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画家的文章
关于画家的文章(精选10篇)
优良爱好
文/文化晃晃
一开始我以为邝伯起码有70岁了,他的头发全白。当我知道他的真实年龄,惊讶得不得了。他才比我大几岁而已,不到60岁。他说,单位效益不好,退休早,50岁就走人了。
他精力过剩,几乎没有不良爱好,抽烟喝酒打麻将都不会——岂止是没有不良爱好,他连优良爱好也没有。只是因为他家楼下有个画廊,是散步的好去处,久而久之,他终于找到一个优良爱好——看画展。这爱好和我一样,于是我们常在画展上见面。
几乎总是他先到,每次至少提前半小时,好像是为给画展暖场。后来我发现,他是来找吃的,一般画展都会备一些酒水、西点之类。像替首长尝毒,他先开吃;然后和我谈体会,这是哪个酒楼出品的,以前什么味,现在又是什么味,娓娓道来,让人佩服。
因为是常客,几乎所有画廊的经理对他都很客气,希望他带来人气。他还会从画册的印装质量判断画家的来头、档次。他分析画册的严肃认真,让许多画家以为他是美学教授或美术评论家,也恭恭敬敬请他批评,他甚至还因此收到过红包。
最近一段,他显得不太高兴,说经济不好了,你看股市跌成什么样了?难不成,你还是股民?我一脑门糊涂。这时,他认真地跟我说:你看,以前这画展管饭,没有饭还有西点,没有西点起码还有水喝。你看今天,啥都没有,连画册都没有,介绍书就一个纸皮皮,这画展还能来吗?我说,你是看画展还是赶饭局啊?
他仍然不忿,我是来免费捧场的,你看现在这画展,主角是画家,观众也是画家,这画家来这儿搞画展得自带观众,容易吗?我在这里给他们当群众演员,连点儿汽水都喝不上,我还不如去横店演鬼子,死一次发二百抚恤金呢!
别让手中的珍珠轻易滑落
文/杨黎明
晚饭后,突然想去市中心广场逛逛。没逛多久,忽然听到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老友重逢,自然是喜出望外,兴奋不已。一阵寒暄过后,我们相约来到广场边的咖啡厅叙旧。
这个晚上,我们聊了很多。谈了这些年来各自的经历,以及现在的生活和将来的打算。更多的是羡慕和惋惜。我们都彼此羡慕对方。我羡慕他已经成为一名出色的画家,而他则羡慕我能在文学方面有所建树。与此同时,我们都惋惜自己没有达到对方的高度。
想起当年,我们都是 “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热血青年。如今再次重逢时,我们都已人到中年。那时候,我们志趣相投,共同爱好绘画和写作。并且,我们曾做着相同的梦。梦想将来既能当画家又能当作家。因此,我们也曾携手朝共同的梦想奔跑。曾一起早起,一起晚睡。写累了,画累了,我们一起到学校附近的老街吃一块钱一碗的面。也曾为争着出那两块钱,让店老板看着笑话。
在我还不知道写作是何物时,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画家”。听说他们每天吃饱了饭不用干活,只要画自己喜欢的画,就可以赚很多的钱,而且很受人尊敬。因此,童年的我,做梦都想成为这样的人。那时的我,不仅有成为画家的梦想,而且也将梦想付之于行动。当时,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就成了我最早的临摹样本。记得我每天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很薄的白纸,覆在语文课本上的“乌鸦喝水”或者“猴子捞太阳”等课文的插图上,进行临摹。临摹了一遍又一遍。忙乎着,也幸福着。这成了我童年最甜美的记忆。
小学三年级开始有作文课。我和其他同学一样,都是尽力瞎编故事来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可不知为什么老师说我写的作文很好,并当作范文在全班朗读。这除了能满足一个孩子的虚荣心之外,还能奖得一本作业本。我把奖获的作业本卖给同学,能赚一毛五。卖两本,就是三毛钱。我花其中的两毛钱买包烟,回家送给我爷爷,让他喜笑颜开。写作文除了能得到老师的夸奖,还能赚钱,也能博得爷爷的欢心。这一举三得的刺激,或许就是我最初的写作动力。
后来,又得知这个世上还有一种和画家一样受人尊敬的人,叫“作家”。那是在高中时代。因此,在得知努力画画就可以成为画家,努力写作就可以成为作家后,我突然觉得生活太美了。因为,我认为自己很有把握成为这两种人。自那以后,我便更加用心地画画,更加勤奋地写作。
可我未曾想到,自己出生在一个无书无字的的蒙昧家庭。在我父母眼里,只有正儿八经考上大学才是出路。作文写得再好,绘画画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因此,当我高二时提出要拜师学画以便来年参加美术统考时,遭到了父母强烈的反对。他们认为,那叫不务正业。
后来,经过我反复做父母的思想工作,最终他们还是勉强地答应了。可当我第一天去拜见专业的美术老师时,他跟我说每月需交一百块学费,这让我顿时傻眼了。一百块钱,对我当时的家庭来说是个很大的数字。我想如果自己坚持要走绘画之路,那么家里就将无力再供妹妹上学了。因此,经过我再三斟酌后,只好忍痛割爱地选择了放弃。或者说是,放弃了曾照耀我多年的画家梦。
自从放弃了奢侈的画家梦以后,我似乎更加珍惜剩下的作家梦。因为,我发觉这个梦特别地朴实。无需高昂的成本浇灌,只需付出辛劳,便可能落地生根。时过境迁,我虽未像当初构想的那样,成名成家。但这些年来,确实与文字风雨同舟,相依为命。她给我带来一些荣誉的同时,也给我带来了自认为不错的生活。因此,虽然未曾有多大建树,但我依然知足和感恩。
其实,每个人在人生中的不同阶段,都曾有过许许多多不同的理想或者说是梦想。它们就像大海上的一座座灯塔,引领我们一路前行。它们也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我们曾用青春的激情,把它们一个个串在一起,做成一条闪光的项链。白天挂在脖子上,以增加自信。晚上放在枕边,以安慰我们进入甜美的梦乡。
可随着岁月的流失,我们渐渐地长大,抑或悄悄地老去。不知何时,手中的项链在我们不觉间,悄无声息地断了线。项链上的珍珠,也随之一颗一颗地从手心滑落。有人侥幸能抓住其中某一颗或某几颗,并珍藏在手心把玩。有的人,却一颗也未能抓住。只能在衰朽残年之时,两手空空地在夕阳下叹息。而我和我的那位同学,也不过是手中仅抓住一颗珍珠的人。
时至今日,我们都羡慕对方手心里的那颗珍珠。原本我们彼此的手心,至少都可以握着两颗璀璨的珍珠。但,遗憾的是我们都仅仅抓住了其中的一颗,另一颗都腐蚀或遗失在过往的年轮里。因此,我想如果要让人生收获得更多,我们就应该在生命的旅程中,牢牢地抓住每一个闪光的理想,并为其“保鲜”。以防它在岁月的苍茫中变质。如果说一个理想就是一颗璀璨的珍珠,那么我们该把它紧紧地握在手心。悉心地呵护和把玩,以便让她恒久地发出耀眼的光芒!
醉翁之意
文/肖毛
某天晚上,被迫去拜访一位另外还擅长冰雕的黑龙江画家。见了面,知道他是老画家,整整比我大两旬,更不好意思开口,只是默默浏览他收藏的美术书。
他的美术书比我多,内容较杂。有的书扉页上有题字,想必他的手书,看起来有点儿……当然,书法好坏并不是关键,可书法也是艺术,画家总要钻研几天才好。仔细看,书柜里没有一册法帖。难怪。见到几种篆刻教材,似多为大路货,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怎么没看到《篆刻学》?”
“篆刻学?”老画家重复。
“邓散木,”我补充。
“邓散木?我有哇!”他找出一本《一足印谱》,递给我看。
“哦,我说的是邓散木的《篆刻学》,”我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是藏书家。”他回答。
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书柜上有个金色牌位,大概是获奖证书,最上面写着法文,中间写着中文。牌位下面有张小桌,摆着一个骷髅,旁边有一幅骷髅素描,大概是他的新作。画里的骷髅,下巴又歪又长;真骷髅却有个节俭的小下巴。没敢问素描的作者是谁,转而去看书桌附近的书柜。书桌上有几本美国童书插图集。
“这些画多好!”老画家拿起一本美国童书插图集,指给我看,“你看这线条,这手法,这创意……”
我扫了几眼,见到的尽是商业气息浓厚的图画,不觉有什么艺术美感。
“啊,真不坏!”我这样说着,脑子里却想起《皇帝的新装》里面的那两个骗子及大臣们。你看,这料子有多么多么的呵……
正想着,发现书柜上有本《透纳画集》,顺口请教:“您对透纳作品怎么看?”
“透纳?过时了!他的画法太简单,现在的画家都比他画得强!当然,略做参考还行。”
啊,原来透纳已经过时了。居然没读过这种新闻,惭愧得真想钻进那个骷髅的眼窝里去。忽然瞟到一本《印象派画集》,老画家大概有读心术,没等我张口,立刻豪迈地说:“你别以为名画家就是好,莫奈之类的画家都没什么了不起,他们的技法和审美观念都落伍了。你看,这个有多么好!”他拿出一本彩色画集,指给我看。“这是留美的黑龙江画家的作品,我的一个朋友,出国后进步神速。你瞧,这构图,这技法,跟陈逸飞差不离!”
我崇拜地瞻仰着。画得多准呀,人像人,物像物的,画里还有大高楼呢。可光有这些,还不能跟陈逸飞相比吧?
“啊,真好,就跟真的似的!”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那样想:“假如仿真就是好,何不请数码相机出场?”
“也不光是像真的,还有别的好处……”老画家解释了一会儿,却没解释出什么来。“对了,你再看看这个!”他又拿出一本素描集,“起初,我也没看出画得怎么好。一看简介,人家是留美的,在美国绘画。那就不一样了。我仔细再看,果然很好,就买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觉得可以稍微伸伸脚了,虽然我不懂绘画,却有一双自己信得过的眼睛。我开始怀疑,是否来错了地方,认错了人。总之,现在不必去谈达芬奇或拉斐尔素描了。
“你再看这个!”老画家走到墙边,翻开一本国画挂历,给我看一幅水墨画,上面有几个三圆四不扁的怪葫芦。“这个画得多好,比古代大画家也差不到哪儿去。他是我的学生……”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醉翁之意。不过,要是换了我,客人刚进门时就会高喊“我是天下第一!”绝不这样大费周折。
艺术家也好,文学家也罢,纵使他作恶多端,也不妨碍我欣赏其创作,只要他的创作是继承发扬前人的结果,因为世上从未有过无本之木。大师的前面还有大师,大师的后面也有大师。假如人忘了本,会是什么结果?
让老画家守着他的“商业腐鼠”吧。不久,我告别了这位老画家,但愿从此不再相见。
醉翁之意
文/肖毛
某天晚上,被迫去拜访一位另外还擅长冰雕的黑龙江画家。见了面,知道他是老画家,整整比我大两旬,更不好意思开口,只是默默浏览他收藏的美术书。
他的美术书比我多,内容较杂。有的书扉页上有题字,想必他的手书,看起来有点儿……当然,书法好坏并不是关键,可书法也是艺术,画家总要钻研几天才好。仔细看,书柜里没有一册法帖。难怪。见到几种篆刻教材,似多为大路货,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怎么没看到《篆刻学》?”
“篆刻学?”老画家重复。
“邓散木,”我补充。
“邓散木?我有哇!”他找出一本《一足印谱》,递给我看。
“哦,我说的是邓散木的《篆刻学》,”我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是藏书家。”他回答。
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书柜上有个金色牌位,大概是获奖证书,最上面写着法文,中间写着中文。牌位下面有张小桌,摆着一个骷髅,旁边有一幅骷髅素描,大概是他的新作。画里的骷髅,下巴又歪又长;真骷髅却有个节俭的小下巴。没敢问素描的作者是谁,转而去看书桌附近的书柜。书桌上有几本美国童书插图集。
“这些画多好!”老画家拿起一本美国童书插图集,指给我看,“你看这线条,这手法,这创意……”
我扫了几眼,见到的尽是商业气息浓厚的图画,不觉有什么艺术美感。
“啊,真不坏!”我这样说着,脑子里却想起《皇帝的新装》里面的那两个骗子及大臣们。你看,这料子有多么多么的呵……
正想着,发现书柜上有本《透纳画集》,顺口请教:“您对透纳作品怎么看?”
“透纳?过时了!他的画法太简单,现在的画家都比他画得强!当然,略做参考还行。”
啊,原来透纳已经过时了。居然没读过这种新闻,惭愧得真想钻进那个骷髅的眼窝里去。忽然瞟到一本《印象派画集》,老画家大概有读心术,没等我张口,立刻豪迈地说:“你别以为名画家就是好,莫奈之类的画家都没什么了不起,他们的技法和审美观念都落伍了。你看,这个有多么好!”他拿出一本彩色画集,指给我看。“这是留美的黑龙江画家的作品,我的一个朋友,出国后进步神速。你瞧,这构图,这技法,跟陈逸飞差不离!”
我崇拜地瞻仰着。画得多准呀,人像人,物像物的,画里还有大高楼呢。可光有这些,还不能跟陈逸飞相比吧?
“啊,真好,就跟真的似的!”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那样想:“假如仿真就是好,何不请数码相机出场?”
“也不光是像真的,还有别的好处……”老画家解释了一会儿,却没解释出什么来。“对了,你再看看这个!”他又拿出一本素描集,“起初,我也没看出画得怎么好。一看简介,人家是留美的,在美国绘画。那就不一样了。我仔细再看,果然很好,就买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觉得可以稍微伸伸脚了,虽然我不懂绘画,却有一双自己信得过的眼睛。我开始怀疑,是否来错了地方,认错了人。总之,现在不必去谈达芬奇或拉斐尔素描了。
“你再看这个!”老画家走到墙边,翻开一本国画挂历,给我看一幅水墨画,上面有几个三圆四不扁的怪葫芦。“这个画得多好,比古代大画家也差不到哪儿去。他是我的学生……”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醉翁之意。不过,要是换了我,客人刚进门时就会高喊“我是天下第一!”绝不这样大费周折。
艺术家也好,文学家也罢,纵使他作恶多端,也不妨碍我欣赏其创作,只要他的创作是继承发扬前人的结果,因为世上从未有过无本之木。大师的前面还有大师,大师的后面也有大师。假如人忘了本,会是什么结果?
让老画家守着他的“商业腐鼠”吧。不久,我告别了这位老画家,但愿从此不再相见。
有眼疾的画家们
文/黎贝卡
1922年,82岁的印象派画家克劳德·莫奈在给友人的信中说:“我日渐恶化的视力让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像蒙了一层雾。我此刻看到的世界非常美,这正是我想要在画中表达的。现在的我非常快乐。”
这一年,莫奈完成了其代表性画作《睡莲池塘和日本桥》。这幅画以深黄和暗红为主,线条模糊,几乎看不出事物的轮廓。而1899年,莫奈在还没有患上眼疾时,曾以同样的背景画过这幅画:细节更清晰,颜色的运用也更加细腻。
这层蒙住了莫奈世界的雾,就是常见于中老年群体的白内障。在莫奈那个年代,白内障手术还没有这么先进。一开始,莫奈担心手术风险,但最终还是在1923年移除了晶状体。据称,手术后他能看到紫色光,因此他重画的睡莲比之前有更多的蓝色。
艺术界有不少传世画作出自色盲画家之手。约翰·康斯太勃尔出生在英国萨福克郡,擅长画风景画,尤其是画他家乡周边的风景。有学者认为康斯太勃尔是红绿色盲,因此,他的画作中大多只用过黄色系和蓝色系,而红色系和绿色系几乎没有出现过。
美国当代画家彼得·弥尔顿也是红绿色盲。但对他来说,红色的缺失为他打开了黑白世界的大门——虽然他依旧能够辨认黄色和蓝色,但他决定摒弃所有的彩色,只用黑白色作画。爱德华·蒙克的《呐喊》是名作,然而他有一幅自画像让人不寒而栗。这幅画中的蒙克一脸愁容地躺在病床上,一只手无力地捂着眼睛,深蓝色的异物在浅色背景中格外突兀。他的恐惧来源于自己的眼疾——玻璃体积血。玻璃体内的血丝会让人看到网状异物,大量的积血可能对视力产生致命的影响。
1930年,66岁的蒙克发现自己得了这种眼疾,血块以各种不同的形状和斑点出现在他的视线内,有的看起来像鸟,有的看起来像同心圆。他决定用画笔将眼疾让他看到的世界记录下来。在另一幅名为《受伤的眼睛》的自画像中,异物以鸟的形态出现在视觉范围中。他在自己的记录中写道:“当我仰望天空时,这些暗点以鸟群或乌鸦的形状出现在我的视线内。这些应该就是累积在玻璃体边缘的血块。”
对大部分人来说,眼疾只是给生活带来纯粹的不幸。而对艺术家来说,这些视觉上的异常和缺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天分。
心愿
文/汪张馨越
心愿像一盏灯,照亮我前进的方向;心愿像一座桥,指引我通往理想的大门;心愿像一把钥匙,帮助我打开未来的通道。在我心中,有一个埋藏得很深的心愿,那就是当一位画家。
我从小就对绘画有浓厚的兴趣。我三岁时,妈妈给我报了绘画班,到现在已经学了九年,我的画画水平得到了很大提升。正因如此,我才有了当画家的梦想。
从笔都不会握的小姑娘,到画技一流的大姑娘,我经历过许多次失败。但我知道,风雨过后才能见到彩虹。记得那年春天,学校要举办一个画展,老师鼓励我们勇敢创作,积极参加,我便回家构思自己的画作。经过一番思考后,我画了一只简单而可爱的小狗,画了又画,改了又改,感觉还是不尽如人意,有了放弃的念头。这时,我又想到找美术杨老师帮忙。没想到,杨老师温柔地说:“你画得挺好呀,不要因为简单就没有信心,要知道,简单的作品往往能成为经典。”杨老师的话,一下子温暖了我的心灵,这幅画的价值仿佛一下子抬高了十倍。画展上,看到同学们都喜爱我的画,我心满意足地笑了。从那以后,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好好学画画。
心愿像天空中一颗明亮的星星,只有足够努力,才能爬上天空,把它摘下来。今后我一定好好努力,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有一日,我能摘得属于自己的那一颗星星,成为一位有灵气的画家。
曾被舍弃的微光
夜寂渐深,他一个人徘回在家门前的巷口,烟圈一层叠着一层,绵延着内心无可诉求的惆怅。已不知道是多少次这样的失眠,面对石沉大海的一封封求职信,无所遁形的生活,成了压垮他的精神、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走回家开始整理自己不多的东西,蓦地,发现他这低矮简陋的平房与这个光鲜的充斥着钢筋水泥的城市是多么的格格不入。把自己屈指可数的衣服,叠的整齐,扶起了倒在地上多时的花瓶,细碎的花瓣掉在了他的脚上,干枯、毫无生气,甚有些令他厌恶。“还有比我可怜的东西啊”他喃喃自语道。走到墙角,拿起那把镌刻着无数往昔回忆的吉他,一幕幕的往事,就这样像一滩油墨在他苍白的心上,氤氲开来。拿着吉他轻轻的用袖子拂去上面的灰尘,竟发现自己的眼泪,掉落在琴弦上,这大概就是电影里,那比悲伤还悲伤的桥段吧。
放下吉他,打开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己最值钱的物件,一部相机,大学时省了四年的饭钱,就为了这么一个他本以为充满灵气的物件,越发的这么想,一阵酸楚便从这凝固的空气中逼仄的袭来,翻看起当中的照片,按键发出一声一声的响动,就好像那快门定格的每一个瞬间,正是这一张一张,令他无比自豪的照片,把他推向了痛苦的深渊,自学摄影已经五年了,梦想着从事一份与摄影有关的工作的他,走遍了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影楼,工作室,生活拮据到甚至没有买相纸的钱去把照片打印出来。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自以为前途光明,却毫无方向。今天,他去了一家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照相馆应聘,甚至是乞求着店主给他一份让他能以充饥的工作,店主看着他寒酸的相机,甚至都不屑于看里面的照片便言辞冷酷的拒绝了他。此刻,他看着相机的屏幕上,那一张张或快乐,或悲伤,或灿烂或暗淡的脸庞,他,真的想一个删除键把这些,把过去,通通的删掉。可是,面对这些如他孩子般的作品,他终究没有舍得,但这一切的宿命,让他做出了一个极端带着歇斯底里的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拿出纸准备写下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话,却不知道从何下笔,或者说不知道写给谁。父母居住在一个深山里偏僻的村落,为了他的大学学费已经债台高筑,同学多也有了一份或卑微或体面的工作,自己内心的桀骜与对内心里残存信仰的执着,让他无法把这些话对其中任何一个人说出口。想来,只有隔壁的那个画家还算个懂自己的人,同样际遇潦倒,同样内心对艺术的执着生腾的像火焰一般炽热,也只有跟他才能谈起那些自己怯于谈起的理想,好吧,他写下,“朋友,生活的冗杂重负已使我的脊梁变得脆弱,无人理解让我觉得我就是那怀才不遇的梵高,虽内心像向日葵一样火热,现实却像寒冬般严酷,于是我决定结束我自己的生命,感谢你,这世上我唯一可以唤作朋友的人,你的理解,你的信任,让我有信心把唯一一件未竟之事,托付于你,我的相机里,有一组照片是我在我的那个贫瘠的家乡照的,我给你看过,那孩子渴求知识的眼神,那破落的甚至不如一个仓库的教室,希望你能帮我打印出来,给我常看的几个杂志投去,这不单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亦是我认为改变我家乡孩子命运的最大可能。拜托了,那个相机,我仅有的可称之为财产的东西,就留给你了”
写完了,装进信封,连同房门的钥匙,塞进了隔壁那个落魄画家的门缝,自己,走向了城市那深邃的湖泊中,在他的心里,他把自己看成是理想的殉道者。
世界上总是充满着偶然与戏谑,那个画家的一夜,轨迹是何曾与他相似,颠沛流离的生活同样折磨着画家,但也许是画家没有勇气,也许是还心存着生存的残念,画家于铁轨徘回了一夜以后回到家中,进门便看到了他留的那封信,看着看着手变得颤抖,继而哽咽着,拨打着电话……我报案……我的好朋友……自杀了。说完便瘫倒在地上,等再次醒来,面对的却是他冰冷的带着水苔味的尸体。
画家用他仅有的积蓄,火花了他的遗体,又完成了他的遗愿,带着他最心爱的两幅画回到了他贫穷的家乡,放下了画笔,替他,拿起了锄头。
一年以后,他托画家投去的那几张照片在知名的摄影杂志上有了巨大的反响,社会上开始有人走进那人烟稀少的村落,他的照片也被人转载,可当大家找寻这一组照片的作者时,都不免扼腕叹息他的不理智,他的脆弱。他的死去,如惊鸿一般短暂,那样的悄无声息,却像梵高一样在死后,为他的家乡为他自己赢得了他为之执着的东西,但,给他年迈的父母留下了无法抹平的创伤。
我看着投影上的这一组照片,讲完这个故事,底下的学生鸦雀无声。接着我对他们说:可能在生活的罅隙中曾投射着一缕曾被舍弃的光,它也许微暗,也许不易被察觉,但他有的时候却可以,映照出,生命的轮廓。
校园的炮仗花
文/郑靖琛
春天的画卷渐渐地被雨水铺开,“草长莺飞二月天,”郊外和城镇都显露出浓浓的春色,校园的墙边,炮仗花也开始悄悄绽放……
刚降世不久的小炮仗花苗儿,绿叶便是它出生天赐的襁褓;雨水就是甘甜的乳汁;阳光自然是它温暖的怀抱了。尖尖的细芽儿像半青半红的子弹,无规律地排列着。远远望过去好似大地的母亲织的绿被,针针线线都是大自然亲手编织的。嫩嫩的外表似乎一捏就能捏出水来,走近看才会体会到大自然的巧工艺。
这小巧玲珑的红灯笼中,有一根细长白色的花蕊,那是雄蕊。周围环绕着四根橘黄色短小的花蕊,那是雌蕊。四根小小短短的花蕊映托着一根大花蕊,真有“众星捧月”之感。萼叶上端,顶着四片“黄金”,开放时,四片花蕊最常见,也有少许五片瓣。
未开的炮仗花,像淡红的星星点缀绿墙。三月的雨水中,朦朦胧胧好似正在闪闪烁烁。开放的炮仗花,像一簇簇热烈的熊熊火焰。一条条彩绸为学校添上了一层喜庆的色彩。夏季七月炎阳之下,娇艳的玫瑰花早已无力撑台;原先神采奕奕的桃花也昏昏欲睡。但炮仗花永远仰望蓝天,三伏天的酷日也拿它没办法。
炮仗花的花期很长,它的香味也是很独特的。你偶然在小道边拾得几粒花籽儿,随意在手心里搓上几个来回,翻开手掌一看,手心中沾上了一层鸡蛋黄。可莫恼,这普通的花朵是女孩子最天然的指甲油,效果可与凤仙花媲美。如果能经过人工处理,甚至能进入画家笔下的颜料呢!
我爱炮仗花,爱它的平易近人,公园、街旁、郊外,在寻常百姓家里也有它的芳踪。它虽不与玫牡菊茉争奇斗艳,却有着无花能超的作用:将花或者籽晒干,便是天然的治咽喉炎的良药。它能美化环境,美化了女孩的指甲,美化画家的作品,美化人的心……
世间有多少种人具有炮仗花的品质,虽不是耀眼的宝石,却也是一颗有用的钢钉。炮仗花的事业丰满,它是一种平凡、有用的花!
放低的智慧
文/鲍海英
他似乎是一个神童,从一出生,爱哭的他,只要一见到画,就会停止哭闹,他的绘画天赋,让他在3岁时,就展现出高超的绘画才能,8岁时,他在家乡意大利佛罗伦萨市举办画展。到中学毕业时,他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画家。
他的绘画才能似乎与生俱来。除了在学校里接受一点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教育外,他再也没跟谁学过画。因此,他享有“绘画天才”的美誉。可是,他从学校毕业后,在佛罗伦萨市经营一家画廊。经营状况并不乐观,很少有人买他的画,甚至一些小型画展都不屑于向他发出邀请。
虽然头顶“绘画天才”之誉,可他的画却无人问津,父亲建议他去找几个好老师学习。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先后来到威尼斯和米兰,找名家学画。在名家那里,他只听到一些在他看来完全不必多说的绘画技艺,失去了继续求学的兴趣,回了家。
“他们教我的东西我都懂。”他告诉父亲。虽然他自认为这样,但在接下来的好几年里,他绘画的技艺没有什么进步,画廊也因为经营惨淡而歇业。
再后来,他听说一位法国着名老画家旅居到佛罗伦萨市,决定登门拜访。找到那位老画家的住处时,老画家正拿着洒水壶在花园里浇水。他倾诉了自己的困惑和渴望,以及对之前那几位老师的不满。随后,他问老画家:“我可以跟您学画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同样无法从我这儿学到什么。”老画家说。
“难道以您这样高超的技艺,还无法传授我知识?”他问。
老画家没有回答,拎着洒水壶走到一个既没花也没草的角落,朝地上浇起水来。
“您在做什么?”他奇怪地问。
“我在为这个花园里最高贵的一盆紫罗兰浇水。”老画家回答。
“可是,这里并没有什么紫罗兰啊。”他惊诧极了。
“它在那里。”老画家朝阁楼的窗台上指了指。那里果然有一盆非常高贵的紫罗兰。
“它在那么高的地方,如何能淋到水?”他觉得这位老画家实在太有趣了。
“所以,我确定你也无法从我这里学到什么,因为你就是那盆高高在上的紫罗兰。”画家看着他,认真地说,“那盆紫罗兰虽然高贵,但它想要淋到水,就不能高高在上,必须把它移到地面上来,这样,我在浇水的时候,它才能淋到,否则,我浇再多的水也没用。”
他终于得到启示:要想学有所成,就不能高高在上,必须放低自己,这样,才能学到东西。从那以后,他就跟着这位老画家虚心学画,绘画技艺果然飞速提高。
他叫桑德罗,几年后,他画出了《维纳斯的诞生》、《春》、《三博士来朝》等一系列名扬世界的作品,成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最着名的画家之一。
出言有尺,嬉闹有度,做事有余
文/每晚·今夕何夕
有次,一位妇人兴致勃勃地找画家朋友鉴画,她声称每幅画都是价值连城的传世之作。
画家了然,请妇人打开画作。结果,第一幅画才展开,画家就皱起了眉头,显而易见画是假的。
接着,第二幅展开,还是假的……第三幅展开,画家凝视许久,意味深长地说:“这位画家的作品,说实话我不是很懂,但看得出来笔法相当老练。”
第四幅才展开四分之一,画家便拍手叫好,说:“不错,非常不错,很有欣赏价值。”
妇人听了,脸上透出失落,但听到画家没有完全否定画作,心里便多了几分侥幸。
待妇人离开,朋友疑惑,画家为何不当面说清楚呢?
画家直言:“她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又花了那么多钱,我怎么能说画是假的呢?以后找机会再提醒她吧。伤了她的面子,让她当众出糗下不来台,会伤感情。”
说话是一门艺术。什么时间,什么场合,什么对象,该说什么样的话,最暴露一个人的情商和修养。
说,是一种能力;不说,是一种智慧。说话之前,多换位思考,言辞之间,少些犀利,多些理解。
说话的分寸,成就做人的尺度。
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会与身边的人开玩笑。适当的嬉闹,可以调节气氛,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一旦没有把握好尺度,就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到别人。
凡事过则损,嬉闹也需要分寸。
有网友曾总结过人与人之间开玩笑的三条红线:
不拿对方的身体缺陷开玩笑;不拿对方的私事开玩笑;不拿对方的亲人开玩笑。
玩笑见教养。
真正有修养的人,不会毫无顾忌地拿别人的痛苦当作笑料。而是懂得尊重别人,拥有同理心,让每个人都舒服。
有句老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一个人如果做事丝毫不给别人留有余地,其实也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菜根谭》有言:“路经窄处,留一步与人行;滋味浓处,减三分让人尝。”
人活一世,起落沉浮都是生活的常态。做事永远别做绝,给人留一线,其实也是为自己积攒好人品。
人这一生,败在过度,误在失度,成在适度。世上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度”字。
相处舒服的人,一定是一个懂得留白的人:他们说话有尺,注意分寸;嬉闹有度,厘清边界;做事有余,手下留情。
给人留有余地、让人生有“弹性”,才能更好地行稳致远,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拥有真正的自在和幸福。
出言有尺,嬉闹有度,做事有余,是一个人最好的道德修养。