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音乐的散文
关于音乐的散文(精选10篇)
鼓浪屿:音乐与诗的原乡
文/罗凌
《红楼梦》里有一个细节,贾母领着众人游大观园,路过惜春居住的藕香榭时说:“听戏必要借着水音方才好听。”读到这一段时有些不解,藏族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无歌不成席”,我们的巴塘弦子是在大山脚下跳,所以无法体会借着水音听曲究竟是何种雅意。
直到来到厦门,登上鼓浪屿,才由衷地佩服贾母这位“贵族范”老文青,她说得没错,借着鼓浪屿之波听钢琴,实在是一件美事。
从十九世纪第一架钢琴上岛,音乐就成了鼓浪屿人源远流长的宗教。
这座中外闻名的“音乐之岛”,平均每十户人家就有一架钢琴。岛上有很多音乐培训学校,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弹钢琴卖碟子的,这些音乐人不以贱售为耻,唯以心田流淌着音乐为荣光,音乐在这里显得那么至高无上,也极为草根,卖黑糖姜母茶的大叔腰间别个小蜜蜂招徕顾客,嘈杂地放着张暴默的《鼓浪屿之波》。从这里走出去的音乐名人不胜枚举,殷承宗、周淑安、许斐平、陈佐湟、林俊卿、许兴艾……这些在业界如雷贯耳的名字,足以证明鼓浪屿与音乐的缘分。
这种缘分是中西二元文化交融的见证,有着极为特殊的历史文化背景。鸦片战争后,厦门成为通商口岸,鼓浪屿沦为“万国租界”。西方传教士紧随帝国列强的脚步,纷纷上岛传教,进行宗教殖民。他们把钢琴搬上了岛,臆想能通过音乐把鼓浪屿人引向上帝的天堂,却没有想到,一代代鼓浪屿人通过钢琴走进了音乐的殿堂。
如果想更深地感受鼓浪屿的音乐之缘,菽庄花园不能不去。甲午中日战争后,台湾割让给日本,林维源、林叔臧父子不甘倭寇奴役,迁到鼓浪屿居住,留下了今天的菽庄花园。如今,园子的主人早已作古,钢琴博物馆建在了这里,里面陈列了一百多架钢琴,这些钢琴有着几百年风雨沧桑,来自世界各地,据说是一位胡姓先生的私人收藏,他倾注毕生精力珍藏了这些宝贝,然后让鼓浪屿成为它们的永久归宿。
在岛上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一杯闽地特有的黑糖姜母茶,品尝清鲜爽口的海蛎煎,依栏远眺,赏山海之致,摆点闲龙门阵,时光便不知不觉从惬意中溜走了。小学课文《海滨小城》里的沙滩、小径、榕树、凤凰树,那么美,写的就是鼓浪屿吧。晚上,住在鼓浪屿的农家小院里,借着粼粼波光看海,海浪拍打着窗棱,枕着涛声聆听隐约的钢琴声,简淡而从容。只有在这时,你才能真正领会到“穿林度水听音”的诗情画意,由衷地佩服那个“老猢狲”贾母太会享受生活。
鼓浪屿不仅是音乐的世界,也是一首极富画面感的诗。音乐与诗交织在一起,驻扎在灵魂的原乡,拉长了时光。
凭海临风,岛上风光旖旎,冬天的海水是灰绿色的,一浪接一浪,淡淡地翻腾着。因为同行的朋友腿有伤,我们没有攀登最高峰日光岩。沿海的山峰与高原的山脉不同,前者从平地耸立而起,鸟瞰之下金刚怒目。后者因海拔高度,山形连绵不绝,反而静水深流。从岛上远眺,海雾中的日光岩凌空而立,笔直峭拔。龙头、虎头两山隔海相望,把守着厦门港。远处,郑成功的巨大石像巍然屹立,凝视着海那边的台湾。
为了生态环保,岛上禁止开机动车,各种电动车、自行车悠然穿梭在人流中。沐浴着咸咸徐徐的海风,信步走在那些叫鹿礁路、福州路、樟州路的巷子里。这些巷子一曲一折,高坡低回,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别有洞天,像一首七律的起承转合。如果说丽江的巷子是水中的婉曲,那鼓浪屿的巷子就是时间齿轮上的建筑博物馆,十几种殖民印记,在历史的光影交错中沉淀、定格。斑驳的阳光下,绿色藤蔓植物的缝隙里点缀着红、橙、黄、蓝、紫各色花朵,它们随意又有序地从充满异域风情的墙头和窗子里倾泻而出,铺排出一片浪漫生机。那些喷泉、罗马柱、雕塑、壁炉、尖塔,雍容华贵地装饰着我们的眼眸,稍有恍忽,就有到了欧洲的幻觉。
最奇妙的是,在这些巷子里,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剪影构图,随便闪一张都很有感觉,所以随处可见拍婚纱照的新人。巷子两侧摊点小店林立,那些非主流店名很有意思,“张三疯奶茶店”、“听涛的下午”、“苏小糖”,十分别致。
诗意鼓浪屿。这个意象并不虚无,诗人舒婷就住在岛上,她每天都可以踏上清晨的渡轮,随浪花翻飞,与鼓浪屿渐离渐远,看厦门港在海的光影中越来越清晰。所以有人说,舒婷是圆满完成诗意栖居的作家之一。一个诗人能得到这样的评价,不啻是一种幸福,比所有的荣誉都具有含金量。“把回想留给未来吧/就像/把梦留给夜/把泪留给海/把风留给晨曦的帆”,这些记录于东海之滨的诗句,镌刻在鼓浪屿的腹心,年代虽已久远,却没有随东海的浪花消逝,这些诗句,是我们青葱岁月永远的文化符号。
除了民族英雄郑成功,毓园里还长眠着被誉为“中国医学圣母”、终生未嫁的妇产科学家林巧稚,杰出的体育教育家马约翰先生也出生在鼓浪屿。日本人的监狱、暗杀革命者的原址,无一不在向我们昭示这座美丽岛屿的血泪史。这些人和事撑起了鼓浪屿诗与音乐的基本原色,拓展了宽广而厚重的文化之魂。一个地方只有美景是不够的,好比穿衣服,再好的衣服终究是皮囊,要穿出气质风韵来,还是得靠灵性、故事和文化,人如此,城如此,岛亦然。
在这样的旅途中,你可以踏着海浪的音符,一直往前走,往前走,走出荒原,走出悠长,在一张纸上专注地描绘一朵花的声音,找到心灵的原乡。
离开鼓浪屿,舒婷的《赠别》又浮现于我的脑海:
一千次
我读到分别的语言
一百次
我看到分别的画面
然而今天
是我们——
我和你
要跨过这古老的门槛
不要祝福不要再见
那些都像是表演
最好是沉默
隐藏总不算欺骗
把回想留给未来吧
就像——
把梦留给夜
把泪留给海
把风留给晨曦的帆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匆忙而短暂,对于音乐与诗的追寻,却是永恒的。笔下的记录,只能是走马观花,但留在内心的记忆,却承接着灵魂原乡最深处的那束光。
音乐伴我成长
文/孙晓楠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大家好!吾乃孙家小女楠子是也,本姑娘年芳十四,没心没肺,爱美食,爱美男,更爱音乐,说来也奇怪,我老孙家这么多口人,没有一个精通音律的,可是,也许是基因那个突变吧!我打小就对音乐特别感兴趣,用我老母的话说,我一听见音乐,就好比饿极了的老猫碰上耗子,恨不得冲上去把它咬碎了吞进肚子里。不管是听歌还是唱歌,都是我很灿烂的爱好。
我觉得音乐这个东西,就好比一只被施了魔法的蝴蝶,它飞到哪里,热情就洒到哪里,在这个形形色色的花花世界里,对音乐不上心的人应该少之又少吧。不会唱歌的呢,爱听歌,不爱听歌的呢,上天又给了一副极好的嗓子。音乐啊,等你真正了解它时,一定会让你欲罢不能的。
我一直认为,音乐占据着人们心底最美好最绚烂的角落,那个角落一定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至少对于我来说。音乐的类型就好像人的性格,有的平易近人,多愁善感,有的活力四射,热情奔放,所以说不同性格的人喜欢的音乐也就不同,比如我吧,这么奔放的一个人当然是喜欢摇滚风格的音乐啦,接下来就让我逐一介绍吧。
柔情蜜意,抒情篇
啊哈,这个风格的音乐,可是“黛玉妹妹”们的最爱啦,青春期的小资嘛,总会有点似懂非懂的朦胧情感,俗语说得好“以歌消愁,愁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嘛,所以说,女生们总会在郁闷得发慌的时候,塞上耳机,调大音量,脑海里回响着一首一首抒情缠绵的音乐,比如李宥嘉的“说谎”,比如田馥甄的“寂寞寂寞就好”等等,数不胜数,有时候意到浓时,还会跟着吼上两嗓子,把心里的情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可谓修身养性啊。抒情的歌曲,越听越抒情。人有时候真的不用想太听,安静地坐着看着窗外,再放上几首抒情歌曲,又何尝不是一种情调呢?人活在世上真没必要给自己太多负担,有时候,把事情当成白开水那么简单,会让你觉得格外舒心。
放浪不羁,摇滚篇
一句话简单明了:摇滚适合热情简单的人,在“古老”的中国,很多爸爸妈妈接受不了摇滚,比如我姨妈,她总是教育我,女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好,男生都喜欢淑女,一天到晚嘻嘻哈哈没心没肺脑袋上卡着个巴掌大耳机有什么用,要有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好吧,我真心无语了,拜托,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要的是个性!个性好吗?淑女什么的,传统观念什么的,都是过去式了!我毕生的伟大梦想,坐在一辆红色敝篷跑车上,带着耳机,穿过夕阳,穿过沙漠。感受风张狂地划过脸颊的快感,啊!我荡漾了……好吧,我一直都晓得,梦想不是说说就好,总有一天,我会凭借自己的努力,做那些我最想做的事!所以说青春不是拿来浪费的!没有摇滚的话,同学,你的青春是给狗吃了吗?青春需要摇!滚!需要带上大大的耳机感受不安分的音符,在脑海里疯狂地叫嚣,于我而言,没有摇滚的青春是不完整的。
音乐,本姑娘这辈子最想往的领域,总有一天,我会带着自信,向你迈出最灿烂的一步。
心中有音乐,再凄凉的境遇也是繁华的
文/任萧烨
每每洗衣服或者做饭时,放上一首首旋律优美的流行歌曲,听得久了,甚至能跟上哼唱出来,这时,单调而又枯燥的时间顿时就活跃了起来,时间便在跳跃的音符中不觉矣流淌而去,待到一曲又一曲终了,一件件洗干净的衣服便已透着淡淡的清香,在阳台上随风摆动,或者一盘盘做好的饭菜已稳稳的摆到了餐桌上。
清晨,沿着红色的跑道飞奔,放上一段铿锵有力的舞曲或者节奏明快的广场舞曲,踏着鼓点和节奏,仿佛自己就是运动健儿,脚步似乎也轻盈了许多,一圈又一圈。
上班途中,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耳朵里塞一只蓝牙耳机,放一曲舒缓的轻音乐,慢慢穿行于车流与人流之间,任凭市井中的叫买声嘈嘈切切,任凭街道里的喇叭声嘀嘀嘟嘟,我自在轻柔的音乐中缓慢的蹬着脚踏,一路轻歌而去,悠然自得。
记得小时候每天放学回家,吃过晚饭后就帮着大人们放羊。那时只有一个小收音机,我便揣在怀中如获至宝。待把羊儿赶到山间,就坐在山梁上,一边看着羊儿悠闲的啃草,一边搜台听流行歌曲。那时,有一个听众点歌的节目让我十分喜欢,因为里面点的歌,大部分都是比较熟悉且十分动听的曲子。有时,即兴破嗓子的吼上一曲《黄土高坡》,常常让回声在山间飘荡,一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让我也一手甩羊鞭,一手握短笛,哪怕是泥泞不堪的路,也走得富有诗情画意。
某次回家,看生活在农村的母亲依然勤劳不辍,一个人整日里默默的种呀锄呀收呀的,怎么劝她,习以为常的她不愿意放下手中的农活。我便买了一个小音箱,卡里下载了秦腔及六七十年代的歌曲,以期能给她忙碌而又清苦的生活带来些许的陪伴。等我下次回家,却发现秦腔在外婆的枕旁唱得十分嘹亮,看到外婆听得入神的样子,我心里美滋滋的,原来音乐传递着浓浓的爱。
记得前些天,一个小姑娘,手拖着一个双目失明带着墨镜的男子,想必是她的父亲。男子手里拉着一个四轮小车,车上放一个音箱,头上戴着一副耳麦走街串巷,每过一个门店,便在门口和着伴奏唱上一两首热情洋溢的歌曲,店老板顺手塞给小姑娘五元或者十元钱,他们一边道谢,一边又走向下一个门店,激扬的男中音弥散在大街小巷。原来,音乐还可以担负起生活的希望。
路过公园,看音乐喷泉随着音乐旋律的大小喷吐出高低起伏的水柱,在霓虹灯的照射下五光十色。音乐婉转动听,喷泉此起彼伏,五颜六色的水柱像欢快的精灵,让人心潮澎湖,浮想联翩,原来水还可以随着欢快的音乐跳舞!
音乐,让内向的人活泼开朗,音乐,让悲观的人心胸豁达,音乐,让沮丧的人精神振奋,音乐,让绝望的人重燃希望之火。
心中有音乐,再苦涩的生活也是甜蜜的,心中有音乐,再枯燥的工作也是多彩的,心中有音乐,再寒冷的季节也是温暖的,心中有音乐,再凄凉的境遇也是繁华的,心中有音乐,再落寞的日子也是快乐的。
让音乐伴随着你我,走充实的人生路,去挥洒辛勤的汗水,播种希望的种子,收获成功的喜悦。
人人都爱贝多芬
文/黎武静
身为音痴的我,钟爱贝多芬其实是从一则轶事开始的。这个伟大的音乐家在写给亲王的信中如此说道:“亲王,您之所以成为亲王,只不过是由于偶然的出身;我之所以成为贝多芬,却完全靠我自己。亲王们现在有的是,将来也有的是,至于贝多芬,却永远只有一个。”
这样以才华和自信为底色的骄傲足以令人肃然起敬,而他陷身在无声的世界里,冰冷的命运不曾令他远离音乐,凭借记忆与乐感,他站在音乐之巅,接受全世界的喝彩。
九大交响曲是音乐史上不朽的篇章,而我算不得知音,只不过是一个懵懂的听众,喜欢在《欢乐颂》的旋律中听任潜藏已久的血脉沸腾,感受梦想散发出的金色光芒。有一个流传悠久的说法,“音乐只取悦那些经过训练的耳朵。”或许真是如此,我幼年时被父亲百般教导还是对音乐一无所获,除非配有画面,否则我无法理解那些单纯的音符背后还有什么抽象的意义。
父亲最后放弃了,他伤感地对我说,你一点儿音乐细胞都没有。看,像我这般愚钝的音痴,训练也不能引我入音乐的殿堂。可我听得懂《致爱丽丝》,那般从心底流淌的喜悦,轻轻跃动,仿佛恋爱的美妙心情,轻松而快乐,如此纯粹而明丽,没有一分一毫的杂质。
于是,手机铃声是万年不变的《致爱丽丝》,每次轻轻响起,都有说不出的欢喜。工作地点的下班铃声和我志趣相投,连交通岗里传出的提示乐符也正是令人心旷神怡的《致爱丽丝》,原来人人都爱贝多芬。
下班的路上听到这熟悉的旋律,脑海中常掠过丛林绿意葱葱,生机勃勃,溪流婉转流淌其间。莫名就想起当年流行杂志最喧哗的标题,评点全年最优秀的爱情电影:2002,世界爱河奔流。
“竭力为善,爱自由甚于一切,即使忘了王位,也不要忘记真理。”贝多芬在他二十二岁时便写下奉行一生的箴言。罗曼·罗兰将贝多芬的传记放在了他写的《名人传》的第一位,他如此评价一生与命运相搏的贝多芬:“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来给予世界!”
我最爱的一段话是同为音乐家的舒曼给贝多芬的怀念,清夜读来令人泪下。舒曼说:“以100棵百年以上的大橡树,在大地上写出他的姓名,或者把他雕刻成一个巨大的雕刻像,就像拉戈·玛芝奥尔山的保罗栖安斯大教堂一样,他可以像他生前那样,居高临下地俯瞰群峰。当莱茵河上的船只经过这里的时候,有陌生人问起这个巨人的姓名时,每个小孩都会回答——那就是贝多芬。”
那就是贝多芬——一个灿烂的名字。
春天的舞步
文/远鹰
寒冬留恋的离我们远去,新春迈着舞步向我们走来。当你走在公园俯身看草坪上的小草逐渐披上绿装,枝头的花骨朵似腼腆的新娘。沉浸在白雪世界中的你可知春天早已唱响了序曲?
是的,兔年的春天已跳起了优美的舞姿,引领着万物从沉睡中苏醒。光秃秃的树丫发出新芽,冬眠的动物们也逐渐从温暖的窝中爬出户外,享受着新春的气息,感受着季节的变换。人们也抱着各自的梦想外出挣钱或在广袤的田野上播下希望的种子……
春天是位舞者,你看柔柔的春风是她的节拍,从早到晚不知疲倦的打着拍子,小树耐不住寂寞随着这节拍摇摆着腰肢,小草儿更是来劲,晃动着他的脖子,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累。春风虽略带凉意,但她催人奋起。一年之计在于春,凉风提示人们把握新春的宝贵时光,抢抓时机、奋发图强。
春雨便是音乐,轻轻拍打万物,奏响新春的乐曲。音乐便是甘露,从叶片顺藤而下、滋润全身。让小草忘记寒冬的伤痛,享受着春天赐予的爱恋,他抖抖身子加速了成长的步伐。河水听着音乐欢快的奔腾入海、花骨朵听到音乐便探出粉红的脸蛋,吮吸着大自然的甘霖。一切是那么的甜蜜于温馨。
春天是位舞者,然而我们的心灵却远没春天这样恬静开心,有些人急功近利、有些人尔虞我诈、有的人披金戴银、然有些却衣食无着、疾病缠身…春天是美丽的也是充满希望的,但愿普天下的人都能感受到春的节拍和美丽,心存感恩,踏实做人,让这个社会永远奏响春的乐曲、希望的乐曲!
夜阑书香
文/徐学平
当年少的轻狂如书页般张张翻过,步入不惑之年的我,一如夏日夕阳下湛蓝又波澜不惊的湖水,稳健的脚步也早已懒于游走于繁华的街头。
一天繁忙后的夜读是我最惬意而安宁的时光,读书总能让我内心深处保留着一抹清凉,像春燕衔泥筑巢般筑建着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在波谲云诡和跌宕起伏的人生际遇中,为疲惫的心灵提供了一处停泊和栖息之地。当一张张书页在我的指尖跳跃,我的心也随之律动。享受着与世隔绝般宁静休闲的阅读时光,仿佛也隔绝了车水马龙的喧嚣和霓虹闪烁的繁华。
窗外,夏日的风将梧桐的落花翻卷成曼妙的舞姿。夏日的夜空是美好的,尤其是晴朗的夏夜,可以清楚地分辨出天际的星斗,也能依稀忆起曾经的流年。感受着窗外的清风和室内的清凉,这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事,何况无人相扰,可以肆无忌惮地高声诵读,又能随心所欲地于书中人一同欢乐忧伤,这寂寞也因此变得格外的美丽和亲切了。
泡一壶茶,放一段音乐,茶香袅袅,优美的旋律弥漫在书房的每一个角落。音乐如流水一般淌过思想的湖,又似一双温存的手拂过心情的弦,不事张扬,也不曾哀婉,只把那缭乱了一天的思绪慢慢整理,将我带入一片宁静祥和的幽谷。如果说音乐是一条涓涓的溪流,那么文字就该是一汪潺潺的清泉了吧?一样的清澈洁净,一样的静默无言,却总能让人体味到一种灵性的汹涌,一种思想的澎湃。
灯下一页页书卷散发出缕缕墨香,随着《安娜卡列宁娜》、《基督山伯爵》、《红楼梦》、《平凡的世界》等一一翻过,心随境移,情由心生,烦忧的日子短暂了,枯燥的生活润泽了。读一本好书,仿佛与一位沧桑的智者侃侃论道,品味那因沧桑磨砺而厚积薄发的智慧,又像和一位冰雪伶俐的女子倾心畅谈,体味那份思想澄澈的共鸣。思维在文字丛林跳跃、缠绕,合上书本之时必已深夜,双眼酸涩,内心却还有着几分不甘。
读书,让我眼界开阔,让我心灵柔软,让我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保持一种方向、一份热度,免于迷失,避免轻狂。文字,以她那独特的内涵,绽开了一朵朵清丽的花,描绘出一幅幅淡雅的画,又恰似开封了一坛经年的老酒,醉倒了一棵棵摇曳在风中的竹。不需要壮美的豪言,也不必刺骨的凄婉,淡淡的如一杯夏夜的香茗,让夜风里孤灯下多少年轻的梦多情的心沧桑的眼掩卷而思,凭栏唏嘘。
夜色深沉时,灯火阑珊处,一盏灯、一杯茶、一首老歌、一卷优美的文字,把长夜的孤寂和经年的怀想,装点得充实而完美,清丽如诗行。
谒聂耳墓
文/童地轴
我隐约听见有个庞大的交响乐队奏响了《义勇军进行曲》……它的每个音符,每个乐句,仿佛都蕴藏着千钧之力……
因为天性对音乐情有独钟,在昆明逗留期间,专门腾出时间,追随《义勇军进行曲》那明快激越的节奏和悲愤的民族豪情,我拜谒了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
聂耳墓园坐落在昆明西郊太华寺与三清阁之间的山坡上。整个墓区苍松翠柏遮天蔽日,背负青山,前俯滇池,依山面水,裹青拥翠,很是幽静。墓园呈月琴状,弧形的墓壁上是一幅用五线谱贯穿的巨大浮雕,表现了人民在聂耳音乐的鼓舞下,前仆后继,英勇奋斗的气概。墓室位于琴盘发音孔处,上竖墨石墓碑,郭沫若题写的“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如血殷红。七个花圃象征七声音阶,漫步在象征着聂耳24个春秋短暂人生旅途的24级台阶上,我的心海仿佛在五线谱中激荡着层层涟漪,为一代音乐才子英年早逝而深感惋惜。我就这样久久地凝望着他,一任那绿色的荫韵洒在我的肩头。
聂耳,把青春投入到民族解放的洪流中,当他把艺术才华施展在人民大众的斗争中,当他把鲜血洒在奔向世界和平的跑道上,他便创造了永恒。不是吗?当雄壮激越的国歌穿过我们的心,穿过我们子孙的心,穿过地球的心,激荡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时,谁能说聂耳的生命是短暂的?
大学时代曾读过聂耳日记,得知一些他那悲壮的身世。聂耳四岁时,父亲便病故了,家境贫苦艰难。坚毅的母亲,含辛茹苦,承担着全部家务劳动,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给孩子们讲岳飞、《柳荫记》、《孟姜女》等流传于民间的故事。母亲常常用滇戏或花灯曲牌边唱边讲。这些低徊哀婉的歌声,像潺潺小溪一样注入聂耳幼小的心房,成为他音乐艺术的启蒙教育。
上世纪30年代,他从南方来到北京,住在宣武区校场口的云南会馆等地,在京居住时,他曾几次去天桥市场,目睹了各类艺人的悲惨生活,使他非常激动,在他日记写道:“这儿是一个低级社会的缩影,什么卖艺的、唱戏的、变把戏的,无奇不有。”面对下层劳动人民在艰难中挣扎的场景,他在内心深处发出了“这是向敌人进攻的号角”,他写道:“在这儿,充满了工人们、车夫、流氓无产阶级的汗臭,他们在狂吼、乱叫、好像些疯人样地做出千奇百怪的玩艺,这些吼声,这些真刀真枪的对打声,锣鼓声……这是他们的生命挣扎,这是他们向敌人进攻的冲锋号。”
读到这些日记,使人很自然地就会联想起他的《义勇军进行曲》的前奏曲,从这冲锋曲中,听到了中国人民向一切敌人冲锋的号声,同时也表达了全中国劳苦人民的心声!
从1933年8月发表第一首作品《矿工歌》,到1935年4月东渡日本,在不到2年的时间里,聂耳在中国现代乐坛留下了令人难忘的印迹:创作了《码头工人歌》、《大路歌》、《开路先锋》、《卖报歌》、《毕业歌》、《新的女性》等鼓舞人心的群众歌曲和《梅娘曲》、《塞外村女》、《铁蹄下的歌女》等优美隽永的抒情歌曲。再加上他写的其他歌曲和他根据民间音乐整理改编的《金蛇狂舞》等6首器乐曲,共有41部作品。
1935年7月17日,聂耳因赴苏联途经日本逗留时,在日本藤泽市鹄沼海滨游泳,不幸溺水逝世,终年仅为24岁。但他不朽的旋律,至今仍伴随着中华民族继续奋进不息。
艳阳照耀在西山,斑斑点点的阳光碎片从婆娑的树影间筛落而下,偌大的墓园里,徜徉着南来北往的拜谒者,他们或静穆沉思,深读那巨幅浮雕,或手抚冰凉的墓碑,默诵那灼人的铭文……久久不肯离去。
五百里滇池闪动着粼粼颂歌。灿灿阳光和青青松林把聂耳的汉白玉雕像衬托得更加洁白,更加高大。在面向聂耳告别之时,我隐约听见有个庞大的交响乐队奏响了《义勇军进行曲》……它的每个音符,每个乐句,仿佛都蕴藏着千钧之力。这首歌,在风雨如磐的黑夜,像黄钟大吕激励亿万国民,冒着敌人的炮火一往直前;而今,它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已响彻祖国大地,激励着我们走向繁荣富强!
云水禅心
都说水可以洗涤世上很多的污垢,那么当音乐变得象水一样从你心中流过的时候,你的心是否也得到了一种洗涤?
月映禅心水拂琴,山空云静花无影。
云总是在朗朗的天空里自由的飘移着,水总是在空旷的山谷里随意的行走着,音乐也总是在这静静的夜里氤氲的流淌着。
所有的思绪都因了这禅境的曲子变得简单而无尘,所有的日子也都因了这空灵的音乐变得洁净而清晰。
我不知道是因为有了禅,才有了这秋凉的夜,还是因为有了郁郁的心事,才有了听禅的情结?
我仿佛站在远离人间烟火的一方净土上,我掏出了自己的心,放在音乐中洗涤。那么多的压抑和无奈,还有委屈和伤感,都在禅心慧水里融化。
是不是所有的悲欢,皆缘于生命的厚重。素笺之上,是用心碎写下的苍凉。有多少不敢触及的故事,在徘徊中随着这水声而走远。
是什么让心灵的锁绣迹斑斑?是什么让如此空灵的禅花,只能开在这暗夜的尽头?
我好象看见一个白衣素裙的女子在星光下临水而坐,在缱绻的水云岸边,把婉约的心事一点点的弹拨成流畅的音符。细细品味,那绝尘的音乐竟湿了我的心,湿了我的眼,湿了我秋雨飘落的季节。
红尘之外,总是陌路。我无力穿透那扇封陈已久的木门,就好象我无力挽住时间刻在我脸上的皱纹。
总有一滴泪,悬在那素手弹拨的古筝里,静听禅音,悟出的竟是那么多沉浮的心事。寂寞也罢、痛苦也罢,都会随着时间跌落在岁月的岸边。
每个人都走在自己的路上,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方向,而我的心却象漂浮的蒲公英,总是在季节的风景里流浪。
流年似水,似水流年,千年之后,还有谁也会象我一样独坐在夜里,静听这如水的禅音?
那清晰的水声,夹杂在圆润的古筝中缓缓的流淌着,流过我的喜怒,流过我的悲欢。流过昏黄的灯光,流过黯然的夜色,缠绵出一地的忧伤……
月下沉睡 离恨红尘
文/雪帘里的箫子
在有月亮的夜晚,星星布满天空。校园里弥漫着撩人的花香,只身一人走在铺满尘土的青石板,总感觉这月夜神秘而又清凉。
静静的走着,伴随着耳畔的音乐。不知不觉来到了揽月湖边,看着平静的湖面,像极了我此时的心境,也许是岁月的沉淀吧!放下背包,躺在沉睡的木椅上,为了不打搅她的清梦,我轻轻的依偎在她的怀里。耳边的音乐依然荡漾着,好熟悉的旋律,对极了,这是贝多芬的《月光曲》,每每被他的意境打动,总是在宁静的夜晚。
过往的路人匆匆而过,就这样,我沉浸在黑夜的浪漫里,微闭双眼。只觉得天地间有一股力量轻抚着我的身体,好舒服。太累了,这充满挑战的人生,红尘滚滚,了不起的是在黑夜中踏着一丝月光前行的人。不知沉睡了多久,恍恍惚惚间回到了故乡,依稀记得这梧桐深锁的院落,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清照在百年之前就已经猜透了现世的结局,只是一抹寂静。落叶洒满土地,听,还有呼吸的声音,我竟如此唐突,闯进了别人的梦境里。俯身蜷缩在桐阴下,和着树木的呼吸,心里顿时清净了许多。透过橱窗掩映着微弱的烛光忽闪忽现,轻推朱扉,循着烛光的印迹找寻那本该出现的人,果然就在那里。
你如一幅写意画,坐在桌前,那充满古意的墨线,氤氲着肌肤的柔美。双眸似水,倒映着一弯冷月,透彻清凉。一袭长裙落地仿佛冬季里的落梅映衬着白雪的孤寒,我不知所措,双手也不自觉地冒出冷汗。渐渐地,你的美征服了我每一条神经,我变得木讷了。窗外月色苍茫,清风若水缓缓流淌。这声音清脆干净。你起身,用梅雪水煮一壶花茶,不知何时,耳畔响起苍凉的箫声,是从山的那边传来的吧,茶香依然弥漫,绕着箫音湿润了厢房。窗前梨木桌上静躺着一支古琴,虽然焕然一新却依然呈现着岁月的沧桑,已记不清你曾经抚琴的模样,但那时的琴音还萦绕在我耳旁。你拭去灰尘,正襟端坐,一曲知音回荡。清风醉明月,洞箫和琴殇。与卿同枕夜,红笺惹断肠。我走了,拭去伊人清泪,辞别旧时月光。
耳边的音乐如此醉人,我渐渐地睁开双眼,伸着懒腰迷茫的看着月亮,似曾相识的感觉挥之不去,又仿佛女子清澈的眼眸,让人黯然神伤。我起身,走在宁静的小路上,昏黄的路灯下,拖着疲倦的身躯,在黑夜里徘徊游荡。
这黑夜越发的冷了,我裹紧外衣,任冷风吹乱发丝,已走到尽头,前方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即使在有月亮的晚上。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岁月的流水带不走美丽的回忆,却无情的剥夺着我的生命。带着远方的期盼,带着不曾腐朽的梦想,我必须要越过这黑暗,邂逅黎明。
江湖险恶,非侠剑客无以全身而退,拾起一片落叶,揣在衣袖中,脚踏清风,飘落在红亭。吹一曲知音,让箫声随月色洒向深闺,滴清泪,落叶旁,神断魂殇。月下红亭中,古琴伴箫曲悠扬。结束了,这梦境。
在似梦的月夜,我已远走……
唱者,乐享人生
文/贾红兵
儿时就爱唱。高中时代,霹雳舞、朦胧诗和唱情歌三大“绝学”风光校园。如今,“绝学”丢、换颇多,惟唱歌仅存。
初中班主任是音乐老师,记得我清喉一曲《二月里来》得到人生第一个音乐100分。父亲拉得一手绝妙的手风琴,总想叫我系统学习音乐,可我对蚂蚁一样的五线谱总无好感,终成了一个不识谱的唱者。
90年代开始,各类歌赛层出不穷,我多次参加。保定第一届电视歌手大奖赛我没进复赛,记得当时唱的是《只要你过得比我好》;随后转战系统内比赛略有起色,以一首《涛声依旧》夺得系统内省级单位十大歌手奖;最难忘的莫过于因为参加歌赛而耽误了涨工资考试,一首《懂你》虽然获奖,可目前我的奖金系数比同期参加工作的同事都低0.2。
练歌扰民也是一大特色,记得为了练好《懂你》,我一回家就高歌振窗,物业找我谈话多次,被车窗贴条曰:你把噪声给了世界。
如今音乐常伴左右,张嘴就唱,微机有海量歌库、车载MP3点火即唱、蓝牙音响雅居新宅。
唱者,乐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