭、二分明月,李白的“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何以如此诗情画意?
假如深巷不再粉墙黛瓦、小桥流水,陆游的“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又何以如此含意隽永?
当胡同弄堂、粉墙黛瓦与历史记忆、人们心中的诗意一起被“现代”淹没后,我们的后人,难道必须到博物馆中去寻找乡愁,去寻找我们自己的文化记忆和民族认同?试问那时的我们又如何向历史交代?
我曾走过一些地方,也曾看过现代与传统比邻而居、相映成趣的风景。这让我相信,现代城市并不是乡村的简单反动,乡村不是城市在地理上的对应物,城镇化当然也不意味着乡村的终结。旧的、老的、传统的,未必毫无价值、一文不名。建立新的,当然不意味着要将旧的、老的、传统的一律推倒。建立在废墟上的“新”,必然掩埋着无根无源、地基不牢的危机。
诗人艾略特说,我们所有探寻的终结,都会回到我们的出发之地。假如我们同意,城市的意义在于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那就不要轻易毁弃这种美好的丰富性和多元性吧。因为城市生活不仅关乎我们的物质欲望,更关乎我们的精神诉求,关乎我们内心的无穷与浩瀚。一个伟大的城市,理应容得下昨天的故事。
吾心安处是吾乡。请不要让我们的故乡,成为一个想回却回不去的地方。
透视灞桥
文/杜鹏霄
我突然觉得灞桥之于我,瞬间变得陌生起来。一切都在梦魇之中,水也生了,桥也生了,那林立的高楼仿佛也不曾相识。
我很是为一瞬间的思维吓了一跳,我会不认识灞桥么?我来往于灞桥和城区之间,可说也有三十年的光景了,无数次的走过那座古老而窄小的水泥桥,看过河中飞翔的白鹭,岸上觅食的牛羊,河中翻卷的浪花,田家湾麦浪翻滚,果林飘香;也看着这座城,在浐灞河岸边,决然崛起,怎样经过炼狱般的锻造,从一个不起眼的郊区村落蜕变为一个现代都城,盘旋的堡子村立交,芭蕾舞者般挺立在南来北往,东行西去人的视野里,这蜕变,当是一代又一代灞桥人的杰作。杰作的背后,亦彰显着一种艰苦创业的精神。
我看在眼中的,入到心里的,并不是灞桥的真髓。外在的景象,常常留在记忆深处,内在的却流淌在血脉当中。几十年间我记着灞桥的靓丽外貌,却对灞桥的神髓留住甚少,这近乎悖论,生活在灞桥边上的人竟然对灞桥陌生起来,莫不是一个失忆患者发出一声呓语般的呢喃?
是一个诗意般的下午,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挥洒在我们品茶的几案上,几株栽植在庭院中的景观树,在和煦的晚风中蓬勃地向上生长,充满生机。电灯也点亮起来,与夕阳同辉。在缕缕飘向天际的清淡茶雾中,熟知灞桥历史的景昌先生,给我展开了一张画卷,透视了一个古老而深邃的灞桥。
那座如翩如翔的半坡立交,是灞桥的现代作品,跨越时代,走向未来,一个标志性的建筑。不唯现代的灞桥人作如斯想,那个沉睡了几千年的半坡人,也惊异地看着远去的车影,向着文明、富裕的康庄道上奔去。半坡人,生活在仰韶文化时代,他们倚灞河而居,成就了一个久远的先民时代。他们烧造炊器,打造生活居室,在山里狩猎,在灞河中渔猎,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情之所至,月圆之夜,围坐在土屋前,遥想着天宫里一定住有一个名叫嫦娥的女子,和一个名叫吴刚的汉子,坐在桂花树下,也像自己盯视他们一样,遥望着这个村落。半坡人从仰韶时代走来,创造了灿烂的黄河文明,自然也带给了灞桥的农耕文明,这文明跨越几千年,流淌在秦人的血脉中。谁会意识到这些灞桥的先民,此刻却静静地沉睡在灞桥河畔,透过人鱼盆钵向匆匆而过的人们展示当年他们生活的一角。
距半坡几千余年后,汉朝的薄太后安卧在了灞河河畔,不久她的儿皇与窦太后也安卧于此。也许依照昭穆之制把这两座陵墓修建在巍峨的秦岭山下,含有“东望吾子,西望吾夫”的意义,因山为陵,不复起坟,却开启了中国陵寝制度“因山为陵”的先河。秦汉以降,帝王陵寝堆土为陵,唐初以前,概莫能外。那座至今矗立在骊山脚下的秦陵,史载,发几十万民夫,历十几年风雨,堆土为陵,陵内依瀚海星河模样修筑地宫,完成一个事死如生的观念。唐初,李渊将至寿终,宰相奏议此事时,李世民御批了:“依秦汉制度,堆土为陵葬之。”于是李渊的陵墓,也似秦陵一样,就地起一个高堆安卧地宫。而依山为陵的唐陵寝形成制度,是从李世民百年之后起始的。灞陵是一座里程碑,为后来的陵寝制度打开了一束亮光。咀嚼历史,不由得让我们穿越幽暗的历史隧道,再见了灞原上,那一丝闪亮的文明。
历史是流淌在纸张和文字之间的河流,这河流,流经了竹简和木简,翻越了甲骨、金文、摩崖、石鼓字体等等材质的源头,经历了正草隶篆行的嬗变,走进了用纸书写的文明时代,又向着现代文明的远景流去。无疑,纸的发明是世界文明史中的奇迹。我们无不记得蔡伦造纸为鼻祖,殊不知,1957年2月,灞桥砖厂取土时,发现了一张武帝前期的灞桥纸,承载着灞桥的文明,行走在世人面前。据载,灞桥纸的发现,把我国造纸术向前推移了几百年,乃世界文明史的重大贡献。莽昆仑,横空出世,谁会记得?
灞柳飞雪,那是春天的一道风景,如雪的柳絮飞舞在灞河两岸,漫天飘舞;折柳相送,是一个美好的习俗,友人相别而去,折一枝灞柳,送与友人,愿君更像灞河柳,生生不息出新芽。这美丽的自然景观和古老的习俗,都演绎在这座古老的石桥上。可是,隋唐灞桥今何在?水淹土埋河滩中。飞雪折柳还有无?只留飞雪仍依旧!行进在现今的灞桥上,我们很难想到在这条河流中,还有一座被历史长河淹没了的隋唐桥,只是在一次洪水泛滥中,才让这座传奇般的灞桥重见天日。没有这次洪水,我们绝不能知道在灞河的河床下还沉睡着一个古老的传说,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向着现代文明姗姗而来。
一个半坡,一座石陵,一张灞桥纸,一座灞桥,还有那个刘项争霸时的还军灞上,都是灞桥的风景苑,而在这诸多的风景苑中,让我能知道的有几多?除却一本《白鹿原》和还军灞上的故事外,我都迷离失聪,不能醒悟了。我谢了景昌先生,却有这样的感慨:我常从这些古老文明和现代文明交汇的缝隙中穿过,却无力穿透灞桥厚重的历史,把角角落落看个究竟。但愿目力所及,不仅仅是灞桥的今生来世,还得回溯厚重的前生,让灞桥的文明充满空白的记忆!
老街
文/张华梅
喜欢老街,喜欢那磨得光滑的青石板,喜欢那窄憋而弯曲的街道,喜欢街上那不知传了多少代的中药铺,还喜欢那小得不能再小的茶馆。
一个温暖的午后,端坐在茶馆里,喝着粗砺而芳香的茶,看着街上走来走去的人群,就会产生一种时空的错乱。这是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我不知自己是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客还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抑或是流落他乡的生意人、寻亲不遇的落魄者。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孤独的旅人总有难言的哀愁,也许吟诵一首五言绝句或者随手勾勒一幅笔法古旧的山水画,就能恰到好处地做一次古人。街上有衣着破旧的农夫,有行色匆匆的旅客,也有悠闲自得的现代靓女,一下子让我不知身在何处,是身处现代观赏老街独特的风景,还是身处古代看科幻影片。
游览过很多古镇,行走过很多老街,可惜假的居多。很多人并不介意老街的真假,尽管房屋是新的,街道是新的,就连三三两两的行人也有着现代人特有的精明与时尚。可他们无所谓,行走在街道上,看每一幢做旧的建筑,看各种仿古的设计,尽管骨子里是现代的,但仍然能体会到盎然古意。可我却挑剔仿古的各种缺陷,仿佛自己真的是来自古代。也许,我不该太认真,很多陈旧的老街已不合时宜,不妨拆了重建,这样错落有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可是如此,觉得对那些真正的老街是一种不公。
真正的老街虽然不多,但也并不难寻,老街上仿佛连空气都是旧的,散发着一种线装书的味道。我喜欢一家一家商店逛过去,不一定买些什么,但一定要和店家攀谈几句。问价时,我会心虚,害怕店家说出要几两银子,我可没有。我只是一个有点复古的现代人,喜欢住进点着蜡烛的客栈,喜欢坐在方桌旁用餐,喜欢店小二抹桌子的忙碌身影。在老街,很多虚幻变成现实,过去了多少年的时光又再次回流,浮起我这艘搁浅多日的船。其实我不会用毛笔写字,我也看不懂店家在“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老街尽管古朴,但也已经不是曾经的岁月。
即使是地处偏僻的老街,也会到处竖立着贴有小广告的电线杆,屋檐下乱七八糟地拉着电线,古朴典雅的外墙上挂着空调外机,门楣边贴着“本店wifi开放”的标牌,现代生活已经渗入到老街的每一根毛细血管,这个世界没有排斥现代文明的必要。我在老街游走,胸前挂着数码相机,手里拿着智能手机,凭什么要求老街还要像当初一样古老原始?可能我真的错了,老街还是老街,只不过更包容地接受新生事物而已。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