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老地方整理的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精选9篇),经小编精挑细选,希望大家喜欢。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1
老家的院子有“一亩三分地”,说是一亩三分,其实也没那么多,也就5、6畦,最多就5分地吧。母亲爱种菜,总说自家院子里种些菜,不仅浇水施肥方便,而且吃着也健康有营养。于是,在1994年新房子刚盖好不久,就每天忙着拉土拉粪,挖耙整理,抢先后院的地全种上菜;父亲爱种花,但因为在城里上班,一星期才能回家一次,等他回来,后院的地已经没地方了,所以他只有围着菜地在边缘的空处种花。这下,原本安静的院子一下子热闹起来。
东面靠墙跟下,是一溜爬山虎,中间夹着些凌霄、丝瓜,当半面山墙都被爬山虎细密的绿叶覆盖时,丝瓜也竞相开了黄花,这时的凌霄却不紧不慢地绕着他们攀援,过一阵子,才隔一截开出一朵朵小小的红花,凑热闹似的;菜地的周围,南边是一圈月季,粉的红的黄的,枝叶修剪地整整齐齐;西边一行是菊花、太阳花,盛夏时节,各色的太阳花顶着骄阳泼辣辣地开,秋天,菊花将菜地边挡了个严严实实;再往北是几窝三叶草、箭兰和玉簪,没有多少景致,但叶子长开来,一扑扑一簇簇,远远望去倒也好看。北面的墙根下,是我从山里挖回来的棣棠花,枝条细长叶子呈锯齿状,看着也不起眼,但好活,长得快,早春挖回来,跟着清明前后竟然开花了,一朵朵黄色的花贴着枝条不管不顾地开着,象是证明她顽强的生命力。旁边还有我顺道挖回来的几块竹根,埋在土里,好水好肥地养着,不几年竟长得亭亭玉立,颇具神态。还有棕树底下栽着的蔷薇,沿着一条条绳子爬到二楼,每年四月中旬,绳子上便缀满了一朵朵粉色红色的蔷薇花,一阵风吹过,枝条随着绳子晃悠,花反正是不会落的,院子却被风搅得香气四溢。古人说“满架蔷薇一院香”怕也不过如此吧。
院子里的花虽然姹紫嫣红,但它们终究不是这里的主角,真正的主角是被它们围在中间的那一畦畦同样五颜六色的蔬菜。
冬去春来,韭菜在经过了漫长的冬季后偷偷地钻出了地面,“夜雨剪春韭”这话真不假,一夜之间,韭菜齐刷刷地窜出一大截,根也由最初的紫红慢慢变成浅黄再变成翠绿。头道的韭菜吃起来总是最香的,虽然有些辣,韭菜一茬茬地割,割完又迫不及待地长,仿佛是在回报大地对它的滋养。
转眼到了夏天,小黄瓜开始拉蔓了,一天一个样,头顶着黄色的小花,浑身长满细小的刺,新鲜的让人都不忍心碰。旁边满满一畦豇豆,细长的豇豆一条条垂下来,象珠帘一样。北面阳光最好,那是西红柿和茄子的天地,母亲总说种菜要高低隔开种,不仅通风透光,而且好管理,特别是结红色、紫色有颜色果子的更要多晒太阳,这样才能长的既水灵又有营养。傍晚和早晨,母亲都会浇菜,她不用水管浇,总是用桶提水,然后一瓢瓢的舀水,慢慢地浇在菜根,看水慢慢地渗进地里,听水渗在土里发出的“滋滋”的声音。眼睛里充满慈爱,象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对于那些花,她是不管的。俗话说“人勤地不懒”,因为母亲善于管理,不大的地方轮番套种,所以一年下来,菜地竟然象个聚宝盆,长的菜总也吃不完。亲戚邻居来家串门,总对地里的菜赞不绝口,母亲总会让他们在地里拔些菜,他们也不推辞,临走时还会说,你这菜的菜籽好,明年给我也收些。母亲抑制不住一脸喜悦地说,行么!
每到周末,父亲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浇花,先通上水管,再打开水泵,把花一个个的浇,一行行的浇,一排排的浇,直浇得那些花们象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一个个东倒西歪、站不住脚才肯罢休,好像是为了弥补他不在家这几天对它们的亏欠。每每这时,母亲会瞪着眼睛,很不屑地说:真是得了那些不掏钱的水了呢,狠浇!
后来,我离开家上学,每次回家,见父亲的花越来越少,听母亲的唠叨却越来越多:月季又招虫子啦,把油菜都染病了;花枝上还净是刺,让人出入菜地都不方便;爬山虎爬满墙,夏天是凉快些,可偶尔也会把蛇引来,怪吓人的,竹子也一样呢;玉簪三叶草繁殖快,几年下来,给菜上的肥料都被它吸收了,而且菜子大还密,把地里的菜挡地都不透风;还有那棣棠花,枝条软、一扑楞,扶都扶不起来,占地方很......工作了,偶尔回家,发现院子的花已不象从前那么多,仿佛它们在慢慢退出历史的舞台,盆养花倒是多了不少。
再后来,我成家了,每次走时,不论母亲有多忙或在做什么,她总会火急火燎地到菜地里转一圈,有时是掐一把把蒜薹、摘几个粉红的西红柿,有时拔一把鲜嫩的青菜、几根干干净净的葱......总之,好象我每次回家都是为了拿些她地里的出产一样。
前几年老家要开发,菜地也随之消失了,就连家对面的村委会办公室也拆迁,一大片地方,碎石满地,杂草丛生,一片荒凉。
去年年前回去,见对面的空地上,碎石被堆起,杂草也被清理干净,空地被分成一畦畦,打理的平平整整。问侄子,他说,那是我婆新开的菜地,我不禁笑了。看来我家“那一亩三分地”又回来了,只是这回父亲已经退休,不知道他的花还会不会继续在菜地周围求生存,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还象当年一样把花浇醉,还有,母亲会不会继续孜孜不倦地为她那些菜开辟新的天地......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2
“香港四大オ子”之一的蔡澜到印度深山拍外景,杀青那天,剧组破例大肆庆祝。
蔡澜忽然极想吃鱼,哪知道厨师一生住山上,不知鱼为何物。蔡澜摇摇头说,如此美味,不懂真可惜。厨师耸耸肩:“蔡先生,不知道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可惜?”蔡澜点头称是。然而,读罢这则故事,我却不想点头称是。我认为,唯有走出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寻求与外界和外物的交流与融合,才能邂适更加绚烂的自我。
唐伯虎刚开始学习画画便展现出惊人的天斌,尤其是在山水画方面,因此自得于一己之长。传说有一个炎热的夏日,唐伯虎造访老师沈周,沈周让唐伯虎去开窗,直到他把手按到墙上,唐伯虎才发现这扇窗竟然是老师的画作。深感惭愧之余,他意识到自我的浅薄和狭隘,于是开始奋发练习各种题材的画作,终成一代大家。
试想,如果唐伯虎不接受老师的启发,执拗地待在山水画的一隅里,他能达刭登峰造极的境界吗?再试想,如果唐伯虎仅仅局限在绘画的领域里,他还会成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江南四大オ子”之一吗?
由是观之,唯有走出自己的熟悉区,才能将荒野中的种子带回,开出多重芬芳。然而,走出熟悉区,必然伴随着艰辛努力、落差感、迷茫感。所以,总有人将自己安置在“思想的井”中,将不理解的、不喜欢的人与事贬低,贪图安逸、滋生惰性,陷人浅薄又短暂的快乐之中。
反观现实,这样的狭隘者和封闭者在生活中却比比皆是。究其本源,一因自大,二因自卑。自大者,以为外界固不如我,所以何必了解、学习和接纳,所以固执地活成“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的姿态,不屑“拿来”,不但面目可憎,而且还容易在长期门造车中导致落后挨打;而自卑者则因害怕和畏惧而抗拒与外界的交流,自觉矮人一等,不敢“送去”,长此封闭,更没有进步的空间可言。
当然,我所谓的交流、接纳和融合也不一定意味着一定要向外探求。当今社会憧憬着“诗与远方”,认为生活就应该四处闯荡,探索未知,但是世界是无穷无尽的,有时候向内探求,与另一个自我对话与融合,也不失为一种求得自我升华的路径,也不失为一种智慧。
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出生地,只能从事有限的职业,也许一辈子只能干一行。但是幸运的是,世界是广大的,事物和人都是多元的,连人们自身也会产生变化。我们要学会敞开自我,接纳外界,融合外物,走出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方能创造春林初盛,春水初生,桃花十里的天堂。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3
离开那片土地,不算太远,也不算太久,可是,我已经开始忘记许多故事。
时常,总想写一写,想一想,努力拼凑着点点记忆的碎片,任手指一遍遍触摸着心底最柔软的乡愁。因为我是一个黄土高原上的`孩子,所以,一生都在恋着那黄土的味道。
婆婆今年离开了村子,家里的地无人照管。
我说:咱种了吧,省得租给别人。夫先是不同意,因为在县城和村子里来回跑,加上还要上班照顾孩子,中间总怕有些力不从心。偏我就是一个固执的人,一旦成立了某种想法便难轻易更改。最终,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却还是坚决地接下了这个梦。
是啊,这也或许可以说成是一个梦,用文艺一点的方式来渲染现实的艰辛,也不失为一种苦中作乐了。一直怀揣着一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梦,一直想把儿时在父辈的辛劳中刻下的酸涩演绎成一种陶渊明式的田园情趣。
如今,大片的土地归了我所有,任我设想,任我栽种希望,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动。
清明刚过,村里的亲戚就打来电话,告诉我们该是准备春播了。他帮着联系好了旋耕机,让我们瞅个星期天回去先把地耕了。我是带着满心的迷茫跟随他回去的,尽管儿时的印象中还残留着一些与此有关的章节,却早已模糊不堪。还好,现在的农业发达得很快,基本全是机械化,那个旋耕机来来回回几下就把一大片的地给弄了个平整,我们也没费多少的力气。然后我们又去找了村里那个亲戚,实际是想和他咨询下一步该做什么。
那位亲戚给我们一步步交代着,我脑子里开始把整个春播的程序明朗了起来。因为不在村里,故而也不知道卖化肥的几时会去,即便买了,也不能放在自家院子。偌大一个院子自从公公去世,便没了当初的热闹,加上婆婆今年也住到了城里,曾经牵挂的家,便像一座空城般寂寞地立在岁月里。
我说:化肥,薄膜你就看着帮买吧,我们也不懂用什么肥,用多少,买了以后就放在你家院子,我们用时过去拉。亲戚满口应了下来。我知道这除了平时我惦记着他的父母,把关系处到了一定的份儿上,还有就是农村人的那份淳朴与热情。这一项工作安排好以后,就等着这位亲戚打电话通知我们浇地了。
浇地,可能是种玉米最繁琐也是最累人的活儿了。夫家的村子算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地方,那里的人靠种菜和种玉米发家致富,基本每块地的地头或是附近都打了一口小井,这样方便灌溉,而那井当然有专人负责,谁要浇地得先和人家打好招呼排好队,任何事情无论大小轻重,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个制约总是好的。
想想当初,为了这个地的事也是想了许多,种菜的话,浇地次数那就无法计算了,像我们这类在城市与乡村间周旋的人断然是无法周全,更何况即便有时间,那也不是随便就能种好的,要付出相当的辛苦,也要加倍呵护。我自以为是地认为我们这样不入流的农民只能种玉米,但这一切也并非想像的那么简单。种玉米一年之中也要浇上好几次,春播前的一次灌溉尚可,到了夏天,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在密密麻麻的玉米苗里徘徊,那份辛苦不言而喻。如果老天爷怜惜,风调雨顺了,自是能少浇一次,倒是省了钱也省不少力。因为每浇一块地至少得整整一天时间。这还不说播种、锄草,再加上秋收,脱粒等等环节,哪一项都需要付出。
过了两天,亲戚打来电话,他说已经排好了队,星期日的时候我们可以回去浇地了。星期六晚上我们一家三口便简单收拾了一下匆匆赶回了村子。北方的春天,四月依然泛着一阵阵的清冷,屋子里也是凉意阵阵,一进门我便忙着取了柴禾准备生火暧家,还要收拾打扫一下。一切就绪后已是夜里十点多,不敢再浪费时间,敢紧上床入睡,因为第二天早上要很早起来准备去浇地,本来是瞅着星期日这个休息天的,故而想在一天内把工作做完。
可是,天公并不作美,它仿佛故意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早起时便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铺天盖地的黄沙飞舞,天空上一朵朵灰暗的云也显得狰狞万分。此时,感觉到的是阴森与恐怖,感觉不到的半点田园闲情的惬意。
我紧紧抱着双臂,感觉一踏出那个院子就走进了水深火热般的煎熬,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蜷缩进衣服里,我知道自己生起了退缩的心。
我说:用我去吗?
他说:不用了,外面太冷了,你在家好好照看“可可”就行了。“可可”,是女儿的名字。
我问:那你一个人能行吗?能铺开那些水管子吗?(浇地的时候,在水井处必须要接一些水管延伸到地里,如果水井离地远的话,要接很长一段的管子,一个接口一个接口必须要好好吻合,这个准备工作一般也得一个小时左右)
他穿了棉袄,然后慢慢说:能。
就这样,我生起的退缩被他的这番话轻易赋予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于是,又钻回被窝想要暧暧睡上一会儿。可一想到在这狂风肆虐的寒冷里他一个人作战,便辗转反侧,躺那里也不踏实。索性起床,给女儿做了饭,又给他拿了点面包和水一类的就要去地里。还没等我走,那亲戚就跑了回来,说他担心风大我们会铺不开管子,所以跑到地里帮忙。正好,看到夫一个人在折腾,狂风一次次将水管卷了起来,手还冷得伸不开,他是顾了这里顾不了那里,不是亲戚帮忙,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那位亲戚还笑着说村子里有一对夫妻也出去浇地了,但因为天气太冷风太大,最后收拾了东西跑回家去了。我只能无限感慨地咒骂一通老天爷。然后问他:现在,开始浇了吗?亲戚说已经开始,一切正常了,就是天气太冷。
心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急着要去地里,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于是,把女儿反锁在家我便走了。寒风,像针一样扎在脸上,不时还呛得人出不上气来,看着满天的乌云,心一阵阵地恼怒。好不容易到了地里,他正一个人忙活着。我问他冷不,他说还好,反正忙着。可我站在那里不停地发抖,虽然走时穿了婆婆放在家里的棉袄,还是抵挡不了老天爷这一脸的凶相。
他说:你到车里去吧。我说我给你拿了饭,你去车里吃吧,我看会儿水。此时的他已然忘记了饥饿,说算了,不吃了。
我以为的浇地就是把管子放在地里让水自由自在去流吧,直到流满一块地。可夫还算是比我能干些,往年在父母的影响下略懂一二,他在地里垒起了很多的小渠,把地分成一小块一小块来浇,这样既省水又省时,倒是有模有样,感觉有点专业的味道。
我看了会儿水,他又去别处修筑了几个小水渠,等到开始顺溜,他一个人可以照应过来的时候,我便起身回家,准备做午饭。
一进门,也顾不上歇息,忙活着做好饭,匆忙吃了几口,又把女儿锁在了家里,提着饭开始再次出发。下午,老天爷的脾气虽然缓和了一下,但还是狂风大作。那时我就想如果是在城里,我一定是躲在家里打死也不出去,可现在,就算冷得瑟瑟发抖也得坚持着,撑着。鞋子不时陷在了泥泞中,要么是风沙眯了眼,整个人脏兮兮的,满嘴都灌进了黄土。
乡村、田野在此刻还哪有半点诗情画意,全是令人生厌的天气,还有艰苦。
不过,看着水管中哗啦啦的流水自顾自奏着悦耳的乐声,喜滋滋地在田野里那么欢欣的样子,我倒也感觉到了心头漾起了一丝兴奋。忙里偷闲拍下了许多的照片,还给流水拍了一小段视频,然后再回头翻阅看看,又或是与夫逗趣几句,感觉这天气也没那么可恶了。
不觉,天黑了。井边的水滴都结了冰,母亲打来电话询问,说一定是冻坏了吧?我直说没事没事,但手里已经冻得有些伸不开。说了几句就告诉母亲我还在忙着,就急急挂了电话。就这样,忙活完已是夜里七点多,等回到村里,他要给管井的人送钥匙,可我有些等不及了,担心家里的女儿,便下车自己先跑着回了家,一推门,她笑眯眯地在看电视,我的心便放了下来。顾不得换下满身是土的衣服,先忙活着做了饭,吃完,我们还得赶回城里,因为第二天上学的上班的都得继续。
回到自己的家,疲惫不堪,洗了澡便倒床上睡觉,浑身疼痛难言。
生活的节奏变得好快,好快。夫说今年都没时间领女儿去放一次风筝,眼看着夏天就来了,放风筝的最好时光也过去了。我笑笑,然后对他说:带她回农村体验生活,接近大自然不也是一种快乐吗?
一个星期,眨眼间就过了。又到星期日,那片浇完的地也干了,该是要洒肥,然后再进行一次旋耕,把土翻下去,接着就可以播种了。
站在地头,我手足无措,不知要从何下手。他问我:洒过肥吗?我说没有,又反问他洒过吗?他说他也没有。我大笑起来,笑他这个二流农民带着我这个不入流的农民,居然还要种这么多的地。最后,还是他端起一盆肥就大步走进了地里,说:这还有什么,洒呗。看着他那样子,我小心翼翼也拿起一把洒了出去,结果越洒越痛快,越洒越有感觉,不一会儿,半块地就洒满了化肥。
我说:这洒的不是化肥,是人民币啊!可又何曾不是希望?在春天,播洒下这一粒粒的希望,只等秋天的号角一吹响,便让丰收绽满了大地。可是秋天,那挂满枝头的沉甸甸总是要用数以万计的艰辛换来。
从起始到结尾,每一个步骤都浸满了汗水与辛劳。种地,并不是简单的播种到秋收,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唯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生活中,很多的路,只有一步步走着,才能真切感受到其荆棘。虽然现在农业现代化相当发达,很大程度上解放了农民,但很多细微处的地方还是要亲力亲为。譬如在播种的时候,还需要在地头两端跟着机器裁断地膜,然后压土,盖好。这看似并不繁重的劳动,却让我腰疼了好几天。
回来听婆婆说,在玉米苗儿尚未出来之前,最好不要下雨,我问多久才可以长出苗来?婆婆说二十天内不下雨最好,要不然雨把泥皮摔到薄膜上,盖住了嫩苗,上得时候就辛苦了,还得去地里一点点把土层摊开。再有,盖地膜播种的时候也一定要检查好有没有盖好的地方,再加点土,不然会漏气,不保温,或是把下面的土层风干,种子不容易发芽。还有夏天浇地时候的细节、锄草的细节等等,我不得不感慨种地原来也是技术活儿,土地也需要百倍的呵护。
每次回城里时,已是华灯初上,女儿躺在那里困意难消,便睡着了。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难免会涌出一丝酸涩来。可,这路既然选择要走,又怎么可以回头呢?
前几天回去种另一块的时候,为了等播种机,中午饭也没顾上吃,黄昏时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时,心里不免有点怅然。想想这才刚刚开始,待到秋收还有整整一个季节的距离,这一季,要把一颗幼小种子长成肥硕的希望,是何其艰巨啊?我不得不承认当时心里确实有些犯愁。
夫和我的嘴上都起了两个水泡,村里的人看到就笑,说看样子也是没受过苦的人,才浇了两天地就把嘴起了那么多泡。我们笑笑,不语。每次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彼此看着笨拙的样子也好笑得不行,但我偏就认为一个能在城里打拼的人,怎么就种不好这一亩三分地?一年不行,两年,我也许就会成长成一个出色的农民。不会,并不是我笨,只是缺少了实践的机会。
农活,苦,也累,还脏。可是,能把人生的每一个角色都演绎得出色了,何曾不是一种成功?
每一场梦的实现,必将要跋山涉水,千辛万苦,不是吗?这梦,无论朴素也好,华丽也罢,终究是需要付出,才能企及。这一生,走走这路,尝尝那味,未曾不是一种快乐。
每次回去,母亲就会不时打过电话,说她做好了饭等我过去,虽然婆婆村子离母亲家并不远,几十分钟的车程就可以了,然而一般情况我还是不愿去,怕她的忙碌,也怕她的劳累,她总是不知道要用多么丰盛的饭菜来接待我们,也总是不知道要有多少的东西给我带上才算够。或许,正是因为了母亲,我才更爱了那片黄土地。
乡土,是我离不开的牵念,是我忘不掉的温情。那一缕缕黄土的味道已然在灵魂的深处缱绻不去。每每在地里感觉到辛苦时,我就望望远处母亲的家,用儿时那些温暖的记忆轻轻抚慰着一沓沓烦躁。告诉自己,如此走近土地,自己的人生才更加真实,也接近了厚重;还告诉自己,离土地近了,离亲情也会更近,那些在时光中被击落的碎片终会以重生的姿态跃然生命之上。
繁重也好,田园式的恬静也罢,就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我倔强地耕种着一种别样的人生,只等,秋天一来,丰收便势不可挡。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4
新开垦的地,在离山顶不远处。再往上是片茶园。茶园的中间,几近山峰,是个小村庄,我们一直呼它“上公田”。
上公田是个自然村,村周围的山地大多是我老家那个村的,但两者在行政隶属上却并无太大关系,以前分属不同的乡。老家箬岙村,位于楠溪江最下游。楠溪江蜿蜒到此,再拐过一个雅林湾,就汇入瓯江了。因临近瓯江下游,日夜潮涨潮落,江水不再清澈。村庄很大,逾千户人家,男女老少,有三、四千人。环山临水,屋后是连绵起伏的群山,门前是一眼难望到边的农田,楠溪江从村外远处绕行,亘古流淌。
箬岙山多田多,在附近一带,从来小有名气。但真正让这个村子出名的,是山上的蕃薯,尤其是上公田山上的蕃薯——皮薄肉甜,手一碰,皮就掉;吃一口,甜似糖。一直以来,就有个顺口溜——黄屿的菜头勿用油,箬岙的蕃薯勿用抠。黄屿是江对岸的村庄。这顺口溜便是夸黄屿村萝卜和箬岙村蕃薯的。也许与这两个地方的土质有关吧,黄屿村是冲积而成的沙土,适合种萝卜;箬岙的上公田山,黄泥土质,松软而肥沃,适合蕃薯生长。
种蕃薯已是很久远的记忆了。曾几何时,田里的稻谷收成不好,还要绝大部分交征购粮,那时候的我们都是靠蕃薯喂大的。从中秋后不久,及至年关,几乎三餐都是蕃薯;临近过年,鲜蕃薯吃光了,便开始吃蕃薯丝,一直吃到第二年新的蕃薯成熟。以至于后来提起吃蕃薯,不少村民发狠:这辈子撑死了也要让米饭撑!蕃薯还吃不够啊——我哥哥便是这么劝我的,也对我要去上公田山种蕃薯的想法很是吃惊。其实,至今都很难想象,那个年代,如果没有那么多山地,没有随处可见的蕃薯,不知道全村人能以什么充饥;小孩子们没有了蕃薯枣儿,又能拿什么当零食。
从山脚下的村庄到上公田山,驱车也就十来分钟。水泥公路是近几年才通的。以前靠步行,少说也要走一个小时,尤其往上挑肥料和往下挑蕃薯,辛苦异常,因此村民都拿这事当比喻——担蕃薯灰,意思是说很辛劳。小时候,到了蕃薯成熟的季节,父亲白天要去生产队干农活,偶然也会在月夜,很早把我们唤起来,踩着月色,一起到山上挖蕃薯。待挖完一担蕃薯,回到家里,天才开亮,然后吃了饭,他去生产队,我们去上学。我至今都好奇,他是怎么把我叫醒的,又是哪个点把我叫醒的,那时候我也就十来岁吧。
进入八十年代后,温饱不再成为问题,村四周的山地便从此撂了荒,村民们切切实实地践行了那句狠话——撑死了也要让米饭撑,蕃薯便从此成了希罕物,成了村民们的某些记忆。
山地撂荒,其实还有个原因,便是山路远,陡峭难行,挑着担上下,更是辛苦。这几年,山里通了水泥公路,上下上公田山也就十来分钟车程,甚是快捷,便又勾起了许多人的“蕃薯情节”来。去年一个儿时玩伴在那里开垦了一小块地,种上了蕃薯,虽收获甚微,却依然让大家羡慕不已,便决意今年也去拓荒开园种蕃薯。
自从半个多月前蕃薯园开垦出来后,虽也来过几次,今天才是自力更生正式锄地松土刨垄。大半天时间,完成过半,腰酸背痛,四肢疲惫,手上磨出了好几个水泡。午饭是带上去在山上吃的,虽粗茶谈饭,却别有滋味。大山当席,晴空为帐。远处雾霭氤氲中,是缓缓流淌的楠溪江;后山茶园掩映里,是袅袅炊烟的小山村。草地上,蚂蚁不快不慢地爬着;树林中,山雀不知疲倦地唱着。竹林翠绿翻滚,白云时隐时现。此地此景,可忘却一切。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5
母亲,在你的腹腔深处,我的眼晴、嘴和双手无声无息地生长。你用自己那丰富的血液滋润我,像溪流浇灌风信子那藏在地下的根。我的感观都是你的,并且凭借着这种从你们肌体上借来的东西在世界上流浪。大地所有的光辉——照射在我身上和交织在我心中的——都会把你赞颂。
母亲,在你的双膝上,我就像浓密枝头上的一颗果实,业已长大。你的双膝依然保留着我的体态,另一个儿子的到来,也没有让你将它抹去。你多么习惯摇晃我呀!当我在那数不清的道路上奔走时,你留在那儿,留在家的门廊里,似乎为感觉不到我的重量而忧伤。在《首席乐师》流传的近百首歌曲中,没有一种旋律会比你的摇椅的旋律更柔和的呀!母亲,我心中那些愉快的事情总是与你的手臂和双膝联在一起。
而你一边摆晃着一边唱歇,那些歌词不过是一些俏皮话,一种为了表示你的溺爱的语言。
在这些歌谣里,你为我唱到大地上的那些事物的名称:山,果实,村庄,田野上的动物。仿佛是为了让你的女儿在世界上定居,仿佛是向我列数家庭里的那些东西,多么奇特的家庭呀!在这个家庭里,人们已经接纳了我。
就这样,我渐渐熟悉了你那既严峻又温柔的世界:那些(造物主的)创造物的意味深长的名字,没有一个不是从你那里学来的。在你把那些美丽的名字教给我之后,老师们只有使用的份儿了。
母亲,你渐渐走近我,可以去采摘那些善意的东西而不至于伤害我:菜园里的.一株薄荷,一块彩色的石子,而我就是在这些东西身上感受了(造物主的)那些创造物的情谊。你有时给我做、有时给我买一些玩具:一个眼晴像我的一样大的洋娃娃,一个很容易拆掉的小房子……不过那些没有生命的玩具,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不会忘记,对于我来说,最完美的东西是你的身体。
我戏弄你的头发,就像是戏弄光滑的水丝;抚弄你那圆圆的下巴、你的手指,我把你的手指辫起又拆开。对于你的女儿来说,你俯下的面孔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风景。我好奇地注视你那频频眨动的眼睛和你那绿色瞳孔里闪烁着的变幻的目光。母亲,在你不高兴的时候,经常出现在你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怪!
的确,我的整个世界就是你的脸庞、你的双颊,宛似蜜颜色的山岗,痛苦在你嘴角刻下的纹路,就像两道温柔的小山谷。注视着你的头,我便记住了那许多形态:在你的睫毛上,看到小草在颤抖,在你的脖子上,看到植物的根茎,当你向我弯下脖子时,便会皱出一道充满柔情的糟痕。
而当我学会牵着你的手走路时,紧贴着你,就像是你裙子上的一条摆动的裙皱,我们一起去熟悉的谷地。
父亲总是非常希望带我们去走路或爬山。
我们更是你的儿女,我们继续厮缠着你,就像苦巴杏仁被密实的杏核包裹着一样。我们最喜欢的天空,不是闪烁着亮晶晶寒星的天空,而是另一个闪烁着你的眼睛的天空。它搁得那么近,近得可以亲吻它的泪珠。
父亲陷入了生命那冒险的狂热,我们对他白天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们只看见,傍晚,他回来了,经常在桌子上放下一堆水果。看见他交给你放在家里的衣柜里的那些麻布和法兰绒,你用这些为我们做衣服。然而,剥开果皮喂到孩子的嘴里并在那炎热的中午榨出果汁的,都是你呀,母亲。画出一个个小图案,再根据这些图案把麻布和法兰绒裁开,做成孩子那怕冷的身体穿上正合身的。松软的衣服的,也是你呀,温情的母亲,最亲爱的母亲。
孩子已学会了走路,同样也会说那像彩色玻璃球一样的多种多样的话了。在交谈中间,你对他们加上的那一句轻轻的祈祷,从此便永远留在了他们的身边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天。这句祈祷像宽叶香蒲一样质朴。当人们在这个世界上需要温柔而透明的生活的时候,我们就用如此简单的祈祷乞求,乞求每天的面包,说人们都是我们的兄弟,也赞美上帝那顽强的意志。
你以这种方式为我们展示了一幅充满形态和色彩的油画般的大地,同样也让我们认识了隐匿起来的上帝。
母亲,我是一个忧郁的女孩,又是一个孤僻的女孩,就像是那些白天藏起来的蟋蟀,又像是酷爱阳光的绿蜥蜴。你为你的女儿不能像别的女孩一样玩耍而难受,当你在家里的葡葡架下找到我,看到我正在与弯曲的葡葡藤和一棵像一个漂亮的男孩子一样挺拔而清秀的苦巴杏树交谈时,你常常说我发烧了。
此时此刻,倘使你在我的身边,就会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像那时一样对我说:”孩子,你发烧了。”
母亲,在你之后的所有的人,在教你教给他们的东西时,他们都要用许多话才能说明你用极少的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他们让我听得厌倦,也让我对听“讲故事”索然无味。你在我身上进行的教育,像亲昵的蜡烛的光辉一样。你不用强迫的态度去讲,也不是那样匆忙,而是对自己的女儿倾诉。你从不要求自己的女儿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坐在硬板凳上。我一边听你说话一边玩你的薄纱衫或者衣袖上的珠贝壳扣。母亲,这是我所熟悉的惟一的令人愉快的学习方式。
后来,我成了一个大姑娘,再后来,我成了一个女人。我独自行走,不再倚傍你的身体,并且知道,这种所谓的自由并不美。我的身影投射在原野上,身边没有你那小巧的身影,该是多么难看而忧伤。我说话也同样不需要你的帮助了。我还是渴望着,在我说的每一句话里,都有你的帮助,让我说出的话,成为我们两个人的一个花环。
此刻,我闭着眼睛对你诉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方,也无须知道自己是在如此遥远的地方,我闭紧双眼,以便看不到,横亘在你我中间的那片辽阔的海洋。我和你交谈,就像是摸到了你的衣衫;我微微张开双手,我觉得你的手被我握住了。
这一点,我已对你说过:我带着你身体的赐予,用你给的双唇说话,用你给的双眼去注视神奇的大地。你同样能用我的这双眼看见热带的水果——散发着甜味的菠萝和光闪闪的橙子。你用我的眼睛欣赏这异国的山峦的是色,它们与我们那光秃秃的山峦是多么不同啊!在那座山脚下,你养育了我。你通过我的耳朵听到这些人的谈话,你会理解他们,爱他们,当对家乡的思念像一块伤疤,双眼睁开,除了墨西哥的景色,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你也会同样感到痛苦。
今天,直至永远,我都会感谢你赐予我的采撷大地之美的能力,像用双唇吸吮一滴露珠,也同样感激你给予我的那种痛苦的财富,这种痛苦在我的心灵深处可以承受,而不至于死去。
为了相信你在听我说话,我就垂下眼脸,把这儿的早晨从我的身边赶走,想像着。在你那儿,正是黄昏。而为了对你说一些其他不能用这些语言表达的东西,我渐渐地陷入了沉默……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6
我最喜欢深圳,但是我更喜欢深圳的夜景啊!
每当深圳夜幕降临的时候,深圳就成了一个灯的海洋、光的世界。高楼大厦的酒店的广告牌也闪耀起来了。一条条大街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把繁华的大街装扮成比白天更美的.“不夜城”。宽阔的马路上,一座座立交桥犹如道道彩虹。深南大道华灯高照,川流不息的小汽车,车灯闪烁着,就像一条银河从天而降。高楼大厦里的灯光,就像五颜六色的焰火洒落人间。
一个个商场里明亮的橱窗亮起了绚丽多彩的霓虹灯。一座座高楼的装饰灯发出了五光十色的亮光,道路两旁的路灯也不约而同的亮起来了,它们交相辉映,成了一个灯的海洋。深南大道、滨海大道、北环大道路灯闪烁,像个圆环,把整个深圳围在中间。地王大厦、赛格广场灯火辉煌,像两颗闪烁的明珠,他们代表着深圳的文明和现代化;市民中心像一只展翅鹏飞的飞鸟,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美丽。柏油马路上各种各样的汽车在奔驰着,好一派车水马龙的景象。街心公园,每个社区的草地上,小石路上许多人们在散步,孩子们在愉快地玩耍,好一派轻松、休闲的美丽图画。
这就是我们的大都市——深圳的美丽夜景,生动、和谐和温馨。
深圳像一个五彩缤纷的天堂,啊,我喜欢深圳,但是我更喜欢深圳的夜景,它是多么的美啊!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7
对遥远而又亲切的西北地区,我怀着无比的思恋与热爱。家乡的一沙一土,仿佛会随着西北风而来;家乡的一饭一香,仿佛会乘着卡车,来到我身边;家乡的一水一草,仿佛会随着某个流域,淌到我家门前……
家乡的沙土,是广阔无际的,是沉默深厚的。他们如同沉稳的村中老人,深情地抚慰我的童年,它们在我的手中,往往能成为精致的房屋、小巧的绵羊、欢快的笑脸。我们是如此相互依赖,就像我的手接触你时,我感到我们是一体的,是你的一部分。而你有时也喜怒无常,你的兄长沙尘暴,不知多少次袭卷我的家乡;你的父亲,那个号称“进去出不来”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毁掉我多少“亲人”的生命。但我仍爱着你,因为你的举动,也许是在告诉我们“曾做错了什么”。与你诉谈时,我仿佛看到你那热血在沸腾、在咆哮,虽然你有暴虐的一面,但同时,你又无私地给予当地人赖以生存的食粮。
馕,永远是我最爱的的食物。在沙漠筑起天然的“烤箱”中烤熟的.馕,永远包含着我遥远的思恋。拿起面团,打成微厚的圆饼,撒上一些皮牙子(洋葱),放入馕坑(烤箱),不过多久浓郁的面香钻入鼻内,它像附带钩子一样逼我靠近。拾起一个,整整脸那么大,金黄酥香,狠狠啃一口,那多年前的味道,那乡味,似乎饱含在这馕饼中,浓郁绽放。乡情在齿间,曼妙的舞蹈又似在眼前……
“掀起你的盖头来”,这首歌曲在耳边环绕,维吾尔族女子亦会翩翩起舞,尤其是在我喜欢的赛里木湖畔跳。赛里木湖不算是有名的大湖,但却是我最挚爱的湖。每到夏日,周边不知名的野花争先恐后怒放着,红的、紫的、黄的、数也数不清的野花衬托着塞里木湖,湖畔美得让人流连忘返。塞里木湖像一片汪洋大海,却不泛起一片波纹,只是安静的仰望天空。它锃蓝的脸颊如明镜般,是深沉的,我曾因此惧怕它过分的安静和深沉。如果再次接触它,我想她会是温暖的、是鼓动的、是一种无法掩盖的激动,因为远离他的孩子又回来了。
啊!我深沉的故乡,你如今已经更加美丽浑厚了。你是否知道有一个远在他乡的我,正在夜夜思念你?当我们再次相见,你是否会像我一样心中热血、眼中热泪,正为对方而下?我相信一定会的,因为我是你的一部分,你永远是我心中无法割舍的故乡!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8
我的老公,中等身材,大大眼睛,大方脸。说起话来特幽默,走起路来呼呼带风。他是一个诚实可爱的人,也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对工作兢兢业业,对学习勤勤恳恳,对人们热情帮助,对老婆心慈面善。
他做水利工作多年,在他一生中总有学不完的东西。无论是在工作单位上,还是在家里面都一样坚持学习。儿子和他相比是相隔之遥远啊!儿子玩呀玩,老子学呀学。
在单位,利用下班时间在电脑上编程,有“职工人事管理系统”、“灌区信息管理系统”,还有什么“水库管理系统”,还在绘电子地图、摄影,影视编辑等等。
他同领导经常出差在外,争取项目,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不论在严寒的冬天还是在酷热的夏日,他依然坚持不懈的努力。干每一件事都得经过深思熟虑,才能取得成就。这些都使我历历在目,还有许许多多。
近几年来由于天旱不下雨,水库进水量少,使农田受到了旱灾,老公特别着急,我也非常着急。使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有这样的老公真是让人感到欣慰。
我的一亩三分地的散文 篇9
喜旺和茂财都是凤凰村的村民,两个人有一个相同的爱好:就是都喜欢捕鱼。
喜旺家住在村东头,茂财家住在村西头,平时两个人并无来往。夏季到了,河水从脚面一下子涨到了腰。两个人开始天天碰面了,各自带着渔具来河里捕鱼。
喜旺天生脑子灵活,捕鱼的办法很多。茂财天性憨厚,但是心眼儿一点也不少。喜旺用的捕鱼的方法,他一学就会,捕到的鱼一点也不比喜旺少。
凤凰村离集市比较远,况且五十年代的农村交通也不是很方便。喜旺和茂财正和他们的名字一样,都有经济头脑。那时候刚解放,还没有进入合作社,在集市上把鱼卖了,可以换些钱贴补家用。
喜旺心眼多,起大早就挑着担子来到集市上。等茂财来时,他的鱼都卖出去三分之一了。他们俩卖鱼的.摊子紧挨着,喜旺早早就收摊了,乐滋滋的买些日常用品在茂财眼前显摆。茂财的鱼到快散集的时候还没卖出去,急得直上火,索性把剩下的鱼贱卖了。
又到集市了,这回茂财也起了个大早,赶在喜旺之前来到集市上。集市上来买鱼的人渐渐多了,两个人的竞争十分激烈。喜旺能说会道,他的鱼卖的特别快。茂财老实憨厚,有时还要搭别人几条鱼。尽管如此,买鱼的人还是喜欢去旺财的摊前凑。旺财用的称每次都撅得很高。茂财的称每次都是平走,买鱼的人心里也有小九九,权衡利弊,还是觉得旺财卖的鱼便宜。茂财的鱼又没卖出去,哭丧着脸回家了。
在河边两个人又相遇了,喜旺神气的开始数落茂财。“我说茂财兄弟,不是哥哥说你,做买卖得心眼灵活,你给人家几条鱼,人家就会买你的鱼吗?论起做买卖,你可照哥哥我差着一大截呢!”
“那是我没经验,就当花钱买教训了!”
“嘿嘿,还不服气咋地?有句对联写得好,上一联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下一联是,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横批呢?”
“横批就是行也不行!”
“还可能是不行也行呢!”
“你还挺犟,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又到集市了,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集市上。这回茂财的称也不平走了,称杆撅得老高,茂财竟然比喜旺先把鱼卖完了!
“咋样,喜旺哥,你还有啥说的?”
“别高兴太早,你卖了多少钱啊?”
茂财把卖的钱让喜旺看了看,喜旺顿时一撇嘴,“才卖那么点儿啊,你看看我卖了多少?”喜旺也把卖的钱掏出来,比茂财多了不少!茂财挠了挠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场大雨过后,河水又涨了。两个人又在河堤边上聊起了天。
“我说茂财兄弟,不如你把鱼兑给我得了,我也不少给你钱。”
“不地,我还是自己去卖吧!”
“每次你也卖不多少钱,何苦呢?你呀就不是做买卖的料!”
“我知道自己笨,卖多少是多呀,够花就行呗!”
“你呀,让我怎么说你呢,忒笨!”
这天早上,两个人都早早的从家里出来到集市上卖鱼。天公不做美,起早就挂起了大风。说也奇怪了,茂财的鱼比喜旺的鱼卖得快。茂财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称也不高走了,但是不影响集市上的人来买他的鱼。喜旺很纳闷,过来看了一眼茂财的鱼,个个水汪汪的,再看看自己的鱼,都挂上了尘土。
“我说兄弟,你的鱼怎么个个水灵灵的呢?是不是浇水了?”
“这个呀,是秘密!”
这个集,喜旺的鱼没有卖出去,垂头丧气的回家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咋回事呢?这么远的路,他总不能挑桶水吧!”
又开集了,喜旺起早把鱼洗了一遍。挑着担子上路了,这天还是挂大风,洗干净的鱼还是沾满了泥土。这天茂财的鱼依然先卖完了,旺财非常苦闷,正垂头丧气呢,几个大汉出现在他面前。一个红脸大汉指着他鼻子骂道:“小子,你行啊,做买卖也不老实,竟敢缺斤短两?”
“大哥,这话从何说起呀,说话得有证据啊!”
大汉把鱼往喜旺眼前一扔,“我买了你两回鱼,回家一称都差二两,你小子这称有鬼呀!”
“怎么会呢,大哥,我再给你称一下!”
“你小子心术不正啊,不用你的称了,用这位兄弟的称称一下。”大汉把鱼放进了茂财的称盘里。茂财一称,还真是差二两。红脸大汉把喜旺的称抢过来,发现称盘底下粘着一块吸铁石,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几个大汉急眼了,把喜旺的鱼摊掀翻了,鱼洒落一地。这还不算,几个人还要打喜旺。茂财一看赶紧去拦,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有事不能看笑话。经过百般说和,总算把事情平息了。喜旺很感激茂财,心里还是犯嘀咕,为啥他的鱼没有泥呢?
喜旺不敢到集市上卖鱼了,因为人们都知道他缺斤短两的事了。喜旺把鱼都兑给了茂财,茂财自然十分欢喜。
早上茂财挑着扁担又到集市上卖鱼,喜旺尾随其后,因为他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好奇心可能是人类的本能,为了这个疑问,喜旺都好几宿没睡好觉了。快到集市的时候,只见茂财把挑子放到了路旁,解开裤带开始往鱼筐里解手。喜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喜旺气呼呼地跑到茂财近前,“你小子,真行啊,用尿给鱼洗澡啊,这比我缺斤短两还坑人呢!”
茂财冲他笑了笑,“我的尿他没有毒啊,老百姓爱买,我有啥法?”
一句话差点把喜旺气个倒仰。
茂财往鱼身上浇尿的事一下子传开了,说来也奇怪了,老百姓还是爱买他的鱼。
许多年之后,还会有人提起这件事,各位看官要问了,这是为啥呢?我只能告诉您,因为茂财他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